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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卿择木为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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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墨周箫雨白天和周有七叶客馥练习磨合,周有七和叶客馥那两对儿都安排在北木雪的王府中。
  只是一训练完墨周箫雨就翻墙,爬皇城,找北木雪。
  半部分没去皇城都是因为陪四个小家伙去了,原本十分讨厌小孩的墨周箫雨不知道为什么,竟是和四小只意外地黏糊,打心底里疼爱。
  这样忙忙碌碌的日子,墨周箫雨很久没有过过了,记得他还是血沙的时候,也曾有过匆匆忙忙的那种将时间填满的日子,不过那时候他忙碌的是杀人和逃亡。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知不觉的,就把有北木雪的地方,当成了家了呢?
  北泓溘已经沉睡了整整七天,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铩羽也恢复了得差不多了,但还不可胡乱走动。两人就在一个宫殿里,铩羽却不知晓他思极入髓之人,毫无气息征兆地躺在他的咫尺之地,若不是北泓溘沉睡了太久,现在连呼吸也停止了,铩羽也不会半点察觉都无。
  和往日一样,墨周箫雨练习训练完毕,便迫不及待地翻墙进皇城。
  原谅他曾经的职业病,他现在依旧不喜欢走正门,就喜欢爬树翻墙踩楼顶,王府里的人习惯也就算了,连皇城里的侍卫什么的也纷纷习惯遇到不知从哪儿蹦跶出来的未来王卿。
  北木雪处理事情去了,似乎是为了安排各国的贵客。墨周箫雨自然懂得分寸,就没去找他,而是打算去千倾宫看看铩羽好得如何。
  到千倾宫的时候,就看到铩羽呆呆地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察觉到墨周箫雨来了,铩羽这才回过头来,还没等眼睛清明过来,便又迷茫空洞了。
  墨周箫雨看着铩羽失落近乎绝望的表情,心里叹了口气,主动问:“想什么呢?”
  “啊?”
  铩羽条件反射地回了一声。
  墨周箫雨伸出食指,毫不客气地戳在铩羽的脑袋,一脸嫌弃:“我是有夫之夫,你这样一直盯着我,让我很困扰的。”
  铩羽:“……”
  倒了杯水,墨周箫雨将杯子递给铩羽。
  一个杯子还是拿得动的,加上他这几天确实恢复得不错。
  “多谢。”
  铩羽接过水杯,小抿了一口。
  “你爱他吗?”墨周箫雨靠在床边,抱着手臂,见铩羽没回答,重新问,“北泓溘,还爱吗?他这么对你,你……就没恨过他吗?”
  铩羽怔忪地看着手中的杯子,杯中的水面泛着涟漪,倒映着曲曲扭扭的倒映。
  墨周箫雨并不打算打断铩羽的沉思,他甚至保持着安静,连呼吸都特意放轻,以免打扰到神游的伤残人员。
  直到很久,沙哑得有些干涩的声音在室内响起,打破了寂静。
  “我五岁的时候认识了他,只一眼,我就无法将视线再挪开了。
  那时候还只是仰慕、钦佩那种。他太优秀了,优秀得令人望而却步,总让人觉得遥不可及。但我更觉得他很孤独,我想靠近他,那种感觉,真的是情不自禁的,整个人想魔怔了一样,完全忍不住。
  我总是想,如果他笑起来该是什么样呢?
  但是我从来没见过。
  终于,我第一次看到他笑。那感觉,就像冰雪在暖阳下缓缓融化,变成细流,那样的温柔,那样的……令我着迷。
  但他的笑太珍贵了,少得可怜。每次看到他,我就觉得那他就像是一个居无定所的游魂暂时留在了这个壳子里。等他腻了,倦了,终将离去。王爷让我跟在他身边,他便收下我,后来我们长大了,他成了圣皇,让我带领他特意为王爷培养的暗月十二卫,并成为其中一卫。
  这样的信任,我以为我是不一样的。我以为……我以为我可以留住那缕游魂。
  可是,渐渐的,我发现我越来越不知足,我渴望永远留在他身边,不再是个普通的侍从护卫,我渴望拥有他。
  我的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身上,我管不住自己的心,就连在梦里也全都是他!
  听到立后的消息,我妒忌得快疯了,疯得失去了理智,对他用了强。但我知道,若他要反抗,不是不可能的,可他没有,这让我窃喜……
  可我又干了件最蠢的事!
