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溃不成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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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莫说是魔界的大蜥蜴,就算是来一只魔界的蚊子,恐怕也打不动了。
  灵渊君走下台阶,已看清面前的景象,那阶梯尽头,竟伫立着一座华丽的宫殿。
  这里才是离象真人的府邸?
  未免也藏得太深了些。
  这宫殿建在地底,环境却丝毫也不昏暗,四周亮着灯火明珠,将这地下空间映照得一派辉煌。
  灵渊君慢慢走向这宫殿,感觉十分不真实,自己刚刚还在一个黑乎乎的山洞里,跟一只臭烘烘的怪物打架,此刻却已经到了这么一个干净明亮的地方,简直如同做梦一般不真实。
  灵渊君一路走到宫殿外,只见殿外站着两列衣着打扮一致的年轻人,也不知是离象真人的弟子还是侍从。
  灵渊君遍体鳞伤、衣袍沾血,径直从他们身前走过,他们却看也不看一眼,只是面带微笑平视前方,无端端让人觉得怪异。
  大殿宽阔明亮,灵渊君往内行走,看见了高高的宝座,也看见了高坐在宝座上的离象真人。
  离象真人看到灵渊君闯进门来,似乎并不惊讶,只微笑着点了点头,道:“你好。”
  他的声音和他花白的头发胡须一样苍老。
  灵渊君展了展双臂,道:“我这副样子,好像不太好。”
  离象真人还是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里,面不改色,还是微笑着,缓缓地点了点头。
  若按照以前,一位神君到访,离象哪敢这样稳坐在上,又哪敢如此爱搭不理,现在想必是认准了灵渊已不是神君,只是个罪人。
  灵渊君却不在乎他的态度,他环顾四周,道:“看来离象真人的生意做得不错,这置办的,跟天宫大殿也可媲美了。”
  离象真人只是微笑。
  灵渊君感叹道:“非但如此,连家门口养的看门狗都是大手笔,若不是我皮糙肉厚,恐怕现在连骨头都不剩了,哪还有命登门拜访。”
  离象真人笑意不减,丝毫没有慌乱的意思。
  灵渊君挑了挑眉,道:“离象真人竟丝毫不惧我?天界除了我的名,可没有除掉我的本事,虽然我跟你的恶狗缠斗一番,受了点小伤,但要抓你,还是轻而易举的。”
  离象真人慢悠悠道:“你要抓我。”
  “不错,若你愿意站出来指认元彭,我可以保证在抓你的时候,让你少吃些苦头。”
  离象真人像是老糊涂了,半晌才说清楚一句话,他一字一句道:“你要抓我,是敌人,该杀。”
  说着,他的手缓缓动了动,似乎要去扳动宝座扶手上的什么机关。
  但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僵硬缓慢了,灵渊君不慌不忙地一挥衣袖,隔空挥开了他那只苍老枯槁的手,离象真人的胳膊被甩开,撞在宝座坚硬的雕饰上,动作一滞。
  他也不觉疼痛,直起身来,又想往那扶手上探。
  灵渊君无奈,闪身上前,一脚踩在那扶手上,别住了那只手。
  他终于知道怪异的地方在哪里了。
  离象真人一只手被制,没有想到绕开障碍物,也没有想到劳动另外一只手,只是把右手一下下地往灵渊君靴子上撞。
  这不像是老糊涂了,分明像是没有思维能力的木偶。
  灵渊君皱着眉头,试探道:“离象真人?”
  离象止住了动作,沟壑纵横的脸上又露出笑意,花白的胡须颤抖起来,他微笑道:“你好。”
  这笑容,看着竟与门外那些人一模一样,真是十足的诡异。
  灵渊君心中困惑,离象真人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正思索着,他忽然在离象真人雪白的头发里发现了一丝异样。
  那是一根黑色的线,从老头儿的后脑上露出来,像是缝衣服留下的线头,若非到了离象身旁,还真发现不了。
  “一头黑发里长了一根白头发,人们总是想着要拔掉,你这一头白发里长了一根黑头发,看着也奇怪,我替你拔了吧。”
  灵渊君说着,已探出手去,捏住了那根线头。
  离象真人突然浑身颤抖了起来,喉咙里发出尖声:“住手!”
