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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有狐:妖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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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花九歌和白玄影在后花园闲逛了会儿后便准备去向龙蛭辞行了。

    却不料刚走出几步竟遇到了灌女。

    灌女与龙蛭意向交好,在这里遇到她自然也不足为奇。

    不过她能一眼认出白玄影却着实令花九歌吃了一惊。

    她向白玄影轻轻颔,道:“帝君可真是有闲情逸致,不过,不知帝君此来有何贵干?难道也是来参加满月宴?”

    白玄影看了看花九歌,然后转头笑道:“如今九歌贵为本君之后,她要来本君自当作陪。”

    灌女脸上出现一抹不可思议的表情,转头看着正忐忑的花九歌,“九歌,帝君此言,你可愿解释一番?”

    花九歌正在为灌女认出白玄影之事感到诧异,心里又隐隐有些忧虑,一时没明白灌女的意思。

    灌女也只是看着她,仿佛在期待着她的答案。

    白玄影淡然一笑,拉住花九歌的手,看了看她手上的紫色宝石戒指,“灌女姑娘见多识广,想必对这枚戒指一定也不会陌生。”

    “紫晶之心?”灌女不可置信地看着花九歌的手指,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有些无力,眼看就要向后退去,她连忙站稳了脚步,缓缓道,“魔族王后的象征。”

    白玄影依旧波澜不惊,“现在灌女姑娘可是信了?”

    “九歌……”灌女脸上的血色褪尽,只是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花九歌。

    花九歌也回过神,坚定地看着灌女。

    “这件事仙君和龙蛭可知道?”灌女继续问道。

    花九歌疑惑地看看白玄影,这件事哥哥不是理所当然应该知道吗?但是又与离夜有何关系呢?

    可灌女的问题和她脸上的表情却让她心里一阵阵发寒。

    白玄影紧紧握着花九歌的手,“九歌相信我吗?”

    花九歌点点头。

    “即使与天下为敌?”他继续问得风轻云淡,但他的心却不是为何莫名一紧。

    花九歌继续点头,这个问题刚才她已经回答过了。

    “九歌,你疯了。”灌女狠狠拉开花九歌的手。

    “我没疯。”花九歌平静地看着她,“玄哥哥是我的夫君,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管他是怎样的人,我都会永远陪在他身边。”

    “花九歌。”灌女拉住她的手狠狠一紧,“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花九歌不明白灌女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可她看得出,灌女不喜欢玄哥哥。可玄哥哥是她的,不管别人怎么看,她都不会抛下他。

    如果要放弃,那她也只能放弃全世界。

    放下全世界?

    花九歌的心突然一颤,曾经似乎也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呢!

    这样的感觉好像不对,不是这样的。

    她记得那人有着淡雅的白衣白袍和明亮的背影,说话总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

 ;。。。 ; ;
你的男人只能是我
    所幸灌女没再这件事上继续苦苦纠缠,语罢,她只是叹了口气,“龙蛭让我来劝劝你,我还以为……没想到竟是这样。”

    “灌女,我一直那你当最好的朋友,可这件事上我并不想商量,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想失去你们,可我更不能失去玄哥哥。”花九歌在心里措好了词才开口,“我不想选择,可若真要选择……我选玄哥哥。”

    语罢,她抬头看了看白玄影。

    白玄影的心突然往下一沉。

    这不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吗?可如今为何如今自己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她对他笑笑,有些牵强。

    他拉过她的手,紧紧握在手心。

    灌女站在一旁,许久突然冷笑一声:“花九歌,我看你真是不识好人心。”

    花九歌没接话,许久,她又接着道:“算了,花伯父和伯母的忌辰要到了,要不要回去是你的事。不过,”她看了眼白玄影,“我想伯父和伯母不会想见到你这位夫君,而且青丘也不欢迎他。”

    说吧,转身离开了。

    花九歌看着她的背影,心一截一截凉下去,难道她真的就要失去哥哥和灌女了吗?天知道她有多在乎他们。

    那是她在这世上为数不多的亲情和友情,她真的舍得吗?

    可是……她的手指有些凉,抬头看了眼白玄影。

    可是,她又怎么舍得玄哥哥?

    白玄影的目光恰好也转了过来,他摸了摸她的头:“九歌不必为难,若你选择他们,我也绝不会怪你。”

    花九歌看着他,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去。

    爹娘的忌日花九歌自然会去的。

    那日,青丘的天空飘着丝丝细雨,凉凉的,透过皮肤直往心里钻。

    花九歌并未撑伞,这样或许能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遇到离夜是在回茅舍的途中,他竟敢出现在这里,花九歌的手在轻纱笼罩的水袖里一点点攥紧。

    他站在离她十步之的地方,隔着细细的雨帘看着她。

    他未往前走,花九歌也停下了脚步。

    他叫她:“九九。”

    她看着他,心头的恨意在源源不断地滋长。

    可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于是她继续往前走去。

    经过他身边却被他一把抓住,他看着她中指上闪着幽紫光晕的戒指,心一寸寸冷下去,“你和他……”后面的话他终究是没有问出口。

    花九歌抬头看他,“不知仙君此来青丘有何贵干?”

