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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鲁杂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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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时分,田埂上一片静谧,唯余风声沙沙作响,渐渐地,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刺啦”如同金属摩擦的声音,刺耳异常。
  果然,如寒澈所说,一场怪物们的乱斗开始了,它们先前也不知躲到了哪去,而现在因血脉及仇恨的驱使又聚在了一起。
  


  第14章 江家(四)
  人死之后,因怨念或不甘之气所结成鬼,留在人世之魂魄呈两种形态:
  其一成尸,这些尚有尸体的,分为三个等级,最低级为魅,观之青灰,无皮无毛,烂肉依附在骨架之上,却随时可能脱落的样子,亦没有眼珠,望之黑洞洞一片,惧日,无脑,噬杀,仅凭本能;其上为魑,观之青白,魅吸食月华或人之气而成,有皮有毛,只是皮肉尚不完整,双目长出,只有眼白,怕光,稍有人性,却仍然凶残;最上为魁,观之苍白,皮肉完备,生出红褐瞳仁,口能言语,与常人无异,妖艳不可方物,只存于传说。
  因有尸身,这些妖物虽肢体僵直,亦刀枪难侵。
  其二成灵,足够强大才可具现形态,口能言,善变幻蛊惑人心。
  因无身躯,亦脆弱易夭。
  这群现于刘家村的则已是魁了。他们本身就是修士,不过几天下来,原本七十四只僵尸的队列就之余不到三十,而另一边的数目也从六变作了三,其实数目的锐减只是头两天,越到后头,怪物们的减员也越来越少,而留下来的也越来越厉害,越强大。
  它们感觉不到疼痛,就如同野兽一般拉扯撕咬,即便手臂飞了出去,头被打歪,身体被撕下一大块,仍然无所畏惧的越战越勇。而最好动手对付他们时间,自然就是黎明时分,他们打斗了一夜后因畏光而撤退的时刻!
  同滕羽他们一般蹲守在旁边的赵兴等人,见寒澈领人悄悄跟上那三只尸魑的小队,冷笑一声,命人追上那还剩约莫二十只的队伍,若说寒澈他们在等待时机,他们又何尝不是,之前一役已几乎没有减员,再拖下去,这帮尸魑只会越来越难处理,毕竟现在减员已经越来越少了,即便断手断脚,身体被撕扯成好几块也能复原,他们虽已制定了一系列应对方案,也必定要付出很大代价。而寒澈他们,最好两败俱伤。
  寒澈等人悄悄跟着那三只明显比其他尸魑高大的怪物,虽然身上各处均有破损,不辩原来面目,这三只僵尸仍然健步如飞,往村后林子里走,而寒澈他们跟的稍近了些,其中一只头戴白巾的僵尸似是忽然感受到了什么,嚎叫一声,与另两只一同停了下来,紧接着,它们飞快袭向寒澈等人藏匿的草埂。
  只是未曾等到它们碰到草丛,悠扬的笛声便从中传出,然后是配合着笛声或拍手或跺脚或物件相撞击的响声相和。
  这旋律是修仙门派中最广为人知的“安魂”曲,所谓安魂,便是对这类已死之物施展,安抚情绪之用,只是对这等厉害的尸怪,一曲安魂也只是让它们速度减慢了些,于是那笛声曲调一转,便成了“镇魂”。
  镇魂的曲声更为激越,吹奏者无疑也是功力高强之人,那三个僵怪动作一顿,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只是仍在奋力抵抗,不过寒澈等的就是这一刻,她抛出一条金色长绳,捆住离得最近的那名戴着白巾的僵怪,快如闪电的贴了个定身符咒,然后带着滕羽他们,拔腿就跑。
  林岚之仍不停吹着镇魂,留下来负责断后,他和寒澈这般配合默契,很难让人相信是二人的首次合作,要是赵兴早知道这样,不知还会不会轻松答应寒澈的要求。
  寒澈带人回到土坡边上,此时太阳已经升起,竟是在绵连数日的阴雨之后难得的放了晴,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只是对于那只尸魑来说,可就不好受了,不过它再怎么拼命挣扎,也毫无办法,而他虽身体受困,却还是几次三番想扑向孙婷婷的方向。
