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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我变成了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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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我说就我们两个,德愿大师表示没意见,还愿意支持我们一桶柴油。”绍植之站在油灯的范围外看了眼秦缓的情况,见没有异样转过头来和蒋云良说话:“去帝都也是我们三人一起活动,我觉得早点习惯比较好,就没让寺里出人。”
  蒋云良吃得头也没抬,“这是应该的,我们早晚都得适应,不适应就得完蛋。”说到这里,蒋云良抬起眼,笑着地说了一句,“你放心,我不怕。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绍植之一下子就笑了,“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是他们上大学时某个同学的口头禅,他们已经挺久不说这种粗话,没想到蒋云良会蹦出来这么一句,他笑道:“那行,你早点吃完饭去洗个澡,早点休息,我跟德愿大师傅说你明天自由活动,上山去找些草药,你明天早点起床。”
  蒋云良快速把剩下的饭扒进嘴里,“今晚真不用我和你轮流守着秦缓哥?”
  “不用。”绍植之答得干脆,“你先去洗澡,我洗澡的时候替我看一会儿,我晚上去隔壁拖张席子过来睡在地上就行,反正天气还不凉,也有被子。”
  绍植之开口了,蒋云良也不坚持,依言去洗了澡然后过来替他,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基本上一上床就闭上了眼。蒋云良累了一天,沾着枕头就睡过去了,入眠得十分迅速。
  接近九月的天气已经快入秋,白天还好一些,晚上就有凉意升了上来,蒋云良忘了关窗,半夜裹着被子被夜风一吹,还是觉得不舒服,冷倒是不冷,就是吹得脑袋难受。蒋云良白天爬了一天山,累得狠了,腿肚子都在抽搐,半夜虽然感觉到了不舒服,但就是不想起来关窗,要是有什么东西能挡一挡就好了,蒋云良在梦中想到。
  沉浸在睡梦中的蒋云良并没有看到,此时他窗外的一些杂草正簌簌拔节,没一会儿功夫,就长到了近两米的高度,一层又一层的,把大部分风都挡住了,蒋云良翻了个身,继续陷入深眠。
  第二天一早,蒋云良跟着生物钟醒过来,一睁眼的第一感觉就是头疼,跟喝多了一样,整个脑袋都在隐隐发胀,他伸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好一会儿才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屋内太暗了,看着天好像还没有亮,又像是要下雨,整个屋内都笼罩在昏暗中。
  蒋云良捶捶自己的脑袋,走到窗前往外看,想看个究竟,这才发现窗外一片都是枯黄的野草,其中蒿草最多,其它各种野草也有一些,蒋云良从小在城里长大,认不大出来。
  “我艹,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昨天还没有的!”蒋云良嘶地一声抽了口冷气,将脑袋伸出外面使劲往更远方看去,可惜被一片草把视线全挡住了。蒋云良也顾不上头疼,忙转身往门口走去,他得绕到外面去看一看。
  蒋云良带上门就沿着走廊往最靠边的房间走去,他们最后来,住得禅房在人少的这一边,连着几间禅房都只有他们在住,只要绕过最外边的那间房就能从屋旁的小路上去屋后看看。蒋云良顾不上什么,汲着拖鞋踢踢踏踏地就往屋后跑去了。走到后面,他才傻眼地发现,也就他房间的窗口突然长了一大片杂草。
  怎么一夜就长了这么高的草?蒋云良有些懵,他忽然记起自己昨晚嫌冷,希望有东西能帮忙挡一挡,这该不会就是他自己弄出来的吧?蒋云良这几天都在寻摸着异能的事,现在看到这种情况,第一反应就是往异能上面靠。
  不过不管这是不是异能弄出来的,蒋云良都不敢留着,等一会大家都起来了,一定会发现异样,寺里还有个神神秘秘的了空大师,要是一不小心,他们的异能就会暴露出去。想到这里,蒋云良一刻都不敢停,忙又跑回房间拿了柴刀,这是昨天上山的时候德资和尚给他的,蒋云良今天还打算上山,就没有还回去,现在正好。
  蒋云良窗外的这片草丛并不算大,也就是一平方米左右的面积,蒋云良一个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几下就把这些草砍倒了,光砍倒还不算,他还尽量被这些草连根拔起来。弄了满身大汗,蒋云良飞快地从后门走出去把这些草抱去后山丢掉,现在大家还没有开始活动,蒋云良把这些草一混在草丛中,马上就不怎么显眼了。
  蒋云良松了口气,擦了擦额上的汗,带着柴刀,悄无声息地又回到房里,放下刀,蒋云良才来得及去敲隔壁秦缓和绍植之住的房间,没想到一开门,蒋云良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油灯圈里的秦缓,蒋云良一惊,接着眼里漫上些喜意,“秦缓哥,你醒了?”
