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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卿择木为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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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个顽强的青年,墨周箫雨是佩服的,而对周有七和那个死傲娇的舅舅之间的感情,墨周箫雨有是羡慕的。
  虽然他有北木雪,但墨周箫雨很羡慕他们那种任何人都无法分离的亲密。他和木头之间,要很久以后才会有这个可能吧。想象一下,如果他也在那么小的时候遇到木头……
  很遗憾呢。
  “哥?哥哥……哥!”
  “嗯?”从神游中回来,墨周箫雨看到眼前张牙舞爪的叶客馥,刚才完全没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墨周箫雨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问道,“小叶子,什么事?”
  “你傻乐什么呢?”叶客馥无语地趴在桌子上,“我说,我把师尊打晕了……”
  “啊?”
  “谁叫他不肯那个……的……”叶客馥理直气壮地说着,但在墨周箫雨越来越诡异的目光下,再厚的脸皮也泛着可疑的红晕了。
  墨周箫雨流氓地吹了声口哨,调侃着:“看不出来啊,小叶子,胆儿够肥的哈~”
  “我、我也不想啊!我要是不这么做,师尊就是别人的了!”叶客馥怂拉着头,头发都暗淡了许多,似乎很遗憾,“差一点,就差一点点!你说我都把他灌这么醉了,他还能有力气反抗。那我就把师尊打晕了,可这特么就尴尬了,他晕了怎么上我啊!”
  “噗——”
  墨周箫雨刚喝的茶,被叶客馥这露骨的话给刺激得又回杯子里了。
  啧,上好的茶,就这么给浪费了。
  但导致这事儿的始作俑者丝毫没自觉,特心大地瞅着墨周箫雨,表情还挺嫌弃的:“哥,你能好好喝不,到嘴里又吐回去,恶心不?”
  这特么怪谁啊!
  墨周箫雨放下茶盅,伸手就是一巴掌,往小叶子脑袋后边儿呼过去了……
  接着就是一阵尘土飞扬,心里舒坦了,墨周箫雨停下手,重新换了杯茶。
  “干嘛揍我?”叶客馥可怜巴巴地说道,如果那张原本可爱的娃娃脸不那么鼻青脸肿的话。
  墨周箫雨扫了叶客馥一记冷眼,悠悠说道:“我只能说——你欠揍。”
  “哼!”
  “你说说你自己,下春【哔——】药,假绑票,装重病……哪样成功过?”
  每说一件,叶客馥就更颓废一分,最后撒丫子跑墨周箫雨旁边,殷勤的又是捶背又是捏肩的,“嘿嘿,哥~你最好了~~出个招呗~”
  要说墨周箫雨和叶客馥也差不多,两个半斤八两。
  突然!
  凤眸迅速闪过一抹暗光,光洁优美的手突然搂过一脸茫然的叶客馥,墨周箫雨微俯下身,两颈交错,淡粉色的唇抵在叶客馥的耳边低声魅笑,“别动。”
  叶客馥结结巴巴地问:“什、什么?”天啦噜,自从知道哥是日者过后,这吸引力简直翻了一倍不止啊!表误会,纯粹对美丽的欣赏罢了。
  “你师尊,就在你身后……”
  “呀!”叶客馥惊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要不是墨周箫雨摁着,非得跳起来不可。
  “这么激动做什么?”墨周箫雨恨铁不成钢的在暗处拧了叶客馥的软肉一把,疼得叶客馥两眼冒泡,可算是老实了。
  狭长的凤目挑衅地看向前方大枣树底下站着的人,更是故意收紧了手臂,不过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冷呢?墨周箫雨不禁疑惑。
  “不是……哥……”叶客馥的声音抖了抖,“那什么……哥……哥……”
  墨周箫雨被叶客馥吵得眉头一锁,“号丧呢?”
  “哥夫在你背后站着……”叶客馥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都无声消音了。
  “……”墨周箫雨一僵,小声耳语,“那你怎么不早说!”
  叶客馥委屈巴巴:“你不让我说啊。”
  墨周箫雨:“操……”现在怎么办?!
  叶客馥:“呃……”我怎么知道?
  墨周箫雨:“……”跑?
  叶客馥:“……”可行……
  两双眼睛无声交流着,身后响起看似平静的声音:“箫雨。”
  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
  墨周箫雨刚翻出墙跳下去,地没踩到,落进某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怀抱。
  ……又是这万恶的公主抱!