    “九九,”他叫她的名字,嘴角却勾勒出一抹讽刺的笑意,“看来我是纵容你了,才使得你竟这样放肆。”

    他抓着她的手一寸寸深陷下去,“你怎样放肆我都可以容忍,就算你要毁了这天地我也绝不阻拦。可我要你记住,”他轻轻伏在她耳边,“你的男人只能是我。谁敢碰你我杀谁。”

    花九歌的心狠命一颤,这个男人到底在说什么?

    她血海深仇的敌人,如今竟这样轻描淡写地和她谈她的男人。她的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玄哥哥。

    而这个人,他凭什么?

    可是她突然又想起了龙蛭告诉她的那些事。

    难道那些都是真的吗?

    这一切又究竟是怎么回事?

    。。。

 ;。。。 ; ;
因为我爱你
    花九歌从他手中抽回了手。

    她想,她是相信玄哥哥的,可为何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神总让她觉得难过,即使她那样恨她,可她的心还是会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的情绪起伏。

    她不想这样,她爱的明明是玄哥哥。

    花九歌继续往前走去。

    她不知道离夜跟上来没有,她不敢回头看,心里却涌上一种复杂的情愫,害怕又似乎有丝期待。

    等她回到家时他却已经站在那座茅舍前。

    花九歌愣了愣,从容地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

    她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开口却成了:“仙君为何要救我?”

    问出这句话她自己也愣了愣,这便证明她是相信他了吗?亦或者至少她已经相信了龙蛭的话?

    他愣,继而笑道:“不知九九问的是哪次?”

    哪次?难道有很多次吗?

    花九歌皱了皱眉,开口:“狐族灭族那次。”

    他仿佛料到了般微微舒了口气,“看来龙蛭还是告诉你了。”

    “是,”她继续,“可我不信。”

    “既然不信为何要问?”他缓缓打开折扇,眼神却始终不曾离开她的脸。

    “那就当我没问过,”她向他微微颔,向门内走去。

    “九九真想知道为什么?”他在她身后淡淡开口,嗓音清冷似泠泠流水。

    她想,这大概是她这辈听过的最好听的嗓音了吧。

    可她觉得,她不该这样想的,她是该厌恶这样的嗓音的,爱屋及乌,恨乌同样也要及乌。她恨他,所以也该恨他的声音。

    可如今她已经动摇了,若龙蛭所言属实,那她便没有理由再恨他了。

    可她终是不愿这样,她无法忍受玄哥哥对她说了谎话。玄哥哥是不会骗她的,对,他不会骗她的。

    想到这她突然神经质地摇摇头,“不,我不想知道。”

    “可九九,如今我觉得你该知道。”他终于有些怒了,“我一向觉得,于你,我没有什么不能纵容。可如今我才发现,原来我错了。至少我无法纵容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花九歌继续往里走去。

    她不想听,也不要听。他凭什么要她听,凭什么左右她的人生?

    他背对着她,听着她渐远的脚步声继续道:“即使你不想知道你也该知道,因为我爱你,九九,从前我总觉得是你笨,看不透人心的复杂。我以为慢慢你就会明白的。可如今我才发现,原来你不是笨,你是心冷,你的心一直都是冷的。”

    花九歌的脚步在院中骤然停了下来。

    缠绵入骨的秋雨浸透薄薄的纱衣还在一丝一丝往皮肤里渗,花九歌未撑伞,离夜亦未撑伞。

    两人就这样背对背站着。

    这样的话让花九歌觉得莫名的熟悉,仿佛什么时候她就听过。

    那个男,尽管他只有一个寥落的背影,可那身玄白色的衣袍依旧在风中舞得猎猎作响。

    他说:“我总以为我是可以等到的,可到最后,你还是愿意选择同他而去。可你问过我吗?你要我怎样去接纳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

 ;。。。 ; ;
她要选择谁
    幽静的竹屋内,花九歌站在桌案前慢慢地泡着茶。

    这里多亏灌女平时帮她照料,如今回来也总算得了个栖身之所。这次她没让玄哥哥一起,或许灌女说得对,爹娘暂时还不能接受玄哥哥。

    可她会慢慢来,她想,总有一天,她会让他们,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都接受她的玄哥哥。

    “嘶。”恍惚间,滚烫的茶水溅到手背上,被茶水碰到的地方立马火辣辣地疼起来。

    离夜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她手中接过茶壶,“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做事专心些,怎么总是不听?”语气中竟是满满的宠溺。

    花九歌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好由着他继续泡好了茶。

    他为她试了试水温,然后将手边的茶递到她面前:“这杯正好。”

    她沉默了片刻,接过茶去。

    可她依旧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脸,他沉静如水的眸。

    方才在雨中那个狂躁的男真的是他吗?

