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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木-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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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发了几日的高热,此时余热未散,昏昏欲睡,没有什么自主意识,但当灯光打到他脸上的时候,他仍然能作出反应。书怀看到他的眼睫动了动,似乎想要睁眼,却又因为在黑暗的地方待了太久,受不住强烈的光,才睁开一条细缝,又紧紧地闭合。
  “你来寻仇,还是来做别的什么?”存雪闭着眼,依然能看得到投在眼帘上的一块黑影,那是正在一步步接近他的书怀。
  “我还能对你做什么?”书怀反问,“我恨不得杀了你,可我不能对你用任何私刑。关于你的去向,天帝还没有下定论,在她下令处置你之前,无论是什么刑罚,我都不能加在你身上。”
  “那我倒还要谢谢她?但我想,她不如让我就死在这里,给我一个痛快。”存雪咳嗽两声,尝试着起身,旋即被书怀一把扼住喉咙,按了回去。
  事到如今,他还想着怎样能让自己舒服一些,书怀怒极反笑,掐在他颈上的手微微收紧:“给你一个痛快?你想太多了。天帝心地善良,不忍杀你,但她不知道,对你而言,留着你的命,让你想要又得不到,这才是对你最残忍的惩罚!”
  存雪感应到他的杀意,虽然那杀意不过出现一瞬。在书怀手下,存雪徒劳地挣扎起来,然而久病的身躯就像凡人一样,软绵绵的没有任何推拒的力道。此时此刻,他明白了别人被他扼住喉咙时是怎样的体验,可他的绝望,并非来源于这种痛苦。
  就像书怀所说的一样,留着他的命,让他看着自己想要的东西落入旁人之手,自己又永远无法得到,这才是对他来说最残酷最难忍的刑罚。
  “我真的,恨不得杀了你,恨不得就这样掐死你。”书怀将他往榻上一摔,一把攥住他的领口,很想抽他一巴掌,但握了握拳,还是忍住了。他对墨昀的想念远远胜过他对存雪的仇恨,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就算杀了存雪,墨昀也不能瞬间来到他身旁,所以他要冷静,不能被那点恨意支配,变成另外一个完全不像他自己的人。
  “你又乱跑?”鬼使和长清一左一右架着一个人,来到了这关押重犯的大牢。文砚之看到门上的几道锁全被打开,又想起方才冥君那隐含愤怒的神色,立刻想到是书怀又不安于现状,跑来找存雪的麻烦了。
  书怀松开存雪,扬声答道:“不算乱跑,今日我可没出冥府,不要到冥君那里冤枉我。”
  “他被你气得够呛,打你一顿都是轻的。我唯恐他把你打坏了,还想替你说一两句好话,但此刻听到你这么说,我反而不想为你求情了。”文砚之冷笑。
  “是我的错。”书怀耸了耸肩,看不出任何想要悔改的意思。
  存雪的双眼终于能够适应光线,他慢慢睁开眼睛,猝不及防地望见如渊,登时从床上弹起,一把抓住了书怀的手臂,仿佛受到莫大的惊吓。
  鬼使不知他受了什么刺激,蹙眉望向书怀,仿佛在等他解释。
  书怀刚刚险些为了墨昀的事把存雪打一顿,谁知道这家伙忽然发什么疯,竟拉着他不让他走,难道是打着激怒他的主意,想让他把自己弄死?
  这可不行。书怀用力甩开他的手,正要问他意欲何为,突然听见他以嘶哑的嗓音恳求道:“你……你把他弄走,不要让他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耳朵出毛病了吗,你竟然也会求人?”书怀有些惊讶,他看了看存雪,又看了看如渊,却还是掰开了存雪的五指,“他正晕着,又被抽了仙骨,更不可能吃了你,你这么害怕做什么?你未免有些太无理取闹了吧。”
  听到那个“吃”字,存雪不可抑制地抖了一下:“你就没有想过,他被抽了仙骨,又是怎样重返天界?”
  “天界又没有墙,他被抽了仙骨,灵气又没有被封住,还不是想上就上?”书怀摊开手,仍然不懂存雪在想什么。鬼使微微一叹,将如渊推到房间另一侧,拿铁链仔细捆好了,又在墙壁上用力一拍,一道铁栅栏登时出现,拦在存雪和如渊中间,将他们两个彻底分隔开。
  见得此景,存雪稍稍安定,不再吵闹。鬼使瞅了书怀一眼,后者对他扮了个鬼脸,跑到他和长清中间,三个狐朋狗友勾肩搭背地走了出去。
  外面的几道大门依次被上了锁,存雪吸了口气,按住胀痛的额角,拥着被子躺回床上。他的手按上胸口,感应着那颗砰砰乱跳的心。若是放在从前,他兴许还能在被困住时就自尽,也省得再受折辱,然而如今他连自尽都做不到。难不成真要让他摸索着,寻到一处尖角,狠狠地撞上去吗?
