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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婚后护养注意事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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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闪光灯就亮起了。皇帝陛下和辉日姬看着彼此,眉目含情,神仙眷侣。
  “……”
  都是假的,宴与只是笑还没褪下去,正巧撞上了。
  他琢磨了一下,他和宋谙的合照加起来,怕是可以出个相册了。
  当然被拍的也不止他们俩。大家都准备好了,而时间还没到。有些人还在看着台词小抄,生怕一会出岔子。
  而大多数已经提前进入欢乐玩耍的阶段,自拍他拍花式拍。老白则在讲台上,满脸慈祥地看着这帮孩子。
  青春啊。
  ·
  时间到了,高二一班浩浩荡荡出动,远征大礼堂,誓要降伏其他班的妖魔鬼怪。
  不管,别的班都是妖魔鬼怪!
  宴与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对自己这身裙子的排斥感已经消失殆尽了,还觉得穿这一身挺好玩(bushi)。
  但他们班的人虽然已经见惯了,别的班人却是第一次见。
  枫一教学楼很大,一层分了三个楼梯。全班人多的时候,就走中间那个最大的。又都在同一个时间段,于是他们顺理成章地就和另一头的五班迎面撞上了。
  五班清一色的白衬衫,男生红领带配长裤,女生红领结配短裙,一看就是宴与曾经梦寐以求的大合唱标配。
  “哟呵!”对面一个大嗓门的眼尖地喊出声,“瞧瞧这是谁啊!”
  之前和他们一起打球的邱宇也看见了,吹了个口哨,笑得流里流气:“哪个小美女啊?真漂亮。”
  他又想到了宴与球场上那截细腰,突然心里面升上来一个念头。
  宴与现在可是人鱼了啊……
  咳,有个词叫什么,春心萌动?
  楼道里人多,班里人都是边走边唠嗑。老白在最末尾,没怎么听见,但前方原本吵吵嚷嚷的同学们,都渐渐安静了下来。
  宴与穿没关系,你说他好看也没关系,但这么直接喊小美女,还说漂亮,就是带着点侮辱性质了。
  同学们的面色都不太好。他们班俩班草,门面担当,怎么能被外人说。
  宴与心里面窜上来一股火气,双手握拳,准备反击。
  没想到有人先他一步。
  “傻逼。”宋谙漫不经心地开口,“这是你爸爸,懂?”
  宴与侧着头看这位皇上,一瞬间好像有一道高光打在他身上。
  看着比邱宇那个傻逼顺眼多了。
  “就是,你他妈算哪根葱。”刚才死阿伟的人鱼小爆椒一般地接上,“我们宴哥帅气无匹,你不会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七嘴八舌地跟着同学帮宴与说话,两个班都吵吵起来,宴与竟是一直没有开口的机会。
  但……感觉还不赖。
  因为他们两个班相遇直接停了下来,动静又闹得大,老白很快就从班级后方走到前面来。
  “怎么回事儿?”
  宴与这才清了清嗓子,温和笑了一下:“没事老师,我们战前骚话环节。”
  接着他收了笑容,下巴微微扬起,对着对面说:“老子不是什么小美女,老子是大美人。你今天可要看仔细了,看爸爸是怎么把你们班碾压的。”
  “嘁。”邱宇也不甘示弱回道,“还是那句话,看看谁压谁!”
