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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率彼旷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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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环虎也在打量辰,他目光落他的伤脚上,揣摩伤情。辰留意到他在看自己,没有理会,沿着石阶往下走。这时,他听到羽环虎质问:“脏毛,三天了,你怎么还不去打猎?”
  “我伤好了自然会去。”辰回道。
  羽环虎想起他今早路过星洞下层,看到辰在蒙头睡觉,他想当然认为他脚伤好了,训道:“你是不是想偷懒?都像你这样,猎人不去打猎,大家吃什么?”
  辰黑亮的眸子冷冰,直视羽环虎,冷语:“不是有你们勇士?”
  星洞的勇士们,会在右臂上绑一件羽毛装饰的臂环,以彰显他们的身份。羽环虎的臂环,羽毛为红绿蓝三色,色彩特别鲜艳。
  羽环虎腾得站起身,个头高气势强,他怒眉竖起,给人强烈的压迫感。辰直视着他,一点也不示弱,腰杆挺直。
  “脏毛,都说你让大牙虎给挠啦,哪里有大牙虎,我也想去看看。”
  冷嘲热讽的声音响起,从石阶下方走来一个瘦高的少年。他有头像稻草一样的发,一口烂牙,脖子上戴着三个大贝壳,他名字就叫:大贝。
  辰懒得理会他,转身走人,走时还听到大贝在身后议论他,说他爱撒谎。
  回到属于自己的小居所,辰疲倦地躺下,望着露天的一颗星辰。天将漆黑,那颗星孤零零亮着,像孤独的自己。
  第二日清早,辰在火坑旁制作箭羽,他将树脂在火上烤软,再用树脂把羽毛粘上箭杆的一端。听得一阵喧闹声,辰抬头,见是采集的队伍回来了,妇人和小孩们带回果子,禽蛋和鲜鱼等物。西用草篓装满野果子,她走到辰身边,从野果子下面掏出一颗鸵鸟蛋,塞给了辰,低语:“给你吃。”
  辰点了下头,看着妹妹的眼神很温柔。
  做好弓箭后,辰拿来一件石锥,轻轻钻破鸵鸟蛋的蛋壳。他双手捧住蛋,仰起头吸食,对于受伤的他而言,这真很好的食物。虽然生吃不如煮熟了好吃。
  午后,辰背上弓箭,提着西的草篓,到附近林地采集。林地里已经有不少前来采集的孩子,欢声笑语。
  孩子们都是爬树掏鸟窝的高手,一个个挂在树上,学鸟叫玩戏。
  辰漫不经心地摘下一颗野果,用指腹蹭一蹭,丢嘴里吃。野果大多带着酸味,只会越吃越饿,他在养伤,需要肉食。辰留心四周,这片林地里有果子狸,天近黄昏会出来活动,虽然身上有伤,射杀它们并不会太难。
  辰钻进林丛,察看洞穴,寻觅果子狸的身影,果子狸没见到,先听到林地里传来哭叫声。是小女孩的哭声,那声音特别尖锐,辰听得出来是胖木的妹妹红草。
  红草哭喊着:“救我!呜呜……它要吃我,救我……”
  她的声音渐渐微弱,其他孩子们的声音响亮,有喊:“有大蛇!别过去!”有喊:“都拿石头砸它!”
  辰循声追了过去,跑步过程中,额头冷汗直流,那条伤脚实在碍事。
  来到事发地点,辰见到一条黑色的大蛇盘踞在巨树上,它身子卷起,牢牢勒住红草。红草已经昏迷,脑袋歪向一旁。
  “你们都退后!”辰喝声,将孩子们撵开。
  他独自拉弓上前,瞄准大蛇嘶嘶叫的头,他知道蛇一旦受到袭击,会丢开猎物,去攻击招惹它的人。但他没时间去想能非一箭毙命,自己是否会有危险,再拖延下去,红草就要窒息死了。
  箭羽飞出,连续两枚,齐射向大蛇的头部,盘曲的蛇身顿时松弛,整条蛇重重从树上摔了下来。它的头还在动,尾巴仍摆动,还没死,辰深吸口气,吃力搬起一块大石头,往大蛇头上狠砸。
  砸扁蛇头后,辰这才从蛇身下拖出红草,红草的身子软绵绵,眼睛闭着。辰把她平放在地,等待她苏醒。
  孩子们一拥而上,男孩们砸蛇踢蛇,那条蛇早死透,任由他们发泄怒气。女孩们去探看红草,围在身旁,喊她名字。
  须臾,红草苏醒过来,放声大哭:“呜哇哇……”
  辰听到她哭声,知道还活着,没事了。
  “别把蛇打烂了,这是食物。”辰喝止男孩们的行为。
  一个高个红脸的男孩叫道:“脏毛,我要吃蛇肉!”
