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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纪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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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呼唰唰唰

    半个小时过去了,不管薛天再怎么拼命的揉搓,木棍底端和烂木疙瘩的接触点上依旧没有一点可能燃烧起来的迹象。

    “操!”

    久钻无火,于是,满头大汗的他果断的放弃了钻木的举动,暴躁的将手中的木棍和烂木疙瘩一起扔进了面前的干草丛里。

    “什么钻木能取火,都特么是骗人的!”

    看着地上好大的一堆干木柴火,开始怀疑老祖先这一伟大发明的薛天暗暗咬牙不已,恨不得立马变成红孩儿一口三味真火喷将上去。

    作为一个被科技文明教化过三十多年的现代人,居然被一个简简单单的火源问题束给缚住了,薛天顿感失败。

    没办法,在这个荒芜的地方,实在想不出其它生火方式的他也只得重新挑出一根木棍,目含坚毅而又无可奈何的在另一块烂木疙瘩上揉搓了起来。

    呼呼呼唰唰唰

    可能是天可怜见功夫不负有心人,也有可能是选对了引燃的木柴搭配,在他又一次拼命的揉搓了差不多十分钟以后,那不停转动的木棍底端和烂木疙瘩的接触点上终于是腾起了一丝丝青色的烟雾。

    眼见有戏,薛天顿时大喜,手上更加卖力的同时,嘴巴也呼着气儿的赶紧凑了上去。

    最终,在嘴皮风箱的催动下,在他玩命的转动木棍之中,一点点的火星终于慢慢的闪现了出来,并在烟雾缭绕之中慢慢变得明亮,逐渐的蔓延开来,很快便接触到了他事先覆盖上去的干草叶子上。

    呼!

    一束代表着希望的青色小火苗在干草叶子中腾的冒出,一直鼓着腮帮子吹气儿的薛天也腾的从地上蹦了起来,像一个刚踢进制胜球的足球运动员一般,在草甸上拼命的嘶吼庆祝,一时之间竟是激动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像照顾老祖宗一样,薛天小心翼翼的在火苗上加注着柴火,从细小干枯的小树枝到手臂粗细的大木头,他始终不敢大意,生怕一个不好,这耗尽自己心血的脆弱火源就会熄灭,那模样,真真是比当年诸葛亮照顾自己延命的七星灯还要谨慎许多。

    等到薛天终于生起了火堆再把整只狼架到火上的时候,天色已然暗了下来,入了冬的荒原气候总是很冷的,白天还好,不刮冷风的话基本上还感觉不到多少寒意,可一到夜里,天地间的温度就像是被抽走了一样,即便不刮风,也一样让人冷彻骨髓。

    薛天坐在火堆旁打着摆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翻搅着火上的狼肉,以前什么叫火烤胸前暖风吹后背寒他不知道,但现在,他却是在真真切切的体会着这种感觉。

    为了消减一下这种冰火两重天的非人感觉,薛天不得不把身前身后也轮换着烤,就像那只被他架在火堆上烧烤的狼,只有时不时的转动身体,才能让身体全方面的补充到热量,为此,他乐此不疲,整个场面看上去有些滑稽。

    不得不说,不管是什么食材,缺了一种叫做佐料的东西做出来都不会太好吃,特别是盐,这一不管是味蕾还是生理都极度需要东西。

    但也有意外,当一个人饿到看什么东西都像是食物的时候,佐料和盐这些自然也就没那么重要了,就好比现在的薛天,吃着外焦里生寡淡无味的烤狼肉那叫一个香甜可口,狼吞虎咽的架势一出来,恨不得把骨头也一并咽到肚子里去。

    按照另一个薛天的记忆,要走出这片荒原至少也还需要至少半个月的时间,这还得在不耽误持续赶路的前提下才能完成,所以,在吃了个半饱之后,他果断的强压下了吃个痛快的冲动。

    十五天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毕竟已入冬季,荒原上除了一些挂着猎户标签的凶兽还在四处游荡以外,其它广大的食草动物群体们要么迁移去了温暖的地方,要么早早的就吃饱冬眠去了,鬼说的准接下来的日子里还能不能捕获到猎物,所以,尽管再怎么想吃,薛天也必须逼着自己尽量多的储存一些食物!

    哧啦!