  这真是灵渊君从进门到现在听他说过的最快最顺畅的两个字了。
  但这两个字还是没有灵渊君的手快,他已经揪住了那黑色的线头,轻轻往外一扯。
  这根线扯起来太容易了,就像是阿涅缝在香囊上的线。
  那次灵渊君带着阿涅去凡间转了转,让她看看凡间的女子都会做些什么,灵渊君和奎老两个大男人,也不会教她,只能让她自己去看去学,至少让她有个女孩样。
  阿涅学着凡间的女子,给灵渊君做了一个香囊,可她只看到人家用针线缝,却不知道给线打上结,灵渊君揪着那上面的线头一扯,香囊就散成了两半。
  现在离象真人脑袋上的这根线,扯起来一样的容易,他的人也跟那个香囊一样,霎时裂成了两半。
  不,准确的说是他的皮裂成了两半,那层苍老的皮肤骤然滑下,像是一件被随意褪下的皮袍,皱巴巴地堆在椅子上。
  还端坐在宝座上的,赫然只剩下一块雕成人形的石头。
  

  ☆、他在哪里

  小鹤童绯英给罗叶尊者送来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扁扁的锦囊,罗叶尊者接在手里,完全没有感觉到里面装着的东西,还以为这只是个空空的袋子。
  “这是什么?绯英,难不成是你给我做的荷包?”
  罗叶问道。
  绯英道:“当然不是,我可不做什么荷包香包的,这个呀,是灵渊神君送您的东西。”
  “哦?”罗叶来了兴趣,“他竟给我送起信物来了,难道他一见了我,就把那凡人给忘了,想与我交好?”
  绯英无奈道:“尊者,难怪蓝雲总是说您,你确实自恋过头了。”
  罗叶道:“难道我想多了,他并没有移情别恋?那他给我送这个干嘛?”
  绯英道:“他说这是他查到的线索。”
  罗叶将这荷包翻来覆去看了几遍,道:“我不明白线索在哪里。”
  “尊者,您是不是真的老糊涂了?荷包不是重点,他要你看的是荷包里面的东西。”
  罗叶瞪她一眼,缓缓地打开锦囊,发现里面只有一小盘黑色的线。
  “这是……”他轻捻着这线,面色有了些变化,“灵渊君在哪里?他怎么不自己把这东西送来?”
  绯英道:“他好像有急事要办,说这线索……就交给您去查了。”
  灵渊君顾不上去见罗叶尊者,他已飞速赶回了玉灵渊。
  如今的玉灵渊已全然不是当初的样子,往日的玉灵渊虽也冷清,却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荒凉。
  玉灵渊没了主人,不少觊觎上品灵玉的人来这里敲打搜摸,将原本精致华丽的仙府搞得一团糟。
  灵渊君不去看自家破败的府邸,也不去看那抽发新芽的玉桂,他径直赶到仙府后面的深谷,跃入幽壑之下的潭水里。
  灵渊君一头扎进这水中,往岩隙中游去,一入这水,他便觉通体舒畅,伤口处泛起细微的麻痒。
  若是他还有闲暇注意自己身上的情况,便会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竟在缓慢地愈合。
  被毒褐蜥涎液灼出的伤痕,凭着自身的仙力是无法治愈的,却被这水一泡就好,深可见骨的伤口也长出了新肉,一点疤痕也不见留。
  原来这并不是普通的水,而是这玉脉深渊中的玉髓灵液,这液体对于灵渊来说,简直如同万能的救命灵药一样。
  奎老当初发现便这灵液非比寻常,似乎有解毒治愈的功效,于是便想着去研究各色毒物,想弄清楚这灵液是不是什么毒都可以解,结果让他欣喜,唯有那毒褐蜥传已绝种,一直未能实验,如今看来,显然是有用的。
  灵渊君此刻却顾不上去想这些,他快速潜过狭窄的水道,进入了玉脉石腔中一个宽阔的空间里。
  这是他的出生之地,也是他将阮梦深暂时安置的地方。
  这里的灵液虽然救不了阮梦深的命,却可以保住他的肉身,现在,灵渊君终于带来了那枚能救活他的内丹。
  灵渊君难抑心中的期望,他迫不及待地冲出水面,一看见眼前的景象,却愣住了,忍不住心中一凉。
  这液体中间有一座玉石台,本来阮梦深就应该躺在那上面,半浸在灵液里,可现在,那玉台上却是空空如也,连阮梦深的半片衣角也不见!
