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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仙君他总绑着我-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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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者气势汹汹; 带着惊诧无比又惧意迸发的嘶吼声而来。修久澜的身影瞬至众人面前,修家族人纷纷低头致意:“少主!”
  秦意之一剑正中修臣鹤胸口; 剑尖翻转九十度再猛地抽出,鲜血猛地喷薄而出; 渐在他早已被鲜血染红的衣衫上; 迅速的渗透进去,却没留下丝毫踪影。
  剑快无比,进出不过一瞬,等修久澜拦至身前之时早已来不及。
  修臣鹤歪斜了几下,终未忍住,向后倒去。修久澜大呼一声:“爹!”随即猛地抱住父亲身躯; 双目怒火翻腾而又不可置信的回头望向秦意之:“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剑尖在颤抖; 鲜血仍旧汩汩而下,顺着锋利无比的剑身,一滴一滴落入尘土。
  “为什么。”笑的毫无温度,秦意之道:“为什么; 你难道不该问他吗。”
  而在这时; 修臣鹤似奋力的起身; 咳出一大口鲜血,伸出手似乎要去捉秦意之的袖口; 秦意之向后退去一步; 拉开和他的距离。
  修久澜:“你!”
  似乎颓然无比; 修臣鹤叹了口气:“贤侄啊。”
  或许是心伤难受,修臣鹤低头道:“若我有何处做的不对; 你尚且说出来,为何要说我杀你全族,我也是不久前才听说秦家遇祸,秦兄如此落难我心本就痛苦难当,我与秦兄的情谊你难道不知?我怎会害他!怕不是有心人嫁祸于我,好趁此机会挑拨两族关系,贤侄你切莫上了当。”
  “呵呵。”笑了笑,秦意之抬头望着天:“哪里有什么挑拨两族关系的存在,我族,自今日起,再不会有了。”
  挑拨离间……
  不存在。
  因为他在父亲的遗体上,看见了一样东西。
  那是他曾经欲赠给修伯伯生辰的贺礼,是块连心玉。
  公子如玉,见玉如见人。
  那块玉里头,流淌着二人的血液,一人若近在不远处,玉色便会有青绿而变的温黄起来。连心玉一分为二,父亲早早就带到了身上,只等着今年修伯伯生辰能将另一半送与他。
  而那时,他分明看见,父亲腰间之玉,已然变了色。
  若说声音可伪,样貌可伪,但这血脉,却是不可伪!
  想至此,心中悲痛翻涌,只觉悲哀。
  爹爹一心放心中的挚友,却在最后杀害了自己。这是何其可叹可悲可笑!
  …
  修家族人见国主被刺,鲜血喷薄而出,纷纷红了眼朝秦意之杀来。
  “如此心狠手辣之徒!犹如魔鬼!留在世上只增杀孽,对国主如此不敬,你,该死!”
  修久澜一手为修臣鹤点穴止血,手抖的好几下都未点到正确位置。
  他只觉得心都颤了,手也跟着颤了。
  当他收到消息,说秦意之来犯雾沉国时,只觉得天旋地转,而当他急速奔来,却见秦意之当胸一剑刺向父亲,仿佛那一刻,五感顿失,神识皆远离躯体而去。
  惊惧,害怕,不可思议。
  有些迷茫,这一切就像是个莫大的玩笑,发生的如此突然,如此可笑。
  修臣鹤此时已经气若游丝,挣扎了几下突然昏迷过去,修久澜再等不得,将父亲抱起便冲向宫中。
  而修家人见国主再没了意识,接近临界点的气怒终于爆发,修家长老一起而上团团围住秦意之,秦意之无惧于此,攻势猛烈,然他方才已消耗莫大体力,再加之修家长老实力不凡人数众多,不知挥舞第几剑后,他终被擒。
  事情发生的如此快,转变的又如此快,一切让人无所思绪,尚不论秦意之是为何找到雾沉国,又是为何要定修臣鹤为元凶,但他刺伤修臣鹤已是事实。在未经过任何讨论后,雾沉国的城门楼子上,不多日,便多了一条身影。
  一条红如泣血的身影被吊在城楼之上。下方来往的百姓皆对其指指点点,更有人蔬菜鸡蛋不停地往上扔,好在吊的距离颇高,并不能真的砸到他身上来。
  缪文清已赶到此处,其余门派与世家代表也皆纷纷来此。
  修家被莫名牵连进来,是意料之外。谁也不会将此事与修家联系在一起,虽没有蛛丝马迹可寻,那幻阵也不是雾沉国的幻术,但既然秦意之口口声声咬定如此,那别人多少都是会怀疑几番的。