    在宽大的衣袍上撕下来一块布,薛天小心翼翼的把剩下的大半只狼包了起来,然后贴身栓在背上。

    远处时不时的有兽吼声传来,其中种类繁多,至少薛天就听出了不下三种猛兽的声音。

    不敢睡觉,也睡不着觉,一是因为太过危险,二是因为实在是太冷了,薛天很担心自己一觉睡去就会醒不过来,无论是在迷迷糊糊中被野兽分尸、还是直接被冻成一根冰棍,都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所以,在没找到一个确认安全并且又不那么冷的容身之地之前,他不打算睡觉。

第3章 溃军() 
夜总是漫长的,当薛天还在以狂打摆子的方式来对抗严寒的时候,他并不知道,就在距离他不足两里外的地方,正有一群和他刚醒来时一样装扮的黑衣甲士正在快速奔袭。

    这群人足有数百之多,个个破衣烂甲遍体伤痕,其中甚至还有几个躺在担架上哼哼的,整个队伍看上去狼狈至极。

    “快,大家都跟上,过了前面的火草坝我们就安全了!”

    校尉一边招呼着大家快速前进,一边搭手帮着抬担架的士卒分担一些重量。

    “报!”

    一骑快马自前方的夜色中奔袭而出,到得校尉身前时拉缰下马,单膝跪地道:

    “启禀校尉,前方两里外发现火光,前哨请求进一步查探,还请校尉示下!”

    “有火光?”

    “传令前哨,速去查明火光缘由,行动间必须隐蔽,如若发现敌情,切勿与对方冲突,以夜莺哨声第一时间回报!”

    “诺!”

    传令兵抱拳领命,翻身上马重新奔袭进了前方黑暗的夜色之中。

    “全队暂停行进,原地修整作好战斗准备!”

    直到马蹄声跑远,校尉这才转身对身后的一百多人下达了停止行进的指令。

    “希望不是遇到了联军的游哨才好啊!”

    夜太深邃也太静谧,校尉看着前方漆黑一片的夜空,心里不无担心的想着。

    一想起几天前的那场惊世大战,一想起那一张张在战斗中撒尽了鲜血,却死都不愿意闭上眼睛的年轻脸庞,饶是他这么一个刚强坚毅的男人也不禁心中酸涩得厉害,眼泪掉了下来。

    一个重伤的士兵从担架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掌,吃力的扯了扯他的裤脚,沙哑着声音唤道。

    “刘叔”

    听闻身后的呼声,校尉赶紧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转身蹲在地上强作笑颜的看着这个身负重伤的士兵,关切的问道:

    “怎么了小虎,是哪里不舒服吗?”

    叫做小虎的年轻士兵摇了摇头,侧着身好不容易从绷得紧紧的胸甲里摸出了一个泛着铜锈的镯子,递给校尉道:

    “我我不行了,请你帮个忙,帮我帮我把这个给给我母亲,告诉她,她的儿子杀死了八个北蛮子,已经帮哥哥和父亲报了仇了!”

    看着这个自己昔日战友的幼子,看着这个才刚满十七岁、可以说是自己看着长大并且亲自调教出来的小小兵卒,叫做刘奎的校尉鼻头一酸,刚忍住的泪水又一次不听话的从眼眶里夺了出来。

    “不许瞎说,有刘叔在,你死不了,出来的时候我答应过你娘的,一定把你活着带回去,你父亲和你大哥已经让我在她面前失信两次了,我不想再因为你失信第三次,所以,你必须活着,这是你张家儿郎欠我的!”

    不管刘奎拒绝的话语,小虎自顾自的把手镯塞进他那宽大的手掌之后,很是小心的重新躺好在了担架上。

    “小小儿,坐门墩儿,哭哭啼啼要媳妇儿,要媳妇儿,干什么,一床花被生小儿”

    轻哼着儿时用来笑话邻居家孩子的歌谣,小虎笑着,苍白的青涩面容上不再是伤病折磨出来痛苦,而是满满的幸福之色,似乎这一刻,他又回到了那个让他无忧无虑的小时候。

    来来回回的就重复那几句,小虎那本来就不算嘹亮的歌声开始慢慢变得低沉,沙哑,然后断断续续,直至消失再也听不到分毫。

    紧紧的攥着那只铜手镯,刘奎的泪水就如决堤的洪流,扑朔朔的从他那张布满了血痂的面庞上淌下,划出了一条条斑驳的痕迹。

    “来人,收敛张虎遗体,就地掩埋!”

