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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满级开始的暗杀生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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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拉姆要去找吉尔,你们都不关心英格拉姆,只有吉尔喜欢英格拉姆,英格拉姆要去找吉尔。”
像是再念什么咒语一样,英格拉姆一边碎碎念一边往门外走去,就在英格拉姆走出这门的一瞬间,金只感觉身体一松,似乎是英格拉姆解除了空间魔法,金迅速稳住了身体,但还没等到他的手碰到警铃,一边的水晶立方便直接撞了过来,把他的脑袋压扁在了墙上。
英格拉姆刚刚踏出房门一步,脚掌还没有落地,就缓缓收了回来,前方是一个巨大的圆筒型的房间,英格拉姆处于这个圆筒形建筑的最底层,一条螺旋形的阶梯沿着墙壁盘旋而上,底部的地板是一个巨大的蓝色圆盘,点缀着绿色或黄色的图块,覆盖在整个蔚蓝色圆盘上的是宛如白色棉花糖般缓缓移动的东西,英格拉姆很快意识到,这是传说中的星盘,据说能模拟演算整个世界未来的传奇般的装置,英格拉姆跪下来,脸几乎贴到星盘上仔细打量着,他的几缕头发随着这个动作落入到了星盘中,像是落入水中一样,瞬间消失不见了。
不,并不是消失不见,而是被烧掉了,但是这个过程太快,看起来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卡尔塔格。”
英格拉姆确定自己应该还在学园都市亚利比吉,只不过不是在表面上,而是在地下近五百米的地方,从前英格拉姆听说过这里,隶属于学院的秘密研究室——卡尔塔格,这个研究室致力于对于未来的预测,他们认为这个世界上的原始物质都有自己的规律,例如水会向下流,空气会上升,就算是人和历史,也会有一定的趋向,而将这些物质模拟出来,他们做了一个名为星盘的模型,以此来测算未来。当然,一方面星盘理论上确实可以测算未来,但另一方面,星盘的运行需要大量的魔力,可以说是一个庞大魔力的综合体。
“英格拉姆还顺便被拿来当星盘的魔力供给器了么……”英格拉姆语气虽然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但脸上却像是带着一张面具一样,什么表情都没有,他伸出手,手掌摊开放在星盘上,仅仅只是这个动作,星盘的表面就像是煮沸的开水一样沸腾起来,如果有卡尔塔格的研究人员在场的话,就会发现星盘正在演算,而且是以非常惊人的速度演算。
打个不太准确的比方,如果平时运算的速度像是一只老迈的骡子在拉磨,那么现在运算的速度就像是一个正在奔驰的骁勇骏马,而多出来的用于加速运算的庞大魔力,全部都只凭借那悬于星盘上的一根纤细的手腕来输送,星盘上的日月犹如流星般划过,上面原本慢悠悠飘散的云,也像是过街的老鼠一样乱窜。
“啊……”英格拉姆忽然发出一个短促的音,然后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缩了回来,他凝视着星盘上的一点,忽然露出了笑容:“找到你了,吉尔。”
“金,你怎么这么慢……”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英格拉姆侧过头,只见一个同样穿着白袍的女人从楼梯上下来,当女人看到英格拉姆的一瞬,身体便僵硬了,她瞪大了眼睛,脸色顺便变的苍白:“你、你是……”
“金应该已经被英格拉姆杀掉了,”英格拉姆歪着头,似乎在回忆金是什么人:“英格拉姆没打算杀了他的,如果他不去按那个什么奇怪的东西的话,英格拉姆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他既然那么锲而不舍的去按,想必是什么能对付英格拉姆的东西吧……姐姐应该不会去按吧?”
