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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账房-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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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君子远庖厨。人家张文山张大人上门就是客人,哪儿有可能亲自下厨做饭的。这不是有违待客之道吗?
  呃……
  吕恒闻言,倒是愣了一下,转过头来,看着张文山,似乎在询问他的意思。
  柳青青一句客人,叫的张文山心里凉飕飕的。
  看吕恒这一家人,对自己的态度。明显冷淡啊。
  尤其是吕家大妇的这句客人,明显是对自己怀有敌意呢。
  张文山闻言,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永正乃是老夫小友。是朋友,这里那有什么客人呢!哈哈!,老夫最喜欢做饭了!”
  说罢,也不管一群人怪异的目光,径直从阿贵的手里,取过食材,大摇大摆的朝着厨房走去。
  身后,吕恒站在那里,静静的看了他一眼后,无奈一笑,摇摇头,抬脚走了过去。
  身后,柳青青看了一眼那先后离去的二人,苦笑着收回目光,摇头叹息了一声。
  “姐姐,相公他,难道真的……”
  王婷芝嘟着嘴,一脸的不悦,嘟囔道。
  “我也不知道!”柳青青苦涩一笑,摇头叹气道。
  ……
  厨房里
  吕恒撸起袖子,麻利的操着菜刀,切着芹菜。
  一旁,张文山魂不守舍,一根萝卜洗了半个时辰,还在水里泡着呢。
  随后,看到吕恒麻利的将切成丝儿的芹菜和肉扔进锅里,炒的香气四溢。
  张文站摇头笑了笑,站起来,索性大方承认道:“好吧,老夫此次来是为皇帝当说客的!”
  吕恒手中动作停了停,转过头来,定定的看了张文山一眼,随后转过头去,微微一笑。
  “不过,老夫尊重你的意思!”张文山抬起手在衣服上胡乱擦了擦。拎起萝卜,走到菜板前,麻利的将萝卜切开。一边切一边缓缓说道:“而且,在东京的时候,老夫没有第一时间在皇帝面前为你说话。这是老夫的错。老夫当时的确是官迷了了。而且孔康莲的事情我听说了。所以,我也不准备用什么阴招来暗示你什么。如果我这样做了,老夫不禁担忧自己会输光家产,更重要的是……”
  张文山转过头来,看着吕恒,笑着说道:“你我之间!”
  话说到这里,其实要说什么,二人心里都清楚。
  张文山的说法,清楚之极。他为以前自己的明哲保身感到羞耻,也为此次贸然结下这趟差事,感到懊悔。并且,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张文山停下手里的活计,眼中带着歉意看着吕恒,神色真诚。
  吕恒笑了笑,将铲子放在一边后。随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张请柬。在张文山眼前晃了晃后,微笑着问道:“镇长为城里的百姓建了一座庙,明天晚上要开光,一起过去瞧瞧?”
  张文山愣了一下,随后脸色一喜,点头答应。
  “好!”
………【第五百七十七章 那年,那一树桃花】………
    气氛随之变得融洽起来。
  张文山也没有再提东京的事情,而是说起了当初在江宁的趣事。
  老头前半辈子,因为太过耿直而被朝廷内部打压,一直不得志。后来,东山再起后,难免会因为以往的事情,有些畏首畏尾。这点,吕恒是明白的。
  一个人的力量终归有限,跟国家机器对抗。呵。除了洪胖子那个傻子,还有谁敢?
  就是吕恒自己,他都不敢说,自己有这个勇气。
  虽然过去好几个月了,但时至今日,想起洪胖子,吕恒心里仍然纠结。
  胖子啊,这人情,你让老子怎么还啊。
  哎……
  这傻子!
  ……
  没有了心结,晚饭吃的也开心。
  柳青青几女看到相公和张文山二人脸上都挂着微笑,她们心里也开心。
  毕竟,被皇家伤到这种程度,没有几个人心里能放得开的。
  尤其是她们这几个心中担忧的家属,更是对此事耿耿于怀。
  用苏倩倩的话来说,那就是女人没有几个不是小心眼的,这件事,妾身记他一辈子。
  汗,果然是深仇大恨!
