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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王之黄金航道(一个海盗的传奇故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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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天空乌云翻卷,浪花起伏,潮起潮涌。

  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有浪必有风。老海狼举起千里眼,只见天海一线处,风烟滚滚,大有浊浪排空之势。

  在瞭望斗里的上斗,顺着桅杆攀了下来。红旗老五面色阴沉,上斗说道:“五哥,看样子要起暴风,我们得提前准备。”

  红旗老五扫了一眼身旁的郎中,交待道:“你给三哥上上药。他是反贼,他可以不仁,我们做兄弟的不能不义,不能让他死了,他要一死,我第一个拿你开刀。”

  郎中看看躺在甲板上的三哥,一脸苦相:“五哥啊,我只能说我尽力。三哥现在这样,三分像人不像人,七分像鬼活像鬼,差一口气就能过去,你这不是逼着姑子要孩子嘛。”

  王石骂道:“你费什么话,出一点茬子,先把你扔海里喂鱼。”

  郎中背着药箱过去给三哥疗伤。

  王石看他走远,对红旗老五说:“五哥,我想到,还有一个人不得不防,必先除之而后快。”

  “谁?”

  “陈明。这小子不是个东西,肯定是和三哥一伙儿的,我们在底舱的时候,许久都不见他露面,我怕这小子反水,暗地里摆我们一道。”

  红旗老五眯着眼看他:“你就这么确定他和三哥一伙儿?”

  “那还用说。他平时就跟三哥和那冯二伢子关系不是一般。现在我们宁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

  红旗老五一摆手:“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老夫自有分寸。”

  王石看着他的背影,暗自咬牙。他站在船头,眼望大海,目光所达之处,一片宽阔,只见海水滚滚,在阳光下泛着鱼鳞般的亮光。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微微闭上双眼,吸着腥气的海风,只感觉周身酥爽。事儿办的差不多,就差去寻那玉玺了。

  我还有个计划,一个大计划。

  露出了笑容。这时身后有人来报:“王石,我们抓到了这个反贼同党,要不要扔海里?”

  他转过身,这才看见冯二伢子正在四五个水手的押解下挣扎:“我不是反贼。三哥是冤枉的,我也是冤枉的,真正的内奸是红旗老五,是这个王石!”

  王石撩起巴掌,“啪”给了他一个嘴巴:“你是个什么东西!把他掉起来。”

  几个汉子捆住冯二伢子的双腿,绞盘一转,直直地挂在空中,不住地摇晃。

  王石指着他鼻子说:“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老实说,你是怎么跑出来的。说好了,我放你下来。如果胡说八道,我掉死你。”

  冯二伢子闷哼一声。

  “行,你小子嘴是硬。别仗着你背后有纹身,我们就能不动你。我明白告诉你,我可以亲自操刀把你后背整个给撕下来,到时你小子就一钱不值了。”王石又转告几个水手:“你们听清楚了。这小子但凡胡说八道,侮辱五哥,你们照死了给我打。”

  水手们各个如狼似虎:“是!”

  这时雷声阵阵,黑云翻滚,海上的浪越来越大。福船上下起伏,海气也更加浓烈,眼见得一场巨大的暴风雨就在眼前。全船水手在红旗老五的指挥下严阵以待,各就各位,一个个表情严肃,有种临上战场的悲情。

  咔嚓一声惊雷,一道闪电划破黑云,直刺海面,顿时整个黑暗世界妖异地闪亮起来。“扑通”一个水手跪在甲板上,不住地磕头:“海娘娘到了。。。海娘娘到了。。。。”“扑通”“扑通”响成了一大片。

  王石抬起头,只见天空云层翻卷,层次分明,云深处电闪不断,居然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图案。

  云起云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美人脸。这女人一头长发,瓜子脸,杏仁眼樱桃嘴,嘴角挂着一丝笑,妖媚之极。王石整个人都看傻了,这简直就是鬼斧神工,这张脸完全是由云层变化而来,每个细节都恰到好处,栩栩如生,随着云层迁移变化,女人脸上的表情也在变化,但总是笑意盎然,灿烂如花,只是有股子说不出的诡异味道。

  美人如花隔云端。

  海浪起伏,电闪雷鸣,乌云压顶,云层中美人笑脸嫣然,福船就好像落入了一个无比神秘的世界里。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十六章
“然后呢?”

