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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之人间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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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将一身狼狈洗去,免得家人担心。
  客栈房间里,凌君正在木桶里洗澡,桶里热水正冒着烟气,凌君笑呵呵的玩着水。
  魏王给他搓背,洗头,说起来还真有些对不起舅舅舅母,明日如何想他们解释?
  洗干净了,给他擦干头发。小孩儿累了一天,躺在床上马上就睡着了。
  他这才收拾自己,叫小二换了一桶水,他褪下衣衫,泡在热水里,享受的闭上眼,太舒服了。
  外面似有什么动静,吵吵嚷嚷的。
  他穿好衣服,推开窗,便是后院,下面有两个人正说着什么。
  一个是这家客栈的店小二,他笑道:“真不行。。。。。。”
  另一人是隔壁红楼的小厮,他牵着一匹马,原来这是某位客人的马,碍于没有马厩,只得看能不能放客栈的马厩。
  “就放一晚上。。。。。。”小厮塞了快碎银给他。
  小二掂量掂量,不情不愿道:“只此一次啊。”
  “保证,真是太谢谢您了。”
  马儿可听不懂二人吵嚷什么,他啼鸣一声,摇摇大大的脑袋。
  一声铃响,一只铃铛挂在马脖子上。
  魏王瞧见了那铃铛,再就着月光、灯火仔细瞧那马,这不是太子的爱马吗?
  我这个大哥啊,还真是死性不改,又去红楼玩妓子了。
  魏王紧了紧拳头,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皇后和太子如此容不得他们母子二人,日后若是太子登基为皇,没了父皇庇佑,他们定不会放过他和母妃,与其任由宰割,不如先下手为强!

  ☆、太子崩逝

  魏王悄悄等待着,趁夜深时,潜入马厩!
  悄悄对太子那匹马做了些手脚,再悄悄回到房间。
  “表哥。。。。。。”凌君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你去哪儿了?”
  “吵醒你啦?快睡吧。”魏王褪去外衣,翻身上床,哄他入睡。
  平宣侯府,平宣候夫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已经一天过去了,君儿还没找到,她眼睛都哭肿了。
  平宣候安慰道,“夫人,君儿会回来的,魏王也失踪了,皇上派了许多人去搜寻,那天君儿是和魏王一起出去的,魏王平时就宠着君儿,他一定会保护好他的。”
  “但愿如此。”夫人叹气。十月怀胎,她怎能不担心?
  直到今日在宁妃的哀求下皇上才派人去找,他本对宁妃说腾月本就顽皮,出去玩两天也就回来了。宁妃总觉得心神不宁,害怕儿子出事,腾月若是没事怎么也会将君儿送回去的,如今君儿也不见了,定是遇到什么事了。
  早晨,旭日初升,整个楚都在朝阳照耀下熠熠生辉。
  太子从温香软玉中迷蒙着醒来,自昨日母后告诉他赵腾月死了的消息他就一直很开心,敢拦他的路,不知死活!
  他穿衣起身,该回府了。
  “太子爷~”如月姑娘郊区酥软不舍地抱住太子,佯怒嗲声道:“什么时候替人家赎身嘛~人家想跟你一直一直在一起~”
  太子搂住人儿,挑起她下巴道:“美人儿莫急,待本宫登基,一定替你赎身,纳你为妃。到时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如月亲了他一口,笑道:“您是太子,可不许食言哦!”
  “本宫怎会骗你呢,我的小心肝儿,小宝贝儿~”太子埋头在她脖颈间,他享受这种舒适。
  红楼门口,他翻身上马,慢悠悠地朝太子府行去。
  魏王与凌君也收拾好了,准备回府。
  太子没有看见他们,魏王可看见了太子,他眼眸里露出一丝微不可擦狠厉。
  魏王先带了凌君回平宣候府。
  “小少爷!”仆人面露惊喜!有人去通知了夫人!
  夫人闻讯走来,夫人抱着凌君一顿哭,而后又是一顿骂,“你这死孩子,跑到哪里去了!叫母亲好担心!”
