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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的道侣想起我了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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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人……人不可能推开门,也不是蛮力,蛮力推门不可能毫无痕迹。”
  “鬼怪神力。”
  季渝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后,看着门的方向说道。
  沈温红看着他说,“门是从里开的,外头门栓有被擦掉的几处痕迹,是铁链遭外力截断时磨掉的。”他还是那副笑脸,看季渝时总是温和无害,“这院子有东西,将门推开了。”
  “那你觉得会是什么东西?”
  两人的目光同时转向了枯井,沈温红妖瞳微光,他习惯性地勾起了唇角,淡淡地说:“那就看那井里,有什么东西了。”
  院子里呈四方状,北面院门,西处枯井。因光头的离奇身亡,原本杂草丛生的院子被清理干净。沈温红站在井边,看到鲜红的血迹顺着井壁到井口,最后没入幽深的井底。
  季渝突然发问:“你看这痕迹,像不像,自己爬进去的?”
  沈温红抿着嘴,一会又说:“像啊,怎么不像,血迹从中央部分一直到井口,这擦出来的血像是慢慢挣扎上去的,像个被什么吸引的人,缓缓往井里爬。”
  季渝低头笑了几声,又道:“只是个猜测,或者是被井里的东西拖进去的。”
  “太慢了……”
  季渝迟疑,“慢?”
  沈温红指着那地上脱开的痕迹,说道:“如若是被拖着走,这个动作应该是一气呵成的,这个速度会很快,不会出现断层,而你看这地上痕迹,好几块都错开了,不是一个方向,说明他如果是被拖着走,那么这个拖着的人很迟疑,甚至断断续续,而是自己爬的话,倒可以解释清楚。”
  季渝道:“那如果是,拖不动呢?”
  沈温红愣住,“拖不动?能一口咬死一个小孩,会拖不动孩子的尸体?”
  季渝看着周围环境,过了一会说,“不排除,光头被咬死在外头,却有人把他拉了进来,二次作案的可能?”
  沈温红恍然大悟,“井里的东西,拖进去了?”他又想了下说,“那这个东西,力气很小,小到拉一个孩子的尸体都很慢。不是精怪,精怪拖尸体不是这个速度。”
  季渝满意地点头,“你之前说,井里死过人?”
  沈温红脱口而出,“同龄人,或者更为弱小的孩子,这是……厉鬼作案”
  沈温红喃喃道:“已成厉鬼的孩子,不对啊,如果是厉鬼作案,他推开那门的力气可不小,怎么就拖动一具尸体的力气也没有?”
  季渝想了一会说,“也许是认识的人,他迟疑了。”
  沈温红低头沉思了会,“倒也不是不可能,但也许,那门被推开,并不是那厉鬼做的,而是更为深层的东西?那厉鬼只不过出来了,杀了个人,再将他拖入井底。”
  几年前死去的孩子成了厉鬼,在几年后的昨夜,将一个小孩子拖进井底同眠。
  季渝择了一个角落,说道:“之前你说你是梧桐成妖?”
  沈温红在思索中回过神,他好奇这个突如其来的疑问,“怎么,师兄不是不信吗?”
  季渝没回头,他观察着那个角落,觉得可行后,似吩咐的开口,“是不是梧桐我无所谓,听说草木花草成精成妖,天生对外物的感悟十分敏感。”
  沈温红警惕地说,“你想干什么?”
  季渝走回他身边,眼神里满是算计,“那把井底的东西拖出来吧,有用的就行,我不想要什么枯草落石。”
  沈温红冷笑,“堂堂同生境剑尊,这枯井也是转念之间可以填平的玩意,还用让我这小妖替仙长动手?”
  季渝似嘲讽地笑几声,“那你随意。”
  沈温红心底把季渝骂了百八十回,后心情平复,一抬手,指节都化作枝叶,这枝叶白而透明,缓缓往深井探去。
  季渝看着沈温红的手,见他指节伸长化作烟白,又似花草的根,靠近手处是乳白,越远越透明。季渝心里明了,而沈温红也无意将拙劣的谎言当真,梧桐成妖本是玩笑话,双方都明白的事情,只是谁开口,谁先吃了点亏。
  季渝只想确定一事,既然沈温红是花草成妖,倒也无所谓了。
  那渐渐伸长的烟白枝条停下来了,沈温红突然眉头一皱,稍微失神。季渝马上就注意到了,他问:“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1。23打卡!

