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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魔障-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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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未收他为徒,但他心中,早已视先生为师。
  ……
  谢木佑和景安坐船离开了,两人站在船头回望着小岛,景安却问谢木佑:“为什么不再等等?”他看得出掌门活不了多久了。
  “不了,他已萌生死志。”谢木佑想起掌门,神色怅然,“我干涉他命格过多未必是好事。”
  “不用交代无常爷几句?他刚刚还心心念念着他的小青梅呢。”
  “他和窈娘缘分未断,若有来世未必不能续上。”谢木佑叹了一口气,“这才是缘分,天道定好的比什么都强。外力干涉了,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
  “也是。”景安拢了拢他的衣领,“风大,进去吧。”
  ……
  又是一个日落日出,落星派掌门的房中,突然响起了压抑的哭泣声。
  骆沉逸双眼也是通红,交待小师弟:“快去,把师父供起的画卷拿过来。”


第三十五章 心软
  【天气异; 土地公】
  之后的几日里; 谢木佑似有所感,情绪都不算太高。
  景安也不吵他,没事就翻翻古籍,出门遛弯回家时带一点点心。
  但是谢七的身体却似乎弱了起来,只是月亮升高时才会出房门。
  “你确定没事?”景安有些着急了; 原本因为力量的吸收渐渐平静的心态此时再次焦虑了起来。
  “没事。”谢木佑咳了两声,笑着摆摆手,“他们不是说我是神仙吗?你担心什么?”
  虽然那些人都已经被他封住了记忆; 不仅仅是关于他和景安的,包括落星派的一切; 参加过的人只会余下模模糊糊的印象。既然他承诺了子风保全落星派,这也算是保护落星派的一种方式; 毕竟谢木佑并不相信那些吃了大亏的人会就此善罢甘休。
  景安看着他,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些什么。但识海中就像是有无数的羽毛在飞舞,怎么也抓不住头绪。
  又过了五日; 这一日谢木佑却是早早醒了; 精神很好地天井中坐着,看着一个羊皮卷。
  见景安出来,冲着他招招手:“看着个。”
  “这是?”
  “寻宝图。”谢木佑笑眯眯道。
  景安见他没事,心情也送快了起来,坐在他身边看着他手中的羊皮卷。
  这应该是一张古卷; 至少有些年头了; 上面的字体也并不是寻常的文字。
  “冥文……”景安喃喃道。
  “认得?”
  景安按了按额角; 脑子有点乱:“我好像记得。”
  那种感觉很不好,就像是你根本没有复习但却什么都会的不踏实感。
  “你吸收了力量,有些东西自然而然就会了。”谢木佑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不让他在这个问题深思。
  “是吗?”景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我们去玩好不好?”谢木佑看着这张古卷,嘴角上扬了几分。
  景安仔细看了看,却有了疑问:“这张地图没有坐标,我们找得到吗?”不仅没有坐标,而且这张地图也明显是不完整的。
  谢木佑从木桌旁的瓷瓶中抽出了一卷非常详尽的地图,放在桌上摊开。
  “东京城……”景安看着地图最显眼的位置,想了想看过的古籍,“这是北宋时期的地图?”
  “东京汴梁。”谢木佑点了点头,他手指着地图左上角移动,“你看这里。”
  当谢木佑的手指停下后,景安把手中的羊皮古卷,在一处放下,除了比例问题外,轮廓基本重合了。
  “这是……”这是远离汴京城的一处地方,“吐蕃?”
  “对。”谢木佑又抽出了一卷现在的中国地图,这是他前几天刚买的,再次铺开作为比较。
  景安不能不佩服谢七,他用羊皮卷比划的位置到了如今是绝对没有办法照着轮廓找出来了,但是这样一比较就能看得出来具体地址,“我们要去沙漠?”
  “塔克拉玛干沙漠。”谢木佑提笔在崭新的地图上钩画出了大致轮廓,“应该就在这里。”
  “不过时间这么久了,你想找的东西还在吗?”
  “在。”谢木佑笑了,但是那个笑容却没能达到眼底,仰头看着有些雾霾霾的天空,“怎么能不在呢?要是不在了,这天……就要变了。”
  说到变天,景安也觉得最近有些不可思议:“你最近白天都在睡觉,不知道最近天气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法?”这个谢木佑真的不清楚。
  “就是突然间异常了。”景安也不描述了,突然弯腰,把凳子抬了起来。
  谢木佑:“……”等、等一下!这是什么操作?