  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在无事生非,但只有他自己明白,如渊是一个多么危险的家伙。书怀等人根本就不知道如渊体内还有另外一段仙骨,而那仙骨不属于他。
  东南西北四海龙君,自然都是有妻子的,而除却长清的生母早亡之外,东海太子的母亲也常年不见踪影。世人都道她体质虚弱,见不得人,少有人知悉内情,仅有存雪和如渊清清楚楚地记得,她是怎样死在了丈夫的手里。
  说如渊没有杀过人,这倒是对的;但说他身上没背过血债,那绝对是错的。
  从他吞噬了自己的妻子开始,存雪和他的关系就不比往常那样亲近,天神意识到了自己是在和一个嗜血的怪物打交道,和怪物打交道,不可不防备。于是他百般设防,和如渊拉开距离,甚至减少会面次数,以免在目的实现之前,就先丧生龙口。然而尽管他机关算尽,也未曾料到一直坐在冥府之内的严青冉会突然出来搅局,将他多年来的苦心布置毁于一旦。冥君掌管三界生杀大权,自然也能轻而易举地令存雪殒命,这是存雪失算了。
  想到这里,天神闭了闭眼,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他心中执念太重,全靠天生的一股清气刺激着,才不至于完全失去理智,为心魔所控制,可如今他这样子,和受心魔控制又有怎样的区别?
  如渊仍在昏睡,存雪这几日被锁在屋内,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当然不相信他就这样晕了过去。那双眼虽然闭合,却依然让存雪感到恐惧,天神咳嗽起来,像是怕冷似的,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藏进了棉被里。冥君很有善心,还记得给他拿一床厚被子,省得他冻病了,又给冥府添麻烦。
  冥府的牢狱阴冷至极,存雪的灵力被封,不再像从前那样寒暑不侵。他哪里遭受过这样的对待,一时间脑内昏沉,竟是就这样睡了过去。
  他背对着那道铁栅栏,并未看到黑暗中徐徐睁开的,一双明亮的眼瞳。
  存雪的直觉没有出错,如渊的确是装的,他等了几日,就是为了等龙族失去耐心,将他交给冥君一并处置的这一刻。他的心机比旁人想象的更要深沉,不过他处心积虑,并不是为了夺谁的权,他只是饿了太久,迫不及待想要饱餐一顿而已。
  被锁链锁住的,是人类形态的如渊,此刻他变成一条小龙,灵巧地从锁链缝隙间钻过,继而穿过挡在他和存雪中间的那道铁栅栏,向着昏睡的天神爬去。
  存雪一无所觉,依然闭着双眼,睡过了整整两个时辰。忽然窗户微微一动,外面的灯亮了起来,投下一束光线落在这漆黑的室内。在灯光亮起的同时,凉风轻轻钻入囚牢,存雪在梦里打了个寒噤,被迫匆匆结束这对他而言有些短暂的休憩。
  他才醒来,双目尚未完全睁开,就习惯性地扭头去看栅栏那端的如渊。可就在他看清房间另一侧的情形时,他的睡意瞬间被驱散,那神出鬼没的家伙,竟然就这样不见了!
  果然是在演戏!这怪物演得太像了,竟骗过了天帝,骗过了冥君,骗过了四方龙神!
  倘若鬼使也知道如渊是在演戏,恐怕会怀疑自己的认知。如果换作常人,后脑处有那样恐怖的一块淤血,绝对会昏迷不醒,谁能像如渊这样活蹦乱跳?可如渊偏偏就能活蹦乱跳!
  存雪身后的黑暗里,突然伸出两条手臂,将他死死箍进怀里。天神猝然睁大双眼,不敢相信如渊方才就躺在自己对面。他无法自控地去想象对方是怎样在黑暗中注视着自己,想到那双眼睛就那样眨也不眨地望过来,他便不由自主地颤抖,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
  “怎么,灵气被封了,所以没有发现我?”如渊充满恶意地笑了起来,“我又饿了。”
  “滚!”存雪感觉到一股热气喷上自己后颈,顿时挣扎着要逃脱他的禁锢,但他此刻与凡人无异,根本斗不过如渊,反被抓得更紧。
  捕猎者通常都喜欢叼着猎物的喉咙,然后一口咬断。如渊伸手摸了摸存雪的颈部,低声引诱道:“快回头,快回头。”
  存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登时骂道:“你这畜生!你给我滚开!”