  ☆、分头行动

  沈温红垂下头,眼光中充满怜悯,又苦笑道,“我甚想知,这孩子与井底的厉鬼有何干系……”
  烟白迅速地收了回来,带出来的东西,被沈温红有序地丢在之前季渝所看的角落里。季渝见落下来的东西,冷面也控制不住,他甚至咬牙切齿地把这等恶行说出口:“残忍。”
  沈温红垂着眉目,“是啊,残忍。”
  那落下来的东西分作两堆,一堆似小儿肢体的白骨,阴森透亮,另一堆是发腐的肉块,落在一起像一个又一个的肉球,虫在上面爬着,腐臭的味道弥漫在周围。
  沈温红似有不忍,他错开目光,低声说道:“是光头身上的肉。”
  季渝缓缓说道:“是恨吗,一口一口,也要吞入腹中的恨意?”
  沈温红低着头,突然间有所感,灵魂颤抖似的哀伤,他似自言自语地开口:“或许是想化同身的爱……”他抬头看向季渝,“像是把魂魄啃入腹,再也不分离。”
  季渝冷哼一声,对此不作表态,只是说道,“恶趣味。”
  沈温红低着头,不作回应。
  季渝打了个响指,为那两处布了个小结界。他看向沈温红,发现后者正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看的,他过了一会说道:“先查两件,一是这村里发生过什么事,二是村外的妖物精怪对着村有何看法。”
  沈温红还是不说话,季渝心想不太好,又控制了下语气,说道:“村里的事情我去查,村外,还是你去吧,你们妖的事情,你来比较合适。”
  村外的路,沈温红来时走过,那个时候他还像个久久未入世的稚童,对千年来大自然新生的一切充满了好奇。森林幽幽深处,荫蔽透凉的小径,百年大树的根爬在地面,延伸在四处,草丛里窸窸窣窣的穿梭声。
  草木走兽,鸟唳虫鸣。
  沈温红越往深处中,那从心灵深处的平静席卷而来,将满腔委屈化作吐息,瞬息而去。沈温红苦笑,生作草木花草,倒也得了那份宁静平和,这世间万灵,有趣又生动。
  过深林时,一株含羞草怯怯地叫住了他。
  她长在灌木丛中,不化人身,却口吐人言。
  她问:“大人,要往何处去?”
  沈温红停住脚步,回头看她。
  “再进去,就是山神的地方了,莫要打扰山神睡觉啦。”
  沈温红蹲下来看她,指尖探出一股灵力滋养她,她害羞地合起了叶子,小声说:“谢谢大人。”
  “想你打听些事。”
  “大人请说。”
  沈温红指向来时路,“溪涧那边,有一村落,山河村,可知晓?”
  “知道的,山和村村民淳朴,受山神庇护,也不打扰深林里的大兽,相安无事。这是,发生什么了吗?”她又觉得不妥,忙道:“是奴家多嘴了……”
  沈温红温声说道:“无妨,那你可知,这山中妖物,或者精怪,有谁与山和村有恩怨纠葛?”
  含羞草将叶子又重新打开,声音细细,“大家相邻而居,彼此偶尔会欠下因果,但人类不入仙途,因果于他们眼里是无关紧要之事,山中有几位大妖与山河村有因果,有的还了,有的还未还。”
  “最近闹大了,大概是兔子精一族,新生的崽子好几个被村民捉了去,碍于山神庇护,它们只能举族往山那边去了,离山河村远点。”
  沈温红想到那满月挂空时的狼嚎,便问:“可有狼妖?”
  含羞草想了会说,“有的,不过是狼成妖前的事情的,她成妖后,倒是偶尔会领着狼群在山河村那地方嚎叫,却也未做真正害了村民的事儿,最多就是骚扰一下村边庄稼。”
  “事没有闹大,山神也不会管他们。”
  季渝行至光头家附近时,便可听到屋里传来的抽泣声。他在光头家的院子外面,见院里聚集了几个村人说着什么,而光头她娘在屋里只闻声,却不见人。
  村民注意到外头的季渝,便喊道:“仙长来了,请进请进。”
  又有人去屋里喊光头娘了。
  季渝站在院里,看了周围,问其中一人,“这地方比较偏僻?”