    嘶哑着声音发布完最后一道命令,刘奎晃悠悠的站起身,一步一挪的朝着前方的黑暗里走去。

    不管是什么情绪绷到了极点,憋太久都是不行的,刘奎不想让心中压抑着的悲伤情绪把自己逼疯,更不想让部下看到自己释放情绪时崩溃的样子,所以,他决定去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我的热情,就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太阳见了我,也要快闪躲,怕我这把爱情的火”

    “你就像那,一把火,熊熊火焰,燃烧了我”

    薛天也在唱歌,因为冷得厉害,他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关于火的歌都捡几句出来唱了一遍,不过可能是因为唱的太投入,以至于身后冒出了四五个黑甲大汉他都没有丝毫察觉。

    “别动,不想死的话,解除身上的武装!”

    一声低喝打断了薛天的歌声,紧接着,一截冒着悠悠寒光的枪尖从他脖根侧面探了出来,刚好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薛天乍然惊醒,这才发觉危险的降临。

    低头瞥了一眼脖子上的银白枪刃,薛天暗骂一声该死,不敢反抗,也不敢回头,静听着身后传来的低低喘息声,他知道,自己身后至少站了不下五人。

    为了不至于被人家不分青红皂白的干掉,薛天很是配合的把身上唯一的武装,也就是那把从战场上捡回来的短刀扔在了一旁。

    “各位大哥,有什么话好好说,小弟我也是”

    砰!

    一句话没说完,薛天就觉脖根一痛,然后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意识。

    时间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总是流逝得很快,当薛天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光早已大亮。

    强烈的光线刺得眼睛有些疼,薛天下意识的就想重新闭上刚睁开了一条缝的眼睛。

    “不对!”

    在意识清醒过来的一瞬间,他立马回想起了昨晚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自己该是被人俘虏了!”

    不用起身查看,他也能猜到自己眼下的处境,心中忐忑之下,赶紧闭上眼睛继续装昏迷。

    “小子,不用装了,知道你醒了!”

    一个粗豪的声音传来,很不客气的揭穿了薛天刚刚生起来的小小心思。

    想法被人家一下子就揭穿了,这还怎么装,薛天心中发苦,只得悻悻的重新睁开眼睛。

    刚坐起身,还没来得及打量周围的环境,一张满是血痂和污垢的大胡子脸便映入了眼帘。

    “薛天,历阳洲陇安镇人士,兴元九年应征入伍进我西北军司,武力上品,时任第四步甲军前锋营队级战卒职位,年十八!”

    一连串报户口般的信息自面前的大汉口中喷薄而出,听得薛天有些发愣。

    他不认识面前的人,但他认识此人身上穿的铠甲,黑铁鳞甲铜护心,再加上比一般铠甲长了不止一尺的可活动式铁制护臂,这不正是大晋步甲军中最为常规的制式铠甲么。

    虽然这身铠甲远比自己扔掉的那身高档精致了不少,但大致的外形还是差不多的。

    弄了半天,原来是被自己人捉了,害得自己忐忐忑忑的虚惊了一场。

    薛天心里暗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有些疑惑,自己不过只是大晋西北军中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低级战卒而已,而面前之人一看就不简单,就凭这身铠甲也能看出他的军阶至少也是一个领军校尉。

    可一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领军校尉为什么会认得自己这么一个没名堂的小小战卒呢?

    似是看出了薛天的疑惑,他面前的大汉嘿嘿的笑了笑后说道:

    “你小子也是运气,要不是我的部下中还有一个你的同乡,你这颗狗头早被老子当成北齐人的探子给剁下来了!”

    大汉说着,一侧身,让出了身后四五百个破衣烂甲、满身尘垢的西北军将士。

    “连子耀?”

    通过另一个记忆里的信息,薛天很快便在人群中找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薛哥!”

    被叫做连子耀的士兵也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在薛天喊出他名字的那一刻,他就像个月子里的娃一般,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隔的不算远,薛天能很清楚的看到,连子耀的双腿都受了很重的伤,其中一只的小腿部位还很不正常朝内侧拐着,让他只能坐在原地大哭,丝毫不能动弹。

    知道他此时很想要个拥抱,正所谓老乡见老乡,就该拥抱在一起两眼泪汪汪嘛,虽然此时的薛天并没有半点想哭的冲动,但他还是从地上站了起来,去到连子耀身边和他重重的拥抱在了一起。

    “都死了,胖子,大栓他们都死了!”

