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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美人帝师手册-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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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棠一顿,道:“也未必没有道理。”
  郁恪说:“哥哥你说说,哪里有道理?”
  “陛下你身处高位,或许并没有听过臣子的声音,”楚棠眸色冷淡,“也或许是因为陛下从小就在臣的蒙蔽之下,才不能明白真正的君臣是什么样子的。”
  “明君贤臣,不就是真正的君臣吗?”郁恪天真地、却又很坚定地道,“不就是你和我的样子吗?”
  楚棠摇头:“并非如此。”


第68章 温柔善良
  郁恪歪了歪头:“哥哥你说。”
  冷气被阻挡在外面; 里面暖融融的; 浮光锦色,看得出宫人有细心打点过; 殿里都是过节的气息。
  楚棠缓缓道:“史书上不乏功高盖主的臣子,陛下熟读诗书; 必然知道; 他们大多数都落得个什么下场。”
  郁恪一只手指绕了绕佛珠; 漫不经心道:“淮阴侯在乱世中替高祖打下江山; 最后遭疑忌而被株连三族。有个善战的杀神,战功赫赫; 为昭王赐死。我知道哥哥要说什么; 不就是要说; 古往今来,权臣无一好下场,你担心你也会这样吗?”
  楚棠垂眸; 郁恪盯着他,仿佛要看到他心里去; 声音诚恳真挚如肺腑之言:“可是哥哥,我不是那些皇帝; 你也不是那些权臣,我们师生从来一心,怎么会像他们那样; 君臣隔阂鸿沟无法跨越; 以致于到最终君疑臣死的地步?”
  楚棠摇头:“陛下此时尚未遇见高祖昭王那样的情况; 心境自然不相同。”
  郁恪解下腕上的佛珠,甩动了一圈,珠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道:“不管情况如何,我此心都不会变。依我对哥哥的了解,哥哥也不是逾矩的人,怎么会有谋反之心?”
  他晃动佛珠的时候,楚棠无意间瞥见了他右手手腕上那绕了一圈的红线,牵情蛊的事猛然袭上心头,楚棠抿了抿唇,淡声道:“人总是会变的,陛下身为人君,不该如此轻信他人。”
  郁恪皱眉,看向楚棠,似是有些不满,又有些责怪:“哥哥不是他人。”
  楚棠道:“就算是我,也会有变心的时候。”
  郁恪轻轻笑了声,似乎是在否定楚棠的话,摇了摇头,道:“你若要郁北,小时候直接拿去就好了,何必扶我上位,又勤勤恳恳养了我这么多年,如今说这话,哥哥不觉得太不可信吗?”
  楚棠心底叹了口气。
  “不过有趣的是,”郁恪撑着脑袋,笑道,“我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哥哥来和我说这种话。”
  楚棠冷静道:“陛下身居高位,不可能不听过一两句这些话。”
  他看着窗外的飞雪,道:“回宫时,陛下也听到了我下属的话,就没有半丝疑虑吗?”
  回宫时,许忆在马车上和他说,希望他早作准备,就是让他做好弑君的准备。当时郁恪听到了,居然只一笑而过。
  不管哪一个皇帝,只要听到许忆那番大不敬的话,大概会立刻将人杀了吧,哪还能像郁恪这样,好似完全没听过似的。
  郁恪扑哧笑出声:“哥哥,你性子冷淡,大动干戈的戏码你并不适合。”
  “不说你不会,就说你会,我也不舍得你动手,只能将这江山拱手相让了。”
  他望着楚棠,好看的凤眼微微弯着,像是很信任眼前的人,满心的欢喜。
  楚棠喉咙里的话语一梗。你和他说道理吧,他就说懂懂懂,你和他说感情吧,他又比你更情深意切,一来一回,楚棠真觉得说不下去了。
  郁恪一笑,道:“好了不说这个了,先用膳。”
  可他是个那么冷漠的人,铁了心要离开郁北就一定会离开,尽管他知道郁恪以后会怎么伤心难过,他也不会回头。
  楚棠眼帘微垂,藏起了那一抹隐约的不近人情,声音轻微:“那无论我做什么,陛下都能原谅臣吗?”
  郁恪只以为他还在说什么功高震主的事,一边斟酒,一边道:“从小哥哥就对我好,哥哥做什么我都能原谅。”
  他这时候还窃喜着,心说楚棠不也是这样吗,哪怕他没问过楚棠就下了牵情蛊、在行宫时的雨夜强吻、春情的解法,这些种种,当时都让楚棠有些动怒了吧,可过几天,他还不是心软了,与他说话了?