  “天色已晚,两位施主我们再喝最后一杯酒就赶紧下山吧。夜里山风强劲,吹多了伤身。”

  圆魁捻着三绺垂髯,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拿起酒杯,一仰而尽,辣的这老小子直砸吧嘴。故事大王都这德性,关键时候关灯灭火,就是让你空着急,我和二驴子对视一眼,无奈下只得把眼前的酒都倒肚子里。

  圆魁这老和尚口才极好,尤擅讲故事,起承转合高潮迭起,节奏语调把握相当到位,关键时候还配以表情,此表情堪称彪悍,极具爆破性。在他时缓时急的讲述中,我好像真的随着冯二伢子,当然也就是我的老祖宗冯步高出海历险,经历九死一生。

  二驴子有志成为一流写手,向作家这一凶猛称呼挺进,功夫也下得极足。老和尚边说他边记,每听到美处,还做欣赏状陶醉状拍案叫绝状,酸得我牙都倒了。不过和尚这故事也着实猛了点,真假不说,想象力堪称一流。我奉承道:“大师,太精彩了。小生斗胆问一句,你讲这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怎么听得玄的楞的。”

  圆魁听不懂俺家乡话,疑惑道:“玄什么楞?”

  二驴子收起笔记本说:“就是胡说八道不着边际,泡的都没边了。”

  我瞪了他一眼:“你才胡说八道。大师能开这样的玩笑吗?”

  圆魁一点都没恼,只是呵呵笑着:“别说你分不清真假,就连小僧我也糊涂了。不过我问一句,这个世界上所发生的历史,那件能让人说清楚了?历史就是一条长河,关键是看你拿什么杯子去盛。关于冯步高冯大人的这些经历,多半也是小僧游走乡间市里,这个人说一点那个人凑一些,逐渐累计而成。又经过我取证调查,尽可能地去掉一些玄妙不着边际的传说,这才成了今天这个比较符合逻辑的故事。你说是真它便真,你说是假它就是假。已经几百年过去了,施主何必再纠缠真假呢?”

  嘿,这老和尚跟我打上禅了。

  “大师,你说这话我不敢苟同。毕竟冯步高是我的老祖宗,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我作为他的子孙有义务搞个明白。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了。”其实我这么说,是有私心的,为的是冯步高留下来的航海日志。很可能老冯的一些经历细节,就决定了这份日志的价值乃至他留下来的神秘陪葬。

  圆魁一耸肩:“那我就没办法了。据我所知,除了一个人之外,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比我知道的更清楚了。”

  “还有一个人,是谁?”

  圆魁倒也不隐瞒:“施主如果有兴趣,明日我写一封推荐信,二位可以去理工大学找他。此人名叫陈汤,是大学的一位中文系的讲师。他一直在研究海盗文化和航海历史,对于冯大人的故事,我们也在一起参详过。”

  二驴子只惦记他那小说:“大师,你还没讲完呢。这朝廷的走狗红旗老五把冯步高给吊在桅杆上,然后呢?他怎么脱险的?那个海娘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妈祖你们听说过吧。”

  “那是当然,庇佑渔民的海神嘛。”

  “差不多。妈祖原名林默,也有人叫她林默娘。说此人洞晓天文气象,熟习水性,尤其一副菩萨心肠,一生在大海中奔驰,救急扶危,在惊涛骇浪中拯救过许多渔舟商船。她立志不嫁慈悲为怀,专以行善济世为已任,死后赐封为‘天上圣母’,并列入国家祀典。湄洲岛上建庙祀之,这就是著名的湄洲妈祖庙,现在澳门的英文就是妈祖谐音。在冯步高故事里出现的那个海娘娘,民间有这么几种说法。有的说是类似妈祖一样的海神现身;还有的说是海妖作祟;但我比较认同的是,这是一种奇特的天文景观,类似海市蜃楼。乃造物主鬼斧神工之作,这个景观曾经在县志里记载过,那还是清朝末年的事了。天空乌云翻滚,幻化成了一个巨大的狗头,当时许多人都看到的,说是亡国之相。果然没过几年,这大清朝就完蛋了。”

  “那冯步高看见的海娘娘又预兆了什么?”

  圆魁捏捏胡子,笑:“这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好了,我看两位施主也累了。好好休息两天,故事什么时候听不行啊。”

  送走老和尚,我和二驴子沿着海边溜溜达达往宾馆走。二驴子感叹:“如果老和尚讲的故事是真,那冯步高的一生也太精彩了。还有航海日志的事,你把图拿出来。”我从怀里掏出匣子打开盖子,里面的黄纸随着海风乱舞。二驴子指着上面道士和小孩的手势说:“我猜的没错。这个哑谜定是九指海精。老和尚的故事你也听了,冯步高的手指头曾经让他那个爹一刀切了的。”

  “既然是九指海精,为什么塑像是十个手指头?”

