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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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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翡……”看到如此惨状,风仪抹了把脸。
  大鸟以为风仪关心自己,便落在他肩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然而下一瞬,她却听到对方说:“你得给我把床收拾干净。”
  宫翡:“……”
  怕她不明白似的,风仪又补了一句:“直接扔掉就好,还有地上这些——”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紧接着自言自语道:“换个地方住算了。”
  “我去冥府找妖王了。”宫翡拍拍翅膀,“后会有期。”
  “阿嚏!”墨昀躺在床上,突然觉得鼻子很痒。书怀以为他着凉了,便递过来一杯热水,小妖王默不作声地接过水杯,一边喝水一边出神,他总觉得自己幼时从父亲口中听说过那种异兽,但他愣是忘了它们的来历。
  这也不能怪他,父亲给他讲故事的时候,更侧重于此物的凶残,而忽略了另外的细节——说白了就是光顾着吓唬小孩子。墨昀随手把杯子放在床头的矮柜上,郁闷地翻了个身。


第42章 雪后
  这些天不再下雪,于是书怀又开始往外面跑,大约是被冻习惯了,竟也不觉寒冷,墨昀跟着他在人界溜达,时不时还能看到些颇为有趣的景象。
  书怀早就摸清了晚烛的行动规律,灯姑娘的作息日夜颠倒,她白天在皇宫里躲着,只有夜间才出来活动,毕竟不止是凡人需要休息,精怪也同样要在闲暇时间休整。最近他忽然又不打算主动去找灯姑娘了,想等对方来找自己,便刻意错开时间,专门在晚烛藏进皇宫的时候进城。
  雪后空气清凉,提神醒脑,那些残留的困意被一扫而空,书怀抱着化作小黑狗的墨昀,在街上四处乱转,他可有好些年没来过这里了,而今眼看着行人都变成了新面孔,景物却还保留着从前的样子,竟然也有种新奇感。
  早已过了几百年,当年的街坊四邻也转生了无数次,书怀和这些人在冥府多次相会,但只有最初的那一次,他们还认得他。如今的皇城中,当然不会再有书怀记忆中的面容,可无论经过多久,平民的日常生活却还是和从前一样。
  另一只小黑狗从书怀脚边跑过去又跑回来,不远处有个老人坐在大青石上,笑容和蔼地看着它。这小狗肥嘟嘟圆滚滚,两只耳朵不停地动来动去,尾巴也摇得十分欢乐,书怀看它有趣,便拍了拍怀里的墨昀,轻声说:“快看,是你兄弟。”
  墨晖和天帝就生了墨昀一个,他哪儿有什么兄弟,小妖王不用睁眼去看,就知道书怀的意思是那小狗和他现在的模样很像。他张大嘴打了个哈欠,并不想理会书怀,旁边还有凡人,若是叫他们听到狗在说话,岂不是要被吓坏?
  见小妖王无动于衷,书怀倒也不生气,他抱着墨昀坐到那老人身旁,笑着和对方搭话:“这位老人家,前头那只正在玩雪的,可是您养的狗?”
  老人性格豪爽,在他身上寻不到半分暮气沉沉。听到书怀问起那只小狗,他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起来,说他只是看这小家伙可怜,不忍心叫它饿肚子,便分了两口饭吃,没成想它就赖上了自己,不过有这样一只小东西作伴,日子倒是更有趣了些。
  “活泼一些好啊,”书怀也跟着老人一起笑,“您看我这只,成天懒得不行,动也不动一下,出门就要抱着,麻烦得很。”
  墨昀还没有睡过去,就听见书怀这么胡编乱造,他睁开双眼恶狠狠地瞪着对方,想要警示这人注意言论,不要信口开河。然而书怀浑身是戏,见小妖王瞪着自己,竟然还装出一副委屈模样,把怀里的小黑狗给那位老人看,嘴里还抱怨着:“小白眼狼天天吃我家的饭,现在还想吃我。”
  老人丝毫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拍着大腿笑了起来:“你说它坏话,它不高兴了。”
  小黑狗嗷嗷叫了两声,怒气冲冲地踢了书怀一脚,书怀眨了眨眼,竟然把他放开,赶他去找他的“兄弟”。
  早知道就不偷懒了,若他如今是人类青年的外表,书怀决计不会将他赶过去和狗一起玩耍,墨昀只觉这是自作孽不可活,他对天发誓下次再也不变成狗来人界。
  不过书怀说这小狗是他的“兄弟”,看起来也没什么错,此犬不知得了什么机缘,如今灵智已开,虽然不能开口说话,也无法幻作人形,但已经可以听懂人言,若是多加修炼,说不定将来还能在天庭相遇。
  小妖王有意拉拢它,便卧在枯黄的草丛里,朝着那边汪汪叫了两声,对方竖起耳朵,惊异地朝他看过来,围着他跑动两圈,也趴在了他身旁。
  经过一番“交流”,墨昀发现这位狗兄弟没什么大的志向,也无意修炼,仅仅是想活得久一些,陪在老人身边,报那一饭之恩,既然如此,那他也不好横加干涉,只得告诫对方看好自己的恩人,这几日不要在夜里出门。
  小犬蹭了蹭墨昀的脑袋,对他表示感谢,紧接着迈开步子,朝那边的老人跑去。老人弯下腰来,张开双臂接住它,任由它在自己脸颊上舔来舔去。此刻已近正午,书怀估摸着他们是要回家,便向老人道别,又从那团枯草中把墨昀拖出来,朝相反的方向走了。
  走到一处僻静深巷,小黑狗突然跳下地,变成了玉树临风的青年。书怀“咦”了一声,似乎是在好奇墨昀为什么突然不想做狗,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去问,就听小妖王说:“你方才说谁懒呢?”
