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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怖-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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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日子即将步入新年,忙碌的进画论群员们却没有多少心情去琢磨过年的事,然而身在现实就难免不被现实所打扰,邵陵忙于各种年末总结,康复后重新回到工作岗位的秦赐辗转于手术台脱不开身,卫东被老板抓着疯狂加班,顾青青则在给几个放了寒假的孩子做家教。
  就连牧怿然都抽出了五天的功夫,坐着飞机去了趟国外。
  最清闲的就是柯寻罗勏和吴悠了,当然,这里的清闲指的是没有被现实俗务缠身。
  吴悠这一次出画后缓了好几天才渐渐恢复了精神状态和心理状态,何棠的惨死对她的打击很大,但好在,这个姑娘一直都是个放得开的性格,在进画论群员们这几天的各式宽慰下,总算重新振作了起来。
  进入《重启》这幅画之前进行着的检查时间美术馆监控录像的工作还得继续,柯寻罗勏和吴悠三个人时不时地在暂时变得很冷清的进画论群里交流着每日查看录像所得。
  西门无忧:我眼已看瞎。你们有收获吗?
  小萝卜拔白兔:不但没有收获,还差点被我女票发现,以为我是偷窥狂【脑内疯狂加戏。jpg】
  西门无忧:说到你女票,你家里有催你结婚吗萝卜?
  小萝卜拔白兔:我才多大啊,我家里才不急,我爹说只要我不给他弄个和他一样年纪的儿媳妇回去,随便我啥时候结。
  西门无忧:……
  西门无忧:就羡慕你家里这样开放的爹妈,我妈成天催我,听说我现在恢复单身了,家里那帮七大姑八大姨更是,抢着要给我介绍对象,我躲都没处躲。一会儿我就要被我妈押着去一个亲戚家做客,那家的老太太算是我太姥姥辈儿的,生平三大爱好:抽烟,算命,当媒婆。想想我就头疼,我都是快死的人了,找对象干嘛?将来跟我结冥婚吗?
  小萝卜拔白兔:我去,姐姐你不要吓我,我都脑补出那场景来了。
  西门无忧:唉,命苦,我这一腔心事向谁诉啊。
  小萝卜拔白兔:要不把我家豆苗借你几天,你冲着它诉吧,我有心事都跟它说,它现在愁得头上都已经开始长白毛了。
  西门无忧:……敢问你家豆苗是?
  小萝卜拔白兔:我养的蜜袋鼯。
  西门无忧:……那是什么……外星生物吗?【懵逼死循环。jpg】
  西门无忧:得,先不说了,我妈已经杀过来了,走了。
  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吴悠回来了。
  西门无忧:都有谁在?
  小萝卜拔白兔:我我我
  柯基:【一位帅逼网友前来捧场。jpg】
  西门无忧:……
  西门无忧:我直接进正题——下午我不是去我那个亲戚家的太姥姥那儿了吗,刚一见面老太太就把我拉到她屋里,她跟我说,我身上沾到了……不好的东西……
  小萝卜拔白兔:??鸟屎?
  西门无忧:不,不是现实意义中的东西,我不是说过这个太姥姥会给人算命吗,她所说的东西,应该是……那种“东西”……
  柯基:你详细说一下。
  西门无忧:……没有更详细的东西了,老太太看着我的眼神就像看个死人一样,我问她她就摇头叹气,让我吃点儿好的……
  小萝卜拔白兔:……
  柯基:……
  柯基:这个老太太算命算的准不准?
  西门无忧:有说她算得准的,有说不准的,谁知道那些算得准的是不是她碰巧说中的……
  柯基:你没有再追问她一下吗?
  西门无忧:问了,但看她那意思好像我已经没救了,再多说什么都没有意义,所以不管我怎么问,她都不想多说的样子,就是用一种特别可怜我的眼神看着我……
  柯基:把你的地址发给我,我明天过去找你。
  西门无忧:行,到时候我去接你,你坐火车还是乘飞机?
  柯基:飞机。
  小萝卜拔白兔:哥,我也去。
  柯寻退出群聊后,直接给牧怿然拨了越洋电话,把吴悠的事对他说了一遍,末了道:“怿然,我感觉这个事情再一次印证了你之前的推测,画的幕后力量真的是在有选择地吸纳着入画者。并且如你所言,这股力量并不能将所有的事情尽在掌握,它的确有力所不及的地方,所以有些事情它没有办法直接做到,只能间接的、需要某种契机的,才能辗转的做到,就譬如吴悠这件事情,我怀疑,那位老太太才是让吴悠被吸引到画中的真正原因。我要去见一见她。”
  “好,”牧怿然应了,“注意安全,随时和我联系。”
  结果在睡觉前,柯寻又接到了两个电话,一个来自卫东,一个来自朱浩文。
  卫东:“我老板终于滚去B市开会了,一连三天,我准备跷班!麻辣个鸡的,加班加的我看见我公司LOGO就恶心反胃闹妊娠反应!明儿你带上我,我要去散个心!”