    连子耀痛哭着,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向薛天诉说着兄弟们的悲惨遭遇。

    在另一个薛天的记忆里,连子耀和他口中所说的胖子和大栓都是他的同乡,几人从小一起玩到大,有开裆裤的情义。

    “没事子耀,我们还活着就好,只要我们还活着,就一定能为兄弟们报仇!”

    身为一个窃夺他人身体的灵魂穿越者,薛天没法体会兄弟几人那种穿开裆裤长大的情义,也就说不上有多少生离死别的悲伤情绪,所以,实在是哭不出来他也只好装出来一副哀怒至极已欲哭无泪的悲痛模样,并尽可能的压着声音,以沉重的语气说着大义凛然的话,只希望这样可以给连子耀这个可怜人一些安慰。

    “薛哥,可是可是我的腿断了,我不能为他们报仇了!”

    “没事,会好起来的,只要有我在,就一定能帮你把腿治好!”

第4章 便宜老乡!() 
看着兄弟俩在经历了劫后余生后的重聚场面,刘奎不由想起了昔日那些曾与自己生死患难过的战友,兄弟,想着昔日英姿勃发的他们现今已然成了一具具腐烂的土中枯骨,忍不住鼻头一酸,差点没当众掉下泪来。

    “哭什么哭,男子汉大丈夫保家卫国放马疆场,生为荣幸死为荣耀,都他娘的给老子淌什么狗尿!”

    刘奎这种自己不能哭就不许别人哭的举动很无礼,很霸道,不过薛天很喜欢,至少被他这么一吼之后,连子耀就不哭了,是不敢哭了,既然连子耀不哭了,那么自己也不必再丧着脸,继续配合他演绎什么兄弟之间生死别离后的悲情戏码了。

    看过了,自己这个便宜老乡的腿伤并不怎么严重,左腿上是皮外伤,右腿上也只是小腿骨骨折了而已,虽然看上去有些扭曲,但对于前世也曾有过腿骨严重骨折经历的薛天来说,还真算不上什么大事。

    遥想当年自己还是个冲动的小学生的时候,为了去上网,逃课翻墙,结果不小心摔进了一个石堆里,大腿骨直接被折断成了九十度,那个惨那个痛啊,至今他都还记忆犹新。

    当年家里不富裕,支付不起医院高额的手术费用,本来以为那条腿就那么废了,可谁又能想到,四处借钱凑医疗费的爸妈虽然钱没借来,但不知是从哪请来了一个像巫师多过像医生的脏老头子,据说还是某座名山里不世出的老神仙,对接骨这方面的学问很有研究。

    在收下薛爸薛妈六百块人民币的香火钱后,老头满意的从自己背篓中拿出了五根儿臂粗细的木棍,美其名曰,五行神木。

    在薛爸薛妈满脸诚挚的注视下,在薛天惊恐不安的目光中,老头摆出香案,手捧五根木棍,胡天胡地好一通估计连他自己都听不懂的咒语念完后,大喝一声:

    “急急如律令,太上老君赐我五行神木之力,接骨驱万邪,开!”

    然后,薛天便经历了他人生当中最为恐怖的一幕。

    任谁断了的骨头被人随便掰扯,那都不是一般神经能够承受的痛苦,所以,在彻底的痛昏死过去之前,薛天深深的记下了老头儿那张狰狞可怕的面容,以至于他后来做了十多年的噩梦。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老头接骨的手段暴力了一些,但总归是以六百块钱的良心价格把他那条高强度骨折的大腿给接好了。

    薛天也不得不承认,老头的那一套接骨方案除了过程痛苦之外,确实是可用并且有效的!

    自己那么严重的骨折都接好了,连子耀这个不过是稍微有些扭曲变形而已,没可能接不好吧?

    薛天心里这样想着,旋即打定注意,想着反正这次挨痛的又不是自己,就问向满脸哀愁的连子耀:“子耀,我这里有一套还算可用的接骨方法,可以接好你断了的骨头让你重新站起来,只是过程会很痛苦,你要不要试试?”

    “真的?薛哥,你真的懂接骨之法?真的能让我重新站起来?”

    在连子耀满怀期待的目光中,薛天肯定的点了点头。

    “哈哈只要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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