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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木-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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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烛站在天帝面前,低头望着自己的鞋尖,大气也不敢出。不管她在人间是如何兴风作浪,到了慕华面前,都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毕竟她化形之初,就把天帝认作了自己的亲娘。
  慕华同样把她当作亲生女儿来对待。女儿犯了错,最担心她的就是母亲。如今慕华看着晚烛,谈不上有多生气,只是有些无奈。
  冥君已经罚过晚烛,天帝不会再惩罚她。她把晚烛叫过来,不过是想问问对方,这些年来在人界经历了什么。
  晚烛的经历要是转换成文字记录下来,那将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她思量片刻,拣了重要部分对天帝说,从冬日大雪中不灭的火光,说到人界被她报复杀死的官吏,一桩桩一件件,有温暖亦有残忍。天帝一边听她讲话一边点头,不指责她有错,也不赞扬她做得对。
  在晚烛的心里,这世上非黑即白,非善即恶。而在冥府生活过一段时间之后,她或许能够产生与以往不同的认知。慕华又与雪衣聊了两句,再三叮嘱晚烛要听冥君的话,便叫晚烛把书怀带来。灯灵一口应了,然而扭扭捏捏地仍不肯走,慕华眨了眨眼,忽然走下座位,将晚烛抱进了怀里,像从前那样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我的孩子,你也没有变。”慕华在晚烛耳畔低语,“几百年过去了,你的心仍是热的。”
  晚烛在天帝怀里蹭了蹭,声音中蕴含着一些委屈,“这些年来,有许多事,我都做错了。”
  天帝默然不语。
  人总是会做错一些事,就连慕华本人,也曾经犯过错误。所谓的圣贤,从来只存在于世人的理想当中,那样的人在现实生活里是不存在的。
  所以,不能要求每个人都不犯错,只能尽可能地减少犯错的次数。
  “倒也不能再说什么了。去吧,从今往后,切记谨言慎行。”天帝吻了吻晚烛的面颊,灯灵顿了一下,又紧紧地抱了抱她,旋即转身牵着雪衣的手跑了。临到门前,晚烛又忽然回头,笑嘻嘻地对着天帝喊道:“娘,人界风光好看得紧,待我将它们都画下来,一幅一幅带到天宫给您看!”
  想要到外面跑着玩儿,但说无妨。人界的风景,在九霄之上也一样能看到。
  真是纯粹的孩童心性。天帝不由失笑。
  “你再回去与她多说两句,我在这看他们下棋呢。”书怀哼哼唧唧,死活不愿意去见天帝。
  “我真是很好奇,你为何不去见她。”晚烛百思不得其解,“她又不会骂你。”
  其实书怀就是不敢,但他不好意思明说。连晚烛这样比他罪过更大的,都敢去见天帝,他若是直说自己害怕,保不齐招来对方的嘲笑。他往椅子里缩了缩,努力把自己团成个球,藏在风仪和墨昀中间。
  墨昀与风仪杀得兴起,棋盘上硝烟横飞,而晚烛怒气冲冲的脸悬在书怀对面不远处,好像也正在冒着青烟。
  “你若是再不动,休怪我一把火烧掉你的眉毛。”晚烛脾气很大,雪衣又在门外,她毫无忌惮,开始威胁书怀。
  “风仪,她要在你这儿放火。”书怀道,“这你的地方,你管管她。”
  “放吧,无所谓。”风仪忙于落子,头也不抬,不假思索地回答。
  书怀:“……”
  眼看晚烛指尖真要蹿起火苗,书怀连忙举手投降,灰溜溜地跑了。墨昀抬眼看他,似是在询问他是否需要陪同,而他摆了摆手,让墨昀只管坐着。
  丑媳妇见婆婆,无需夫君陪伴。这种事情,他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做。
  站在天帝寝宫之外,书怀扶着墙壁,捶了捶有些发抖的双腿。他还是有一点点怕,可他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叫墨昀跟着一起来。
  接下来他要对天帝说的话,是墨昀绝对不可以听到的。
  “来了?”慕华的声音从门内传出。
  书怀清了清嗓子,高声应答:“来了!”