  一顿饭吃完,吕恒又和阿贵去洗涮。
  张文山当仁不让,撸起袖子,也加入了洗碗的行列中。
  厨房中,
  灯火阑珊,光线昏暗。
  洗完碗筷后,吕恒将那些东西都摆放整齐。取过毛巾擦了擦手后,转过头来,笑了笑,对张文山道:“一会儿出去走走,去……看看胖子!”
  胖子?
  张文山愣了一下,随后,看到吕恒眼里闪烁的泪光后,心里一沉,神色肃然,点点头。
  洪胖子?
  恐怕,这就是吕恒对皇帝冷漠的最根本的原因。
  哎,难以逾越的障碍啊!
  随后,几个人出了厨房。
  临走的时候,跟在房间里呆了一整天,说是要悟道的法海和尚说了一声后,吕恒三人便出了门,朝着桃林伸出走去。
  夜色清冷,明月如钩。
  破碎的月光穿过树林,洒在地上,一片片银色的斑驳。
  江南三月,芳草萋萋。
  嫩绿色的春草,在月色下,折射着银色朦胧的光彩。
  “洪胖子出生在江宁,不过,祖籍却是在舟山。呵,这家伙,当了封疆大吏,还是江宁的封疆大吏。竟然也不敢把自己的祖籍迁到江宁。好像是怕占地被人说闲话。真***好笑,当初见他的时候,我还以为这个大肚子的胖官,是个贪官呢!”一路走来,吕恒神色淡淡的说着。虽然嘴里说着,真***好笑,但是身边的张文山却没有笑出来。
  月色下,他清楚的看到了吕恒在说这话的时候,那急剧颤抖的身体,还有眼里闪亮的泪光。
  “在江宁的时候,说实话,我并不是很待见他。总觉得这个胖子太圆滑,不太好相处。不过……哎!”吕恒咬了咬嘴唇,长叹一声,脸上挂着自嘲的笑容道:“如今想来,吕某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夜间行路,道路多有不平。
  说话的时候,吕恒不小心被一块石头伴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身旁,阿贵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连忙过去搀扶吕恒。
  只是吕恒挤出一丝笑容,对阿贵摇摇头。
  穿过洒满月色的林荫小路,尽头,便是一座孤独的坟冢。
  坟头上,吕恒用他那一手漂亮的小楷,亲自为洪胖子书写下了墓志铭。
  用词看上去有些搞笑,有些幼稚。但是,却生动无比的刻画出了洪胖子的为人。
  “洪全,字秀成。身前是个胖子,爱笑,笑天下可笑之人。杀过人,杀尽天下该杀之人。有个大肚子,容天下不平事。最重要的是,他是个好人!”
  “我写的!”吕恒蹲下身来,伸手拂去了墓碑上没有的灰尘,转过头来,看着张文山笑着说道。
  张文山没有笑,只是静静的走过来,脚步蹒跚。
  颤抖着身体,蹲在了吕恒身边。眼里含着泪花,看着眼前这冰冷的墓碑,颤抖着手,从一旁的布囊里,取出了酒菜,香烛。
  颤巍巍的伸出手,从怀里取出了火折子。
  啪啪啪……
  突然急促的风中,张文山徒劳的打着火折子。
  一遍又一遍。
  火星四溅间,却不见火苗燃起。
  而张文山却仿佛什么也不知道一样,机械的重复着动作。
  打火。
  身旁,阿贵看了一眼,凑过去,想要给他遮住习习的夜风。
  “走开!”张文山泪流满面,一把推开了阿贵。仍然是埋头,倔强的打着火折子。
  如此往复了上百遍后,张文山终是没有打着。他苦笑着,瘫坐在地上,看着墓碑,老泪纵横,哈哈大笑道:“胖子,你是在责怪我吗?责怪我官迷心窍,猪狗不如。为了当官,连朋友的生死都可以无视,哈哈!肯定是这样的,你这胖子别看平时乐呵呵的什么都不在意,心眼儿小着呢!”
  “罢了,罢了!”张文山癫狂的笑着,摇头挥泪。
  “老夫今年六十有七了,也是半截身子迈进土里的人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一命呜呼,到下面陪你去了!”张文山长叹一声,苦笑道:“你是朝廷的刑部侍郎,到了下面,说不定都是阴曹地府的判官了。到时候,老夫这条命就交给你了。十八层地狱,只要你想让老夫去,老夫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谁让老夫欠了你的呢!哎,胖子啊!”
