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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逃生游戏[无限流]-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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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也知道是那个齐刘海的小姑娘。
  尸体在暗处,看不清具体情况。
  薄晔想也没想地伸手推开门。
  *
  屋外灯光将众人的影子投射到房间地面上,轮廓高高低低。
  与此同时,玩家们借着走廊上的光亮,终于看清尸体的全貌。
  大家“轰”得一声朝后方四散开来,人群里骤然响起又惊又惧的议论声。
  其中那个瘦弱的女生最先承受不住,扶着走廊栏杆软倒在地:“这什么?这什么啊!这还……还能叫人?!”
  矮个子男人脸色难看,面对地板上躺着的尸体,想看又不忍看:“皮都被刮烂了吧?刮得一条一条的,妈的,死的时候该有多惨。”
  “好好的一个小姑娘……是招谁惹谁了?”另一人捂着口鼻,退得离门口远远的。
  此时的囚室就像一个屠宰场,地面、被单、枕头、墙上,血溅得到处都是。
  尸体横躺在血泊中,无论是脸上还是身体上,都被刮得血肉模糊。
  细看脸上的伤口,是一条条纵向的纹路,本来还算秀气的一张脸就像被犁过的田地,已经难辨真容。
  手臂上的皮肤整个被梳了下来,混着血肉堆积在手腕处,散成了一圈,让人看得头皮发麻。
  即便对齐刘海妹子没有恶意,但看着这样被掀了一层皮的尸体,众人难免觉得恶心。
  “你们晚上听到什么动静了吗?”眼镜男摘下眼镜,在衣摆上擦了擦,语气还算镇定,但脸上的惨白藏不住,“我在房间一直没睡着,但也一直没听到什么声音,如果这个玩家真是被什么刮了皮而死……过程中不应该没有一点动静,最起码,会呼救吧?”
  波浪卷的御姐站在人群外围,环抱着手臂,说:“我就在隔壁间,有声音没声音应该听得最清楚才对,但夜间一直很安静,没有奇怪的响动。”
  “说起动静……十点左右的时候是不是有过一次地震?”矮个男反应过来,向其他人求证道,“声音确实是没听到什么声音,但就感觉整个屋子震了一下,你们有没有那种感觉?”
  “有的。”眼镜男重新戴上眼镜,点点头,“不过震动幅度不大,当时没在意。”
  不少玩家也点头附和,表示有这回事。
  人群里,表情迷惘的人都是睡眠质量太好,因此没感觉到震动。
  “地震过吗?”恩瑾恰好站在门框边,问一旁的薄晔道。
  薄晔不在意地说:“我和Candi回来没多久时震了一下。”
  又问:“这姑娘没室友?”
  正说着,后面人惊呼一声,拔高的音量都快抖破了:“你们快看!那里是不是还有个人!”
  玩家们顺着他手指着的方向望去。
  在布满常春藤的墙壁角落,一团昏暗的影子蜷缩在那里。
  因为是灯光照不到的角落,所以很容易被忽视。
  薄晔离门口最近,“啪”的一声拍开墙上的灯。
  白炽灯“滋啦啦”窜过两下电流,室内被照得雪亮。
  众人看得分明,瑟缩在墙角的是那个理着小平头的男生,白色衣物上满是泼溅的血痕,浑身抖成了筛糠。
  “他手上……拿的是什么啊?”矮个子男人不知何故,也开始抖了起来,“不会是……不会是他把小姑娘……”
  人群里没有回应,都立在门口看着室内诡异的一幕。
  小平头脸色白得像粉,手中正拿着一把浸成了血红色的钢刷。
  这时,他抬起头,无措地望着门口众人,眼里噙着水花,嘴唇颤抖道:“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们听我解释……”
  还没听解释,人们从心底就升起一股冰冷的寒意。
  *
  “我今晚早早就睡下了,睡前她还在上铺翻来覆去,说害怕,说心里有预感,那东西会找上她,因为昨天夜里跟她一起巡逻的两个玩家都死了,那东西没理由会放过她。”
  “我听了没当一回事,要出事早出事了,现在一天都过去了,而且觉得在房间里又安全……”小平头身上披着毯子,语无伦次地说了一堆,“可谁知道,那东西无孔不入,这……这个监狱里,没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
  他抱着脑袋,双目惊慌地四处乱瞄,哆哆嗦嗦地继续说道:“后来我睡着了,再后来……再后来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站在地上,手里还多了个铁刷子,而她……她……”
  小平头呜咽一声,看得出受刺激不小。
  他抹了把脸,平复情绪,不想脸上的血迹蹭得更可怖了。
  “然后你们就进来了,事情就是这样,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们信我!”
