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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尾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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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后,大概也会找这样的一位女孩子或者男孩子,为他撑伞走在雨里。

纪绒这样想,大约是这段时间鼻酸过太多次,竟然也并不觉得十分难以忍受了。

赵泽成将那女孩送到教学楼对面的食堂,与她简单道别,便再次撑起伞往回走。

他起先走的慢,往这边看了一眼后,开始加快脚步。

“什么时候站这儿的。”赵泽成收了伞,嘴里问道。

纪绒说:“你撑人家的时候就在这了,我还以为你接别人来了呢。”

赵泽成笑起来,他揉了揉纪绒的头发:“我还能来接谁。”

想了想,又解释了一句:“我以前的学生,课代表。”

纪绒说知道了,两个人走到边缘,这一次赵泽成直接揽过了纪绒的肩膀,两个人亲密无间的走进雨里。

寝室就要比食堂远的多,赵泽成也没开车,雨点打在伞面上,都是噼里啪啦的声音。

雨帘也叫视线都浑浊了,好像只有伞下这一番小世界才是清明的,真实的。

纪绒回头去看赵泽成搭在他肩上的手,是宽大温暖的,指节分明,长而有力。

纪绒想努力记住这种感觉。

他也不切实际的希望时间停滞。可就像黔诺说的,有的事是没有办法的。

寝室可以一步步走到,三个月论天算,也不过九十而已。

赵泽成察觉到他的沉默,问他:“怎么了?没考好吗?”

纪绒说不是。

“我在想,以后被你这样子揽住的人,是什么样子。”纪绒小声道。

他说的小声,雨点打在伞上的声音又大,赵泽成没听清,低下来:“你刚刚说什么?”

纪绒道:“没什么。”

他笑笑,伸手搂住了赵泽成的腰,脸靠在他胸膛撒娇:“赵泽成,我好冷呀,津南会暖和一些吗?”

赵泽成被他晃的伞差点掉了,伸手拍了一下毛茸茸的头顶以示惩戒:“不会,会更冷。”

纪绒不大高兴的哼了一声,但手还是搂着他,没放。

“不过我们可以去泡温泉,”赵泽成说,“那里很暖和。”

纪绒笑起来:“好!”
作者有话说:



22

飞机从平流层缓慢降落,带着叫纪绒耳鸣的压迫,来到津南这片赵泽成不久前刚踏过的土地。

也许是两次来的目的不大相同,出机舱时外头因为台风而下的雨也停了,阳光耀眼,空气清新,倒真叫津南这个数不出什么好来的小城市多了一点名胜的味道。

赵泽成带纪绒去了当地三个还算过得去的景点。

灵王墓依山傍水,说是墓,倒修葺地像世外桃源。墓小,名气也不大,又错过了最好的旅游季节,满山的樱花与桃花都没开,但人影寥寥的山林野树,游览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两人游览到某处,赵泽成不知从哪里摘来一朵不知名的野花,给纪绒别在耳后,和他说:“别人都说结发为妻,在这里,戴花就要为妻的。”

纪绒摸了摸那朵花,抬眼看着赵泽成,听赵泽成热心地与他讲灵王的故事。

说千古帝王皆风流,灵王短暂的一生却只娶了一位。

他年轻的时候被算命的说命不好,要发放民间先把苦受够,于是灵王被带来这座山上,下人不过一个老嬷嬷,一个小丫鬟。

灵王在这个小山头长到十七岁,学会种田择菜挑粪水,反过来照顾丫鬟和年事已高的嬷嬷,也认识了村头叫招弟的小姑娘。

走之前,灵王同那小姑娘私会至此,给她耳鬓戴花,许她一生一世。

“真的一生一世了吗?”

赵泽点点纪绒的额头:“要不然这小地方哪里忽然就出现一座帝王暮呢?”

纪绒又很没见识的哇了一声,他把小花摘下来,放在手心里看,眼睛垂下来,小声说好烂漫。

花一直没丢,等下午两个人来了滑翔基地,纪绒还专门找来塑封袋包着,嘱咐工作人员好好保管。

他们贴在一起被捆到滑翔伞座椅上,赵泽成脚完全踩着地面,纪绒却只能在空中摇晃。

纪绒并不怕高,微凉的风从两人脸上刮过去,天高云阔,整个津南收入眼底。

他们从滑翔基地的最高点出发,一路飞到山脚,赵泽成握着操作杆同他讨吻,纪绒听话地亲他。

飞翔的感觉那样好,好像真的自由自在,无所束缚,有那么几个瞬间,纪绒真的忘却了时间和烦恼,露出真心的笑。

到了晚上,赵泽成帮两人寄存在原酒店的衣物取出来,两个人排队乘坐夜景缆车,去赵泽成早定好的山顶温泉。

夜景与赵泽成和他一起在燕山看见的很像,底下是沿途的红灯笼,像一条小火龙,从山脚贯穿到山顶,远处则是灯红酒绿的城市。

赵泽成忽然说:“这是津南我最喜欢的地方。”