  朱浩文:“我也去,明天在那边见。”


第298章 Restart…23┃习惯了。
  C市的雪格外大,到处都是银装素裹,街道两边光秃的树枝上挂满了红灯笼,一派新年将至的节日喜气。
  吴悠办事也是很豪放了,直接找朋友借了一辆7人座的商务车在机场等着接人。
  最先到的是柯寻和卫东,两人快把自己裹成了熊,羽绒服、围巾、帽子、口罩,一样都没少。
  柯寻从口罩和帽子之间露出眼睛来,睫毛上全是水气:“我了个去,你们这儿也忒冷了,我已经把我最厚的衣服都套上了,从机场大厅一出来还是差点冻尿。”
  吴悠剪了个短发,没有戴帽子,看上去比两个男人禁冻得多:“放心,我们这儿虽冷,冻死的少,死的最多的是舔路边铁栏杆的。”
  柯寻:“……”
  卫东:“……”
  三个人钻进车里取暖,继续等人。
  “你们住哪儿?订好酒店了吗?”吴悠问。
  “订好了,甭操心。”柯寻道。
  “订哪儿了?我帮方菲也订到那儿。”吴悠说着掏手机。
  “方菲也来啊?”卫东问。
  吴悠点头:“昨天晚上联系我的,说是已经放假了,看见咱们在群里聊的,也说过来看看。”
  “大冷天儿来回跑什么,”卫东缩了缩脖子,“咱们这些人就够了。”
  “反正她也不需要串亲戚,来了我招待她,正好我们俩可以去逛逛。”吴悠道。
  “你怎么知道她没亲戚啊?”卫东问。
  “我们私聊的时候她偶尔提了一句,”吴悠道,“她好像一直自己在外面住,跟她家里人都极少联系。”
  “哦。”卫东想了想方菲平时的行事作风,的确很独立的样子。
  等了一个小时,陆续接到了罗勏、朱浩文和方菲,吴悠开车上路。
  “姐们儿你行吗,”卫东看着吴悠哆哆嗦嗦地在结了冰的路面上龟速前行,忍不住抓紧了胸前的安全带,“几年驾龄啊?瞅这样子有点儿像无酒醉驾啊。”
  “……”吴悠眼睛盯着前方,眨都不敢眨,“我刚拿到本儿……”
  “我去!”好几个声音一起飚出来。
  “姐姐,你放下那个方向盘,让我来行吗?”罗勏颤巍巍伸手。
  “你开车稳不稳啊?”卫东摆明不信任罗勏,“别告诉我你平时都挂着排水渠过弯啊。”
  “哥,跑车越野我都驾驭得了,这种商务车吧,我觉得应该也没问题。”罗勏说。
  “你小心啊,这路面可滑,你又不熟悉路况。”吴悠把车靠边,将驾驶位让给了罗勏。
  罗勏非常自信地踩油门,稳稳地把车重新开上了路。
  “行啊萝卜,”卫东夸他,“想不到你也有优点。”
  “……什么话,我优点多得是,”罗勏游刃有余地在冰面上转弯,“论开车我可是老司机。”
  “……也是,连你这小孩儿都有女朋友了。”卫东把脖子缩进围巾里,闭眼向后一仰,“别跟我说话,性感单身狗,在线装死。”
  “那地方远吗?”柯寻问吴悠,“快中午了,要不咱们就先找地儿吃饭。”
  “行啊,顺路的事,”吴悠道,“再往前走一段路有个红焖羊肉店,贼好吃。”
  “行,就那儿吧。”柯寻说着掏出手机,给牧怿然发消息报平安。
  结果平安才报了一半,罗勏忽然来了个急刹,一车人集体向前一扑,卫东鼻涕都给磕出来了。
  “什么情况?”柯寻微微站起身向着前头看。
  “前头追尾了,”罗勏惊魂未定地答,“差一厘米咱也就亲上去了,幸亏我武功高强。”
  副驾上的吴悠吓得开门跳下去,跑到车头处仔细看了一阵,然后又坐了回来:“真的只差一厘米!萝卜真有你的!这车可是我借的,给人擦了碰了都不好交待了。”
  “不太妙啊,”卫东左右打量窗外,“咱们堵这儿了,两边的车也不动。”
  “追个尾而已,怎么两边也不动啊?”吴悠又开车跳了下去,一直往前走,半晌不见回来。
  众人等了一阵,担心她出事,索性锁了车集体下来,往前去找她。
  前头足有二三十辆车连环追尾,一直走到最前面,见围着不少人在看什么,时不时还有人惊呼。
