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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车漂移[无限流]-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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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刚刚看项路平被指控后的反应,又不似作假。
  这人在临死前还喊了一句“不是我”,如果这也是演的,那只能说影帝都没他敬业。
  再加上还有一点,牧俊博说他看着光头用娃娃将女鬼引到了别人那儿去,如果娃娃是项路平偷了给光头的,他们两人如何知道娃娃的用法呢?
  瞎猫撞上死耗子,歪打正着?
  方里心里隐约有个猜想,面上却不显,他问:“是道具?”
  余佳曦点头又摇头,她道:“确实是个道具,叫替身娃娃,在感到有危险来临的时候,把其他人的名字写在娃娃背后,对方就会作为替身承担危险。”说到这里她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事,“这个娃娃是我的一个朋友变来的。”
  当时她们正在经历一个六号车厢的副本,难度并不算多么地狱级,但是副本内的规则变态得令人发指。
  那是一个巨大的圆顶屋子,里面有十二间房间,初始状态由二十四人住进去。
  屋顶上吊着一个布娃娃和一个巨大的签筒,每天晚上十二点签筒会自动摇出一支签,签上写着一到十二的数字中的其中一个数,数字出现,代表着相应房间号的人要用任意武器进行一场比拼,输的人会代替屋顶上的布娃娃成为新的娃娃。
  如果被抽中的房间只有一名乘客,那么就会自动再摇一间房,两间房的乘客互相比拼。
  这个副本看上去简单,不需要背景,不需要他们想办法找线索。但实际上,这才是最残酷的裁决。
  他们在副本规则前就像是一群待宰的羔羊,要么等死,要么自相残杀,毫无反抗的余地。
  余佳曦向来都很幸运,这次也不例外。
  她和那个叫萧诗林的姑娘住在三号房,见证了一场又一场自相残杀的戏码,和六号房一起苟到了最后。
  然而最后一天的抽签,竹签上明晃晃地写着三号。
  两人约定了一起结束自己的生命,余佳曦却私心想让这个小太阳一样的姑娘活下去,于是约好自杀的时候,她闭上眼,偷偷将刀尖对向了自己的胸口。
  然而在她将刀捅向自己之前,对面闷哼一声,她慌张睁开眼,看到的是萧诗林嘴角挂着笑,倒在她怀里,胸前多了一把刀。
  六号是空房,二十四个人只剩下了她们两个。
  萧诗林一死,余佳曦就成了最终赢家,被规则强行送出了副本。
  她醒来就已经回到了车上,手里抓着这只有替身作用的布娃娃。
  “呜呜,太惨了。”朱易乘听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赵小彤嫌弃地推了他一把,接着又缓声问道:“这个娃娃用起来有什么限制吗?”
  朱易乘斜了她一眼,拍拍屁股,蹲到一边看画去了。
  余佳曦不确定道:“好像只能用三次。”
  赵小彤点了点头。在次数上有限制是正常的,毕竟直接将自己的危险转到别人身上,这道具没有次数限制是要上天啊。
  方里闻言却是想到了自己脖子上的项链。
  他的项链应该也有次数限制,极有可能也是三次。
  遗憾的是他不记得之前这条项链有没有发挥过作用,目前已知的只是上次对上琪琪的时候用掉了一次。
  正想着,蹲在画旁边的朱易乘突然梗着脖子叫他的名字。
  “方里,方里,你快来看看!”他的语气十分惊讶,“画里好像烧出了个东西!”
  方里闻言快步上前,掩着鼻子等那股浓烟散尽。
  他拿脚踢了踢盆,在燃烧后的灰烬之中,藏着一份油纸包着的东西。


第88章 双生
  油纸包着的东西很眼熟,上一次见到是在光头那里。
  方里把东西倒出来,从大小跟形状上看,这应该还是一封信件。
  他有预感,桂楼里的秘密,和这封信也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否则这信也不会藏得如此隐蔽,还要烧了画才能看见。
  油纸一拆开,方里就失望了。
  朱易乘也身子往后一仰,喊了句:“我去。”
  副本像是故意给他们开了个玩笑,千辛万苦搞出来的信,由于年代已久,字迹都花了。
  他们能看清的只有开头一句致xx和结尾书生的名字。
  这大概是唯一的收获——书生叫做“向修远”。
  朱易乘把信拿过去,对着窗外的阳光仔细辨认字迹。
  “‘是我负卿……我当偿汝之。’是这个字吧?糊成这样谁认得出来啊?”他嘀咕了几句,突然瞥到窗外有人过来了,急忙收起信,扭头对另外三人说:“快,快收拾一下,管家过来了!”