  “我也要吃!”
  “我也要吃!”
  孩子们的声音彼此起伏,他们打闹一下午,肚子都饿了。
  往时孩子们并不亲近辰,他们或多或少受大人态度的影响。今日却都聚集在辰身旁,他们见辰杀大蛇救人,觉得他很厉害。
  辰大声说道:“把蛇扛上,要吃回去再吃。”
  孩子们兴高采烈,六七人一起把大蛇扛起,粗长一条,烤着吃,能填饱好几个人的肚皮。辰一瘸一拐走在后头,他的脚流血,血液渗透皮制的鞋子。适才奔跑地激烈,伤口崩裂。
  没多久,星洞的火坑上烤着一条剥皮的大蛇,一群人围在一起吃蛇肉。辰折下一节蛇肉,递给西,对西说:“你吃。”
  西抓住蛇块,咬上一口,抬头看辰,露出笑容。
  辰说道:“等我去猎大鹿,就有鹿肉吃了。”
  西和他一样没有父母,平日族人对西的照顾也不多,往往是辰打猎,西才有兽肉吃。
  西“嗯”地一声,低头咬食蛇肉,吃得很香。
  辰不再说话,他大口吃肉,大口喝汤,他体质不差,只要有充足的食物,他伤就恢复得快。
  星洞有三层,也就是三个平台,每个平台都有火坑。辰烤蛇肉在星洞中层,凑在他身边吃蛇肉的人,也多是住在中下层。
  一条蛇很快吃得只剩骨头,连蛇头都被啃得干干净净。
  众人吃完散开,火坑边只剩辰一人。
  辰低头揭伤脚上的血痂,好给伤口敷草药,这是痛苦的过程,辰皱着眉头。
  有人在这时候,走到辰身旁,那是个胖子,脚步声很响。辰知道来人是胖木,此时正疼得心烦,没理睬他。胖木站在一旁许久,才递来一块用树叶包的烤羊排,怯怯地:“脏毛,红草说是你把大蛇打死,救了她。”
  辰把药糊伤脚上,自顾缠皮条子,仿佛胖木不存在。身后的胖木显得更局促,说话都吞吞吐吐:“这个……这个给你吃。”
  胖木素来是个懦弱的人,平日里猎人们并不乐意带他打猎,唯有辰会和他结伴。几天前,在落日林遭遇易袭击,那个抛下辰,自己跑了的人就是胖木。
  辰去接递来的食物,他抬眼看着胖木,胖木被看得心虚,辩解:“我我不是故故意丢下你不管,那时我太害怕了……”
  “你为什么跟西说我被西山洞人抓走?害她哭了一晚。”辰没好气说。他知道胖木会临阵脱逃,但是他还因为懦弱去撒谎。
  “我……”胖木垂下头,他后来也挺内疚。
  辰撵他:“走开!”
  他回星洞后,胖木就一直在躲他,现在内心过意不去才露头,尤其是辰还救了他妹妹红草。
  胖木把烤羊排放下,灰头灰脸离去。
  “脏毛,这是你不对了,他来跟你道歉。”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来自一位老猎人,他就靠在辰身后的一堵墙上歇息。
  “我没回来,也没人找我。”辰感到难过,他死在外头,大家也不会去找他,更别提遇袭会有人救援了。
  老猎人叹息:“要是我还能握矛,我会去找你,脏毛,但我老病了。”他的身子佝偻,人十分虚弱,平日里都在躺卧。
  “猎矛,我不是怪你。”辰的话语里难得饱含感情,这个老猎人教过他制作石器,使用弓矛;是传授他生存技能的人。而且,曾经还救过他。
  名唤猎矛的老猎人语重心长:“脏毛,你要成为一位勇士,佩戴羽环,大家才会认可你。”
  他类似的话语,辰听过,他常激励他。
  “你不是星洞的人,在星洞生活,你要比别人更努力。”猎矛提起了辰的身世,这也是辰从小就过得很艰难的缘故。
  辰默然,他将两腿收起,用手臂抱住,他心里苦闷,怅然。
  作者有话要说:  易:要不要抱抱。
  辰:走开!


第5章 西山洞上西山居
  几天前,易披着一张残破的虎皮,腰间挂两根死沉的长虎牙,被爪痕和朱矛向夹着,风风光光返回西山洞。
  回到西山洞后,易躺卧多日养伤,自有人送吃送喝,採药换药。
  第四天,易实在躺不下去了,他爬起身,四处走动。
  午时,人们不是外出打猎,就是去采集,西山洞只剩四五个调皮毛孩,两位带婴儿的妇人,三位老病,与及很少外出,时常待在骨屋的巫采。
  “要上哪去?”