  几人稍作休整,日头又上升了些许,林岚之也回来了,这位赫赫有名的仙盟修士,即便是刚应对完那两名尸魑的追赶,也依然仪态整洁,一派风雅。
  寒澈眼中不掩欣赏的瞧了许久,然后在林岚之开始不满的目光下终于转开眼,对滕羽道:“我会负责封住他的行动,而你便负责画出阵法,我会告诉你具体怎么画的,相信以你的布阵天赋,应该不成问题。”
  寒澈所言的阵法,其指导推广亦是二十年前自滕羽始,先前流传下来的布阵,大多以血为媒,以施展者肉身、魂魄或真气为介,而滕羽,则创出了一系列新型的阵图,以阵为媒以阵为介,所以之后在魔修只间广为学习,只是像滕羽这样资质出众的再不曾有过,亦不曾有人能做出改进。
  所谓阵法,有易有难,简单的如滕羽之前对林念宇所用的定身阵,难的,甚至得布置好几天,自然,因天赋不同,不同人布置所需的时间也不同,如滕羽一般,能就在战斗中轻松画出的,寥寥无几,所以修行阵图之术的一般便会利用符咒,事先画好,避免了当场画出所耗的时间。
  而布阵手段,也都不尽相同,只是单纯在地上画出来的,也最易被外力破坏,之后自然还有以物布阵,甚至以人成阵,而这以人成阵的,滕羽先前也只是做了假设,并未来得及深究演练,便魂飞魄散了。
  “这……想来流芳尊也可凭一己之力完成,不用在下相助的……”滕羽推脱,他直觉寒澈让他作画,不只是为了布阵这样简单。
  “这是自然,可是,怎么能光我一个出力气呢,这可就是欺负我了。”寒澈撅噘嘴,一派少女的委屈模样,自然,滕羽他们当中,并没有人真敢拿她当少女,“再者,这阵法多少人求我,我也未必肯教,你能轻松学到,还这般推脱,可是因为嫌弃?”
  滕羽自是不敢嫌弃,便只能老老实实的拿剑指地,寒澈也掏出一盒灵粉往地上一撒,那处土壤便坚硬许多,也方便巩固这般随手画在地上的阵图。
  而缠绕封锁了尸魁的所有行动的,便是寒澈惯用的武器之一“情丝”,情丝比一般绳子宽些,又比丝带窄些,呈金色,极为坚韧,祁瑶的武器同寒澈相似,想来,这位魔尊的衣钵,也当是由她的女徒弟继承了。
  不得不说,魔道至尊的修为也很是惊人,她一边牢牢绑着那尸体,一边还能游刃有余的指导着滕羽画阵。滕羽听着画了几笔,就知晓寒澈让他画的乃是“审魂”,这是初时他和寒澈一起创出来的。
  审人魂魄,直指内心,他当初尝试阵法的诸多可能性,而审魂便是最开始所得,只是阵图太过复杂,而能带来的影响又太过庞大,因为审魂之下,是不能说谎的,只是对意志坚定的人效果欠缺,对于尸魁这般的死物,倒是用处极大。
  只是他现在只能亦步亦趋的听着寒澈的指挥,在那绑着头巾的僵尸周围画着,而画到最后一笔的时候,寒澈忽然凑到滕羽身边,她仍是笑眯眯的,道:“溪风啊,这最后一笔,我有些记不清了,果然许久没碰就是会忘,不如你自己来想想该怎样画?”
  滕羽心中暗叹一声“糟糕”,他从寒澈提出这个计划时就觉得不好,果然寒澈在这儿等着他,可是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还没等滕羽想出点什么,寒澈就接着开口道:“怎么,你不画完,我可就帮你画了,只是你要知道,你现在亦在阵中,这施加者要是被我不小心弄错了,就不好办了,不过我也倒是有些问题想要好好问问你呢。”
  寒澈虽眼睛直视着滕羽,却时刻观察着林望之的举动,而林望之前面,还站着个林岚之。女子手持聚灵伞,伞尖已经戳入阵中,似是不经意道:“你该很清楚,强行逆转阵法会是什么滋味。”
  不知是否无心,滕羽总觉寒澈意有所指。
  


  第15章 孙婷婷
  滕羽所创阵法,虽相比之前代价小了不少,只是却有一点不好,那就是一旦阵法完成便不可终止,若要强行停止,便得逆转法阵,那么阵法施展所爆发出的力量皆得由作阵者承受。
  滕羽咬了咬牙,这阵法并不简单,也正如寒澈所言,最重要的就是这最后一笔,而寒澈显然一副已经要动手的样子,即便他并不觉得被寒澈认出有何不可,可问题是现在还有个林岚之,若是被林岚之知道……那林望之……