  那人回道,“仙长,这地是村尾了,平时就住着光头家,哦还有两个猎户。”
  “这地远,平时走到村口都要走半个时辰,光头上学也走这地,起得早就跟着前面几户人家的牛车走,快一些。”
  这时,光头娘出来了,妇人一身粗衣,眼眶带红,拿着手绢擦着。
  季渝作揖,“节哀。”
  光头娘见到季渝,满腹委屈又控制不住,哭出声来,她抽泣着说,“我家光头,下辈子会有个好人家吗?他爹在他小时候就出远门去了,这么多年也不见回来,光头小时候跟着我吃了很多苦,我也没能等他长大享福。”
  “他这走了,能遇到个好人家吗?”
  季渝点头,她崩溃地大哭起来。
  周围几个妇人挤上来安慰她,好话都说一遍,生怕她想不开。
  众人似乎觉得停留在这里不太好,光头他娘的情绪没有稳定下来,随着周围人的安慰越发地没控制住。
  季渝指尖一动清心咒莫入光头娘亲的额头,后者渐渐平静,眼皮下垂。
  “领她去休息吧”,季渝说。
  “谢谢真人”,两个人扶着女人进屋休息去了。
  季渝观察着这个小院,不大,甚至与其他人家相比东西还少了些,可见家境不太好。院子过去,有两户人家,其中一户没关门,也没人在家。
  周围有人见仙人望去的方向,便说,“那是老张家,他是个猎户,前几天就出去打猎了,还没回来。”
  “老张挺照顾光头娘两的,平时也就光头娘帮他看家。村里人都觉得两人挺合适的,但是老张过不去那坎儿,说什么也要等光头他爹回来说清楚。”
  “他男人回不来了,谁不知道他抛家弃子去城里了?”
  季渝走到张猎户的院子旁,院里的门没关,轻而易举就可以看到里面的模样,过正门,是个四方桌子,桌上放置着茶具,往后是山神像。
  季渝目光微斜,可以看到左边屋内的样子,简单的木床,床边有个窗户支开,再仔细就看不到了。季渝神念一转,到了窗户旁,里面的场景一清二楚。
  这个屋不是猎户住的,床偏小,成年男子躺在上面不过一个翻身距离,更何况是个身强体壮的猎人。墙上挂着个铁链,铁链末端是两个项圈,像是要拴住什么似的?把猎物栓在屋里?太奇怪了吧。
  季渝目光巡去,发现小屋内的东北角,有个支起的小桌子,桌上放了一些瓜果吃食,最里面是个牌位。
  他定睛一看,牌位刻着吾儿之位。
  没有姓名,只写吾儿?
  季渝思绪一转,是没有姓名,还是碍于什么原因不能写?把自己孩儿的牌位安置在这样的小角落,是因为什么?
  季渝回过神,村民见他看着张猎户家的院子许久,不由得心中疑惑,便问,“真人,这张家怎么了?”
  季渝微微一笑,过了会说,“只是好奇,这张家本有一孩儿?”
  村民脸色突变,心里一惊,几个人面面相觑,最终有一人说了话,“真人,这张家本有一孩儿,摔井里死了……”
  季渝心道果然有鬼,又问,“那为何那张猎户为自己小儿立牌却无名无姓?”
  几个人惊了,小声地讨论着。
  “他居然给那狼孩立了牌位?”
  “他这是置全村命数不顾?不行,得去告诉村长!”
  “那真人怎么跟他讲?”
  众人的窃窃私语,季渝皆听得清楚,他突然觉得这个村子没有他一开始看到那般淳朴无害,是人皆有私心,是善人也有大义,看透者无所畏惧,迷茫者进退两难。这明里暗里,有多少人一腔情义千般锤炼还能保留初心的?
