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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异闻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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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说想自己,那六郎本还有些软了心,又听他胡言乱语说些什么挺了臀勾他,又火了心,骂道,“什么勾你!哪个小厮倒茶不弯腰作揖的,偏你就看出这些下流玩意来。只是你勾栏逛得多了,见了谁,都这般邪性。”
  那荣靖安瞧他又气又想试探他的模样,心头撩的难受,压了人在怀里,低声笑道,“我说了你是不信的,那便来亲自检查检查,我出去半月,可有去那勾栏快活,还不是存着东西,等着疼你呢。”
  欲知那荣家少爷与那孙六郎如何这般相处,且听咱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回归古代
  基友说要把读者当做老婆宠爱才可以
  所以我决定追求你们,我写的文字就是给你们的情书,希望你们可以看一看,可以喜欢我


第21章 六郎
  上回说道,那荣府老太君大寿,前头高朋满座忙不过来,管家无法,只得喊了洗扫院子的六郎去帮忙,哪里料到六郎身段风流,竟被荣家少爷瞧上了去,孙家本就有些巴结心思,那孙家少爷当即便拍板,将六郎送到荣靖安房中,伺候他午睡的,孙荣两人相处,竟不似陌生,亦不像主人奴才,真真个奇事。
  若要晓得缘由,这便还要提上一笔旧事。
  且说那孙六郎年方十二之际,被人使唤了,充作孙家大少爷的书童,替大少爷在书院里头伺候笔墨,小厮奴才可是进不得学的,六郎便偷偷趁孙大少爷在书堂之际,溜到后头,倚着门子偷偷听起先生教授来。
  好死不死,才听个两回,竟被人逮了住,而这逮他的人,正是荣家少爷,荣靖安了。
  那时,这荣靖安亦不过年十四,平日里得了个神童称号,不愿与同窗们一同习字,先生拿他无法,只道若完成功课,便许了他可以随意在书院头胡逛,只不出去亦不扰了课堂,便好。
  只说这荣靖安随意乱走了去,却误打误撞瞅见了偷摸儿在墙角缩作一小团得孙六郎,凭着年少调皮,一把将人提溜了起来。
  那孙六郎被吓个半死,当即红了眼睛,眼中又惊又惧,泪珠儿挂在一双杏眼上要落不落,倒叫这荣靖安看红了俊脸,只觉心中砰砰乱跳。
  “你是谁?为何不进去?难不成是逃课的学生?”
  恰恰好今日,那孙家大少爷与同窗打水仗,湿了一身衣衫,过后穿着不甚爽利,便使唤六郎与他换了衣服,这才进了学堂,概不管这六郎一身湿透,阴冷冷呆在外头的。
  却说荣靖安瞧眼前这人玉面杏眼,虽身上衣衫不整且还湿透了,依旧掩不了一身风流气派,误打误撞,认了六郎当做哪家逃课的小公子。
  瞧他身上湿透,当即道,“我借你衣服,这样穿等会子着凉可不好了。”说罢,拉起六郎细白小手便走。
  那孙六郎如何不知这大名鼎鼎得荣家小少爷荣靖安,瞧他模样又知他误会自己身份,可这人实在俊朗温柔,六郎自小,除奶娘外,从未有人如此对他,怎拒绝得了,半拖半拽,如此也跟人走了。
  荣家家大业大,荣少爷自然金贵,便是书院,亦有他独歇房间,他也不喊了自个儿书童,自己带着人进了房门,打门一关,拾掇出替换衣服来,递给六郎,“你穿我的吧,可能有些大,将就将就。”
  六郎涨红个脸,活像个娇生生小姑娘,看得那荣靖安心中燥热得紧,便是连那底下,亦有些怪怪,又觉羞人,只装模作样咳嗽几声,故作老成道,“你快些穿罢,矫揉个甚,你又不是个小姑娘,便是叫我看了,亦没个甚么。”
  这话说了,六郎亦不好扭捏,只得慢慢褪了衣衫,玉白似的身子,泛起红气来,只教荣靖安看了,血脉喷张,躁火上头,只觉鼻间异样,伸手一摸,竟抹了半指头血来。
  那六郎瞧见了亦是一惊,忙随意拿了桌上帕子扑上去捂住,连道,“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这荣靖安年纪已是不小,家中表亲兄弟早就带他玩过几回,他亦看过几本子话本,也算晓得人事,没成想年少气盛,白白瞧了那人身子,竟流了鼻血,这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所幸六郎还不通人事的,只着急以为他生了疾,没往哪处想去。
  这荣靖安心中懊恼,眼睛随意乱瞟,又瞧了那妙人白玉似的身子挨近自己,更是眼热发晕,哀叹一声阿弥陀佛,老天可别在折腾他,口中却还安慰道,“没事,没事,我昨日吃多了酒糟,发燥热而已,你先穿上衣服罢。”
  六郎这才一惊,发觉自己光溜溜站在人前,当即玉面染了红,再不敢往前凑的,缩在一边穿上衣服。
  这一打诨,时辰不早,荣靖安的书童前来寻他,打开房门一瞅,喊了一声,“哟,这不是孙家少爷的童子吗?怎的和我家少爷一起?你快些回去罢,你家少爷在寻你呢,当心挨揍。”
  那孙六郎哪里想到小厮一顿抢白,竟将自个儿身份说了出来,只觉又羞又愧,不敢看那荣靖安脸色,抬起脚几步便跑了出去,倒留下荣靖安若有所思,问了书童,“你说他是谁?”