  “母亲,我没事,还好有表哥在。”凌君转了个圈圈。
  夫人对魏王道谢:“魏王,真是多谢你了。你也快些回宫吧,你母妃指不定多担心呢!”同为人母,宁妃的担忧决不亚于她。
  魏王歉意道:“舅母,是因为腾月才让君儿遇见危险,是腾月的不是。”
  “好了,现在不是没事了吗?舅母不怪你。”夫人说道,现在见到君儿没事,她高兴还来不及呢。不过以后,君儿还是少与魏王往来的好,宫里的腌臜事多着呢,莫要卷入那些是是非非才好。
  魏王回了宫,宁妃见着儿子平安回来无声的落泪了,还好,没事就好。
  殿里,宁妃屏退众人,心疼的看着儿子受伤的腿,悄悄问儿子,“是皇后的人?”
  “还能有谁?”魏王轻蔑一笑。不过,敢惹他,就得付出代价!且看着吧!
  “上过药了没有?”宁妃心疼地问道。腾月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平日里连手指头都没破过皮。
  “昨晚在客栈就上了药了,如今已好多了,只需静养些时日。”魏王说道。
  宁妃擦干眼泪,气愤道:“走,我们去找你父皇,他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谋杀皇子!这可是大罪!”皇上那么宠爱他们母子,定会会他们做主的。
  魏王拉住她,“母妃,不必了,儿子自有打算。”
  “你能有什么打算?”宁妃不解。
  魏王拍拍她的手,示意他放心:“母妃放心,这件事我自会处理,您就当什么也不知道。”
  宁妃发现他越来越不懂这孩子整天想些什么了,不过他能有自己的打算,也好,总不会叫那些心怀恶意的人吃了去。
  楚都,街上,原本平静的早晨被一声叫喊打破了。
  “啊!救命!救命!”
  原本慢悠悠行驶的马儿不知怎的突然失控了,大声啼鸣,疯了一般飞速奔驰!
  坐在马上的人此刻正是太子,他满面惊恐,哪曾经历过着番场面。他文不成,武不就,又不肯努力,耽于享乐,因着自己是太子,高人一等,许多人他都不放在眼里,也得罪了许多人。
  终于,悲剧发生了。
  太子直直的从马上摔了下来,马儿将他甩了很高,而后重重落在地上。
  头部磕在石板上,鲜血如注,两只眼睛大大地睁着,嘴中吐出两口血,身体像上岸的鱼一样摆动了两下,而后便一动不动了。
  有大胆的上前去,查看了一下,“他死了!”
  “这是谁啊?”
  “赶紧报官吧!”
  “这个,好像是太子殿下啊!!!”有人惊呼,这人一身绫罗绸缎,眼眶凹陷,二十几看着却像是三十多了,也是红楼的常客,因而见过太子几面。
  “天啊!怎么会是太子?”
  宫中来人将太子殿下的尸体收了,举国上下皆哀悼。
  皇上痛心疾首,三日不曾上朝。更要安慰皇后,皇后只有太子一个儿子,太子没了,她的依仗就没了。
  于是野史上记载下这么一段,楚,兴平三十五年,太子流连花丛,当街纵马,不幸坠马逝世。
  听闻太子逝世,宁妃惶恐不安,这难道是腾月做的?若是叫人查出来可怎生是好?
  腾月却告诉她,“与我无关。”听说说谎的人会坠入拔舌地狱,也只有死后才知道了。只是,不能让母妃为他担心,他知道,不会有人查出来的,他从来不做无把握之事,更不会留下痕迹。
  “但愿。”宁妃定定地看他半晌。
  太子去世后,齐王深的陛下喜欢,更是予以重用,朝中许多人纷纷站了队。
  齐王赵祁渊府上每日都有人来送礼,他一概来者不拒,俱都收下了。
  如今纵观所有皇子,也就只有他能力出众。
  再者,他排行第二,按理也该是他继承皇位。
  然而圣上却迟迟不立太子,尽管每日都有人上奏。众人纷纷猜想,皇上是否是想立魏王为太子?皇上最宠爱的孩子便是魏王。
  御花园一处,有少年朗朗读书声响起,是七皇子赵麟,少年才十四岁,头发竖起,一身藏青色长衫,手中拿着一本书卷,远远看去,倒有几分书呆子的意味。
  皇后本是来善心的,却被这读书声吸引了过来,这个孩子她记得,一直没什么存在感,他的母妃是一位宫女,生他之时便去了。
  

  ☆、才子

  十年后。
  提起季凌君这三个字,在楚都可谓是无人不知,他可是声名远播的大才子。
  他十五岁时在宫中中秋宴会上,一首离思可谓是出尽了风头,而后更是诗词不断,众多书坊争相购买他的诗词。
  更是有人给他安了个小诗仙的名头。
  他与魏王交好,魏王如今也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这十年,魏王逐渐与齐王形成对峙之势,二人旗鼓相当,难分上下。