第130章 放弃
  感应到前任主人的灵气,桃木剑开始在剑鞘当中嗡鸣。书怀轻轻抚摩着剑柄,觉得将这把剑归还原主的时候到了。他略略抬眼望向天帝,开口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讪讪地闭了嘴,只低头解下佩剑,将其双手奉上。
  “这是何意?”慕华看着书怀的动作,似是不解。
  “是把它还给您的时候了。”书怀放低声音,唯恐惹得天帝不快,“我擅自动用了其中的邪灵之力,已不配拥有这把剑。”
  “在当时的情况下,你开启死灵之境,也是迫不得已,何罪之有?”天帝微微摆首,拒绝接过桃木。
  旋即她又想到这把剑的另一个象征意义,不禁问道:“你想将它还给我,可是意味着你放弃了这个位置?”
  “自然是的。”书怀垂下眼帘,执拗地跪在原处不肯起身,盯着面前的地板。
  天帝几乎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天宫当中最为尊贵的位置,风仪和存雪挤破脑袋也想要,而她将这个位置白送给书怀,书怀竟然还不接受。谁知道这孩子整天想些什么,就现下情况而言,他分明是最适合坐上这个位置的人。
  书怀没有听到慕华的声音,又不敢抬头去看她的表情,揣度不出她的态度,便壮着胆子解释道:“我凡心已动,再难当此重任。喜怒哀乐、七情六欲,皆受外物所牵制,怎能做到心无旁骛?”
  慕华明白了书怀的意思,他是认为自己在意外面前无法冷静,不配拥有象征着绝对公平的天帝之剑。兴许这两百年间,他还发现了自己身上存在的诸多不足。既然他这般不相信自己,那慕华也没什么可说的,她把书怀叫来,本是想问问对方准备何时接替她坐镇天宫,如今看来,问也不必问了。
  但她依旧觉得,书怀应当持有这把剑。毕竟当今三界,她只认定了书怀一人。
  见她不愿收回桃木,书怀只得放下了手。天帝叹了口气,觉得这两百年间,书怀的变化倒是很大。
  书怀将话说开了,顿时感到浑身轻松。他从地上爬起来,捶了捶膝盖,又恢复了没脸没皮的本相:“您的儿子,可真是个宝贝。”
  “此话怎讲?”天帝挑眉,“他又送了你什么好东西,拿出来让我瞧瞧?”
  墨昀没有送书怀任何东西,书怀说他是个宝贝,只是在说他回来以后,自己心中的一切烦忧就全部烟消云散。当然,这是他不肯对天帝明说的,于是他嘻嘻笑着,起了另外一个话题,打算蒙混过关。
  他那点小心思,天帝看得清清楚楚。瞧他岔开话题,慕华心里只觉得好笑,并未想着去揭穿他。
  书怀转了转眼珠,又问:“您准备如何处置风仪?就那样把他在天宫关一辈子吗?”
  “仙人几近长生,哪儿有什么一辈子?”慕华反问,“你这般关心他,又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她这么一问,书怀顿时卡了壳,不知该如何回答。假若实话实说,就有偷懒之嫌,假如不说实话,又略显虚伪。而面对着天帝,不管是偷懒还是虚伪,无疑都是不可取的。
  书怀犹疑再三,还是实话实说:“存雪尚在冥府,我不知如何对待他,只好来询问您准备怎样处置风仪。”
  “想向我学?但我总觉得,你心里应当有了答案才对。”慕华指尖轻叩扶手,敲出一连串清脆声响。
  要让书怀依照自己心里的想法办事,无异于让他偷懒。他的想法有时候也是旁人难以理解的,比如说墨昀回来了以后,他就懒得去管存雪。他想出来的那些报复方式,实际上一个也不打算实施,因为他太懒了,想到要大费周章地折腾,他就浑身没有力气。
  可不惩罚存雪,绝对是不行的。存雪作恶多端,身上背了人命债,他的帮凶如渊也是如此。书怀懒得折腾他们,不代表其他债主愿意放过他们,不想出一个合理的方式让大家都满意,将来恐怕又要闹翻天。
  书怀磨磨蹭蹭,死活不愿意说实话,慕华看他实在难以启齿,便大发善心,告诉他自己准备怎样处置风仪。
  听完她这番话,书怀为风仪捏了把汗,同时还有些惋惜。风仪原本可以拥有更好的结果,可他落错一子,满盘皆输。
  难怪宫翡总说风仪可惜。她看着蠢,实际上比谁都要精明,风仪在她眼里,大概也只是个幼稚的孩子。
  “你看他为了天帝之位,落得个这样的结局,由此可见,这个位置对众人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慕华道,“我想你也许是太懒,懒得去争夺,懒得去承担太重的压力,所以,这个位置你说不要就不要,潇洒至极。”