  书童扰扰头,回道,“城北孙家的,他们家大少爷的书童,叫什么六郎的,平日里不爱跟我们说话,怎的到了少爷这儿?”
  荣靖安并不答话。
  却说过了几日,六郎心中惴惴,又怕遇上了荣家少爷前来寻他麻烦,又怕遇不上荣家少爷,瞧不了他,一颗心活似被那人揉来捏去,难受的紧。
  这日,六郎再不敢缩在墙角根儿听课了,送了少爷进学堂,正往小厮书童待得地方走呢,迎面一人截了他道路,“站住。”
  六郎打眼一瞧,竟是几日不见的荣靖安,当下若那热锅上的蚂蚁,急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的,这荣靖安瞧了,只觉他愈发可爱纯稚,又厉声道,“好哇好哇,你个书童竟也敢骗我,还偷我的衣服,仔细我去回了你家少爷,瞧他打不打你。”
  六郎可是怕极了,求饶道,“荣少爷恕罪,我,我没偷您衣服……我带着呢,现下便还你。”
  荣靖安嘴一撇,“别人穿过的,我自是不会再要,你便给我十两银子,我就当做将衣服卖给你罢。”
  这六郎活在孙家尚且像个小长工,哪里来的十两银子,心里又怕又急,不自觉带了哭气,求饶道,“荣少爷行行好吧,我哪里有这么多银子,求您了。”
  瞧六郎眼睛红通通,眉头轻蹙,一副害怕极的模样,荣靖安哪里还能装模作样,连忙软了声哄道,“别哭别哭,我逗你玩儿呢。你若喜欢,那衣服送你便是。只一点,你以后可不许再骗了我。”
  那六郎哪里经得住荣靖安这般温柔,当即舒了口气,欢喜点头的。
  这一来二去,两人也竟熟识起来,荣靖安平日没事,便教六郎读书识字,读着读着,读出了情谊,也读到了床上去。
  这般相处下来,这荣靖安亦是知道孙六郎身世,也知想将六郎带回家,亦不是那般容易,两人只得偷偷摸摸处了下来,倒像那书中写的,花明月黯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了。
  话说这头,两人多日不见,都有些焦急难耐,六郎便随了荣靖安性子,胡天胡地弄了一回,正抱在一起躺在榻上歇息,那六郎忽思及后厨嚼得舌根,撇了唇问道,“听说你要娶我家大小姐?”
  “哎哟哟。”荣靖安一只手撑起头,一只手携了六郎汗湿头发在手中把玩,调笑道,“你这可是吃醋了?”
  六郎最是见不得他这轻佻劲儿,甩了他的手背过身去不再搭理的,奈何肉臀却软滑滑抵在人身上,勾的荣靖安伸手胡乱揉了几把,只觉手上滑溜的很,身子不由又有些燥起来,伏在六郎耳边央告道,“再弄两回罢。”
  说罢,大手作乱,惹得六郎直想躲开,不本瞧他不回了自个儿得话,心中恼丧,奈何身子又被勾得了趣儿,酥麻麻不住,嘴里直喊着滚蛋,又不自觉勾了荣靖安的腰,挺着身子晃了起来。
  那荣靖安胡乱弄着,还喘了气儿住不了嘴的,非得搂着六郎亲一回嘴儿,含了他口水,这才喘息道,“我伺候得六郎可爽利?”
