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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木-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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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多好运气估计是不合常理的,否则他也不会遭此劫难。书怀想着思霖现在还搁杯子里睡着,心里平衡了不少,但眉头还是拧着。墨昀看他神色不愉,只道他还是为了自己先前的话而纠结,便放下果子,紧张兮兮地望着他:“还在生气?是我错了,那些话再也不说了,你也不要去想它。”
  “不是因为这个。”书怀糊了墨昀一脸水,又仔细地给他擦干净,“只是好奇,你为何要担心死不死的问题?是晴光和思霖,让你想起了别的什么?”
  晴光和思霖不同,她本身都没有灵气,一点灵气俱是从长清那里借来的,被桃花娘娘打散以后,就再也不能复原。况且,她栖身的画卷都空了,哪怕长清愿意再贡献一些灵气,她也不可能像思霖那样重塑身躯。那张白纸还在角落里收着,墨昀舍不得让它落灰,更舍不得让它孤零零地躺在一堆杂物之间,每天都要小心翼翼地吹一吹上面的浮尘。他的小动作,书怀全都看在眼里,而书怀总觉得,墨昀此举定是说明他心间仍有惶惑,他突然去想死不死的问题,可能就与在他眼前出了意外的晴光和思霖有关。
  但墨昀只是摇了摇头,又变回了最初的那只蚌壳。书怀气得直敲他的脑袋,但怕下手太重,敲傻了这颗本就不算太灵光的头,只好又收了手,坐在床的另一侧不去和他搭话。墨昀被书怀吓得一愣一愣,心说怎么短短的一小会儿,就发火这么多次,一个没留神,竟把心中所想全都说了出来。书怀扫他一眼,呵呵冷笑:“本是不气,被你这守口如瓶的样子噎住了而已。说实话我真不懂,为何守口如瓶、百般隐瞒,竟也算是道德。”
  “你这话说得不对,守口如瓶当然算是道德,我不愿让你再为我的事而担忧,所以堵死瓶口,不想对你和盘托出。你是不是觉得,两人伤心总比一人伤心要好,但我不这样想,你若是因我而不好过,我心里就更不痛快。”墨昀厚着脸皮,一点点挪过去黏着书怀,“难道你竟这样狠心,舍得作践自己,让我更加难过?”
  “我说你这张嘴……”书怀无法反驳他的话,便抬手一扯,恶狠狠道,“都和谁学的!闭嘴!”
  墨昀被他扯着脸,仍然含混不清地试图撩拨:“你要相信,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鬼话连篇。再不闭嘴就去外面站着。”书怀翻个白眼,但总算没那么气愤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军训十四天,有一半时间在闹各种毛病……真是很厉害了。


第118章 佳期
  尽管墨昀百般不乐意,书怀还是忽略了他的意见,孤身去往人界。鬼使这边忙碌更胜往昔,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墨昀被迫留下帮他办事,完全脱不开身,只得求爷爷告奶奶地请旁人替自己看管书怀,省得此人耐不住寂寞,当真和存雪发生一些不可言说的故事。
  对于他的胡乱揣测,书怀大为不满,但念在墨昀刚被存雪刺激过,正处在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时期,书怀没有与之计较,他心中默念着“大人有大量”,勉强冲着墨昀挤出一个微笑。这个笑容落在墨昀眼里,更要怀疑他心中有鬼,小妖王抓住书怀的肩膀不住逼问,后者被他问烦了,翻了个白眼将他推开,转头冲着站在一旁似乎有话要讲的文砚之说道:“赶快将他带走,成天叭叭叭,恼人得很。”
  鬼使看了看书怀,见他脸上的烦闷不似作伪,便吞了口唾沫,将险些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咽了回去。有个便宜摆在眼前,不占白不占,墨昀是书怀丢给他的良好苦力,他不好好利用一番,那可真说不过去。
  于是笼罩在文砚之眉梢的那层阴云瞬间一扫而空,他一双手如同两只铁钩,牢牢地勾住墨昀的衣衫,将他拖到了冥府更深处。墨昀眼瞅着那黑压压一片,似乎预见到自己将要迎来的厄运,直觉有去无回,扯着嗓子对长清高喊起来。书怀堵住耳朵不去听他叫唤什么,只依稀听到黑龙跟唱歌似的应答,便不耐烦地皱起眉,恶声恶气地问:“怎的,你们两个在这里对山歌?”