  “呵……呵呵……好巧啊,木头。”
  北木雪万年不变的表情,和冷淡的令人发指的语气:“是很巧。”
  墨周箫雨默:“……”
  北木雪熟练地抱着装死的某只,淡定地走过王府的廊道、花园……最后回到书房。
  “来这里干什么?”
  一路上装死的墨周箫雨诈尸了。
  北木雪目不斜视:“处理公文。”
  “那我来这干嘛?我又不用处理公文。”
  “看我处理公文。”
  “那多无趣啊。”
  “我不介意你去找几个有趣的。”
  “……”
  这□□味儿,傻子才闻不出来!
  墨周箫雨不是傻子,自然乖乖闭嘴,在旁边坐得那叫一个规律,眼观鼻鼻观心。
  但那也坚持了没一刻钟,憋闷不住了,墨周箫雨先是在书房里晃悠,话说来了这么久,他还真没来过书房。
  书房里很整洁,并且东西放置得很规范,也没有多余的摆件。想起住的屋子里也是一样,除了那副用来……的山水画,墨周箫雨有意无意地瞄了正在认真看公文的北木雪一眼,的确就是个无趣的木头。
  可没法,他就稀罕这个木头。
  有点困了,打了个哈欠,墨周箫雨擦了擦溢出水珠的眼角。
  自觉地扒拉开北木雪的手臂,往那令他感觉最安全的怀抱里缩,直到寻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墨周箫雨便很快就安稳地睡熟了。
  北木雪将视线从公文上移开,落到睡得安静的人的脸上,目光温柔,嘴角浮现出难以发觉的浅笑。
  回到被墨周箫雨被抛下的小叶子那儿——
  “握草!哥你不仗义啊,扔下我就跑!你等等我……呃……师尊……”
  艾祁青(师尊)抓住叶客馥的衣领:“客儿,我觉得你有必要与我解释一下方才的事。”
  叶客馥干笑:“刚……刚才,呃……我和哥闹着玩的。”
  艾祁青皱眉:“哥?”
  “呃……前段时间结识的义兄,忘记告诉师尊了。”
  松开手:“好吧。你长大了,你的私事我也不用再……”
  叶客馥扯住面前的蓝衫广袖,紧张,但是语气又非常不满:“你总是这样……明明在生气,为什么不说?”
  艾祁青:“……”
  叶客馥收紧手,轻轻上前,额头紧紧抵在艾祁青的后背:“……世俗的目光真的就那么重要?”
  艾祁青:“……”
  “那我走了,你为什么还要……找我……”
  艾祁青:“……”
  叶客馥慢慢加重力气,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面前的背对着他的人的后背,双手也从后面抱住对方,手指紧扣,生怕被再次推开。
  “本来……那把匕首都丢了,我也决心……把对师尊的感情埋在心底……”感到艾祁青动了动,叶客馥怕他要跑,用力收紧手臂,“可我又在一家铺子找到它了,我忍不住,把它抢回来……然后它又离开了我的手中,被哥哥捡到了,后来,哥哥把它还给我了。就在同一时间,师尊你出现了。
  我当时就在想,这是缘分。”
  叶客馥的声音很小声,很轻,似乎怕声音再大了一点,就会惊动到他好不容易才抱住的人,也因此显得小心翼翼。
  “师尊……你……心里有我的,对吗?”
  隐藏在碎发的阴影之下的眸子,浮现着强烈的挣扎之色,终于,艾祁青认命叹气:“客儿,为何你一直不明白我的苦心。”
  艾祁青突然挣开叶客馥的双臂,将叶客馥扯到怀中,噙住那因惊愕而微启的双唇,强取豪夺!
  一吻即毕。
  艾祁青揽住被吻得腿脚发软的徒弟,声音低沉而沙哑:“现在推开,我便放手。你还是我最宠爱的徒弟,我、也只是你师父。那些刺耳的谩骂、嘲讽更触及不到你……”
  “不要!”叶客馥大声拒绝,勾住艾祁青的脖颈的手改为抓紧他的衣服,“别的都无所谓,我只要师尊!”
  艾祁青低笑:“那便再无后悔的机会了。”
  “师尊才是。”叶客馥大有宣示主权地在艾祁青唇上重重一吻,霸道地威胁着,“师尊如果敢不要我,那我就杀了师尊!得不到人,得到尸体也是一样的!”
