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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木可依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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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余父长叹一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余行书,“这聘礼是向行书下的。”
  “啊?”这次余行书也惊呆了,半天才道:“我?”
  “不知是哪家闺秀?”倒是余行言来了兴趣,竟然有人向自个儿的弟弟直接下聘礼,连提亲都省了。
  “严家。”
  “哪个严家?”
  “刚搬来扶阳县的那个严家,听说也是个书香世家,只是我们和人家并无瓜葛啊。”
  余行书皱了一下眉,“可他们并未见过我,怎么会有如此做法?”
  “哎……”余父又是一声长叹,“来送聘礼的人说他家小姐对你一见钟情,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让你不要妄图拒绝,否则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一见钟情?!
  余行书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究竟和谁家小姐见过面。
  “不会是前几日我们在学堂外面碰见的那个大肥婆吧?”
  “不会吧?”余行书显然一下子也想起来了,兄弟俩人面面相觑。
  “大概就是了吧,那人说他家小姐是在学堂外面遇见你的。”
  余行言和余行书一时无语。
  “行书啊,要是你不喜欢那严家小姐,就不要勉强自己了,我之前也听说严家那小姐非常人所能驾驭。”余父用了“驾驭”这个词,可见那严家小姐实乃非常人。
  “拒绝的话会不会得罪人家?”余行言突然道。
  “就算得罪了也不能委屈行书啊,罢了,我这就去送一封拒绝信。”余父起身,找了纸笔来,写好信之后叫来了管家,让他带着几个家丁将信连带着聘礼送回了严家。
  几日过去,严家并没什么动静,提心吊胆过了几天,余父稍稍放下了心。
  心道严家毕竟也是书香世家,不可能如此心胸狭窄。
  恰巧这几日正是扶阳县重要的日子。扶阳县附近的南音山上有座南音庙,据传,只要年轻的男女在春夏交替之日上山祈求,便能得到好姻缘。除此之外,南音庙也可以保平安送财运。因此南音山在这几日香火不断,山上的人络绎不绝。
  余行言一大早拉着余行书上了山,余行书本来不想去的,无奈兄长要求,不愿拂了他的好兴致,想着上山为余家求个平安也好。
  人流不息,纷纷攘攘。余家兄弟二人好不容易爬到了山顶,祈求完毕,余行言建议去到庙里逛逛。余行书看了看日头,时间还早,便应了下来。
  南音庙很大,景色也非常不错,祈福之余,游客还可游览庙中景色,因此年复一年,庙里的香火愈加旺盛。
  余行书停在一棵槐树前,因那树生的奇特,庞大无比,大约有几百年树龄,如今依旧枝叶繁茂,当地人们对这棵树奉若神明,十分崇敬。
  少时,余行书和哥哥也经常围着这棵树玩耍。有次哥哥还顽皮地爬山了树,结果从上面掉了下来。想到这里,余行书不由得嘴角微扬,刚想转过身去叫一声“哥哥”,脑袋一疼,两眼一黑,直接倒在了地上。
  ……
  余行书觉得又有些痛,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自己此刻应该在床上。抬起胳膊揉了揉眼睛,睁开发现有些不对劲,这屋顶,仿佛不是自家的!
  猛地一下坐起,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没有穿。下意识地转过头,果然发现床上还有一个人。余行书心跳的厉害,定睛一看,这不正是前几日向自己下聘礼的严家小姐吗!
  余行书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此刻看着严家小姐那平静的脸,他怎么都平静不起来。
  果不其然,余行书刚想拉过衣服穿上,正在此时,房门被一脚踢开,几个家丁模样的人冲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年纪与自己父亲相仿的中年人,看了一眼床上的情形,脸都气黑了,“大胆狂徒,竟敢染指我女儿,看我不杀了你!”说着就拔过一个家丁的刀,向余行书冲去。
  “等等!”余行书纵然害怕,也知道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急忙道:“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染指您的女儿!”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如何解释!我严家前几日向你们余家下了聘礼却被你父亲回绝了,我女儿妙龄伤心欲绝,说她没法再做人了。我好说歹说劝了半天,昨日她说想去逛庙会,我便应了。回来的时候,我看她精神不济,以为是累的,就没有过问。谁知今天早上妙龄却一直没有来给我请安,我让侍女去看,结果她回来却告诉我说……说……”严妙龄之父说了半天也没好意思将话说完整。只拿着剑狠狠指着余行书,眼里喷火,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虽说严父说的头头是道,余行书却一点印象也没有,昨日他和哥哥一起去南音山,后来觉得头一痛,两眼一黑,醒来就这样了。
  余行书是个聪明人,此刻早已明白自己是被人给陷害了!