  我跑了……我不是想推卸责任,也不是想退缩什么的,我只是一时有点心慌意乱,我不敢面对他。当我意识到我把他一个人留下的时候,我就猜到了我可能要面临怎样的后果。
  我跑回去,看到那双冰冷得几乎冻结成寒冰的眸子,我就知道自己完了。
  我想求得原谅,说我是一时糊涂,没想到却弄巧成拙。一时糊涂……怎么可以说是一时糊涂呢?而后来,我又选择了逃跑,选择了躲避,我是个懦夫,连一句爱都不敢说出来!
  我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把他一个人就在那危机四伏的皇城,让他一个人面对那些欲将他剥皮吃骨的毒蛇猛兽。当我再回来的时候,他坐在那高高在上的皇座,他变得更加冰冷无情,再也没笑过,所有的臣民都在敬畏这个年轻俊美的圣皇,可我却觉得,他又变回了那个什么都不在意的游魂。
  我不在乎他对我做什么,也不在乎他差点杀了我,就算将我囚禁起来,那都无所谓。
  我一直都很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不留在他身边,我明明一直都知道他是个外边冷漠,内心却脆弱得一塌糊涂的瓷娃娃,我……从没想过他会……”
  将铩羽手里快被捏碎的杯子拿出,墨周箫雨幽幽说道:“北泓溘还没死。”
  “你说什么!”铩羽猛地抬起头,眼睛紧紧地盯着墨周箫雨,一眨不眨,生怕自己听岔了。
  看到那双黯然的眸色因为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亮了起来,有那么一瞬,墨周箫雨觉得好像看到了北木雪。
  墨周箫雨想起那天,那个傻木头郑重其事的表情,一脸严肃地说,我永远不会这样对你。
  他还说了什么?
  哦。
  他还说,甘之如饴。
  墨周箫雨有些真心想这两人好了,之前只是觉得他们一个是木头的兄长,一个是木头的发小。
  虽然现在仍有这个原因,但又多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墨周箫雨不禁自嘲,自己离那个无情无义的杀手好像越来越远了。
  “我说北泓溘还没死。”墨周箫雨看着北泓溘所在的偏殿,“不过——也差不多了。”
  铩羽看向墨周箫雨眼神所指的方向,心中顿时醒悟,原来以为已经不再人世间的人,居然就在咫尺之间!
  他拉开身上的被子,脚踩在地上,还传来丝丝刺痛的感觉,也正是这种痛,让他不再怀疑此刻是个梦境。
  墨周箫雨没想去扶铩羽,他看着他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没走几步就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一个经历绝望的人,应该自己得到那缕光明。
  铩羽几乎是扑向里面的床,他迫不及待地撩开明黄色的床帐,眼中映入的正是心心念念的人,他的胸膛有力地起伏着,证明着生命的存在。他激动得双手颤抖,他想要抚摸那人的脸颊,却又胆怯地缩回来,就怕指尖一触碰到,眼前的这一切便化为泡影。
  “他陷入了沉睡,再有三日不醒,就再也不会醒过来了。变成正在的不死不生的活死人。”看着铩羽的动作,墨周箫雨在铩羽手中塞了个东西,“看看吧,我想这是你最想知道的东西。我在外面,有什么事叫我。”
  铩羽的视线紧紧凝聚在床上的人身上,他握紧墨周箫雨给他的东西,声音竟有丝哽咽:“谢谢……”
  “见外了。”
  墨周箫雨离开之后,铩羽并没有第一时间看手里的东西,他放在北泓溘的枕边,然后自己躺床上,将沉睡的北泓溘缓缓抱紧在怀里,好像这样才能证实这个人是真的。
  “呐,泓溘,你不要再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一步也不会离开了……
  你担心我会怕你,可你却忘了,是我先接近你的,我又怎么会怕你呢?泓溘,你忘了,我十岁那年说了要娶你的,你明明答应了我的……可你却要娶别人当你的后,我好嫉妒……泓溘……不要不理我……
  我心里好难受啊……泓溘……北泓溘……”
  完全不清楚自己都说了些什么的铩羽,脸埋在北泓溘的颈窝,并没有发现,一双紧闭的眼睛动了动,卷翘的睫毛微微轻颤,然后缓缓挣开,展现出璀璨的湛蓝色的眼睛。
  “我知道你是太不安了,才会那么做,你醒过来好不好,醒过来……我再也不跑了,只待在你身边,泓溘……”
  “北泓溘……北泓溘……”
  神智逐渐清醒的北泓溘眨了下眼睛,朦胧的眸子瞬间清明锐利,抱着自己的是熟悉的温暖的触感,还有鼻息间的他永远也忘不了的味道。
  他感觉颈窝处一片湿润,这才发觉抱着他的人声音嘶哑,还一遍又一遍地叫着这里的名字,就像一只被主人丢弃的小犬。
  即使是被他亲手钉下银钉,这人也从未哼哼过一声。
  北泓溘深知,铩羽骨子里有多么的坚韧和倔强。
  当初,他是想将银钉钉进铩羽的心脏的!