  对他们而言,若修家出事,那是最好,不出事,也无伤大雅,反正总有一天,修家这块大肥肉也会被吞噬殆尽。
  只是——
  修家迟迟不放人,态度异常坚决,而修臣鹤一直昏迷不醒,修久澜面也见不到。秦意之被修家长老吊在城门楼上已三天三夜,期间一口水未喝,一口饭未吃。
  身上鲜红的血衣已经被阳光晒得焦干,泛起了褶皱。
  他头发早就散乱了,糅杂成一团。向来注重形象的秦小公子,该也是第一次如此狼狈不堪。
  而他却低着头,始终不出一声。
  缪文清身后是无尽梦回,本以为修家会给无尽阁一个面子,放了秦意之,却没想到修家那些老古董是如此不近人情,但话说回来,修臣鹤到此刻都没醒,缪文清实在不好态度强硬,毕竟他确实伤了别人。
  双方皆不退缩,时日一天天过去,秦意之被吊的双手早被绳子摩擦的血肉模糊,风霜雨淋,衣衫湿了干干了又湿,被来往行人观摩,被恶语相向。
  更有秃鹫在天空盘旋,锐利的鹰眼牢牢盯紧被悬空之人,似乎那人方一断气,它们便要俯冲而下啄食入腹。
  这几日,从疼痛到麻木再到昏昏沉沉。
  秦意之始终执拗的不求饶半分。爹爹……阿姐……
  脑海中不断翻腾过那一幕惨烈的景象,那地狱修罗一般的坑洞,埋藏着秦家人的尸首。
  昔日年少一起玩耍的伙伴,总是偷偷给他塞糖的王婆婆,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熟悉的容颜。多少年陪伴着他,多少年留存在故乡的记忆。
  那是他曾经最珍惜的回忆,在无尽梦回累了,痛了,苦了,他只要想起有那么一群人等着他,期待着他,总是会有无穷的动力。
  就算没有见过阿娘,就算他不知道母亲的样子,就算没有过一丁点母爱。可是他有父亲,有阿姐,有所有疼他爱他的人。
  就算如此,他也觉得,他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因为他的身边,一直都有那么多爱他的人陪着他。可是现在……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见了。
  捏紧拳头,秦意之紧紧闭上了双眼,心抽搐的疼痛无比。
  唇已经干涸的开裂,他太久没有入食饮水了,就连出声嗓子都犹如撕裂一般。但是身体再痛,又如何比得过心里的痛。
  好像一切都是天大的玩笑,好像这都是幻境。
  似乎捕捉到了一丁点希望。对!是,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
  那么多生命,那么多鲜活的生命,那么大的东风渡,那么多座亭台楼阁,怎么会说没就没,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
  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
  蓬头垢面的秦意之安静数日后猛地开始扭动身体,而手腕被吊的血肉模糊,稍稍一动便是钻心的疼。可是浑然不觉,垂睁着空洞的双眼,望着地面焦干的土地。
  但那又如何。爹爹,你等我,你等我去找你。
  我一定会找到你,你没死,你一定没死,那一定是假象,一定是假的!
  仿佛这就是正确答案,秦意之猛然抬起双眼,眼中充满希望。
  “哈哈……”声音喑哑无比,身体一丝力气也使不上,而他却提力欲强行冲破。
  下方的行人吓的赶紧往后退去,秦意之如同一个疯子一样在半空中吊着挣扎。
  嘴中还呜呜哈哈着发出奇怪的声音。
  而就在他即将挣脱之时,只听迎风而来一声巨响——“啪!”
  那是重重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剧烈而又清晰可闻。以至于突然抽来的声响大到吓了百姓一跳。
  再看去,呼见一道黑影而至,比身形更快的,是手中的鞭子。
  又是一道凌厉的鞭痕,骤然出现在秦意之身上。
  “嗯……”死死压抑着声音溢出,疼得钻心,秦意之仍旧欲拼死挣脱。
  而他挣扎的愈猛烈,鞭子抽的愈狠。
  一道道,准确又凶猛的抽打在他身上。
  修家长老得到消息纷纷来此,而见到眼前情景,皆倒吸一口凉气。
  缪文清也至此处,心猛地揪了起来。怒意涌上心头,本温润如玉的眉眼,显露出从未见过的冷漠与恼怒。
  他对修家长老冷声而道:“你们可是过分了!”
