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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王大人很得宠-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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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追了上去,“别跑!!不然等会有你好看的!”声音大得几乎叫醒了入眠的士兵。
众人翻了个身,继续睡觉,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入定的姿态,对于这种类似发狠调戏的话早就免疫了!
狐王大人很得宠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两人留下了一封书信,彻夜离开了不周山,余下的事情都留给黎轩的处理。
“我们走了,黎轩可是有的忙了!流清道。
“没事!”景澈拿着紫扇在胸前摇,“锻炼下也没什么的,而且紫焰他们几人不是也留下来帮他了吗?!”
流清似笑非笑,“你这甩手掌柜可当的彻底!”
景澈语重心长,“我是为了他好!而且……”眼角一弯,笑颜邪魅,“我这不是想陪你出去嘛……”
流清“……”
不周山周围因为之前妖军作乱,了无人迹,血腥气散去,显得一片荒芜,两人直接去了南华山。
沧州繁华,亮如白昼。
街上人声鼎沸,鱼龙光转,花灯映的整条街成了红色的海洋。
“人间的景象不论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年年如此,会烦腻吗?”流清道。
“怎么会呢!”景澈一笑,“图的就是这个热闹的气氛,也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能好好休息一下,猜灯谜,放花灯,千百年传下来的习俗。”
两人走到桥边,看着人间的才子佳人,相谈甚欢,脸上满溢着笑容,两心相悦,各自都红了脸。
这花灯习俗似乎和南州的不一样呢,景澈兴趣浓厚,依着凡人取来了两盏花灯,递了一盏到流清手上。
“这花灯是将心爱人的名字写上去,然后放入水中。”说着指了指河中漂荡着的众多花灯,笑道,“看见没,那些都是,这些花灯可的极贵!听老板说制作的材料十分珍稀,可以一直保存下去飘荡在这江面上。”
见流清没有表示什么兴趣,景澈继续怂恿道,“写着试试吧,难得来一次,过个千百年,我们在来看看这些花灯不是挺好的么!”
缠了半天,流清便让景澈去借笔,景澈笑嘻嘻的从身后拿了一只出来,“潘通的笔可写不上去,老板说要用金漆写,这样的话,字就随着灯一直保持了下来!”
景澈当着他的面,刷刷几笔,将流清的名字用金漆写了上去,然后将笔交到流清手中,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道,“这样就能一直保持下去了!”
流清刚执笔,他便直勾勾的忘过去,催促道,“你快写啊!”
也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炙热,流清半天都没有落笔。
“怎么还不写啊!”景澈心切道,“在不写,金漆都干了!”
流清瞥了他一眼,“你这么看着我,我怎么写?”
“原来流清是不好意思啊……”景澈以扇抵唇轻笑。
流清冷冷一瞪,精致灵秀的手腕轻动,沾了金漆的狼毫极快的在花灯上写下景澈两个字。
“啊——”旁边忽然响起叫声,“公子的字好漂亮。”
两人转身只见几个姑娘站在身后,目光方才写下的字,两人身形相貌气度实在太过引人注目,刚来桥边就被注意到了,只是姑娘们找不到话题插话,如今看见流清的字总算能找到话题搭讪上了!
“谢谢。”流清神色淡漠疏离,清若皎月。
“小女子说的实话!”红杉女子红唇娇笑,目光又偷偷打量着景澈,心中直感叹,都美啊,选哪个好呢?
在她打量的时候,旁边又有人插话,“这花灯公子是帮别人写的吗?”女孩子眼尖,一眼就看出花灯上的名字不像是女子,下意识的觉得可能是帮别人代写的。
“没啊。”景澈促狭笑道,大声道,“写的是我的心爱之人。”一面说着,还不忘对流清抛去一个眉眼。
“额,还挺好听的。”几名女子愣了一愣,这名字倒没有太过男性化,只当是女子了,心中齐齐的掠过失望了,有主了啊!不知道谁人有这么好的运气,当下希望都集中到了流清身上。
“那这个公子的呢?”红杉女子问向流清,景澈这二字,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女子的名字。
“也是你心爱之人吗?”
