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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以身饲狼-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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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谢云死了,死在了一个血眸长甲的怪物手里。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胸膛被那“怪物”坚硬锐利的指甲贯穿。心脏被掏出,做成了药引,进了那“怪物”的肚子里。
而那怪物就是当年被人暗算下毒,失踪多年,后来步步为营,杀兄弑父,最后成为北楚新皇的六皇子楚刑。
他幼年身中“狼绝”之毒,毒发时丧失心智,暴力嗜血,如同饿得发疯的野狼。
而唯一能解此毒的虚颜草世间罕有,仅有的一颗早已经入了谢云的骨血之中。
重生后,谢云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狼崽子给掐死,管他是什么六皇子还是八皇子!就当是为民除害!但当他亲眼看见对方悲惨至极的模样,那颗义愤填膺的心突然就没出息地软了下来。
谢云想:“既然下不去手,那也得时刻看着他!”
于是,寒渊门里多了一只狼崽子,还是一只会咬人会喝血的狼崽子!
隐忍狼性皇子攻x放荡不羁门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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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谢云,楚刑 ┃ 配角:那些助攻和反派们
第1章 怪物
长夜寂寂无声,一轮满月当空。银白的月光透过稀疏森然的枝叶间,抖落在了黑木沉沉的窗棂上。
天地间一片寂静,寒渊门也仿若沉睡,而此时的谢云却不过刚刚合衣躺下。
寒渊门是当今天下第一大江湖门派,门内事务繁多,很多事还需要谢云亲自处理,简直比皇宫里那位还要忙。只不过谢云一向不肯委屈自己,他虽然身居门主之位,但实在没干多少正经事,把活甩手下的几个“苦力”,接着就晃晃悠悠逛进了那酒肆乐坊之中。
他这人一向浅眠,不去喝几口酒,听几首曲是睡不着的。按他的话来说,他这是药石罔效,唯有酒色可医。外人听来,还真是一派胡言,只当他是有病。
只有属下的人知道实情,因此也由着他去。
谢云确实是有病,他极少发病,但一旦发作起来,就是他喝再多的酒也无济于事。
可那寒毒偏偏在今夜发作了。
自丹田处涌起的寒气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犹如一头刚刚苏醒的野兽,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谢云一瞬间仿佛置身冰窖,脸上血色全无,他浑身颤抖地缩在床上,手指狠狠掐着掌心,眼睛死死瞪着黑暗的虚空。
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低吟,那双薄情寡义的唇被他生生咬出血来。这寒毒发作要几个时辰,这时候,谢云都只能咬牙忍着,捱过去也就没事了。
只是,今天这寒毒来得太过汹涌,他一年多没有发病,这次一股脑全都给他补了回来,那股寒冰彻骨的劲儿仿佛化成了无数冰刀子,一个劲在他身体里作祟,不把他折腾死誓不罢休。
没过一会儿,谢云已经是汗如雨下,身下的床被都被浸透了。但那寒毒却还不肯放过他,谢云朦胧间想:“难道自己真的是太遭人记恨,连老天都终于看不下去了,此番要来收了自己?”
他苦笑一声,那张被冷汗浸湿的脸在朦胧的黑夜里更多了几分凄美艳丽之感。可下一刻,他猛然坐起身,一双含情的桃花眼霎时就被覆上冰冷凝重的神色,之前的脆弱荡然无存。
只见昏暗寂静的窗前,不知何时立了一具人影,那人影好像是凭空出现,没有一丝声响,但现在谢云听见了对面沉重的呼吸声。
谢云的瞳孔缩成一个黑色圆点,背后又冒出一阵冷汗。
这人无声无息进来,自己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他是什么人?
到这来是想做什么?
谢云心思动得飞快,知道对方来者不善,可他现在寒毒未消,只怕待会儿打起来他不是眼前人的对手。
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
谢云在心里低骂,但手里三根银针已经毫不含糊地发了出去。银针在空中化作三道白光,夺命而去。那人却一动不动,仿佛对飞来的暗器浑然不觉,但他的呼吸却越来越粗重,喉中发出压抑的嘶哑之音。
而那三根银针在射向那人的时候,他才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倏地一晃,银针“当啷”几声落在了地上。
那清脆的声音落在谢云耳朵里却仿佛是催命的符咒,他立刻震惊地睁大眼睛,眼底浮起一层真实的紧张来。
寒渊门是江湖上第一大门派,里面自然高手如云,谢云身为门主,论武功更是高深莫测,江湖上难逢敌手,连谢云自己有时候都会生出一种独孤求败的感觉来。但是,他却伤不了眼前这个人!