“不、不会。”
英格拉姆露出了一个微笑:“谢谢姐姐,英格拉姆现在呢,要去找一个人,所以要离开卡尔塔格了,如果父亲问的话……嗯,就说英格拉姆死了吧。”
随着英格拉姆站起来的动作,蔚蓝色的星盘像是被烧焦了一样,无论是上面的大陆还是海洋,还是棉花糖一样漂浮的云朵,都缓慢的呈现出一种被烧焦的黑红色。
“英格拉姆呢,不想再当教皇的儿子了。”
第7章 重逢(3)
酒馆,深夜。
虽然说是深夜,但酒馆这种东西,越是深夜越是热闹,四周人声鼎沸,口水,笑声,叫骂声,呕吐声混在一起,吉尔不太习惯这样的地方,几乎是捏着鼻子穿过了人群,拿着一瓶冰冻的红酒来到了一位男子面前。
那名男子就是在白天安妮提到吉尔名字时抬起头了的那个男人。
“要喝酒么?我请你。”吉尔说着,自来熟的坐到了男人对面。
“啊……”男人似乎很惊讶地抬头看了眼吉尔,但随即又低下头去,摇了摇头。
吉尔对这个回答有些惊讶,对方看起来并不像是教士,更像是一个被追杀的流亡者,黑色的罩衣和斗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遮住了半张脸,本来还隐约能看到些眼睛,但他这么一低头,就只能看见他的下巴了。
吉尔轻笑一声,虽然觉得这个人并不是个什么探子,但保险起见他还是决定来探个底,刚才虽然男人只发了一个音,但以吉尔的经验来估计,面前这个人还挺年轻的,顿时起了好奇心,套近乎似的半个身子都压在桌上,故作轻佻的问:“遮这么严实,难不成你还是个离家出走的大小姐?”
“不,”面前的男人……不,应该说是少年赌气似的抬起了头,一双蓝色的眼睛瞪了眼吉尔,赌气似的说:“……是男的。”
吉尔总觉得在前面他似乎还嘟囔了什么,但是没听清楚,也就懒得追问:“开玩笑的,性别我还能分得清,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只看你坐在那里的姿势就是到你是男的还是女的,所以,你来夏尔是干什么的?你这身打扮看起来简直像是准备去杀人的。”
“我在这里等人。”少年似乎稍微放下了些警戒。
吉尔心里一动,突然问:“你不会在等吉尔吧?”
少年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吉尔:“你怎么知道?”
BINGO。吉尔忍不住笑出来,一方面是因为总算是弄清了少年为什么会对吉尔这个名字反应这么大,另一方面是因为面前的少年实在是太好猜了,看着他那惊讶的表情就能让他保持半天的好心情,他哼着小曲打开了一边冰冻的红酒,一边用食指在少年面前画圈圈:“因为我很聪明,你在想什么我都猜得到……你真的不喝吗?”
少年依旧摇头。
“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吉尔漫不经心地问,反正他的时间还长,而且他也不想回房间去,反正这个少年看起来很有意思,干脆便跟他聊聊。
“这个,不能说。”少年移开了目光。
“你在被追杀?”
少年沉默了一下:“算是吧。”
“算是在被追杀是个什么情况?到底是在被追杀还是没有在追杀?”见少年又重新低下头去不说话,吉尔无趣的叹了口气:“你莫非什么都不能说?”
“……因为说了的话,就会被骗,就会被背叛,我又没有哥哥那么聪明,不知道别人可不可以信任,又不擅长说假话,所以干脆就什么都不说算了,反正我除了魔法什么也不会……”少年越说越沮丧,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还带了点哭腔。
“有什么好哭的,跟个小孩子一样,我说啊,你好歹是个男孩子,勇敢点嘛,”吉尔手里的酒瓶已经下去了快半瓶,看起来似乎有点醉意,说话的顾及也少了起来:“被骗了就骗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本来什么都没有损失。”
少年歪头想了一下,他的确没有损失什么,被骗的钱他也要回来了,那些想要卖掉自己的人也被自己杀掉了,背叛的人也杀掉了——但即使如此,被骗的感受还是很难受。
“如果说那些背叛者真的让你损失了什么,孩子,”吉尔站起身,一手用两指夹着红酒纤细的瓶口,一手隔着少年的兜帽狠狠揉了揉,轻笑道:“他们偷走了你信任别人的心,从此之后,你就再也不能信任别人了,所以,不要让他们如意。”
少年依旧是低着头不说话,吉尔无趣的耸了下肩,正抬步要走,忽然感觉衣角被人拉住,他回头,便看到少年抬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慌张而又无措,蓝色的眼睛里还啜着水光,嘴巴张合了几下,却并没有发出声音,最后,他咬了咬牙:“那个……很多年前……你有没有遇到过一个,有着银色头发的孩子?”
吉尔的眼睛微微睁大,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紧接着他便带上了招牌型的笑容:“有啊。”
少年的眼睛顿时变的像是星辰般璀璨。
“但是他已经死了。”吉尔笑容僵硬的侧过脸,没有看少年的眼睛,然后他就挣脱开吉尔的手,晃着自己的酒瓶走了。
死了?死了?
“我……死了?”少年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惨白的手掌,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似乎要把自己的掌纹研究透彻。
“哈哈哈哈,我们可怜的英格拉姆小可爱,自己找了三个月,整整三个月的人结果不认识自己的感觉如何?”