  于是,景安连凳子带人放在了屋檐下:“你等一等就明白了。”
  “对了,你是不是又瘦了?”景安顺手捏了捏谢七的胳膊,不然也不至于被他直接抬了起来。
  谢木佑憋气,他没有瘦!他还以为自己长大了就不会再次遭受拎领子的待遇……万万没想到……
  景安在跟谢七逗闷子,谢木佑正琢磨着怎么回击这个幼稚鬼。这个时候天上突然闪过一道光,紧接着就落了一道旱雷。
  “要下雨了?”
  “不,要出太阳了。”景安用几天的经验总结道。
  果不其然天上的雾霾突然散开,热辣地太阳足以直接把人从睡梦中烤醒。
  如果拉开窗帘睡觉,大概真的能够感受到太阳晒屁股的难受。
  又等了一回儿,景安刚哄着谢七吃了几块点心,天又变了,刚刚还是烈日炎炎转瞬间就落下了大雨,淋湿了刚出门抱怨着今天怎么这么热的路人。
  就仿佛有人把老天爷的水盆给打翻了。
  这场雨浇得城市中排水不好的地方都积起了水。
  “雨停了?”谢木佑明白为什么景安觉得天气奇怪了,这雨停的也不是由大转小,和它落下时一样的突然,骤然就停止了。
  “这几天一直都是这样?”谢木佑问景安,顺便捏着一个甜麻薯送到景安嘴里,满意地看着他甜皱了眉头。
  景安捂着被甜疼的腮帮子:“不止。”
  谢木佑听见耳旁的声音,转头继续看向院落,顿时张大了嘴巴。
  为了查事情,他在当九市少说也呆了几年。就算不是每时每刻都在,他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
  雨停后,天色并没有变得明朗,而是由黑转黄,狂风刮起了院落中的石头。
  “我的天。”
  这已经不是奇怪,而是诡异了。
  谢木佑噌地站起身,他脸色难看起来:“景安,炼炉。”
  “什么?”景安那时被祭天阵卷走,并不知道炼炉的事情。
  谢木佑简单地说了一下,却隐瞒了背后的主使者。但是他发现景安根本不是他能糊弄的了的。
  “你是说尹十三的家可能真的成了炼炉?”
  谢木佑揉了揉太阳穴,回来之后他忙着做别的事,这件事就给忘了:“这个我不确定,只是当初烧的太巧合了,但是他家确实是适合做炼炉的。”
  “八处炼炉吗?谁做这样的事情?他是疯了吗?”
  “疯子。”可不就是疯子吗?谢木佑突然想起天条,不让神仙越界恋爱还真是应当的。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一旦有了难以满足的偏执欲求……
  遭殃的很可能就是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
  谢木佑一直以为自己心肠很硬,他也见过许多朝代的变迁和国家的倾覆。
  但是此时,却不忍了起来。
  或许是重逢故人,他突然想起了那时候颠沛流离的世道,黑白不分,命如草芥。
  隐灵寺的那张旧画画的也是那时的事,只不过那是他和子风分别之后。那个年代啊,眼泪最不值钱,就连他都杀得麻木了。
  衣服就没有哪一天是干净的,换了新的也会被血沾染上。
  可如今,他和景安安稳地坐在庭院里,就连天气的异常都能研究一个上午。
  真要问他那个时候的天气有没有异状,谢木佑是说不出来的。或许有异状反到是好事,能让人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
  “景安,我觉得我好像变得心软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我怎么没感觉?”
  “我以前不会想这么多的。”谢木佑摇摇头,认真地说。或许是离他的目标越近,反而会不会有太多的牵扯。
  “不。”景安把他明显变长的头发别到耳后,“我的小七一直心很软。”
  谢木佑看着他的笑容,心下泛起苦意。
  两个人,总要有一个人心硬才行啊。
  但是炼炉的事情,他还是得查一查,总不能等景安恢复后,看见的是一个面目全非的人间界。
  “我们去尹十三家看看?”
  谢木佑却摇了摇头:“去他家之前先去一个地方。”
  ***
  “诶诶诶,来了!这么暴力是天要塌了?天塌了也不管小老儿的事啊……”
  看着出来碎碎念的老头,景安突然觉得他有些眼熟。
  “他和之前那个老头什么关系?”