  “我想您一定是误会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请您相信我,我一定还你女儿清白!”余行书迅速穿好衣服,看着严父诚恳道。
  “怎么还!我竟不知道堂堂世家公子居然会在背地里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今日便要你还我女儿命来!”说罢一刀砍向床尾的余行书。
  余行书一个闪身躲过,此时已经翻下了床,他越听越不对劲,怎么叫还他女儿命来,难道严妙龄死了?怪不得闹了半天也不见她有动静。可是余行书又不太相信,谁家父亲死了女儿还会先唠叨一大堆废话指控犯人,而不是先抱着女儿的尸体痛哭?
  严父不会武功,此刻只是拿着刀乱砍,都被余行书灵巧躲过。既然已经发生了这种事情,余行书慌张过后逐渐平静。他相信严妙龄并没有死,这只是一个骗局!于是他寻找机会去试探严妙龄的鼻息,每次却都被严父阻止。严父一个眼神,几个家丁才想被拉动线的木偶般活了过来,将严妙龄从床上拖了下去,余行书发现,严妙龄根本就衣衫整齐,哪里像是被人染指了的模样!
  无奈余行书不会武功,被几个身强体壮的家丁围住,脱不了身,成为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余行书再次醒来就到了大堂上,双手背在身后拷住,磕得生疼。
  “咣”的一声,县令将惊堂木往桌上一拍,“下跪者何人?”
  “草民严如令。”严父俯首扣地。
  “你呢?”
  “草民余行书。”
  “余行书,严如令告你谋害他的女儿严妙龄,可有此事?”
  “冤枉啊,大人!”余行书急忙道:“我没有谋害他的女儿,我是冤枉的!”
  县令往后靠了一下,寻了个舒服些的坐法,“哦?是吗?可我听说严妙龄曾向你下聘礼,结果被你拒绝了。没想到没过几天,你就爬上了人家的床,还把她给杀了,可是这样?”
  “不是这样,不是的!那天我和哥哥去逛庙会,却突然晕倒了,醒来就……就在严小姐的床上,可我发誓并没有对她做任何事情,杀她这件事我根本就没做过!”
  “哼!一派胡言,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敢狡辩!”严如令又磕了一个头,“还望大明查,还我女儿一个公道啊!”
  “你胡说,根本不是这样的,你女儿没有死对不对?”
  这时斜倚着的县令开口了,阻断了二人的争辩,“不要吵了,严妙龄确实死了,于前日已下葬。根据人证物证,余行书见色起意,玷污了严妙龄,因怕招来祸端,杀了严妙龄,根据国家律法,应当以命偿命,但念你祖上皆是世家,便拿你所有家财来抵债吧!全部充公,造福百姓。”
  一桩命案就这样了结了。
  余行书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县令的话漏洞百出,却又说的冠冕堂皇。
  但是看到严如令得意的笑容时,余行书一切都明白了,自己只是个幌子,严家想灭掉余家是真的,严如令和县令串通一气也是真的。
  不过三日,余家从富庶安足变得残破不堪,所有家财被抢了去,最后连房子都被没收了,举家大小四十余口人全部被赶了出去,有些人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这样被赶到了大街上。
  不多几日,余行书也被从牢房里放了出来,无奈他无家可归,只能流浪街头,四处打听家人的下落,最终一无所得。
  仅仅几天,余行书就从一个世家公子沦落成为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这种落差不是谁都能接受的。他一边寻找家人的下落一边找能糊口的工作,可是县里的人都像是得了什么特别的命令一样,摇头拒绝。


第39章 借刀杀人
  几天没有吃饭,余行书已经没了任何力气,就连说话都成了困难。
  好不容易有人给他施舍了个馒头,正要往嘴里送,却被人一把夺了去。余行书抬头,原本属于他的馒头就已经进了另一个乞丐的口。余行书气愤至极,将那人的胳膊抓住就是一口。
  他吃我的馒头,我就要吃他的肉!