江湖上何时出现过这样的人物?
谢云内心波涛汹涌,面上反而异常平静。比起担心自己的命来,谢云明显对眼前这个人的兴趣更高一些。他忽的就放松了身子,用一种类似调侃的语气问:“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门派的?”
可惜,谢云并没有听到回答,他也只来得及问这么一句,因为下一刻那人影就如同鬼魅一般窜到了他的跟前,接着谢云的胸口就被钢筋铁骨般的利爪破开了一个血洞。
谢云猛地睁大眼,他的身体此刻就如同薄纸一般摇摇欲坠。谢云知道自己活不长,但却没料到自己竟然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死了。
在这个普通的夜晚,在这个普通的房间,没有预兆,甚至连死在谁的手里都不知道,实在仓促地过分。
谢云心里突然就涌上了一股子排山倒海的怨气来,这股怨气一下子聚集在他那双沉得发黑的眼睛里,回光返照似的射在对面人的脸上。
只见月昏影里,一双血色双眸裹挟着地狱般的沉寂与阴冷,连着煞气与血腥气都凝在了那张惨白如鬼的脸上。那人的眉骨处,偏偏还有一道醒目异常的疤痕,以一种极其嚣张的姿态撞破了那一脸的死气沉沉。
生死之间,谢云突然记起寒渊门的密宗中收录的关于一个楚家人的密录。
“楚刑,楚安帝六子,右脸眉骨处有恐怖疤痕,不为安帝所喜。其母卑贱,欲窃宫中财物携子离宫,事情败露后被楚安帝命人杖毙,并将其子改名为刑,名为楚刑。十二岁随驾出宫时,被歹人所害,身中狼绝之毒,之后不知所踪。”
他是楚刑!他就是楚刑!那个杀兄弑父,血染朝堂,最终坐上北楚龙座的六皇子楚刑!
谢云的嘴唇张张合合,却再也发不出声音。他闭上眼睛的前一刻,一对白森地狼牙刺穿了他颈部的血管。
谢云再次从噩梦中惊醒时,窗外天色已见晓。
屋里空无一人,寂静无声,可谢云却心跳如擂鼓,呼吸间都乱了分寸。
那张恐怖骇人的脸,那只捅进他胸膛的手,还有清晰入骨的痛觉,都在提醒谢云,这一切是真实的。
“楚刑……”谢云慢慢咀嚼这个名字,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逐渐浮起一层冰冷的光。
但那抹光又旋即被他收入眼底,沉入两泓黑影重重的深潭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想要尝试的古代长篇,战战兢兢的,希望自己能顺利写完,也欢迎各位小可爱们留评收藏!
第2章 寒渊门
陈茂是寒渊门的顶级杀手,也是谢云身边最受器重的一个人,门内的其他人喊他一声“陈护法”。
虽然是护法,但陈茂每天做的事却又远远超出了护法的范围。
除了每天早上监督入门弟子练功之外,还要处理各处眼线收集来的情报和买主的单子,晚上他要去杀人。有时候忙得脚不沾地,连吃饭睡觉都顾不上,再看看整日花天酒地的谢云,陈茂就恨得咬牙切齿。但那股恨意持续没有多长时间,就被一股深深的无奈所取代,谁让自己这条贱命是那个人救的呢?
也怪自己当时年纪小,识人不清,看对方衣冠楚楚,长得一副好皮囊就全无戒心。早知道要给他当冤大头使唤,自己当时就应该狠狠心,一头栽进水里沉下去,也好早日解脱,说不定下辈子还能投个好胎。
陈茂叹一口气,从不堪回首的往事中聚起一脸正经的神色,接着走到了紧闭的房间门口,敲门进去。
谢云正坐在窗前擦拭银针,那银针比起针灸用的针要粗上一圈,针尖散发着幽幽的寒光,照得人毛骨悚然。
谢云听见声音也没有回头,依旧专心致志地擦拭,他从针尾往上擦到针尖,然后再倒回去,一共擦两遍,接着开始擦另一根。
陈茂冷不丁打了个哆嗦,他忽然想起前几天早上他刚从外面带着一身血腥气回来,接着就看见谢云从屋里突然冲了出来,表情比杀人还可怕,要不是他嘴里一直念叨着“楚刑”的名字,他还以为自己哪里得罪了他。
从那天开始谢云就变得奇怪起来,一会儿把密室里的密宗翻了个遍,接着又让人秘密寻找一个会喝血食肉、酷似狼人的怪物。那紧张劲儿,就像是找万年的死敌一样。
这还不要紧,关键是前天凌晨他听见这屋里有动静,担心他是发病就赶紧冲了进来,可脚还没站稳,三根银针就冲着他的几处死穴打了过来。要不是他躲得快,现在哪还能平安无事站在这里。事后问他,却听那人轻飘飘道:“我就是试试你的皮厚不厚实。”
陈茂气得七窍生烟,他这几针打过来谁能扛得住?