  他们班准备了很复杂的三重唱,还特地找了伴奏,看一班这一群花里胡哨的,不知道到时候会是什么儿童剧。
  “行了行了!”老白看这越说火/药味越重,喝止住,“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走吧。”
  “好~”
  ·
  两个班就这么从两个分楼梯走下去,谁也不看谁,很快就到了大礼堂。
  大礼堂分了上下两层,枫一建校时间长,礼堂看上去有些老旧,但是贼鸡儿宽广。高三因为要高考,历年是不参与校庆的,于是高一高二加起来一千二百多人,都能容纳。
  高一和高二的前两个班在一楼,高二剩下的去了二楼。他们班和五班在礼堂门口分别,可算是让心里消停点了。
  节目是随机抽签的。在宋谙没有逃课打球当前班长的时候,就代表他们班抽了。运气还挺好,二十四个节目,排第六。
  这样又有时间准备,又可以早点结束看表演,不至于提着一口气。
  全场灯光调暗,仅有台上亮着。主持人上来报幕,首先让领导讲话,细数一下枫一这些年来的成就与辉煌。
  宴与压根没心思听这些,低下头,调了个昏暗的护眼模式开始玩手机。
  尽管规定是不允许玩的。
  他们坐得很靠后,再往后两排就是二班了,不是很好的位置,看着舞台有些不清不楚。张辰阳坐在他左边,不知道怎么回事搡了他一下。
  他努努嘴:“那是不是江晚晚?我看不太清。”
  宴与压根没抬眼皮,继续玩一个密室逃脱小游戏,从鼻腔应了一声:“嗯。”
  听声就知道,江晚晚声音挺甜的。
  张辰阳慨叹道:“想当初你就是在校庆上喜欢上她的啊。”
  “不是这。”宴与找到了一个道具,很快破开关卡,“是军训的文艺汇演。”
  到底也是真心喜欢过,他记的很清楚。
  现在他和江晚晚已经形同陌路了。唯一有交集的体育课,也结束了。因为人鱼的游泳课只上半个学期,下半个学期还是和同班同学一起上。冬天比较冷的时候,更是直接取消。
  他想到这,抬头向舞台上看了一下。
  他视力一向都很好,因为领导正在讲话,江晚晚和另一个男主持人就站在旁边。她面带微笑,但眼神有些空洞地注视着台下。
  像个失去灵魂的美丽木偶。
  也许这就是她所追求的爱情吧,宴与想。
  怪不得国家出台了那么多针对人鱼的法案,如若伴侣的控制欲比较强烈,或是感情上很偏激,那么人鱼就会受影响,变得弱势起来。
  顺从、依赖、交托自我,而爱是需要对等的。
  宴与呼了一口气,还好是宋谙,还好是他。
  张辰阳似乎是被他手上的游戏吸引,很快便不想这件事了,脸凑到他这儿,悄声惊呼。
  “牛批,都玩到这一关了!我17关怎么都过不去。”
  “我有外挂。”宴与收回思绪,回道,“人形兵器,能不牛批嘛。”
  张辰阳知道他说的是宋谙,一脸呆滞,半晌没说话。
  渐渐他的脸色转变为复杂难言。宴与看他半天没说话,有些疑惑:“有什么问题?你也想拥有一个?”
  这可不是人人都能拥有的。身为宋谙的现任同桌,他有些自豪。
  不是人们经常说一个句式,“我有一个朋友xxx。”有些时候,朋友厉害,自己也跟着沾光。
  张辰阳又看着他,嘴巴张了张,但还是一句话没说。
  宴与干脆直接低下头,继续玩,不管他了。
  吃什么药变哑巴了,真是。
  张哑巴见他这样,还是正常发声了:“那个,我有点话想跟你说。”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宴与还是没看他,继续玩游戏:“怎么,你要跟我告白?你不要你家小墨了?”
  “呸,我是这样的人嘛!我和小墨好好的!”
  “那你他妈就有话直说,ok?”
  张辰阳知道自己吞吞吐吐半天,有点让宴与生气了,但是这话说出来总觉得不太好。
  他咬了咬牙,凑到宴与耳边。
  “二狗,你什么时候和他离婚?”
  “你病好了吧。”


第三十九章 让我好好看看你
  宴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看了看斜前方; 宋谙正坐在那,冠冕还戴着,在一众人里显得尤为突出。
  进场的时候顺序排的乱; 人挤人。一开始宋谙是走在他身边的,不知道怎么就被人群分开了。张辰阳走在前面; 却坐到他旁边来了。
  张辰阳见宴与眼睛半天也没转; 伸出手在他眼前上下晃了晃:“二狗; 回魂!”
  “哦。”宴与应了一下; 眼睫垂了垂; “病是好的差不多了。”
  舞台上的领导依旧感情充沛、语气激昂地讲话。音响将他的声音传遍礼堂的每一个角落; 以致于他们俩说话都得凑到耳边; 要不然什么都听不见。
  张辰阳以为宴与没听清前半句; 又重复问了一遍:“你们俩什么时候离婚啊?”
  他终于问出了口; 接着就回归老妈子的本性; 絮絮叨叨起来:“说真的,这其实挺影响你俩的。你知道吗; 一个月了,你们俩cp楼一个月了; 热度越来越高。也就是你俩; 那啥; 地位比较高?害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反正就是大家不在你面前提,但你们确实是捆绑在一起了。”
  张辰阳其实还憋了半句话没说:“铁蛋我不同意这门婚事,除非你要嫁给他!”