  说到这里,张文山又哭又笑,满是皱纹的脸上,泪水涟涟。
  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墓碑,张文山终于是压抑不住心中的内疚,嚎啕大哭起来。
  “以前的时候不觉得。可是,现在老夫真的好想你啊!”
  张文山趴在墓碑上,哭的让人心酸不已。
  一旁,吕恒抬起手擦了擦眼中的泪水后,仰起头,看了一眼天空的弯月,喟然长叹:“胖子!”
  而就在此时,一旁的阿贵突然惊喜的叫道:“点着了!”
  吕恒二人闻言,转过头来一看。
  果然,还是张文山手里的那火折子。
  此时,正嗤嗤的冒着小火苗。
  那微微摇曳的火苗,如豆般的荧光,竟然是如此的可爱。
  看到这一幕,张文山仰起头,欣慰一笑,泪流满面。
  ……
  祭奠归来,张文山再也没有提起一句关于东京的事情。
  如果说,之前张文山的承诺是无奈,那么,现在是彻底的死心了。
  一大早起来,张文山推开房门,看到吕恒已经早早起来,正在院子里打拳。
  他的贴身侍卫,阿贵也在一旁,学得有模有样。
  “好兴致!”张文山先是笑着赞了一句,随后看到吕恒那怪模怪样,慢悠悠的招数后,不由愕然:“这拳,好奇怪!”
  吕恒打的是太极拳,在这个时代,当然没有。见惯了千牛卫那种刚硬武术的张文山,此时看到这种拳难免好奇。
  “养生用的!”吕恒一边打着拳,一边笑着回答:“锻炼锻炼身体,打不了人的!”。
  “好,那老夫也学学,哈哈!”反正闲着无事,到晚上还有一天的时间呢。张文山哈哈大笑了一声,走下台阶,也参与到了晨练之中。
  张文山一边学着吕恒的动作,一边哈哈大笑着说道:“嗯,动弹动弹,身体舒服多了!”
  “还真是打不了……”张文山练了一会儿,笑着说道。
  只不过,还没等他的话音落下,就感觉到院子里的风突然急了起来,一时间,落红无数,叶子纷飞。
  怎么回事儿?
  张文山停下来,抬起头看了一眼院子里的剧烈颤抖的桃树,一头雾水的心中暗暗道。
  转过头来,想着询问吕恒的。
  但是却发现,吕恒和阿贵不知什么时候也停了下来,正愕然的看着西厢房处。
  张文山转过头去,一看,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顿时瞪大眼了眼睛。
  只见,西厢房门口,
  一个穿袈裟的胖和尚,此时,正一脸肃穆,浑圆无比的打着太极拳。
  胖和尚似乎已经沉浸在这套拳术中,步伐严谨自然,拳法也是深的太极真髓。
  辗转腾挪间,院子里风声四起。
  那树上被震下来的桃花,桃叶,仿佛是受到了某种神奇力量的召唤一样,纷纷朝着胖和尚飞去。
  再胖和尚的双手中间,形成了一个锦簇的花团。
  那悬空的花团飞速旋转着,竟然是一片也没有掉出来。
  吕恒三人就这么傻乎乎的站在原地,愕然的看着法海和尚表演着只能在特级电影里,看到的太极神功。
  风起花飞间,胖和尚打完了最后一招。
  随着法海双手垂下,那刚刚悬浮在空中的花团,也随之散落四周,在法海的身边,围成了一圈。
  过了一会儿,法海长出一口气,一股剑一般的白气,直直喷出。如此奇景,看的吕恒等人又是一愣。
  法海缓缓睁开眼睛,脸上挂着喜悦的微笑,对吕恒道:“吕恒,贫僧——悟道了!”
  说话间,法海声若洪钟,眸中满是慈爱。胖胖的脸色,有浮光闪过,圣洁肃穆。
  吕恒惊讶片刻后,笑着点头,心中也为法海感到高兴。
  终于,胖和尚得道了!
  下一刻……
  咕噜噜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众人在看着法海的眼中那崇拜之色,顿时变成了鄙夷。
  “咳咳,一天没吃饭,饿了!”法海和尚的高僧摸样仅仅是存在了不到一秒钟,就被饿死鬼的样子取代。
  法海脸红了一下,可怜巴巴的看着吕恒,幽怨道:“吕恒,啥时候开饭呢?”