  “失了神力,失了地位,你想如何号令我?”如渊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扳过来面对着自己,俯身向存雪压了下去,“你的眼睛,看上去也很美味。”
  他说美味,那便是真的想要品尝。存雪本就畏惧,见他突然凑过来,慌忙闭上双眼。如渊没能碰到他的眼珠,于是伸出一截舌头,在他眼皮上轻轻舔舐。
  如渊装睡的这几天,没有饮过鲜血,没有吃过肉食,而如今他梦寐以求的食物就摆在他眼前,他突然不知应当从何下口。
  “先吸血还是先吃肉,切成片还是切成块,切成丝还是整只吞?”如渊按着存雪,在对方身上摸来摸去,不住喃喃自语。
  没有任何一个正常人是会这样说话的,存雪不顾恐惧,睁开双眼猛地一掀,想把这怪物从自己身旁赶走。如渊冷不防被推开,却是趁着存雪尚未起身,一把攥住了他的脚腕,将他拖下了地。
  地板上是硬的,并且还有突出的石块,存雪左膝被磕到,登时闷哼一声,如渊见他失了力气,便将他提起来按到了桌上。鬼知道这家伙是怎样看见墙角有一张木桌,那里分明是一片昏黑,存雪在此地被关了几日,都没有发现这张桌子。
  自己这是真的被他当成食物来对待了,存雪气得几乎要把牙咬碎,如渊还在不断地往前凑,他埋在存雪颈侧,大口吸着仙人身上的气,好像那味道有多香似的。这张木桌摆放的位置与众不同,许是为了不占太多地方,但此刻这陈设却方便了如渊,如渊借助它,将存雪困在墙角,让其无法逃脱。
  颈侧忽然一痛,存雪惊呼出声,忙乱之中一脚踢在如渊腰际。如渊被猎物激怒,狠狠咬开了对方的皮肉,要将他生吞活剥,咽下肚去。
  在巨大的恐惧之下,冥君留在存雪体内的封禁居然有了松动的迹象,存雪死死抓住如渊的双肩,几乎要挖出十道血痕,而在如渊背后不远处,竟有一把泛着寒气的长刀缓缓凝聚成形。
  为了保命,他不惜受伤也要召出兵器,把这吃人的怪物杀死。
  然而他的小动作怎能瞒过如渊,灵气突然被震碎,存雪遭到反噬,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血腥气让如渊双眼发亮,他像个孩童一般凑上前来,轻柔地舔着存雪的嘴角。这本是很亲密的动作,假如他不是真在喝血的话。
  那两排牙一合,咬破了存雪的双唇。如渊好似回想起了自己当年是如何吞吃妻子,存雪看到他眼里闪烁着狂乱的光芒。
  “我从很久很久以前,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如渊在伤口上重重一咬,“——从那时起,就想吃掉你。”
  存雪当然知道如渊想吃了自己,但他没空听对方胡扯。他急得快要疯掉,满脑子只想着怎样把这怪物赶走,他宁可死在书怀手里,也不愿葬身龙腹。
  如渊右手化作利爪,搭上了存雪的脊背。天神浑身战栗,他感到外袍内衫一件件被划开,那泛着冷光的龙爪马上就要挨到他的皮肤。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是写他在吃人,不是开车!


第127章 高台
  也许是死到临头,存雪居然不再恐慌,反而有了闲心去注意其他的事。他感受着那只锋利的爪子在后背游走,不禁皱眉问道:“你要吃便吃,扯坏别人衣裳作甚?”