  长清家在北海龙宫,当然不会有什么对山歌的习俗,他不学无术,不知道哪里的人才会对山歌,甚至也不晓得山歌是何物。书怀对他讲了几句,发觉与他说不通,就想来一句“鸡同鸭讲”,借以抒发自己内心的苦闷,然而这样一来,书怀自己又成了鸡,他不想把自己比作鸡,所以这四个字到了嘴边,顺利地变成了“对牛弹琴”。
  他未尝仔细看过长清的龙身,但他记得对方身上必然是有个部位与牛相似,将其说成牛倒也没错。
  对长清而言,此语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在侮辱他的龙格,他围绕着书怀喋喋不休地控诉,抗议书怀对他造成的龙身攻击,书怀听得耳朵生了老茧,恨不能找根绳索,在他那张嘴上死死地缠几圈。现在书怀又在思念墨昀了,但并非思念别的,单单是在思念那神奇的灰色绳索。不知墨昀是如何操控那东西的,它竟能伸缩自如,变长变短都在墨昀掌控之内,不管他是想做好事还是想做坏事,这神奇的玩意儿都是他的助力。
  最近书怀常常出神,有时候也听不到旁人在喊他,长清自顾自唠叨半晌,突然发觉对方好似一直没接话,又抬高嗓门叫了两声,书怀依旧没有任何反应,黑龙这才知晓,二哥又在走神了。他闹了个没趣,讪讪地闭了嘴,未曾想他刚收了声,书怀却开口问他怎的忽然不讲话。这下长清也弄不明白对方在搞什么了,他本打算问清楚,又怕激怒书怀,没有好果子吃,只得忍气吞声,重新开了个头,谈起了另外的话题。
  黑龙这话题找得好,居然和书怀讨论起了曾经发生过的趣事。大约是人老了都会爱上回忆,书怀也不例外,无论是好的记忆,还是坏的记忆,都在他心间占据一席之地,而关于长清的片段,无一例外,全是能够引人捧腹大笑的那一类。
  “忽然想起当年你第一次去人间,就误入青楼,被那些女子吓得够呛。我借了墨晖的法术,和他一起隐蔽身形,悄悄溜进去寻你,寻了半天寻不见,忽听得有人叫大哥二哥,猛一回头,池塘里荷叶底下竟冒出一颗脑袋来!”书怀忆起此事,感到煞是好笑,过往历历在目,至今仍有鲜明色彩。他记得清清楚楚,那次他们把长清带走以后,这蠢货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不敢再去骚扰天界的女仙,北海龙王以为这孽障终于转了性,不再调戏姑娘,殊不知他在人世有如此奇遇。
  时至今日,长清想起当时的情景,仍然感到后怕,连忙制止了书怀往下讲。这件事对他造成了严重的打击,他总觉得书怀和墨晖寻到他的时候,眼神中是暗含嘲讽的,虽然另外两个向他解释了无数次,说是他看错了,可他仍然固执地那样认为。解释一次不听,解释两次不听,久而久之,不光是书怀懒得讲了,就连墨晖也懒得讲了,从那以后,长清再不依不饶地问他们,得到的都是统一的回答:“是啊,没错。嘲笑的就是你,怎么了?”
  果然是在嘲讽!黑龙嗷嗷大哭,又不能对旁人直说,天界众神只道他又乱发脾气,全都装作没看见,任由他瞎胡闹。
  想起墨晖,书怀就无法自控地去想墨昀,倘若小妖王发现他现在正想着自己,多半要感叹自个儿魅力无边,才分别一刻钟,就让书怀这般牵肠挂肚。
  “那时候你才多大?”书怀发现活得太久,是容易算不清数,他掰着手指计算半天,还是没能思考出一个正确的结果。那些零零散散的记忆碎落在各处,能捡拾起来都很不容易,哪里还能奢望将它们按次序排列?他斜睨长清一眼,后者手忙脚乱,也掰着自己的十根手指头,嘴里嘀嘀咕咕老半天,发觉十根手指不太够用,便诚实地摇了摇头:“过去那么久,我也算不太清了。”
  就凭他那脑子,能算清就有鬼,书怀原本就没打算指望他,听闻此言便挥了挥手,懒得与这个问题多做纠缠:“算不清就不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突然想算算这是哪年哪月,不过是想知悉当时墨昀在哪里罢了。
  慢慢梳理着思绪,很多细节在向书怀透露着答案。那时候他还未曾做好抱剑昏睡整整百年的准备,而墨晖还吊儿郎当的,没有半分作为人父的模样,想来墨昀当时还没出现在娘亲腹中,墨晖带儿子来对书怀炫耀,那都是后话了。