    他说:“九九,因为我爱你。”然后又顿了顿,只有片刻的功夫,可她分明听到了他的冷笑。

    他继续道:“可这有什么用呢?你大概不会相信吧,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爱的竟然是你。”

    可她还是抛下了他。

    不管是那一世,还是这一世。

    那****明明答应过他会回去,可终究她还是没有回去。等他找到她的时候,她却已经成了别人的妻。

    他不知道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天她去天庭究竟遇到了什么。

    他找遍了所以能找的地方,也查遍了所有线。

    最后却只知,那****去过老君府邸,去见过龙王七。

    也许这就是真相吧,无论他做什么,她的心里还是住下了别人。

    白玄影,或者狴犴。

    她的生命中终究不能只有他一人。

    花九歌轻轻啜了口茶,然后将茶碗放到陈旧的石桌上,眼光看向远方,“哥哥说我失忆了,在狐族被灭门的那个晚上。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失忆,哥哥说我懒,我的确是比较懒,很多事我都不愿自己动脑去想。后来我想了想,如果我稍稍肯动点脑,这些事是很容易就能想明白的。”

    “那九九如今想明白了什么?”他看着她,脸上并无多大表情。

    她收回目光摇了摇头,“我觉得从狐族被灭门起,我的所有回忆都是从哥哥或者旁人,或者自己仅剩的一点零星记忆来维持的,我从来都不曾怀疑过这些所谓的现实的真实性。”

    “那现在呢?”

    她继续摇头,“不知道,忘了久了,再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但九九可以选择,选择相信谁。”他看着她,眼中带着灼灼的光华。

    她也看着他。

    这个男人真的是玄哥哥告诉她的那样,是杀害狐族的凶手之一吗?

    可为什么他总是给她不一样的感觉。

    她拼命告诫自己,他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拼命让自己讨厌他,可为什么如今自己非但不讨厌他,还愿意将心中那些连对玄哥哥都不愿说出的疑惑和苦恼向他倾诉?

    花九歌望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他竟能洞悉她在想什么。

    其实她自己也明白,这不是记不记得的问题,记得也好记不得也罢,重要的是她现在的选择。她选择相信谁。

    可不管相信谁,她都会失去另一方。

    而她在这件事上是个十足贪心的人,她谁也不想失去。

    这次她会青丘名为祭祀,实则也是一种逃避。这样的选择难,她需要时间好好静静。也许她心里更多真的是倾向于玄哥哥的,可是龙蛭哥哥呢?灌女呢?还有死去的爹娘呢?

    选择玄哥哥,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有勇气去面临今后的一切,与界为敌,与亲情和友情为敌。

    可她该怎么办呢?难道要她放弃玄哥哥吗?

    不,绝对不行。

    可她又该怎么办呢?

    。。。

 ;。。。 ; ;
记忆里重合的男人
    不过,在想清楚那个复杂的问题以前,花九歌却遇到了另一个更为复杂的问题。那就是她受凉了。

    也许是那场沥淅的小雨带着重的寒气,亦或者别的什么原因,总之这场病来势凶猛,带着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场。

    当然,受凉也不是什么大事,重要的是那位明明被传为界富的离夜仙君便以照顾她为名,留在青丘不走了。

    花九歌额头烫得厉害,意识总处于半睡半醒间,含混得厉害,所以也懒得花费精力再去管他。反正如今青丘狐族也就剩下这茅屋还勉强算得上是私有财产,他在这里也占不到半分便宜,便由他去吧。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花九歌还是觉得头疼得厉害。她勉强睁开眼,屋内光线有些暗,唯有那张破旧的小木桌上点着一盏孱弱的油灯。

    她拧了拧眉,从床上坐起来。门和窗户都紧闭着,屋内空气闷得厉害。

    她想,离夜大概是已经离开了吧。

    可头上的湿巾还是热的,想必他离开也不是很久。

    花九歌准备下床穿鞋,却没发现床沿还放着一小盆热水,一个不小心便将水盆打翻在地。

    她吓得张嘴叫了声,可嗓疼得厉害,尽管她叫得十分卖力,可发出的还是只有些微弱的沙哑声。

    下一秒,门被推开了。

    花九歌的眼光也顺着开门的声音被吸引了过去。

    离夜端着一碗粥从容地走了进来。大概有的人天生就带着不可亵渎的优雅吧。

    比如离夜,即使手中端的是一碗粥,即使只是很随意地向她走来,可那瞬间,她还是产生了一种恍惚感。

    那样的白衣白袍,那样的风翩然,岂可让人将他与生火做饭这种凡尘俗事联系在一起?

    离夜放下粥,从容地收拾好一切,然后才回到床榻边。

    “你没走?”花九歌的眼光一刻也不曾离开过他,即使那只是忙碌的身影,可看在旁人眼里却有了堪比欣赏艺术的美感。

    他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但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又恢复了如初的温暖。他端起粥轻轻喂到她嘴边,“九九希望我走?”

    花九歌愣愣地看着他,没说话也不敢动。

    “喝一口,乖。”他像哄小孩一般继续笑着。

    她垂眼看了看面前的清粥,有疑惑地抬眼看看他。

    他淡淡一笑,转而将粥送进了自己嘴里,“没有药,放心了吗?”从前她也是这般怕喝药,所以他总是将药混在粥里骗她喝。

    可如今都这么大的大姑娘了,竟然还是怕吃药。

    花九歌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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