陈茂满腹火气憋红了一张脸,可惜他还不能动手,就算动手也打不过他。
谢云擦完最后一根银针,这才转过身,淡淡扫过陈茂默不作声的脸,突然道:“你杵那儿干嘛,当柱子?”
陈茂眼角一抽,没接他话茬,而是规规矩矩道:“那位沈大人今日又递了信,说仙音阁的锦瑟姑娘又作了一首新曲,想请门主前往一叙。”
陈茂口中的沈大人,是北楚王朝新任的户部尚书,名叫沈逐流。
说起沈逐流这个人,官场上人人都知道他是安帝十五年中的进士,之后进了翰林院,待了一年后就被安帝擢升为礼部侍郎,又三年,迁为户部尚书。不到五年的时间,就从一个七品官升到了正三品,可谓是如鱼得水,平步青云。
人人都羡慕他的鸿运,可沈逐流当年三次入京考试,三次名落孙山,失意潦倒,借酒消愁,其中的酸楚恐怕鲜有人知。
而谢云恰恰就知道,他非但知道,还知道得清清楚楚。
按理说这两人一个是穷酸秀才,一个是江湖帮派首领,就算是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去。
可偏偏那天凑了个巧。
那天是正好是放榜之日,沈逐流扎在人堆里从榜首看到榜尾,又从榜尾看到榜首,足足看了三遍,愣是没看到“沈逐流”这三个字。
他又落榜了。
沈逐流心里涌上了万千愁绪,一腔孤愤。想自己寒窗苦读十年,三次入京赶考,却次次落榜,到底是自己才疏学浅,还是命运弄人?
沈逐流当然不承认自己才疏学浅,自己苦读圣贤书,自负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文武韬略,哪一样不是佼佼出尘?就算自己比不上那些古代圣贤,但想自己定国□□的本事还是有的。
沈逐流越想越悲愤,三昧真火烧身,最后一头钻进了花楼里,借酒消愁去了。
可这酒非但没把他的火给浇下去,反而愈加愁苦,悲从中来。当即耍起了酒疯,对着空气大喊起来:“我沈逐流此生誓不入朝为官!”
当时谢云就坐在雅间里,无意间听到这话竟突然站了起来。谢云这人从小就对朝廷和楚家人这帮欺世盗名之徒没有好感,这时乍一听到如此铿锵有力、不堕凡俗的话,觉得此人和那些酸腐书生自不相同,心里便生了结交的心思。
沈逐流倒也爽快,立刻点了头。两人称兄道弟,举杯把盏,一醉到天明。
谢云第二日就请人到了寒渊门做客,好酒好菜招待。沈逐流最后的盘缠昨天已经挥霍完了,此刻是身无分文,正好在寒渊门住下了,这一住就是半个月。
半个月后,客栈里的人突然找到他说有朝廷的人指明找他,说他中了个探花,轿子正在门口等着呢!
沈逐流当场蒙了,云里雾里来到客栈门口,果然看见高头大马,红花轿子在等着,一时难以置信。
那为首的人先给他作了个揖,对沈逐流恭敬笑道:“恭喜探花郎,贺喜探花郎!”
沈逐流被这两声“探花郎”叫得不知所措,正欲开口问,那人就把事情原原本本解释了一遍。
原来主考官收考卷的时候,不小心落下了一张,正是沈逐流的。后来被人看见,呈到了御前,这才有了这个探花。
沈逐流听闻,当即涕泪,这几日的愁苦和愤懑全都化作了烟飘走了,他那日的铿锵之语连着谢云这个人也都被他抛在了脑后,一边喊着“万岁”一边上了轿子,欢欢喜喜去做他的官去了。
谢云听闻,气得差点冲上金銮殿,亲自把沈逐流这见利忘义的小人给杀了。
沈逐流一连几日高兴地云里雾里,睡觉都笑得乐出了声。再想起谢云这么个人物,也是在五日之后了。
想起谢云,沈逐流心里就觉得过意不去,觉得自己这个朋友当得太差劲,走之前竟然忘了跟谢兄打个招呼。第二天他带着好酒上门,却被陈茂拒之门外,还说他家门主不想再见他,让他从哪来就滚哪去。
之后他次次上门,谢云都让人回绝了他。
沈逐流吃了闭门羹,倒也不恼,只是没再上寒渊门来,而是守在了谢云常常去的酒肆乐坊里,几次正好碰着面,谢云也没给他好脸色。
谢云这人冷心冷情,对任何人都好像绝情得很。上辈子他还真没再和沈逐流那人说过一句话。
只不过,经历了那恐怖的死亡之后,谢云就对其他事看得淡了,他甚至忘了还有沈逐流这个人。
现在乍一听陈茂说起来,谢云下意识一怔,随后才想起来。只不过他没有接话,而是反问道:“我让你找的人呢?”
