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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闻将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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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紫色妖鬼之火……把我焚灭……”
  “……”
  这样的要求,花将离怎么能够答应?只要被妖鬼之火焚灭,连魂魄都会一并烟消云散、转世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吴院长的嘴唇开始发抖:“我的尸体和灵魂……绝不能落到血色十字会手里!还有……院长这一身灵……灵力,算是回报我对你的愧疚……你一定要答应我!”
  说到最后,吴院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本来下垂的双手又死死扯住花将离的外套。她已经说不出话来,那双越来越灰淡的眼睛仿佛要盯到花将离心里去。
  似乎,不死不休。
  花将离哭得身体发抖,腾出一只手掐诀,三朵紫色妖鬼之火立刻凭空出现、环护四周。
  火焰聚在一起,熊熊滔天。
  哪怕身在火焰中,花将离也不会被伤害。他抱扶着吴院长,远远看去竟有末世涅槃之势。
  被妖鬼之火灼烧其实苦不堪言,吴院长却笑了,只能用口型喊出“孩子”两个字。她想摸一摸花将离的脸蛋,却无法抬起手臂。
  突然之间,花将离忆起被送到孤儿院后吴院长照顾自己的点点滴滴。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即将逝去的老人,一直以来努力为孤儿院所有孩子扮演着父与母双重角色;这个欺骗自己十一年的老妇人,其实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院长……”花将离感觉抓着吴院长手的那只手空了、臂弯也失去了重量。
  没有了,才懂得珍贵。那些悲悔怨恨,全都留给了活着的人。死是一种无奈的解脱,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轻易尝试?
  眼睁睁看着曾经和自己那样亲密的人消失——烧掉吴院长身躯的同时,大火也烧掉了悲悔怨恨。眼泪干了,吴院长彻底消失了,只留下孤孤单单的花将离。
  妖鬼之火回到体内,绝强的力量立刻在丹田里跳跃。以吴院长的多年修为,其命元一旦被转化成灵力,瞬间让三朵紫色妖鬼之火分化成六朵。这位一向低调的老妇人,以这样的方式留给花将离一笔了不起的遗产!
  可是,体内力量再如何汹涌,却不足以支持花将离站起身来。
  好不容易抬头,却又再次瘫软,他被自己看到的景象吓着了。
  容玉曈站在对面不远处,双眼通红、咬牙切齿质问:“我不惜违背父亲的命令,冒着生命危险跑去救你!你就是用这种混账方式来报答我么?吴院长再有错,也是她掩护你从别墅逃出来的呀!你怎么能……花将离!别告诉我你现在意识不清!我能感觉到,你现在清醒得狠!你说!你以前是不是也在骗我!?”
  辩解的句子还没说出口,花将离眼角余光瞥到缺臂的黑罗一闪而过。
  他的心,凉了。
  他已经陷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之中,又遇上处心积虑的“巧合”。面对容玉曈的指责,他最后的精神支柱终于崩塌了。
  解释有什么用呢?断章取义的栽赃陷害,仅凭几句话就能洗白么?
  想要让容玉曈明白,除非时间倒回、吴院长重生!
  “你说!你给我说!”容玉曈似乎已经觉得再靠近花将离一点点都是对自己的玷污,站在原地歇斯底里大吼,“你倒是说话呀!你为什么不解释?你心虚!”
  抬手三枚铜钱飞镖打向花将离,两枚擦身而过深入泥土,另一枚则直接蹭破了花将离的左脸颊。
  血液顺颊而落,滴在白外套上,如雪映梅花,分在醒目。
  容玉曈自己先愣了,他是不想伤害花将离的,暴怒之下失了准性。
  血……我流血了。
  痛……是疼痛……
  花将离抬起右手,木讷伸向伤处;忽然双瞳中放出青紫色的光芒。
  妖之邪、鬼之阴,不为正道势力所容的力量猛然暴起。
  青色、紫色的火焰如卫星一般拱卫辐射开,摇摆伸缩的炎尖,昭示着主人内心无比的愤懑。
  以花将离的实际灵力,就算能让容玉曈震惊,却也绝到不了骇然的地步。能让容玉曈脸色大变的,是明显区别于青色的几团紫色,以及明显强于过去的邪气。
  取灵剑在手,容玉曈飞快结了个印:“怎么?你又想对我动手?来呀!”
