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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王大人很得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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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清双瞳似寒剑,云袖一挥,一道白光带起呼啸的风声,袭向那处迷阵。

  那阵法却没有半分的变化,白光一靠近阵法附近便自动消失。

  “我已说过,除非阵中人自己想要出来,否则,任你做什么都影响不到他的。”墨曜摇了摇头,声音忽然大了起来,“为何要救他,这根本就是他咎由自取的下场,三千年前你拼尽己身修为逼退了我们,最后却被天尊打下地府,对外宣称你神魂俱毁,你在地府等了三千年,你以前的最信任的那个人却完全忘记了你,风流快活了三千年……”

  “你住口……”黑焰几人听见墨曜所说之话激动了起来,暴喝出口,这些事连他们也不知道,若是真的,岂不是在给公子伤口上撒盐吗?

  然而,流清仍是淡定着眉目,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你可以不在乎他忘记了,可是如今呢,他说喜欢你闹的快活林人尽皆知,又在外面沾花惹草,甚至迎娶凤族公主,你真当他对你有半分真心不成?”

  流清忽然笑了,带着几分嘲弄,“所以你在帮我报仇?”

  “你可以这么觉得,我所做的都是景澈应得的。”

  “他风流快活了这么久,伤了那么多的人的心,这个惩罚根本不算什么,难道你对他真的没有一丝的愤怒或者怨恨吗?”

  “我看,就算杀了他也不为过。”

  流清的目光陡然锐利起来,“他的事我自会解决,不需要你插手。”

  心中到底是有怨的吧,但是也绝容不下其他人插手进来。

  说完,流清再也不看墨曜一眼,他转身面对着迷阵。

  白皙,秀气的手指握起了血玉笛。

  他将笛横于唇边,悠悠的笛声在林间响起,清雅中带着幽冷之意,恬淡中却又渗透出孤清的哀寂。

  笛声传遍了整个空地,仿佛是雪山寒玉一般直击人心,引起人极大的震动。

  这曲子是景澈平日所吹,以前的流清只会觉得熟悉,但是现在他知道,这曲子乃是景澈还是九宸仙君之时为他所作。

  幻阵中的景澈神情一僵,他停住脚步,在四周来往的人群中不断的看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怎么了?”‘流清’关切的看着他,“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景澈摇了摇头,用手捂住心口,仿佛喃喃自语一般,“只是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很难受……”

  “我陪你去看大夫吧。”‘流清’握住他的手柔声道。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笛音?”景澈疾声问道。

  “笛音?”‘流清’摇摇头,“没有啊,是不是你今日玩的太累,我们回去休息休息如何?”

  景澈看着眼前这张精致无暇的脸,忽然后退了几步,他在关心自己,他能看着‘流清’脸上不做假的关切。

  可是——

  “不对,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断断续续的笛音,清而寂,这曲子好熟悉……

  景澈痛苦的按住了头,脸上布满了挣扎之色。

  “主上,他被笛声影响了!”獠牙焦急的对着墨曜道。

  墨曜看着阵前的那道白衣,声音冰冷,“救他出来,你会后悔的。”

  流清没有看他一眼,将血玉笛收了起来,染着几许矜持,几许清冷的声音,响在林间,“我不是他。”

  阵中景澈身体一震。

  心底不知从哪传进了一道声音。

  我不是他。

  看着眼前的‘流清’目光渐渐清明,他会对自己温柔的微笑,他会体贴的为自己作画,他会开心的陪自己逛街。

  可是他不是流清。

  他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流清……”口中缓缓喊出了这两个字,周围的景象开始消失,小镇没了,断桥没了,人群没了,眼前的对着自己微笑的‘流清’亦慢慢的消失。

  墨曜神色复杂,“我是在帮你。”

  “你不配。”流清神色不动。

  目光看着那道身着银纹里衣的邪魅身影,清冷开口,

  “若有一日有人要景澈死,那个人也只能是我。”

  第一百二十章

  “景公子,王说请你前去鬼见愁。”

  刚在狐族坐下不久,便听见这么一道通传声。景澈立刻站了起来,俊美的脸上染上了喜意,他终于肯见自己了么。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立刻跑了出去。