  “刚醒。”秦缓朝蒋云良露出一个的笑容,他想把身子彻底转过来跟蒋云良说话,绍植之皱眉制止他道:“你别动,小心一些,我马上就去找了空大师。”接着绍植之又转向蒋云良问道:“刚刚还看见你踢踢踏踏地在走廊里走了好几遍,都还没来得及叫你,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大事,秦缓哥这里比较重要,你们等等,我去叫了空大师!”秦缓醒了,蒋云良的心情也变得极好,他说着立刻转身出去了,拖鞋踢踢踏踏的声音远去,从足音中不难听出他的高兴。


第16章 
  了空大师听说秦缓醒了,没有耽搁,立刻带上徒弟清泽跟着蒋云良来到秦缓住的禅房。秦缓还是第一次见到了空大师,面对十足高僧模样的了空大师,秦缓有些拘谨,了空大师倒是一如既往地慈祥,“施主醒了,感觉怎么样?”
  “还行。”秦缓下意识地点点头,接着震惊地望了眼绍植之,又把目光转向了空大师,他惊讶地问道:“大师,您看得见我?”
  绍植之这几天一直守着秦缓,一时倒忘记了一般人压根看不见他哥,他正想解释,了空大师面上依旧慈祥,他捋着胡须微笑道:“老衲活到这把年纪,确实可以看见施主,施主莫急。”
  秦缓坐在一地的佛器与油灯之间,心情有些激动,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绍植之对他哥还算了解,于是接口帮他问道:“大师,我哥没事了,是不是可以把这些佛器撤了。”
  “理论上说是如此,”了空大师点点头,又转向秦缓,问道:“施主可有不适之处?”
  “没有,我现在的感觉还挺好。”秦缓望了望自己周围的一圈油灯与佛器,对这些东西本能都感到不适,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了空大师说道:“我觉得我完全缓过来了,可以,嗯,可以不用这些东西了。”
  “阿弥陀佛,施主佛缘深厚。”了空大师颔首微笑,只见他抬袖轻轻一扫,围绕在秦缓的十二盏油灯立刻熄灭,像有十二口气同时把灯吹了一般,整齐无比。绍植之看着那些油灯,油灯已经点了将近一天一夜,却依旧还剩半盏油,跟拿出来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半点都不减少,也不知道里面的油是什么油。
  了空大师灭了油灯之后,清泽走过去按摆放的时候的顺序,将油灯与佛器一一收了回去,绍植之这时才看清他的动作,发现他收回去的油灯与佛器都塞到他手腕上戴着的佛珠串中去了,怪不得当时不知道了空大师从哪里拿出油灯。
  蒋云良虽然知道绍植之脖子上戴着的那块玉佩被了空大师改造成空间玉佩,但还是第一次看见空间法器的作用,当即睁大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清泽的动作,心里有些羡慕,要是他们也有足够的空间器具,那么去哪里都不成问题,吃的用的,往空间器具里一塞就是。
  蒋云良暗暗垂涎清泽的佛珠,清泽那边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收了起来,秦缓小心站了起来,犹豫了一下,抬腿往绍植之那边走去。
  “施主莫急。”了空大师截住他的去路,拉着他让他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笑道:“先让老衲看看。”
  秦缓照他的指示乖乖伸出手给了空大师把脉,然后又顺从地让了空大师扒开眼皮看了会瞳孔,好一会儿,了空大师才笑着点点头,“确实恢复得不错,施主已无大碍,只要不再次弄到元气大伤的地步,施主便能一直以这样的形态存在着。”
  秦缓有些别扭地收回手,昂着头问道:“大师,我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样子?突然就变成了鬼,我这算死了吗?”
