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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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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鹿苑,忍不住就要往那处歌舞场中瞧上一眼。却见鹿苑中一片漆黑,不光那些明媚的舞姬歌姬,就连一点人声也无。
  今日如何这般冷清?
  何岫忍不住停下脚步,想看个究竟,却不想被一股强劲的法力反弹回来。竟然是在鹿苑周遭下了禁制。这就古怪了,既然散了场,还下禁制做什么?何岫不敢再闯,却抵不过好奇心,只在禁制外转圈。却忽然听见一声急躁的惊呼,“这是大恶之人,不可不可。”
  何岫隐在一棵大树后往那苑中望去,模模糊糊的只见原本的欢笑场里阴气缭绕。五只小鬼在那些帐篷里里外外转来转去。何岫一见这五只联袂而行的小鬼就是一惊。这五只鬼四只都只有鼻子嘴巴耳朵,独独没有眼睛,只其中一只鬼,有一只眼睛,却也小的几乎可以被忽略。人称其为“一目五鬼”。这五鬼从来联袂而行,伺人熟睡之时以鼻嗅之。一鬼嗅人则人病,五鬼嗅之则人亡。何岫十六岁那一年险些毙命,一半是因为半妖之体,一半却是因为被这一目五鬼中的一鬼嗅了,亏得云翳带回来的仙药健体固魂,否则活不到现在。可是,这五鬼从来都在疫年出行,这西京城难道有疫不成?
  何岫犹犹豫豫的良心时而发现时而泯灭,终于还是昧着良心想:……啧啧,疫不疫的同他这孤魂野鬼有何干系?不管不管。正在此时,那五鬼已经飘飘离开了那顶帐篷。四只鬼因没有眼睛,只得紧紧拉着一目的那只鬼,踯躅而行。又到了一帐篷内。
  何岫听见那一目鬼凛声道:“这人不善不恶,无福无禄,可食可食。”
  何岫忍不住想发笑,鬼这东西乃是由人而来,人最惯于踩低捧高,鬼亦是善于欺善怕恶。浑然忘记了自己也是鬼这个事实。
  过了片刻,一魂魄随五鬼身后飘出帐篷,身形瘦弱,眉眼清秀,赫然是春日游仙宴上同何岫调情的少年。五鬼牵引着那少年的魂魄,站在场中,似是等待又似守着那魂的样子。
  何岫碍着禁制,无法进去,急的团团转。刹那间阴风又起,一股戾气骤然涌入鹿苑之中。眼见一个黑袍厉鬼平地出现。何岫突然明白了,世间鬼魂为了生存,不得不互相吞噬,以增强自己的修为。偏凡人命数皆由生死薄记载,若是食那些命定死亡的人,想来会惊动酆都。那便有一些厉鬼故意害死阳寿未尽之人,食其魂魄,待酆都觉察之时,只怕早就找不到凶手。想来这厉鬼极其的霸道,一目五鬼也仅仅是他的随从。五鬼吸人阳气致人身死,这厉鬼便食人魂魄。
  那黑袍厉鬼手指冲着那新魂一点,那新魂魄晃了两晃,眼看就要被那黑袍人吸入口中。
  何岫爱那孩子眉目清秀,声娇体软,不忍心见他魂魄被厉鬼吞吃了。不管不顾不知死活的大喝了一声,“住手。”
  那黑袍人猛的一回头。
  只见一个狰狞的面具戴在他脸上,涂的漆黑,只一双眼睛精光哇凉的从斗篷里望出来。
  何岫唬的脚底下一软,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那一目鬼也发现了何岫,尖着嗓子欣喜的叫唤了一声,“主人快看,哪里还有一个。”
  那黑袍厉鬼陡然朝着何岫飞扑过来。
  何岫眼疾脚快,扭身就跑。才跑了没多久,却一头撞到一个人,以为是那黑袍厉鬼抓来,吓的哇呀啊大叫。一只温热的手扶住他的后背,陆珩冰冷的声音不耐的响在耳边,“鬼叫什么?”
