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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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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险恶,并不是一句空谈。找到楚晚宁在地府的地魂,或许不难,但是,难的是孤身前往地狱,面临未知。运气若好,地魂很快就会找到,运气若是不好,出了意外,就会……”
  “会死?”师昧问。
  “死是轻的,恐怕到时候楚晚宁也好,施主也好,都会灰飞烟灭,再无投胎转世之际遇。”
  怀罪说:“所以,若是三位施主犹豫不决,还是将这魂灯归还于我。这世上本就没有谁是定然要为谁付出至死的,惜命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此刻后悔,还来得及。”
  “我不悔。”薛蒙最是年轻气盛,更兼一腔热血,当即道,“谁悔谁孙子。”说罢恶狠狠地去瞪墨燃。
  但他终究是不懂墨燃的,他的这位堂哥,和他根本不一样,或许是因为打小受过的折辱,墨燃的爱恨都被磨成了极尖锐的指爪,若有人伤他,他就将那人掏肠挖肚,可若有人待他好,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恩情,他也绝不会忘。
  墨燃瞥了眼薛蒙,复又望向怀罪:“我亦不悔。”
  怀罪点了点头,接下去说道: “那好,到了鬼界之后,尽快找到他遗落的‘地魂’。当人魂和地魂在灯中融为一体后,引魂灯会点亮返阳之路。再接下来的事,交于老僧便好。”
  他说起来好像还算容易,但听得人都知道这一串事情,每一环节都极易生变,极为险恶,尤其是到了地府后,若是寻不到楚晚宁的地魂,或者因为魂魄缺了心智或是记忆,不肯乖乖融为一体,那么只怕下去寻他的人都要赔在里面。
  因此,在三人点亮引魂灯前,怀罪最后缓言沉声问了他们一遍。
  “灯一亮,就再也无可回头了。此事并非儿戏,贫僧再问一次,诸位施主,可有悔意?”
  三人俱答:“无悔。”
  “好……好……”怀罪慢慢地揉开一道笑意,半是苦涩,半是欣慰,“楚晚宁,你啊,你比我这个师尊当的好……”
  他默念咒诀,魂灯忽幽幽地闪烁两下,亮了起来,只见薛蒙墨燃手里的灯笼,几乎同时窜出两道赤焰火舌,将那白绸灯笼浸为红色。再过片刻,师昧手下的灯烛也微弱地亮起,水性的灵流点亮的光芒是蓝色的。
  “去吧。”
  怀罪道。
  “成败与否,归来与否,都在今夜可见了,若今夜不成……那……唉……”
  墨燃想到楚晚宁生前待自己的种种好,心中隐隐作痛,竟是不忍听怀罪再说下去,只道:“大师不必多言,我便是跪着,爬着,肝脑涂地,也要把师尊带回人间。”
  只要,他还愿意。
  只要……他还愿意与我回来。
  三道光辉分别出了丹心殿,很快就各自被浩瀚无际的黑夜吞没,消殇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医院人巨多,我到晚上六点才顺利到家,捂脸……
  最近回评论经常要花一俩小时,工作又忙,所以有的时候实在回不过来,请不要觉得我敷衍了事,鞠躬。
  另外我在回帖的时候,有些东西实在是不能说,所以就会格外难回,只想叨叨一句,虽然我水平有限,这篇却依然不想写傻白甜文,所以过程看起来会有些痛苦,真是抱歉23333
  总之,这篇文章里有些真相埋得很深,有些人物也戴着不止一张面具,当大家以为“厚,这小兔崽子的真面目总算露出来了”的时候,没准他露出来的,只是第二张假面。所以希望各位小伙伴能有耐心,能等着每个角色都把脸上的油彩洗掉,露出每个人的最终容貌,还原每一个秘密~
  然后年底了,如果有的时候我没有回评论,那应该是我真的忙不过来了t t或者就是我写到了后文的关键转折,怕被评论区情绪感染,所以那种时候我也会不作回复,请多多包涵!感谢!
  第二件事情就是昨天,评论区好像有姑凉木有明白狗子为何仍喜欢师昧。其实很简单。
  第一,师尊之死与师昧无关。
  第二,狗子只知师尊待自己好,不知师尊是爱自己的。
  第三,不管师昧其实怎么样,至少狗子目前没有觉得他有任何变化。
  仔细想一想,以他的人设,在保持上述三个条件的情况下,他对师昧的感情会产生疑问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如果这里处理成狗子因为师尊死了就转而爱上师尊,那这个人物就完全崩了,变成一个谁死就爱谁的角色。狗子心里是什么?是愧疚和后悔,是迟来的尊敬和爱护,什么都可以有,唯独再此阶段不会有爱情。
  换而言之,他对师尊的爱,不能是因为师尊的死亡而萌生醒悟的,如果是这样,岂不是谁为他死了,他就会去爱谁么?那反倒是对师尊的侮辱。
  狗子执着于认为他喜欢师昧,在师昧未有任何改变,也没有其他参照的情况下,他怎么能明白自己对师昧的不是爱情?
