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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怖-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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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书?”众人很是吃惊,“这么说池蕾并不是犯了心脏病才……”
  柯寻慢慢点头:“从遗书的内容上看,死者似乎是自杀。”
  遗书就放在桌上,整张纸都被装在了透明的隔离袋中,这么做大概是为了保护指纹。
  遗书只有几行字,很清秀的笔体写着——
  燕宝,请原谅我的任性,我只是想在最美最好的时候将自己封存,就像是琥珀那样。
  落款是四个字:池蕾绝笔。
  “这是她的字吗?”牧怿然也在沙发上坐下来,就在赵燕宝的身边。
  赵燕宝点点头:“是她写的没错,但是,她几次都曾从死神手中挣扎出来,也从未轻言放弃过,我不相信她会这样草草结束自己的生命,而且是在这么一个陌生的世界里。”
  “如果真是画干的,大概采取的是蛊惑灵魂的那种方式?”卫东甚至庆幸自己昨晚喝醉了——以自己如此不坚强的意志,一定会被早早蛊惑了的。
  “但为什么选择的是这两个人?这里面应该是有规则的,随着难度的加深,画不太可能这样随意地安排死亡。”说话的是最重视规则的朱浩文,“如果按照蛊惑灵魂的说法,那么所选取的死者,应该是意志力较为薄弱的吧,但这件事本身就是很难断定的。”
  赵燕宝用纸巾擦干了眼泪,抬起头来,语气无比坚定:“我从不认为池蕾是个意志力薄弱的人,她长期和病魔做着斗争,起码比我要坚强。”
  牧怿然手拿纸笔将刚才的一些话记录下来,等赵燕宝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才继续问道:“昨晚就寝之前,池蕾的状态怎么样?有没有说过什么让你印象比较深刻的话?”
  赵燕宝仔细回想一番:“昨晚我们三个一起沿街回来,池蕾的话最多,她说这个世界虽然古怪,但她很喜欢这里的春天。”
  朱浩文作为人证在一旁点头。
  “回到侦探所之后,我们三个人就在这里的沙发上简单聊了聊,主要是针对绯色之兽各抒己见。”赵燕宝用纸巾擦了擦眼睛,“池蕾当时还说,虽然有些恐惧,但她还是对即将展开的神秘游戏充满了好奇,很想做等到最后的人,那样就能够看清整张棋盘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么一来,池蕾就更没有什么理由自杀了。
  牧怿然默默做着笔录,柯寻微蹙着眉头,只能作为一个非专业刑警继续问道:“关于绯色之兽,池蕾都具体谈到了些什么呢?”
  “我们当时没什么头绪,我就记得池蕾说,她有时候似乎能够理解女主人公悦子的做法……之后大家就稍稍有些偏题,谈到了一些关于女权的事情。”赵燕宝说。
  柯寻看了看朱浩文。
  朱浩文:“对,关于女权还聊了不少,我也一向是主张平权的……”
  “为什么会从悦子联想到女权?这个话题的转变契机是什么?”牧怿然问道。
  两个人沉默地想了想,赵燕宝咬了咬嘴唇:“我记得当时从《绯色之兽》联想到了《阿婴》,大家还在说,如果这些主人公从女人变成男人,就会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
  就在柯寻还在疑惑《阿婴》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听牧怿然问道:“为什么会突然联想到《阿婴》,是从哪个点转过去的?”
  “池蕾说,这两个作品的开头部分太像了,都是女人因为性别产生的耻辱感。”赵燕宝说着看了看朱浩文,“好像提到了《绯色之兽》这本书的扉页?”
