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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满级开始的暗杀生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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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英格拉姆不复活那个黑发的哥哥呢?”
“这个嘛……”恩安克想了想说:“因为他把宝箱的钥匙,锁在了宝箱里啊。”
第62章 夜谈
“宝箱的钥匙……锁在了宝箱里?”
“对,”晓妖笑着说:“根源灵魂就是宝箱,英格拉姆想要得到宝箱里的东西,也就是吉尔的灵魂,但是,吉尔的灵魂就是宝箱的钥匙,没有吉尔灵魂的解析样本,英格拉玛就不可能拼出完整的初原之海,也就说,也触碰不到吉尔的灵魂,这就是典型的,宝箱钥匙在宝箱里。”
剑妖斜眼看了眼晓妖:“晓妖,你这不是骗别人吗?这样的话,不就意味着英格拉姆想要复活吉尔根本是不可能的嘛?这两者互为前提,根本就是个死结。”
“谁说是不可能的?就我个人来说我就知道三种破解这个死局的办法。”晓妖摇着手指。
“比如说?”
“拆箱子。”
“你TM把根源拆给我看看!”
“或者找钥匙的副本。”
“十之王冠的投影哪有那么好找,英格拉姆又没有精灵之目,而且,就算是真的找到了,要从精灵族的手里抢人,简直跟送死差不多,十之王冠对精灵族来说就是活着的圣物,要杀掉十之王冠来获取灵魂样本,就意味着和整个精灵族为敌。”
“你好烦……”晓妖撇撇嘴:“能不能复活吉尔又不是我们该担心的事,我们要的只是这一连串事件的结果不是吗?——引出教皇,这才是我们的目的——至于吉尔,如果能复活的话,我倒也很乐意见证造物主的创世之理吃瘪的瞬间,如果不能复活,对我来说也无所谓。”
“你还真是锲而不舍啊……”剑妖哼了一声:“话说你不是有三种破解这个死局的办法吗?还有一种呢?”
“最后一个没有意义,反正说了也没人能做的到,何必去探讨没有可能性的事呢?”
“切。”
“接下来就看我们可爱的韩塞尔和格雷特能不能成功了,”晓妖伸了个懒腰,脸上带着惬意的笑容,遥望着远处橘红色铺开的火烧云:“天真无邪的魔王和狡猾奸诈的勇者,哪一方能获胜呢?”
而此时晓妖口中奸诈的勇者似乎并不太在意那个天真无邪的魔王,事实上,此时他正在因为冷战的问题而困扰着。
说实话韩塞尔实在想不到自己居然会有被冷战的一天,通常都是别人因为他爱答不理的态度而感到受到冷落,进而感到难过或者被轻蔑的愤怒,而此时轮到他落到被格雷特冷战,说实话韩塞尔的感觉还有些微妙,不过你若是指望他能通过这一事件来体会一下那些被他冷漠以待的人的心情,你还不如指望诸神毁灭。
至于格雷特和他冷战的原因,当然是因为他答应了本杰明参加并指挥这场“救世的战争”——本杰明是这么称呼的——但对于格雷特来说,这意味着与英格拉姆为敌,而这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情景,自从在巴洛克地下密室的那一晚,他仿佛就被一种难以说明的恐惧紧紧的攥着,这恐惧的来源就是英格拉姆,在赏金猎人会议结束的那一晚,格雷特找到他,苦苦哀求他放弃这个愚蠢的想法,但是韩塞尔拒绝了。
今天是他们在六乐城呆地最后一晚,明天一早他们就要出发前往因赛德公国。
“还在跟你小情人吵架?”
韩塞尔正靠着柱子,看着中庭里的雕塑抽烟,从身后突然想起的声音吓了他一条,他回过头,看到的是卡特琳娜,她的金发懒懒的披着,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月光柔化了她的身姿,她的四肢和腰身都显出一股尼米兹人特有的柔软和柔弱来,但经过三天的相处,韩塞尔已经充分的体会到了这个女人柔弱身体里所蕴含的力量,事实上,在韩塞尔的眼里,他已经很难把面前这个金发的女人归为人类这个种族了。
——这个女人的魔力实在太可怕了。
不过韩塞尔现在没什么心情关心这个女人,他略有些烦躁的把烟头按在柱子上熄灭,回答说:
“如果你说的小情人是指格雷特,那么,是的。”
“你知道……”卡特琳娜揉了揉额角,说:“如果你不想和格雷特继续保持这种冷战关系,你大可以不干,事实上我觉得即使没有你的所谓指挥,我也有战胜英格拉姆的把握——当然,如果你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在乎格雷特,那就当我没说。”
我要是不在乎的话我才不会熬夜熬到现在,然后在中庭里无所事事的抽烟!韩塞尔咬着牙想。
卡特琳娜看到韩塞尔略有些狰狞的面容,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
“所以……看来你还是在乎的,”卡特琳娜手一晃,手指上便加上了一只烟——准确来说,是韩塞尔兜里的烟——卡特琳娜把烟叼在嘴里,然后用手指上出现的一簇小火苗点燃:“介意给我讲讲理由吗?”