  庆幸他在最后那一刻清醒过来,把银钉打进了铩羽的手掌,可他也已经伤了他了。
  昏迷之后,他并不是毫无意识的,他看着自己的生命力一点一点地流逝,回想着自己这污浊不堪的一生,他想着,与其控制不住自己伤害最不想伤害的人,倒不如死了干净。
  没有想到,他这种伤了挚爱的人,还能在情狱剑下活过来。
  “北泓溘……”
  听见这呢喃,北泓溘忍不住弯了弯眼睛,轻声地回应:“我在。”
  抱着北泓溘的铩羽突然一颤,猛地抬起头来,惊喜地看着醒过来的人,眼眶通红,睫毛上还沾着泪水。
  北泓溘伸手捧着铩羽的脸,拇指轻轻擦拭着铩羽脸上的泪水,抬起上身,含住那双因为惊而微张的唇。
  铩羽还没回过神来,北泓溘将舌伸进去,主动把对方的僵硬的舌头勾出来……
  “唔……”
  反应过来的铩羽眼神变得凶猛,他摁住北泓溘的后颈,无视手上的刺痛,迫切地索求着,仿佛这能这样,才能平复他内心对差点失去北泓溘的恐惧。
  两人情动之时,北泓溘情不自禁抓到铩羽的肩膀,铩羽自己也忘了那儿还有伤,一时惹得抽了口冷气。
  北泓溘连忙推开铩羽,仔细查探,虽然伤口已经结痂,但因为方才的动作,厚厚的痂又裂开了,血水也流了出来,缓缓往胸膛流去,北泓溘心里一沉,抓起铩羽的手掌,发现掌心通红,而脚踝两处最是严重。
  铩羽见北泓溘又要胡思乱想,难得霸道一回,抱着北泓溘,强势地分开他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腰腹上,便狠狠顶了进去……
  “啊……”
  北泓溘被刺激得忍不住惊呼出来,铩羽吻上他的唇,将所有的声音尽数吞没。
  分开吻,拉出细长的银丝,铩羽凑上去舔了舔北泓溘的唇,哑声道:“心疼我就自己动……”
  北泓溘垂着眼睫,湛蓝色的眸子里倒映着一张忍耐着□□的脸,卷翘的睫毛轻轻颤抖,似乎很是羞赧,但身体却十分自觉,他不敢再碰铩羽的肩膀,连周围的地方都不敢再动,于是只得撑着跪坐着,手掌撑着自己的小腿,仰着头快速的上下起坐。
  “铩……羽……铩羽……对不唔……”
  “我不想听这个。”铩羽捂住北泓溘的嘴,另一只手环抱着北泓溘的腰背,含住面前挺立的朱果,细细品尝,口中含糊其辞,“只有这三个字,我永远都不想听。”
  北泓溘身体轻颤,他动了下手指,然后猛地握成拳,忍住抱住铩羽的冲动。
  明黄色的帐中,模糊的倒映着两具交缠爱抚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不被锁……心好累……


第39章 不妻
  墨周箫雨坐在台阶上,郁闷地数地上搬家的蚂蚁,奈何耳力太好了,怎么也无视不了里面的咳……那什么声音,干脆就不管了,拍拍屁股出了皇城。
  倚在茶楼上看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忽然有点想那几个小不点了。
  放下银钱,找儿子们去!
  跑到军营,四小孩儿正在商量着怎么处理尸体。
  尸体?
  墨周箫雨一看,这才得知四小孩儿捡到只老猫,刚死了。墨周箫雨看了老猫的尸体,这老猫太老了,这天又热,没熬过这个夏天。
  索性把老猫埋了,为了孩子们转移注意,便带着四条小尾巴风风火火地上山去了。
  “小爹爹,这个东西好可爱~~~~”
  墨周箫雨正在捆刚抓到的白毛狐狸,就听见前边响起北小夕的声音,这小家伙看着最小,但也是最古灵精怪的,对什么都好奇;北华性子淡,小小年纪看起来很忧郁,只有在北木雪和他面前才会有点小孩子的样子;北月乖乖巧巧,背地里是个小腹黑,大大咧咧的北晨没少被坑。
  北晨、北月和北华对北夕所说的可爱没啥兴趣,他们早了解到了小弟的不同常人的目光,所以更喜欢这只毛绒绒的白毛狐狸。
  要知道他们无相是半鳞甲类,对这种毛绒绒的东西最没抵抗力,正讨论着谁要这只灵狐做宠物。
  被仨只小不点左摸摸右捏捏的灵狐表示生无可恋。
  卧槽,敢不敢不要乱摸,老纸还是只雏狐,有节操的!