英格拉姆这才回过神,看着面前那只倒吊在树上的白色猿猴,冷淡的说:“又是你啊。”
英格拉姆终于放弃了研究自己的掌纹,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出了酒馆,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巷里,他隐约记得自己似乎是在酒馆里呆坐了一会儿,但是觉得四周实在太吵,于是走了出来,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四周漆黑一片,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寒冷的晚风刮过。
冷月高悬。
想着反正也没有回去的地方,英格拉姆干脆便在原地靠着墙坐了下来。
白色的猿猴尖锐的笑着,跳到了英格拉姆身后的墙上,一张异常丑陋的猿类脸庞倒悬在英格拉姆眼前:“那个叫吉尔的真的是你要找的人?那种人?一脸伪善的说着什么不要让那些骗走你信任别人心?哈哈哈哈,真好笑,他是要笑死我吗?他自己就是一个背叛者,背叛了你们之前的那些记忆,也背叛了你的期望,你居然会把希望寄托于那种人身上?甚至还离开了你的父亲?”
“好烦啊,我已经困了。”英格拉姆说着,他冲面前的猿猴弹了下手指,猿猴便炸裂般飞了出去,尸体摔在小巷的另一面墙上,碎成几块落到了地上。
“你才不困,”猿猴的尖锐声音从拐角的巷子里再次传来,一只和刚才一摸一样的猿猴迈着悠闲的步子走了出来,丑陋的猿脸上带着轻蔑嘲笑的表情:“你才不困呢,你只不过是想逃避而已,你在想这可能是一场噩梦,明天醒来就会好了,等到了明天早上你又会想可能是星盘出了错误,毕竟那玩意本来就没几个准的,世间的法则岂会那么容易的便被人类探知?哈哈哈哈,醒醒吧,你被抛弃了哦,那个人背叛了你。”
“吉尔没有背叛我。”英格拉姆不耐烦的一挥手,猿猴再次被压成碎片。
“啊,也是,吉尔怎么会是叛徒呢?明明是我们可怜的英格拉姆妄想着对方会记得自己,明明两个人才相处了三天,明明对方的什么都没摸清楚,却想着吉尔会温柔的对待自己,结果见了面才发现在对方眼里自己不过是一个死人而已,看这个样子,恐怕你连什么名字都忘了吧?”猿猴的身影仿佛不死的鬼魅一般再次出现。
“闭嘴。”
“哈哈哈哈!去死吧!你去死吧!无家可归、没人想念、上当受骗,你活该!像你这样的人活着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去想想有什么死法最方便快捷,死了之后还不会给别人添麻烦吧!”
英格拉姆沉默着站了起来,然后他对一边的猿猴伸出了手,像是变魔术一样,刚才还在三米外漫步的猴子突然被出现在英格拉姆手里,英格拉姆扼住那只惊恐的吱吱叫猴子的咽喉,狠狠按在墙上,似笑非笑的凑近,蓝色的眸子里全是凌然的杀意:“我说,你不会真的以为把自己真身藏在远处,然后放个幻影在我周围就可以高枕无忧的为所欲为了吧?虽然不能杀了你,但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再也用不了这种低等的幻术,无能者。”
猿猴凄惨的叫着,手脚拼命的挣扎着,英格拉姆轻哼了一声,便松开了手,猿猴摔落在地上,尖叫着跑开了一段距离,恶狠狠地说:“英格拉姆,我这是为了你好,我已经把你的位置报告给弥赛亚了,以他的脚程,明天就会赶到,等见到那个疯子你就知道,拿刀抹脖子真是一种最痛快的死法。”
“是吗。”英格拉姆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像是刚才摸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拍了拍自己的手。
猿猴冷笑着看着英格拉姆的举动,身体开始从下到上变的透明:“对了,我再告诉你一件好事吧,我顺便把那个吉尔的情报也告诉了弥赛亚,如果明天弥赛亚在夏尔找不到你的话,他就会去杀了你那个心心念念的好哥哥,怎么样?”
英格拉姆的动作一顿,随即回首就是一道精神系的攻击打了过去,但在触及到猿猴之前,白色的猿猴就消失在了苍茫的夜色中。
英格拉姆衣袖下的拳头逐渐握紧:“我要杀了你,塔罗斯!”