“你不去睡觉?还是说你们尼米兹人都喜欢熬夜?”
“睡不着,但我也没法在房间里呆着,塞西尔已经睡了,我不想打扰她。”
“啊,那个红棕色头发的女孩子,是叫塞西尔?她看起来就是一个一般的魔法师,为什么你这样的人要带着她?你现在也算是大师了吧?想跟着你学习魔法的人想必不少。”韩塞尔问。
“她可不是我的徒弟,我不会收徒的,只是她擅自跟着我,我又没办法一道雷电把她劈成灰,不是吗?”卡特琳娜耸了下肩:“还是说说你吧。”
“我吗……?我和格雷特以前和英格拉姆有过一面之缘,那时他跟一个叫做吉尔的魔法师杀手在一起,想必你听说过,毕竟当时锡安会第一杀手要去暗杀安文特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就连于此无关的市民都在讨论这件事。“
“是的,我听说过,而且我知道英格拉姆和吉尔那两个人。”
“那时候正是亚尔德兰被攻陷的那一晚,我借助他们两个的力量逃了出来。”
“那一晚他们也在亚尔德兰?!”卡特琳娜瞪大了眼睛。
韩塞尔拍了拍卡特琳娜的肩膀表示理解:“我们是从亚尔德兰的密道里逃出来的,那个密道是一个两百多年前的一个名叫巴洛克的学派创建的,也就是在那个秘道里,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格雷特说自己从英格拉姆的身上看到了什么,或者说——我不知道,什么像是英格拉姆又不是英格拉姆的东西——之后格雷特就对英格拉姆讳莫如深,甚至仅仅提到英格拉姆的名字都会让他害怕起来。”
“也许是英格拉姆使用了某种魔法?恐惧术、幻术、诅咒……”
“没有,他的身上没有没有任何魔法的痕迹,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亲自去检查。”
“既然你这么说,那应该就不是魔法的问题了。”
“是的,我认为只有一个理由。”
“那就是你的格雷特的的确确在英格拉姆身上看到了什么东西,”卡特琳娜轻松的接过了韩塞尔想要说的话,她挑起一边纤长的眉毛,看向韩塞尔:“而你想要搞清楚那个东西是什么,就算搞不清,如果能杀掉英格拉姆,也许就会解除格雷特的那种恐惧,是吗?”
“我认为是这样。”
“所以这就是你即使惹格雷特生气也要去的理由。”
韩塞尔先是沉默了一下,随后用开玩笑的语气开口:“事实上还包括一点,那就是能赚到足够的钱……你知道卡尔洛吗?那是个四季如春的城市,背靠着奎利曼雪山,但是一点都不冷,到处都开满了玫瑰,我都已经想好了以后赚够钱然后和他一起到那里居住的计划了,我可不希望未来的日子里他的心里还住着一个别的男人,无论是以恐惧还是爱慕的形式,都不行。”
“那你应该告诉格雷特说,你这是为了他好……“说道一半卡特琳娜便打住了话头:”好吧,我想这没什么用,他依然不会同意,甚至会爆发热战。”
韩塞尔长叹了一口气,他蹲了下去,眼睛依旧呆滞的看着前方,无力的吐出一句话:“我该怎么办……?”
卡特琳娜看着这个身高足足有一米八,观察力敏锐,头脑清晰明快的不像是人类,怎么看都像是那种吟游诗人嘴里的幕后黑手,玩弄人心隔山观虎斗的最终大反派,此时蹲在地上对如何结束与自己搭档间持续了三天的冷战感到束手无策,不知为何,她感到心情不错。
“其实我父母——当他们还活着时候——也经常吵架,然后就是无穷无尽的冷战,”卡特琳娜说:“然后我就会哭着去找我的爷爷,我爷爷会很严肃的来一个三方会谈,然后——问题就解决了,他们回家之后就不会在吵架了。”
“你的意思是……”
“我可以帮你给你的小情人传个话?你觉得怎么样?有时候在两人的冷战中,第三者的介入还是挺好用的,就像是我爷爷一样。”
“我不否认……但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是白干工的人吧?”
