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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尾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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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绒把昨天追求者的事隐掉那些牛鬼蛇神,与赵泽成说了,听起来是一个并不怎么好看的痴情钻石王老五追求漂亮小年轻的烂熟故事。
纪绒说得也不够感人,也不够具体。
说完了,还认真地清清嗓子问赵泽成:“你怎么看?”
赵泽成其实什么感觉都没有,他倒是觉得纪绒讲故事讲的很可爱,不过和论题无关,但为了不让纪绒失望,他还是挤出了一点评语,道:“还是要看你那个室友自己的感觉吧,如果实在不喜欢,也不能勉强。”
“……”纪绒露出一个苦恼的表情,赵泽成的关注点都偏到太平洋去了。
他忍不住提点:“你看他,当时说了很喜欢黔诺,说了好几次。”
赵泽成迷茫地“嗯?”了一声,问他:“然后?”
“诶呀——”纪绒拖长了声音,他有点沉不住气,在视频里好生抓耳挠腮了一番,终于还是直接道,“你怎么…你都没有说过喜欢我!”
夜还很长,窗外有微凉的风往里吹,吹动了纪绒留在书桌上的那本厚厚的语录笔记。
而如果他现在去翻,就会发现,从头到尾,没有一个关键词,是喜欢。
但纪绒已经没有翻书才能回应的习惯了,他跪坐在柔软的床垫上,双手举着手机,不受控制的期待起来,等着赵泽成的回应。
纪绒听见赵泽成那头远远地有些类似于笑意的气音,好像是赵泽成故意把手机拿远了,隔了一会儿,赵泽成才又拿回去。
他的声音变得很轻很温柔,学着纪绒的语气道:“你也没有说过喜欢我。”
纪绒愣了愣,好像也才反应过来一样,啊了一声,接着他就笑了。
纪绒仿佛在这一刻忽然开窍,明白了心跳加速,皮肤发热的真实含义,明白了为什么想要触碰,明白了每个清晨的满足与惬意的缘由。
原来自己喜欢赵泽成啊。
语录厚达几厘米,几百页的纸上没有喜欢两个字。
狐妖的“教育”十几年,没有一个节课上过喜欢。
而纪绒果然是个不务正业的坏学生,教的东西学地这样差,却这么快地,就学会了喜欢。
赵泽成这天似乎还有事,这一场视频电话过后并没有维持多久便结束了。然而它的威力却很持久。
赵泽成说喜欢的语气与音调久久地仿佛响在纪绒耳边,不随时间的流逝而走开。纪绒再次心跳加速,脸颊泛红,他在没有赵泽成的被窝里滚来滚去,把玩偶当成赵泽成抱在怀里,亲了一口。
作者有话说:
15
长达十六又五十八秒的视频电话挂断了。
赵泽成摘掉他故意卡在镜头前的纸片,回身,正对上闫志斌的脸。
闫志斌站猎猎的风里,风从大西北吹过来,带着比这片土地更低的温度,夹挟着沙石刮在人脸上,吹地闫志斌头发都飞起来。
“什么时候出来的。”赵泽成被他弄地好笑,短促地笑了声,问他。
“你说我也喜欢你之前。”闫志斌道。
他难得看赵泽成的眼神不带鄙夷,甚至还有点严肃,眉头皱了皱,问他:“你这次来真的啊?”
“什么真的假的,”赵泽成浑不在意一般,玩笑道,“你哥哥我哪一次不是又交付真心,又交付真身?”
赵泽成说着把手里的手机收好了,走到闫志斌身边,手揽上对方的肩膀,要拉他走:“别站着了,风这么大,进去先。”
两个人在大风里又走了几步,临近屋子大门,闫志斌却又把他抓住了。
“这就是问题。”闫志斌蹙眉道,“风这么大,你非出来干什么?”
赵泽成看他一眼,正想说什么,闫志斌又继续了:“因为屋里信号不好,不能视频,对不对?”
“你以前可不视频,也不会一天没信号,就慌得满山跑。更不会…”闫志斌指了指脚下,“目的都达到了,还在这里好声好气地哄人。”
风还是很大,而他们站的山头有些偏。
方圆几十公里都是暗的,只有这里有一间不大的小屋,用自带的发电机,产生不多的光芒。像一副巨大的以黑色为背景的画作里用光点的一小点,小的几乎看不见。
这里是距离津南市30公里以外的一处地质勘察与气象监测二合一的站点。这次来的,除了赵泽成和闫志斌,还有手底下的几个新人,由于地方太小,大家睡都睡不了,只能席地而坐,偶尔打盹。
赵泽成抿了抿嘴唇,没有反驳。
闫志斌用欲言又止的忧愁眼神看他,他也不知是为哪一方着想,问赵泽成:“那你准备怎么和他说?”