流清清幽的面上涌上了些许尴尬,手捧着花灯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的性子倒还真不能如景澈一般在几个女子面前承认的这么坦荡。
“公子,是不是啊,这上面的景澈是你的心爱之人吗?”姑娘们穷追不舍。
流清抿着唇,一言不发,玉白的脸上被烛灯映出了几分嫣红。
景澈一副十分受伤的样子,语气幽幽问道,“难道不是吗?”
流清一见他这样有些心软,在他目光中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怎么会这样?公子,公子,你心爱之人是男子吗?为什么为什么?!”旁边的女人泫然欲泣,完全不能接受,十分伤心。
景澈看着她们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得意洋洋,仿佛炫耀一般大声道,“我就是景澈我就是景澈!!!”
“什么——”几名女子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头抛开了。
看着她们跑开的背影,景澈哈哈大笑,转头去找流清,身边还哪里还有白衣人影,心中哀叹,“为什么,最后都剩下了自己呢!!不过,不论怎样,自己都不会丢了他的。”
手中紫扇尾缀是正子啊发着淡光的螭吻双龙珠,景澈随着两珠之间的牵连很快就找到那道清冷白衣。
流清正俯身,将手中的花灯放入河中,景澈嘿嘿一笑,站在他身边,将自己的花灯也放到水中,看着两灯相偎相依的慢慢飘远。
流清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说,“你怎么会在这?”
景澈不避嫌的抓住他的手,宣告一般,“不管你在哪,我都找的到,你是我的,我不会丢了你的!”
他倒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声音大得旁边人都听得见,百姓立刻叽里呱啦的说了起来。
流清甩开他的手,面色淡漠的离开人群,心中默念,再也不跟他上街了!
流清甩开他的手,面色淡漠的离开人群,心中默念,再也不跟他上街了!
“流清~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害怕~”景澈一边叫着,一边摇着扇子乐滋滋的追上去。
“那个谁,等等,我观你印堂发黑,近来恐有大难啊!快让老道我给你算算,帮你破了这血劫。”
“有病~!”
“青衣的那位公子,看你面相是贵不可言啊。前途可谓一片光明,老道给你指一条明路如何?”
“好啊,多少钱?”
“二十两!”
青衣公子:“……”
“哎哎!怎么走了呢!”
正走着,两人都听见熟悉的声音,停下了脚步,景澈站在他身后邪气道,“道长本公子有一事相问?”
“好啊好啊,问吧,姻缘命理前途,只要你能说的说,老道给你算个明明白白,通通透透!”天玑子一听生意来了兴高采烈道。
“本公子不问其他只问道长这看卦的价钱,怎么一年更比一年高,什么时候从二十文涨到了二十两!”
天玑子愣了一下,一转身就看见了打趣自己的景澈。
“臭小子,你消遣老道我啊!”天玑子白了他一眼,,目光往流清身上看,脸上微变,却也只是一瞬间,马上笑道,“哟,流清也来了啊,这次可真是巧啊,神赦那老家伙还没回去,就盼着你回去呢!”
流清微微一笑,“正好,晚辈也有些关于药理的知识与神赦前辈讨教。”
“要不,现在回去南华山?”
“行啊!咱们走吧。” 景澈一锤定音。
“前辈怎会今日想着下山?”方才那副招摇撞骗的样子可是尽数被流清和景澈看在眼里。
天玑子抓了抓头发,叹道,“无聊……天天在山上看见神赦那张老脸颊烦啊,就想下山赚些银子花花。”
“只是怕是被人当成老骗子了!”景澈调侃道。
“那是那些人有眼无珠!”神赦怒道,“老道可是有真本事的!比如那个印堂发黑,他一声苛刻,老婆瞒着他和情人通奸,不出五日,三人必定撞破,不是他死就是奸夫忘,老道本想提醒他一下,结果骂老道有病!真是什么人啊……”
“哈哈哈。”景澈一阵大笑,“这问题怕是出在道长你自己身上,好好的过年,谁愿意被人说有有灾难。”
“这是命啊,既然他们不愿接受老道的指点,老道也管不得那么多……”天玑子仰天长叹。
三人一路谈笑,很快就到了南华山。
景澈领先了他们几步,天玑子忽然叫住了流清。
“有事吗?道长。”流清疑惑,停下脚步。
天玑子看着不远处景澈邪魅的身影低声道,“找个时间,避开景澈,我有话与你说。”
“好。”流清怔了一怔,似乎明白他要说的话,不动声色的道,“正好,我也有事请教道长。”
狐王大人很得宠 第一百八十九章
刚上南华山,便可看见,凉亭中正坐着一道青衣身影,深思对着桌上的一盘棋。
景澈一笑,“神赦前辈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啊。”
听见声音,神赦抬头,面色一喜,“是景澈啊,什么时候来的?也不通知一声!流清来了吗?”