  师尊的死带来的变数,会影响他的三观和今后的作为,会让他把师尊当成最亲近的人,但不会让他想到爱情。他此刻觉得自己上辈子软禁师尊等等事情,都是极为恶心的,所以这个时候要他把师尊与情与爱联系在一起,他根本不愿意,在不知师尊真正爱欲的情况下,妄自肖想师尊,以情爱揣度师尊,这个阶段的墨微雨只会觉得那将是对师尊的亵渎。
  另外,再想一下,师尊为他死了,前世真相揭开,这个时候对于当事人而言刺激最大的是什么?是自己他妈的竟然这样误会了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好师尊,主角应当陷入一种大脑极度的混乱和崩溃里,能清晰意识到的只有“我竟做了这样的事情”“我他妈简直炸了”“师尊是真心对我好的,那么好的师尊我居然误会他,是我的错”“我前世都做了些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妄想“师尊为什么要救我?那他肯定喜欢我,痴恋我,爱慕我,所以才救我。”——不可能,如果他这样想,这个脑回路就很清奇了,那该自恋到什么地步。
  在师尊新丧,三观尽碎,自责不能拔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会那么跳脱地想到爱情,揣测师尊是不是爱他,肖想“师父为我死了,那一定是因为暗恋我吧”,而只会想“师父为我死了,他是最好的师父,是我对不起他。”
  至于和师昧断念,那也不会,师昧在这件事里很好地做到了站在矛盾的漩涡外面,不管从上帝视角怎么看,在文中师尊的死,与他没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这件事根本波及不到他身上,换而言之墨燃现在再怎么揪心后悔,那都是他和楚晚宁两个人的事情,并未牵扯第三人。
  “因为师尊死了,墨燃就忽然发现自己爱的是师尊,要和师昧挥手拜拜”——这个……这个简直有毒= =哈哈哈哈,如果这样处理,就完全是用上帝视角在写角色,角色不再是自己,而是一个站在局外演戏的傀儡了。
  所以知道有的小伙伴很气,但我也木有办法呀,尊重读者和评论是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尊重角色,才是一个在码字的人第一件该做到的事情啊qaq所以抱歉啦抱歉啦
  如今的墨微雨,他的其余观念都已破损,但他的爱情观念还需一击。
  这是我尽力站在墨微雨的角度,令他去做出的反应,或许这个解释不能让所有的小伙伴满意,但是……解释还是要解释的嘛,抠鼻。
  耐心!耐心!耐心!
  本文充满了打脸!
  昨天有多少站了怀罪和师尊的?被打了吧23333333,怀罪是全文底牌最容易猜到且反转端倪最快露出来的可怜人,而主角配角栏那一排,每个人手上都捏了不止一张牌,等着往下打哈哈哈哈
  好了啰嗦完了……感谢看完老阿姨的碎叨叨,悄咪咪遁走继续去码存稿。


第104章 师尊的抄手
  一盏风灯幽幽地在死生之巅游荡; 寻觅着那归来的半缕孤魂。
  引魂灯亮后,活人便再也瞧不见墨燃; 他好像也成了半个鬼,踏遍青石小阶; 行遍廊庑楼台; 张看着。
  红莲水榭; 霜天殿,三生台……
  哪里都走遍了; 却都瞧不见他的身影。
  墨燃忍不住想; 会不会是师尊生前已是万般疲惫,死后便再也不愿见他?
  这个念头令他如坠冰窟,他脚下愈急; 衣摆掠过荒草,冷不防窥见奈何桥头立着一人,清清冷冷; 凄凄楚楚; 刹时掌心冒汗,心如擂鼓; 急着向那人跑去。
  “师尊——”
  回头的却是个并不识得的魂魄,大约也是在那场天裂中丧生的弟子,偏过半张脸; 尽是鲜血,呆滞迷茫地望着墨燃。
  “……对不起,认错了。”墨燃嗫嚅; 匆匆走过他身边。那亡魂丢失了神智,只僵硬地瞧着墨燃打他眼前经过,并未有任何举动,尸白的躯壳凝在原地,像是遗留在世上的蚕蜕。
  墨燃不禁心头更紧。
  若是师尊的人魂也像他一样,变得行尸走肉,又当如何?就算自己找到他,又能守他到天亮吗?
  心中金戈铁马仓皇踏过,脚下步子越来越快。
  抬起眼,忽觉自己竟不知在何时,已经走到了孟婆堂门口。
  墨燃心下思忖,师尊平日对饮食并无执念,想来他回魂之后,也不会特意来这庖厨之地一趟。
  正欲反身离开,却听得孟婆堂内一声轻轻叹息。
  那声音很薄,却犹如一道惊雷炸响在墨燃颅内。
  他几乎是踉跄着破门而入,颤抖地提起手中引魂灯。那魂灯之光如同初生旭日,温暖却熹微,照出一个白衣翩跹的侧影。
  关节死白,指甲几乎没入掌心。
  墨燃喃喃:“师尊……”
  楚晚宁半缕魂魄,孤孤单单地立在偌大的厨房里。身影是淡了些,好像年久失色的墨痕,但却是他的模样没错。
  他身上穿着死去时的雾绡白裳,衣角染着大团血渍,极为凄艳,于是更称得皮肤苍白至极,烟雾般的颜色,似乎只消一阵卷地风,他的魂魄就将消散不见。
  墨燃掌着灯,看着眼前的镜花水月。
  想走得快些,生怕迟了,他就走了。
  想走得慢些,又怕急了,梦就碎了。
  万念交织,眼眶却不由得微微发红,多少愧疚涌上心头,他只觉得自己欠了他,在他附近站定,端的是无地自容。
  灯笼轻轻摆晃着。
  离近了,瞧见他忙忙碌碌,似乎有些焦急,又是那么笨拙。
  楚晚宁在做什么?