赵泽成在津南度过他前十八年大多数的人生,这平平无奇的小县城,若说什么叫他最印象深刻,大概就是这温泉了。

当时赵泽成不愿意去,父母硬拉来的,才得以体会这妙处。

他那那时候就想,原来人间还有这种好地方。

而现在的温泉已经被发展成全市最成熟的旅游景点,建了一家古风又具有设计感的酒店,很好的把各个错落的池子容纳进去。

赵泽成带纪绒去预定的房间,两个人匆匆换了浴衣,纪绒晚饭都还没吃,便被赵泽成拉走了。

新奇感让纪绒的焦虑都少了一些,他们被安排到恰好能容纳两个人的浴池小包间,纪绒走进去,才发现为了保持原生态,包间里的地面都还是泥土的,而屋顶也只铺了透光的玻璃。

但许是因为温泉在,常年潮湿,地面并没有生什么杂草,只有厚厚的苔藓。

纪绒一开始还想试探这泥土的真实性,往里一踩就差点打滑,还是被赵泽成扶住了,才没摔。

“不会游泳就算了,”赵泽成打趣他,“结果路也不会走了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人靠纪绒很近,因为到处都是热气很暖,两个人都只穿了薄薄的浴衣。赵泽成的某些部位因此与纪绒的后背无缝连接,脸凑到前面来,同他说话。

纪绒感觉到戳在自己后背的热烫,脸一下就红了,他嗫嚅道:“你怎么…”

赵泽成坦坦荡荡,还勾他浴袍:“干什么,你穿成这样,还不准我硬?”

他说着,便从背后将人抱起来,一路抱到池子里去。

双人包间的池子小,池水也不深,纪绒被抱着放下去,恰好到他的胸口,水温正正好,温温暖暖地包裹着他。

而等赵泽成也下来,水便又升高了些,没过他胸前的小红点。

赵泽成把浴衣也脱了,赤裸裸地朝他走过来。

两个人情事做过这么多,却很少在这么亮的地方,纪绒多看几眼便有些脸红,有些不敢看。

他垂着头看水面,但没多久,从水面看也能看见不该看的东西,便只好又把头抬起来,被迫与赵泽成对视。

赵泽成笑着掐他的脸:“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吗?”

纪绒说没有:“……水蒸红的。”

赵泽成也不和他争,只是赖在他面前就不动了,有一下没一下地扯着他的浴衣带子玩。

“其实之前说要泡温泉的时候,我就在想了。”扯了一会儿,赵泽成开口说。

纪绒“嗯?”了一声:“想什么?”

赵泽成的靠近仿佛叫水都热起来。

纪绒被蒸的脸越发烫了,为着考试,两个人已经有一周没做那个事情。

赵泽成闻言又往前靠了一些,滚烫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蹭到纪绒的小腹上。纪绒问完便反应过来,耳朵羞的有些红了。

赵泽成故意还回答道:“当然是想怎么**了。”

他说着手下一用力,纪绒的浴衣散在水里,本就松松垮垮包裹住的肩头露出来,锁骨都被热气蒸的粉红,胸口的两点更是随着水面的起伏或隐或现。

赵泽成很坏心眼的捏了一把,在纪绒的惊叫声里将人稍稍抱起来一些,手在水底下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进了浴池以后,整个房间的原始感就更重了。他们这个池子只有底下铺了防滑的瓷砖,两边都还是原始的石块与杂草,泥土微腥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在加上四周很逼真的延伸拟景,就仿佛真的身处在野外一样。

