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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的道侣想起我了吗-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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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渝见他那样,笑笑:“你也没必要这几天天天来这坐着,人没事,睡个十天半月就醒了。”
  于箜微微垂首,道:“我有话与他说。”
  一切好像不一样了。于箜匆匆回城,见到他师伯怀中抱着一个血衣少年,而不是他印象里的傀儡孩子,就好像满心期待的事情,突然变了另外的模样。红红是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会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到处跑。可眼前人紧闭眼睛的面容,却让于箜怎么也难以释怀。
  第一次见他时,他躲在师伯身后怯怯的看着他,圆溜溜的眼睛里虽是懵懂却也看得出几分胆怯。于箜头一回做一个长兄,却拉着他的手不知轻重,说是带着他一起走,却仿佛拽着,总要拉着他往目的地去。从玉衡峰走到御兽园的路,说长也不长,却是他们相处不到一月时间里,走过最长的路。
  于箜习惯地,把自己代入到红红兄长的位置。从拽着他往前走,到相识几日,跟在红红后面,看着他无忧无虑地走在玉衡峰的山间。红红的注意力总是很容易分散,他会因飞过的鸟雀停下脚步,也会扑着蝴蝶险些掉落山涧。
  红红是个不省心的孩子,却有时变得不一样。
  他偶尔会将手中好不容易抓住的蝴蝶放走,坐在御兽园的草地上看着远处山峰发呆,路过某处地方时会特意停下来看个许久。他懵懂的面容背后,却有清醒的一面,像是归家旅人,思乡怯止,眼中深不见底的事物,十二岁的于箜没看明白。
  只是见到那眼里的东西,于箜总会觉得心痛。
  他的红红像四处漂浮的船,怎么走,也到不了渡口。
  季渝看着这个孩子郑重地说,也仿佛看到几年前面对自己那个决然的于箜。
  鸟雀啼鸣,一双纤细的手伸至眼前,将季渝那杯未饮的酒拈起。
  于箜猛地从椅子上起来,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红衣人。那夜过后的衣服早就不能穿,季渝为他换过里衣,又将张明越送来的红袍放在一旁。张明越很合心意地送来几件合身的衣服,适合沈温红穿的束身红袍。
  沈温红穿红很不一样,白衣时的他总显得乖巧又内敛。这红袍加身,将季渝印象里那个千年前的沈温红完美重现,只一次,又回到了惊鸿一瞥的时候。
  红袍少年一头白发,额角生白枝,一双妖瞳。于箜准备了很久的话,见到这人活蹦乱跳在自己的面前时,却哑口无言。
  沈温红将酒一杯饮尽,笑道:“口有些渴,这酒刚刚好,叫什么?”
  季渝回神,道:“稻香归。”又问:“你何时醒的?”
  “醒了有些时候了,听你两说话,又想偷偷吓吓你们。”沈温红抿嘴一笑,“确实也吓着了。”
  季渝不知觉地脱口而出:“酒少喝点。”
  沈温红闻言一笑,“知道。”
  “师兄,你出去一下,我与于箜有话说。”沈温红笑着看他,虽说是商量的语气,却不知怎的很坚决。季渝想起先前他说,想要与于箜堂堂正正地见一面。
  季渝起身往外走,替他们合上门时,却莫名感到有点委屈,怎么同样都是等了四天的人,我的待遇就没有于箜那个小屁孩好?
  风过窗台进来,沈温红端正地坐在于箜的面前。
  他替两人倒了茶壶中早已凉透的茶,轻声道:“我有过几次,是清醒地与你玩耍。”
  于箜一愣,怔怔问他:“为什么?”