“他和道长在一起,刚在山下遇到的!”景澈低头看了眼棋盘道,“这么晚了,前辈怎么还在研究棋局?”
“哎~”神赦叹息道,“我无论怎么想也破不了这玲珑棋局,前些日子和天玑子那老家伙下棋,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摆出了这盘棋,我破解不出来,可让他扬眉吐气了一番!我这不是想要研究出破解之法吗?”
“是吗?”景澈笑道,“想不到天玑子前辈摆出的棋局竟能难道你,我也来看看。”
见他沉下心来细看期盘,神赦不再说话,见景澈皱眉,问道,“怎样?找到破解之法了吗?”
景澈摇了摇头,“天玑子前辈执的黑子吧?这黑子四处皆有,毫无章法,实在太乱。”
“是啊!”神赦道,“等流清来了,看看他能不能破解出来。”
“他啊……”景澈露出自信的笑容,“肯定能破解出来。”
“等流清做什么?”两人正说着话,神赦同流清也是来到了两人的身前。
“哈哈。”天玑子得意道,“是不是怎么想也想不出,想找外援啊?!”
“有什么好得意的!”神赦淡淡道,“不过是你乱摆出来的而已。”
“哼。”天玑子冷哼一声,“那又如何?这叫乱中自有变化,反正你破不了。”
“流清来看看吧。”神赦不理他,招呼着流清。
流清正专心盯着棋盘,微微蹙眉,神情淡漠若秋水,他静下来得时候仿佛整个世界都会静下来。
很快,流清展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
“有答案了吗?”神赦急忙问道。
流清点点头,在棋盘上移动了几个黑子,方才乱成一盘的棋局霎间豁然开朗,黑子由乱连成一体,白子露出败局。
神赦叹为观止,“都说下棋犹如行兵,调动棋子就如同调动军队,步步为营,以前没觉得,如今算是见识到了这个境界。”
“前辈过誉了。”流清轻声道。
“流清不必自谦。”神赦大笑道,“不周山一战,你以十六万人马拖下敌军六十万大军这三界内谁也不知道啊……”
“若不是后来景澈及时带兵回来,我们那一战也不会胜利。”
“唉。”神赦忽然叹了一句,“你们两人都适合成长在战场上,天庭有如此行军素质的人不多了。”
“战场?”景澈嗤笑一声,“不过是争夺名利的牺牲,若是世人能对权力这些东西淡薄一些,也不会惹的三界生灵涂炭了。”
“一将功成万骨枯,连人间都向来是如此,老道我啊游历人间多年,见过的王朝是换了一代又一代,为之死去的百姓更是数也数不清。”
“听说天庭的战争并没有熄灭,战乱依旧四起,太子没让你们帮忙吗?”神赦疑惑道。
景澈摊摊手,“没呢,大概还没到绝境吧,恐怕他是怕我帮了他,他就失去了人心。”
天玑子抚了抚胡须,“若是景澈你真有那争权之心,哪里还有太子什么事啊!”
“嘿嘿。”景澈不说话,嘿嘿直笑,赞美嘛,谁不爱听呢!
“既然现在来了,就往些日子吧!以后想回来也不知有没时间。”
“就算前辈你不这么说,我和流清也会留下来的,我们要在人间过年,况且,流清的藏酒还都在天玑子前辈这呢,我可舍不得!”
天玑子气的吹胡子瞪眼,“莫非你小子还怕我偷喝你们的酒不成?”