纪绒与他在浴室里有过,在全是水的空间里却还是第一次。

陌生的环境让他有些控制不住的紧张,却也有点莫名其妙地兴奋。

后头被稍稍分开,便有热水争先恐后的灌进去,烫得纪绒往人身上攀。赵泽成便顺势将纪绒的腿抬起来,盘到了自己身上。

“是不是很有感觉?”赵泽成语气很坏,手里掐着纪绒半硬的东西,好像变态一样往自己肚脐眼里戳。

满室氤氲的热气叫视野朦胧,而水恰好没过赵泽成的腰身,若是这时候有人路过,也只能看见一对小情侣如此恩爱,泡个温泉也要抱在一起。

可恩爱小情侣抱了一会儿,水便溅起来了。

赵泽成一下一下用力的顶进去又抽出来。在灯光下纪绒意乱情迷的脸。

“舒服吗?”他俯身下去哈着气问,却不待纪绒说话,便占住了他的唇舌。

赵泽成吻的很凶,放开的时候,纪绒的眼角已经有了有了一些湿意。

他的嘴唇同他的人一般软,吻过就会变得红艳,带着叫人想要再次尝试的水光。

赵泽成拿手去摸,手掌扶着纪绒的下巴,大拇指用力的揉搓过去。

“和什么瑟情漫画一样。”赵泽成说。

他做/爱时话并不多,这一次却也忍不住,骂道:“妖精。”

纪绒的表情忽然顿了顿,人也僵了僵。

赵泽成还没反应过来,一股腥气已经被热气蒸上来了。

赵泽成的动作便停了停,他忍不住笑起来,将纪绒往上一抬,放在温泉的边缘坐好了。

“干什么,听到妖精就射了?”赵泽成仰着头开他的玩笑,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又顿了顿,又继续接着道,“休息一下?”

纪绒说好。

他的脚丫子白白净净地杵在水底,晃动地蔓延开许多波纹。

赵泽成很故意的靠过去,将还硬着的东西往纪绒的肚脐眼上戳。

两个人沉默地做些小动作,呼吸的频率渐渐慢下来。

赵泽成的头发长了很多,被水溅湿了,他随意的往后抓,弄出一个粗糙的狼奔头。

因为赵泽成长得帅,就还是很帅。

纪绒很少有这种机会能够俯视着这张脸。

他伸手出去,轻轻地摸了摸赵泽成的眉毛。

“干什么?”赵泽成把纪绒作怪的手抓住了,拉过去吻了一下。

纪绒摇了摇头:“想起第一次见你。”

那时候纪绒很肤浅,也不懂感情,不知道喜欢为何物,也不会为情所困,他只是看见赵泽成就觉得又凶又帅,精气足,就跑过去搭讪。

想起来,也不知道赵泽成看上自己什么,居然就喝了那杯酒,同他开了房。

赵泽成却听出了不一样的东西:“啊…那次没做到底,是不是?”

纪绒在想别的,下意识是了一声,下一秒,便被人抓了去。

赵泽成把人往地上一推,直接送进去了。

泥土也是温暖的,纪绒被赵泽成顶的前后晃动,泥土便附着在他的皮肤上,黏腻湿滑,有种别样的瑟情。

赵泽成用手刮了点泥土,故意去摸纪绒胸前的两点。

先是用拇指,过后,又用手掌盖住了揉捏。

“绒绒的心跳好快。”赵泽成故意道。

房间的屋顶通透,纪绒被晃动着,只觉得灯光与星光交错,现实与回忆掺杂。

他想起第一次同赵泽成躺在床上,四周那么黑,他只能感受到赵泽成的手,赵泽成的腿,赵泽成的皮肤。

纪绒眨了眨眼睛,接着闭上了。

黑暗给人以更好的触觉与听觉。

纪绒感受到交匩合处的摩擦带来的爽快与微微的痛,也听见了赵泽成口中的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咚。

它响在纪绒的胸口上,做这些事的时候就跳的快一些,离赵泽成远时,便跳的慢些。是一口精准的,为他的短暂爱情而鸣的丧钟。

它说:纪绒纪绒,倒计时要结束了。
作者有话说:

23

同好友相比,黔诺的倒计时则要更久一些。

j岛的风自自东海吹来,温暖湿润,抚在两个人身上。

付尹高大的身体拢住了他。

同外表给人老土滑稽的印象不同,付尹的身材很好,光是被窗外的月光照着,都能看得出来清晰的八块腹肌以及明显的胸肌轮廓。

他撑在黔诺身旁的两条手臂也很有力,小块的肌肉随着他的进出的动作绷出来又收回去,房间里便充斥满了黔诺放。荡的呻。吟。

黔诺在十月底,随付尹来了j岛。

这是全国最往南的一个海岛,比海南还要往赤道靠近十几公里,一年似乎只有初夏与盛夏两个节气。

岛很小,人也极少,黔诺不清楚它是不是整个被付尹买了下来,因为这边既没有正常的往来商品交易,也难地能看见人在漂亮的海滩上出没。

倒是他们住的大海景房里,时不时会出没一些当地人,送来新鲜的肉类与蔬果。

黔诺一开始很不能适应这样的环境。

他自小到大学的用的活的,全是热闹的,追求的也总是很奢华,一座人烟稀少贴近自然的海岛,就像是没有加糖的奶茶,远远看着是不错,享用起来方觉无趣。

不过黔诺肚子里的东西喜欢。

黔诺……感觉的出来。

他的肚子已经有些大了,此时腰窝的地方垫了一块小软垫,身体往后仰着,承受着来着付尹速度极快地进出。

室内的呻。吟越发急促与大声,汗水随着付尹的下颚滴到付尹的胸膛,又随着两人的动作流下床单,无人注意。

两个人都已经濒临巅峰,黔诺几乎感到狂乱,他失去理智的尖叫出来,眼前是白光乍泄,耳边是爆裂无声。

温热的液体随着两个人停顿的动作喷射出来,顺着他的**流入,带来一股黔诺控制不住的生理满足感。

付尹很快便退出去了,但**的地方,只带出了很少的白色液体。

怀孕之后的黔诺变得好像一个jing液收集器,黔诺不知道,也不想去了解具体的构造,但他只大概知晓这些东西最终会流向被宝宝吸收的地方。

所以每次做完,他都能感觉到那种来自于身体里另一个生命的愉悦。

——一个靠jing液长大的孩子。

黔诺想到这里,脸一下冷了,温存不再,从心底里泛出来一股很深的恶心感。

付尹退出去了,却还撑在黔诺上方没动,他挡住了头顶的灯光,大概察觉到黔诺情绪的变化,伸手摸了摸黔诺还带着汗水的脸。

“很累?”付尹问他。

黔诺说不。

话音一落,这股恶心感便从心底一下子转移至胃部。

黔诺管不了这么多,他几乎是把付尹给踹开了,手脚并用的奔向卫生间,抱住了马桶。

清新的清洁剂味道从里面传出来,黔诺开始孕吐以后,付尹买了十几种气味不同而价格都堪比高档香水的清洁剂,最后选定了一款,可即使这样,也并不能延缓多少付尹的难受。

他抱着马桶干呕了长达几分钟,眼泪鼻涕流了满脸,最后呕出一口苦水,才算终于结束。

声音停止以后,付尹按亮了卫生间的顶灯。

他蹲下来,用质地绵软的纸巾擦黔诺的脸。

“还难受吗?”付尹说,“要不要喝热水?还是喝一点热牛奶?”

他的面纸换了一张,去擦黔诺的眼角,被黔诺拦住了。

黔诺自己三两下抹了抹,没有回答付尹的问题,很不耐烦的推开了他。

海景房很大,上下两层,客厅挑高,付尹又非要住在一个房间,因此大多数的地方都是闲置。

主要使用的,只有这一个大的像套间的主卧。

黔诺踉踉跄跄地从卫生间走出去,还要穿过一个带落地窗的小客厅和只有食物没有烹饪用具的小厨房。

黔诺走到小客厅时,便顿了顿。

今晚的月亮挺大,这个时间点从客厅的落地窗照进来,哪怕没有灯光,也能让人清晰的看清事物。

黔诺忽然注意到客厅的小桌上,他带过来的日历。

日历已经很久没有翻动,还停留在十月份的那一页。

黔诺想起他刚来的那几天,那时候对海岛生活极为不适,觉得好像在住监狱,无聊的实在受不了了,每一天的夜里都要提笔划掉一格,好计算这样地狱般的生活何时结束。

可习惯真的是很恐怖的。

尤其是在这样一个人烟稀少,极大程度降低羞耻心和社会负担的海岛。

黔诺现在来看,他居然只划掉了寥寥几格,最近,随着肚子越来越大,甚至有些享受和侥幸起来。

黔诺下意识地扶了下自己的肚子,又很快放开。

肚子里的东西似乎感觉得到,轻微的动了动。

这种清晰的感觉总能叫黔诺产生很复杂的情绪。

黔诺在心里默默计算时间,手下将日历翻过一页。

接着干净的日历忽然出现一个显眼的标记。十一月十七号这一天,被用红笔打了一个叉。

打地很深,用力透纸背来说都不为过。

黔诺的眉头皱了皱,付尹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开口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黔诺愣了愣:“今天是十七号吗?”

付尹说是。

黔诺回他道:“这不是我写的。”

手机里全国统一的计时,终于由23:59,跳至00:00。纪绒睁开了眼睛。

他躺在赵泽成定的酒店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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