  鬼见愁。

  云烟缭绕,崖顶是一片开的灿烂的桃花。

  当景澈到达那里的时候,流清果真已经等在那里。

  孤寂的站在崖边,白衣猎猎随风而起,飘渺的好似下一刻就会乘风而去。

  在他的身后甚至放置了一方石桌和石椅。

  “流清……”景澈轻轻开口。

  流清转过身,清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少了几分往日的淡漠疏离,给人一种白云出岫,清若皎月的感觉,染着几分惊艳,“你来了……”

  景澈颇有些受宠若惊,他已经不记得流清有多久没对他笑过了,况且他平日也不爱笑,清冷似寒潭秋月,生性淡漠,“流清,你……”

  流清轻轻的摇了摇头,修长白皙的手指点在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而后指了指石桌上放着的酒,“坐下喝一杯可好?”

  “好。”

  也许是他眉间流溢出的风华太过让人目眩,也许是景澈根本就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话,邪魅的俊颜同是一笑,在石桌旁坐了下来。

  流清取过桌上放着的酒,亲自为景澈斟了一杯,含笑道,“喝吧,这是你说了很久的轮回酒,我特意让人从人间带回了一坛。”

  “恩。”景澈也不多话,直接接了过来一饮而尽,唇齿间立刻充斥着千般滋味万般变化,全身说不出的舒畅。

  而自始至终,流清只是目光静静的看着他。

  “你不陪我喝?”景澈就着自己的酒杯倒满了一杯,递到了流清的手边,淡淡一笑。

  流清并不推拒,在他的目光下,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而后将酒杯还给景澈,拿起桌上的酒壶将两人的酒杯都倒满。

  两人都喝的很安静。

  孤峭的山崖上,两个少年相对而坐,落红飘了漫天。

  此情此景,美不似人间。

  “流清,为何你今日一直盯着我看?”景澈又饮尽了一杯酒笑言。

  往日里,尽是自己看着流清,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从来没想过会有一日他也会这般注视着自己,仿佛不愿意错过自己任何的一个表情。

  只是,不知道为何,总会觉得那目光有些悲伤。

  悲伤?他怎么会悲伤呢?他又因何而悲伤?景澈只当是自己的错觉了,再次拿起酒壶的时候才发现,满满的一坛酒已经饮尽了。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为你作一副画么?现在为你作一副如何?”流清忽然开口,幽柔的脸上被散下的墨发挡住了几许,看不清是何表情。

  “在这里?”景澈不确定的问,心中疑惑,但他并没有问出口,因为知道流清没有解释的意思。

  “在这里。”流清淡淡道。

  “好。”怎会说出拒绝呢?

  光滑的石桌上,铺就一张雪白宣纸,提笔蘸墨。

  风中忽然起了细细的研磨声,响在自己的耳边,流清握着紫毫的手忽然出现了一丝颤抖,很轻,轻的甚至自己都没有察觉。

  清淡的线条缓缓勾勒,轮廓渐成。

  一道长身玉立的邪魅身形,手握着血玉笛,眉宇间慵懒尊贵,浑然天成,置身于一片桃林之中,在他身边,是一个清冷的白衣少年,目光静静的看着他。

  两人并肩而立,于落英纷飞之中,笛音袅绕,相对无言。

  画成,流清搁下笔。

  景澈却是一笑,拿起他用过的紫毫,在上面提下两句诗,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萧(杜牧,寄扬州韩绰判官)

  “这是送给我的?”

  流清点点头,看了他半晌,幽幽开口,“当初在地府中孟婆所言,你还记得吗?”