  小平头看了一圈,慌乱地扫过围在身边玩家的脸,急切地想寻求肯定的眼神。
  可惜大多数人对他依旧忌惮,眼里都不自觉地透露出防备和警惕。
  人们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面前的男生拿着钢刷,浑身浴血站在房间里的形象一时半会儿还散不去,他们也接受不了这么灵异的解释。
  “我懂……”小平头深知没有说服力,挫败地低头抹了把脸,“你们一定以为我疯了,这些话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
  “你有梦游的习惯?”恩瑾换了个站姿,重新倚回门框边,看着小平头道。
  从出事以来,他自始至终都没什么情绪起伏,淡定得不似常人,因此吸引了不少注意力。
  “没!绝对没有!”见有人能以这么平常的态度跟他搭话,小平头十分激动,急忙自证清白,“我从来没有梦游过,家庭也没这方面遗传史,具体发生过什么我真的都不知道。”
  顾萌想起昨晚的男鬼,猜测道:“有没有可能……是被那东西上身了?”
  人群里响起抽凉气的“嘶嘶”声。
  还能上身?
  这不是完犊子嘛。
  面对鬼神,他们肯定玩不过,同时也防不胜防,搞不好就是团灭的节奏。
  *
  正在这时,众人间突然一个声音道:“那个……不好意思,我实在困得不行,先回房间了。”
  经他这么一说,几乎是同时,大多数人也感到一阵困倦袭了上来。
  “你说奇怪不奇怪……”矮个子男人大大地打了声呵欠,眼里蓄着泪花,道,“刚刚还精神着呢,这一晃眼,困得都快站不住脚了。”
  他摆摆手招呼道:“走了走了,有事明早再说,再待下去要滚到地上睡了。”
  顾萌揉揉眼睛,同样感到无法阻挡的困意,他第一时间看向对面墙上的钟。
  十一点四十七分。
  还差三分钟就零点,第一组的巡逻时间到了。
  秒针一格一格转着,“滴答滴答”,似乎在说,夜晚的游戏时间开始了。
  人群里,唯有四个玩家依然清醒。
  他们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就连刚才还受刺激不小的小平头都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哎?你……你们就这么走了?”见多数人都朝各自的房间走去,一个尚且清醒的人怯怯地问,“发生了这种事,还能睡得着你们?”
  御姐推开隔壁房门,几乎是闭着眼往里走:“太困了,熬不住了。”
  等走廊里的人都清空后,时针、分针、秒针重叠在了一起。
  今夜负责守上半夜的四位玩家站在寂静的回廊里,面面相觑。
  死过人的那间囚室的门已经关上了,只剩一地一门板的血提醒着他们发生过什么。
  “那小子胆真肥。”一个男人尬笑两声,试图缓解气氛,“里面还关着尸体呢,他就这么回去睡了。”
  另一人神经质地四处张望,咽咽口水,道:“不太对劲吧,好像是……故意把别人都搞睡着了,这样就方便搞我们……”
  他话才说了一半,其他人同时一哆嗦。
  更精神了。
  “我今晚不去了。”编号是最后一位的男人擦擦冷汗,硬着声道,“女狱警也没说不去巡逻会怎么样,去了反而还有被虐杀的风险。”
  “这样不好吧。”一个女性玩家比较谨慎,奉劝他,“前两天都没人不去巡逻的,谁知道违纪会发生什么,你还是当心点好。”
  那个男人似乎是打定主意了,摆摆手说:“我前面经历过两场游戏,有经验,有的时候,一些规则其实是可有可无的,你得勇敢地打破它,这样才能保命。”
  这么说着,他把自己都给说服了,蓦然变得轻松:“我反正不去了,在外面也没安全多少,如果横竖都得死,不如死在睡着的时候呢。”
  这么说的人,心底其实是有几分把握的。
  女人摇了摇头,没再理会他,对同伴说:“我们走吧,先去一楼看看。”
  同伴点点头,一起跟着走了。
  “哥们,你真不打算去巡逻啊?”男人的室友仍有些惴惴不安,问道,“万一……”
  “你可别万一了!”男人稍稍有些不耐烦,明显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一边往房间走一边道,“你想去你就去,我反正不想明天被刮成一条一条地挂在藤条上,走了,睡觉去了。”
  室友左右为难片刻,追上他的脚步,道:“哎,你等等我。”
  *
  顾萌和恩瑾回到房间时,潘彼得已经在地铺上睡得人事不省了。
  见小少年不是睡床上,恩瑾心中满意,就没找茬。
  即便是困得睁不开眼,也要防着潘彼得蹭顾萌被窝。
  顾萌滚进下铺,脑袋一歪就要陷入黑沉的无意识状态。
  他半睁开一只眼,撑着最后一丝清醒,软软地唤了声:“恩瑾……关灯。”
  刚说完,身边又滚进来一个人,还不客气地把他半边身体都压在了身下。
  “不关了。”恩瑾小声嘟哝,在顾萌肩上蹭了蹭,寻个舒服的位置就不动了。
  “你上面睡去。”顾萌被压得动弹不得,略感头疼,只好抬手敲敲他的背,“快压死了。”
  “上不去,太困了……”低柔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困得意识不清,开始说胡话,“压不死……薄晔就没把唐止压死……”
  “……这能一样?”