  书怀哭笑不得,他不过是逢场作戏,才那么胡说两句,小狼崽子竟然还记仇,这可叫他怎么解释,他若直截了当地承认自己是胡说八道,恐怕墨昀要更加生气。
  看着那高大的人影渐渐逼近,书怀蓦地警觉起来,一句“别咬人”脱口而出,只可惜墨昀动作迅疾,在他开口的同时就啃了他一下——好在这回没有去啃他的肩,否则他又要面对鬼使和冥君异样的眼光,以及雪衣好奇的询问。
  “养你还真不如养条狗。”书怀推开他,感觉自己快要断气,“早知道我就和龙王商量一下,把你关在北海的水晶宫……”
  “晚了。”墨昀说,“你都答应了,难不成还想反悔?”
  书怀嘻嘻笑道:“不瞒你说,我最初就是打算敷衍你一下,想着等你父亲回来,就叫他给你说门亲事。”
  没想到他当初放任自己为所欲为,竟然是怀抱着这样的心思,墨昀按住他的肩膀,又舔了舔嘴唇:“那你现在怎么想?”
  “不说这个,你觉得我办事公正吗?”对方答非所问。
  小妖王倒是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不过他仔细考量一番,发现书怀行事谨慎,不因天界乱象而看不起众神,也不因人界的某些败类而对凡人抱有偏见,对妖族亦是如此。能够分清善恶,而不是一棒子打死,这应该也算得上公正。
  于是他就点了点头,可书怀看着他笑了半晌,又问:“我一直以来是在追求什么,你可知晓?”
  墨昀虽然没从他口中听到过这些,但多多少少从文砚之那儿了解了一些,书怀一门心思追求绝对公平,追求涵盖所有的“大爱”,但似乎至今没有成功。
  “突然说起这个,是要做什么?”墨昀不解地皱起眉头,想不通对方为何提及此事。
  “我只是想说,只要我还受情感制约,绝对的公平就不会存在。”书怀凑到他耳边吹了口气,“对着你,我还讲究什么大爱,讲究什么公正?我总有偏私,还是叫别人去追求它吧。”
  这时候小妖王倒是脸皮薄了,三言两语被撩拨得满面通红,他死死抱住书怀不肯撒手,过了好久又悄声说道:“凡事总要有个理由。”
  书怀知道对方想表达什么意思,在水晶宫的时候,墨昀为了摆脱与剑同眠的厄运,非常较真地给他罗列出了心动的一切原因,洋洋洒洒写满了几大张纸,现在是轮到他来做墨昀做过的事了。
  情感这种东西很奇妙,有些时候它突如其来,显得太过不可思议,但追根究底,这条汹涌的河流总要有一个发源地。书怀想了想,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能让他多看两眼的,必定要有一副好皮囊,还得是个乖巧听话的性子,墨昀恰好二者兼备,又在初遇的时候对他笑了笑,那一笑正中红心,这才害得他从最初就开始有所偏向。
  见他一直不作声,小妖王便催促他赶快开口,书怀感到十分无奈,只得如实陈述:“你长得好看,脾气又不差,我就是欢喜你对我笑,还能怎么解释?”