  沈温红将杯子捏在指尖,慢慢道:“几百年前,我借用顾鹤之送我的傀儡,通过秘法分魂将自己的神魂之一寄托在傀儡之上。可我神魂比我想象的虚弱,我掌控傀儡花了百年,习惯走路,走出太古魔渊,到缥缈峰又花足足一百五十年。”
  沈温红望向认真看着他的于箜,继续讲下去:“这几百年在你眼里可能很长,可与我而言,却是千年里过得最快的时间。分魂之术,跟神魂密切联系,我本体又在封印里,等走到缥缈峰时,我早已神智不清,却撑着一信念,找到了季渝。”
  “后来的日子,也如你所见,我到了天虚剑阁,跟你相处将近一月,却又在百年大典上失算,一火烧过头。”
  于箜清透的眼认真地看他,问:“为什么?你也不告诉我。”
  沈温红垂眸道:“我是个哑巴,那时候,我清醒的时间少之又少。可我还记得你要我做你弟弟,也记得你问我你的剑好不好看。”他继续说道:“我还想着,这孩子怪有趣的,我都好几千岁的人,还做你弟弟。又想着,全天下皆知我沈温红的剑最好看,你怎还有信心在我面前弄剑。”
  “可是……”沈温红妖瞳微动,“我却有愧于你。”
  于箜低着头,咬牙不说话。
  “你是个优秀的兄长,那一月里你确实将我照顾得很好。你也是个出色的剑修,摇光峰也出了个与我一样不走寻常路的孩子。你比以前的我出色。”沈温红道:“我后悔过,我应与你坦然,也不该让年少的你蒙上如此阴影。剑修一路,不应该只有恨,报仇可以,却莫要因此迷失了道。”
  于箜有些生气地说:“不是这样,你知道我不想听这些。”
  “我还活着,于箜,红红还活着。”沈温红突然道,“你只是,错过红红懵懂的儿时,他醒了,也不是一个傻乎乎的孩子,会自己玩,剑也很厉害,没人欺负他。”
  “他只是离家出走了几年,如今好好地站在你的面前。”
  “他也好好长大了,会说话,会吃饭,睡觉也不闹,他这些年过得都很好。”
  沈温红倾身过去,伸手将于箜额前乱发撩到后头,像个长辈一样告诉他:“你没有错,你只是错过了。”无须自责,男子汉顶天立地,仗剑行侠,你不该因恨把一切拘在原地。
  于箜错眼,将一切情绪掩在眼底,颤声道:“红红长大了。”
  沈温红失笑,重复道:“长大了。”
  “我是个兄长,可我未好好保护他。”
  沈温红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你是个好兄长,可孩子会皮会闹,不是你的错。”
  “你还活着。”
  “我活着。”
  于箜用力将他抱住,哭声道:“他平安长大了。”
  沈温红突然眼眶有点热,他回道:“长大了。”
  “我好恨啊,我恨我那年没陪你回玉衡阁,也好恨,没花更多时间陪着你。我想过很多次,想过你没死,想过一切重来,可一觉醒来,才知什么是真。”十七岁的孩子将几年来的压抑的所有情绪倾泻出来,他冰冷坚强的外表卸下,将心里最开始的痛一句一句说出。
  沈温红记得,这孩子是如何抓着他的手,去摸御兽园的仙鹤,也记得这孩子,带着他走在摇光峰的药田里,帮他摘了一株株的药草,也记得他,曾挺胸而出说要比试名正言顺带他去东海城。
  于箜从来,就是照顾他的兄长。
  季渝靠在窗边,将一切听入耳中。于箜的愧疚与恨,他也曾经有过,自己珍视的人在自己眼底下死去,任是谁,也无法真正释怀。
  沈温红是个讨巧的人,将一切愧疚与悔恨,化作生命里的错过。将悲欢离合,说成只是未曾陪伴的一人苦旅。
  无论是谁,都会迈向前,往属于自己余生走去。莫要因错过而产生悔恨,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一段苦旅,走到头是黄泉路,下了桥是轮回重生。
  有缘相见时,要重新认识他。
  无缘再见时,要郑重与他道别。
  拾起与放下,是一念之间,也是一生苦旅的顿悟。
作者有话要说:  3。13
改了很多次,感觉这样才能算是理想的交代吧。
明天写吃酒,下一篇章的细纲还在整理,不知道什么时候写完,有点烦躁。

  ☆、心光烟火

  “你站在这里作甚?”花醉拎着一篮子东西走进来,与站在窗前的季渝正好对了个面。
  朝灵与花浅蹦蹦跳跳进来,手中拿了很多玩意,显然几人去街上逛了一大圈才回来。季渝佯装无事地走到他们身边,问:“你这篮子装的是什么?”
  “我先前街上逛着,有只小狐狸塞给我的,说是替他姐姐准备的谢礼。”花醉将篮子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问:“沈温红醒了没,这一篮子都是妖植结出的果子,给他吃刚好。”
  “人醒了,不过跟于箜正说着话。苏舞呢,已经押送去皇城了?”季渝掀开篮子盖着的红布,捏了一个放到嘴里。
  花醉往他身后的屋看了看,道:“你说那只狐狸?昨日便去皇城了,具体判决由皇城那边决定,万妖会最多争取减少下刑罚,但也难说。事到如今,她自己助纣为虐,自食因果。”
  “哦,出来了。”
  季渝转过身,沈温红与于箜从里头出来,后者眼眶似是擦过,还带着红。沈温红将白发束起,加上一身红袍,肤白貌美,又明亮清丽,他眼尖地发现石桌上的篮子,轻快地走过来,“出来了,这是什么?”