赵泽成没问他说什么,也没来得及。
门下一刻便被一位新人着急忙慌的打开了,他手里拿着一个与时代气息相当不符合的复古罗盘,然而上面又是很具有科技色彩的3d投影,用三维香显示了一众山峰,以及众多山川中很显眼地一个红点。
红点正迅速往远离他们的方向移动。
“出现了!!”新人激动地朝他们喊。
闫志斌与赵泽成皆是神色一凛,赵泽成对闫志斌说了一句再说,手里已经接过了罗盘。
男人的尖叫声盖过了黔诺洗澡的水声,他冲掉最后一点泡沫,纤细的手搭在水阀旋钮上,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握成拳锤了一下,把水给锤关了。
杨仑此时正一只腿****,一只腿撑着地,手交叉着被付伊强迫掰过头顶,姿势扭曲而滑稽。
杨仑是黔诺今晚在酒吧勾搭上的人,b市根正苗红红三代,母亲从政父亲从商,是黔诺素日里最喜欢勾搭的花花公子形大少爷。
大少爷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几乎没吃过苦,更别说被人压在墙上。
他听见黔诺开门的声音,便寻到什么救星一般,大声惨叫起来,对黔诺喊他在外用的花名:“kenny!”
“快报警!”杨仑朝他喊,刚喊完,就被付尹用膝盖抵着后腰猛磕了一下,顿时疼得失了声。
黔诺眉头皱地很重,这已经是付尹这几天第五次莫名其妙掺和进他的好事里了,让他很不耐烦。
“你到底要干什么?”黔诺压着脾气问。
杨仑理解错了黔诺的话,缓过来以后又喊他报警。
“不是我喊来的!我都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杨仑有点惊恐,这家酒店是他父亲的产业之一,他似乎很难相信会出现这样低级的安保问题。
黔诺没有理他,他径直穿过横在地上的座椅与零碎物,走到两人身前,看了付尹一眼。
付尹也在看他,用那种混合了受伤和谴责的眼神。
黔诺每次看了都很不爽。
他对着付尹翻了个白眼:“你先把他放开。”
付尹很听话,立刻就松了手。
得了自由的杨仑三两步往黔诺身后蹿。他是有点想直接抓着人的,但是kenny与这个恐怖的大叔之间的气场有些古怪,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想显得自己太窝囊,便只是躲到黔诺身后半米远的地方,小声问他:“你认识这个人?”
他想到一种可能性,脸色就变得有点一言难尽:“你,你对象?”
“不是。”黔诺否认的很快。
付尹看着的眼神受伤就更多了,他用很简短的字眼反驳黔诺:“是。”
杨仑不知该信谁,付尹很快又说:“我求婚了,戒指你也收了,几百个人看着,还有视频。”
“你他妈,”黔诺一口气差点缓不上来,“我为什么会收你心里没数吗?戒指也还你了,车也还你了,没告你诈骗那都是因为和办事处关系不好,不然老子会放过你?”
杨仑在中间听得一头雾水。
付尹温温吞吞地说很气人的话:“办事处也不能拿我怎么样的。”
黔诺便实在忍不住,随手拎了个茶几上的烟灰缸砸过去。
付尹自然是避开了的,但烟灰缸那么厚一个砸到墙面上,居然也四分五裂,砸出了一个大坑。
杨仑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小半步,有些惊恐。
黔诺长成这样,小腿还没他胳膊粗,杨仑就吃他的孱弱感,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样一个人居然能把烟灰缸给砸裂。
他到底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半大小孩,到了这时候也更信付尹的话一些,觉得两个人不过是一对吵了架的置气情侣,自己说不定只是人家拿来刺激对方的工具。
杨仑却也没那个胆量在这里表现出自己的不满来,只是简单说了一句先走,便跑了。
留下黔诺和付尹两个,又是相顾无言的大眼瞪小眼。
还是黔诺先动作了,他说滚都说得烦了,也懒得再说,冲付尹又翻了个白眼,穿着个浴袍便开门走出去。
酒店的地毯很厚,隔音好,听不出脚步声,但付尹很轻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而房间没有传出关门声,黔诺就知道付尹跟上来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穿过狭长的走廊,黔诺不想在电梯里和付尹共处一室,便直接走了楼梯。
付尹一直没说话,这时候忽然开口,轻声道:“走楼梯小心些。”
他总是这样,好像显得自己多么可怜但又无法离开,让黔诺只要跟他呆在一起,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
黔诺讨厌他土里土气,讨厌他穷追不舍,也讨厌他深情款款,更讨厌他法力高强,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走,最讨厌……他说那些恐怖的症状,这段时间,居然都或轻或重地在黔诺身上显现了。
两个人走到大厅门口,黔诺还要往外走,付尹拉住了他,又被黔诺反应很大地甩开了。
“别碰我。”黔诺说。
付尹又露出了那种很受伤的表情,他沉默地看了他一眼,好像是在想什么办法,等了等,他脱下自己的薄风衣外套来,递给黔诺。
“起码穿着一点。”付尹超外边看了一眼,有些担忧地道,“十月了,风凉,要不然我开车过来了,我送你好不好?”