  巫采出骨屋,正见儿子迈开大步朝洞外走去。
  “我……晒晒太阳,就这里。”易迈出的脚赶紧缩回,往洞口附近的一块石头上一坐。清早的阳光耀眼,照在他年轻朝气的脸庞上。
  巫采知道他哪是要在洞口晒太阳,这孩子从小爬低爬高,一刻都不得安静,没人盯梢,他不会乖乖养病。
  “等会,我还会出来。”巫采自有对付儿子的办法。
  “哦。”易应道,脸上带着沮丧。
  巫采回去骨屋,易才嘟囔:“这下哪也不能去了,哎,本还想去山顶坐坐。”爬上山顶,能一览四周的景致,看到人们从林地里采集回来的身影。
  坐在洞口,景色也还不错,洞口一侧有处地方种着一片莠草,这是喂养猪羊的食物,它们长得旺盛,兴兴向荣。
  远处绿林葱葱,近处几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在玩耍,追逐。其中一个孩子被玩伴推了一把,骨碌从矮坡上滚落,受到惊吓,也可能蹭破皮,正在哭泣,
  “呜呜……毛虫推我,呜呜……”
  小孩坐在地上哭,名叫毛虫的调皮孩子低着头,显然意识到自己犯错误。
  “不哭,快起来,再不起来,大牙虎来啰。”易举起双手,做出剑齿虎吼叫亮爪的模样,吼吼叫着,模仿得倒挺像一回事。
  “哇哇……”小孩哭声更响,更激烈了。
  易肩上挨着一掌,他还没回头,一个身上带着尿味的婴儿已往他怀里塞。他只能无奈托住婴儿的屁股,抬头说:“桑,我是受伤的人,我不带孩子。”
  “蛋儿很乖,你帮我照看下。”桑回头一笑,走向洞外。
  她拉起大哭的小孩,安抚几句,孩子停止哭泣,她又将其他玩耍的孩子们喊过来,让他们不要爬高,也不许推搡。
  怀里的蛋儿往易身上攀爬,易单手抓住包裹他的襁褓,把他拉离自己的胸口,蛋儿伸出小肥手拍了拍易的脸,易一脸嫌弃。
  等桑回来,见易和蛋儿玩起游戏,他把蛋儿轻轻抛起,再单手接住,蛋儿嘻嘻嘻嘻乐个不停。“要不要再来一个?我抛啰。”易笑语,蛋儿手舞足蹈,呀呀呀叫唤。根本就是个大孩子,带着个小娃娃。
  午后,狩猎的队伍回来,易躺在虎皮上,一副病恹恹的模样。莫和长脚亦过来看他,长脚亦给他一把草药,莫问他:“易,朱矛崖说过几天要去白湖猎披毛犀,你伤什么时候好?”
  “没那么快好,现在手还好疼,不能握矛。”易抬起自己的右手,展示他的伤,不忘把眉头皱起。
  莫和长脚亦走后,朱矛崖过来,蹲下身探看易,易心虚不看他。朱矛崖坐在易的身旁,大手摸摸他的头,始终也没说什么。朱矛崖像一座山那般坐着,真是父爱如山。
  易感到身侧的压迫力,他伤其实好得很快,精神百倍,怕被瞧出倪端。
  朱矛崖摸摸儿子的大头,又拍怕他的肩,随后才离开。他一走,易立即嘘了一口气。
  火坑边,人们热闹聚在一起,炙烤猎来的斑鹿、野兔,煮着野菇鱼汤,易闻着食物香气,嘀咕:“我快装不下去了。”
  这顿,易吃掉两只烤兔子,外加一大碗鱼汤,还有一捧野果子。他鼓着肚子,坐在山洞中央的大石上看看星星,身边是一对偎依的年轻男女。
  长脚亦带他妹妹朵过来,他往易身边凑,眼睛却在瞟对面的女孩朱。朱看着他们,嘴角微微上扬,她细腰肥臀,很吸引异性。
  长脚亦小声问易,话语带着兴奋:“你说她在看你还是看我?”。
  “看你。”易一口咬定。
  长脚亦像似得到鼓励,腾然起身,朝朱走去,朱却只是笑笑离去,没接受他的求爱。
  朵温热的身体挨靠过来,软软唤着:“易……”她是个娇小的女孩,说话时声音总是很温柔。易如坐针毡,手都不知道怎么放。
  我是个受伤的人,你们要做什么?
