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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贪图本神美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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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天庭将那邪魔的心脏封入廉贞体内后; 为了避免廉贞无意中泄露,甚至封印了廉贞的部分记忆,因此一直到今天之前; 廉贞都不知道自己体内封印着一个邪魔的心脏。
  此事知道的仙神极少,就连曲素心也是不久前才得知。原本他们率先识破了临诀的阴谋,以天庭的计划,三日后就能做好布置; 到时候请廉贞将临诀带上天庭,就能彻底剿灭这个邪魔; 却没想到南极星君转世后居然和临诀有这样一番纠葛。
  透过通灵镜,曲素心见廉贞面色惨白,不由得想起那一日的天河边,廉贞提起临诀时微微躲闪的视线和泛红的耳根; 想起他那时浅浅露出的笑容和声音里的温柔……将心比心之下,若是文曲也这么对她……仅仅是闪过这个念头,曲素心就觉得心头一阵窒息般的痛楚,更遑论如今被真相折磨的廉贞。
  她心知必须给廉贞时间冷静; 于是不再提及此事,而是问起了廉贞口中入魔的南极星君。
  “廉贞星君,可否将你今日遇到祁朔的情形细细说一遍。”
  廉贞的注意力果然被她移开,闻言,他将今日的情形复述了一遍。
  待他说到被祁朔强行喂下移魂丹时,曲素心蹙眉道:“就只是移魂丹么?”
  廉贞点头。
  曲素心又道:“你身上可有哪里不适?”
  廉贞摇头。
  曲素心追问,“当真没有半点不适。”
  廉贞摇头。
  曲素心又问:“那心口呢?可有异常?”
  听水神提起心口,那些方才被廉贞强压下去的情绪又翻滚这涌了上来,廉贞微微一顿,缓缓道:“你放心,我没事,三天后,我会带着临诀上天庭。到时候,我会亲手擒下他。”
  曲素心闻言,心头稍松,但想起廉贞口中已经入魔的南极星君,眉间又浮起了担忧。她还想再问,但见廉贞眉目低垂,站着一动不动的样子,顿时不敢再问下去,只默默决定将此事告知文曲,再请示天帝是否派人将南极星君缉拿回天庭。
  悬在半空的通灵镜化作雾气消散。廉贞却依旧站在原地,久久忘了动弹……
  ——我本来不想的,可谁叫那个人偷了我的心呢?
  ——我的心跳得真快,被你养得很好。
  ——你现在整个人都是我的,你的心可不就是我的心……
  这些话,廉贞原以为都是调戏之语,可如今再想,却句句都是锥心刺骨的利器,扎得他浑身鲜血淋漓。
  廉贞面上无甚表情,胸口却痛苦地起伏了几下,他用力压住嘴唇,把喉间涌上来的腥气又咽了回去。
  “廉贞!”临诀的声音从身后远远传来。
  廉贞收回手,回身之时,掌心一抹血色消散无形。他抬眼看去,只见临诀披着夕阳的霞光从枫林外走来,手中拋着几颗黑色的珠子,他没有戴面具,略显狭长的眸子微微弯着,温暖的笑意毫不掩饰地从中透了出来。他脚步加快,目光温柔着朝着他走来,像是迎向自己最亲密的心上人。
  只是像,而已……
  “廉贞,方才水神和你说什么了?”
  廉贞顿了顿,才道:“她问了祁朔的事。”
  临诀眉梢一挑,“就这还得防着我?”
  廉贞脸色苍白,他抿了抿唇,道:“水神她只是担心我,你不要介意。”
  临诀笑道:“你人在我这里,她有什么可担心的?怕我对你不好?”
  廉贞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颤了颤,须臾,他直直看向临诀,轻声道:“你的心意我都明白。”接着,他将两人相遇以来,临诀对他做过的事一一说了出来,连临诀给他挡过几次伤,两人在哪个地方分开又重逢都说得清清楚楚。
  闻言,临诀手里转珠子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目光透出几分诧异,“记得这么清楚?”
  廉贞点点头,声音不知为何有些沙哑,“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
  临诀心头微微一颤,他抬手,指尖轻轻抚过廉贞苍白的脸颊和几乎没有血色的唇,问道:“若我都是骗你的呢?”
  廉贞呆了呆,半晌后,他低声道:“既是骗我,不妨骗一辈子。”
  临诀沉默地盯着他看,突然扑哧一笑,把面前明显被吓到了的人揽进怀里,“傻瓜,我的心都在你那儿,骗没骗你,你还不清楚吗?”