  “我的确是太懒了,辜负了您的期望……”书怀汗颜,“这个位置于我而言,当真是可有可无。像我这样的人,扛不起整个天宫,更保不住天地人三界,从今往后,我只护住您的儿子就可以了。”
  慕华便笑:“说你懒,你居然就这么大方地承认了。我看你不仅是懒得承担责任,连仇恨都懒得。我猜你不愿说你的真实想法,恐怕正是因为你懒得去恨他,更想不到如何惩罚他。”
  天帝聪明绝顶,书怀无话可说,只能嗯嗯啊啊地应承。看着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慕华很是无奈,于是摆了摆手,让他去带走风仪。
  “您夫君如何了?”书怀退到大门前,突然问起墨晖。
  “他尚未清醒,还需要几日才能睁眼。”天帝回答,“关于他儿子的事,你也无需自责。他若是知道你凭空矮他一辈,指不定能高兴成什么样子。”
  她很了解墨晖,书怀也很了解墨晖,这家伙的确能做出这种事。书怀咧了咧嘴,在天帝近侍的带领下退到宫殿之外,循着印象里的道路回去找风仪。
  关于自己的结局,风仪早有预料。瞧他神定气闲的样子,丝毫看不出他马上就要被推下天宫。书怀搓了搓手臂,看向脚下缩成一个小点的人界,总觉得风仪若是从这里落下去,就要尸骨无存。
  然而风仪本人倒是很镇定,甚至还有闲心哼着小调。书怀跟在他后面听了一会儿,忍不住推了推墨昀,悄声道:“我发现不管是谁,唱歌都比你好听。”
  “有完没完了?说得好像你能找准调一样。”墨昀哼笑,“你这样懒,记得住词吗?”
  书怀不想和他吵,撇了撇嘴扭过头去。自打那颗定魂珠融入墨昀体内,墨昀就变得牙尖嘴利,非但学会了反抗,甚至还学会了嘲讽。鬼使等人都说那珠子是受了书怀血气的影响,将书怀性子的一部分带到了墨昀身上,虽然书怀觉得这个说法太扯,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觉得这说法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以后不能和你打架了,想想还有点儿可惜。”书怀跑到风仪身边,与之勾肩搭背,“你说你到下界之后,会转生成个什么东西?万一你成了一块石头,在泥地里经受风吹日晒,来往的行人要坐你脑袋上,猫猫狗狗拿你当标记来抢夺地盘……”
  “你能闭嘴吗?”风仪知道狗抢地盘是什么意思,当即被恶心得汗毛直立,“我转生以后就与你无关了,你为何如此矫情?”
  书怀的关心被他说成矫情,登时翻了个白眼。此人果真欠抽,和他说两句好话,他都不带领情的。
  谈话间,他们抵达了天宫最高处,书怀站在风仪身旁向下望,只觉头晕眼花,感觉自己的神魂都要被这万丈深渊抽走。墨昀生怕他失足跌落,连忙揽住他的腰将他拖回身边,高台之上徒留风仪一人孤单地站立着,长风从深渊之下吹过来,吹得他衣袍翻飞,而他也是真的要乘风归去。他将离开这琼楼玉宇,到人间重新经历一次平凡的生活。
  重新生长之后,他是否还算从前的他?这是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书怀总是在思考这个问题,却永远也没能找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或许,当一个全新的风仪站在他面前时,就能解开他多年来的疑惑。
  风仪站在高台上,却仍然回头远望,不知在看什么。书怀心知他是在等宫翡,他现在的心情大概很是矛盾,他怕宫翡来,又怕宫翡不来。宫翡若是来了,看到他离去恐怕会伤心,而宫翡若是不来,那他们从今往后,要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相见。谁也说不准风仪在人界要经历什么,也许他再回来的时候,已然忘却了他曾经爱过的姑娘。
  显然,风仪对自己也很没有信心,他同样畏惧遗忘。人心里常常会有那么一两件不愿意忘记的事,如果连它们都被忘掉,从前存在过的人,就失去了他存在过的证明。风仪是想证明自己存在过,是想证明那个对宫翡有情的人存在过。他这一生,没有爱过什么人,没有真心实意地喜欢过什么东西,唯有宫翡,是他愿意放在心尖上惦记的。
  谁也看不出他有多么重视这个姑娘,他脾气古怪,连表达爱意的方式都与常人不同。他做不出什么惊心动魄的大事,给不了宫翡安定的生活,但在他即将离开之际,他最难以舍弃的就是宫翡。