  一道道鞭子抽在秦意之身上,不过几下,他浑身已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鲜血一滴一滴的顺着脚后跟滴在泥土中,溅起一朵朵血色小花,盛开不过几秒,又缓缓渗入泥土之中。
  修久澜一鞭而下,狠辣异常,将秦意之抽的凭空转了几圈。鞭痕深可见骨,秦意之咬紧牙关不让痛苦的声音流露而出,他紧皱眉头,眉间已是渗出滴滴汗水。
  流出的汗浸在绽开的皮肉中,痛至骨髓。
  修久澜一鞭接着一鞭,出手毫不留情。
  “修久澜!够了!”缪文清抬手一挥,吊着秦意之的绳索应声而断。再无力御风,那一袭红衣更无往日风采,此时此刻,不过是血肉模糊的一具驱壳罢了。
  随着风,朝尘土而落。
  缪文清一把抱住秦意之,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
  这几日他竟然瘦了如此多,抱在怀中几乎感觉不出重量。
  缪文清只恨自己不能轻举妄动,身后牵扯的人事太多,否则,他定早早将他劫出。
  若是叫叶云染知晓了……
  后果,不堪设想。
  就那么一瞬,缪文清的白衣也被秦意之流出的鲜血染红。
  他脸上再没了往日亲和的笑容,被称为清风朗月的缪文清,此刻神情森然无比。
  看着一圈欲拦又神色古怪的修家长老,缪文清沉气于丹田,冷冷“哼”了一声,霎时间,尘土飞扬,气力震的周遭数米内的人尽数弹开。
  缪文清看了仍旧执鞭而立的修久澜一眼,又扫视一圈仍欲阻止的修家人。
  他沉声而道:“若是意之出了事,你们雾沉怕真要覆灭了。”
  秦意之早就没了知觉,昏睡在缪文清怀中。而在此刻,他明明不知外界是何情况,却又似清晰听闻有人对他说:“滚出雾沉国,永远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声音如此熟悉,而他在梦中却缓缓笑了起来。
  要我滚出雾沉国?呵呵……哈哈哈哈。
  做梦!


第76章 茶香淡淡袅
  昏睡中的秦意之浑身如烈火焚烧; 恍惚间仿佛被卷入了另一个世界。
  于灵识中睁开迷蒙双眼,眼前只余一片红至彻底的颜色。
  烈火在翻腾; 这是一处密闭的空间,而他此刻; 陷入烈火中央。
  一朵无色漂浮的莲花悬在半空; 缓缓转动。
  一人,一莲,静谧而立,无声无息。
  不知过了多久,那朵莲花在他身旁缓慢旋转,绕着他轻轻柔柔的拂过身体。而每触摸到一处; 身上被鞭笞的伤痕就随之消失不见。
  伤口的痕迹消失的无声无息; 疼痛感渐渐减弱。
  而等到他身体全部的伤痕都不见后,那朵无色莲花又飞到他眼前,悬在半空缓慢旋转,似在邀功似的; 旋转的欢快无比。
  “你是……?”心中隐约已有答案; 但内心的惊讶仍让人心悸。
  若无错; 这一定是……无量莲。
  他秦家一直珍视守护至今的镇族之宝,多少人垂涎已久之物; 怎会出现在此处?
  四周皆是火焰; 而秦意之却感觉不到分毫炙热; 反倒觉得暖融融的,让人留恋于此。
  伸出手; 轻轻的碰了碰莲瓣,并非是他想象中的不可触碰,相反的,触手温润柔软,犹如碰在了一块棉花上。
  这般奇异的感觉,带起了他心底的一丝好奇。
  无量莲似是能感受到他的心情,随着秦意之每一分细小情绪的变化,无量莲皆有不同程度的旋转速度。
  他的心情越平和,它旋转的便越慢。
  他内心波动的越激烈,它旋转的速度也随之加快。
  望着漂浮在空中不弱手掌般大小的莲花,也不知该笑该哭,尽管心底苦涩难当,秦意之只能低声笑了出来。
  “所以,一切都是为了你吗。”
  就因为你,别人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一个。
  到底是什么,能有如此大的诱惑,以至于身入地狱,都无怨无悔。
  心头在滴血,悲伤的情绪一丝丝蔓延,无量莲似也觉得委屈似的,莲瓣蔫蔫的搭了下去。
  扯着嘴角笑了笑,秦意之面容又恢复一片平静无波。
  望着它,他笑道:“你无需此般,虽不知你何时出现在我身边,但如今,你是我的。我们,一起去做最重要的事吧。”
  “不论上天入地,地狱火海,我皆需前往,你可陪我?”