  二驴子直直地看着我:“宫子,我发现你是个白痴天才。这个事不是明摆着吗,冯步高的塑像绝对有问题!”

  我一拍大腿:“对啊,莫不如我们来个夜探古寺。”

  二驴子点头首肯:“先回去拿手电。明天白天人太多,难以下手,就得趁半夜去。”

  我们两个都是莽撞汉子,做事从不计较后果,想了就做。晚上取了手电,又都换上黑色T恤,算是夜行衣靠,鬼鬼祟祟地溜了出来,打了个车直奔冯步高祠堂。这两天,海边正举办一年一次的大型出海仪式,全镇子的老百姓晚上都去闹灯了,方便行动。

  我留了个心眼,没让车直接开到祠堂门口,而是远远地停在个居民小区。送走了出租车,我和二驴子步行前往祠堂。二驴子一直嘟囔我是瞎扯淡,害他还得走这么远路,不说别的,还废鞋呢。我没理他,这小子属于典型啃老族,虽家境一般,但过的依然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养尊处优的生活,该让他舒舒皮子了。

  我们来到祠堂门口,突然发现大门已经关上了,不禁心灰意冷,这就算白来一趟。

  我们重新商量对策,绕着祠堂转一圈,看看有没有可以攀爬的墙壁。这一看,更是心冷如冰。每面墙少说都四五米高,就我们这体力这俩下子,一米都上不去。别说就东面那墙能矮一点,唯一缺点就是临着悬崖,一个失手下去肯定粉身碎骨,让浪卷了去直接就来个海葬。二驴子比划半天,没敢上,只得悻悻收手。     

  等转到正门这儿,二驴子一时气恼,骂骂咧咧,照着大门就飞踹。

  只听“吱呀”一声,大门居然开了一道缝,原来里面没锁。我和他对视一眼,彼此点头,心照不宣。偷偷从门溜进去。

  院子里很黑,只有白日间烧得大个香烛还没熄灭,燃着白烟,显得鬼气森森。

  我们两人溜进正殿,四下里寂静无声,二驴子点开手电,正照在田凤娘的眼睛上。塑像的眼睛陡然一亮,泛着光,眼神直逼人心。我和二驴子差点没吓得尿了裤子。

第二十七章
“别照眼,你想吓死我啊。”我低声对二驴子说。

  二驴子这才回过神来,赶忙把光柱移到冯步高的塑像上。冯步高浑身涂着厚漆,光柱射在身上形成了漫反射,光圈以外依旧漆黑一片。二驴子说:“宫子,你还记得不记得,老和尚说冯步高哪只手指头没的?”

  我努力回忆,这细节也有点太细节了。光顾着大起大落波澜壮阔了。我摇摇头:“好像是食指吧。嗨,我也忘了,谁记得这么清楚。再说那老和尚信口开河也不为可知。”

  二驴子说:“那我就挨个试试。你蹲下。”由于塑像太高,手指也高高在上,我只得蹲在地上,二驴子踩着肩膀缓缓升高。我在下边埋怨:“你小子怎么这么沉,现在能有160了吧。”

  “废什么话。正好给你减减肥。”

  我在下面抬不起头,咬着牙坚持。只听得上面细细碎碎作响,就在我承不住的时候,“啪”一声。二驴子兴奋地说:“果然有机关。”冯步高的胸口开了一扇暗门,二驴子用手电照着,兴奋地说:“宫子,你猜里面有什么?”