  但第二天,郁恪就不这样想了。
  …………
  皇上离京月余,现在回来,堆积的事务好不容易解决了,又立马呈上了一堆紧急的奏折。
  郁恪刚见完几个老臣,在小山似的奏折堆里坐着,面容年轻俊朗,沉着冷静,不见疲态。好一会儿,他仿佛想好到什么,笑了下,然后拿起杯子喝口茶,就听黎原盛禀告道:“启禀陛下,国师府的人来了。”
  郁恪奇怪,国师府有什么人要来?楚棠没说啊。
  他放下茶杯,随手拿起本奏折,道:“进来。”
  黎原盛带着人进来了,后面跟着几个人。
  “参见皇上。”他们齐齐跪下,行了跪拜大礼。
  郁恪还在埋头看奏折,声音无波无澜:“来做什么?”
  黎原盛瞟了一眼那些女子,个个都衣着漂亮,脸蛋精致,跪姿标准。
  为首的女子温柔道:“回皇上的话,奴婢们都是今年进宫的官奴……前些天由国师挑选出来,今日过来伺候陛下。”
  郁恪翻奏折的手一顿,抬眼看她们,视线在她们身上缓缓滑过,仿佛看得很仔细,说话也漫不经心的,却好似隐含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哦,国师挑选出来的?”
  黎原盛连忙道:“确实如此,国师昨日吩咐过奴才,说今日会有人过来,随陛下挑几个。她们身上也有国师府的令牌。”
  “啪”一声,郁恪冷着脸,合上奏折,道:“好啊。既然是国师挑来的人,想必都很温柔善良了。”
  跪在地上的人被他的怒气吓得一抖,大气都不敢出。
  郁恪说:“抬起头来。”
  她们不敢不从,有些害怕、有些害羞地抬起了头。
  郁恪点头,然后又点了一次头,气极反笑:“好,不愧是国师的眼光。”
  黎原盛就算不知道皇上为什么生气,也知道他现在是真的很生气,劝道:“皇上如若不喜欢这批,还有下一批。奴才去回国师的话,国师心慈,必定会为陛下尽心效劳的。”
  郁恪看向他,面无表情道:“你是说他还会再送人过来?”
  黎原盛尽忠职守道:“哎,皇上您有所不知,国师心疼您这几日操劳国事,担心您的身体,嘱咐奴才说一定要看着您选一个呢。”
  “呵,”郁恪扯了扯嘴角,“他心疼朕?”
  有这样心疼人的吗?
  看着那些打扮精致的人,郁恪心底狠狠一痛。楚棠明明知道他喜欢的人是他,还坚持送人过来,哪里是心疼他?就是看他不会改,想要他死心罢了。
  黎原盛道:“陛下龙体康健,年轻力盛,倒不急在一时。奴才知道如何回禀国师的,请陛下放心。”
  为首的女子不卑不亢道:“是,国师也说,陛下只管挑喜欢的,不喜欢便不必勉强。只是国师还说,这份心意,请陛下收下。”
  黎原盛冷出一身汗来了,小心翼翼抬眼看了下郁恪。
  郁恪面容平静,眼里却好像只酝酿着暴风雨:“哦,心意。”
  他起身,衣袖一甩,高高的奏折掉了一地,跪在地上的人立刻伏地求饶。
  黎原盛跪下,道:“陛下息怒。”
  郁恪道:“朕这就去谢过国师一番美意了。”
  他甩袖离去,背影看上去怒气冲冲的,黎原盛赶紧跟上。
  …………
  国师府,亭园开阔,院子里的海棠已经不开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在雪中立着,独有一番趣味。
  一个小孩在院里,穿着件湖蓝底色散花锦小袄,小手冻得通红,却还在玩雪。
  小青劝他:“小公子啊,快和奴婢回屋去吧,小心冻坏了身子。”
  小孩置若罔闻,一边笑着,一边堆雪人。
  一道清冷如雪的声音传来:“郁慎。”
  小孩立刻停下手里的动作,回过头去。
  楚棠站在廊下,白色斗篷衬得他面容越发白皙似雪。他平静道:“过来。”
  郁慎扔下雪,跑向他。
  楚棠弯下腰,从小青手中接过暖炉,塞进郁慎红通通的手里。
  郁慎乖乖握着,眼睛乌黑明亮,嘴巴张了张,喊道:“楚哥……哥。”
  “管家爷爷说你不做功课偷跑出来玩。”楚棠道,“为何?”