  “原来这世上还有你无法解释的东西,”墨昀牵起嘴角,“那我以后多对你笑笑,你岂不是更加欢喜?”
  自从入了人间,墨昀就无师自通地掌握了许多技能,书怀拍了拍他的脸,心中不禁生出无限感慨,自己可真是辜负了天帝的期望,非但没能追寻到大爱,还把她儿子给带偏了。想到这里,他忽然有些心虚,不知道天帝从神木幻境里出来的时候,会不会因此大发雷霆。
  在墨昀与狗兄弟汪汪汪交谈的同时,书怀也同那位老人相谈甚欢,人到年老,总爱回忆从前的故事,遇到愿意和自己说话的人了,就会把那些过往讲给对方听。
  这名老人早年命途多舛,幼时便父母双亡,后来娶妻生子,本以为从今往后就能过上好日子了,没想到妻子难产而死,一双儿女又过早夭折,留他孤身一人活到这个岁数,早就看淡了一切。金钱名利对他而言自然是过眼浮云,就连生死也都成了无须在意的小事,唯一支撑他活下去的,大概也就是人间风物。
  他家中并不富裕,有时候甚至还吃不上饭,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仍舍得把自己的口粮分给一条小狗。至于理由,不过是看那小东西孤零零的,没有爹娘也没有兄弟姐妹,活像是当年的自己。
  凡人就是这样奇妙,在某些人的心里,总藏着一点隐秘的善良。书怀之所以未曾对他们完全失望,也正是因为这些善意。
  可人要是狠毒起来,那也非常可怕,古往今来多少人想救世,都是怀抱着改变这种现状的心态,然而从来没有任何人成功过,不管是王侯将相,还是平民百姓,他们都没有成功过。
  人性是善还是恶,也是一个值得讨论的话题,性善论与性恶论都有各自的支持者,但书怀倒是觉得,婴儿刚降生的时候,就如同一张白纸,是他们所受的教育和所处的环境,在白纸上增添了颜色。
  假如四周是黑的,那白纸很有可能会被侵蚀,假如四面八方都不染纤尘,那它完全没有理由凭空变作漆黑。环境对人的影响力不小,它会动摇人的心性,也会限制人的认知,在阴暗的环境中长大的人,无法理解什么叫做善良,因为身边所有人都在教他自私自利,不能和这种人谈论善心,就像不能对井底之蛙描述大海一样,那些事情,他们根本就听不懂。
  天宫中的那些人仙,在飞升之前也曾经生活在下界,按理说得道者不应该具有功利心,但他们在人间的经历,多少会对其心性造成影响,而当心志不坚定的时候,他们实际上已经偏离了“道”。
  那位有一条小狗相伴就已满足的老者,倒是比他们更接近于神圣。位列仙班,又究竟能比普通人高贵多少呢?如今的上界,不管是人仙还是天生神,都背离了自己的“道”,他们太注重比较,在平坦的道路上,竟也迷失了方向。
  自己好像也不比他们好多少,成天自我比较,似乎也不太对。书怀自觉境界不如身边这名老者,不禁自嘲地笑了笑。
  雪后的人间很美很干净,粉妆玉砌像是仙人的世界,一切丑陋似乎都被掩埋在这片纯白之中。四下里静得出奇,令人不忍心打破这份安宁,是以墨昀没有再说话,书怀也没有再开口,他们就这样肩并着肩,在落雪的街上慢慢走着。
  路面上很滑,有些地方结了冰,石桥上最为有趣,行人须得扶着栏杆,才能平稳地过桥。书怀故意不提醒墨昀,想看他是否会跌倒,后者貌似一无所觉,然而就在他即将踏上桥面的那一瞬间,书怀却看到他把脚收了回来,不怀好意地回头看向自己。
  “怎么不走了?”书怀尚未反应过来,小妖王却早已看穿了他的计谋,一把将他推上了桥。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书怀想把墨昀推进坑,没成想自己掉了进去。桥面被雪水浸润,此刻更是滑溜溜的,书怀站也站不稳,干脆抛弃自己的脸皮,跳起来挂在墨昀身上,横竖这边人少,没有谁看得到他们,小狼崽想要胡闹,那就陪他胡闹。
  他们闲得没事干,在桥头折腾了半天,谁也不肯先上桥,到最后只好一人扒住一边的桥栏,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墨昀一路走着,不忘观察桥上的浮雕,不得不说凡人的创造力很神奇,无论是光辉灿烂的文化,还是留存百年的古迹,都是美到难以评述的存在。浮雕栩栩如生,每一块石板上都是一段故事,小妖王将它们连起来看,发现这些像是民间的传说。
  大多数传说都是凡人对过去的美好想象,有时还夹杂着对未来生活的期待,墨昀看得入了迷,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这些浮雕所描绘的场景纷繁多样,有春花秋月,也有夏雨冬雪,各路神明往来其间,众多生灵都在画面中占有一块小角落。它们很真实也很细致,不知是匠人的想象,还是从前就发生过的故事。
  书怀早就下了桥,在另一头等着墨昀,他知道人界的事物对墨昀而言十分新奇,因此不去催促,任凭对方慢悠悠地走着。
  冬天的日轮也是白色,挂在天上像是一个大雪球,虽然它的光芒依然刺眼,但好歹不像夏季的骄阳那般炽热。书怀眯着眼看了一会儿,又将视线落回桥栏。
  过了这么多年,世道都变了,皇都也改姓了,这座桥却还在此处,八百年风霜雨雪侵蚀了桥上的花纹,人来人往马蹄纷踏,脚下沾着各地的软尘,让这座桥染上一些不同的色彩。它如此孤独,数百年无人长相伴,它却又不孤独,因为每一天每一年都有人从它这里走过,那些看似陌生的脸孔,有多少曾是它的故人?