  他们烧画搞出这么大阵仗,那滚滚浓烟,管家想不注意到都难。
  方里把盆藏到床下,地上那些灰烬处理起来有些麻烦,轮到他们打扫干净,管家早已来到门外了。
  朱易乘动作比管家还要快,抢先一步拉开门,挡在门前。
  看到来人的一瞬间,他怔愣了一瞬。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苍老的男人,他满头白发,佝偻着背,凡是露在外面的肌肤都皱巴巴的像丑陋的树皮。
  可是他身上管家的衣服,以及那双有些阴冷的眼睛,无一不在说明,面前这位老翁就是昨晚刚见过面的管家。
  虽说管家年纪确实大了……但好像也没老到这程度吧??
  一夜白头的老管家开了口,声音极其嘶哑,吓了朱易乘一跳。
  他用阴冷的眼神看着朱易乘,似乎还想透过他看到屋内的情况:“你们做了什么?”
  难为朱易乘在这种时候还能硬着头皮跟明显有古怪的老管家打着哈哈:“没做什么……睡回笼觉呢。”
  他斜着眼睛瞄了一眼屋内,赵小彤和余佳曦已经收拾完,站成一排给他比了个OK。
  朱易乘稍微放下心来,内心闪过一丝疑惑:方里去哪儿了?
  但是面对着老管家他不敢走神,于是把话又重申了一遍:“确实没什么。”
  老管家显然是不信的。
  如果不是这些不听话的客人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他也不会在一盏茶的工夫内,突然苍老这么多。
  老管家是只身一人过来的,一个仆人也没带。
  但是他别在身后的手,紧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匕首还在闪着寒光。
  老管家看着朱易乘年轻充满朝气的面孔,心里已经开始想着,不知道这身皮摸起来如何。
  画丢了不要紧,他要求不高的,只要身上没什么严重的胎记,好好护理一下,就是最佳的画纸。
  朱易乘做好了和管家僵持的准备,却没料到对方会突然从背后掏出匕首。
  刀尖直指他咽喉,朱易乘下意识后退了几步,管家抬腿跨进来,只是他低估了门槛的高度,或者说是低估了自己这具躯体老化的程度。
  于是这一下没跨进来,差了那么几厘米,结结实实地绊在门槛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
  “咣啷”一声,管家应声倒地,朱易乘扭头看去,方里站在一边,手里还举着砸晕管家的“凶器”——一把红木椅。
  “去包里拿绳子。”方里呼吸有一点急促,但很快就平复下来,垂眸看着倒在地上的管家,淡声道:“绑起来。”
  朱易乘差点跪下叫爸爸。
  十年前。
  桂楼这两天热闹得很,因为过两天就是桂小姐的生辰。
  桂小姐比桂先生小了整整五岁,只有桂楼的几个家仆才知道其中的缘由。
  早在老爷夫人在世的时候,桂先生才三岁,大病小病就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算命的说这小公子是投错了身,本该是个女孩儿,误投了男儿身。并且因为投错了身,他身体里只有半魂,另外一半还没投过来。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成年前当女孩儿养,成年之后再另做打算。
  于是桂先生三岁便开始学着女儿家穿罗裙扎小辫儿,五岁的时候,还迎来了一个叫桂雯的小妹妹。
  也许那算命瞎子真有几分道行,又或许单纯是血缘的力量,桂家这对亲兄妹,妹妹桂雯长到十七岁之际,无论是身形还是样貌都和哥哥桂文相差无几。
  妹妹的身体比哥哥还要健康一些,她生性活泼好动,甚至曾经扮成了桂先生的模样,到街上去溜达。
  因为外人从没见过她卸了妆面的模样,竟也没人能认出来。
  桂雯十七岁生辰这天,他们说好了一同登台唱戏,唱的是桂雯平日里最喜欢的一出游园惊梦。
  只是这回与以往不同,穿上杜丽娘那身白色绣花帔的是桂先生,做书生装扮的,是桂雯。
  两人都没想到,台下有个慕名前来听戏的书生,听台上杜丽娘哀婉的唱词听得入迷。
  在各种阴差阳错之下,一段孽缘从此埋下。