  眼看着皇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众人却猜不透这江山会落在谁手,难以抉择。
  季凌云已经娶妻了,有一个三岁的儿子,平宣候夫人整日抱着孙子玩耍,想想许多年前,那时候君儿也是这么大,一晃都过了这么多年了。
  季凌君没有科考入仕,他的兴趣不在那里,他喜欢的只有那些书本,那些诗词歌赋。
  “我们公子正看书呢!不喜人打扰!你们不能进去!”小厮阿康抬手揽着硬闯进院子的两人,不悦地大声说道。
  “你个奴才也敢拦本公子!滚一边儿去!”说话这人身上衣服松松垮垮的,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旁边那位也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掘傲样子,高高昂着头。
  吊儿郎当的那位是府上三房的庶长子,季启铭,在众兄弟姐妹中排行第四。三房老爷是侯爷的庶弟,三房没有嫡子,三夫人早逝,只留下一个小女儿,五小姐季诗心。三老爷很是宠爱雪姨娘,雪姨娘生的季启铭自小便骄纵跋扈,欺凌良家妇女的事情都做过,借着平宣候府的名头。
  盛气凌人的那位是二房嫡长子季凌奇,这人颇有才华,却总被这个小他两岁的季凌君夺了风头,平日里就十分不喜季凌君。
  “季凌君!给我出来!”季凌奇的盛气凌人已化为了愤怒。
  季凌君烦躁的放下书本,打开房门,少年今日穿着一身白衣,衿贵之气溢于言表,他道:“干嘛?”
  季凌奇上去就揪着他的衣襟,怒道:“干嘛?你问我干嘛?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还有脸问干嘛?”
  “放开我!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季凌君厌恶的皱眉,奈何身娇体弱推不开他。
  季凌奇甩开手,凌君猛的摔在地上,手都破皮了,他嘶一声,疼。
  “今**赋乃我所作,你却盗了去,落了你的名,你就是个卑鄙小人!”季凌奇一腔怨愤,若不是启铭偶然间看见他还不知道这事呢,他原本以为季凌君就算是太过骄傲了些,人品还是好的,没想到他竟做出这种事来。那篇文章是他呕心沥血花费数天时间才作成,就这样被他盗了去!
  季凌君不解地看他,“什么今**赋?我不曾听过,定是你弄错了。”
  “别给我装疯卖傻!”季凌奇再度揪住他衣襟,急红了眼,“我们问过书店老板了,就是你让小厮送去的!敢做不敢当!季凌君,我瞧不起你!”
  “我没做就是没做!别忘我身上泼脏水!我敢对天发誓,我季凌君绝不会干这种失德之事!”季凌君怒视他,被人这么冤枉他也很愤怒。
  “就是他!阿康!让他说!”季启铭指着一旁的阿康。
  阿康神色有些奇怪,手一直扯着袖摆,紧闭着嘴。他突然跪下了,哭道:“公子!是阿康不对!是阿康鬼迷心窍!但阿康真的不知道那是凌奇公子的文章啊!”他一边说一边磕头,他犯了这么大的错,让少爷蒙受冤屈,他真的罪该万死。
  “你好好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季凌君问道。
  阿康道:“事情是这样的,前几日阿康在花园里捡到一张褶皱的纸,打开发现这是一篇文章,而且还是一篇很好的文章,阿康,阿康以为是公子您不满意才扔掉的,正好那日书坊的人来问有没有新诗词,于是,于是,阿康就将那篇文章给他了。公子!是阿康不好!都是阿康的错!是阿康财迷心窍了!”
  “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季凌君也很苦恼,那这事该怎么办?
  “原来是你这狗奴才干的好事!”听完阿康的话季凌奇为自己方才的鲁莽感到有些羞愧,“那是我掉落的草稿!”
  季启铭唯恐天下不乱,“谁知道某人是不是眼看着事情败露了自导自演的这出戏呢?”这个季凌君,仗着自己是平宣候嫡子,平日里衣服趾高气昂的样子。
  “你少血口喷人!”季凌君怒道。
  季凌奇又有些怀疑了,面色又不好看了起来,“这事你得给我个说法!”他盯着季凌君。无论是不是他做的,都不能就这么算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季凌君思索着,怎么办呢?如果是赵腾月,他会怎么解决?他早已不叫赵腾月表哥了,私下里直呼他的名字。他觉得腾月很厉害,好像没有什么事能够难的倒他。
  “说法?”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呀,是赵腾月!