  顾萌同样困得撑不住了,奈何不了恩瑾。
  他闭上眼时一手穿插进恩瑾脑后的发丝间,泄愤般的拽了拽。
  可惜没什么力气,拽着拽着,就成了暧昧的抓挠,一下又一下,倒像是哄着恩瑾入睡一般。
  很快,顾萌也睡着了,怀里枕着一个脑袋。
  *
  “噗嗤”。“噗嗤”。
  寂静的房间里,响声持续不断。
  编号为最后一位的男人猛然间惊醒,额上浮着一层虚汗。
  他侧着身没动,眼睛快速移动。
  窗格外偶尔会有探照灯扫过,能将逼仄的囚室内照亮那么一瞬。
  男人见室内如往常一样,不禁松了口气。
  “噗嗤”。“噗嗤”。“噗嗤”。
  这时,他注意到上铺传来的响动。
  听声音,似乎是上面的人正在捣着一堆什么湿软的东西。
  男人往侧上方瞄了一眼,轻轻叫了声:“大兄弟?干啥呢?”
  捣东西的声音停止了。
  男人犹豫地坐起身,仰面望着上铺床板,又问了句:“在干啥呢?大半夜的不睡觉。”
  “哦,你醒了。”上铺兄弟终于出声,回答道,“睡不着,插东西玩。”
  男人不自觉摸了摸后颈,觉得他室友的语气语调有些怪异,但又说不出怪在哪里,就是跟往常说话不太一样。
  “插什么东西呢?一个劲地噗噗噗的,都把我给闹醒了。”
  男人从床头拎了条毛巾,准备擦擦汗,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他刚擦把脸上的冷汗擦掉,突然一滴液体掉落在脸上。
  “什么玩意儿……”男人不得不又擦了一把,翻过毛巾查看,可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不禁嘀咕道,“兄弟你别这么大了,晚上还在被褥上画地图啊……”
  “好玩的东西。”上铺人这时说,声音异常平静,“你想看看吗?”
  闻言,男人顿了一下,后背莫名就爬上了一丝寒意。
  他第一反应是拒绝,听上铺人这么一说,倒像是上赶着要把那东西给他看一样。
  想是这么想,但不知怎么的,他就道了句:“可……可以啊。”
  上铺传来铁床摇动的“咯吱”声。
  男人听到,那人踩着床边横杠下来了。
  紧接着,是一串“格楞楞”的连续碰撞声。
  就像有很多棍子挨个扫过铁杠时剐蹭出来的声音。
  “干什么呢?”
  男人侧头看去。
  上铺人已经站在他床头了。
  室内太黑,男人只能看到一团漆黑的人影,直直地立于旁边。
  但又觉得黑影的边缘毛毛糙糙的,有些奇怪。
  “兄弟?”不知为何,他心里忽然有些发怵。
  “你好像也睡不着。”上铺人开口说,“要不然一起玩。”
  男人吞咽唾沫,已经感到不对劲了。
  可是他坐在床上就是动不了,两腿软得像面条:“玩……玩什么?”