  宴与听他在自己耳边嗡嗡嗡,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张辰阳又接着把心里话说了半天; 诸如宋谙不好找对象啊,他自己也不可能绑着一辈子啊; 早结束早干净啊,纯洁的同学关系难道不好嘛之类的,也没见这位老哥有什么反应。
  还是因为太吵没听清吗?他伸出手准备在宴与面前再晃晃,却被宴与一把抓住手臂。
  宴与喃喃自语一般:“你说的有道理。”
  宋谙嘴上开玩笑说着只爱学习,誓有不和学习共度余生不罢休的样子,但是大家心里都清楚,这只是开个玩笑。
  玩笑话怎么会当真呢?还是要面对现实。张辰阳说的都对,他心里清楚。
  现在每天和宋谙做同桌,他的气息一直都在身边,自己确实是慢慢被他治好了。
  也……该结束了。
  张辰阳听见宴与这么说,拍了拍肩:“那必须的,身为哥们,就要义不容辞帮你分析各种问题,不用谢!”
  宴与摸了摸自己包里随身带的抑制剂,心里莫名产生一种空落,笑得有些勉强:“嗯,我一会跟他说一下。”
  灯光打得太昏暗,张辰阳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知道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松了口气。
  这时候,领导终于讲话完毕,第一个班级上场。高一四班,准备的舞蹈。
  音乐很炸,动作很燃,开场绝佳。
  宴与依旧低头,玩着那个密室逃脱游戏。在他和宋谙的共同研究下,这已经是第39个房间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半天也没办法把视线好好聚焦在屏幕上。张辰阳没玩过这关,还在一旁催他快点解。
  叽叽喳喳。
  这个时候宴与突然有些想念那个素未谋面的小墨同学,她能带走身边这个沙雕的注意力。
  宴与屏幕一黑,手机一翻,冷冷吐出三个字:“看节目。”
  看看人家高一的小朋友,舞跳得多好多卖力啊,得尊重尊重人家。
  ·
  几个节目很快就过去了,宴与内心一直充斥着一种奇怪的茫然感。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是从张辰阳问他什么时候离婚就不太对劲了。
  张辰阳看到第三个节目就打不起精神来了,头往下一点一点的,已经陷入睡眠。昨天他大概又玩到了半夜,好像那个小墨一直陪着他。
  也许是真爱。
  宴与呼出一口气,重新把手机翻过来,去逼乎里搜了一下。
  【人鱼离婚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其中一个高赞回答是这样的:
  【泻药,人在美国,刚下飞机。跳出火坑,重获新生。
  起因看我之前的回答,这里就不多说了。总之,走法律程序,很快我们就离婚了,按规定他也不能继续骚扰我,一干二净。
  但是……真的很难熬。
  标记太深了,我好想他,想到每天泪水把枕巾沾湿,各种乱七八糟的生理反应就不仔细讲了,人鱼都懂,靠着小玩具才熬过去。但我心里又很平静的知道,我不爱他了。
  简直像个人格分裂患者。
  花了大概两个月的时间吧,靠着抑制剂让标记的效力慢慢消退了,我才终于从这段婚姻的阴影里走出来。】
  宴与看这位答主的经历,心里面有些不舒服,他继续往下看了看其他回答,不出意外,绝大多数都是围绕着标记来说离婚所受的折磨。
  他心里的石头渐渐落了下来,所以……是因为标记,他才会感觉这么奇怪吧,嗯。
  他忽略了他们俩只是第一层标记,并不会有什么影响的事实。
  宴与想,反正张辰阳所说的,也都是他一开始就决定好的,张辰阳也不过是提醒了一下。而且他早就搬出来了,这张结婚证反而成为两个人身上的负累,还是早点解决比较好。
  宴与渐渐说服了自己,找到了内心有些茫然的理由。等校庆结束,就跟宋谙讲吧。
  ·
  第四个节目上场了,是高二三班《仲夏夜之梦》改编的舞台剧,后面两个班级在后台准备。新任班长贺绍楠开始带着大家往后台走,宴与拍了一下张辰阳:“起床了。”
  “呼。”张辰阳猛地睁开眼,就见一个涂着红唇,皮肤很白的人凑到自己面前,鬼啊!
