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溃不成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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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他们说,师父是二十年前关内四处通缉的凶手,要师父回去认罪伏法。”
  “凶手?”肃临渊诧异道:“他怎么会是什么凶手?”
  顾雷鸣道:“这本来就是他们血口喷人!师父绝不可能做出那些事。”
  肃临渊点点头道:“我这个外人都不相信,你们这些做徒弟的当然更加不能接受了。”
  聂霜吟道:“比起师父,我宁愿相信我自己是他们口中的杀人魔头。”
  “由徒及师,我与你们同来的路上,遇到山匪,你们也只是将他们击退,并没有伤其性命,你们的师父想必也不是那草菅人命之人。”
  聂霜吟看着肃临渊,眼里泛起几分感激之色。
  魏雨嗟与林风叹却不说话,林风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魏雨嗟则是神色有异,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肃临渊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问道:“魏兄,看你的样子,你倒是相信你师父是杀人魔头啰?”
  魏雨嗟抬起头,瞪着肃临渊道:“你休得胡说,此处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插嘴!”
  聂霜吟开口道:“魏师弟,他之前虽然总是说些惹人嫌的废话,但此刻说出的话倒还算中听,你不必如此凶他。”
  魏雨嗟不说话了。
  肃临渊道:“既然停云君不是什么凶手,又何必在意别人的话?那些上门找事的人,想必也不会是他的对手,大不了赶走他们就是,为什么要离开?”
  他看了一眼魏雨嗟,又道:“而且我看昨晚那些人已经不在这里了,停云君还好端端地待在房里睡觉,怎么一觉起来,却要走了?”
  魏雨嗟一听这话,立刻将探究的目光投向肃临渊。
  肃临渊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想必是在猜想,昨晚停云房门外的人是不是肃临渊,而他又把自己做的事看到了多少。
  肃临渊不管他,只问聂霜吟道:“你是怎么肯定你师父已经离开的?说不定他只是心中烦闷,去其他几座山中散心去了。”
  聂霜吟伸手,将手中的一张纸递给肃临渊,道:“这是师父留下的书信。”
  肃临渊展开信纸,只见上面寥寥几句,写道:“为师今已南下,有旧事要理,事毕速回,勿念。”
  

  ☆、袁老板

  “没想到,我竟还有机会回来,数年未见江南风景,真有些恍若隔世之感。”
  “呵,这时候还有心思赏景感怀?阮公子真是好兴致。”
  停云露出一个有些恍惚的表情,喃喃道:“这个称呼……我都快要记不得了。”
  “阮公子贵人多忘事,竟然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你对我很有敌意。”
  “这不是当然的?”
  停云叹道:“孟息,当初的旧怨,你竟还未放下。”
  孟息道:“你不也一样?”
  停云顿了顿,又道:“你不问问他过得如何?”
  “他是他,我是我,他如何,我一点也不关心。”
  停云沉默下来,默默看着面前桌上的酒盏。
  这是秦淮河岸的酒楼,名曰一醉登仙。
  淮河两岸酒楼无数,在其他酒楼上,喝酒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和目的,而在一醉登仙楼,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目的却都只有一个,那就是痛醉一场。
  这里也许没有太多值得细品的美酒,却有无数种能让人快速醉倒的烈酒。
  但坐在临窗雅座上的停云和孟息,谁都没有动过面前的酒杯,他们今天是注定醉不了了。
  窗外风拂杨柳,暖阳正好,空气中满是让人愉快的气息。
  但窗内的两人之间却是气氛凝滞,全无愉快可言。
  孟息看着停云,道:“你龟缩在那个地方这么多年,没想到这次却愿意出来了。”
  “你想引我离开,完全用不着找那些人来胡言乱语,扰我清闲。”停云淡淡道。
  孟息本就带着三分邪气的面容上,浮出个有些阴险的笑容:“那都是些不入流的蠢货,我知道他们奈何不了你,但你此时已经离开,你猜,他们会不会趁虚而入,去寻你那几个宝贝徒弟的麻烦?”