  这一声怒喝,花将离不禁动容。妖鬼之火渐熄,他双瞳中的异色又褪去。
  他成功控制住了自己,却仍然没有一句解释。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装到什么时候!”容玉曈左手扬起,灵符结成阵式罩向花将离;同时身形晃动,提剑前刺。
  发招有虚实。灵符是虚,即使被花将离的妖鬼之火挡住也无妨;手里的灵剑才是真家伙。
  本应该是一场恶斗。花将离吸收大量命元、并且其中不乏高手,就算不能立刻灵活使用,也绝不可能一招败北。
  可偏偏,剑尖就那样毫无阻拦、毫不迟滞地刺进了花将离左胸。
  他们都错了。
  他以为他会躲闪,他以为他会手下留情……终于落得血淋淋的下场。
  一剑下去容易,无形中却有什么东西被剑劲暗伤。
  在现实面前,所有的“以为”都是徒劳无益;越是以为侥幸,越是被现实深深伤害。
  双方都愣住,到底受痛一方的花将离率先反应过来。一掌拍在容玉曈肩头将其迫开之后,徒手拔出灵剑掷地。
  容玉曈没有受伤,因为花将离掌力中使了巧劲。直到这时,他才在起初的暴怒中找回一点点清醒,想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
  那只叫做黑罗的魔物,早在得逞奸笑中逃离现场。
  左胸被刺出个血窟窿,花将离似乎也头脑变得通透起来,终于开口:“你冤枉我,我不怪你……可是,你要杀我……我骗了你?到底是谁骗了你?看来,你和我注定会是敌人。谢谢你过去对我的帮助,这一剑,就算我还了你的恩情吧!容玉曈,下次如果遇到,我们都别手下留情吧!”
  花将离捂着胸口,表情平静。他的声音很温和,但不知为什么,听在容玉曈耳朵里却有一种透心的寒意。
  妖鬼之火再次燃起,联成一片、化成火云,托着它们的主人飞起飘去。
  风再一次吹响了草木叶片,再也没有花将离的孤单身影和喃喃自语。只留下吴院长的一套衣衫、一位英俊少年,以及,一柄带血的灵剑。
  
  ☆、怒雷难止
  林阿卫匆匆跑过来,远远就看到容玉曈站在原地发愣。
  空里中残留着一抹血腥味。风已经把气味吹得很淡,却逃不出刺猬精灵敏的嗅觉。
  “玉曈大人,您没事吧?”
  容玉曈从怔忪中恢复过来,巧用灵力隔空拾起灵剑:“我没事。追到黑罗没有?”从纳戒里取出一块白布,小心翼翼把灵剑上的血迹擦干净;最后把灵剑和带血白布一齐收到纳戒之中。
  林阿卫两只眼睛随着容玉曈的动作不停转来转去,却不耽误汇报工作:“那只高等魔物太狡猾了,我跟踪的只是一道残影。玉曈大人……刚才是和黄永伦战斗么?”
  容玉曈摇头,转手一道火焰灵符射向十步开外吴院长的衣衫。
  火光之后,焦灰乱飞。
  尘归于尘,土归于土。
  “我也没有追到黑罗,只看到花将离用妖鬼之火把吴院长焚灭殆尽。”
  林阿卫:“……”
  “花将离使用的是紫色妖鬼之火,那股邪气不同以往……”容玉曈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得让人觉得有些异常,“我不知道花将离在被黄永伦抓走的两天时间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在逃跑的路上发生了什么。总之,他一定吸取过大量命元。因为,他的灵力增长实在太快了。”
  对于别人突遭奇遇这种事,林阿卫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因为他自己就是被天狐苏半夏点化才得以化形,这也是奇遇。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另外一些事情上:“所以……玉曈大人剑尖上的血迹是花将离的么?你刺伤他了么?”
  容玉曈没有立刻回答,轻轻叹了口气:“走吧,回去吧。这一次又是偷偷跑出来,父亲一定饶不了我。”
  容玉曈委派木辞从刘典豪那里问到花将离去往花家村的消息之后,就立刻赶了过来。进入花家村遗址范围时遇到黑罗,他和林阿卫想两头围堵包抄,结果被狡猾的黑罗以影子替身摆了一道。容玉曈追到这边,刚好看到花将离放出紫色妖鬼之火焚烧吴院长的一幕。
  林阿卫是个有眼力劲、脑子又灵活的小精怪,一眼看出容玉曈内心远没有表面那么平静,忍不住开口喊道:“玉曈大人,您不能走……”
  容玉曈回头,林阿卫又挤出一句:“您现在回去,您父亲一定会严厉惩罚您的……”其实他想说的不是这个。
  “做错了事当然要受到惩罚。没事的,以后学乖点就行了。”
  林阿卫听得出来,容玉曈语气里带着类似自暴自弃的情绪。可惜身为一只不太懂得人类情感的妖精,他猜不出来容玉曈浓浓的失望是针对自身还是针对花将离。林阿卫很想帮忙,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下手。但有一点他是明白的,如果让容玉曈就这么回去,一切也就没有结果了。
  容玉曈转身要走,另一个声音从侧旁响起:“容玉曈,你确实不能走!”