  天边突然出现一个黑点,它缓缓接近,落地变成了风仪所熟悉的女孩。他隔着数步痴痴望着宫翡,分明是很近的距离,却偏生像隔了银河。他想转身坠下九霄,就此逃离,可他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无法挪动,无法迈出半步。
  “你还是别看比较好。”墨昀扫了宫翡一眼,劝她站得远一些,“你越是看他,就越是舍不得。”
  “越是多看,就越是舍不得;而越是舍不得,失去时就越难过——人情大抵如此。”宫翡笑了,脸上突然浮现出一种奇异的神情。
  她向前走出两步,忽地回身对墨昀行了一礼,低声道:“属下无能,情关难过。”
  书怀意识到她要做什么,连忙伸手去拉她的衣袖,然而他迟了一步,只来得及抓住一阵风。
  宫翡奔上高台,一把抱住风仪。人仙惊愕地睁大双眼,试图推开她,让她回到天宫。这不是给她的惩罚,她从头到尾没有犯过错,错的俱是别人。她干干净净的,手上没染过血污,她没有害过人,她哪里都好。
  “宫翡!”墨昀大惊失色,想要将宫翡带回,但她站得离高台边缘太近,稍有不慎就会坠落。墨昀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喊着她的名字,希望她能回心转意,不要为着那点可怜的执念,跟风仪一道受罚。
  就算他们一起坠下去,来生谁还记得谁?墨昀想让宫翡明白,只要她等一等,总能等回风仪,而她若是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坠入人间,说不定她和风仪的缘分就走到头了。
  来生续缘,续的是什么缘?假如来生不相见,那就无缘可续,形同陌路,前世再怎么深情,也都要埋进黄土里了。
  风仪也正是这样想的,而这个道理,宫翡不可能不明白,只是她等不得了。她等风仪明白自己的心意,就等了太久太久,后来终于等到了,风仪却那般执拗,为了一个天帝之位,不顾她的劝阻,处心积虑地布局,最后输光筹码,把自己也赔进去。
  她再也没法等了,不管是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她都没法再等了。忍着心痛去等待,是一件很艰难的事,她的心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这辈子的事,她想让它们都结束,来生再怎么样,都与这一世的她无关了。
  只要从这里跳下去,不仅风仪会忘,她也会忘。到那时,恩怨情仇一笔勾销,今生今世的所有纠葛,所有执念,都将化成一把灰烬,她想那是最好的结果。
  “你向来胆大包天,什么都敢做,如今我问你,从这九霄之上直坠人间,你是敢,还是不敢!”宫翡肝胆俱裂,嗓音沙哑。风仪没有应答,只是颤抖着抬手回抱住她,往后退了半步。
  “我不敢。有你在这里,我不敢。”风仪退出半步,却又硬生生停住了。他眼睫微微一动,一滴温热沾到了宫翡耳尖。
  “宫翡……”书怀在她身后唤道,“此事还有转圜的余地,你先回来如何?”
  宫翡实在想不出这事还能如何转折,她狠了狠心,将风仪往前推去。风仪呼吸一窒,下意识地抬手护住她,紧接着耳畔风声嘶鸣,黑色鸟羽纷飞,琼楼玉阙离他们越来越远,最终化成纯白色的一点。
  九霄之上,天宫顶端,这也太高了。
  高处的风总是寒冷的,风仪感到这风吹得厉害,要将他的血液都吹凉。
  “冷吗?”他轻声问,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他们沿着天梯坠下,宫翡抬眼看到一片苍翠。她笑了笑,一头扎进风仪怀里:“你冷吗?我拔几根鸟毛,给你做个披风?”
  风仪喉头动了动,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一滴眼泪,一声长叹。
  “他自己走也就罢了,为何要带走本王一个属下!”墨昀蹲在高台边缘,不可置信地往下望,甚至有一种跳下去把宫翡捞回来的冲动。宫翡对他而言,是个得力干将,除却宫翡之外,他在妖族还剩下几个可用的侍从?
  “前几日接到慕幽传信,说青湄已经从北海回来了。”书怀提醒道,“宫翡不在,青湄也可以办事嘛。”
  青湄……
  小妖王捂住脑袋,痛苦地闭上双眼:“龙女那封信是三天前写的,但青湄直到现在还没个影!你能指望一条不认路的鱼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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