卡特琳娜笑了笑:“其实有时候我还是会干白工的,比如给照顾那个小女孩,还要给她抓兔子,要知道我这一生中在遇到她之前连在森林里露营都没干过。”
“可你压根就没想过和她的未来,是吗?这也就是你为什么那么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时光的原因。”
“我没有未来。”
卡特琳娜的眼睛望着前方,她嘴里叼着的烟已经烧到了顶端,火渐渐的熄灭,在中庭回廊的阴影下明灭的闪了几下后,便彻底的消失了。
“我没有未来,也不会有到玫瑰之城定居的那一天,连复仇什么的,也只不过是我自己惧怕死亡而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罢了,是的,不过是借口罢了……”
“当复仇的火焰熄灭的那一刻,也就是我燃烧殆尽的那一刻。”
第63章 吟游诗人的残页(2)
……如果有从夏尔旅行过来的人,应当会对我在夏尔吟游时所吟唱的诗篇有所印象,我想我已经充分的向大家证明了英格拉姆是多么的邪恶且不可信,而他最近的行径也充分地印证了我的猜想,是的,他仿佛正是魔神王的转世,轻蔑事上的一草一木,没有与人类共同的情感,他固然生活于我们远不能及的智慧之上,却也高于我们能所想象的最为无忌的疯狂。
我在来到六乐城之前便已然听说了马克里雅的惨剧,虽然有人对此感到悲伤和愤怒,却也有人拍手称快——因为居住在马克里雅的那些双手沾满鲜血的罪人们,即使今天他们没有毁灭在英格拉姆无情的烈焰下,明日造物主也必将会对他们降下天罚——但我们大可不必那么偏激,在我看来,马克里雅的杀手们所降下的死亡是平等的,他们杀死过我们最为敬爱的英雄,也曾毁灭过我们最为憎恶的仇敌,而马克里雅也与世界上所有的万事万物一样,平等的迎来了必将来临的死亡。
而我接下来将要叙述的,正是与锡安会和马克里雅有关的人,是的,那就是吉尔。
我在之前的诗篇里提到过吉尔,我称他为不懂事的外乡人,对一个伪装成人类的恶魔抱有不必要的同情和怜惜,他沉迷于英格拉姆的魔法和他所展现的奇迹,也大概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将英格拉姆视为一个普通的六岁孩子的人,不知道是否爱情真的有足够蒙蔽一个聪慧大脑的能力,至少据我所知,全世界都已经把英格拉姆是个杀人狂和冷血疯子的事实摆在了吉尔面前,而他却完全视而不见——或者说,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想必各位旅人们业已知道吉尔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他是一个任职于锡安会的杀手,而且是锡安会中最为顶级的干将,他在还仅仅只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的时候,他目视过的尸体就已经达到了一个普通人一生可能都达不到的数量,他杀过的人就已经必他认识的人还多了。
我当时也像是你们一般疑惑,我问我自己,为什么这样的杀手会有什么同情这种没有必要的情感?这种情感对于一个杀手来说可不是什么美德,而是最为致命的刀,并且这把刀是指向自己的,事实上,他能活到现在,我都感到异常惊讶。
但同时我们也知道,若非如此——哪怕吉尔少了一点无情和残忍,少了一点同情和善良——向来对于人类毫无兴趣的英格拉姆也不会关注到这个少年,在这个人身上这种无比矛盾,但又无比调和的两种特质,就像是神龙族符号中的阴和阳一样。
……(缺损,这里似乎大概的讲述了吉尔的部分生平)
思念是不能用时间的度量的,十年如此,一百年也是如此,爱情一旦变为思念,时间便会失去意义。
……(缺损)
可悲的是,吉尔并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对于他来说,他被夺去了梦想,他所信任的导师告诉他,他永远都只能成为锡安会的一个杀手,他一直都在浑浑噩噩的活着,无论是对于自己十之王冠的体制,还是对于里尔斯的倾心,他都冷淡以对,哪怕是最后锡安会给他下达了死刑的判决,他都是带着一幅无聊的表情的上路的。
而这一切都不过是后来的伏笔而已,马克里雅的惨剧仅仅是其中之一,你问我后来会发生什么?何必着急呢?旅人们,时间不会因为你们的拒绝和祈祷就停下脚步,未来总有一天会在你们面前按揭下她的面纱。