  郁慎瘪了下嘴,说:“想给、给哥哥画画,但、但不会,只能出、出来给哥哥堆雪人。”
  楚棠看向院子里那个雪人,此时雪还不是很大,积雪薄薄的,那雪人小小一个,像圆滚滚的小人。
  他问小青:“郁慎身体怎么样?”
  小青回道:“十几日前,小公子服用了国师的解药,可以开声了,又按大夫嘱咐,每日都有喝药,说话慢慢利索了起来。国师您瞧,他见到国师还能高兴得一连说好长一句话。”
  郁慎抱着楚棠的手,眨巴着眼睛看他,一张小脸像极了郁恪。楚棠摸摸他的头。
  小青笑道:“不知为何,今年的冬天似乎特别冷。”
  “嗯,退下吧。”楚棠道。
  “是。”
  只是小青刚退到一半,忽然惊道:“参、参见皇上!”
  楚棠回头。
  郁恪一身寒气,仿佛是匆忙过来的,没有打伞,头发上还有小雪花。他正冷冷地盯着楚棠,眼珠漆黑,像深不可测的深渊。
  “陛下有急事?”楚棠问道。
  郁恪没说话,胸膛起伏得厉害,视线从楚棠摸郁慎的手,慢慢向上,移到楚棠的眼睛处。
  楚棠淡然极了,好像预料到他会来,眸色冷淡,说:“小青,带小公子下去。”
  郁慎依依不舍地被抱着楚棠不肯离开,郁恪冷笑,道:“哥哥是看中了别人家的小孩儿,就不要我了是吗?”
  “陛下先冷静,有话我们去书房说。”楚棠道。
  郁恪嘲讽道:“国师行事不是一向光明磊落吗?为何怕被人瞧见?”
  楚棠不语。
  郁恪状似恍然道:“是了,不光明磊落的人是我。怎么,哥哥觉得,和我说话就这样见不得人?”


第69章 厮守终生
  小雪飘落; 像洁白的梨花瓣; 在宽敞的院子里,显得格外美丽宁静。
  郁恪怒气冲冲地闯进来,管家没能拦住,跟在后边向楚棠赔罪:“国师大人; 陛下这……”
  “无事; 退下吧。”楚棠道。
  管家“哎”了一声; 默默退下了。
  郁慎扒拉着楚棠的腿; 一会儿看看楚棠,一会儿瞅瞅郁恪,眨巴着眼睛道:“楚哥哥; 这是谁呀?”
  郁恪下巴紧绷着,移开了眼神; 似乎不想再看他们。
  楚棠弯下腰; 道:“这是当今皇上,也是你的堂兄。”
  对着小孩子,他说话轻轻的; 听在郁恪耳里; 甚是恼火。
  郁恪讽刺道:“国师对别人的弟弟倒是温柔可亲; 怎么对朕就不一样了?是不是因为朕长大了,国师觉得不好把控; 就不喜欢朕了?”
  郁慎皱眉; 直觉不是很喜欢这个堂兄皇上; 细声细气地反驳道:“楚哥哥为什么要喜欢你?”
  “你!”一股无名火直从郁恪脚底冲上头来; 英俊的长相此时颇有些凶神恶煞的,眼睛要喷火似的盯着郁慎,仿佛要将他烧了一样。
  郁慎缩了缩肩,躲到楚棠身后:“楚哥哥,他好凶。”
  楚棠拉住他,道:“这位哥哥今天心情不好,你先和小青下去玩吧。”
  小青赶紧将郁慎拉过来,屈膝道:“奴婢告退。”
  郁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郁恪本来还觉得自己和一个小孩子生气太掉价,想忍忍算了,但看着郁慎可怜兮兮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嘲讽道:“原来哥哥这么喜欢会装可怜的小孩,早说啊,我宫里多的是,何必捡一个小乞丐回府。”
  “陛下何苦和一个小孩子计较。”楚棠无奈道。
  郁恪眼里怒气未散:“我哪敢与哥哥的人计较。哪怕你送人过来,我气得要死,不也得好声好气地伺候着?”
  楚棠叹口气,眸色冷似小雪:“陛下有尊重师长的礼分,自然是好的。那为何不直接收下了,为郁北开枝散叶,这样不是更敬重老师吗?”