  景澈眼露疑惑,似是不明白为何他会忽然说起此事。

  流清双眸凝视着他,“那个奈何桥河畔等了三千年的人就是我。”

  “什么?”景澈一惊,顿时不知道是什么情绪,正欲开口,却被流清打断。

  他起身从桌前站了起来,雪玉般的容颜不辩悲喜,幽深眼瞳深如点漆,“可记得昔日赌棋,你还欠我一样东西。”

  景澈邪魅一笑,“自然记得。”

  “那么。”流清微微闭上了眼,仿佛这样就能掩盖心中的伤痛,“今日就还我吧。”

  景澈完全不明白他的话,甚至对今日所发生的一切都毫无头绪。

  他张口想要问明白,然而眼前的流清却缓缓的消失,景澈伸手去抓他,却不过徒劳在空中抓了个空,甚至连他的衣袖都没有碰到。

  下一刻,四道诡异的身影出现两人刚才呆的地方。

  他们如同往日一样面色冰冷,毫无表情,四人手中皆持着一柄乌黑的古长刀,一句话都没有,直接向景澈劈砍而去。

  景澈手中紫扇霎间化为长剑挡住四人的刀,刀剑相交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身形借势向后退开一步,景澈面色冷厉且疑惑,“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这四人赫然是狐族的执法者,黑焰,青焰,紫焰,冥焰。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这四人刀中煞气极重,刀法也是极为刁钻,分明是想要了自己的命。

  黑焰四人一句话也不说,脚步一转,杀招在现,四柄乌黑的长刀直直的向景澈再度击下,毫不留情。

  景澈脚步一沉,堪堪架住四人的刀,已然招架不住,长剑用力向旁边全力一搅,引着那四把古刀随着他的剑劈向旁边。

  石桌发出巨大的声响,“砰”的一声被古刀劈为两半,酒坛啪的一声摔成了无数的碎片,只在那张画被景澈以极快的速度护在怀中,而在他拿起画停顿的一瞬间,肩膀剧痛,落下了一道血痕,显然受到伤,先前的伤口也因为这一动作而撕裂,殷红的血立刻渗透出锦衣。

  此时,他却全然不顾自己的伤口,展开画卷,画卷之人,两人相依相伴,恍如昨日,这又是为什么?

  “是流清派你们来?”他语调微沉,带着轻微的苦涩。

  执法者四人亦是没有说话,重新逼了上去。

  心中已有了答案,却怎么也不愿意相信。

  他说自己欠他一样东西,却不想他所要的竟然是自己的命。

  可真是看得起自己啊,竟然还出动了四个执法者。

  只是,为什么呢?这一切是为了什么,明明救了自己,却为何又要杀自己?

  景澈握着手中的画卷,手指颤抖,眼前出现少年那清冷淡漠的脸,而后仔细小心的将画卷叠进了怀中。

  脸上出现一抹决绝,若不找流清问个明白,自己怎会甘心?

  再度交锋。

  手中的剑在一击过后在没有逼近,亦没有任何防御,后背剧痛拼着受了四人一击却也借着这个缓冲的机会,迅速的冲下了山崖。

  黑焰几人神情一怔,显然是没想到景澈竟然硬拼着受了一击离开这个地方,相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道寒意,立刻闪身追了上去。

  景澈强撑着身体,咬着牙朝竹屋奔去,他知道流清一定在那里。

  为什么。

  三个字仿佛要将自己逼疯,心中的痛苦无法疏解,像一头咆哮的野兽在脑中横冲直撞。

  流清坐在竹屋内。

  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安静的好似没有一个人。

  流清……谁的呼唤依稀在眼前?

  想到山崖之上那人邪魅的微笑,心中顿生一种无法言语的疼痛,此刻事情已经结束了吧?

  景澈一死,自己再也不会承受天罚,再也不用担心此事会给引得天庭震怒,给狐族带来覆灭之险。

  既惩罚了他的不忠又冷静的履行了当王的职责,一切都会平静下来,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够影响到自己半分。

  可谓是两全其美。

  只是,为什么心中这么痛呢?

  流清似是有些迷茫的捂住心口,仿佛还能看见那道修长邪魅的人影,陪自己坐在屋檐上饮酒,陪自己上天宫下地府,陪自己游遍整个南州,窗外的桃花,开的依稀烂漫,繁花似锦。

  自从断桥相识,所发生的一幕幕清晰浮现在眼前。

  “我喜欢你……”

  “哪里有什么喜欢的人啊,就算是也不过是在百花楼,都是玩玩而已……”

  扇面上寻花问柳四个大字生生的刺痛人心。

  流清将窗户关上,将满目的桃花景象尽数阻隔在外面,忍住心中的痛苦和悲伤,伸手端起了桌上的茶盏,似乎想要平复一下纷乱的心绪。

  “碰——”竹门忽然被一股大力撞开,景澈脸色苍白,身上染满了鲜血,目光却死死的盯着桌前那道白衣。艰难的问出三个字。

  “为什么?”