我曾经说过,吉尔是幸运女神送给英格拉姆的礼物,他是英格拉姆这一生所爱着的——如果她真的懂的爱情的话——唯一一个人,但对于吉尔来说,英格拉姆也是命运女神拉普拉斯的赠礼,是最好,也是最为残忍的赠礼——你知道,命运女神向来如此——她给予了吉尔活下去的意义和希望,但是却没让他继续活下去。
曾经有人要求我像是对英格拉姆那样,评判一下这位在这个故事中举足轻重的人物,这让我感到可笑,我所做的和所说的,并不是什么评判,我是在为你们揭露这个正在发生着的故事后面的真实,以免你们被一切不切实际的梦幻所蒙蔽。
是的,梦幻,我们其实都生活在某种梦幻中,这种梦幻并不是什么隐喻,而是确实存在的,这些扭曲的梦幻同时也扭曲着我们,我知道你们中的一些人其实把英格拉姆或者吉尔当作英雄一样崇拜,因为你们把这种夺取生命的能力认为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力量,是一种征服和支配的力量,多么可笑,旅人们,我们把夺取一个人生命的人称为杀人犯,而将杀了几千人的人称为英雄,我们把偷取一块黄金的人叫做盗贼,而将盗取整个国家的人封为侯爵。
——旅人们,杀的人多,就是英雄吗?
我想我已经讲的够多的了,吉尔是一个有趣的人类,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进一步为你们讲解一下什么是卡巴拉生命之树,而身为十之王冠的吉尔又代表着什么,但若你们都像是晓妖一样知晓了一切,你们就会推测出未来,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就让命运的舞台一直变幻莫测吧。
作者有话要说:
当你们看到这一章的时候,就知道
没错,我又卡文了
话说我能吃书么,虽然前面都写了这么多,但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样打败英格拉姆啊,尼玛这也太强了orz
第64章 卢卡尼亚(1)
亚尔德兰,十一月。
总算是到了连位于南方的亚尔德兰都下雪的季节,南方的雪不像是北方那样,北方的雪像是沙尘暴一样,风裹挟着沙状的雪粒,打在人脸上生疼,而南方的雪则像是鹅毛一样,缓缓当当的飘下来,也不怎么刮风,你大可以在距离雪花三尺处伸出手,然后静静的等着它飘落到你掌心中。
格雷特看着那片羽毛形状的雪花飘落在自己的鼻尖上,然后融化,觉得自己果然还是更喜欢南方的冬天,他曾经跟韩塞尔在北方度过过一个冬天,那次他们必须要去基辅罗斯完成一个委托,但却因为冬天提早的到来,大雪封堵了西米尔亚德山脉,除了山上的雪狼,没有人敢在这个天气翻越西米尔亚德山脉,创主啊,那简直就是地狱,亚尔德兰这样温柔的冬天就已经让他感到难以忍受了,更何况是在基辅罗斯,格雷特那整个冬天都没有一个小时离开过燃着的壁炉和那两层毛毯,然而那个韩塞尔居然还能在没有遮蔽的情况下在下着雪的晚上坐在外面守一晚上的夜!
格雷特感觉自己知道为什么当年号称狮子王的雷奥哈德二世三次攻打基辅罗斯,却连西米尔亚德山脉都没翻过去了,没有一个正常的尼米兹人能忍受基辅罗斯的冬天,绝对没有!
“格雷特?你还好吗?”
格雷特刚从暖和的马车上下来,被外面的冷风一吹,脑子还有些晕乎乎的,只是看着天空发呆,直到韩塞尔开口叫他,他才回过神来,韩塞尔此时已经走到他身前,微微弯下腰,一只手捧着格雷特的脸,察看着他的状态。
格雷特叹了口气,随之呼出一口白气,严格来说他们两个应该还算是在冷战,此时格雷特要做的应该是离开韩塞尔的手,然后无视他向前走去,但此时他实在舍不得离开韩塞尔放在他脸上的手掌——这个人明明连手套都没戴,格雷特绝望的想着,为什么手还能这么暖和?
“我们到哪了?”为了掩饰自己不想离开韩塞尔手掌的小心思——虽然他自己都感觉根本掩藏不住——格雷特随口问了一个问题。
“卢卡尼亚,”韩塞尔看了眼格雷特,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这里是距离亚尔德兰最近的城市了,虽然不算是主城,但也很热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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