  那六郎美目一瞪,愈发魅意横生,只觉身子空虚干渴,不知怎的,只想缠着荣靖安死命来上几回,倒不像往日,弄个一两回便喊腰酸背痛,不肯再容身上那人放肆得了。
  荣靖安本就正值年少气壮,自打与六郎滚上了床,心里念的嘴里想的,仅六郎一人,每每见了面,又顾忌着六郎身子瘦弱,不敢尽情,偏今日却是六郎缠着他,不肯放的。
  这荣靖安哪里还忍受得住,勾着腰来来回回,撞个不住,撞得六郎连声哎哟,鼻翼轻动,却说如那猛虎下山,亦是不为过的。
  如此弄了一下午,方才作罢。
  只是荣靖安离了自己,六郎竟心里还有些不愿意的,这可惊得他双颊绯红,亏那荣靖安顾着给他擦洗身子,没瞧见的,不然又是一阵好磨。
  眼瞅着时间来是不急,六郎只得随意整整衣裤,恨瞪荣靖安一眼,急匆匆出了门子,还未走几步,又看得荣靖安的玉佩不知怎的挂在他衣衫上,只得又送回去。
  刚到门口,便听里头传来孙家大少爷调笑声,“我家小厮伺候得荣兄可舒爽?”
  “自是舒服的。多谢孙兄。”
  听了这话,六郎眉毛一竖,只想着下次见了,定要好好教训这登徒子,不想又听那孙家大少爷道,“不知我家小妹,荣兄何时迎回去啊?哈哈哈。”
  六郎心中一动,便听那荣靖安回道,“我今日便打算向老太君提亲,还望孙兄多帮扶则个。”
  作者有话要说:  孙少爷:你们背着我到底做了些什么?!_(:зゝ∠)_
  这篇好像要写成四章了。_(:зゝ∠)_
  唔……我看到你们说喜欢,我真的……好心动啊,有种被女朋友认可的感觉,又有点忍不住的大男子欢喜,就……就想亲你们,抱你们,然后爱你们。


第22章 六郎
  上回说道,那孙六郎与荣靖安原是旧识,两人自小便掩了耳目,混作一起,愣没旁人发现的,这荣靖安寻了机会,找六郎一解相思之苦,两人胡天胡地弄了半个晌午,六郎走时这才发现匆忙间,竟挂上了荣靖安的玉佩,忙送回去,却不料听了荣靖安与那孙家少爷正商议婚事……
  孙六郎自小便无父无母似的长大,饶是身边有个奶娘,亦觉孤苦无依。
  孤苦伶仃小半辈子,不害臊说得,这荣靖安便是他漫漫人生希望,只有跟了他在一处,自个儿才觉得自个儿快活,爽利。
  若没了他,虽自个儿嘴上逞强,不愿露了相思念想,可打这心眼子里,早早便将荣靖安放在了一位上。
  虽说荣靖安从未说过后来如何置办,他亦不过问,只暗暗下定决心,能与他快活一时,便一时,快活一日,便一日,总归到了头,自个儿亦不纠缠,好聚好散了罢。
  只是这事到临头,竟觉先前想的,如此可笑,光听了他要娶的旁人,自己便心痛难忍,活像被人将一颗心踩了去,揉碎了去,竟是喘气儿都不顺畅了似的。
  回了后院,奶娘见他六郎一脸戚戚,木呆无神,还以为他这是受了刺激,人不好了,当下一惊,撕扑过去抱着六郎便一顿哭喊,“天杀的冤孽啊!早知今日,当初倒不如你就跟你那早死的娘一块儿去了,何必受了这般苦楚。我的六郎啊!”
  此时正值傍晚,除却厨房还忙着备下晚间的晚宴,旁的下人,倒能躲得一会子清闲,这下瞧了奶娘抱着六郎一顿好哭,饶是事不关己,亦心中不免叹息两声,真个冤孽,有那相处久的婆子,还落下两滴泪来。
  只说这孙六郎浑浑噩噩,概不知奶娘哭个什么,回了房躺下,他好歹是个少爷,总归没和那些个下人小厮睡在一处,倒和奶娘有个独院子,只是有些破败罢了。
  奶娘瞧他面色赤红,顿觉不好,忙探了手去摸,果然一片滚烫,当即将前儿消停泪珠又滚下来,泣道,“六郎且等等,奶娘这就求了管家去请大夫。”说罢,急忙忙跑出去。
  六郎只觉自个儿昏昏沉沉,难受得紧,再想说话,却说不出来了,当下瞪了眼睛,干巴巴看了屋顶,心里到宁静,只想着,若这般去了,倒也干净,只是不知,那冤家是否能想起自己。
  怕是不能了罢,许新丧日子不久,还能为自个儿掉上两滴泪来,可日子久了,有新人在怀了,便忘了,淡了,到那时,可能偶然间想起,也不过一声叹息罢。
  愈想愈是心酸,委屈难受一应全了,直冲脑门儿,酸得他泪珠儿都滚下来了,自个儿那么欢喜他,只恨不得长长久久与他在一处,可最后,依旧落得个死后却都无人想起的下场,真真个应了奶娘话头儿,当日便该与他那早死的娘一同去了。