  这一声犹如天籁,何岫四肢并用的扒在陆珩的身上,“执玉执玉,我错了我错了。我现在就回去背书,现在就回去。”
  陆珩将他拉住,目光警惕的看着何岫的身后。何岫只觉得背后嗖嗖的冷风,他僵直着脖子慢慢的回过头,果然看见那狰狞的面具,冷冷的正对着他。何岫吓了一哆嗦,慌忙跳到陆珩身侧死死的拉住陆珩的胳膊。那黑袍厉鬼只是站住不动,一身的戾气劈天盖地的散发开来,鹿苑被笼罩黑暗中,越发的阴森。
  何岫如今是鬼,性属阴,被这戾气熏得心神不宁。陆珩闲适的往前走了一步,将他挡在身后,同那厉鬼对面而视。空气中看不见的气息流动,何岫被陆珩护在身后,只觉得时间被凝滞一般的难捱,连那一目五鬼都缩起了身躯不敢同这二人的气息直面。
  何岫躲在陆珩侧身后,看着他刀削斧砍的侧面,浓长卷翘的睫毛,他的头发被发散的仙气冲的散逸开来,抚在何岫脸上,一直痒到他心里。他忍不住伸出手来,掬起一缕,心里的悸动不能用言语来表示。这样的人,一头撞进他心里,却如同高岭之花,遥遥不可及。他为何偏不对自己假以辞色,为何惯来冷言冷语冷眼冷脸。何岫百年来仰仗风姿容色,从来得人青睐受人优待,这一会儿思前想后,心头一时冷一时热。盯着陆珩的侧脸,不由自主的就出了神。
  正在矛盾挣扎的时候,却发现那黑袍厉鬼的一双眼睛透过面具死死的定在他的脸上。何岫直觉他对自己十分的愤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重新躲回陆珩的身后。
  黑袍厉鬼突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周遭的桎梏感一松,再看对面:
  有哪里还有什么厉鬼疫鬼。
  但见月色怡人,风吹草动露出睡在月下的几只小鹿的角。月下横七竖八帐篷里鼾声一片,每个沉睡在春日中的人都在这鹿苑中做着游仙的美梦,丝毫未觉察到自己曾是旁人的宴。


第43章 第 43 章
  陆珩带着何岫回到鬼巷的时候,云澜云翳并红锦、金粉、玉钩三仆并一个彪形大汉同在院中,各个一脸的焦急,不知道等了多久。见何岫回来,众人均神色一松。云澜云翳朝前走了几步,将要施礼,被陆珩一个眼风止住。随后眼睁睁的看着何岫被扔在地上,发出一声不满的哀嚎。
  “红锦金粉玉钩看着他。云澜云翳云敛,随我来。”陆珩再不看何岫一眼,面无表情的径直进了屋子,身材魁梧的云敛紧随其后。云澜云翳看了何岫一眼,欲言又止,也前后进了屋去。只剩下三仆在门外眼观鼻鼻观心,形成一个三角,将何岫围在其中。
  何岫被那吃魂的厉鬼吓的半死,那侥幸逃生的喜悦已过,他吃不准陆珩知道不知道他为何会路过鹿苑,饶是面上再云淡风轻,心里早已宛如野草横生一般凌乱。他闭上眼睛,把心一横,有恃无恐的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再挨一掌。
  师徒几人在屋子内呆了几个时辰,天快亮的时候,才撤了禁制从内出来。何岫正在院子里假寐,听见动静却也不敢启开眼皮。直觉气氛严肃,压抑。隐隐听见云澜云翳在替他求情,又听见云敛瓮声瓮气的说什么,声音极低,不辨字句。
  而后,陆珩高声怒斥,“本座做什么岂容尔等置喙?”
  四下肃静。
  何岫竖起耳朵却再也听不见动静,他心如猫抓,鼓足了勇气,猛吸了最后一口气,又慢慢吐掉。这才敢小心翼翼的张开眼睛,眼珠儿鬼鬼祟祟的乱转,心里盘算着一会儿的说辞。猛地就对上一双冷峻漆黑的眼眸,吓的倒跌在地上。
  陆珩倾着身子,鼻子几乎贴在他脸上,“何岫,半夜三更你不在院中,跑到鹿苑去做什么?”