  众人凑过去看,见一辆车下飚了满地的血,一个人一动不动地躺在车轮下,像是出了车祸。
  有人道:“这死得忒惨了,我都不敢往那儿看……谁胆子大,过去把他头给盖住吧,这么晾着可不好,这来来往往还有妇女小孩儿呢。”
  然而问了几遍,没一个人敢上前把尸体盖住。
  柯寻扒拉开前面的人,挤进内圈看了看,难怪没人敢上去,实在因为死者的死状太过惨烈,车轮正好从头上压过去,颅骨整个粉碎,压得稀烂,脑子里红红白白的瓤子流了一地,两颗眼珠都甩出来了。
  “找个东西给他盖住吧。”卫东说。
  “过来帮把手。”柯寻迈步上前,“把他外衣脱下来盖盖吧。”
  卫东朱浩文跟上,三个人小心地把死者外衣脱下来,盖在头部,掩住了一地血腥。
  围观众人惊讶又佩服地看着这三人一脸稀松平常地行事,那淡定从容的样子就好像盖住的不是一具惨死的尸体,而是一辆淋着雨的电动车。尤其那个高个头的小子,甚至还把死者甩出来的两个眼睛珠子捡起来安回了眼眶子里……
  三人往回走的时候,有人还和他们说道:“牛逼啊哥们儿,在火葬场上班的吧?”
  三人:“……”
  罗勏和方菲找回了在路边吐了半天的吴悠,看见柯寻一手血地走过来,吴悠又干呕了几下。
  柯寻抓了几把地上的雪把手蹭干净,道:“短时间内这车是开不动了,不行就路边儿找家饭馆吃吧。”
  “你们……还能吃得下啊……”吴悠用手背揩着嘴角,“我的妈,上幅画出来我还没缓过来呢,这又来一出……我可能近几个月都不想再吃肉了……前提是我还能活着……你们太牛逼了,还敢直接上手……”
  柯寻没说话,卫东想了想,笑了一下:“习惯了。”
  “姐姐,你再多经历几幅画你也能淡定如鹅。”罗勏脸色虽然也不太好看,但比吴悠强些。
  吃完饭出来,柯寻去买了些年货,众人又在车里等了一阵,公路才重新慢慢恢复了通行,罗勏继续驾车,稳稳地把车开到了目的地。
  那位太姥姥同家人住在一片老旧的住宅区里,灰砖外墙,楼道狭窄,光线晦暗,人高马大的柯寻走在最后,挡住了楼道口透进来的微光,卫东摸黑上台阶的时候一个没踩稳趔趄了一下,跺起了漫楼道的扬尘。
  “柯狗子你猫着点儿,”卫东怒,“吃擎天柱长大的吗你?!”
  “我错了,忘了照顾你这178的迷你小人儿,”柯寻向前弯了弯身子,“不行你坐我兜里我揣着你走啊?”
  黑暗里好几个人发笑,吴悠笑完叹了一声:“我要达到你们现在这样的心态,不知道还要经历多少生死考验。”
  有人在她肩上拍了拍,大家没再说话,一路上了二楼。
  太姥姥一家子才刚吃完饭,柯寻见面先递上年货当见面礼,喜得太姥姥抓着他的手一个劲儿地夸:“这孩子,多有眼色!瞅瞅,这身子板儿,这小脸蛋儿,俊得跟年画上的胖娃娃似的!”
  柯寻:“……”晚辈我还是挺瘦的……
  “太姥姥,我这几个朋友是来看望您的,顺便也想让您给看看。”吴悠带着大家跟到太姥姥的屋里后,开门见山地道。
  太姥姥的屋子采光不太好,屋内很有些晦暗,老太太坐在临窗的大板床上,老眼迷蒙地看向站在眼前的一众男男女女。
  众人恭谨地站着,大气不敢喘,眼中情绪复杂地望住这个老太太,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在她的眼里还会不会更不可捉摸。
  老太太将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终于开口,抬手一指离她最近的柯寻:“她舅姥爷家的小侄女儿,生得是又漂亮又能干,我看挺合适你这小小子……”
  众人:“……”不是让您给看着介绍对象……
  “太姥姥,您好好儿看看我。”柯寻走过去,坐到床边,把脸凑到老太太能看清的距离,“我这下半年可能走背字儿,倒霉事一出连一出,听说您能给看事儿,您帮我看看,有什么法子改改运吗?”