  “有个鬼!你赶紧下来吧,我已到极限了。”

  “看你个没出息的样。”接着又是细细碎碎的声音,我努力抬头,看见这小子正把手伸进黑窟窿里掏,掏了半天,摸出一个物件,太黑,看不清楚。

  他小心翼翼从我身上跳下,我顾不得酸痛,赶忙凑过去看,只见二驴子手掌心里是一个小巧玲珑拇指大小的玉瓶,在手电的照射下,瓶身光滑细腻,晶莹润泽,浅浅的青色底子。二驴子叹道:“真是个稀罕物。握在手里冰凉的,就跟一块冰似的。”瓶口塞着木塞子,看来里面还另有乾坤。

  我像爱护婴儿一样把玉瓶捧在自己手里,嘱咐二驴子用手电照着,我有种强烈的欲望要拔掉瓶塞。二驴子按住我的手:“别忙,宫子。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里面藏的东西一定非常珍贵,很有可能怕和空气接触。这么贸然拔掉瓶塞,一旦发生什么变故,我们后悔莫及。”

  别说,这小子想得是周到。

  我点点头:“也好。我们先拿回去,有条件了再开。说不定里面藏着魔鬼也说不好。”我轻轻摇晃了一下瓶子,里面“咕咕嘟嘟”居然是水的声音。二驴子眼都直了,眼珠子赶上牛眼了:“宫子,水?”

  我心里也充满疑问,用这么高级价值连城的玉瓶子装得居然是水?

  恐怕这水不是一般的水,玉浆琼酒,王母娘娘的天水也说不定。冯步高那是何许人也啊,威震海峡的海盗头子,那搜刮的金银财宝定是数不胜数,能弄着什么神水也在情理之中。

  二驴子说:“这玉瓶一看就是汉朝的,咱们这趟算没跑空。”

  “你怎么知道是汉朝的?”

  “汉八刀嘛。看你个无知的样儿,现在这年轻人就是不知道学习。哥哥给你补课,汉朝时候雕玉的惯用手法就是汉八刀。不管多么顽劣的玉子,一共八刀,刀刀直奔要害,八刀之后,就是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你拉倒吧。别露怯了。据我所知,汉八刀里的八不是数字的意思,是取个‘别’的谐音,是一种雕玉的风格。”

  二驴子哎呀一声:“别扯淡了,快走快走。先出去再说。”

  从正殿出来,刚走到大门口,就看见日间扫地的小和尚正笑盈盈地看着我们:“两位施主,光临寒舍怎么不敲门不打招呼呢。”

  我脸通红。二驴子到不在乎:“哦,怕扰了佛门的清净。”

  小和尚点亮灯笼:“两位施主,我家主持长老等候两位多时。”

  既来之则安之,我一挥手:“头前带路。”

  还是殿后的禅房,圆魁看我们来了,呵呵直笑:“我就知道两位施主聪慧达人,冯大人留下来的哑谜,定会在很短时间内破解。我便一直等着两位,不错,不错。”

  老和尚精得跟鸡贼似的,两个眼睛放光,脸上堆着笑看着我们。

  “两位施主一定是找到了冯大人留下来的航海日志。小僧能否一观?”

  二驴子并不答话,吹着口哨看天棚,把难题都留给我了。也是,这物件本来就是老祖宗传给我这个子孙的,我最具发言权。那给不给他看呢?我犹豫再三。还是掏出玉瓶递给圆魁:“长老上眼,我们只得了这么个瓶子。”

  圆魁接过仔细看着,半晌没言语。

  我这么做并不是冲动所为。本来那密钥这么多年一直收藏圆魁之手,他要想秘起来早就这么干了,用不着给我。既然人家做了君子,我就不能做小人。二是这瓶子稀奇古怪,不定藏着什么秘密,圆魁研究冯步高多年,一定能提供什么线索,总比我们瞎猜强。三是他要真见财起意,我和二驴子再不济也是俩大老爷们,干老丫挺的。

  圆魁看罢多时,又轻轻摇了摇了瓶身,眯着眼听了会儿声音。我和二驴子屏息凝神盯着他,生怕这老家伙耍个戏法藏于袖中做了梁上君子。

  圆魁接下来的举动让我们大吃一惊,乃至二驴子拍案怒喝:“你是不是找揍。”

  这老和尚居然拔下了瓶塞!把鼻子凑了上去,仔细嗅了一嗅,面色疑惑又有些沉重。他摆摆手:“吕施主,切莫着急。这里有些古怪,你闻闻便知。”说着把瓶子递过去。二驴子骂骂咧咧,抄起来一闻,表情也是阴沉不定,长叹一声又把瓶子递给我:“原以为能值个一百万,现在缩水到十万了。”

  我接过来闻闻,居然是海水的味道。

  海水特有的腥味,很新鲜很提神。

  新鲜?确实很新鲜。放了那么多年,海水的味道居然还如此清新,一定是赖这玉瓶所赐。

  圆魁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瓶子。单说这瓶盖就已经是十分的不得了,这是几百年才能成材的阴沉木的树窨,也就是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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