  恰在这个时候,外面的探照灯再次扫了过来,将囚室内的一切照亮。
  床头,上铺人瞪着眼,笑着看他。
  除此之外,脖子以下插满铁签子,鲜血淋漓,身上密密麻麻几乎看不到间隙。
  见了这一幕,男人霎时间像被抽了力气,头皮一阵阵抽紧。
  他虚脱地瘫软,张了张嘴,满脸都是要垮掉的表情。
  “你看。”上铺人笑意愈发狰狞,伸手从身前拔出一捆签子,又眼都不眨地捅了回去,“这么插,特别解闷。”
  “噗嗤”。“噗嗤”。
  上铺人一下一下拿铁签子捅着自己,身前的那块肉早已模糊,捣弄间泛着血沫子,成了一堆烂泥。
  但那人无知无觉,反而像是在干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乐此不彼。
  “要一起玩吗?”
  男人满眼惊恐,渐渐张大嘴,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明晚十点更新。


第77章 木曜日  
  玩家们一夜酣眠; 迎来了在监狱里的第四个清晨。
  众人刚在食堂吃完土豆牛肉面,昨晚巡逻玩家出事的消息就传来了。
  目前能确定,出事的共两人。
  等大家前后相跟着赶到宿舍楼一看。
  一个垂着脑袋坐在床头; 一个直挺挺靠在墙边。
  死透了。
  死得不能再死了。
  见过烧烤摊前立着的插满竹签的垃圾桶?
  房间里的两具尸体就是那样的。
  但是血腥了点,暴力了点。
  “刚吃过早饭就给看这个; 还真是……”眼镜男推了下架在鼻梁上的镜框,习惯性拿的是中指。
  他说:“昨天三个,今天两个,逃生的门还没摸到,玩家倒是一个接一个歇菜,这场游戏几个意思?”
  “屠杀呗。”薄晔关上囚室的门,将两个签筒挡在房间里,说; “照这样的趋势下去,不出七天; 等所有人再轮上两个夜晚,都能携手共赴黄泉路。”
  说是这么说,语调却是云淡风轻; 根本不着急。
  “你有想法了?”御姐半撑在护栏边,回过头饶有兴趣地看向薄晔。
  这位帅哥稳是真的稳。
  到现在还不慌不忙的; 不是实力强劲的大神,就是不懂事情严重性的新手。
  显然,薄晔属于前者。
  心理素质差一点的,比如昨晚受了刺激的小平头,沉不住气了道:“别光说风凉话了; 现在都已经第四天了,倒是想想办法吧!要不然再这么待下去; 不死也得被整疯。”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小平头脸色变了变。
  接着,不自觉地在衣服上蹭着双手,带着神经质的重复。
  就像上面还沾着血。
  薄晔看了小平头一眼,没说什么。
  他将近旁的唐止捞到身前抱着,下巴搁在唐止肩上。
  薄晔牵起唐止的手把玩,漫不经心地说:“别急。先聊聊大家是怎么死的。”
  *
  “关于房间里的两个人……”人群里,一个女人犹豫着小声开口,“我有些话想说。”
  听到声音,大家纷纷将注意力投向她。
  “昨晚他们没有去巡逻,说什么要勇敢打破常规,我劝了,那人听不进去。”女人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下去道,“其他本本分分去巡逻的反而没一个人出事,所以我觉得,违反游戏规则可能会受到惩罚,惩罚就是……”
  付出生命的代价。
  女人没说下去。
  大家也都看到了后果。
  人群里,本来有几个玩家也打定了主意,准备晚上躲在房间里不出门。
  听了女人的话,再想想房间里那两个竹签桶,他们打了个冷颤,心思都不敢再野了。
  “还有其他提示么?”薄晔揉揉唐止的手腕,抬眼扫视过众人的脸。
  唐止手腕上还有一圈红痕,是上次被细藤勒过留下的,到现在还没消除。
  “跟我一个寝室的那个姑娘,就是昨晚死的那个,”这时,小平头脑袋别向一侧,面色僵硬道,“她死前总说晚上巡逻时有人叫她的名字,跟她一组的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我觉得……名字可能是死亡信号。”
  这无疑是一条重要提示,关乎着性命。
  众人不禁嗡嗡嗡讨论开来。
  “提了名字就要被带走?”眼镜男拧着眉思考,道,“替死鬼难道都是随机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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