  他瞬间就想叫出声来,被宴与死死按住嘴巴,凑到耳边,阴恻恻地说:“你要是出声我现在就让你没命。”
  这时候舞台上,仙后正在倒魔药,放的bgm就诡异了一点,配上宴与这个发言,气氛越来越往恐怖片的气氛走。
  不过张辰阳也就是刚睡醒,不太清醒罢了,没过一会就回过神,连声抱歉。
  “都是那个光太暗了,真的,我眼神不好啊你知道,我回去马上配个眼镜。”
  “行了,走吧。”宴与把张辰阳拽起来,随着班里同学一块往后台走。
  宋谙他们在前一排,所以比他们早到。众人按出场顺序排好队,宴与和梅取翁老奶奶站在最前面,宋谙排在中间,安静等待上场。
  排顺序的时候,两个人擦肩而过。宴与走过去一段路才反应过来,宋谙刚才好像跟他打了个招呼。
  再转过头,宋谙已经和旁边同学开始谈笑风生了。
  宴与垂了垂眼,从手机里翻出剧本,再看一看。
  时间的流逝一下子缓慢起来,宴与把剧本反复看了好几遍,也没有轮到他们班出场。
  他抬起头,随意张望了一下,宋谙这时候恰好往这边看过来,两个人的视线就这么撞在了一块。
  似是要完成刚刚没有打完的招呼,宋谙抬手摇了摇,脸上带着一抹极浅淡的笑,像是心情很好。
  宴与看到他这样,一瞬间也松快了起来。
  矫情半天干什么呢,多简单的事情,明明一开始都想好了的。
  反正两个人的关系又不会变差。
  他也笑了一下,朝宋谙招了招手。宋谙又比了个手势,朝西边,然后手指虚空敲了敲。
  宴与立马就意会了,这是一会结束之后约网咖。他回比了个ok,两个人远距离达成共识。
  “大家排好队!马上到我们了!”
  已经听得到主持人在报幕,有些乱的队伍又重新排好。段铃兰又从前至后仔细叮嘱了一下一些细节上的事情,负责场景的人先去布置,高二一班的演出,就要正式开始了。
  灯光打下,宴与一出场,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即使是低着头睡觉或是玩手机的,也会被身边的同学叫起来。
  用疯狂摇晃的方式,轻者头晕目眩,重者脑震荡,借以表达他们的兴奋与震惊。
  有人说:“宴与这么拉的下脸,他们班这是妥妥的奔着一等奖去的啊。”
  “我怎么觉得他好像比校花还好看,不是我一个人吧……”
  “你!不!是!啊啊啊啊宴哥哥我爱了,宴姐姐我也爱了!”
  “绝世大美人啊!”
  “眼神杀我!!”
  “完了,我觉得我们班要输了。”
  而台上依旧有条不紊继续表演着。宴与只是神色高傲地,尽职尽责扮演自己的角色,明明穿着裙子,涂着红唇,却有一种A爆全场的感觉。
  但更高/潮的部分还没到来。
  演出到第三幕,宋谙的出场,将全场的气氛一下子推至顶峰。
  皇帝陛下勾住辉日姬的下巴,眼里的爱慕要溢出来:“辉日姬,让我好好看看你。”
  台下顿时炸了起来,开始疯狂尖叫。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放一下逼乎完整回答,正文里害怕太水,删掉了。
  【泻药,人在美国,刚下飞机。跳出火坑,重获新生。
  我们算是闪婚,结婚两个月后,我才发现我当初的决定有多么草率。
  婚前婚后,他对我的态度相差很大,甚至染上了赌,偷偷挪我卡上的账,结果赔了个底朝天。我帮他还了账,他还死不悔改,最后发展成,我们隔三岔五就吵架,大吵,然后冷暴力。
  但我,呵,也许是因为标记吧,还是不舍得。
  最后选择了放手,是因为他拿标记压我,逼我就范,逼我认错,逼我,给他钱。
  我真的是眼瞎了才看上他,简直是个睿智。老娘清醒过来后,就疯狂扇他两耳光。
  离婚!(不行我越想越气,平静一下。唉姐妹们以后可要擦亮眼睛,别像我一样捡了个垃圾。)
  走法律程序,很快我们就离婚了,按规定他也不能继续骚扰我,一干二净。但是,真的很难熬。
  标记太深了,我好想他,想到每天泪水把枕巾沾湿,各种乱七八糟的生理反应就不细说了,人鱼都懂,靠着小玩具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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