景澈笑的戏谑,“那还真说不准呢!我们离开的这些时日,前辈真的没喝吗?!”
这一提,天玑子气焰顿时矮了一截,嘀咕道,“就喝了一点点。”
“一点点也是偷喝!”
“你小子怎么小气,你之前还把我的藏酒偷光了呢!”
景澈理直气壮的道,“我那是拿,你是知道的,你偷我们的酒,我们可都不知道!”
“你!!”天玑子语塞,脸皮太厚了没办法。
流清和神赦两人子啊一旁看的两人互不相让的斗嘴,觉得好笑 ,真是两个大孩子。
两人在南华山留下来的日子也是悠哉,让景澈和流清惊讶的是,幽冥等人在南华山附近定族下来,竟然专门为流清仿造以前的格局造了一栋竹屋。
二人初时走进去,险些误以为回到了快活林。
景澈花了半天的时候将从快活林带来的书籍尽数摆好,紫毫砚台宣纸,亦应具有,仿佛真的回到了快活林那时候,两人便在此住了下来。
流清闲暇时,常去南华山与神赦下下棋,探讨下医理,在他们需要清净的时候,景澈便去找黑风幽冥喝酒。
多数时候,都是流清静坐在屋内作画,景澈安静的在一旁为他研磨。
一天画一幅,偶尔也会被景澈缠着画他,画好后,被景澈认真的装裱挂在墙上了。
“不如今日我为你画一幅如何?”景澈撑着下巴,研磨时忽然兴起提道。
“你会画画?”流清停笔,抬眼看他。
“日日看你作画,怎么的也该会一点吧,放心吧。我画出来的一定是神作!”景澈自信满满的道。
“好吧。”流清搁下笔,起身从书架上拿出了一本书,在窗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他微垂着头,细白如春笋的手指上捧着一本书安静翻阅,日光温柔的洒在那张雪玉般的容颜上,晕染出了几分不真实的美。
景澈在他的位子坐下来,对着屋外吹了一口气,顿时绽放了满树的桃花,微微一笑,执起紫毫,回忆着流清作画的样子,一笔一笔的专心的画了起来。
黑风大着嗓门和幽冥来找景澈喝酒,一进门就看见流清坐在窗边看书,景澈执笔作画的画面,马上就收了声,在旁边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景澈和流清似乎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到来,自成一方静美的世界,他们看起来都十分专注,仿佛没什么事情能影响到他们。
幽冥等了一会,走到景澈身边,雪白宣纸上,线条已经勾勒出了白衣少年垂目看书的景象,虽比不上本来的风韵,但是形神俱似。
直到景澈画好了停了笔,才注意到幽冥的到来,笑道,“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
黑风咋咋呼呼的道,“看你在那画得那么气劲,我们怎么告诉啊,可等了半天呢!好了吗?好了我们喝酒去。”
“好了!”景澈展开扇子,献宝似的将画送到流清面前,“好看吧?这是我画的!”像是一个等待夸奖的孩子。
“尚可。”流清淡淡道,毕竟景澈并没有画功,能到如此地步,已是不易了。
听见流清的肯定,景澈神色飞扬,仿佛遇到什么了不起的事,看得一阵幽冥二人一阵无语。
“好了好了!现在总好了,我们快去喝酒吧。”对于文绉绉的东西,黑风向来不会有什么兴趣,不耐烦的道。
景澈目光看向流清。
流清沉默了一下,想着自己还需去找天玑子一趟,今日正好奥得空,便道,“今日,你去吧,我还需要去躺南华山。”
“又去那?我要和你一起去!”景澈直接忽略了黑风和幽冥叫道。
两人:“……”
“我上山同神赦前辈探讨药理,你在一旁实在无聊,你喝酒去吧,黑风他们还等着呢!”流清推拒道。
“是啊是啊!”黑风在一旁插话,“人家去探讨药理,你去干嘛,你又不懂!”
流清说的也是实话,景澈便应了下来,“行,早点回来,不然我会去找你的!”
“至于吗你!”幽冥阴柔的脸上闪过调笑的笑意,“流清他又丢不了!”
“我乐意!”景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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