  听到秦缓说出“死”字,绍植之的脸色一变,秦缓和了空大师都没有注意到,蒋云良看到了,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别急。那边了空大师沉吟了一会,摇摇头,“老衲也不知,天地间忽然厄力大增,施主应当是出了意外。”
  恶力?哪个恶?秦缓茫然地眨眨眼,有些没有听明白,了空大师知道他在想什么,进一步解释道:“厄运的那个厄力,不好的力量,人间因此忽然成了地狱,比起那些人不人,尸不尸的怪物,施主也算运气不错,莫多想。”
  听到了空大师的安慰,秦缓迷茫地点点头,还是没怎么明白,他运气不错这句倒是听清楚了,心情一时极为复杂。了空大师见他这样,从腕上的佛珠空间里摸出几本小册子递给他,“你我相见也是缘分,这是修炼的小册子,原本修的是灵力,不过现如今天地间只剩厄力,也不知道是否还能继续修炼,施主拿着做个参考便是。”
  “谢谢大师。”秦缓恭敬地双手接了,了空大师又说道:“施主你这种情况老衲还是第一次见到,前人也未曾有过记载,未来将会如何,谁也不知,施主往前走便是。现在这种情况,说不得施主还能修出鬼力,成为鬼修,照旧能修出大神通,施主莫要着急。”
  这一段话神神道道的,秦缓没怎么听明白,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听懂了了空大师的鼓励之意,他站起来朝了空大师深深鞠了个躬,“谢谢大师救了我,您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请尽管提。”
  “有缘人自当互助,施主不必在意,再说,令弟给了寺里不少物资,寺内的僧人都颇为感激。”了空大师边说边示意清泽把被子抱起来,然后把原本收起来了的床放在原地。做完这一切,了空大师朝秦缓双手合十施了个佛礼,“老衲先回去了,施主有什么问题可以再来找老衲。”
  了空大师要回去,秦缓三人忙朝他还了个礼,将他送了出去。等了空大师带着清泽消失在走廊尽头时,秦缓才松了口气,身上的拘谨彻底散去了,他问绍植之道:“植之,我昏迷几天了?”
  绍植之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直接开门往外走。秦缓目瞪口呆地望着他的背影,有些僵硬地转过头向蒋云良问道:“植之这是又生气了?”
  蒋云良见他这可怜巴巴的样子,叹了口气,“秦缓哥,你都昏睡三天了,植之差点没急死,你说呢?”
  秦缓缩缩脑袋,嘟囔道:“好吧,这么看来是真的生气了。”说着秦缓也不嫌弃,坐到了空大师刚拿出来的床板上,问蒋云良:“云良,你们没事吧?”
  “没事,都挺好的,还因祸得福。”蒋云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秦缓在养魂阵内温养了一天,魂体从半透明状态彻底变成了不透明的状态,在蒋云良看来,他这样跟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心里的恐惧感自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蒋云良问道:“秦缓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真挺好的,”秦缓思考了一下,试图找出一个词形容他现今的感觉:“跟刚吃饱了饭一样,浑身都是力气。”
  蒋云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是什么破形容,“秦缓哥,你该不会是饿得有点久吧?”
  “还好,起码现在不饿。”秦缓也跟着笑,“云良,你刚刚在走廊里走来走去做什么?植之叫了你几次也没能叫住你。”
  “去处理点事。”蒋云良挠挠头,想起秦缓昏睡了几天,什么也不知道,他想了想,捋顺了下思路,打算把事情从头解释一遍,正巧绍植之洗漱完回来了,接口问道:“我也想问来着,什么事?”
  看到绍植之,蒋云良的脸色严肃了些,他谨慎地推开门,见外面没人,才低声地说道:“我可能有了植物异能。”
  秦缓满脸迷茫,绍植之扫了他一眼,为他解惑道:“就是这个,”说着绍植之伸出手掌,他的手心飞快地聚集了一颗水珠,从针尖大飞快变成小孩拳头大小,绍植之一握拳,水珠又逸散在了空气中,消失不见。他低声解释道:“可能是因为喝了你的血,也可能是因为我们在被丧尸抓伤后还活了下来,我和云良都有了异能,我的异能和水有关,云良的异能则可能和植物或精神力有关。”
  蒋云良点点头,继续说道:“我昨天晚上忘记窗,半夜觉得有些冷,心里想着有什么东西能挡一挡风就好了,结果一大早起来发现窗口前长了一片野草,基本接近两米高,把窗堵得严严实实,吓了我一跳,我觉得可能是我的异能催动了这些植物的生长。”
  “然后你就悄悄起来把那些植物处理掉了?”绍植之马上想到关键问题。
  蒋云良点点头,“嗯,我怕被人发现,现在暴露我们有异能并不是件好事。”然后蒋云良不等绍植之问,又说道:“我一早上起来,处理好那批杂草之后就试过了,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能,反而蹲在地上一想让面前的杂草快速生长,脑袋就跟针扎一样疼,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能异能透支过度。”绍植之眉头微皱,“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难受吗?”