  谢木佑也没想到,他从庙里叫出来的人会和落星派上的人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哪里?海岛还是沙漠?”
  “海岛。”景安答道。
  “那是我双胞胎弟弟,你们见过他?”
  谢木佑:“……”
  景安:“……”
  “你们没骗我?那你们说说我弟是怎么样的人?”
  “你弟……”谢木佑想了想措辞,“你弟挺作死的。”
  老头一拍手掌,大笑道:“那没错,铁定是他了。”
  景安估摸着他们兄弟关系应该不太好,不然谁家哥哥听见别人说自己弟弟作死能这么高兴的。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老头才懒得管眼前这两个人是什么老头,这年头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天气。”
  他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道:“不知道。”
  “炼炉。”
  “那是什么?”老头一脸混子样。
  “双胞胎,三兄弟……”谢木佑看着他琢磨,怎么觉得这几个人的性格有点熟悉。
  景安觉得自己拳头有点痒,弟弟作死,这哥哥也挺浑的。
  谢木佑握住了景安的手,手指挤了进去,两人变成了十指紧扣的状态,成功地安抚了景安的暴躁。
  谢木佑也终于想起了这三兄弟是谁了,他看着老头缓缓道:“凤君。”
  景、谢二人就看见老头瞬间变了脸色。
  ***
  “那三兄弟是谁?”回家的路上景安问道。
  因为老头坚持要帮他们去探查尹家的情况,而他们接到了一只小猫的传信,落款是“骆”字。
  “我们刚刚去的什么庙?”
  “福德庙。”福德庙就是土地庙,景安反应过来,惊讶道,“你说他们三兄弟是土地公?”
  谢木佑点头,所以他才说落星派出了那么大的事,那个老头作为一方地神,责无旁贷。
  “我看那个哥哥的表情是和你说的凤君有仇?”
  “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谢木佑也松口了,“炼炉背后的人是凤君……凤君,是个很危险的人,你如果遇见穿一身赤红的男人要小心一点。”
  “他就一个颜色的衣服?”景安这么说着,丝毫没有自觉他和谢七也不是黑就是白。
  谢木佑想乐,可是一想起凤君就又笑不出来了:“红色对于他来说,是力量的显示。就是当初遭罚,他都不曾换下红衣,想必现在更加不会换下来。”
  景安记在心上,虽然还是有种种疑惑,但是看见家门口的三个人时,又咽了回去。
  骆沉逸和骆子鲤一个站着一个坐在门槛上,一身风尘仆仆,衣服上还有明显湿后变干的痕迹。明显是也遭受到了当九市多变的天气攻击,而他们之间还躺着一个女人。
  “这里不是医院,我们也不是大夫。”
  骆沉逸直接忽略了景安的夹枪带棒,指了指女人:“我们来了好一会儿了,这个女人是突然冲过来的,然后就倒在了门口。”
  骆子鲤也点点头,声音清脆响亮:“她说她要找景先生。”
  ——卷肆·长生·完——


卷伍·情思


第一章 来客
  【知来意; 住隔壁】
  四个人就这样看着被抬到客厅的女人,景安使唤着一猫一鸟; 让他们去拿被子枕头。来路不明的人,景安并没有打算放她在房间漫漫苏醒。谁知道中间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骆姓师兄弟自助的沏了茶水,喝了一整壶后终于缓过来了。
  “掌门师祖去世了。”
  骆沉逸看着脸色没有什么异样的谢木佑叹了一口气,师祖说的对; 这人当真是面冷心软。明明这个时候表达出哀伤,可以直接博取他们的好感,可他就是不做。
  而师祖也说了; 谢先生可能比他自己都早知道他的死讯是在哪一日。
  “他去世前让我交给您一卷画卷和一本书。”
  “只有一卷?”谢木佑挑眉。
  骆沉逸想了想:“祖师娘的画卷跟师祖葬在一起了。”
  谢木佑点点头,接过了骆沉逸递过来的保存完好的画卷和书:“多谢。”
  “不打开?”
  骆沉逸以为他会打开了; 因为师祖不让他们偷看; 所以他压制了一路小师弟的好奇心了。
  “一个是他从我这里拿走的; 一个是我给他的。我知道是什么还没必看?”