  “一些妖植果实。”花醉解释道。
  沈温红手快地拿了好几个放进嘴里,赞叹道:“很甜啊,张明越给的?”
  季渝也吃了几个,“苏家狐狸给的。”
  沈温红脸色一僵,往嘴里丢的手停下。
  季渝见状,笑问:“怎么?不吃?”
  “吃,怎么不吃,好歹我也算是救了他们两次的人,理应孝敬我。”说完,吃完手上的,还往篮子里多拿了一把。
  朝灵跑到了于箜身边,笑嘻嘻地将手中的玩意递给他。小风车在于箜的手里转呀转,不知何处的风吹来,吹散了于箜脸上热气,他垂眸见到朝灵笑脸看他,不知怎的,心中难过散去不少。
  朝灵见于箜笑了,踮起脚尖凑到于箜的耳边说道:“不要哭了,要开开心心。”
  于箜喉间哽咽,他轻声回道:“好。”
  花浅把一堆玩意都放在了石桌上,挨个跟沈温红解释,说这个这么玩,那个在哪里买的。沈温红这个大孩子坐在石椅上,边吃着果子,边听花浅说话。朝灵也有自己的见解,等到花浅说到风车时,怕花浅抢了自己的功劳,连忙奔过去,道:“风车是朝灵买的!”
  季渝抱臂在一旁,问身旁花醉:“一大早你就带他们买这么多东西?”
  “小部分买的,大部分是洛城的百姓非要送的。我没看着他两,等回来的时候每人手里抱着一堆东西,我哪分得清,也就没还回去。”花醉叹气,又欣慰道:“这两孩子看似贪玩,其实心里有的是主意,这风车是朝灵自己的买的东西,说要在沈温红床头放着,风车一吹就能把病气吹走,人就可以醒了。”
  “小屁孩,鬼点子真多。”季渝笑道。
  “今晚可以看烟花哦!”花浅开心道。
  沈温红玩着风车的手停下来,“烟花?又有烟花会了?”
  季渝走上前来,拿走沈温红手中的风车,补充道:“洛城每月一次的烟花盛宴,前几天耽搁了,所以推迟到今日。我与洛城金盛楼的掌柜说了,今晚我们去吃花酒。”
  沈温红颜笑眉开,“你什么时候拿的主意,我怎么不知道?”
  季渝自然是不会与沈温红说,早在地底魔阵那事之前就敲定的事。先前他拒绝沈温红邀约一起看烟火,后来又想明白一些事,就觉得道歉总不能口头说的对不住,总要有实际作为,他便与那金盛楼掌柜说了,下次烟火盛宴,留个好观景的地方。
  他将真相藏着,解释道:“前几天就说好的事,说要带你们喝酒,搭上烟火自然是好。”
  沈温红自然不会被这么拙劣的谎言骗到,他问:“你怎么就知我今日会醒,若是我没醒,你那雅间不是白准备了?”
  花醉看破不说破,替季渝圆了一把:“他原本打算,你今日要是不醒,就将整床被子裹着你带到烟火前头看,就不信那么大动静吵不醒你。”
  “过了过了。”季渝打断道,“我没那么缺心眼。”
  沈温红噗嗤笑开,道:“姑且就信了。”
  日光倾撒而下,风夹着欢笑声,似乎越荡越远。
  转眼日暮,季渝沐浴完毕,换上一身白色长袍,推开门时,与外头的几人对视。沈温红笑眼看着他,似乎在打量他一身装扮,道:“等你太久了。”
  花浅不嫌事大,道:“是个大人还磨叽,错过时辰可就亏大了。”
  朝灵反驳道:“花浅你更久!”
  张明越是个好客的主人家,特意为众人准备了不一的衣服。两个孩子褪去简单的衣裳,换上了花纹繁复的锦绣衣裳,花浅一身华贵黑袍,而朝灵则一身小红衣,挽起发带着精致的头饰。于箜一身淡雅,花醉却穿得极其艳丽。
  沈温红将朝灵抱起来,问季渝道:“这样,像不像爹抱着女儿?”