  像余行书这样的世家公子,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一下子变成了乞丐,也是会为一个馒头而不要命的主。
  结果就是余行书被打了一顿,打人的那个乞丐也奇怪,打完之后却给他分了半个馒头。
  饿了许多天终于吃了点东西,余行书总算找回了点力气。
  后来,那个乞丐将余行书带回了一座破庙,那里有很多乞丐,所有人之间却分工明确。大体来说就是:凶一点的一直在睡觉,而比较老实的就要出去讨饭。讨来的饭得拿回来大家平分。相互这样合作着,倒还十分默契。
  余行书这种世家公子出生,寡言少语,自然被归类到了“老实”一派。
  自古以来,能干的人总是更适于生存。对于乞丐来说,这种现象也是存在的。
  能要到饭,则证明这个乞丐有能力。相反,要不到的话,则证明这个乞丐没能力。况且这种能力不在于人而在于时间。比如说你今天出去讨到了饭,则说明你有能力,而如果你明天讨不到饭,就说明你没有能力。
  而没有这种能力的余行书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每每讨不到饭,回到庙里迎接他的便是一顿毒打。从小锦衣玉食的世家公子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对待,到最后连看到人家向他伸手都会怕的直打颤。
  可无奈,不管过多久,挨多少打,他依旧讨不到一口饭。后来那些乞丐见他烂泥扶不上墙,便也懒得再管他了。
  ……
  “只怕那些人明日还会再来。”
  听到万灵大帝的话,青泽赶紧将思绪从岩沼的经历上拉回来,“那我们需不需要换间客栈?”
  “不必,事情总要解决。”
  青泽当即不再说话,点点头表示明白。
  次日一大早,余行书还没睡醒,便被砰砰砰的敲门声惊醒,他好久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自从那日被这两个十分好看的人带回来之后,日子就过得很安稳,像是回到了过去……
  尤其是这个穿青色衣服的姑娘,总是带着他去很多地方,给他买很多好吃的。只是她一直叫他“岩沼”,余行书想,她大概是认错人了吧。
  正想着,门外的敲门声愈加厉害,拍得门噼噼啪啪作响。
  领头那人正敲得起兴,门忽的从里面被打开,吓了他一跳。
  开门的是个俊美非常的男子,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却真真正正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然而为首的那人无暇欣赏这幅画,想起前几日在他手里吃的亏,不敢多加放肆。
  “有事”
  “快把余家老二交出来!”胖三鼓足了勇气,可他后退的脚步出卖了他。
  “为何如此执着”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被眼前这人这样说出来,都令人觉得出尘超凡,恍若天人。
  “废……废话,快把他交出来!”胖三明显觉得自己的底气不足,可还是要硬着头皮上。
  “钱”万灵大帝一语中的。
  不等胖三开口,万灵大帝步步紧逼,“我给你更多的钱,以后别出现在余行书的面前。”
  “多……多少?”
  “五倍。”
  这诱惑对胖三来说不可谓不大,他咽了口唾沫,最终爽快答应。
  果然胖三等人拿了钱就立马走人,倒也还算言而有信。
  安稳日子还没过三天,又有人找上了门。
  余行书还是不说话,无论青泽问什么,他除了点头就是摇头。
  估计是早就预料到有人会来,万灵大帝这次索性连门也不关了,直接敞着迎接那些不速之客。
  这样一来,倒是那些来势汹汹的人先紧张起来。
  万灵大帝瞟了一眼,发现胖三依旧在此行队伍中,与上次不同的是,他这次是被绑着来的。
  万灵大帝摇了摇头,道:“你们说,言而无信者,当该处以何种刑罚”语气平淡,好似在问眼前哪朵花更好看些。
  然而犀利的眼神直直射过门上立着的所有人,如九月寒冰,每个人都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见无人应答,万灵大帝又道:“怎么你们不是来找人的么?”