  朱浩文一瞬间也想起了什么:“对,池蕾说那本书的扉页上有一句奇怪的话,说是有个女人骑在一头红色的野兽身上,她当时以为那是对女主人公一生畸爱的抽象描述,但后来越来越觉得是女性耻辱的象征。”
  “《阿婴》那本书里也有这么一头野兽吗?”卫东插嘴问道。
  “《阿婴》是一部电影,影片开头就是阿婴的母亲因为犯了淫罪而被处以‘木驴’极刑,执刑者正是阿婴的父亲。”朱浩文解释。
  卫东:“……”
  “这也只是我们昨晚产生的联想,因为这两个作品都表现了女性的深深无力感,而且她们那种反抗也都是幻想式的,是不真实的。”赵燕宝进一步说道,“无论是红色的兽,还是木驴的刑罚,似乎都是暗指对女性淫罪的拷问。”
  “先抛开另一部作品,我们只说《绯色之兽》,扉页上的原话究竟是怎样的,大概只有看过这本书的人才知道。”牧怿然说。
  ——当萧琴仙慢慢走上楼来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第163章 绯色之兽10┃活体的兽。
  “我认为这是在浪费时间,”萧琴仙没有心思回忆关于书和扉页的一切,她此时的表情像是在表现某种切肤之痛,“我们的任务已经被明确了,那就是寻、找、绯、色、之、兽!现在的答案也已经水落石出,那些兽就在死者的体内!我认为我们应该尽快开会表决!说不定……”
  后面的话萧琴仙当着赵燕宝没能说出口——说不定池蕾和智淳的兽加起来能凑够13公斤呢。
  Lion也在一旁说道:“喔同意萧的意见,我们应该集合商量这件事。”
  牧怿然用笔在纸上“扉页”两个字上画了个圈,这才说道:“我们调来的警力还没到,这里需要有人看守遗体。”
  萧琴仙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来。
  Lion:“等看守的警察过来了,咱们就立即赶到医院商量这个事儿。”
  柯寻拍了拍罗维的肩:“我一会儿得下去迎接那两个警察,顺便喝杯水。”
  两人下楼,卫东和朱浩文也跟着。
  一楼有着巨大的落地门窗,恰可以看到外面的一棵灰绿色叶子的尤加利树。
  柯寻拉了把椅子坐到玻璃窗前:“刚才我和怿然商量过了,认为整件事应该和所有人交底,虽然有点儿冒险,但起码对所有的入画者都是公平的。”
  罗维:“我昨晚就说过,这件事你们拿主意。”
  朱浩文:“好吧,一会儿可以在会上统一公布,反正大家早晚得知道。”
  卫东:“能先跟我公布一下儿吗……”
  于是,罗维把自己看到众人面部的红色痕迹的事情简单跟卫东说了,卫东听着眼圈儿一红:“也就是说,你能看见人们死后才会出现的红斑?浩文儿有,老秦也有,老秦的还最大最明显?刚才那个法医管那东西叫兽记,是不是代表有这种痕迹的人体内都有兽?”
  朱浩文点头:“我认为应该是这样。”
  卫东仔细瞪着朱浩文的脑门儿看:“浩文儿你心怎么这么大呢,罗维都用阴阳眼看见你的兽记了,就在这儿有个大红点儿!”
  朱浩文表示已经知道了,转而又问柯寻:“池蕾额头上的痕迹和罗维描述的一样?”
  “位置是一样的,蔓延程度也差不多,”柯寻表示了肯定,“可惜没能让罗维进去亲眼看看。”
  罗维:“刚才我又发现了新的情况。”
  “什么?”几个人几乎异口同声问道。
  罗维压低了嗓音:“赵燕宝的额头也出现了,就在刚才。”
  “什么时间?”
  “自从知道池蕾是自杀之后,她发出了哭声,我们几人赶上楼去,我就发现她的额头上有一片红色痕迹若隐若现。”
  众人都有些惊骇,这些可怕的红色痕迹居然还能突发?
  “赵燕宝的变化,肯定是和情绪有关系,好友死亡的事情对她产生了很大震动,而且自杀毕竟和病逝是很不同的,赵燕宝似乎格外在乎这一点。”柯寻分析。
  朱浩文:“难怪刚才牧怿然提问的时候,对赵燕宝观察得格外认真。”
  几人正说着,院子里就来了人,是两个穿警服的人。
  有了这两位合法的“遗体看守者”,大家这才放心离开了侦探所。
  “真是奇怪,既然这是一起自杀案,那就不算是刑事案件,为什么咱们还能调来警察给看守?”卫东不解。
  柯寻解释道:“刚才我们打电话给警局请示的时候,老褚说,凡是体内有兽的尸体都需要严格看守,以防被不法分子盗取。”
  卫东听到这里,心里浮现出一个不恰当的比喻:人们体内的兽,在这个城市就像是牛黄狗宝一样值钱……
  中心医院离这里很近,走出这条小街,就位于前面那条大街的路口处。
  大家三三两两向前走着,萧琴仙走得最快,大概怕别人觉得自己过于急切,就拉上了Lion和自己作伴一起走。
  赵燕宝依然是失魂落魄的样子,朱浩文作为“同事”陪她走着。
  柯寻和牧怿然走在最后,路边有新长出叶子的七叶树,那样子仿佛是新发芽的香椿。
  牧怿然:“罗维是不是又有新发现了?”