  这是灵渊君没有料想到的,他的玉灵渊偏僻,纵然别人觊觎这里的灵玉,也只能找到前面的仙府,这玉脉深渊下的石腔,除了自己以及奎老、药老,根本没有其他的人知道,更何况这入口早被他用结界封上了。
  灵渊君心下大乱,连忙游到那石台旁查看,又将这石腔里的每一寸空间查找了一遍,却完全找不到阮梦深的躯体。
  他竟然不见了,自己居然弄丢了他。
  灵渊君捏紧了拳头,恨自己居然如此疏忽大意,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又不知是谁,居然能潜到这里来,带走他又是何目的。
  他忧心如焚,一时间又急又悔,竟不知如何是好。
  玉脉石腔里碧光莹莹,水波潋滟,空旷静谧的环境里,只闻灵渊君急促的喘息声。
  灵渊气极怒极,一掌挥出,将原本平静的水面激起四溅的水花,完璧的玉台都生生出现了裂痕。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了一丝异样。
  这里的灵液产于灵玉之髓,泛着淡而纯的石青色,而此刻灵渊君却注意到,那碧波间似乎有了什么多余的东西。
  那是碧色水面上微小的一丝海棠色。
  他伸手捻起那一点点不和谐的颜色,发现这竟是一小片花瓣。
  要知道这里几乎完全封闭,是绝对不会有花瓣飘进来的,更何况这外面方圆百里,也找不到一颗会开花的树,更找不到这样一朵花。
  灵渊君盯着这一片花瓣,眼中惊怒之意渐浓。
  他已认出来了,这分明就是罗叶那里的花,这种花,除了在罗叶的园子,他根本就没有在别的地方见到过。
  小鹤童绯英蓝雲正在神叶府的房顶上玩耍,突然看见灵渊君气势汹汹地闯进门来。
  绯英很喜欢灵渊君,一看见他来了,当即跃下房檐去迎他,欣喜道:“灵渊君!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的事情办完了吗?”
  蓝雲见自己的伙伴对灵渊如此热情,很是不屑,摇着脑袋鄙夷道:“那帮神仙真是不顶用,你天天在外面乱晃,他们都抓不住你。”
  灵渊君不理他,手指捏着那花瓣给挡在面前的小女孩看,问道:“你认得这个吗?”
  绯英迷迷糊糊接过来,看了一眼便叫道:“当然认识啦,这是我们府里的红仙蚍蜉呀。”
  灵渊道:“别的地方还有没有?”
  绯英颇为骄傲道:“这可是尊者培育出的新品种,花开如云雾,颜色也不一,天上地下只有我们府中的园子里有,别的地方都见不到。”
  灵渊君面沉如水,道:“好极了。”
  绯英疑惑:“什么好极了?难道你也要种花?”
  “我不种花,我要打架。”
  绯英惊讶道:“和谁打架?”
  灵渊君反问道:“罗叶此刻在不在里面?”
  绯英更惊讶了:“你要跟我们尊者打架?为什么?”
  灵渊君不想再说,准备绕过她进去找人,绯英喊他:“你不用在这里找了,尊者拿到了你交给他的线索,已经出去办事去了,他不在这里。”
  灵渊君有些怀疑,又想着不管罗叶在不在,如果阮梦深真是被他带走藏起来了,应该有很大可能就藏在这府里,自己怎么说也要进去找上一找。
  绯英见他脚步不停,完全不听自己的,只能在后面跺脚。
  蓝雲却在房顶上幸灾乐祸地拍巴掌,笑嘻嘻道:“好呀好呀,他们俩要打起来了,尊者这下要把他赶出去了。”
  绯英没好气道:“你就唯恐天下不乱吧,我看你呀,就是嫉妒灵渊君。”
  蓝雲不服:“我嫉妒他?有什么好嫉妒的?”
  “你嫉妒人家英俊潇洒,不像你,七百岁了,看着还是个小娃娃。”绯英道。
  蓝雲气得瞪圆了眼睛,道:“你比我还老,不也是个娃娃样?”
  “哼,娃娃就娃娃,我甘心做个娃娃,可不会嫉妒人家。”
  蓝雲道:“你是不嫉妒人家,只不过一看见英俊的男的就犯痴病,其实人家看你就跟看孙女一样,你就别想了!”