  被万灵大帝一提醒,众人才幡然醒悟,壮大了胆,“对,快把余家老二给我交出来!”
  “对,交出来!”
  “呵……”万灵大帝瞥了他们一眼,“若我不呢?”
  门口的几个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下一刻便都提刀向万灵大帝。
  眼看着刀就要落下,几人心头一喜,这下不把他砍死也得砍残了。
  “咣”的一声,只见万灵大帝刚刚坐过的桌子裂成了两半,可见挥刀力气之大。可定睛一看,并未见刀下血流成河,可是万灵大帝却还坐在那里,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
  几人觉得奇怪,便又互相使了个眼色。这次大家一起来,就不信砍不到他。然而几次之后,万灵大帝依旧纹丝不动,是人总能发现其中蹊跷,推搡着没人上前。
  正当万灵大帝准备起身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人喊了一句“我回来了。”
  那几人一听是个女人的声音,心道机会来了,不等青泽进门,便被几个壮汉挟持住。
  余行书一下子惊慌起来,一时只知道扯着青泽的袖子。待一阵刀光剑影天旋地转之后,余行书发现自己的身边已经换了人,而眼前已经没了青泽的踪影,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好像是梦境一样。
  看着万灵大帝气定神闲的模样,余行书挪过脚步,小声的,“青……青泽呢?”
  然而万灵大帝却像没听到一样,继续喝自己的茶。
  余行书?还是岩沼呢?
  青泽被那几个人一路带到了一个宫殿一样的地方。方才在那种时候回来,包括现在的一系列动作,其实是他们几天前就安排好的。
  从余行书的经历来说,这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莫名其妙就被灭了全家,这个就足够蹊跷了。况且这几次来找麻烦的也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小喽啰,不用想也可以猜得出绝对有一个幕后指使人,而且来头不小。
  在未知对方底细的情况下,为了彻底解决事情,必须得亲自去查探一番了。
  使了个小法术,青泽将前面一人变成自己的模样,而自己则隐了身形跟在“自己”旁边,等待着揭开谜底。
  正堂是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青年男子,放佛正在交谈。中年男子英俊倜傥,看到他们进来,嘴角挂着温雅的微笑,“你们回来了啊。”
  青泽的脑袋晕了晕,拉家常呢?!
  “是,丞相,我们把人给您带来了。”为首的人指着“青泽”说。
  姚沅转头看向余行言,“行言,是她么?”
  行言?看了他一眼,确实和余行书长得有点像,莫非他是余行书的哥哥余行言?
  没来得及深入思考,余行言便指着“青泽”道:“就是她,我亲眼看见她把余行书那小子带回去的!”
  被指证着的“青泽”听到这话也没什么反应,反而慢慢抬起头来盯着余行言,“你还配当他的哥哥吗!你出卖自己的弟弟还把他害成这样,你有什么资格!”
  方才说的话是青泽猜的,没想到余行言的反应却异常激烈,“哼!我才没有那种窝囊废弟弟,除了读书就是读书,什么都不会做,还妄想继承余家的家业。”
  “所以你就伙同别人陷害了他?”青泽斜着眼看他,“还不惜牺牲余家所有人,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放过?”
  “哼,你懂什么,我根本就不是那老不死的亲生的,他也根本就没有把我当做亲生儿子来看待!”余行言越说越激动,两眼发红,最后反倒自己先哭起来。
  “青泽”冷眼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因为像他这种人,怜悯都是多余的。
  青泽摇了摇头,叹口气,替余行书感到悲哀。
  丁丞相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他,径自坐下,端了杯茶,却并不喝。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青泽”,而后将目光转向青泽所隐身的侍卫上,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青泽并不害怕,但这不代表他不紧张。
  “下去吧。”丁丞相突然甩甩手,对着“青泽”周围的几个侍卫说。眼睛却紧紧盯着青泽所隐身的那个侍卫,“你,留下来。”
  待人都走光,丁丞相才慢悠悠地开口,“严妙龄是我外甥女,她如何,我不管,可是我最爱的妹妹伤心,我可不能不管。”
  “但严妙龄并不是余行书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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