  柯寻从不惊讶恋人的逻辑思维:“你看出来了?”
  牧怿然:“嗯,我发现他后来一直在观察赵燕宝。但我认为,兽绝不仅仅和人的情绪有关,兽没那么简单。”
  进入医院后,十一位成员都得以看到了智淳的遗体。
  遗体被放置在一面玻璃墙的后面,众人透过玻璃望着灵床上的智淳,血迹俨然已经被处理干净,但白色床单和死者额头上的红色兽记还是形成了触目的对比。
  大家隔着冰冷的玻璃,一瞬不瞬望着同伴的尸体。
  曾经以为只有医院探视婴儿才会在这种玻璃墙的屋子里,没想到探视死者也是如此。
  两名年轻护士恰从此处经过,也不禁停下脚步来观看,用一种猎奇的眼神:“你看,里面说不定有珍品,那个图案有点儿像鱼,而且鱼尾巴还是发紫的,这种紫色挺罕见的。”
  另一个护士有些揶揄:“你没听说过‘恶紫夺朱’么,还是红的值钱。”
  秦赐的到来,令两个护士敛气收声地离开了,看来主任医师还是有一定震慑力的。
  几个老成员也没有见过秦赐穿白色医生服的样子,此时看起来较往常更增添了几分严谨,甚至威严。
  “那两个护士也是新来的,并不明白兽记的情况,”秦赐带大家来到办公室,相信没人愿意在那个玻璃屋子前多待,“昨晚我从书架上找了一些医学书籍看,里面有一些关于兽的记录:刚才她们提到的‘恶紫夺朱’只是传言,那种发紫的颜色是死后必然的变化,随着时间加长,会逐渐变成全紫。”
  萧琴仙一听就急了:“如果都变紫了是不是就……体内的兽是不是就死了?”
  一句话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之前大家谁也没有想象过,这只兽是活体存在的。
  秦赐却对这话予以了肯定:“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死者体内的兽会因为时间拖得太久而失去活性和价值,不过,智淳的遗体现在冷冻房间,保鲜时间会比较久。”
  “那咱们赶紧把池蕾的尸体也挪过来吧,万一不能用了就完了。”萧琴仙提议。
  赵燕宝冷冷看了萧琴仙一眼,没有作声。
  柯寻说:“放心,这个城市的人不可能任由那些兽变得不新鲜,刚才那两个看守遗体的警察一定有什么尸体保鲜措施。”
  萧琴仙这才放了些心,选了个比较明亮的位置坐下来。
  秦赐的办公室很大,十一个人围一圈坐也并不显得狭窄。
  “今天的事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秦赐看了诸位一眼,“咱们开会的主要内容是关于《尸体意见处理书》的决议,在大家发表意见之前,我有一件事情需要先和大家说一下。”
  接下来,秦赐就将罗维能看到某些成员面部痕迹的事情公布出来,这么一来,大多数人都不冷静了,尤其是那些脸上有红痕的人。
  萧琴仙的反应最为强烈:“这件事儿为什么不提前跟我们说?!现在有人死了,脸上的兽记出现了,某些人就突然能看见我们脸上的兽记了!”这句话显然是在暗指罗维,“谁知道是不是有些局外人在故意搅咱们的局!”
  当赵燕宝知道自己的脸上也有痕迹,而且是在刚才突然出现的时候,表现得依然沉默,低头像是思索着什么。
  秦赐向萧琴仙解释了几句:“我也是昨天深夜才知道这个消息的,因为当时并没有想到应对的计策,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恐慌,我们决定今天一早告诉大家,谁知早晨却出了同伴自杀的事情。”
  萧琴仙此时又惧怕又气恼,反问罗维:“你真能看到我脸上的兽记?那你说说在什么地方?”
  罗维声音冰冷:“别人的红痕都在额头上,只有你的在眼睛下方。”
  萧琴仙翻了个白眼:“我就猜着自己和别人的不一样~某些人对我格外优待呢~”
  罗维冷笑一下,没有说话。
  余极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努力摆脱了惶惑的情绪,稳了稳神儿说:“我们时间有限,还是先商量大事儿吧,关于那个《尸体意见处理书》,大家都是什么意见?”
