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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来点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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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爱德华的嘴唇红得很突出啊,不过他这样也太喜感了吧,“他让你看着我?”我问。
  “看三年,那个变态,说你要是跑了我就要负责把你抓回来,而且他告诉我,你太聪明了,很会逃跑,一定要一刻不停的监视你。”
  真损。
  大概是因为上会爱德华压我压得正high的时候被这家伙打扰到了好事吧。
  大人物,是损到一定程度才能做的。
  “还有一件事。”我举手发言。
  “说。”娘娘腔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我用自己最清纯最可人最无害的语言和表情表达出了这句话。
  娘娘腔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嘴角似乎勾起了一丝笑。他本来就完全中性美的脸和那一头上等红酒般的暗红长发此时在我眼里出奇的顺眼,接下来他用大拇指摸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用一种很娘很受伤的眼神看着我。
  我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弄懵了。
  “你竟然在心里叫我娘娘腔。”娘娘腔抚胸抹泪,无比的娘。
  “呃……那……”娘娘腔果然不是一般人。
  “叫我安吧。”娘娘腔,安,用很轻的声音,叹息一般说。
  后来和娘娘腔有了更多的接触才发现,他其实是单纯的人,并且是个能坚定地坚持自己的单纯从不试图改变的人。这样的人不多,因为都死光了,他也不例外,如很多很多单纯的单纯着的人一样,为自己的单纯付出了代价,死了。他死的时候,我其实哭了。
  我又说多了,对不起,人老了真的是容易絮叨。想想看,在这片土地呆了快两百年了,嘴都贫了。
  我依然尝试了用各种方法逃跑,可是娘娘腔仍然能用各种方法把我抓回来。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只要用大拇哥轻触我的额头,而且能超出常识的忽然出现在密闭上了锁的房间里。
  我知道在这片大陆上是有魔法的,但他对此缄口不言。
  第二天一早,大队车马动身。
  爱德华显然没有忘记我,无聊时就拉着我做了几次活塞运动。
  多了,就不那么恶心了,只要我时刻提醒自己这是为了活着,就漠然了,奸尸好玩你就来奸啊,反正尸已经是尸了,早就不怕奸了。
  爱德华的工作很忙,所以,他只是让娘娘腔好好看着我,并没有对我有太多的介入,我还得以松了口气。
  我继续试图逃跑。我在行进中的马车下开了一个洞,因为马车里只有我一个人,娘娘腔在马车外。车队在密林中休息的时候我跳下车迅速地滚到了路旁的灌木丛中。
  我看到了杰,在队伍的最前面,骑着一匹很高大的白马。
  他的背影,很远。
  我正看他看得出神的时候,身后有人轻拍我的肩膀。我回头,娘娘腔已经在我身后了。
  “你喜欢他?”娘娘腔和我唠家常一般问我。
  我愣住了,这是什么跟什么,这种时候不应该是那种什么你竟然逃走了或者是你怎么又逃走了之类的话么。
  “我发现你喜欢他。”
  “啥?”我愣住了,娘娘腔有时候过于跳跃性思维,我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
  “大喊一声‘杰,来救我’试试。你的行动很保密,除了爱德华和我之外没有人知道你和爱德华同行,因为为了防止你被各方势力掳走,现在还没有放出风声。”
  “什么意思?”
  “你再不喊可就没有机会了,要用赌命那样大的声音哦。”娘娘腔说着拉着我的后领子把我从灌木丛里拉了出来。
  我看到了杰,背向我望着远方。
  我的喉咙动了动,但是没有出声。我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有人告诉过我我是个为达目可以做到一切的人,但是现在我突然不能了。
  我只能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的背影。
  我做不到。我会对卑鄙的人卑鄙,很会,但是我心中的某一部分阻止我,对温柔的人不温柔。
  我看着他的背影。
  然后低下头。
  接下来我会被拉入那黑暗的马车中,永远拉入黑暗中。
  然后烂掉。
  “墨!”