  孟息本想从停云脸上看出些担忧惊惧之色,但他失望了,停云面色淡然,完全没有他预料之中的仓惶。
  “我以为,我的徒弟不会连解决这点麻烦的能力都没有。”
  孟息神色不虞:“对,你自己此刻的麻烦,才更大些。”
  停云道:“你不妨直说,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孟息把玩着桌上的酒盏,半晌才缓缓道:“我有一件事一直很好奇。”
  停云看着他,示意他接着说。
  “当年的阮梦深,只是一介柔弱公子,如何在两年之间,就得到了这通身的本事?想必定是有了什么奇遇。”
  “人在倒霉到极点之后,总会遇上一两件好事。”
  “但你遇到的好事,未免太大了。”
  停云想了想,颔首道:“确实是件天大的好事。”
  “也不知道你是得了什么仙法秘籍,还是捡到了什么天界异宝?”
  停云看他一眼,了然道:“原来如此,你怀疑我有这些东西,所以才让那些人去我那里讨要。”
  停云摇头道:“你想错了,我并没有这些东西,只是机缘巧合之下,意外得到了这身修为。”
  孟息道:“有了本事的阮公子,真是好生了得,杀起人来,丝毫不见手软。”
  停云道:“我自问剑下所斩,没有无辜之人。”
  孟息拍了拍巴掌,讥笑道:“哎呀呀,真是君子,明明是为了自己的私怨报复杀人,说得却好似做了什么斩奸除恶的好事一样。”
  停云不理会他的讽刺,平静道:“我此番遂了你的意出来,并不惧听你说我是什么杀人魔头,这些事我并不在意,我愿意来此,只为一件事。”
  他平视着孟息,道:“我要保我阮府幸存之人。”
  “那只不过是你家的一个下人,你真的愿意为了他,受人胁迫?”
  “当日我阮家遭难,府中的仆人也跟着白白殒命,这算是我亏欠他们,如今我知道有这一人尚存,就绝不会让你们动他。”
  “好,你真是个有良心的好主子,那么,请吧。”
  孟息站起身来,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停云施施然站起来,对一旁的小二道:“抱歉,现在我们全无醉意,这么出了酒楼,只怕有损你家的招牌。”
  那小二也是个伶俐的,一看这两位客人仪表不凡,知道不是寻常人物,纵然他们只是空坐半晌,并没有点什么好酒好菜,他也还是态度恭敬。
  小二客气道:“我们这酒楼叫一醉登仙,旁人喝个酩酊大醉,图个‘醉仙’之名,阁下这般风姿,出此楼去,只怕别人要以为我们酒楼迎了位真仙,哪里会砸我家的招牌。”
  停云听了这番恭维话,只朝小二淡淡一笑,眼中却完全看不出喜色。
  孟息跟着他走出楼去,才笑道:“这小二拍起马屁倒真是十分厉害,只不过不会看人,只看见外表,瞧不透本真。”
  停云不接,只让他前头领路:“我们开门见山,要去哪里,最好现在就走,我不想耽搁太多时间。”
  孟息看不惯他,直想寻遍机会挖苦他,但停云态度冷淡,完全不为所动,孟息讨个没趣,也只得安静下来,老实走到前方给他带路。
  深巷迂回,两人在巷弄里行了半晌,拐进了一个隐蔽的院落。
  孟息将停云带到院中一间厢房外,敲了敲门,低声道:“袁老板,是我。”
  房中传来一个温厚的男声:“小孟回来了?快进来吧。”
  孟息推开房门,对屋中人说道:“我已将人带回来了。”
  停云跟在他身后,四下看了一眼。
  这屋子像是一间书房,四面摆满了书架,屋首一张乌木书案,书案前正立着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看穿着像是个富贵商人,眉眼间的气度却仿佛是位王爷。
  停云走到屋内,那人已经上下打量他一番,微笑道:“这就是停云君了,真是好气度。”
  停云道:“不比阁下。”
  “停云君说笑了,”那位袁老板伸手致意道:“请坐。”
  停云道:“阁下不必假作客套,费尽心机要我前来,有何目的,但说无妨。”
  袁老板笑道:“我只不过是想与停云君交个朋友,并无恶意。”
  “用别人的性命来胁迫我,就为了和我交朋友?”
  袁老板收了笑容,皱眉道:“胁迫?”