  “还行,脑袋还是有一点疼。”蒋云良回答,“不过只要不想着让植物生长就没事。”
  “那这样,我们吃完早餐之后一起上山,问问你昨天见到的那株枫树,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说着绍植之转过头来问秦缓,“哥,你没事了吧,身体舒不舒服,要是还行,我们就一起上山一趟。”
  秦缓马上点头应下,见绍植之不再生气,有些讨好地对他说道:“我跟你们一起去,不用担心我,我现在的感觉十分不错。”
  “那行,等一会儿我们三个一起上山。”绍植之一锤定音,见蒋云良眼中带着不解,绍植之道:“了空大师都说我哥现在的状态不错,那就不用太担心。再说,那株枫树有意识,说不定我哥也能和它沟通,它脑海里不是还有很多东西吗?问问它,也许我们这趟会有所收获。”
  绍植之一向想得深远,蒋云良倒没什么意见,秦缓就更没有意见,吃完早餐之后,绍植之和蒋云良背着竹筐,带着柴刀和小锄头,拉着秦缓一起上了山。


第17章 
  清晨山上的空气十分清新,望着远处还能看见袅袅的薄雾,鸟啼婉转,虫鸣清越,令走在山道上的人心旷神怡。
  蒋云良的心情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哪怕路上因为露水湿滑摔了好几下,屁股那块儿沾了一大片黄泥,他的心情也还是十分愉悦,他背着竹筐望着远方笑道:“这里的景色还真不错,要是这里能一直保持这种安宁的状态就好了。”
  “放心,这里的景色暂时不会破坏。”绍植之接口道,脸上的神色虽然沉静,但也显出几分轻松出来,“丧尸只吃人,一路跟着人走,又没有自我意识,不会上山来的。”
  “嗯,要是实在没地方去,躲在山里也挺好,种点东西就能养活自己了。”蒋云良眺望远方,山林看起来的确像世外桃源,蒋云良望着被密林覆盖的山坡,说道:“大家都知道往山里躲,就不知道这片有没有。”
  “就算有也不多,你不是跟着卫华池一家上山了么?有碰到陌生人?”绍植之看了眼郁郁葱葱的山林,跟在秦缓后面随时准备伸出手扶他。
  他们三个一起进山,蒋云良昨天来过,所以走在最前面带路。秦缓情况特殊,绍植之不放心,就让他走在中间,有什么事也好及时帮一把手。绍植之自己则走在最后,他这位置正好断后与观察周围的情景。
  蒋云良和绍植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秦缓一醒来就是末世,后来又因为元气大伤昏睡了几天,对末世的了解极为有限,也插不上话,干脆安静地登山。虽然蒋云良和绍植之的体力都非常不错,但其实秦缓才是最轻松的那个,他大部分时间都是飘着走,十分省力。
  他们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上山来找那株有意识的枫树,因此在路上也没多耽搁,只是挑了最近的路一个劲儿地往上走,走到接近赤的地盘的时候,天上的太阳才升起来一点儿,遥遥在东方照下来,看样子也就是十点多。
  “就是这儿,从这山坡往下走,走到差不多到山坳的地方,就能看见赤了。”蒋云良小心揪着树在前面带路,上山难走,下山更难走,山坡上铺了一层带着蜡质的树叶,一不小心就会顺着坡整个滑下去,摔到谷底,所以他一步一步走得极稳,动作慢得跟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样谨慎,就怕出意外。
  可能是听见了蒋云良的声音,没一会儿,蒋云良耳边就响起了风送过来的赤的声音,它的声音还是带着一股子欢快,“蒋云良,是你吗?”
  “对,是我!”蒋云良高声朝山坳处答了一句,“我跟我的朋友过来看你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秦缓忽然开口,“云良,我好像也听到那声音了。”
  绍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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