  “休想!”郁恪恨声道,“你早便知我心意,明知我不会收下,还要如此来扎我的心。难道那夜过后我与哥哥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楚棠微微抿唇。
  无人的院子里,两人站在走廊下,画帘被风吹得轻轻晃动,郁恪的音色冷而执着:“我说过,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有风从长廊吹过,楚棠乌黑的长发在腰间拂过,他背后就是飘动的小雪,一时显得他漂亮的眉眼比雪还精致冷淡。
  郁恪笑了下,眼底却未见笑意,声音冷凝:“哥哥想要开枝散叶?好啊,哥哥给我生就好了。”
  这话说得赌气又孩子气,楚棠这次倒没之前那么气恼,眉眼平静,似有一丝无奈,若有若无,很快就被冷静取代。他道:“我有话要与陛下说。外面冷,陛下先随我进屋。”
  他转过身,率先走进了书房。
  郁恪看着他的背影,眼里晦暗不明,很快,他大步跟上。
  楚棠的书房,一如它的主人,整洁宁静。
  进到这里,就像每一处都萦绕着楚棠的气息。郁恪关上门,心里没那么生气了,语气还有些僵硬,道:“有什么话不能在外面直说?”
  楚棠解下斗篷,拿过一张手帕,走到郁恪面前,清冷的声音竟然有些柔软:“陛下头发湿了,擦一擦吧。”
  他将手帕递给郁恪。郁恪一愣,低头看着他的手,那张绣着青竹的手帕洁白如雪,下面露出楚棠白皙的指尖,将他的目光都夺走了。
  书房里的冷气好像微微消去几分。
  郁恪回过神来,扭过脸,语气还有点别扭的冰冷:“哥哥这是做什么?打一巴掌再给颗糖?”
  楚棠轻轻笑了下,说:“陛下在我心里还是孩子,我自认做什么,对陛下而言虽说不都是糖,却也并非巴掌。”
  这才是让郁恪气愤的点。
  虽然他知道楚棠对他没有情爱的意思,但他这样无视他的心意,将其他人送到他面前,就不止是无视,而更像一种不在乎——他就是气愤楚棠不在乎他。
  一想到这儿,郁恪声音有些哽咽:“楚棠,你就没有一丁点喜欢我吗?”
  他不肯接过手帕,楚棠就垂着眼帘,叠了叠帕子,道:“陛下从小跟在我身边长大,我怎会动那种心思呢?”
  郁恪自嘲地笑了笑:“对,也只有我才能生出这种肮脏的心思来。”
  他回过头来,看着楚棠,忽然伸出手抱住楚棠,脸颊轻轻蹭着楚棠的肩窝,闷声道:“可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楚棠,我问你,哪怕你现在还无法喜欢我,但我对你来说,是不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楚棠没有说话,也没有挣开他。
  他也在心里问自己,郁恪对他而言,是不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楚棠你说话啊。”郁恪有点儿委屈地收紧了手臂。
  楚棠似乎叹了口气,然后点头道:“是。”
  许是要离别前夕,他对郁恪的感情此刻都涌上心头。
  虽然来郁北来得莫名奇妙,但到底与这小孩相处了那么多年,不论是对弟弟,还是对学生,他都付出了自己的心血去教导,这世上,除了母亲,他还能和谁这样亲近十数年?郁恪对他来说,怎么可能不是特殊的?
  郁恪抱紧他,眼底似有什么在消融:“那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呢?我已经长大了,我能保护你,不需要你再像小时候那样为我操心了。”
  “陛下知道我性格,我一个人冷清惯了,没有那个打算。”
  郁恪道:“我知道你喜欢清静,那我也不会有多吵你啊。你看我什么时候不乖过?”
  楚棠推开他,道:“陛下,我说过,我不会在郁北娶妻,厮守终生的那个人,也不会在郁北。”
  郁恪正要开口说话,却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敢置信和茫然:“不会在郁北?就是说……你会在别的地方找到厮守终生的人,是不是?”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都开始艰涩了起来。
  楚棠:“或许会,或许不会。”
  郁恪死死盯住他:“你要离开郁北是不是?”
  “是。”楚棠道。
  郁恪看着他冷淡的眉眼,一瞬间心里有些可笑的恍然大悟。
  是了,楚棠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明明前阵子他那么激烈地反对过送人,楚棠却依然这么做,这么坚持,肯定是有什么缘故的。
  可他现在宁愿楚棠是没有缘故,只是想让他死心,那他气急败坏一阵子就过了。
  那一刻,郁恪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有一个声音:楚棠要离开他。
  什么功高震主,什么开枝散叶,无非都是为他离开铺路而已。
  郁恪一想起,就有些想笑,可他眼里却不由自主地涌上了泪光,他道:“为什么?”
  楚棠没看他,低声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与陛下相识一场,本就是天意的安排。如今过了十五年,陛下已然长大,能够独立掌权,便是我离开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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