  “元兄?”
  元崇从茂盛的草木丛中走出来:“抱歉!从你再一次偷偷溜出家门,我就一直跟踪你,我也很想知道花将离的下落。你们寻人心切,所以没有发现我。”
  元崇身后跟着一个黑影,元崇反手一甩,那道黑影就被抛到地上。黑影一双可怖的眼睛死死盯着元崇,似乎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
  容玉曈和林阿卫一眼就认出那是黑罗。他们追堵黑罗时,黑罗一直化成黑影状态,看不清它的真实形态。这时看清楚,容玉曈和林阿卫都有些惊讶。黑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断了一条手臂,另一条手臂腕间、以及两根锁骨都被小小的银白小刀刺中,银刀上又篆刻东方古老的符咒。
  容玉曈知道,在西洋世界里,有银器克制魔物的传说。显然,元崇熟知魔物的身体构造,一出手就打中黑罗要害、封住它的力量,这才把黑罗抓住。
  元崇冲容玉曈笑笑:“我跟踪你们来到这里,一不留神就抓到这个家伙。”低头看着黑罗,踹了它一脚:“说吧!”
  黑罗把脖子一横,似乎要保持气节。
  元崇鼻子里哼了一声,左手掐了个诀,张嘴念出一段真咒。
  喃喃语音一起,刺在黑罗身上的银色小刀就受到感应开始发亮,而黑罗则如同遭到电击一样整个身体不断抽搐痉挛、嘴里发出呼天抢地的哀嚎。
  没有人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痛苦,“我说——”在要命的折磨面前,气节简直就是渣。
  黑罗已经开始害怕,它猜不出元崇的由来,只知道这个青年手段不俗。当元崇把它带到容玉曈面前时,它以为元崇会和容家人一样、觉得它有利用价值而优待它。没想到,元崇跟容玉曈完全不是一个路子的。刚才那段伏魔咒,如果不是黑罗主动开口认怂,元崇真有可能一直念到它去死。
  黑罗跟随黄永伦多年,深知大多数人类软弱可欺,但有些人类残暴比妖魔有过之而无不及。眼前的元崇虽然看起来是个文质彬彬的青年,但下手狠辣远在血色十字会的杀手之上。这就是所谓魔见怕、鬼见愁的家伙!
  蝼蚁尚且偷生,遑论黑罗这种高等魔物?
  黑罗再不敢拿眼瞪元崇,而是老老实实、一五一十把自己如何偷袭吴院长、花将离如何突然出现烧毁它一条手臂、它又是如何在逃窜过程中遇到容玉曈并且有意把容玉曈引到这里、自以为奸计得逞结果半路遇到元崇,统统说了一遍。
  容玉曈的表情很不自在:“你是说,吴院长她……”后悔和懊恼的情绪已经明显流露出来。
  黑罗当然不会把吴院长知道黄永伦秘密的事情泄露出来,只说:“吴院长自从收留孤儿开始,心性已经发生变化。为了避免她终有一天背叛组织,只好将她暗杀。其实花将离是救了吴院长,只不过,吴院长中毒太深、又中了我的魔气一掌,不可能再活下去了。我猜,花将离之所以用妖鬼之火焚灭吴院长,一定是吴院长自己的主意。因为吴院长知道,尸体一旦落入血色十字会手中,就会被炼成尸魔,继续……害人。”
  真相大白,本应该让人长松一口气,现实却让容玉曈心里发寒,有点不相信似地确认:“你是说,你是故意把我引到这里,让我恰好看到那一幕?”