  “你不怕我换掉?”
  谢木佑扫了他们俩一眼:“你俩以为换掉了就能逃走?”
  骆沉逸:“……”他真的……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啊!
  “如果你们要逃的话,就不要留下来了,不然我发现后你们就完了。”说完谢木佑起身凉凉地看了他们一眼。
  骆子鲤赶紧举手发誓; 大声道:“谢先生!师兄是开玩笑的。”
  谢木佑眨眨眼顿住了回房的脚步:“你怎么这么激动?我也是开玩笑的啊。”
  骆沉逸:“……”
  骆子鲤:“……”好气哦; 多大的人了,比他们师祖都大的长辈怎么还那么幼稚?!
  景安没忍住,笑出了声,见那俩师兄弟看他的眼中带着哀怨。顿时也摆出了长辈的架子瞪了回去:“怎么?”
  骆子鲤见谢木佑拐了个歪走进内院; 瞧了一眼景安; 挨了师兄一记烧栗后又忍不住瞧了一眼; 最后实在憋不住了悄悄地问:“您老人家贵庚?”
  景安:“……”如果从出香炉开始算; 他其实连一岁都没有满……
  “咳。”景安坐在椅子上很有气场,手指敲了敲扶手,一脸的高深莫测:“谢七比你们师祖年龄大?”
  骆子鲤赶紧点头。
  “那无论我年龄多少,我都是他内人。”
  骆子鲤张大了嘴巴,呈一个大大“O”型,赶紧拉他师兄的衣袖:“是太太师娘——唔。”
  “童言无忌,童年无忌。”骆沉逸用手牢牢地捂住师弟祸从口出的嘴巴,“师弟年龄还小,景先生不要和他计较。”
  “咳。”放好东西的谢木佑顶了一对通红的耳朵走了出来,打断了骆沉逸和骆子鲤投向景安的惊奇目光,“咳,来说说你们俩的事。”
  “沉逸有个不情之请……”
  骆子鲤扒下师兄的手,抢答道:“我和师兄没有什么事,落星派虽然没有门规禁止弟子相恋,但是我和师兄绝对不是太太师父和太太师——”
  骆沉逸干脆利落地从自己的袖子上撕下一个布条在小师弟脑袋上绕了一圈最后打了个蝴蝶结。
  “童言无忌。”
  景安看着谢木佑宛如火烧云的耳朵,忍不住挑了嘴角,非常长辈范的说了一句:“无碍。”
  “你们想留下来,可以。”这一次谢木佑不等对方说话,直接开了口,“不过我有个条件。”
  骆沉逸其实遵的是师祖遗令,只不过最后关头他还是没有把师祖搬出来。他知道眼前这两个男人若是不愿意,就是天老王子来了也没有用,更别提师祖本就是谢先生的晚辈。
  “只要先生愿意指导我和师弟一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谢木佑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景安:“花锦和大肥鸟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
  景安撇撇嘴:“你知道就好。”反正他瞅着挺碍眼,好好的二人世界突然多了咋咋唬唬的两个小蠢蛋,烦。
  骆沉逸还没有反应过来,谢木佑起身拎了一只猫塞进骆子鲤怀里,又抓着鸟脖子扔到骆沉逸身上:“你们俩要负责带他们。”
  骆沉逸和眼前的一对小黑豆大眼瞪小眼,耳边听见师弟突破了布条杀猪般的叫声。
  可能……比赴汤蹈火还是好一点?
  ***
  等到夜色渐浓,睡在客厅地铺上的女人才醒来。
  环视四周似乎没有料到自己此刻的处境。
  “你是谁?你找谁?”清冷的声音从上首传来。
  女人张了张嘴,撑着薄被站了起来,刚想说话就听见了那道声音继续说:“想好再说,这里没有第二次机会给你。”
  谢木佑耿耿于怀于骆沉逸转述的那句话,她昏迷前为什么喊的是景安的名字?
  女人看了围着她坐的四个男人,一个清冷,一个一脸不耐,一个沉默,还有一个上蹿下跳仿佛凳子上有钉子。
  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选择了自我介绍:“我叫宋歆然,来这里是有事求助你们。”随后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之前是不是晕倒了?是你们救了我?谢谢。”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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