  绯英气急,刚想反驳,又忍住了,她不想再跟对方吵,毕竟自己是要大上一些,男孩子又总是不如女孩子成熟,自己总要忍让他一些。
  她童真的脸上露出个沧桑的表情,叹息道:“我发现一谈起灵渊君的事情,我们两个就会吵架,真是奇怪。”
  灵渊君却不知道外面有两个小娃娃在为自己争吵,他已经快速地找遍了罗叶尊者可能会呆的地方,发现他好像确实不在这里,阮梦深的躯体更是不见踪影。
  他走在连接宫殿亭台的湖中廊桥上,向远处的湖对面望去,那里花树成荫,隐藏着一处清幽的居所。
  他还没有去过那里,不做多想,灵渊君立刻飞身而起,向湖对面掠去。
  灵渊君在神叶府住了几日,知道这里是罗叶养花植树的地方,每隔一天都会有宫娥在这里打扫修枝。
  此时不到打扫的时候,这里显得分外的安静,落英缤纷,花香袭人,踩在落红之上行走,真有些步入世外桃源的感觉。
  也许这里,才真正像是人们想象之中的仙界。
  可风景再美,灵渊君此刻也无心欣赏,他只想到那花林后的房子里去,看着罗叶在不在,更关键的是,阮梦深在不在。
  他到了别院门外时,却又突然止住了脚步。
  因为他看见了,那园中的一棵繁茂的花树下,正俯着一个清淡的人影。
  那人一身素雅的云雾绡罩锦,迭罗轻衣随意地铺陈在地,与满地落花残红拢作一处。
  灵渊君乍一晃眼,还以为是这府中的宫娥,仔细一看,才发现不是,这是一个男子的身影,看着也分明不是罗叶的身形。
  他再看一眼,却霎时间愣住了,他突然从这个人的背影里,发现一丝要命的熟悉。
  灵渊不由自主地朝着他走近几步,那人听见脚步声,动作一顿,回首望来。
  看见他的脸,灵渊的心立时狂跳起来,呼吸都几乎滞住了。刚刚便在胸口徘徊的那个名字,终于脱口而出。
  “阮梦深……”
  

  ☆、重逢之喜

  “阮梦深……”
  怎么可能?阮梦深怎么可能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
  可眼前的人是那样的真实而又熟悉,让灵渊君忍不住一阵迷茫。
  灵渊不敢认,他怕这人又是罗叶尊者幻化而成的,兴许几日不见,他的伪装又精进了,连眼神气质也学得分毫不差。
  那个“阮梦深”站起身来,问道:“你是来拜访罗叶尊者的吗?他此刻不在府中。”
  真的是他?灵渊君心脏狂跳,感觉自己几乎语颤:“你……你怎么会……”
  那人眉间微蹙,露出个困惑的神色,声音像是玉珠落盘,说出的话却如同当头棒喝,他说:“阁下是谁?我们认识吗?”
  灵渊心中陡然一沉,喉中发起苦来。
  他竟然又忘干净了。
  灵渊向着那花树前行几步,又不敢靠得太近,唯恐惊扰了画中人。
  他苦笑道:“这是什么道理,每次与你重逢,都搞成一副初次见面的样子。”
  阮梦深眼睛轻轻眨了眨,似乎是在努力回忆着什么,突然他眼睛一亮道:“我想起来了。”
  灵渊君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听他接着道:“你是不是灵渊神君?我听罗叶尊者说起过你。看您的样子,好像是认得我,我却不记得何时见过你。”
  他放弃的笑了笑,抱歉道:“对不起,我记性不好,可能见过面也忘记了,”他朝灵渊君一揖:“那就当作是初见吧,灵渊神君,在下阮梦深,幸会神君尊驾。”
  灵渊君感觉自己呼吸都麻木了,他僵硬地回了一礼,不知道该说什么。
  阮梦深指指一旁的石桌石凳,道:“灵渊君不妨先坐下歇息片刻,喝上几杯茶,罗叶尊者此刻不在,您还需等上一等。”
  灵渊君走到石桌旁,果然看见桌上放着茶具杯盏,细瓷茶壶中正飘出袅袅白汽。
  阮梦深又俯身到树下,去摆弄树脚下的几截木头。
  灵渊君看了半晌,忍不住问他:“你在做什么?”
  阮梦深道:“我在这里放上几块陈木,让它们在这树下沾受潮气,过上几天,便可长出菌子来。”
  他笑了笑:“这还是我向从前的一位朋友学来的,这法子屡试不爽,十分有用,这天界神物遍地,木头是神木,水是仙水,恐怕会长出神菌来。”
  阮梦深转头对灵渊笑道:“到时候灵渊神君也可来尝一尝。”
  灵渊君心头发酸,嘴上玩笑道:“神君吃神菌,怎么听着像是同类相食?”
  阮梦深一怔,反应过来,不由得哑然失笑,道:“灵渊君真是风趣。”
  灵渊却笑不出来。
  阮梦深收拾停当,站起身来掸了掸衣上的落花草叶,走到桌边来坐下。他看灵渊君只是枯坐,茶杯还是空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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