  管家醒来的时候,天边铺满了火烧云,通红一片,犹如十年前那场吞噬一切的大火。
  然而下一秒他就伤感不起来了,因为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不仅被绑着,嘴巴里还塞了一块抹布。
  灰不溜秋带着一股子霉味的那种。
  奇耻大辱。
  老管家剧烈地挣扎起来,发出的动静惊动了在门口坐着的四人。
  方里起身走过来,他垂着眸,姿势有点居高临下。
  管家不动了,他看着面前这位年轻人,一时之间不明白对方要做什么。
  在他看来,方里是那种温和无害的客人……虽然这位客人犯了一点点小错,拿走了那些画,但如果他愿意贡献出自己的皮,那就可以被原谅。
  这时候了,管家依旧在惦记着人皮。
  下一秒,他眼中温和无害的客人蹲下身,开口也是温柔无害的:“抱歉……”
  管家盯着他,心中说道:没关系,只要你乖乖交出你的皮,那些画我们可以不追究。
  在他的注视下,方里继续说道:“刚刚力度没控制好,一不小心让你晕了这么久。”
  老管家:“……?!”他浑浊的眼球开始瞳孔地震。
  “醒了就好,”方里笑了笑,从怀中抽出一张老旧的灰白相片,毫不客气地怼到老管家面前:“先解释一下这张照片呗。”
  斑驳的灰白相片上,依稀可以看清两个相偕的人,一左一右站着。
  他们身形相似,面容相仿,用朱易乘的话来说,站在一起就跟玩连连看似的。
  更重要的是,这两张脸,与桂先生一模一样。


第89章 阴差阳错
  上午方里敲晕了管家,结果可能是力道没掌握好,管家迟迟没有醒来。
  直到日头越来越高,光头主动过来敲他们的门,问他们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方里对他的态度不冷不热,问:“什么异常?”
  光头想了想,表情严肃道:“安静。”
  宅子里太安静了,一点人声都没有。
  往常这个时候,仆人会过来通知他们去大厅用餐,但今天仆人迟迟没有出现。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光头试探地说,其实他想说的是:我怀疑你们在搞事情。
  方里闻言,默默瞥了一眼被他们用绳子绑在床脚昏迷不醒的老管家。
  “你偷走的那些画,”他道,“被我们烧了。”
  光头:“?”
  方里侧身让开,以便他看清自己身后的景象:“烧了画之后管家过来了,就顺手打晕了。”
  光头:“??”
  他看到屋里被绑得跟只螃蟹似的管家,心说,可以了,事情已经快被你们搞死了。
  且不说绑了npc,光是烧道具就让他当机了几秒。
  这要是烧出啥三长两短来,就不怕一块儿完蛋?
  光头心情复杂地想着,这些人或许真的有什么保命绝招吧……
  他又心情复杂地将目光挪回方里脸上,开口的时候有点沧桑:“小兄弟,跟你商量点事儿。”
  他示意方里跟他到回廊上去,方里转身带上门,走过去看着他,眼神示意他有话直说。
  光头手伸进怀里摸了摸,摸出了一支烟来。
  方里摆手表示自己不抽烟,于是烟就进了光头自己嘴里。
  “合作吧。”他说,“这回是诚心的。”
  用光头的话来说,方里这群人看着不像是那种老手,更像是什么也不懂的愣头青。
  原因很简单,这群人太莽了,叫人看不出他们手里有多少资本,只能看出他们身上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特性。
  而这种人,在副本里是很适合当“队友”的,这里的队友是拿来卖的那种。
  然后现实给了他沉重一击。
  现在道具给他们烧了,npc也给他们绑了。
  既然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如索性绑得彻底一点,来个战略性合作。
  光头是这么想的,就怕方里顾忌自己有“前科”,不愿意合作。
  事实证明,他还是不了解方里,把这年轻人想得思想过于高尚。
  方里原本态度确实是不冷不淡的,但是听到光头说合作以后他愿意提供所有自己知道的信息后,笑容令人如沐春风:“好啊。”
  紧接着,他就问道:“那你先告诉我实话,娃娃是项路平给你的吗?”