黔诺没有伸手接,他想直接走,被付尹又没完没了地拉了一下。
黔诺几乎是在爆发的边缘,他也不想管大厅有没有人了直接骂道:“滚开!”
来往行人的眼神很明显地望了过来。
付尹看他不不接,便展开风衣,想往他身上盖:“……穿着一些…”
这时候的付尹好像和刚刚非法入室,单手就能按着杨仑的不是一个人一般,变成了和他外表极为符合的中年老实人,站在这里,因为喜欢眼前的漂亮小男孩喜欢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才被他辜负也只能手足无措,满眼伤心。
这样的组合太扎眼了,只是站一站,便引来了许多目光,凭空都能编出一百八十个故事来。
黔诺烦得要命,他恨不得穿越回几周以前把坐进付尹车里的自己打死。
那时候黔诺还只当换换口味,花花公子吃的多了,也想找个老实人来玩玩。更何况付尹看起来怎么样也像结婚了些时日的人了,他以为总不会持续太久。
黔诺怎么也没想到,那会让他在几周以后被摆脱不开地纠缠,被没办法地破坏他最拿手的事,以至于不得不在人来人往的大厅拉拉扯扯,还要被当成受到谴责的一方。
付尹举着衣服杵在他眼前,也不前进,也不后退,只是看着他。
“不想穿的话,坐车走好不好,”隔了一会儿,他又说,付尹邹着眉头,他看起来有些难办,嘴巴张合几次,才继续说,“风吹多了,对宝宝和你都——”
黔诺听见那个词就炸了,他几乎想要尖叫:“没有!根本没有什么宝宝,你不要臆想了!”
黔诺喘着气,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付尹听,语速很快地道:“我一个男的,哪里来的孩子?”
“不是的,”付尹朝他走了两步,看黔诺防备地后退,又停下来,“我能感觉到宝宝…”
付尹没能说完,因为黔诺大叫着打断了他。
“你闭嘴!”
作者有话说:
最近要搬家(事情总是这样多…)
16
黔诺还是拉开门走了出去。
十月的风随着他的动作从大厅外灌进来,吹得黔诺忍不住抖了抖。
黔诺洗完澡头发也没擦,一些水珠沾湿了的他的浴衣,刚刚室内空调恒温还没察觉,现在脖颈处被风猛地一吹,叫贴着皮肉的部分几乎有些刺骨。
黔诺原本是并不怕冷的。
他以前在b市的大冬天还敢衬衣配一件夹克,走在街上,都能叫许多人频频回头。他也曾笑着打趣团成一团的纪绒,叫他不如化形回去,还有皮毛。
可偏偏黔诺现在,居然就忍不住的发抖。
付尹说,怀了宝宝身体会偏寒,b市的冬天不适合黔诺。
黔诺刚听见的时候以为他在说什么笑话,他不屑一顾,还嘲笑付尹开玩笑的方式拙劣。
付尹当时说什么?