  廉贞靠在临诀的肩上,听着他和往常一般无二的声音,默默闭上了眼。
  两人就在这寂静的枫林中相拥了片刻,眼见暮色将至。临诀想起之前在幽州城中看到的,笑道:“对了,你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么?”
  廉贞目露疑惑。
  临诀笑道:“是人间的华衣节。”
  廉贞:“华衣?”
  临诀道:“人间也将之唤作莲灯节,祈愿节。在这一天晚上,家家户户的无论男女老少都会穿上最好的衣服,人人手提一盏莲花灯走上街头,然后将视线准备好的祈愿符贴在莲花灯上,放入水中飘远。”说到这里,临诀顿了顿,见廉贞眼中露出几分恍然,笑道:“想起来了么?水神应该同你提过。”
  那些飘在水上的莲花灯最终都会熄灭沉没,而贴在莲花灯上的起源,会融入水流,最终汇聚到天上的水神殿中。
  廉贞想起来,水神过去似乎提到过人间的心愿太多,水神殿中的莲花池装不下……
  “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嘴里这么说,临诀却没给廉贞提出意见的机会,直接将他的手一拉,两人的身影便在原地消失了。
  再出现时,却是在幽州城中。
  昨日里宫城中的变故并不为人所知,如今幽州城中依旧灯火通明,繁花似锦。
  城中也如临诀之前所言,处处张灯结彩,男女衣着,个个光鲜亮丽,人人面上布满笑容。
  那一盏盏不同颜色、不同大小,形状也略有不同的莲花灯被人提在手里,温暖的光晕照出一张张或是兴奋或是羞涩的脸。
  临诀握着廉贞的手,牵着他随着人流走向城内唯一一条沟通天河的河流,那河上驾着一道石拱桥,桥上的栏杆分成了十二道,每隔一道就点着一盏莲花灯。
  而在那河边,男男女女一身盛装,手里捧着莲花灯,或是蹲下身静静放灯,或是呼朋引伴打打闹闹,或是两相对视情意绵绵……
  见廉贞的目光落在那些放灯的男女上,临诀道:“忘了同你说,这华衣节也叫姻缘节,人间不少夫妻就是在这一日定下的缘分。”
  两人站在桥边说着话,一艘妆红砌粉的画舫,缓缓从那一排排酒楼商铺后面的河上绕了过来,画舫中婉约的歌声越过周围熙熙攘攘的人声,远远传了过来:
  “累累红豆为君数,相思满、溢玉壶……昔年泣血案前书,日日风雨,霜尘满面,一夜泪如珠。冰心一片谁肯顾,满江灯、花如雨……只念朝朝又暮暮,两情长久,不与君负……”
  两情长久,不与君负……
  明明是普普通通的词,可落在此时的廉贞耳里,却不知怎的,令他压在心头的怅然和失望一起涌了上来。
  他转过身,临诀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他身边,正跟一个小贩买灯。发觉他的视线,他侧过头,冲他微微一笑,目光映出万千灯火,暖融融的似乎能将人的心一起烫化了……
  “想放灯吗?”临诀提着一盏红色的莲花灯走了过来,灯光在他手中微微晃动,照出他眼中柔情百转。
  察觉到廉贞的异常,临诀微微皱眉,手指担忧地抚过他仍旧泛白的唇,“是不是伤口还没好?”
  廉贞默默点头。
  临诀没有提灯的那只手握着他,笑道:“无事,我护着你。”
  廉贞看着紧紧握住他的手,有丝丝暖意透过掌心传过来,似乎能一直暖到他心里去……
  这样的临诀,怎么会骗他呢?
  ——我的心在你那里,骗没骗你,你还不清楚吗?
  廉贞眼底一片迷茫和痛苦,他不清楚,真的不清楚……


第56章 
  廉贞眼底一片迷茫和痛苦; 他不清楚,真的不清楚……
  自从得知真相以后,再面对临诀仿佛情深的眼神,廉贞就无时无刻不觉得荒唐和可怖,那些温柔体贴和款款深情,当真都只是装出来的?
  他对他,可曾有过片刻真心?