  光头似是没想到他还记着这茬,笑僵在了脸上。
  片刻后,他叹了口气,道:“不是。”
  方里点了点头,又问:“用法你是怎么知道的?”
  光头表情有点为难:“这个恕我不能告知,我只能说,我写那两人名字,是因为白天的时候我看见他俩答应了管家,会把我们所有人都带到桂先生屋里去。”原本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可是那边已经打起了自己的主意,光头索性抢先一步,把那两人推了出去。
  方里其实已经有了自己的猜测,光头不说,就更加坐实了他内心的想法。
  只有娃娃的主人才知道用法。
  他虽然不知道余佳曦出于什么目的和光头私下里达成了合作,但是眼下显然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有什么话等出了副本再说。
  他们在宅子里转了转,一个仆人也没见着。
  光头说,他看见过管家从那些画里抽出光滑整洁的人皮来,贴在自己脖子以下的肌肤上,原本有些衰老的肌肤就这样重新变得年轻。
  所以他怀疑画是管家维持年轻状态的关键所在,方里他们把画烧了,管家才一下子苍老了这么多。
  不止是管家,整个桂楼的仆人也许都和那画有什么干系。
  两人心情沉重地回到院子,走到门口的时候方里才想起来一件事。
  “你去戏台看过了没有?有没有什么发现?”
  光头面上浮现出一丝赧然:“还没来得及去,有事耽搁了一下。”
  他原本是准备去的,余佳曦却找上了他,说要跟他商量些事情。
  方里思索道:“那我们一起过去看看,说不定有什么线索。”
  戏台的位置多年不变,书生第一次见到桂家兄妹也是在那里,去看看没准儿真能发现什么。
  光头正要说好,有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们去哪儿?”
  方里抬头看去,牧俊博已经醒了,扶着门框站着,面色看起来还是很虚弱。
  他回道:“戏台。你一起来吗?”
  “我?我不了。”牧俊博瑟缩了一下,像个受了惊的兔子,眼神还不断往光头身上瞟,像是不理解方里为什么还会和光头一起行动似的,“你、你们去吧。”
  光头和方里对视一眼,在心里叹了口气,心道自己这反派的形象算是立下了。
  牧俊博不去他们也不会强求,方里回屋叫上朱易乘,三个人一起前往戏台。
  宅子里布局挺绕,幸而光头这几天没少在宅子里到处转悠,有他带路,不出十分钟,大家就来到了戏台所在的位置。
  方里说:“仔细找找,犄角旮旯也别放过。”
  朱易乘煞有其事地跟着点头。
  他们把戏台翻了个底朝天,每个角落都仔细查看了,最后还真发现了点东西。
  就是那张老旧的灰白相片,夹在戏台和地砖之间的缝隙里,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长得真像啊,跟玩连连看似的。”朱易乘没心没肺地吐槽道,“这要是站在一起,爹妈都分不清谁是谁吧?”
  他随口吐槽的一句话,却给方里提供了灵感。
  方里神情一凛,语气严肃:“你说什么?”
  朱易乘:“玩连连看?”
  方里道:“不是这句。”
  朱易乘说:“长得太像了,爹妈都分不清……”
  说到这他也顿住了。
  爹妈都分不清,更何况第一见面的外人?
  书生真的分得清谁是哥哥,谁是妹妹吗?
  “不会吧,”光头在边上说,“这要是真的,那岂不是闹了个大乌龙?”
  然而现实总是很戏剧化的,当方里把照片怼到管家面前的时候,管家一开始还不肯说,方里立刻就放话要把照片烧了。
  管家急了眼:“烧了照片,你们都得完蛋!”
  方里一点也没被恐吓道:“那就烧了再说。”
  说完,他掏出火折子,看那架势真准备烧照片。
  光头原本想说什么,但看在场其他人没有一个要阻止的,一番欲言又止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直到火星子挨上了照片一角,管家终于忍不住了,喊道:“我说!”
  方里从善如流地收起了火折子,坐在管家面前:“说吧。”
  管家看向他的眼神十分复杂,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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