  滕羽并没有考虑太久,因为想到林望之的时候,他已经毫不犹豫的以手中剑画完最后一笔。寒澈眯了眯眼,眼中光芒一闪而过,她退到一旁,指尖摩挲着手中的“情丝”,似是刚才什么也没发生的赞叹一句:“果真后生可畏。”然后直接转头问向阵中的尸怪:“你是何人?”她后一句语气很急,带着迫切,便让人觉得之前那句夸奖甚是敷衍,只是藏在紫色银绣蝴蝶广袖中的左手狠狠的攥着拳头,似是拼命压抑着什么。
  因死去太久,虽尸身保存很好,却浑身僵硬,口不能言,十指坚如钢铁,而寒澈已经撤去了“情丝”,那尸魁便趴在了地上,寒澈随手挑起一块大石扔进去,那尸魁手弯成诡异的弧度,便在石上歪歪斜斜的开始写字,因为力气过大,肢体也太过僵直,他写的很不顺畅,有很多多余的刻痕,还将石头弄碎了。
  只是寒澈却也不急,又抛进去一块巨石,只是这回的石头上,贴了一张咒符,那尸魁费心尽力写了半天,石头竟没碎,而那刻痕也终于让人辩出些眉目来,那隐于众多废笔下的不过二字:周庭。
  这个名字也许大多人早已忘却,但对柳林江三家的人来说却并不陌生。虽然时隔百年,但周庭这个名字曾经亦如现在的林岚之一般响彻修仙界,只是身为一名散修,他手中一杆破劫戟让当时所有世家记住了周庭这个名字。
  只是这人的评价一向褒贬不一,他为人随性,亦无党无派,也无视世家们的示好邀请,他是传闻里为女子伸张正义的侠客,也是夜幕里独自一人凭好恶残害一家五口的修罗。
  这个人在两百多年前大放异彩,却忽然消失不见,世间都盛传的,无非是逃不过寻仇暗杀,只是不曾料想,原来这般厉害的人物,却只埋在了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无人知晓,亦无人缅怀上香。
  林岚之皱眉想了想,问:“那和你们打起来的那些呢?”
  周庭将石头磨平,慢慢写道:谭家。
  滕羽看向林望之,看来他说的一点没错,可是林望之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林岚之看起来并不像是知道的样子。
  从一开始,林望之就走在了所有人的前面,他事先就知道江家想极力隐瞒的丑闻,在江家还没来得及毁尸灭迹前赶到,甚至林岚之和寒澈所提到的有人指引,林望之是不是也是事先知道的呢?
  江家明明极力隐瞒这里的事情,却为何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传到云州,又恰好给林岚之和寒澈知道?
  滕羽想着这些,而林望之也并不关心周庭所写如何,亦往滕羽这处看来,他人皆聚心于阵中尸魁,而唯独他俩人似全然不在意。
  只是心境却全然不同,一人是当真毫不在乎,一人却是一切按所想进行的放任。
  不过片刻功夫,滕羽扯嘴吐了吐舌头,又冲他笑了一下,林望之的脸上终于出现些许松动,原来这人当真如此爱笑。也许从头到尾,设计也好,诱骗也罢,却至始至终不愿瞒骗一人,那人其实不傻,却至始至终在一点上显得极为执拗——凡是对他好的,他必穷尽所能相待。
  林岚之并未主意那两人的互动,此时得了答案,便问的更急:“你们为何被埋在一起,又为何打起来?”
  这个问题就复杂了,因为周庭顿了顿没有立即动手写出来,他似乎歪了歪脑袋,没有瞳仁的眼珠翻了翻,然后在石上显出了几个根本构不成句子的词:江离灭门仇。
  这几个词对少年少女们似乎还不够说明什么,但对于林岚之和寒澈来说却是够了,江离是江家的首任家主,他的发家就是建立在谭家之上,在谭家无故消失之后,接替了谭家的地位,而原本依附谭家的势力也纷纷投靠,再加上,江家展现的包容力,使它在百年内成功跃为能媲美柳林二家的世家大族。
  周庭所写的词很明显的告诉人们,谭家灭门并非如此简单,江家与其大有关联。试想如果真是单纯的周庭等人灭了谭家的门,那么原因又是什么?江家何苦隐瞒消息,还把他们埋在了一起,这样一想,寒澈及林岚之都面色凝重,很可能,江离就是当年幕后主导,联想起周庭刚见到孙婷婷时明显的敌意,这个有可能就不只是“可能”了。
  林岚之和寒澈都没有说话,脸色也不似开始般轻松,秦笙等人不会开口,但孙婷婷却再也忍不住了,她叫道:“它这是什么意思?!它为什么写了我太外公的名字?我……太外公与他……没有关联对吧?与谭家灭门也没有关联对吧?”