  忆起为数不多的几次相见,书怀发现墨昀好像从小就挺喜欢自己。他当时只觉得这都是因为自己脾气太好,对小孩子温和,所以墨晖家的儿子才中意他,现在想想,却又好似不是这样。
  “之前和那小兔崽子说起他小时候的事,他支支吾吾,光说记不得了,总觉得他在说谎。”书怀突然道,“你说,小孩子到底能记住多久远的事?我问他是否还记得他从前见过我,他说完全没有相关的印象,可我问同年发生的其他事,他倒是印象深刻。”
  长清当然知道书怀是在说哪个小兔崽子,当即不假思索地回答:“他在骗你呀,他与我说过的,他打小就对你有点非分之想。”
  “不能吧,那时候他才多大,他就能记得了?”书怀这人很是奇怪,墨昀的否认他不相信,长清代替墨昀承认,他却又不相信。黑龙为了自证清白,搜肠刮肚又翻拣出来关于墨昀的一些料,一股脑全讲给书怀听了,书怀被唬得一愣一愣,简直不敢相信那傻崽子竟有此等心机。
  鬼使嫌弃地看着墨昀,眉头微皱,似乎在为对方刚刚惊天动地的三个大喷嚏而发愁。明明是没有发热的,怎么来打扫一圈,竟然出了问题?这小子可千万别生病,不然书怀要提剑杀鬼,冥河上方又要演一场闹剧。
  察觉到鬼使的视线,墨昀慌忙摆了摆手,正要露出一个歉意的笑,说声自己没事,接踵而来的却又是另外三个更为响亮、更为惊人的喷嚏。
  可怜的小妖王尚不知道自己被长清卖了,而那头对书怀手舞足蹈讲故事的长清也终于明白过来,及时打住了话头。
  然而书怀已经听到了许多,记住了许多,从今往后,他眼中的墨昀就不再是那个二愣子,而是摇身一变,变作了情场高手。放长线钓大鱼,妖族竟都是这般早熟,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看轻他。书怀轻哼一声,想起墨昀在北海龙宫中那傻乎乎的模样,突然又觉得他对长清说的话才是假的,他只是在对这条蠢龙吹牛罢了。
  偏偏长清就那么蠢,对他深信不疑,还将他奉为情圣,说要互相学习。
  再这么“互相学习”下去,将来慕华踏出神木幻境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联合北海龙君,抓住这俩孽障,把他们两个吊在天宫门前狠狠地打屁股。
  那场景太有趣了,书怀光是想想,就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黑龙并不理解他突然笑什么,还当他太过生气,怒极反笑,连忙笨拙地安慰。书怀轻轻咳嗽,想把那阵笑意先憋回去,哪想越憋就越绷不住,最终无法自控,蹲在地上不能自已地大笑出声。
  没走多远就再度进入了存雪所构建的幻境,书怀本以为长清也能看到那怪异的飞雪,然而黑龙神色如常,只说今年的南国冷到出奇,不知会不会下雪。
  不知会不会下雪……书怀低头看着脚下的雪地,感到自己是被存雪针对了。
  “我去散散心,你先回冥府,不要跟来。”书怀不欲多说,举步踏入了幻境更深处,长清尚未反应过来,他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黑龙叫着他的名字追过去,拐过一个弯却发现此处无人,心里不由觉得诡异非常。
  但这么多年来,书怀兴许真的练就了什么甩开追踪者的神秘法术,长清想这样的法术总是可能存在的,于是没有深究,转身摇摇晃晃地回了冥府。他也不太愿意在这样的天气里出门,谁知道书怀是怎样想的,非要离开冥府里温暖的窝,来到这又湿又冷的人界。
  他害怕墨昀知道他没有跟着书怀一起走,便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确定那虎视眈眈的小狼崽不在附近,这才放心大胆地回了屋。冥君当然知晓他回来了,但也只是抬头瞟了墨昀一眼,未曾多说。墨昀似有所觉,侧头去看冥君,但这时候姓严的老狐狸已然恢复成了原先的模样,在墨昀眼里,他从头到尾都在专心致志地翻阅手里那册生死簿。
  生死簿当中到底记载了什么?墨昀又开始好奇,他总感觉自己也是在那生死簿中的,不知书怀有没有翻看过关于他的记录?