  “不会有那一日……”


第32章 过渡
  三人足渐默契,但周兮吻突然发病,刚开始还能瞒住周有七,但没坚持住一天,周有七就发觉不对。
  原因很简单,周有七发现王府的鬼气淡了。这种鬼气并非那种阴邪晦物,而是周兮吻操控的鬼侍所遗留的鬼气,离开操控者的操控,鬼侍就会随着时间而消散于天地,更遑论依附于鬼侍的一缕鬼气。
  经老头儿的仔细诊治,并无大碍。
  “周家主这几日是梦魇了,没有休息好,导致本就虚弱的身体突然发病。不过不要紧,让人好生照顾……”
  周有七突然出声:“我来。”
  “你不是要训练吗?”老头儿一脸诧异,两条雪白的眉毛耸了耸,煞是可爱。
  “没事。”墨周箫雨说道,“训练差不多了,可以放放。小七,你这几天就好好照顾舅舅,  等舅舅好了,就直接搬到王府去,这样你也就不用两头跑了。”
  周有七迟疑地看向并没开口的北木雪。
  墨周箫雨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周有七的脑袋,道:“看谁呢?我说的话,木头还敢反对?”说着,墨周箫雨睨了北木雪一眼。
  北木雪配合地开口:“不敢。”
  见用不着自己后,老头儿抱着胡子又躲在角落自言自语,胡子都快拔光了,“明明是必死之相,却留有一丝小小生泉。齐了,怪哉!还有那混沌的灵能……”
  将老头儿留下来,墨周箫雨和北木雪见没什么能帮忙的,便告辞离去。
  路过闹事,远远听见一阵热火朝天的敲锣打鼓之声,待走近了,便看清了是娶亲的长队。还是两家迎亲队,怪不得这般热闹。
  难得一见的喜庆红火的场面,墨周箫雨不由得顿住了脚步。
  这样传统的婚礼,他是没见过的。
  倒有一次,他参加过一个很特别的西方婚礼,特别的不是婚礼本身,而是那场婚礼的主角是黑道首屈一指的一方太子和他的同□□人,在他生长的那个国家,同性相爱本就是禁忌,就算是后来随着时代的进步,不少人对同性相爱者包容了许多,但他们的婚姻,是不被承认的。
  他们在数不清的或祝福或鄙夷的目光下,走过红毯,渴望着在教堂宣誓相伴终生,那样的画面美好,却不能够触动无情无心的杀手。
  那一个独来独往的杀手,去毫不相关的婚礼干什么呢?
  毫无疑问的,最后,婚礼变成了葬礼。
  离开那个混乱的现场前,墨周箫雨看见,直到死,那两个人都没松开握紧的手。
  他们……是相爱的吧……
  墨周箫雨神情恍惚,似乎溢出了点不知所措,但细看之下,好像又什么都没有。
  很快发现墨周箫雨的反常,北木雪问道,口吻稀松平常,但琥珀色的眸子里却浮现着担忧:“想什么?”
  “想……”墨周箫雨习惯性地看向北木雪,因为周围全是拥挤推搡的人群,两人的距离便离得很近,二人的身高相仿,墨周箫雨一回头,便与北木雪鼻尖点着鼻尖。
  这动作自然,也突然,墨周箫雨顿了顿,迟疑着进退。
  昨日,墨老太卿派人来通知墨周箫雨,让他抽空回墨家本宅一趟,商讨他与北木雪的婚事。
  听说,时间已经彻底定下来了。
  再次神游的墨周箫雨并未注意到,北木雪眸色深不可测,表情闪现了一抹难得的复杂,更未注意到行队已至,花轿高大繁琐,墨周箫雨站得靠外些,那轿子每个轻重撞上来,可不是好玩的。
  大手一伸,揽过墨周箫雨的腰腹往后带去,避了开。
  倒是两队婚队,许是两个队伍撞上了,突然一阵人仰马翻、东倒西歪,连花轿也翻了。
  再没回神那就不是走神,而是升天了。
  见好好的迎亲队鸡飞狗跳,墨周箫雨好奇心起,丝毫没注意到北木雪的手还揽着自己的腰,动作亲密无间:“咦?这什么情况?”
  “不清楚。”
  北木雪将墨周箫雨往身后带了下,不着痕迹地松开手。
  旁边看热闹的大叔就开始自来熟地说话了:“肯定是陈家的月者想逃。”
  墨周箫雨疑惑:“逃?”