  流清抬眼看着依靠在门边的那道虚弱的身影,手中的茶盏发出“当”的一声摔落在地。

  溅碎了无数片。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为什么。

  三个字好似刺在心口的酸涩,景澈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流清在他出现的时候神色同样是白了几分,似乎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出现在这。

  “公子——”黑焰四人迅速赶到,眼见着景澈竟然这么快就到了竹屋,手下刀势不弱,再度对他攻击了上去,流清却是云袖一挥,一股劲气逼退了他们。

  “你们下去吧。”流清淡淡吩咐。

  “是。”

  待黑焰四人退下以后,小屋内又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

  “为什么这么做?”景澈神色虚弱,看着眼前的少年,话语中的震惊不减半分,悲伤,绝望,疑惑,却独独没有怨恨。

  流清坐了下来,隐藏在袖中的手掌缓缓握紧,平静的面容出现了一丝恍惚。

  因为自己是狐王。

  因为自己不能在让景澈影响到自己。

  因为景澈他负了自己。

  然而这些都说不出口,他只是看着景澈,目光清定而悲伤,缓缓的讲了一个故事。

  很多年前天宫曾有两个关系极好的神仙,他们自小在一起长大,是朋友亦是知己,他们一个极爱吹笛,另一个就前去雪狱峰历经千辛万苦。寻得最上等的血玉亲手为他做出玉笛,一个喜爱桃花,另一个就找遍了天宫花费了无数的时间亲自栽种只为了给他一个惊喜,他们相识相知相伴相爱,约定好永远也不会分开,直到三千年的那场仙妖大战,其中一个拼尽了己身一切修为才逼的妖族暂退,另一个领军歼灭了余下的妖族,他们说好大战过后会一起去凡间,过一世的凡人生活。

  然而,一个在黄泉的奈何桥畔孤独的等待了三千年,一个却始终站在九霄之上忘记了关于两人的一切过往。

  流清说得很平静,语气甚至没有起一丝波澜,仿佛说得完全不是自己的故事,而是在叙说一个陌生人而已。

  而他说完过后,景澈神色复杂,从开始的震惊疑惑到眼中的不可置信慢慢的平息下来,眉宇间有几分明显的痛苦,他看着桌上的血玉笛问,“另一个人是我?”

  流清没有回答他,纤长的手指握住了血玉笛,幽深的眼瞳流露浓重的悲意,带着几许嘲意凝视着他,“我用了一千年来等你,一千年来想你,一千年来忘记你,这三千年来,你可曾对我有过半点真心?”

  他的话音刚落,景澈倏然面色惨白。

  有些艰难的勾起嘴角,笑了笑,自己若真是那个忘记的人,真是万死也不为过,他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最后停在了流清的眼前。

  “若我说,我对你从来都是真心的,你可信?”

  流清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呵呵……”景澈忽然笑了起来,他的心里还是有怨的吧,既如此,他拉起流清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血玉笛霎间化为一柄长剑。

  “我欠你的我自当还你,我的命,你便亲自来取吧。”

  流清手握着剑,冰冷的剑尖抵在景澈的胸口上。

  一点点的用力,剑亦一寸寸的深入。

  血珠顺着剑尖滑落下来,染红了暗纹锦衣。

  这一刻,景澈却是笑着的,尽管他的面色苍白,冷汗津津,却半分也不影响他眉宇间的尊贵王气,他温柔的看着流清开口,“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至少这样你会永远记得我。”

  温柔似情人呢喃轻语,一瞬间直刺入了人的心底。

  让原本握的很稳的手忽然出现了颤抖。

  流清看着眼前那张邪魅的笑言,手中几乎失了全部力气。

  怎么会这样?

  曾发过誓若他不是真心,自己定亲手杀了他,此时还在犹豫什么?

  在往前送一分,自己再也不会被任何人影响,承受天罚之难,狐族也可安然无恙,再也不会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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