  “别说你要散步云云。”
  “没有没有”何岫吓了一跳,才刚想出的那些自以为是的托辞此刻早已被忘到九霄云外,他从地上弹起来,怪叫了一声,“我真的是散散步。”
  陆珩审视的目光在何岫身上来来去去,“这习惯不好,……”
  何岫在他明了的眼光中无地自容的缩了缩,勉强挤出一个讨好笑来,“我改,我改。”
  陆珩突然捏住他的下巴,“何岫,你想找男人还是女妖,想谈情还是*爱,即便被那厉鬼做了盘中餐也无所谓,只是,莫要坏了咱们的约定。”
  何岫本就是一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若是陆珩陈情说理,许还能忏悔片刻。偏陆珩无那同他苦口婆心的耐性,这一段厉语诤言听在何岫耳中无疑于一声霹雳,辅一开始的那点内疚,心有余悸以及感激被劈的烟消云散。
  他沉下脸来,“若是陆君不耐我的为人,什么约定条件,作废了就是。我何岫不畏生死,你何必废话。”
  陆珩脸孔几乎扭曲,“若是说作废就作废,你当本座会同你浪费这口舌?本座的时间金贵的很,若非……,”陆珩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我绝对不会管你分毫。”
  云澜云翳均被何岫吓了一跳,云翳更是恨不得按住何岫暴打一顿。只可惜当着陆珩的面,二人只得按捺下来,双双跪在地上,“请师尊看在弟子的面子上,宽宥岫郎忤逆之罪。”
  陆珩眼中红丝枝蔓缠绕,他阖上双目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你们放心,这是我定了的人,未成事之前,为师不会如何他的。”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从手腕上脱下一物,往他身上一扔,“带着,不许离身。”
  何岫原本那一片爱慕之情被陆珩一席话说的心灰意冷,他垂下眼睑,漫不经心的将那红莲子手串往地上一掷,嫌弃的说道:“什么玩意,不要。”
  三仆立刻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众徒大气不敢喘,均骇的不轻。
  陆珩怒极,扬起手来,却被云翳死死的擎住。“师尊,岫郎出身卑贱,不懂规矩,自由弟子代为教训,不值得您大动肝火。”
  陆珩猛的一挥手,云翳被甩到一旁,吐出一口鲜血来。何岫这才知道又惹了祸,面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他两步并一步的将那红莲子手串捡起来,套在手腕上,讨好的伸到陆珩面前,“我戴上,我戴上。”
  他眉目如画,唇角含笑,乌发凌乱,有几丝粘在了湿润的唇上。
  “执玉,不要生气了。”
  红莲子将他的手腕衬托的更加白皙莹润。陆珩瞳孔微缩,扬起的手突然落下将何岫狠狠的扇倒在地上,“关进书房,无我的允许不许出来。”
  当下这个情况,云澜云翳即便有心,也无法再替何岫求情。师兄弟二人意味深长的看了何岫一眼。各自叹息一声。
  何岫对他这一套给一个甜枣打一个巴掌的行径极其的不满。一听要关他,气急之下大喊大叫,拳打脚踢,把市井泼妇当街撒泼的架势都使出来了,“老子不干了。你个混蛋!你休要关我。”
  红锦,玉钩两个唬的手直哆嗦,一时按捺不住他。还是云澜走上前来将他拖进房里。陆珩脸色青青白白,胸膛起起伏伏显然气的不轻。一挥手在房内下了禁制,自同出门去同云敛交代什么。
  何岫在书室内大喊大叫乱骂乱跳左突右击无法出来,又气急败坏的将经卷扔的到处都是。折腾累了,一屁股坐在莲华池子边上,气呼呼的将手上的红莲子手链扯下来,就朝那池子里扔。
  那知道莲子才入水便被一股大力承住,慢慢托回了。云澜赶紧双手接住,惶惶立在哪里。门外传来陆珩喜怒不辨的一声哼。
  何岫咬牙切齿的叫骂道:“陆,珩。陆,珩,你个老妖怪。”
  话音未落,何岫便捂住肚子,躬身趴在了地上。□□道:“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出身自西方三十三层天之上,该叫你一声‘老神仙’。哎呦~”
  陆珩在门外吼道:“五月不利,你最好安心背书,坏了事对谁都不好。”
  何岫心里明镜一般。陆珩这样对他,大半都是自己作的。可是他惯来吃软不吃硬,陆珩越是强硬,他越是不肯低头。之前一百个错在自己,如今被这一闹,全变成了陆珩的错。陆珩脾气古怪,陆珩态度不好,陆珩揍他,陆珩是个老妖怪。
  当初说过的话也全都忘到脑后,狐娘还是云澜云翳也都想不起,他只想泄愤。何岫脱了鞋袜,裤腿挽到膝盖上。好,你关我。你想把我做这碧莲的养肥?我成全你!我把你这镇宅的碧莲弄残了,你有本事就再找一株,鱼死网破也绝对不让你称心如意。
  陆珩正在室外同云敛低声交代诸多事宜,大地突然一震,陆珩遽然捂住胸口,脸色发白,手指颤抖的指着那书室的方向,“芬陀利……”。
  书室暗门的缝隙里浸出丝丝金光。原本压在室下的戾气一荡,阴气飘飘荡荡,竟然散了不少。云敛虎躯一震,当即一掌劈开书室的门,如同浪潮一般的金光汹涌的从室内滚出,直晃的人眼都张不开,片刻之后金光才渐渐消散。云敛往那书室中一瞧,室内狼藉一片,书室的顶上开了一个丈宽的洞,五月的瑞阳从洞口倾泻下来,正罩在那一池的莲华上。而那一池碧色莲叶间赫然挺出一只含苞待放的荷苞来。
  陆珩冷汗湿透了衣衫,半依靠在书架上。哆嗦着嘴唇,一把声音卡在喉咙里,只发出嘶声。三仆察觉到室内动荡,闪身进来探看,却被涌出的金光压在当场,分别化作一块锦缎,一只白玉钩,一面铜镜。云敛顾不得他们,当即就要作法替陆珩平复心悸,却见他抬起手来指着池中,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一株含苞待放的荷苞。
  云敛心明了,走到池旁,才要伸手到池水中,却被一道金光击中面门,当即便倒在池边,吐了一口血。
  何岫先是被这白莲散其华,自结花苞的场景吓了一跳,而后被满室的金光震的跌落在池中,才又被云敛震开书室门的大力吓了一跳。此时湿哒哒的坐在那池子中,也不敢提自己想作弄陆珩的初衷,哭丧着脸,“我就是想洗个脚……。”
  陆珩勉强支撑着走到池边,揪住何岫的胸口,将他从池子中拎起来,“何岫,你到底做了什么?”