  萧琴仙率先将身子向Lion那边靠了靠:“我们的意见一致,现在应该以大局为重,我们主张取兽。”
  余极像是松了一口气,跟着说:“我也主张取兽,如果能凑够13公斤,咱们就能早日回去了。”
  苏本心一直没有发言,此时将所有人扫视了一遍,最后将目光停留在赵燕宝的身上:“毕竟池蕾是你的好友,你的意见呢?燕宝。”
  看样子她们之前也认识,这里的一些人似乎是本心艺术馆的常客。
  赵燕宝并没有坐,而是以笔挺的姿势站在一旁:“对于智淳,我没有发言权,所以弃权;对于池蕾,我不同意取兽。”
  苏本心说:“兽这个东西,是否适合留在死者体内,我们谁也说不好。”
  “但池蕾在遗言里说,她想在最美最好的时候将自己封存,就像是琥珀那样。”赵燕宝声音略略哽咽,“我想让她完全保留死前的样子。”
  萧琴仙本想反驳两句,却又突然觉得这是浪费时间,于是便说:“好,现在是一个否决票,三个赞成票,你们其他人呢?”
  朱浩文面无表情说:“我没有权利为死者们做这种决定,我弃权。”
  “你……”萧琴仙气得直哆嗦,有些求助地望着大家:“大家的意见呢?”


第164章 绯色之兽11┃取兽。
  秦赐看向朱浩文的眼神有几分探究,此时自己的位置是办公室的中心,其他十位成员几乎是围绕自己而坐的。
  秦赐清了清嗓子,略微放大了嗓音:“关于兽的事情,我先掌握到的几点和大家说一下:首先,兽是活体,和人类宿主的关系属于半寄居,它并不仰赖宿主的营养存活,很多兽和宿主的关系是互不干涉的,甚至兽不会影响到宿主的体重,在心城的上世纪,就曾有一位体重不足45公斤的女孩子,死后从体内剥离出了重达31公斤的兽。”
  众人静静地听着,尤其是已经知道自己有兽记的几个人,表情尤为复杂。
  唯有萧琴仙,眼睛熠熠发光,仿佛预见到智淳和池蕾的体内也会有这么大的“惊喜”。
  秦赐适时给萧琴仙泼了冷水:“那是一次极为罕见的特例,因此才会载入史册。”
  苏本心很想问问那个从体内剥离出巨兽的女孩子生前都经历过什么,但这个时候不适宜插言,便耐心等秦赐说完。
  果然,秦赐透露的下一个信息格外劲爆:“目前,已经通过检测仪器查出智淳体内的兽的大概位置。”
  “还有这样的检测仪?那岂不是可以照见所有人体内的兽了?”余极忍不住说。
  “检测仪只能检测到尸体内部的兽,而且只能测到大概位置,无法测到体积大小。”秦赐言辞峻切,“智淳的兽位于左手手腕处,我无法推断这究竟是个巧合还是……”
  Lion惊呼:“他割腕的位置就是左手腕吧?!”
  “对,正是那里。”秦赐点头,“我们无法推断他到底是自杀,还是仅仅想杀死藏在手腕里的兽。”
  赵燕宝一直迷离的眼睛有了些光亮:“我一直对池蕾的自杀表示怀疑,即使除却动机也疑点重重。刚才我和牧怿然也讨论过,自杀这件事实施起来很难,没有人能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主动终止心脏跳动——她就像在熟睡中死去了一样,法医也没有检验出外伤以及窒息的情形。”
  牧怿然:“如果猜测的不错,池蕾的兽应该在心脏的位置。”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都不是自杀,而是被自己体内的兽杀死的?!”余极的表情极其惊惧。
  朱浩文的声音低而清晰:“这才符合画的风格。”
  余极像看怪物似的看了看朱浩文,关于兽有可能袭击宿主的事情,越想越觉得怕。
  这时候,突然想起了急切的敲门声,一位护士面带焦急地推门而入:“秦医生!智淳的遗体发生变化了……”
  “怎么回事?”秦赐忙问。
  “左手腕的伤口好像……有东西溢出来了……”
  所有的人都不淡定了,秦赐已经站起身来走向门口:“立即准备‘兽体剥离手术’!”
  ……
  如果不是这些离奇的经历,大家所等待的这间手术室明明再正常不过——明亮的走廊,紧闭的手术室门,墙上的一个醒目的‘静’字。
  大约一小时之后,一位护士从手术室出来,其中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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