  季凌君心里突然就安定了,有腾月在,这事一定没问题!“腾月哥哥!”
  赵腾月硕长的身影往里走来,走到季凌君面前。微微一笑:“又闯祸了吧?”
  “哪有!”季凌君调皮的眨眨眼,方才的不开心都没有了。
  “魏。。。。。。魏王殿下!”季启铭二人行礼。
  赵腾月道:“这篇文章本王早已限制了出售,绝无可能在市面上流传,至于你是哪里知道的,本王就不清楚了。”这件事他早知道了,也限制了出售,没想到还是流了出去。这几天他太忙了,还没来得及跟凌君说。他对凌君太了解了,了解他的一切,那篇文章他一看就知道不对。
  “哼!”季凌奇望向季启铭,原来被他当刀使了,他抬脚就走。
  季启铭眼神闪烁,魏王他也是怕的,当即就想溜。
  “站住!”魏王沉声道。
  季凌奇停住了脚步,转身回头。
  季启铭也顿住了脚步,心虚的低下了头。
  魏王道:“这样就想走了吗?道歉。”
  季凌奇恨恨的瞪了季启铭一眼,不情不愿地对季凌君道:“对不起!”随即又哼了一声便走了。
  季启铭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凌君啊,对不起了,是我搞错了。”
  季凌君懒得搭理他,也不屑于他的道歉。
  “滚!”魏王道。
  “好好!”季启铭如释重负赶紧走了。那位可是王爷,他怎么惹得起!
  季凌君一脸的不高兴,“阿康,今后你不用在院中伺候了,夫人会给你安排新的差事,出去吧。”这样的人他是不敢留了,幸而未酿成大错。这次又是腾月帮了他,否则他就真要蒙上不白之冤了。
  “公子!再给阿康一次机会吧!阿康保证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阿康磕头哀求。
  季凌君郑重道:“不是每一个错误都有弥补的机会,不是每一个错误都会被原谅,错了就是错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去吧。”
  “是,公子。”阿康垂下头,他知道他已经失去公子的信任了。
  魏王拦住凌君的肩,他比凌君高半个头,下巴抵在他额前,亲昵道:“别不开心了,没事了。”
  凌君下意识的避开他,从他怀里离开,“我只是没想到我身边亲近的下人会做这样的事,他难道就没有考虑过我吗?阿康自小就在我身边,说实话,让他走还真有点舍不得。”
  “那叫他回来?”魏王道。对凌君的疏离他早有感知,他嘴角一丝苦笑,你真不懂我的心吗?
  “不了。”凌君深吸一口气,他有自己的用人原则。“你可是大忙人,怎么有空来我这儿啊?”
  “想你了。”魏王笑道。毫不客气的进了屋,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喝,没有要走的意思。
  

  ☆、计划

  凌君瞥了他一眼,在他旁边坐下,没好气道,“听说皇后又赐了几个宫女到王府,您哪还有时间想我呀。”
  “平宣候夫人不也正催着你成亲吗。”魏王面无波澜,抿了一口茶。
  凌君皱眉,双手撑着脸颊,很是苦恼的样子,不高兴地瘪着嘴,像是没长大一般,“腾月哥哥,凌君不想成亲。正好宣威将军府也拖着迟迟不肯答应,这倒是如了我的意。”
  魏王问他:“君儿为何不愿成亲?你与李二小姐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别人看来再合适不过了。”
  凌君道:“我不知道,哎,好烦啊。算了,成亲就成亲呗,跟谁过不是过。”他不想深思这个问题,他隐隐感到抽丝剥茧之后的答案,他不想承受。
  魏王唇角微勾,心下一抹苦涩氤氲不散,磕下茶盏,“想起府中还有点事,本王下次再来看你。”
  “哦,慢走不送。”凌君真不与他客气,自顾自去了自个儿书桌前看书,一个眼神也不曾给他。
  魏王神色不改,拳头却捏的紧紧的,他竟如此不在意我吗?成亲?想都不要想。
  那李清月已十六了,宣威将军府那边,若不是他使计,这会儿二人孩子都多大了。他看中的东西,谁也别想抢。
  凌君在书桌前一坐就是一天,自书中回神,天色已暗了下来,下人点上了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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