  便不用在认识这冤家,再尝这情爱酸苦滋味。
  这便瞧得出来不好了,这孙六郎平日里被荣靖安娇宠太过,总在荣靖安处受不得一点儿委屈,总爱胡思乱想(俗称脑补帝)的,青天白日的,不过热了身子,发了虚汗,便想到了那死处去,愈想愈觉自个儿凄凄惨惨,没人疼没人爱了。
  又烧的迷糊,这下更是没个清醒时候的。
  便在这时,却是出了一桩奇事,那孙六郎烧的迷糊,竟飘飘然觉自个儿浮了起来,荡在半空,双脚亦觉轻盈灵巧,像踩着团儿厚实棉花儿似的。
  再睁眼,只瞧了前头站了个人,那人身段风流,似男非女,好似仙姿佚貌,顶顶好看,任谁见了,都是移不开招子的。
  那人走过来,探手摸了他额头一把,他竟不觉害怕疑惑,只觉那手温润如玉,抚在额头,只觉一股清凉之气上头,舒爽得厉害。
  却听那人笑道,“你可真个厉害,旁的妖精不过遭了劫,演化成形,你偏到发了情日头,愣逼出原型,百年来,我瞧着还是头一遭。”
  六郎却是不懂他在说些个什么,只听懂一句妖精,当下睁大了一双杏眼儿,圆溜溜瞧着那人,那人看得好笑,念了诀点他眉心,解释道,“你莫怕,我乃天上兔儿神,是你娘求了我来寻你,她已得道,位列仙班,成了星宿老君座下一只仙鹤,只是放不下你,怕你这半人半妖的东西受了委屈,特找我来点化于你。”
  这可撞破了天去,饶是现下昏昏沉沉,半睡半醒的,这六郎亦是惊诧不已,瞧他不信,兔儿神便双手作势,凝神拈诀,那六郎只觉脑中忽起一道白光,再睁眼,往那铜镜前儿一瞧,吓个半死。
  那铜镜里哪里还有他那平日模样,只剩一只顶上血红,脖颈修长的鹤来。
  六郎口不能言,手化成俩只翅膀,亦不能动,只能扭头瞧了那人,豆子大得小眼儿眼泪哗哗流下来,瞧得兔儿神笑个不住,只觉逗趣得很。
  见他真急,这才教他几句口诀,自个儿变了回来,才道,“我便只能点你醒元神,可这发(公)情(正),乃兽类必经之天道常规,我倒也没个好法子,亦不能让你出去作了那害人妖怪,吸人精血的,这便教你一套化那阳气精华之法,你自个儿寻个人,用了,倒不会害及他人性命。”
  六郎只得点头,只是有些疑了,为何只教他化那阳气之法,他本为男子,不该教那化阴之法?
  瞧他模样,兔儿神难得尴尬,摸摸鼻子,道,“我乃主司龙阳□□之神,只会化得阳气,不会化阴气。”
  说罢,不等六郎反应,便已神力传授六郎心法……
  待六郎清醒,已是十日后,只奶娘守在床边,什么兔儿神,什么化妖的,全都没了。
  奶娘瞧他睁眼,心中激动,又哭又笑,喊道,“我的祖宗,你可算是醒了,真真吓煞我。”
  六郎勉强撑了身子起来,又喝了药,又听奶娘絮叨这几日,“你迷糊十日,我便守了十日,好容易求来大夫,却束手无策,眼看你便要没气儿了,谁知头上竟起了一道红痕,这热也跟着退了,这才放下心。”
  六郎听得奇怪,忙寻了铜镜去看,只见自个儿额头处多了一道似血红痕,像极了那丹顶鹤顶上斑记,心头又兀然想起那兔儿神教导之口诀,这才信了那兔儿神所言,自个儿竟是一只丹顶鹤妖精。
  又晓得过了十日,忙向奶娘问道,“荣靖安呢?他可娶了大小姐?”
  奶娘虽摸不清头脑,不知为何六郎提了荣家少爷,却还是回了道,“哎,还没呢,听说那日老太君寿宴,荣家少爷当众提亲,这会子,怕已是议好了日头,不日便要娶大小姐进门了。”
  那六郎如遭雷劈,茫然下心中又起躁动,心知乃兽类情期未过,忙下了床,穿了鞋急匆匆跑了去。
  奶娘再后头喊是不住,擦了把汗,以为六郎刚被荣靖安夺了身子,便听他要娶了旁人,心里难受,这才叹了口气,暗道天意弄人啊。
  却说这六郎胡乱跑出了门子,大病初愈,亦不觉身子虚弱,倒比往日强健许多,心知此乃化妖之力。
  不消半刻,便到了荣府后头一小门,再从门边砖头里掏了钥匙,开了锁,兀自走了进去。
  这处小门只通荣靖安的院子,荣靖安平日下了吩咐,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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