  一触及这个问题; 心口就猛地一缩,满是窒息般的痛楚。廉贞只能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不再去念; 才能勉强在临诀面前维持镇定。
  夜愈来愈深,一直到天边的月渐渐被浓云遮蔽,空气中染上几分风雨欲来的水汽,这繁华都城的夜才渐渐平静下来。
  街上的摊贩开始收拾摊子; 提着灯笼的行人慢慢走远,那飘荡在河面上的袅袅歌声; 也渐渐消失……
  临诀和廉贞走出了幽州城。
  月色被浓云遮蔽,只有城墙上随风飘荡的灯笼能照出一小片光明。
  廉贞尽量不去看临诀的脸,他目光平视前方,在一片寂静中忽然开口问道:“你觉得何为善恶?”
  “善恶?”临诀的声音在夜风中似乎泛着几分凉意; 他坦然道:“对我有利的就是善,对我不利的就是恶。”
  廉贞蹙起了眉头。
  临诀笑道:“怎么?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廉贞确实无法赞同。
  临诀道:“可我觉得,这便是世间真理。无论天上人间界内界外,哪里不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廉贞试图反驳; 然而没等他开口,临诀又接着道:“所谓善恶,不过是大部分人划分开来维护自己利益的东西。在我眼里,邪魔和凡人并没有区别。”
  廉贞皱眉道:“邪魔破坏秩序,害人无数,怎么会和凡人一样?”
  临诀微微一笑,“你会这么想,只不过是因为你站在了凡人这一边。可邪魔对凡人所为,同凡人对牲畜所为又有哪里不同?牲畜是弱者,所以只能成为凡人的盘中餐,凡人是弱者,所以无法反抗,只能任由邪魔吞吃入腹。如果你是兔子,那吃兔子的狼就是恶,如果你是狼,那吃兔子就是理所应当的事。今日你救了我,你就是善,明日你若害我,你便是恶。其实哪里有什么真正的善恶正邪,不过是立场不同罢了。”他侧头看向廉贞的双眼中似乎永远含着几分笑意,说出口的话却叫廉贞无力反驳,“如果你是邪魔,你可会将那天庭的众仙神视作正?而将魔物视作邪?”
  廉贞:……
  他避开临诀的目光,片刻后才道:“你说的对。可既然我生而为仙,就注定与邪魔势不两立。”也注定与你为敌。
  闻言,临诀又是一笑,似乎完全没有听出来廉贞话里强调的意思。他甚至毫不在意地凑近了一些,伸手牵住廉贞垂在身侧的手。
  感受到对方掌心传来的暖意,廉贞目光微微一颤,下意识就抬眼看向了临诀。
  对方的双眼依旧那么好看,看向他的目光依旧透出几分缱绻的温情,嘴角微微弯着,满是愉悦的模样。
  以往廉贞面上不显,心里却最喜欢他这副模样,可如今……若只是为了他体内的心脏,何苦这么欺骗他?
  过往的一切仍历历在目,廉贞直视着临诀的双目,试图从中看出一星半点的伪装,可最终一无所获。又或许,是这个人演得太好,他就算知道了真相也无法从表面上看出半点异样。
  思及往日种种,廉贞心头一片冰冷,他开口,嗓音沙哑无比,“若是我死了,你会如何?”
  廉贞面上依旧一片清冷,可他在临诀面前从来藏不住心事,临诀只定定看了他两眼,就意识到廉贞可能已经发现了什么。
  他面上神色不变,笑道:“你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了了,跟你一起死。”
  临诀说起这句话时,毫不犹豫,全然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可廉贞如今清楚地知道,这句话不是对他说的……
  ===
  天庭,囚牢。
  燃翠被数名天兵押进了天牢之中。
  这一行人穿过众多仙神府邸走进天牢时,不少仙神都瞧见了,有的面带厌恶和愤恨,有的露出失望神色,几个往日和燃翠关系最好的神仙不敢相信平日里看着温和甚至有些胆小的翠鸟竟然会入魔,甚至敢在水神殿中行凶,但是当他们亲眼探查到燃翠体内流窜的魔气后,俱都沉默了下来。
  一路上燃翠神色癫狂,不住挣扎,很是受了一番折磨,而等到被关进牢里时,他浑身已是伤痕累累。
  如今天庭人手稀缺,许尧这个受封不久的将军兼领了管辖天牢的职务。
  他走进关押燃翠的牢房时,对方双手双脚都被厚重的锁链套着,他的神智显然已经清醒了几分,见到许尧时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声泪俱下地连声道“冤枉”。
  “许将军,我没有入魔,我是被陷害的!”