  何岫哪里见过他这幅骇人的样子,吓的手舞足蹈,“我什么都没做,我一碰那池水它就这样了。你莫要赖我,我什么都没做。”
  陆珩疼的视线都已经模糊了,他将何岫拉到眼前,几乎碰到他的鼻子,“你胡说。”这莲华是他亲自从阿那婆达多池中移来的,用的池水亦是来自圣池,莫说是鬼魂妖魔就是算是道行不纯的神仙也碰不得。
  何岫生怕陆珩一个不注意拧断自己的脖子,慌手慌脚的挣扎,“绝无虚言,千真万确。”却发现陆珩不知何时已经松了手,被他一推搡,直直的朝着身后躺去。
  云澜施了一个移形术,迅速的将陆珩扶住,却被他大力推开。陆珩硬生生支撑着双脚站稳,步履沉重的跨过池壁,走入池中,坐在何岫的对面。
  何岫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惊魂未定的抓住陆珩的胳膊,“陆珩,你信我,我什么都没做。”
  陆珩脸色比纸还要白,扯出一个虚弱的笑来,“我信你,我信你。”他慢慢的将手放在何岫的脸上,慢慢的揉着,揉着,慢慢的加大力气,何岫虽然吃疼,却不敢吭声,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心道这一次死定了。
  两行泪从陆珩脸上流下来,他哽咽着,“难道真的有天意?”
  何岫又惊又惧,又糊涂。惊悚的张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陆珩的脸,生怕他一发疯把自己这一缕小魂捏碎了。
  正才此时,感受到鬼巷波动的云翳也已经赶到了。三徒齐跪在书室的地上,“弟子等请师尊示下。”
  何岫一见云翳,慌里慌张的扒在池沿上,不知死活的叫嚷着,“云翳,云翳。救我救我救我。我什么都没做啊。”已然带着哭腔。
  陆珩哆嗦着嘴唇,将他脖子一拧,何岫干呕了一声,被陆珩摔在池外。
  陆珩一身是水的从池中跨出来,“本座要回去一趟。”


第44章 第 44 章
  陆珩一去三月未归,云翳接到弟子的禀报,出门办事,只有云澜坐镇鬼巷,一面带着三仆收拾残局,一面是为了看着何岫这个祸害。
  “你可知这红莲子的来历?”云澜指着何岫的腕间问道。
  何岫心道:这红莲子本就是我阿娘的,我要你告知什么来历。却不吭声,闷头生气。
  云澜这几日的苦口婆心都被何岫不冷不热的顶撞回来,早就被他气的够呛。好在本来性子平和,又兼素来修养极佳,并看在云翳和胡梅洛的面子上,勉强将怒火压住。按捺着性子解释道:“这红莲子手串本是一双。一串赤红,名为‘连生相思’;另一串玉白,命名为‘丝连’。可互相感应。丝连一直在师尊手上,上一次你被那厉鬼陷害,困于地狼围堵。若不是师尊感应到你身处险地,云翳师弟也不可能及时赶到。”
  原来上一次救我的人实际上是他。何岫心中一阵热,一阵内疚,几句痛改前非的话却是说不出口,只得假装饶有兴致继续摆弄那红莲子。可是为什么偏又是狐娘带到楚家去的?何岫不解的想。
  云澜又道:“这‘连生相思’曾流落凡间,幸而被楚家得到。云翳师弟献上红莲子,得师尊一顾,收为弟子。又赐予了一颗金丹,保你当年性命。如今却又将它赠送于你,保你今日性命。这是莫大的恩赐,天大的缘分。即便你不思感念,却也莫要辜负了师尊对你的一番恩情。”
  何岫对自己的错处心知肚明,早就生了悔意,只是不满陆珩说话的态度。如今听云澜这一番话,心中更是惭愧。一时诺诺,连气焰都熄灭了。
  云澜摇了摇头,“你这脾气同你阿娘像了个十成十,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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