  桥栏上的浮雕,好似又新增了一块,书怀伸手拂去落进凹陷处的雪花,看着那说新不新、说旧不旧的刀锋。
  大雪纷飞,埋葬万物,唯独埋葬不了在冰天雪地之中依旧燃烧的火焰,有一群人围着它取暖,他们衣衫褴褛,却面带笑容。而在他们身旁,有位年轻的姑娘倚在树干上,她手中提着一盏灯,小小的火苗在灯内跳动,与地上那熊熊烈火有着相同的形状。
  匠人善于捕捉生活中的细节,这不知是在何年何月出现过的画面,竟也被那双眼紧紧抓住了。
  晚烛常来此处,这场景她一定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  又累又困又困又累,我不知道我在写什么,一切全凭本能。


第43章 未泯
  冥府的入口设在大树里面,这一度令书怀很好奇,如果是为了隐蔽性,那为什么不把入口藏在水底?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后来从严青冉口中得到了:经常出入冥府的是鬼使,而文砚之不会水,把大门藏在水中的话,他虽然死不了,但容易被呛住。
  因此,为了文砚之的鬼身安全,首任冥君把大门藏进了树干。
  但这样一来,就有更多的麻烦接踵而至,比如现在,书怀就看着树下的那人发愁。
  大鸟远远地看到墨昀,便挥动翅膀从光秃秃的树枝上飞起,风仪百无聊赖地玩着指间那两片草叶,略一抬眼往书怀这边看了过来。
  这俩人天生八字不合,彼此看不顺眼,风仪丢掉手里的枯草,双臂环在胸前,将书怀上下打量一番,习惯性地嘲讽道:“在人界待了这么久,是又想拯救世人了吗?逆天而行……你连如何遵循‘道’都不懂,竟还有脸拿着天帝的佩剑。”
  “此天道非彼天道,众神若是认为自己是天道,那我当然要逆天而行。”书怀挑衅似的回了一句,“你们肯承认天命不由自己所管控吗?如果肯承认,我与你们一起遵循天命又有何妨?”
  “总有些叛逆的念头,怪不得追寻不了大道,不守规矩,终要游离于三界之外。”风仪哼笑。
  “说得好像你能够领悟大道一般,你若是一心向道,也不至于生出如此可怕的功利心吧?”书怀也笑,“当嫉妒的情绪在你心中生根发芽的那一刻,你已经被你的道所抛弃了。”
  风仪本就不善言辞,再加上自己不占理,自然无法反驳他的言论,故而他放弃了与书怀争辩,只叫对方小心一种通体白色的食人异兽。存雪疯得太可怕,风仪不想看到自己生活过的人界被毁,不得不将此事告知书怀。后者听他表明来意,也愣在了当场,但他不是惊讶于风仪竟然帮助自己,而是惊讶于存雪的所作所为。
  要知道这种东西八百年前就出现过,难道当时存雪就包藏祸心,想要搞件大事?书怀的思绪骤然被打乱,他瞟了风仪一眼,破天荒地对他道了一声多谢。风仪道貌岸然地表示这是自己的职责,却又猛地出手去抢书怀背上的剑。
  书怀深谙此人脾性,对这一手早有准备,风仪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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