  季渝垂首摇头,所以他们只是一介凡人。
作者有话要说:  点击的增长缓下来啦,其实这真滴不是灵异啊哈哈
山和是两个小孩,妖与人之间的冲突矛盾,篇章很短,大概3w字左右。故事的逻辑性我简单推过,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不过碍于我是个人看法,所以还是很希望有人跟我讨论下的~
每天还是有打底10个点击,看到有人看就很开心啦~两个人一起旅行还是需要个缓冲的,让季渝简单了解下沈温红是个怎样的人嘛,所以就需要个事件来缓冲。
山和是某天我喝着维他的时候莫名其妙想到的,开始动笔然后就衍生成一个小篇章,其实他只是个短篇被我强行摁在这个书里了。
所以大家看完可以给我个简单的小短评嘛,我也想知道大家的感受,我是钢铁心!所以放心来叭。
1。24打卡,今天只有2k6,存稿不够烧了,我要构思下笔哈哈哈,么么哒~

  ☆、生性残忍

  日暮来临,各家各户也归家忙自己事去。季渝回到了那荒芜小院,远方橘光渐斜,在院里一处阴影里,那两堆白日留下的白骨腐肉,还是保留着离开时的模样。
  季渝伸出手,对着白骨比划,杂乱无章的骨堆有序地排列起来,最后成了一副完整白骨。
  “幸好,还是完整的。”
  沈温红是在这个时候踏入院子的,他见季渝立在那,霜寒剑在夜里散着蓝光。
  季渝轻声说道,“我大概知道,这孩子是谁了。”
  沈温红的脚步缓了下,后又走到季渝身后,循着他目光望去,“是这白骨的主人吗?”
  此时夜风徐徐,沈温红看着季渝的背影,记忆中的这个男人愈发地高大起来,原来时间真的过了千年,所有事物在自己没有改变的情况下变得面目全非。沈温红突然恍惚起来,到底是为什么,独留他一人感受一切的变化,感受爱人态度的转变。
  过于残忍,却也是事实。
  “天黑了。”
  沈温红回过神,“嗯,黑了。”
  季渝看着他,眼里透着莫名的情绪,他问:“你那,可有什么消息?”
  沈温红摇头,“师兄先说吧,我比较想知道这个孩子的事情。”
  季渝低下头,看着地上的白骨,沉声道:“我今日下午在村尾处,发现一个猎户家,猎户瞒着村里人给自己的孩儿立了牌位,那个孩子就是你先前打听坠井的孩子。”
  沈温红疑惑,“可师兄怎么就确定,先前坠井的孩子就是你话里所说的那个人,而且为何坠井了,死了,村民不把他救出来入土为安,而是让他陈尸井底?”
  季渝似嘲讽地笑了几声,“反之这些疑问,却也是我确定这个孩子的原因。我发现时,问周围人情况,他们支吾不肯答,他们只告诉我猎户家的孩子是掉井里摔死的,而当我问他们为何牌位无名无姓时。”季渝问沈温红,“你猜他们说什么?”
  “什么?”
  季渝轻声说道:“他们惊讶居然有牌位,担忧村子的命数。”
  沈温红愣住了,“命数?所以这个孩子就被弃于井下?太荒唐了,若是摔下去的时候没有死呢,他一个人在井下等着大人来救他,或是呼喊过求救过却无人应答?”
  “这院子怕不是那个时候封的吧,避人耳目,在可笑凡人的命数下,那孩子就这样死了……”
  季渝厉声喝止,“那你呢,沈温红,你信命数吗?”
  沈温红怔住,他颤抖着笑出声,“你在开玩笑吗季渝,命数,若无逆天改命,你拿得起你手中剑,斩得了尘世瓜葛,得一身无依无靠向道?”他认真地看着季渝的眼,目光中满是悲伤,“我若是信了命数,我今日不会来此。”
  “你我皆是踩着命走出的大道,命数与你我而言,有何干系?”
  季渝拾了地上一枯草,拿至沈温红的面前,“可凡人不同,一生短暂,就如此草,春去秋来,终入尘土。”
  他冷笑着说:“难得你这妖,倒是看得透彻?”
  沈温红似自嘲说道:“我确实妖身,可真人,您不好奇我为何天天喊你师兄?”
  季渝一顿,“不好奇。”
  沈温红笑着说:“我原也是以剑问道。”
  夜风渐渐大了,山和村的夜晚也真正来了。两人莫名开始的对话,也随着沉默而消止。于沈温红而言,他对季渝往事皆抛,一人独自求道的做法甚为不耻,自千年前两人结为道侣时,他便说无情道不过无情道,只是未遇见有情人罢了。可转瞬千年,人还是那个人,可道却也不是那条道了。
  季渝修的是无情道?不,他只是剑道。
  修剑人一身逍遥斩妖除魔,是大途。
  季渝突然开口,打破了片刻沉默,“凡人之事,我们不能多做干涉。”
  沈温红问:“不止凡人呢?”
  满月当空,正值月十五,寂静的夜里传来一声声狼嚎,拉开序幕。
  沈温红回过神,“不好。”
  季渝:“怎么了?”
  沈温红看着高空的圆月,说,“今日月十五,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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