  朵将一串小花戴在易脖子上,温语:“闻着它的香气,就不疼了。”这些小花香气浓郁,也是药草的一种,还能吃。
  易拔下一朵,嚼了两下,愣愣地点了点头。
  日子就这么又过去几天,易已经能健走如飞,在洞穴四周攀爬,像只树猴。
  午后,易爬上山顶一棵树,躺在树杈上晒太阳,吃果子,他一条腿悬空荡着,分外悠闲。朱矛崖抱胸站在下面,仰头看着,觉得是时候让他为轻率冒险和折断朱矛的事受到教训。
  易没察觉朱矛崖的意图,直到这天夜里,他尿急醒来,才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木笼里。木笼吊离地面足有两人高,地面上躺卧两只小羊和三头猪,这里是西山洞一处豢养猪羊的所在。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味道。
  “我要撒尿啊啊,放我出去!”易生气大叫。
  西山洞特别大,特别深,洞连洞,曲曲折折,如同迷宫。就是在夜里,易的喊声再大,睡在山洞主厅的人们还是没听到,大家都在熟睡。
  天亮后,易蹲在木笼里,托着下巴,睡眼惺忪,他身下是咩咩叫的羊。
  “就知道他要把我关在这里,这次不知道要关多久,我是个受伤的人啊。”易一屁股坐在木笼上,把两条腿从木笼的缝隙间垂下。
  “不就是一把朱矛,我又不是故意折断它。”易觉得有点委屈,他摸摸肚子,“我肚子饿了,亦!莫!来个人呀!”
  到午时,长脚亦才带着他妹妹朵过来,他用竹竿挂上两条烤排骨,递给木笼里的易,说道:“这是那根断朱矛烤出来的猪肉,易,我跟你说,朱矛崖他还是很生气。”
  易啃着排骨,“哦”地一声。
  排骨很快啃完,易看向长脚亦,可怜巴巴问:“还有吗?”
  朵将一个竹筒挂在竹竿上,竹筒里边装的是水,往木笼上递,她说:“易,你渴了吧,这里有水。”
  易接住竹筒,对长脚亦说:“巫知道我被关这里吗?”
  “知道,我刚刚听到巫和朱矛崖说关一天。”长脚亦回道。
  “……”易喝着水,心中悲愤。
  其实也没关一天,黄昏易就被放下来,巫采将他唤到骨屋里。易坐在猛犸象的一根腿骨上,乖乖听巫采说话。
  “你已经成年,需要一支新矛,你要到棘林里去,用黑木制作你的长矛。”巫采的话语不像在说给儿子听,而是平淡的做出指引,告知他的需求,对部族里任何刚成年的猎人,她都如此告知。
  易问:“巫,我要一个人去吗?”
  巫采说道:“朱矛崖会带领你们;莫和亦也会一起前去,你们都成年了。”
  西山洞里,刚成年的猎人,都需要去棘林制作属于自己的黑木长矛。这是一个古老的习俗。
  “我可不可以跟爪痕去?”易不要朱矛崖,他要换人。
  “我儿,朱矛崖惩罚你,因你的冒失不改,终有一天要害你丢掉性命。”巫采的言语里染上感情色彩,循循善诱道:“你已经长大成人,要像大虎一样凶猛,像兔子一样谨慎,像火角鹿一样庄重。”
  易垂下头,在木笼中他自省过了。
  “去吧。”巫采看得出来,她的孩子很聪明,他能懂其中的道理。
  易退出骨屋,他掀开皮帘子,就看到站在外头一脸严厉的朱矛崖。父子俩很像,有着高大挺拔的身材,英俊的脸庞,英勇无畏,具备猎人的卓越才能。
  朱矛崖厉声:“明早去棘林!”。
  “知道了。”易心想好在不是他跟朱矛崖两人一起去棘林,还有亦和莫。
  落日林里,一头身上扎根长矛,惊恐狂奔的马鹿,慌不择道,直冲向猎人。瞬间距离逼近,辰冷静射出一支箭,射中马鹿的心脏,了结它的性命。
  马鹿重重倒在地上,追在它屁股后面的男子,大声怒道:“这是我的鹿!谁让你射死它!”
  辰冷语:“是你的鹿,怎么没死在你矛下?”
  适才那种危急情况,他不射杀,就要被这头凶悍的雄鹿顶穿腹部。对方并不瞎,却拿这个指责他。
  “脏毛!别以为我不敢打你!”男子脚踩马鹿屁股,拔出长矛,他挥动武器,简直暴跳如雷。
  辰默默抬起弓箭,他不惧怕,从小到大打过无数架。
  “齐,脏毛,弓矛都放下!”
  一声呵斥传来,羽环虎人已过来,制止两人。
  “虎,他抢我的大鹿!”齐跟羽环虎告状。
  羽环虎将地上的猎物打量,他见到马鹿屁股上的一个血洞,还有心脏处的一支箭羽。他清楚怎么回事,沉声说:“林地里的鹿没有主人,谁杀死它,它就是谁的。”
  辰惊讶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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