“那个似人似狼的怪物?”陈茂问。
谢云点头,手里拿着银针反复摸来摸去,那一双手好像是绣娘的手,半个茧子都没有,只是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
陈茂道:“还没有找到,不过听手下的人说有人在城隍庙那边的后山看见过,我已经派人跟过去找了。”
谢云掀起眼皮,淡淡“嗯”了一声,把银针拢回袖中,接着迈腿走向门外。
陈茂从后面跟过去问:“门主去哪?”
谢云没有回头,负手轻飘飘来了句:“去仙音阁。”
仙音阁是京城最大的乐坊,里面有最好的乐妓和舞女,她们不光长着一副天仙般的美貌,还个个能歌善舞,当真不负仙音阁的美名。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没有不知道仙音阁的。
仙音阁的最有名的姑娘叫做锦瑟,她不单相貌最出众,琴瑟古筝无一不精通。尤其是琴,那一双素手拨弄着那几根弦,也拨弄着听者的心。
此刻坐在锦瑟对面听琴的就是沈逐流了,他如今官居高位,锦衣玉带,和往日那寒酸落魄的样子可是大不相同,一张脸油光焕发,红光满面,腰粗了不止一圈。
桌子上摆着未开封的酒坛子和两只酒碗,沈逐流坐在桌边,眯着眼十分惬意地听着曲儿,实在是潇洒自在。
不料下一刻门被人突然推开,乐声戛然而止,沈逐流像是嗅到了什么凛冽的气息,立刻睁眼,果然看到了正从门外走进来的谢云。
谢云一身黑衣,高大的身形逆在晨光中,玉面黑发,周身裹着一层化不开的寒冰,活像一尊杀神。他挑过锋利的眼角,看到沈逐流的时候眼中划过一抹流光,接着就面无表情地坐到了另一张桌子旁边,全当没看见他。
沈逐流从怔愣中回过神,讪讪地搓手一笑,觉得有些尴尬,接着将略微臃肿的身体慢慢挪了过去,瞧着谢云冷冰冰的脸小心翼翼笑道:“谢兄近来可好?”
谢云冷睥了他一眼,嘴唇吝啬地动了两下:“哪有沈大人自在,隔三差五都来这听曲!”说完又笑着对锦瑟招了招手,让她继续弹奏。这差别,可不是一星半点。
沈逐流内心吃味,但很快又压了下去。
谢云今天肯来,他就已经很吃惊了,就算对方再明讽暗刺,自己也只好认命受着了,毕竟当初也是自己太不够朋友。
他立刻赔笑道:“谢兄何必如此生分,你我还以兄弟相称如何?”
谢云冷笑,明显不买他的账:“沈大人乃是朝廷命官,我怎么敢和大人您称兄道弟?”
沈逐流心里咯噔一下,之前虽然知道谢云不喜欢朝廷里的人,但也没想到竟然讨厌到了这种地步。他心里叹了一口气,接着面不改色地恭维起来:“谢兄言重了,我当年身无分文,穷困潦倒,若不是谢兄收留我,我恐怕就要饿死街头了。再说谢兄可是天下第一江湖门派的门主,掌管寒渊门数万高手,连当今皇帝陛下都要敬您三分,我一个小小的户部尚书,能交上谢兄这样的朋友,当真是三生有幸。”
沈逐流这话说得可是入情入理,恭维地十分巧妙。先提了提当年谢云对他的好,唤起当年旧情,再夸一夸他如今的地位,最后那句“三生有幸”无疑让人感人肺腑。
沈逐流自认为自己这番话只怕是九天神佛都能感动,可谢云是何等人物,他不是神,也不是佛,没有那种悲天悯人的心,不,他可能连心都没有。
谢云突然隐晦地笑了笑,眼神似有若无从沈逐流那张紧张兮兮的脸上飘过,把沈逐流看得诚惶诚恐,冷汗直冒,一时猜不透谢云是怎么想的。
片刻之后,谢云倏然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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