  太姥姥似乎现在才真正地认真地看向柯寻,这一看就是良久,直到大家甚至开始觉得屋里有些冷了,才听见老人长长地叹了口气。
  老太太叹完气后又是很久不说话,吴悠是个急热的性子,受不了这样吊起来的折磨,几步到了跟前,蹲到床边拉住老太太的手:“太姥姥,您就甭藏着掖着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结果是啥我们都认了,但您别光举着刀吓唬人,一直不落下来啊,这样吊着让我们更难受。您就当心疼心疼我,有啥说啥吧!”
  老太太混浊的老眼看了看吴悠微红了的眼睛,手里微微用力地攥了攥她发凉的手,再次叹了一声,道:“打你们一进门儿,我就看出来了,你们这几个人,一个没跑儿,全都沾上了。”
  众人尽管心知肚明,可是这件事从不相干的外人嘴里说出来,仍然有种被坐实了的绝望感。
  “沾上什么了?”吴悠颤着声音问。
  老太太悲悯地看着她,微微摇头:“不知道啊孩子……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就在你们的骨相上……”


第299章 Restart…24┃骨相。
  “太姥姥,骨相是什么?”柯寻决定循序渐进地问。
  “这儿,就是这儿,”老太太伸出枯皱如橘皮的手,颤巍巍地抚上柯寻的额头,“人外头这身皮子,叫皮相,皮里头的骨头,叫骨相,相人相命,骨相里透着七分。”
  卫东在后头悄声嘀咕:“老人家这街头算命法能准么……”
  真是宁可她算得不准,宁可她和街头的算命骗子一样……全都是骗人。
  朱浩文语无波澜地开口:“据说在科学界,也有着‘可以根据头盖骨的形状判断这个人的性格、适应性和心理机能’的研究和理论。所以凭借头盖骨的形状来相面算命,也不是全无依据。”
  卫东:“……你这话让我不知是该感到安慰还是感到惊慌……”
  朱浩文没理他,目光继续落在老太太枯瘦的手掌覆盖下的柯寻饱满圆润的额头上。
  “您说的骨相是骨头的形状吗?”柯寻正在继续进一步地发问。
  老太太却是摇头,手指在柯寻的额心点了一点:“骨头的形状,也叫骨相,可我说的骨相,是骨头的精、气、神。骨为形体之根本,所以发诸面相,人在脸面上表现出来的精气神儿,其实就是骨头的精气神儿。但是啊,有些精气神儿,能透过皮相看到,有些精气神儿,却都在骨子里根固着,我看到的你们的骨相,就是骨子里的根相……可惜啊……我老眼昏花,道行不够,看是能看见,却看不大清,看清了的又不认识……”
  “您说的不认识,是指什么?”朱浩文也上前走了几步,立到床边问。
  老太太抬眼看了看他,收回了点在柯寻额头上的手,半空里比划了一下:“你们这骨相上啊……有东西,黑糊糊的,都长满了……”
  卫东罗勏和吴悠闻言齐齐打了个激凌,“说得我浑身发麻。”罗勏边说边搓着胳膊。
  “您的意思是骨头本质黑了,还是骨头的外面有黑的东西?”朱浩文继续问。
  “不是外面,”老太太摇头,用昏黄混浊的眼睛细细地盯在柯寻的脸上,“就是骨子里。”
  “整个骨头都黑了吗?”柯寻也被老太太盯得浑身不舒服,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脸。
  “没有,”老太太继续费力地盯着他,“有些地方没有黑,有些地方黑了。”
  “……这种黑和没黑的地方,是像条纹交错,还是其他什么形状?”朱浩文进一步追问。
  “间杂着的,”老太太从柯寻脸上收回了目光,用手慢慢地揉着满是皱纹的眼皮和眼角,“唉,老喽,看不清喽……”
  “那应该就是斑驳的,”柯寻抬头和朱浩文对了个眼神,“这是什么缘故呢,‘那种事’会让骨头变黑?”
  “那种事”当然是入画的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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