  世道欠我千百余命,我会一一收回。
  无量莲突然急速旋转,猛地窜入秦意之身体中。一阵热浪袭来,自心口向四肢百骸冲去,秦意之霎时睁眼。
  而眼前,是昏迷不醒的缪文清。
  此地不知何处,此刻不知何时。
  空气中隐约有焦糊的味道,缪文清的衣袍也有些焦黑。
  若所料不错,该是方才他神志不清时,无量莲对缪文清出手了。
  缪文清并未有什么受伤的痕迹,只是晕过去而已。
  秦意之坐起来好一会儿,才揉了揉太阳穴。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方,看着远处渐渐落下的夕阳。
  余晖踱了他满身,映着他身上的血衣,宛若静谧的雕塑,镶着金色的边框,柔和而又远离尘嚣一般。
  那是东风渡的方向,是他的家乡。
  而今,夕阳已落,天地渐入黑暗。
  他缓缓站了起来,抬起手,望着指缝间残余零星的阳光。
  昏黄,让人沉醉。
  转动角度,从指缝中,看向远处。
  无尽梦回遥不可及,就这么看,也看不见边际。
  身上的伤痕已经全数消失,再无疤痕,只留下钻心的疼痛。
  一直沉入心底。
  招来枯叶为被,盖住缪文清沉睡的身体,秦意之对缪文清深深鞠了一躬:“小师叔,谢谢你。”
  没有谁可以阻止他的脚步。他如今心如止水,再没了从前的宏远志向,再没了心心念念的除魔卫道,更没了那虚空无实的守护人间。
  此时此刻,只觉得一切听起来都是那么可笑。
  像笑他天真,笑他痴傻,笑他看不尽人生百态。
  人心啊,真是贪婪。
  欲望啊,真是可笑。
  面上有多平静,内心的决定便有多强大。
  秦意之迈步朝黑暗走去,最后一点光芒都隐匿而去,明月渐渐现出,乌云也缓缓散了开去。
  他走在黑暗里,朝着月升的地方,一步一步……
  *
  身上早已脏乱不堪,此时也不知到了何处。漫无目的,没有方向。
  溪流在身边湍急而下,澄澈清晰。
  秦意之脱下了鲜血染红的衣服,望着无尽梦回原本白如千年银雪的衣服,微微摇了摇头。
  他终究,还是不适合白色。
  他的双手,注定沾满血腥。
  他的世界,始终该是红色的。
  洗净,从湖中站起,走向岸边。
  笔直修长的小腿自湖中迈出,崭新的衣衫披上身体,纯粹鲜艳的血衣将身躯包裹。
  自此,再无无尽梦回秦意之。
  他的人生,该由他自己而行。
  *
  *
  三年后。
  湖中波光粼粼,一盏轻舟翩翩而过,在湖心停住。
  一人戴着斗笠,身着淡淡的蓝色衣衫,撑着船篙在湖心撒网,随后盘坐在船头,静心而待。
  莲叶瓣瓣而挨,和风吹过,挤挤挨挨一片,在风中摆荡摇曳。
  斗笠遮挡了面容,看不清神色,只是身旁摆着一壶酒,并未拆封。
  那人伸出清秀指尖,握住酒壶摇了摇,似想鼓起勇气闻上一闻,又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自嘲的放下了酒壶。
  岸上枫林尽染,红漫江边。
  这一夏一秋之景,竟然奇迹般相融于此,不仅毫不突兀,反倒有一种别样美感。
  湖中青绿交接,湖水碧波荡漾,岸边红枫素素,如火朝阳。
  不论是夏景,还是秋景,都全然被照应进湖水之上。
  偶尔缠绵而过的淡淡波纹,尽数成圆圈状从湖心小船底部散开。
  船上那人歪着头,撑着脑袋,望着远处的岸边。
  这里,原有个再不复存在的名字——东风渡。
  眨眼已是三年,早已物是人非。
  有人,再也不见。
  酒还是喝不得啊,蓝衣人摇着头,素来清寒的面容不知不觉间融上淡淡暖意,眉眼之间早就染上了枫林的火色。
  瘦削的下巴,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退却了少年的青涩。
  再站起身时,身量早已拔高,一袭云烟蓝在湖中荡漾,风起,衫舞。
  腰间一柄朴扇斜斜插着,一人一扇一壶酒,相伴天涯。
  东风渡早不似当初,自三年前破阵后,再无留一丝痕迹,消失的无影无踪。
  叶云染醒来之后,早不见秦意之。纵使他寻遍大江南北,也不知他的一丁点踪迹。
  在这东风渡的湖岸边,已有一间小木屋,围着简陋的栅栏,在此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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