  我好像听到了一声喊,抬头,是杰。杰在驾马向我奔来。
  我抬头看着他,抬起一只脚迟疑的向他的方向走了一步,只有一步,因为在迈开下一步的时候,一双冰冷的手挟住了我的双眼和身体。
  那是爱德华的手。
  我在爱德华的指缝中看到了杰的惊讶和恐惧。
  还有痛苦和我读不懂的一些。
  爱德华就在那里剥开了我的上衣,用一双阴冷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然后往下探。面对着杰。
  我看到了杰勒马,盯着我的方向,攥紧了缰绳。
  “我终于知道怎么让你露出表情了,小猫,我还以为我把你玩坏了呢,原来你还很好呢。”爱德华说着舔掉了我眼角的泪,用一种极其欣快的表情,把我扔进了马车。
  (车震……车震……呃……(⊙o⊙)…)
  “陛下,你到底喜欢我哪里?”我仰头,看着车顶的繁复花纹,努力让眼泪不太明显地流下来,“因为我下面紧吗?我可以弄松?还是因为我这张脸,我可以刮花它。或是因为我的眼睛,我弄瞎自己也是可以的。或是因为我的身体?我可以吃到很胖或是让自己变成排骨。还是我□□的声音?我可以弄哑自己的。或是我反抗您很喜欢?我已经不再反抗了。或是说您喜欢奸尸?帝王有牵绊是不好的,您能不能告诉我,这样我可以帮帮您?”
  爱德华笑了,攥住我的下颌,我的两行泪就这样没有阻拦的落下了,“就是你这个语调,你这个眼神,你这种想要放弃却放不下的姿态,你这种奇特的倔强。”他好像好不容易说出了想了很久的话,在我看来他的眼神里有在变态中普遍存在的飘忽。
  那一次我哭得很惨,压抑不住地一直哭一直哭,搞得爱德华兴奋异常。娘娘腔一脸坏笑的说,看不出来啊,你那个□□声那个媚啊,把我骨头都弄酥了,我狠狠地踢了他的小鸡鸡。
  爱德华好像又发现了我的价值似的,变着法的玩我。第二天晚上,在他的行宫的大厅里,他叫来了他所有当值的亲卫队。
  当然,还叫来了我。
  他坐在正中央的宝座上,把我禁锢在他身上,还是执行那一套XP程序。
  他的侍卫长包括一个十六人的小分队是谨遵他的命令不眨眼的盯着我。
  “孩子,有人在旁边的时候,你就变得好敏感好可爱,好紧……哈……”他在我耳边低语。
  他娘的,你这个老变态不知道羞我还知道呢,我努力的压抑着□□,却还是被他顶得嗯嗯啊啊的不停,都怪这个老变态技术还是太好了。
  是,每天被这个老变态玩,虽然我不想承认,我的身体在改变,不是那么疼了,可还是恶心。
  “如果我把杰叫过来会怎么样呢,孩子?”他又一次在我耳边低语,“哈……太紧了,放松,我都动不了了呢,呵呵。”他又发出了变态的笑声。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可是我还是有点爽到了,这点让我更恶心。
  “如果不想让我把杰叫来,就告诉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嗯……”
  “什么,我听不清楚?”
  “我他妈的很爽啊……你娘脑壳……”我吼了出来。
  “爽就自己动。”爱德华似乎更高兴了,停止了动作,拍了下我的屁股。
  “……”我咬住自己的嘴唇没发出声音,别过头去。
  “不自己动的话我就把杰叫来哦。”他戏谑的说。
  其实,把杰叫来对我来说也一样,也一样啊,有什么啊,反正我都摆明了是爱德华的男宠了,杰肯定也很恶心我了,叫就叫吧。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身体还是动了起来,自己动了起来。
  爱德华满意的看着我,笑了。
  要不是我没吃饭,我真想吐他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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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救我吧 下

  一切都是假的。小时候,在罗尔斯,一个会占卜的老奶奶经常告诉我这句话。她很喜欢我,虽然,当时的我已经闻到了她身上死神接近的气息而不愿接近她。但是她还是会摸着我的头,执念一般告诉我,一切都是假的。
  还好,爱德华的忙碌程度不允许他折磨我太长时间,就算他对我如此变态,毕竟也还算是一个称职又强大的国王。