  许尧静静地看着他。
  燃翠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甚至不顾伤痕累累的身体,扒开衣服就伸手往丹田处一划,血肉瞬间被破开,露出其内金华闪闪的仙根,那上面沾染着几缕魔气,却依旧能看出其中仙气流转,若是此刻还有任何一个神仙出现在燃翠面前,一定能看明白,燃翠此时的情况不是入了魔,而是被外来的魔气侵蚀了。只是方才在外面时燃翠神智癫狂,周身魔气外泄,才致使那些仙神没有更进一步查探。再者,若是没有燃翠允许,就算是天帝也没法轻易探进一位仙人的仙根内,因而外面的那些神仙,竟没有一个发现燃翠是被冤枉的。
  看着站在面前的骨将军,燃翠有些恍惚的神智又稍稍清醒了几分,他控诉道:“许将军你看,我分明是被陷害的!入魔的不是我!是那极乐山神!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瞒住了自己的身份,还用魔气污染了我的仙体,他才是真正的魔!您快去诸位星君和水神娘娘,千万别叫他们被那入了魔的山神骗了!”这燃翠也是倒霉,他当时只是路过水神殿,顺便去拜访水神曲素心,谁料刚刚进门就被山神胁迫灌入魔气,毫无防备的他当场就被污染了仙体,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许尧知道燃翠说的是事实,因为极乐山神身上的魔气就是他帮忙遮掩过去的。
  那人的确是曾经的极乐山神,但他寄身的一整座极乐山都被临诀炼化成了法器,以临诀的心性,又怎么可能任由真正的山神好好地留在极乐山中?还让他安然无恙逃到天庭来告状?
  对着眼前趴在牢房仙障前、殷切望着他的燃翠,许尧道:“你说的不错,那极乐山神的确入了魔。”
  燃翠以为许尧相信了他的话,眼中不由亮起了光。然而下一刻,许尧的话语却将他陡然从天庭打入了地狱。
  许尧:“你有没有想过,这极乐山神为何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上了天庭?偏偏是在天庭对临诀起疑,打算进步一试探的这个时候?”
  燃翠朦胧地意识到几分不妙,不由往后退了一步。他想起了在水神殿时破门而入的许尧,想起极乐山神当时分明已经露出了魔相,却在许尧进来后极快地恢复了原状,而那时为他疗伤的许尧,却没有发现山神的真面目。他是真的没有发现?还是利用疗伤的借口,替山神掩饰身上的魔气?
  燃翠的前身虽只是只翠鸟,但他能修炼成仙,也绝不是个蠢笨的。前后一联系,立刻就发现了许尧身上的蹊跷。顿时后心发凉,看向许尧的目光再不复方才的信赖。
  “你……难道你也是魔?”
  许尧摇头,看着燃翠的目光冰冷得毫无情绪,“我是鬼仙。”他伸手,轻而易举就探进了面前困住燃翠的屏障中,掌心发力,掐住了燃翠的脖颈。
  燃翠拼命挣扎,可他一身力量被锁链封印,根本无力反抗……
  悬浮在天庭西侧的天牢内忽然爆发出一阵强烈的魔气波动,附近的仙神都被惊动,那些受命守在外头的天兵神色一变,立刻冲进了天牢内。
  只见那原本关押燃翠的牢房中一片狼藉,满是爆炸后留下的痕迹,里头的燃翠已经消失了,冲在前头的几个天兵甚至被其中浓郁的魔气冲得眼前一黑。
  “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许尧目光沉沉地看着眼前的牢房,道:“方才我正审问,可这翠鸟不愿开口,自爆了。真是可惜了,我原还以为能逼问出他那些同党的下落。”
  进来的天兵闻言,面上皆露出几分可惜,好不容易活捉了一个奸细,竟然自爆了。这些常年守卫天庭的天兵跟翠鸟并无交情,知道他死了也毫无同情心,只恨没有在他死前逼问出更多邪魔的下落。而对于许尧所言,自然是没有半分怀疑。
  这时,外面传来副将的声音,“将军,喜事啊!”许尧的副将原先是管理天庭一支巡逻小队的队长,后来许尧受封,将他提拔上来做副将,他心中感激,对许尧自然十分忠心。
  许尧看向牢房门口,扬声问道:“何事?”
  副将快步进来,喜道:“将军,水神娘娘方才从文曲星君那儿出来,交代属下同您说一声,说是请您去囚宫一趟。”
  天庭上没有哪个仙神不知道囚宫是什么地方,但凡有机会入囚宫的,都是天庭中备受重用的,是在天帝前留了名的。除了千年前留下来的诸位上神,这数百年来飞升到天庭的,没有一个有机会接触到囚宫,而如今许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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