  停云伸手从衣袖里取出一样东西,递给袁老板。
  袁老板接到手中一看,是一块玉佩,上刻一个“阮”字。
  停云道:“这是我朋友的东西,前些天,有人找上门来,将这东西交给我,说若我不来金陵,就要杀了这玉佩的主人。”
  袁老板看了一旁的孟息一眼,微愠道:“小孟,我让你请停云君做客,可没让你用这种方式。”
  孟息一双细眼露出些不服气的神色,嘴上却恭顺道:“停云君尊驾难移,属下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还望恕罪。”
  袁老板又转向停云道:“停云君,实在抱歉,我这属下办事不周,多有得罪了。”
  停云道:“哦?这么说来,这并不是您的意思,那我这位朋友是没有性命之忧了?”
  袁老板道:“当然。”
  “那阁下是否可以放人了?”
  袁老板向孟息道:“你可有挟持停云君的这位朋友?”
  孟息道:“没有,我只取来了他的贴身之物,他人尚在家中。”
  袁老板道:“停云君,你看,我并没有抓过什么人,想必你说的那位朋友,现在正好端端地坐在自己家里吃午饭。”
  停云语气平缓:“那他既然无事,我也该告辞了。”
  “停云君不愿交我这个朋友?”
  “既为朋友,就该坦诚相待,而阁下对我诸多隐瞒,实在没有什么交友的诚意。”
  袁老板笑了两声,饶有兴味道:“停云君不但仪表堂堂,而且还聪明有趣,不管我刚刚是怎么想的,现在我确实想交你这个朋友了。”
  “交朋友还需两厢情愿,阁下还是另觅知音吧,告辞。”
  停云说完,转身就要离开,袁老板一个眼神示意,孟息已站到门口,伸出手臂,拦住了他的去路。
  停云回过身来,看着袁老板,冷冷道:“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袁老板道:“停云君,实在抱歉,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不做无用之事,而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我既然请你来,就不能白白让你走。”
  “阁下这是要坐实胁迫之说了?”
  袁老板晃了晃手里的玉佩,道:“若你非不答应我,那我也就只好顺着我这属下做的事,用这个好好要挟你一下了。要知道,小孟既然能轻易取来你这朋友的贴身之物,那么要取来他的性命,想必也不会太难。”
  停云看着他,原本温和的眉眼尽是寒意。
  袁老板道:“你不必如此仇视我,我找你来,并不是要你办什么太为难的事情,我只是想跟你打听一个消息。”
  “阁下恐怕找错人了,我久居关外,闭目塞听,不问世事已久,消息实在不灵通。”
  袁老板肯定道:“我要打听的事,还真只有你知道。”
  “哦?”
  “是一件二十年前的旧事。”
  停云皱起了眉头。
  袁老板对孟息道:“小孟,你出去一下,我要跟停云君单独说几句话。”
  孟息嘴角一撇,满脸不忿地出门去了。
  袁老板叹了口气,道:“我这个属下脾气不好,真是给我添了不少烦恼。”
  停云道:“没想到,他当初未能与我同行,如今竟跟了你。”
  袁老板苦着脸道:“停云君,你很幸运,还好他没有跟着你,这脾气,一般人吃不消。”
  停云道:“你把他支出去,只为了跟我说他的坏话?”
  袁老板道:“非也非也,我是要向你打听那个二十年前的消息,这件事,我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他上前几步,关上了房门,转身望着停云,正色道:“我想知道,二十年前给你灵力的人,现在何处?”
  停云心头一跳,盯住袁老板,目光复杂起来: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破敌

  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停云心思几转,问道:“阁下究竟是谁?为何会知道这件事?”
  袁老板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道:“我是他的老朋友。”
  “你说的‘他’,是我这灵力原本的主人?”
  袁老板点头道:“没错,我与他乃是旧识,当初我以为他已经魂飞魄散,实在是伤心了许久,没想到如今竟寻到了他的灵力仙骨,而且我听说停云君也一直在寻找他,他既然还活着,我这个老朋友当然也想见见他。”
  停云看着他的脸色,悠悠道:“阁下不是凡间之人。”
  袁老板笑一笑,神秘道:“不可说,不可说。”
  停云道:“我并不知道他的下落。”
  袁老板不信:“停云君没有找到他?”
  “没有。”
  袁老板面色冷下来,道:“你最好不要说谎,你可知道我找他是为了何等大事?你知道骗我会有什么后果?”