  晚上,夜深人静。
  晚上,我还相对轻松。
  对,爱德华没有捆我没有绑我没有锁我,只是让一个加强排数目的人每天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让娘娘腔每天跟着我,仅此而已,我就逃跑无能了。加强排阻断了我和我周围建筑物的物理连接,而娘娘腔更是用化学方式,他不知如何施展的魔法,阻止着我的逃跑。
  每次想好绝佳的逃跑方案,都被扼杀在萌芽中了。
  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总会给你打开一扇窗。
  因为我不信上帝,我想,也许,我的门窗开关的权利在自己手里。
  可是,爱德华把它们都锁上了。
  但,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天窗来了。
  晚上,娘娘腔会出门,虽然我从来不知道他去了哪,但总觉得他回来后身上就会多出一股极淡的腥味,整得跟偷鱼的猫似的。我试过这时候逃走,但加强排的确严严实实的围着我的一切通道。
  这天,娘娘腔刚走。
  我睡迷迷糊糊快睡着了。
  其实,我在阿尔罕不拉的时候经常天亮了都还没有睡着,因为晚上的时候经常思考各种各样的事情到很晚,据说这是对一个少年人身高的致命打击。不过有幸,我白天经常睡,一米四几,相对于同龄人来说,还好吧……真的是还好吧……真的不算矮哦……真的哦……
  可是,被带走之后,我睡得很香,尤其是晚上。可能我身体的某一部分死掉了,我想。
  话说,我迷迷糊糊快睡着了。
  这时,我觉得有什么小颗粒落在了我的脸上,好像是沙土一类的东西有点尘土味。
  我翻身,继续睡。
  那沙土还是绵绵不绝,并且,还夹杂着很轻微的锯木头的声音。
  房顶闹耗子么?我想,然后勉强自己睁开了眼睛。
  我刚微微睁开眼,就见一个黑影伴随着哎呦一声掉到了我的床上,然后看到了月亮。
  这里是顶楼没错,虽然不是爱德华的行宫,但也是当地望族的上好客房。
  为什么我躺在床上可以仰视到月亮。
  我眯着眼睛转过头去,蓦地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蓝的没边又深邃的没底的眼睛。我见过这双眼睛,并且记住了。这是只属于杰的眼睛。
  梦到了杰吗,我想翻个身继续睡,却感觉到了均匀撒在自己脸上的呼吸。
  “啊?”我坐了起来。可是,哪里有杰的影子,“又做梦了啊。”
  “我不是梦。”原本坐在床头的杰站了起来。
  我看着他,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他好像也不知道说什么。
  “晚上好。”嗯,我承认我当时脱线了。
  杰有那么零点零零一秒的迟疑,勾了一下嘴角,拉起我的一只手,“我会救你的。”
  “啥米?”我真的脱线了。
  “你放心,我一定把你救出去。”杰坐在了床边,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
  “你要把我救走吗?要救我走吗?”我挣脱他,看着他的眼睛,想确认。我清楚地知道我对他是没有利用价值的。
  “是的,我会把自由还给你。”杰的声音很认真,认真到神圣的程度。
  “我等你?”我无法确认。
  “一定。”那是不带任何杂质的承诺。
  我就那么相信了。
  “外面全是看守我的人,你是怎么进来的?”我问。
  “我也是顶层,我让自己的亲卫队把房顶凿穿了。”杰的声音很平稳。
  我的肩膀抖了一下,拼命忍住了想喷笑的感觉。
  “笑什么。”杰不满的说。
  “你爱我吗?”我问,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问,却直接从嘴里蹦出来了,用最平淡最不带期待最不牵扯感情的语调。
  大段的沉默。
  杰怎么都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吧。
  在我终于要放弃转而问杰今天晚饭吃了什么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声音极轻却语调沉重的答案。
  “爱。”一个字的答案,是单薄还是单纯呢?