  孙婷婷一下子问了这么多问题,却没有人回答她,沉默了半晌,林岚之叹了口气道:“婷婷,这与你无关……”
  “上上辈人的事情,她就不需要知道么?”寒澈打断林岚之的话,脸上是少有的认真神色,“你以为,什么都不告诉是对她好么?她总是要知道的……”
  “可她还是个孩子!”
  “江未眠上飞云台的时候,也和她差不多大。”寒澈看了看露出坚定神色的女孩,道,“你该相信她的,阿岚,你当年是为了什么送出的赤炎鞭?”
  林岚之一窒,继而露出不忍神色,却终究没有再说出反对的话,他虽不很了解寒澈,寒澈却真的很了解他。
  寒澈问孙婷婷:“你真的想知道么?无论结果如何,你都有勇气承担么?”
  这样的问题对一个刚满十岁的小丫头来说还太过沉重,可是孙婷婷很用力的点了点头,寒澈又露出了笑容,说话也柔和了些:“你该知道谭家两百年前无故失踪,却又突然出现在此,你刚刚也见到了周庭几个同他们打架,你不如去问一问,周庭与他们是什么关系?”
  孙婷婷咬了咬牙,她走近周庭,周庭虽被困在阵中,却忽然暴躁了起来,白色的瞳孔“瞪”着孙婷婷,发出嘶吼,孙婷婷后退了一小步,脸色苍白,甚至声音都是不稳的,但是她努力的提高声音问:“你,是……你们杀了谭家的人么?”
  虽不情愿,但是周庭上下晃了晃身子。
  孙婷婷定了定神,第二个问题的声音又大了些:“是……我太外公杀了你们么?”
  周庭仍旧上下晃了晃身子。
  “我太外公杀了你们,是……报仇?”
  周庭左右晃了晃。
  “怎么不是?你们是谭家的仇人,那你们也就是我太外公的仇人啊!怎么不是报仇!”孙婷婷语气急促,她这连串的诘问,也不过不想听到自己害怕的答案。
  周庭先是上下晃了晃,然后左右摇摆着逐渐发怒了起来,他用手砸在地上,寒澈连忙用真气维护阵法,周庭又吼了一声,他用手又刻了一个字:仇,只是他这下并未完,想了一会,他又缓缓的补了一个字:骗。
  “什么意思?”石上写的词并不相干,孙婷婷明显不能理解。
  周庭在石上又写:江离指示灭谭。
  “什么?!这不可能!”孙婷婷脸色复又惨白,颤抖着身子,她其实大可以指着周庭痛斥他说谎,可是她没有——这样太难看了。从懂事起,娘亲就告诉她,很多事情,也许和她所知道的并不相同,因为不愿接受而拒绝承认是极其懦弱的。
  孙婷婷记得,自幼时起,所听到的,关于江家的始祖的传闻,总是很好的,他侠义,不受约束,是白手起家创立了江家的大英雄,有包容万道的心胸。可这个人却在告诉她,一个不一样的外太公,这个外太公,指使别人灭了自己妻子的亲族,然后又杀了那些人灭了口,到底哪个才是她的外太公?
  依稀记起,自幼时懂事起,母亲拉过她,问过她一个问题:“婷婷,这世上,即便修仙者也与凡人无二,甚至诸多事上还不如凡人,也会嘴脸丑恶,因一己私欲残害他人,而修道者的本事比凡人高,这也显得他们远比凡人来的更加可怕,所以这之后的路,是否修仙,都由你自己选。”
  母亲于诸多事上,看来总有些冷漠,即便对于哥哥江未寒,也多见冷嘲热讽,母亲说,这便是她自己选择的路。
  “不……不是的……”孙婷婷抬头看向寒澈,希望从寒澈那里听到同样的否定,可是寒澈不说话,林岚之把头偏向了另一边,说到底,这样一个不能思考的死物,为什么要骗他们。孙婷婷很难过,她觉得一直以来她所知道的江家和真正的江家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她的眼睛涌出泪水,因为还是个孩子,她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然后她感觉自己的手被谁握了起来,她抬眼看到柳子渔牵着她的手,努力对她扯着笑容,虽然看起来比哭还要难看,一直大胆的祁瑶也站在她旁边,却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犹豫着想要抱抱她,秦笙摸了摸她的头,林念宇抿了抿唇,嘴里嘀咕着“真丑”,却也站到了她的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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