付尹说他没开玩笑。
黔诺忍不住自嘲一样,轻笑了一声,他仿佛故意反抗着什么,握紧了拳头,哪怕觉得要被冻僵,也迈开步子大步走了出去。
酒店外是一条没有什么汽车的大道,入夜了,两边都有一高一低的路灯往下照。而由于光影的错落,身后那人的影子也被拉得很长,可以让黔诺看得到,他正在不远不近地跟过来。
随即,那影子的模样稍稍变了变,付尹似乎是抬了下手。
黔诺身边的风慢慢停了。
风吹过树梢的声音还在,未落的梧桐也被抚地哗哗作响。只有黔诺身边一小块的空气,忽然停止了一切流速,安静下来。
黔诺的脚步不由地顿了顿。
眼前的小段黑影便也跟着停了。
冷风被包裹在黔诺周围的空气罩隔开,渐渐地,黔诺冰冷的皮肤也开始有了一些回温。
付尹在不远不近的地方问他有没有事。
黔诺没有回应。
付尹便有点着急,他在原地晃了下,还是朝黔诺走过来。付尹停在离黔诺还有一米的地方,大概是方才那句“滚”还有些余威,让他没有轻易出手,仍旧克制地问黔诺:“很冷吗,要不要…”
“为什么啊。”黔诺忽然道。
付尹愣了愣。
他顿了一下,饶到黔诺的眼前去,才看见黔诺眼角微微泛红,嘴唇也在抖。
“为什么啊?”黔诺又问,“为什么是我啊,你为什么要来祸害我啊?”
黔诺初见到付尹的日子,要比真正勾搭上早了许多。
他那时候还和一个房地产的富二代厮混,富二代带他去高尔夫球场,在一大片绿色的草坪里,遇到了付尹。
他同几个年纪不一的商人站在一起,有人看起来老练精明,有人看起来油滑狡诈,还有的一看就是只好吃喝玩乐的二世祖。
而付尹最特别,他正经的几乎有些异类,居然把老气的商务polo扣到最上面一颗,下摆还要塞进灰白色的运动短裤里,在一众老板里,显得像个端茶送水的农民工。
然而黔诺从他们的走位还是能看出来,这个穿着略微傻气的人,不单不是端茶送水的,反而应该是最被捧的那一个。他穿着滑稽却也没有人敢指出,仍然站在最中间,明明打出的球臭要命,他身边那个老头还在殷勤的鼓掌。
黔诺看着好笑,问富二代那是谁,富二代说:“你说超级土那个?那个是付尹,虽然土,但人家牛逼,没办法。”
“是吗?”黔诺勾着嘴角看过去,那人不知道是不是被看久了,居然也看过来。
黔诺最不怕的就是对视了,他朝他熟练的抛了个媚眼。
富二代便佯装醋意地在他面前扣响指:“你当我死了?”
黔诺笑起来,两个人笑闹一阵,他再看,付尹已经走了。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黔诺都没有再见过他,直到九月下旬,黔诺得了市中心某个商场落地酒会的门票。
黔诺虽然很爱财,也接触过很多富一二三代,但他毕竟年纪小,还没有谁出入过这种场合。
富丽堂皇,觥筹交错,所有东西都符黔诺的心意极了。
他甚至都没想着勾人,全程喝酒吃点心,欣赏音乐也觉得开心。
酒会进行到后半段,台上的表演停下来,不知道哪里的主持人忽然冒出来,说有请商场的主人。
黔诺站在原地,看付尹走上来。
付尹身上穿着高定的昂贵西装,他身材高大,比例也好,光看**好看得很,可偏偏头发被梳起成上个世纪才有的三七分,发蜡都快结块了,再配上一副老花镜。
付尹走得慢,和主持人有些时间差,全场全都在等付尹走到跟前说话,鸦雀无声,只有黔诺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所有人都朝他看过来,也忘了鼓掌,付尹拿到话筒,他的眼神落在黔诺身上,问他:“笑什么?”
付尹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酒会的每一个角落,意外的,居然没有一点生气,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
黔诺笑的弯腰,他捂着肚子摆手,说没什么。
付尹就看着他,他看得那么认真,好像这场酒会最重要的目的不是商场的庆祝或者招商,而是眼前这个满眼笑意的人。
黔诺当然是知道自己笑起来多么好看的。
他翘着嘴角与付尹对视,看对方众目睽睽也能看他看呆,便有些好笑,也有虚荣心的满足。
黔诺在那一刻是没有想太多的,只觉得这样的男人倒是没见过,不知道相处起来如何。
所以等付尹发表完常规的讲话,酒会开始进行双人交际舞,而付尹居然把手伸向他时,黔诺也就搭上去了。
那天晚上的他们没有发生关系。
此后长达半月有余,也都没有。
付尹绅士地不像这个世界的人,他给黔诺买最贵的东西,下车给黔诺开门,抱着黔诺睡觉,甚至给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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