  停云微微一笑,淡淡道:“我是地上人,不知天上事。”
  正在孤宿峰众人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刘逢竟然又带着人找上门来了。
  聂霜吟等人立刻拔出了武器,那天她们三人虽然不在现场,却也从魏雨嗟那里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知道来人是敌非友。
  肃临渊没有武器,也没有武力,只能开始言语攻击。
  他冲着刘逢喊道:“我的小乖孙,怎么又来看你爷爷了?还嫌前几天屁滚尿流逃命的样子不够狼狈?”
  刘逢居然没有立刻拔剑砍他,反而悠哉悠哉地迈到厅里,四下观赏起来。
  他脸上带着笑,粗声道:“小子,你可以再嚷嚷得大声一些,想喊什么都喊出来,因为再过一会儿,老子就要割你的舌头剁你的脑袋了,到时候,你可就什么都喊不出来了。”
  肃临渊满不在乎:“哦?你要杀爷爷我?那你就不是爷爷的小乖孙了,是个不孝孙。”
  刘逢完全不气,视肃临渊最擅长的嘴炮攻击为无物。
  肃临渊叹了口气,对聂霜吟等人道:“唉,这孙子聪明了,文斗不行,看来只能武力解决了,大家上吧。”
  刘逢道:“你说完了?好,那老子可要动手了。”
  顾雷鸣怒道:“你想做什么?”
  刘逢无赖道:“停云君抢占了我门派的仙宝,上次有他在,我们没有办法硬碰,现在嘛,我要来好好寻一寻我们的东西。”
  魏雨嗟道:“若寻不到呢?”
  “若寻不到,那你们这风水宝地就要归我们苍霆派门下了。”
  聂霜吟冷哼道:“那你就要先问问我手里的剑了。”
  刘逢不以为意,嗤道:“就凭你们几个?要我说,这停云真不是个好师父,自己一身本领,竟是一点也没有传给徒弟,自私自利,小人一个,枉你们还叫他师父,不如投奔我苍霆派,也能过得好些。”
  聂霜吟忍不了有人说她师父不好,怒道:“修行本就是自己的事情,好与不好怪得了师父?难道你们苍霆派弟子,都是师父把屎把尿、将招式喂到你们嘴里的?”
  “哦,那就是你们自己不学无术了?”
  “就算不学无术,剁了你的狗头也是绰绰有余了!”聂霜吟喝完这一声,已执剑飞身,朝着刘逢刺去。
  转眼之间,一群人已经交上了手。
  苍霆派虽然是个不入流的小门派,一群弟子中没有几个高手,但他们二三十个人打孤宿峰四个人,还是尚可一战的。
  更何况确实如他所说,停云的这几个弟子修为的确不高,除了林风叹,其他三人都并不是修仙的料子。
  林风叹平时懒洋洋的,话也不多,薅个草都要心疼半天,唉声叹气的。
  结果现在几个弟子中,就他下手最狠,所过之处,招招致命,转眼已有好几人死在他的剑下。
  肃临渊看得连连摇头,暗自感叹道,果然表面做出来的心软都是假的,就这小子心肠最狠,下手最黑了。
  刘逢一看这个一直没出声、完全被自己忽略的小子,居然是个狠角色,几招之间已连斩他数人,一时乱了阵脚,被发狠的聂霜吟逼得有些难以招架。
  但他一转眼,余光瞥到了一旁的无所事事的肃临渊,立刻转了剑势,朝肃临渊刺去。
  聂霜吟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一着,想去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刘逢已经将剑架在了肃临渊脖子上。
  肃临渊无奈道:“讲不讲规矩?难道我刚才没说清楚吗?文斗我负责,武斗别带我啊。”
  “闭嘴!”刘逢发狠道,将剑使劲往肃临渊颈上一压,霎时割出一道血痕。
  好汉不吃眼前亏,肃临渊只能闭嘴。
  刘逢又朝聂霜吟等人喊道:“你们都住手!”
  林风叹一剑抹掉一个苍霆派弟子的脖子,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不可置信道:“你居然想用他来要挟我们?你是蠢货吗?”
  魏雨嗟一边打斗,一边分出空闲来说道:“请你赶紧杀掉他吧,谢谢。”
  顾雷鸣一把大刀舞得风生水起,看也不看肃临渊一眼。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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