  吕恒脸上笑容僵硬,嘴角抽了抽,转身朝着大厅走去:“开饭!”
………【第五百七十八章 小人物的悲喜】………
    作为舟山最高的行政长官,镇长张培近来非常苦恼。尤其是这几天,简直是苦恼之际啊。
  每天里,背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唉声叹气,愁眉苦脸。
  就连那刚纳的一房如花似玉的小妾都没心思去宠爱了。
  烦恼的起源,来自于城南桃花庄园。准确的来说,是桃花庄园的主人。
  舟山远离东京,此处的百姓们因为常常出海打鱼,结帮成伙。养成了一种抱团的习惯。说白了,就是排外。
  或许是受了此地风气的影响,到此任职的官员,也变得有些眼高于顶,看不起外来人。
  这种夜郎自大的毛病,在张培的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起初,听说那庄园的主人,要在此地购买城南的桃林,张培就对此人极为鄙夷,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嘛,摆什么阔呢。
  在这个人没来之前,自己可是舟山的首富呢。
  可是,从他来了以后。自己在本地的名声就大受影响,百姓们谈论的,不再是自己的权势和财富。而是城外那个神秘的庄园,风景如何如何的美好。揣测着那神秘人物的背景。
  张培对这前后巨大的落差,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出于心里的嫉妒,他心中不爽之下,借助自己镇长的身份,对那庄园的主人百般刁难。
  等那人成了桃花庄园的主人后,他眼热那片被城中百姓称为桃源胜地的地方,曾想反悔,以武力收回。但念及影响不好,也就作罢。只是跟那庄园主人,说占地要缴纳税款。想以此手段,逼迫此人主动将桃花庄园拱手相让。
  不过,对方似乎还真是个纨绔子弟,自己表现的这么明白了,他竟然还是什么都不懂。
  乖乖的将税款交了上来。
  但如此一来,张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几个月来,地方那些对桃花庄园极好的风水羡慕嫉妒恨的地方大族和员外,不断的向自己施压,想赶走这个外地佬。
  张培也为此伤透了脑筋。
  一个月前,张培终于想到了绝佳的主意。
  那就是借助朝廷发下来的加强海防建设的条文,以建立海防军营的名义,强行征兆桃花庄园的土地。
  就在张培极为高兴之下,准备拿着这个想法,跟本地的大户沟通的时候。
  回家探亲归来的师爷,突然带回来了一个天大的消息。
  翰林院大学士孔康莲,竟然来到了舟山这个小地方。而且,那微服前来的孔康莲大人,没有知会自己这个地方官员,连看都没看一眼,而是径直去了城外的桃花庄园。
  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张培心里惶恐不安之极。
  原来,那桃花庄园的主人,身份不一般啊。
  能让孔康莲这个大周文明的硬骨头,亲自登门拜访的。这人……
  他到底是谁?
  张培惶惶不安中,渡过了漫长的春节。等好不容易熬到元宵佳节,张培派去接近的亲信,在戏园子中,带回来了一个差点把张培吓死的消息。
  那桃花庄园的主人,竟然是当朝帝师,征讨突厥的三军元帅,太子的老师。吕恒,吕永正。
  听到这个消息后,正坐在府衙里与小妾调笑的张培,手一哆嗦,茶杯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眼前一黑,差点晕过了过去。
  好不容易稳下惊恐的内心后,张培二话不说,就要去桃花庄园,求见帝师大人。顺便赔罪请安。
  不过,还没等他穿戴好出门。就听到府中管事火急火燎的回来报道。说少爷被那桃花庄园的人给扣住了。
  听闻此言,张培眼前发黑,突觉天旋地转。差点摔倒在地。
  忐忑不安的问了一下后,才知道,自己那个不孝子,竟然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去调戏了帝师夫人。
  心中惊惧不安的张培,踉踉跄跄的跌坐在椅子上,悲呼一声:“竖子误我!”。
  不过,一个时辰后。
  自己那不孝子竟然哭哭啼啼的回来了。
  安然无恙回来的儿子,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信誓旦旦的说,自己要出家当和尚。说是要普度众生,救苦救难。
  态度之坚决,十八年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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