  季渝失笑道:“你们两还真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金盛楼的掌柜早已将雅间安排好,那是金盛楼的阁台,提前摆放好的长桌,桌上放置美酒美食。窗台格外地大,一眼望去可以看到城北的城墙。城内河虹桥上灯火飘动,河面飘过花灯。
  沈温红坐在窗边,望去街上嬉闹,明明是夜间,却灯火明亮,光点似游龙一样在洛城城内的各处街坊走过。不过是一场烟火宴会,洛城这座城却如花火般徇烂,美丽的不夜城。
  烟火会还未开始,花浅几人开吃起了桌上食物。于箜原本想阻止朝灵与花浅喝酒,却奈何不靠谱的大人太多,每人面前皆满上一杯。于箜阻止的话语还未说出来,那般花浅跟朝灵喝酒似喝茶,一杯闷头喝了下去。
  花醉见状笑了几声,将桌上酒壶拿起,仰头倒进口中。
  少年初尝酒,被你辛辣劲儿迷昏了头,贪上那味道了,便死活要多喝上几杯。掌柜不知何时进来,让小二搬来了好几坛酒。花醉笑眼打赏了一番,将酒壶扔下,抓起其中一坛,掀开便是豪饮。
  于箜将满脸通红不省人事的朝灵摁住,控制着她手脚不要乱动,小姑娘一醉酒安静下来,静静地靠着于箜,眼神迷离地盯着桌上的食物。
  花浅醉过头,直接变成了猫,差点没从繁复的衣袍从爬出来。
  转眼之间,桌上清醒的,也就是剩下几个大人。
  不比花醉满坛狂饮,季渝和沈温红就温和多了,酒杯满了酒,交响之后,才是一饮而尽。
  “几千年也未曾见过的光景,倒也有逍遥之意。”沈温红笑道,眼前一切灯火花酒接揽入眼中,四海之大却不比眼前热闹宜人,所谓逍遥世间,也当有一次把酒对月,或是把酒向人间。
  季渝应道:“洛城的烟火盛宴,不负盛名,不过,世间美景无数,这洛城一份,往后也还会有。”
  “怎么有?听说南渊多雨,你要邀我去南渊赏雨吗?”沈温红笑着看他,眼中玩笑意味。
  季渝轻叹一口气,“你怎么老跟赏雨过不去。”又道:“要是真邀你赏雨,沈大妖捧场吗?”
  沈温红应道:“捧啊,怎么不捧?我也甚少去南渊,想多去看看。”
  “那还真是,一同赏雨了。”
  “哪里下雨了?”黑猫慢吞吞地走着,左歪右倒,差点撞飞了盘子。他一个劲地扑在两人面前,眼瞳迷离地看着外头,道:“还真下雨了……”
  季渝笑道:“你这是喝晕了。”
  于箜给自己倒了酒,持杯对着沈温红,“平平安安。”说完一杯饮尽,留沈温红愣在当场。
  沈温红心道可笑,于箜这孩子真是可爱,哪有向人敬酒,说这平平安安。他也端起一杯,回尽道:“平平安安。”
  于箜垂眸,将怀中一事物拿了出来,推到了沈温红的面前。
  那是一个老旧的平安锁,银光早已黯淡,朴实里却带着一眼经年的不知所措。沈温红将平安锁拿起来,问:“这东西还在啊……”
  于箜轻声道:“就算是,兄长给你的,愿红红一生,平安喜乐。”
  沈温红眼前一热,他指节合拢,将平安锁抓稳在手。曾几何时,他能得到来自兄长的祝福。这一月兄长,却怎样都将他放在心上,真是可爱又暖心的孩子。
  季渝突然道:“这若是按辈分来讲,沈温红也应算是你师伯。”
  于箜一愣。
  沈温红破涕而笑,“确实,于箜的师父,是我的师妹,这要算起,还真是师伯。”
  于箜的心思被摊开来讲,想要认下这弟弟,却碍于那比山高的辈分。他耳上微红,却怎么也说不出辩驳的话。
  “不过……”
  沈温红轻声道:“沈温红确实是师伯,但红红也有过兄长。”
  忽然窗外光芒骤现,烟花徇烂。夜空中乍开的花火,像是心头绽放的灿烂,瞬间散开的光华,映入眼间模糊似花海。
  花醉放下酒坛子,微醺的眼望向窗外。
  迷糊的猫将头挪至窗边,夜风袭来,烟火袭空。
  于箜怀中的朝灵抬起眼,稚嫩声音悦耳似铃——
  “哇,烟花……”
作者有话要说:  3。14卡
明天开西府篇章

  ☆、西府妖疫

  
  西蜀与中原的边界——西府。
  西府这座城池,与原荒大陆其他的城池有一很大的不同,它没有城门的城禁,坊间的宵禁,所有凡间城池的规矩它一概没有,是一座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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