  书怀自然是看过的,从他第一次带墨昀回冥府时,他就偷偷摸摸地看过了。冥君不知晓此事,鬼使同样也不知晓,只有雪衣曾瞧见兄长和做贼似的从大殿出来,但她心思简单,未曾多想,转头就将此事忘却了。
  存雪构建出的幻境,有一个相同的特征,那便是安静。
  天神是喜静的,一般来讲,能做成大事的,多半都是喜静的,而这个特点,恐怕是他和书怀唯一的相似之处。书怀借着存雪给自己提供的一片安宁,在街上慢慢悠悠地溜达,道旁的人都没了,连鸟雀也消失不见,天地苍茫之中,唯余踏在雪上响起的沙沙足音。
  墨昀破除幻境中的幻境之后,就总是在考虑死亡的问题,书怀不是认为这个问题不可以想,但总是纠结它,显然没有好处。他如今正在想,究竟是何物引发了墨昀的不安,难道存雪又给他看了有关他父母的什么东西?
  这讨人嫌的家伙,看热闹不嫌事大,事情若是不够大,他还要在其中添一把柴火。书怀心下烦躁,忆起生死簿上的记载,妖族寿命极长,距离迫不得已的分别,自然还有无数个百年,到那时候,墨昀也就看开了,应当不会再缠着他讲这些死不死的事。可他心里总是发慌,好似在这途中还会有变故一般,但又能生出怎样的变故?纵使墨昀再粗心大意,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正前方突然冲出一只小猫,它在雪地里欢快地奔跑,仿若感受不到冷一般。书怀看它长得普通,身上那股淡淡的妖气却透露出一种熟悉感,当即明白这便是佟炘的原身。难怪墨昀之前问自己是喜欢犬类还是喜欢小猫,这小猫当真可爱得紧。
  书怀佯装不知这便是佟炘,微微俯身去逗这只小猫,然而此猫冷艳得很,只蹲在地上舔了舔爪子,偏过头不去看他,仿佛对他提不起任何兴趣。果然还是小犬可爱,想那皇城中的犬妖,对人就很是亲近,书怀微微一哂,没有强行把小猫抱起,只是站在原地,饶有兴致地看对方准备做些什么。
  多看了两眼,书怀就发觉这只小猫竟然也是幻象,它蹲在那里舔着爪子,身形却逐渐淡化消失,没过多久便和雪地融为一体。书怀揉了揉腰,心说存雪这厮可真是闲得无事可做,居然搞出一个又一个幻象来耍自己。
  正这样想着,前方忽又出现一队人,抬着个血肉模糊的孩子,书怀的心猛地一沉,快步走到道旁,然而双眼未曾离开那被抬着的人。这人浑身是血,眼睛尚未闭合,躯干被压得变了形,从他的表情能看出他临死之前是有多痛苦。不过让书怀讶异的并非他的死状,也并非他的年幼,而是他的面容。
  这张脸竟是佟炘——或者说,是真正的佟炘。
  看来存雪在人界的这些年,为了今天这一步棋,也是煞费苦心,他竟然构造出了当年的情景,来给书怀讲故事。
  四周静悄悄的,几乎没有声音,那些抬着孩子的人,表情皆是麻木的。他们不是故事中的主要角色,存雪不肯在他们身上多费心思,但这情形也因此平添几分诡异之感,书怀看着看着,不禁打了个寒颤,感觉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尸体,真正的鬼魂。
  由此看来,存雪有讲鬼故事的天赋,他平时也鬼话连篇,着实不该在天宫任职。可若想把他安排在冥府,冥君多半不同意,因为他心怀鬼胎,而冥府恰恰不需要心怀鬼胎的家伙。
  这三界当中,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神不像神。
  而不像神的神,他做出的人,自然也不像人。
  凄厉的哭声划破静寂,书怀听见这熟悉又陌生的嗓音,不禁闭了闭眼。紧闭的门突然被打开,眼前出现一个女人,她身后站着的,或许是在劝慰她的街坊邻居,他们的脸,书怀同样看不分明。在他眼中,那些人的面容模糊成一片,仿佛上古时期还未被破开的混沌,阴沉而又可怖。
  他们面无表情地站在佟岚身后,就将这画面衬托得更加令人胆寒。
  书怀不忍再看,他不想再陪存雪玩下去,他向后退了一步,准备离开这座城,寻找出去的路。
  存雪岂会轻易放他离开?他刚刚退了一步,眼前的场景骤然变换,赫然是年轻时候的佟岚,正悉心照顾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猫。
  这个佟岚是年轻的,这只猫也是真小,看样子刚出生没多久,四肢都是瘦弱的。书怀皱了皱眉,认出这是佟炘,然而此时真正的佟炘尚未出现,因为这时候的佟岚还没有出嫁。
  将这三个情景联系在一起,书怀推测出了猫妖和佟岚的关系,原来并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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