  憋扯我尾巴!
  那是菊花,不能戳的TAT……
  把狐狸留着他们玩儿,墨周箫雨往北夕的方向走过去,一粉嫩嫩的小不点,抱着一条身体和他差不多粗的大黑蟒,还一副死不撒手的样子。
  那视觉冲击,不是一般的震撼。
  黑蟒全身布满菱形的鳞片,和大拇指的指甲差不多大小,乌黑透亮,像被打磨过的黑曜石,尾巴可怜巴巴地缠在旁边的树干上,光泽金色的眼睛看起来十分有灵性,墨周箫雨总觉得它眼睛里尽是无奈的感觉。
  墨周箫雨正在想怎么劝北夕将那大黑蟒放了,没想到北小夕语出惊人,“小爹爹,我要它做我媳妇儿!”
  墨周箫雨挑眉,看向黑蟒的眼神变得挑剔起来。
  这蠢蛇看起来黑不溜秋的,还带着个非主流美瞳,傻兮兮地瞅着北夕,估计是被北夕的话给惊到了,信子露在外面僵着了,怎么看怎么蠢,既不能暖被窝又不是高富帅,哪里比得上他儿子了?
  鉴定完毕,墨周箫雨语重心长地说道:“儿砸,爹给你找个机灵点儿的,这只太蠢了。”
  北小夕一听就不乐意了,小嘴一瘪,两眼泪汪汪地瞅着墨周箫雨,搞得墨周箫雨觉得自己做了啥十恶不赦的事儿。
  “你看你还这么小,才四岁,还不能取媳妇儿……”
  墨周箫雨话还没说完呢,他也不知道北夕的兽型已经成年了。
  北小夕泪眼汪汪地瞅着墨周箫雨,金豆豆不要钱地就“咵咵”滚出眼眶,但他不会哭出声来,就这么无声的落泪。这完全就抓住墨周箫雨的软肋了,他不喜欢小孩子哭嚎,但北夕只是无声地抽泣,那委屈的,看得墨周箫雨立马就缴械投降了。
  “行!咱就要这个媳妇儿啊,小夕不哭了。”
  一听到满意的回答,北夕那金豆豆收的跟那自来水管似的,立马守住了,笑逐颜开地抱着他的“大媳妇儿”。
  黑蟒直接石化了,心中咆哮,有你这么当人爹的吗?!不知道跨物种恋爱是木有好结果的么!
  然而,物种不相同导致沟通有障碍,墨周箫雨并没有听到它的咆哮,就算听到了,也只会淡然一笑,我儿砸看上了,你就别想跑~
  决定好了狐狸给北月养后,三小只跟着过来了,北月刚得到自己的小宠,爱不释手,看了眼弟弟抱的什么就没兴趣了,北华乖乖在墨周箫雨身后跟着,北晨看着小弟抱着条大黑蛇,好像还特别喜欢的样子,便好奇问道:“小夕,你要养条蛇做宠物吗?”
  “是媳妇儿!”
  北夕得意地用脸颊蹭了蹭黑蟒的吻部,也不怕黑蟒一张口就能咬断他的脖子。
  北华:“嗯?!”
  北晨:“什么?!”
  北月:“不行!!”
  三个哥哥不约而同的地说道,这反应倒是令墨周箫雨有些意外了,特别是北月的反应,难得地小大人的北月情绪有些激动。
  “月儿,怎么了?”
  “小爹爹,我们无相的血是冷的,这点和蛇相似,但就是这样,无相是不能和蛇在一起的。”北月皱着眉毛,怀里的狐狸似乎感到抱着自己的新主人心情不妙,乖乖地不敢再挣扎,生怕自己的尾巴会被扯断。北月认真解释着,“无相成年后,畏寒的情况会更严重些,血液很容易凝固冻结,因此需要靠伴侣的帮助,就算它是条修为上乘的蛇妖,最终也只会害死夕夕!”
  原来是蛇妖啊~
  墨周箫雨似笑非笑地看着北夕抱着的大黑蟒,怪不得他刚才就觉得这黑蟒不止有灵性,似乎还能听懂他们说话似的。
  觉察到墨周箫雨的目光,黑蟒不禁浑身一僵,缠在树干上的尾巴抓得更紧了些。没想到脑袋一紧,那小无相把他抱得更紧了。
  黑蟒哭笑不得,能松开些吗,感觉脑袋快碎了!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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