  “陈家和孙家的婚事本就是两本的长辈敲定的。那孙家的孙子是个傻的,是个机灵的都不想嫁啊。”
  墨周箫雨倒是笑了笑,揶揄道:“那到不一定。我不就想嫁我家这傻木头嘛。”说着,还煞有其事地往北木雪身边靠了靠。
  北木雪掀了掀眼皮,默不作声地看向八卦的大叔,手还不忘又搂回墨周箫雨的腰。
  大叔看见墨周箫雨的样貌,眼睛都直了,正要发痴,但立马就对上旁边这位平淡如水的眼神,可说平淡吧,他觉得自个儿腿肚子有点抖,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干巴巴地笑了笑,眼神四处瞟着,不敢再看墨周箫雨,又管不住八卦的嘴,“不过我也是听说啊,那月者死活不肯嫁是因为他其实是个日者……在家里不受宠,经常被小厮侍卫的虐待。”
  墨周箫雨失落地感慨:“我也不受宠呢……”
  北木雪硬邦邦地安慰了声:“我宠。”
  大叔:“……”心好累……
  没工夫搭理玻璃心的大叔,两方婚队这下更加混乱了?
  隔着墨周箫雨他们的那队婚队还好些,挨着他们这边婚队就麻烦些了。新婚月卿都给摔出了花轿,不过……
  墨周箫雨微眯着眼,因为靠着北木雪,单看似乎有点像只打盹的大猫,只是依稀间,那黑眸的缝隙闪过暗光。
  墨周箫雨确信,他看到那红盖和衣袖之下的乌青斑驳。那并不是什么引人遐想的痕迹,而是受了虐待的鞭打,可能是打他的人太放肆,肆意之下不小心伤到了脖颈,乃至滑到下巴。
  见左右找不见那大叔,墨周箫雨戳了戳北木雪的手臂:“你看那个摔出来的月卿。”
  北木雪极快地扫了一眼,问:“做什么。”
  “那大叔也不全是胡诌的,他身上好多的伤……”
  北木雪:“嗯。”
  墨周箫雨:“……”这就没了?
  北木雪回头看向墨周箫雨,那动作似乎在说“还有什么事吗”?
  墨周箫雨默了默,心中记下一笔,决定今后一定不能和北木雪聊八卦,会很快聊死的。左右无话可说,墨周箫雨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句蠢话脱口而出:“还挺热闹。”
  听罢,北木雪不冷不热地看了墨周箫雨一眼,郑重其事地说:“我给你一个最盛大的!”
  墨周箫雨愣了半天,反应过来后竟无言以对!他一大老爷们的,要这干嘛?何况他还绝对是嫁的那个!
  这不管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
  但是,在别扭的同时,墨周箫雨又觉得心里的某个地方,被什么不经意间轻轻地戳了一下,痒痒的,酥酥的。
  “回去吧,木头。”说着,没等北木雪应答,墨周箫雨拽着北木雪的手便远离这喧闹的人群。
  当然也用不着应答,北木雪便十分乖觉地跟在墨周箫雨身后,亦步亦趋。
  离开的两人也因此错过了一场好戏。
  但命运也时常有趣,在往往的不经意间,并无瓜葛的陌路人,就在这时候,有了新的交集,也或许,只是间接性的交集。
  红盖之下,光洁精致的下巴被青紫色的鞭伤衬映得尤为白皙,当月卿被人快速推回轿内的瞬间,那双紧闭的眼睛猛地睁开,露出金黄色的竖瞳。
  在眼睛的两侧悄然无声的冒出一两片半透明的黑色鳞片。
  神秘,而诡谲。
  轰隆隆!
  轰隆隆!
  ……
  前一秒还万里无云,这时突然间大雨倾盆,天地灰暗无色。
  不知是谁突然大声喊道:“着火了!”
  ——陈家月者坐的花轿着火了。
  火焰燃烧的速度非常快,很快将整个轿身都吞入火舌,婚队惊慌失措,都在救火。
  却怎料这火越烧越猛,丝毫不受外界的影响,颜色也十分诡异,竟然有种幽冥的阴冷,在雷雨交加的映衬之下,震慑得救火的人群不敢再靠近那紫红色的火焰。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妄动之时,领头的日君推开挡在周围的人,一脸不甘和狠戾,哪里有半分的痴傻之相?
  忽然,靠前一点的迎亲侍从突然惊恐万状地往后退,却因腿软而摔倒在地。
  那双因恐惧而瞪得又大又圆的眼睛,倒映着他这一生都无法忘记的画面!
  紫红色的火焰随着日君的靠近,突然间狂躁汹涌,宛如发狂的兽,扭动着、咆哮着。
  突然!
  火焰变高、变大!
  它似乎活了过来,如一条巨大的火蛇,控制着常人不敢靠近的“身体”,冲向日君,那个孙家的少爷!
  火蛇迅猛灵活地缠住那人,顷刻间,一个活生生的人,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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