  “你这人也是稀奇,吃过粽子没有?”如渊又在他颈侧舔了一口,意犹未尽地咂咂嘴,“你想,人吃粽子是要拆粽叶,那我吃你,当然要撕掉衣服。”
  他说到做到,真的下嘴在存雪右肩咬了一个血口,他的牙实在锋利,也不知他化身为人,为何还会长两排如此锋利的牙。
  存雪认命般不再出声,放任如渊在肩头撕咬,自己双目放空,闷声不吭,好似在想旁的事。猎物安静而不挣扎,对捕猎者来说是件好事,但如渊不这样觉得,存雪没有动作,他就失去了兴趣,非得推着对方动一动才行。
  他的恶趣味令存雪难以忍受,天神强忍疼痛,断断续续地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我要如何动,才能让你满意?……像你这样的混蛋,我是从未见过……”
  如渊丝毫不和他客气,抓住他的手腕又是一口,一边吸吮着伤处的血液,一边回应他的话语:“想来你从前也没有被吃的经历,也没有吃人的经历,自然未曾见过我这样的混蛋。我爱吃活物,你一动不动,总让我觉得我像是在啃食一具尸体,你稍微挣扎一下也可以,总之我要吃活的。”
  “你他妈的……你他妈就是个疯子!”存雪听不得他这般说法,当即惊怒交加,如他先前所言那般挣扎起来。如渊兴致勃勃地连说三声“好”,扫开存雪后颈的长发,要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门外的铁锁突然哗啦啦地响了,一把短匕率先穿过门缝,将如渊的衣袖钉在了墙上。紧接着大门被人从外头一脚踹开,书怀擦了把汗,扇了扇鼻端的血腥气,眯着眼寻找屋内两名重犯的身影。
  在存雪动用灵力的时候,冥君就已经知晓此间发生了变故,是以派鬼使前来查看。当时书怀也在大殿,听到可以凑热闹,便抢在文砚之前面,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想看存雪和如渊窝里斗,借以再度嘲笑存雪。
  然而此时他定睛一看,却发现在角落里交叠的两个人影,顿时老脸一红,觉得这差事还是让文砚之来办比较好。
  书怀那一击惹怒了如渊,但他非但不去拔下匕首,反而就着现下的姿势,埋头撕咬着存雪的脖颈。生在天宫长在天宫的神族,天生就细皮嫩肉的,稍微咬几口,马上就要破皮流血,存雪身上被他啃噬的地方顿时血肉模糊,殷红滴滴答答地淌下来,浸湿了存雪的衣摆。
  “你还愣着做什么?!”书怀迟迟没有动作,几乎要把存雪气昏,“你不把这疯子赶走,是想看着我被他咬死?!”
  那把匕首本是书怀随手抛出,他也没想到自己竟丢得这样准,正好把如渊钉在那里,而如渊被钉在此处,恰好挡住书怀的视线,叫他看不见存雪。书怀误会了他们在做何事,心里犯了嘀咕,觉得这俩人的情趣实在难以搞懂,但为了存雪的生命安全,他还是跑过去强行扯开了如渊。
  冥君忙完了手头的事,带着鬼使也赶过来,看如渊被书怀所制,还想挣扎着再咬存雪一口,便当机立断地拍出一掌,同样给如渊下了禁制。
  满桌鲜血,惨烈非常,存雪疼得差点儿说不出话,望着书怀的双眼中却像是要迸出火星。
  “你们……呃,他兴趣不错。”书怀不知该怎样讲才好,于是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存雪愤怒非常,使劲拍着身下的木桌,破口大骂:“我早说他是个疯子!你们把他放在我这里,还要装模作样地说没有想杀我!”
  “你说清楚,谁想杀你?”直到这时,书怀才觉出不对,“他咬你,不是为了……”
  “要我说多少次,这王八蛋他吃人!”存雪猛地咳嗽起来,口中不断溢出血沫。书怀看他衣裳都被扯破了,浑身都是伤痕,本想过去扶他一把,见得如此情形,顿时扶也不敢扶,动也不敢动。
  原来只是如渊单方面有点怪癖,从某个方面来讲,存雪还算是个正常人。
  存雪缓过气,心中却仍有怒火尚未发散。他见冥君和鬼使都站在原处不动,书怀也没有要动的意思,心下恼怒,便爬下桌子,扶着墙壁走到如渊身前,狠狠地踢了一脚,命令道:“你给我起来!”
  “不是说他想吃了你?那你就别招惹他了,去床上躺着养伤,省得回头死在此地。”书怀扯下被单,劈头盖脸地将存雪罩在里面,打算就这样将人拖走。
  然而存雪毫不领情,况且对他而言,死掉倒比活着更痛快。他甩开书怀的手,一把揪住如渊的衣领,按着对方的脑袋往自己颈侧的伤口去凑。如渊低笑出声,张嘴狠狠一扯,又撕开一道皮开肉绽的伤口。
  “够了!”冥君厉声喝道,“本君要你死了吗!”
  存雪的手猛地一颤,书怀逮住机会,把他裹进被单里丢回床上。鬼使则按住如渊的肩,重又将他推回了栅栏另一端。这次冥君亲自封了如渊的灵力,无论是属于他的还是不属于他的,冥君的禁制都一视同仁,将它们全部封禁。如渊再不能变来变去,钻过铁栅栏了,从今往后,他只能隔着一道栅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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