  “我也没想到花将离正好焚灭吴院长,更没想到你会突然暴怒。我原先只是设想,吴院长的死一定会让花将离陷入悲痛之中,你那么……关心花将离,一定要花时间安慰他、并且和他一起把吴院长安葬,那么我就可以趁这段时间找到黄永伦大人……”
  “够了!”容玉曈的表情已经完全冷下来,看向黑罗的眼睛里也闪动着让黑罗心堵的寒光,“你很聪明,能从细微中捕捉人类的情感、看得出我对花将离关心。而且,你试图以‘巧合’为自己开脱。无论如何,结果已经成了这样。花将离那么可怜,我只是想帮他一把,你们却为了所谓的宏图大业……现在居然借着我的手来伤害他。你,不可饶恕!”
  最后几个字,容玉曈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口。他的愤怒情绪,已经形成风暴。
  现场安静了几秒,元崇看容玉曜眼神不对,刚想问了一句:“喂!容玉曈……”突然狂风疾卷,天空乌云滚滚、霎时遮蔽了日光。
  元崇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危机:“不好!”伸手拽住林阿卫的衣领就往后掠。
  容玉曈飞快结印,灵剑在手,剑尖有一道黄地朱迹的天书灵符无火自燃:“雷帝召来!”
  灵符火光燃起的刹那,半空中一声霹雳,震得空气都发抖。
  没有任何让人喘息的时间,白色巨雷仿若在天地间扯出一条巨大的口子,携万均之势直直朝容玉曈和黑罗所在的位置劈去。
  “玉曈大人——”
  林阿卫的叫喊被淹没在雷声之中,元崇拉着他不让靠近。这道怒雷威能太大,林阿卫的百年道行根本禁受不起。
  黑罗也在狂叫,似乎想要说出什么重要情报换取求生机会。
  晚了,一切都晚了。
  算计和伤害不能挽回,雷落之势也不能阻止。
  雷光,亮到一个极致——然后,一切又归于安寂。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下午三点请刷新,有第二更哦~~
  
    ☆、月影之潭
  远方雷电震击,花将离不由得睁开眼睛。
  雷电降落似乎就在花家村方位,是容玉曈么?
  想到那个名字,花将离苦笑,情绪牵扯着伤口又是一阵痛。
  还好,现在的心脏在右边,否则容玉曈那一剑真有可能当场要了命。伤口太深,当时强撑着一口气借妖鬼之力飞走;降落调息一阵子,伤势没有明显好转。
  这是一片丘陵地区,花将离坐在一条乡间小道旁。风景不错却无心欣赏,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根本看不到一个行人。花将离现在需要的,是通过食物和水补充体能,然后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修养。他现在是一个灵力拥用者,受伤之处侥幸避开了致命要害、就算重一些,恢复起来应该不难。
  忍痛起身,朝着背离花家村的方向慢慢前行。还好运气不差,前边分岔路口转出一只三人的队伍。大包小包加身,应该是组队出游的驴友。
  荒郊野外遇到行人,又都不是凶神恶煞的那种,见面自然亲切。仿佛在大自然的熏陶下,人类已经洗净了城市里沾染的势利与冷漠。
  这三个都是男性,年龄约摸三十上下。看到花将离脚步蹒跚,立刻围了过来。
  明明是三个没有灵力的普通人类,又都主动热心提供帮助,花将离却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了让人不放心的细枝末节。
  经历过太多人心难测,花将离再不敢完全相信陌生人。当被问到受伤原因时,他只含糊说出路上看到毒蛇、慌不择路撞到了尖利的树岔上。
  这明显是在敷衍,可是三人对视之后竟也没有怀疑追问。
  领头的叫张合,他告诉花将离,他们确实是准备露营的驴友,离这里最近的村子也在十多公里之外,而且通往村子只有一条崎岖山路。如果花将离的伤不碍事,可以先跟他们一起行动,等明天再回去;他们要去一个很有趣的地方。
  花将离没有理由拒绝,他之所以执意要找个有人烟的地方疗伤,是因为怕单独带伤待在野外会再遇到血色十字会或者容家的人。抬头看天,太阳已经明显西斜。以现在的体能和伤势,要步行十多公里山路,非常勉强。但如果和眼前三个人一起行动,倒是可以借他们的气息掩盖自己……再说,他们随身携带着食物和水。
  花将离点头答应,张合表现得很高兴。
  张合带路,陈详和李义搀扶;四人行路总比孤单前行容易。
  露营地点在一处不为人知的瀑布旁边。瀑布之下有深潭,水很清,但深不见底。受水汽润泽,周围的植物格外苍翠。
  这样的风景,要说惊喜倒也勉强,要说有趣则有些用词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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