  何必如此吝惜语言呢,你不过是一个以谎言维生的王子,我也不过是想要一个暂时的微薄的承诺的囚犯罢了。
  很可惜我不是什么恋爱中的单纯少女,我是阿尔罕不拉堡活得很好的私生子 ,是罗尔斯罗伊斯堡中腥风血雨中的幸存者。他也不是在明丽的阳光下等待青梅竹马的少女的少年,帝王家的继承人,活着都是一种强大。对于我们这种人,爱这种词,是可以卖个好价钱的美好装饰品。在这个时代的政界,还是做= =爱更值钱一点。
  只是,我真切的感觉到了他手掌的温度,还有开得张牙舞爪的那个天窗外的那轮月亮。
  我知道杰来的目的并不单纯。牵扯到政治的东西,没有单纯的。为了把我,当然还有这个国家抢到手,杰希望我帮助他。毕竟,我能经常见到亲爱的变态皇帝陛下,吹枕边风。
  信任这种东西,既然是靠行动表现出来的,就可以假装,爱也一样。
  一切都是假的,什么都是可以装出来的,爱也一样。
  杰给了我几个名字,就爬出去了。杰的亲卫队以非常快的速度,补好了那个天窗。
  我曾经错以为杰是孤立无援的,像我一样,但后来我才知道杰有从他母亲那里继承的,非常强大的亲卫队。
  我又要说政治和历史了,会有人不愿意看吧。
  简单点说,就是爱德华南征北战的时候,剩下了一个中等国家B国,和强C国。连年征战,爱德华和C都失去了强大到一口气灭掉对方的力量,B帮C呢,就是C赢,B帮助爱德华呢,就是爱德华赢,结果爱德华把B国的女王娶过来了,那就是杰的母亲。
  但是B的女王,也就是布赖恩皇后(queen)在几年前去世了。所以杰继承了她的亲卫队和一部分军队,还有不少的封地,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得到了曾经忠于B国的所有王爵的忠诚。
  那就是杰的军队,爱德华也略有些苦恼的,蘑菇军团。
  蘑菇军团团如其名,标志就是蘑菇。当然蘑菇是我一厢情愿的叫法。貌似正规名称是什么蕈什么的,总而言之还是蘑菇。表现的是一种朝生暮死的美丽菌类的精神,我说主要表现的是菌类的繁殖精神的时候杰抓狂了。但在我看来那东西完全类似于现在植物打僵尸里面的忧郁蘑菇华丽版,啊,我又扯远了。
  他可以救我。
  他能救我。
  他想救我。
  所以他足够一切救我的条件。
  我希望他救我。
  我要的,渺小而微薄的,一个人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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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瀚玛的天是晴朗的天 上

  变成吸血鬼之后,我有大段的时间住在首都瀚玛。看着来去匆匆的行人,听着窗外的嘈杂。吸血鬼并不像很多人YY的那样怕阳光而又在棺材里独居,至少在棺材里睡觉是绝对不对的,疯了啊,好好的kingsize床不睡睡小匣。偶尔会向王宫,那个曾经有高塔存在过的地方望去。对啊,那个曾经存在过的囚禁我的高塔,是我亲手拆掉的。
  说到塔,小时候,岚给我讲过一个童话。
  他说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被森林里的老巫婆抓走了,关在了高塔里,然后她就一直没有剪头发。每次老巫婆回家,都会叫她把长长地头发垂下来,然后老巫婆爬着头发上塔顶去。但是有一天,她不小心拉上来了一个王子,王子杀了老巫婆,把她娶回家,从此王子和美女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长头发的女孩子被关在高塔上是会有王子来救的,可是,我不是女孩子,不是长头发,而且那个老巫婆就是王子他爹。
  可我那时候这样告诉岚,如果我是那个长头发的莴苣女孩,我就把自己的头发绑到窗户框上沿着自己的头发自己爬下去。
  那时候的我太弱智了,世界上哪有这样一个童话世界让你运用自己的逻辑能力啊。
  “讨好我。”爱德华笑着挑起了我的下巴,在他华贵的大床的暗金色帷幕里。
  是,我被带回瀚玛,就关在了皇宫后的高塔上。然后像个应召女郎,随叫随到。娘娘腔仍然基本上一步不离的跟着我并每天用大拇指检查我的脑细胞里面有没有逃跑因素的存在,可是他每晚会出去,回来的时候,我就能问到一些消息。
  国王和北方一起对战罗尔斯罗伊斯堡与教会的联合,也就是说,我的父母已经完全对立了,父亲与国王联合而母亲与教皇联合,作为选帝侯和帝王之间的战争,新的权力洗牌开始了。我真的是该死的人了。我怕了。我怕一样东西,我怕死。因为战争已经打响,我存在的理由已经完全消失了。而我亲爱的母亲,我真正的母亲罗尔斯罗伊斯堡的道金斯大人已经悬赏找人杀我了,她不想承认我的存在,因此在黑市上,我的人头很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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