第8章 弥赛亚
“你在想什么,一大早上就愁眉苦脸的。”安妮走过吉尔吃早饭的桌子,看到吉尔咬着勺子,看着对面的座位发呆,忍不住用手轻轻在吉尔脑袋上敲了一下。
“安妮,我问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人死了有办法复生么?”吉尔咬着勺子含含糊糊的说。
“没有,”安妮斩钉截铁的回答,头也不回的继续打扫店铺:“你疯了么,谁不知道我们的生命是造物主所赐予的,死后就会回到造物主身边,就算是死灵法术也只是能驱使死者的身体而已,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我总感觉昨天那个孩子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也许他是你以前认识的那个人的儿子或者女儿。”
“他死的时候才六七岁。”吉尔咬了口面包。
“……那也许是他的兄弟姐妹。”
“他是家里的独子。”
“那可能你的情报有误,他并没有死。”
“我从八岁开始执行任务,安妮,我分得清死人还是活人,他就在我怀里死的。”
安妮不耐烦的砸了下桌子,回头恶狠狠瞪着吉尔,语气里满是不耐烦:“那尸体呢?尸体在哪?确认一下骨骸是否在还在不就知道了?算我拜托你,你一大早上不要拿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来烦我好吗?要不你就来帮我把这些赖在地上的醉鬼扔到酒馆外面去。”
“对了,尸体,”吉尔完全无视了安妮的后半句话,但随即又皱起了眉:“但他的尸体被教皇带走了……难道他真的没死?不,不可能吧。”
“别告诉我你以前执行任务时没好好补刀,然后现在别人长大了回来要报复你。”
“你说的对,我应该补一刀的,总好过我现在一个人在这里疑神疑鬼……”吉尔烦闷的踢开了面前无辜的桌子,揉了揉因为昨晚宿醉没睡好而有些昏沉的脑袋。
明明都打算这几天好好在教皇国里找找有什么好东西吃,结果全被昨晚的少年搅乱了心情。
“吉尔,快点来帮忙!”安妮催促道。
“好好好,马上就来。”
就在这时,巨大的爆炸声从不远处传来,吉尔的余光扫了眼窗外,随即一个箭步冲上前扑倒了安妮,同时,一个黑影像是炮弹一样直接砸进了酒馆里,其冲击力连酒馆地面上石砖做的地板都压得粉碎。
“这是怎么了?!”安妮越过吉尔的肩膀看着房顶被砸出来的打洞。
“安妮,你先去藏起来。”吉尔拉起安妮,在她背上轻轻推了一下。
安妮看了眼吉尔:“你小心。”
“没问题。”吉尔微笑。
锡安会所设立的这些接应点通常都有隐蔽的密道或者安全屋,只要安妮能够成功进去,吉尔便没有了后顾之忧,至于地上这些刚醒来来还搞不清楚情况的醉汉——算他们运气不好。
“咕嘿嘿……”
从天而降的黑影蠕动着发出诡异的笑声,竟然还活着,吉尔眼睑一放,一把细身长刀从袖子里滑出来,谨慎的后退了两步,将自己的身影隐藏在残破建筑的阴影里。
“这可真是太过分了,英格拉姆,”黑色的身影旁若无人的怪笑着站了起来,那是一个金发的年轻男人,鼻梁上架着的玻璃瓶底一样的圆眼镜被炸掉了一半,身上的修士服也有很多破损和烧焦的地方,但他自身却奇迹一般的没有任何的损伤,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男人接着说:“这里可是夏尔,教皇国人口最多的地方,在这里放高等级的炎爆魔法会伤害到很多其他无辜的人,你已经杀了很多人了,就不要再增添不可饶恕的罪孽了。”
“什么叫不可饶恕?”披着黑色斗篷的少年轻巧的落在高处的断壁上,冷笑着反问:“难不成还会有天谴?”
“不……我等造物主的爱是无止境的,就算你这样的杀人狂魔,他也会加以饶恕,但是……”金发男人的瞳孔转为鲜血般的红色,同时,他的右手腕发出粘稠的声响,一条黑色的裂缝从手腕延伸至肩膀,其中并没有流出鲜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黑色的液体,泛着金属的光泽,这种液体在男人的手中逐渐成型,硬化,最终变成了一把巨大的双刃镰刀。
“即使造物主原谅你,我也不会放过你!”
“真是缠人。”
披着黑色斗篷的少年抬伸起右手,准备再给他来一个炎爆术把他轰到地底下去,但余光在扫到阴影中吉尔的身影时,不由得愣住,硬生生停止了吟唱,而仅在这一瞬间,金发男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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