  他来到他身后,原想帮那可怜的亡魂一把,可在瞧见眼前一幕的时候,却如遭雷殛,待巨大的惊骇消散后,一阵剧痛猛地张开鲜血淋漓的口,狠狠咬住了他的脖颈。
  墨燃蓦地退后两步,缓缓摇头,却是说不出半个字来。
  此刻,便是拿锥子扎入胸膛,把心脏生生攫出,连着血管碎肉一起,也不会更疼了。
  他看到,楚晚宁一双手,因为死前拖着自己,生生爬过三千多级台阶的那双手,那双早已皮开肉绽,鲜血模糊的手,正慢慢在案几上摩挲着。
  案上,有面粉、调料、馅肉。
  旁边一口锅内煮着水,水早已沸腾了,楚晚宁这个笨蛋不知道将火熄得弱一些,氤氲的水雾把周遭一切都浸淫得很模糊……
  又或许并不是蒸汽模糊了看客的眼,而是墨燃自己的眼眶湿润了。
  楚晚宁的那一缕人魂,在慢慢捏着抄手皮,他原是有一双极灵巧的手,神兵利器自他细长指下走,万丈结界自他双掌之间起。
  可如今那双手残破不堪,微微发着抖,在小心翼翼地包着一个又一个滚圆的抄手。
  “……”
  墨燃猛地抬起胳膊,奋力擦过通红的双目,却仍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楚晚宁背对着他,似乎终于想起锅内的水煮了太久,怕是再不管,就要干涸了,于是又寻着锅去。
  他摩挲着。
  是,他摩挲着。
  墨燃终于在能将他溺死的痛楚中回过神来,他快步行去,绕到师尊身边。
  他瞧清了。
  三魂分离后,各自都会缺失一些东西。或是记忆,或是神智,或是血肉骨头。
  而这缕自阴间返回的人魂,失的是一部分感知。
  地府归来的楚晚宁,双目模糊,听力似乎也不那么好,碰掉了东西,甚至分辨不出落在了哪里。但纵使这样,他依旧那样努力地去做这一碗普普通通,再寻常不过的抄手。仿佛这是他生前最喜欢做的事,他能在这模糊的水汽中,得到片刻温柔。
  墨燃看着,只觉得心疼欲裂,只觉得天旋地转,一时间竟是思考不得,只僵立原地,瞧着面前一切。
  “哐当。”
  双目已近渺的魂魄,因为实在看不清楚,不慎打落了孟婆堂的盐罐。
  楚晚宁似是被惊了一下,默默收回手来,沾染斑驳血迹的脸庞流露出那样不安的神色。
  “你要拿什么……”
  一道沙哑的嗓音在他身侧响起,近乎是哽咽的,愧疚至极,肝肠寸断。
  “我帮你,好不好?”
  楚晚宁微微讶然,但或许因为魂魄不全,心绪也不会太动荡,很快又复宁静。
  墨燃却每吐一字,都近乎艰难,近乎哀求。
  “师尊,让我帮帮你,好不好……”
  水在锅里翻沸,厨房里的死物是温暖的,热闹的,活人却是凄惶的,沉寂的。
  过了很久,终于听到楚晚宁熟悉的声音,昆山玉碎般,低缓沉稳。
  “你来了?”
  “……是。”
  “来了就好,你在旁边稍等一会儿。待抄手下锅煮好了,给墨燃端了去。”
  “……!”
  墨燃一怔,并不明白楚晚宁在说些什么。
  但见得楚晚宁摩挲着将一只只雪玉饱满的龙抄手放进锅里,面目在水汽中褪去了凌厉,显得格外柔和。而后道:“昨日我罚得他那么重,该恨我了。听薛蒙说他一直都不肯吃东西,你送过去给他的时候,就不要说是我做的了。他要知道,怕不会愿意吃。”
  墨燃脑海中一片混乱,似有什么蛰伏了半生的隐秘,即将蠢蠢欲动,破土而出。
  “师尊……”
  楚晚宁苦笑道:“我怕是对他太苛严了些。不过他这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性子,总是要改的。……罢了,不说了,你帮我寻个碗来,要厚实些的。外头风寒,端过去不要冷了。”
  将破土,将破土。
  仿佛听到脑海中轻微的破碎声,某段回忆终于用它尖锐的齿爪啄破了壳儿,尖叫着厉鬼般向墨燃扑杀而来!
  霎时间,天昏地暗。
  抄手。
  师昧。
  师尊。
  ……
  那是他第一次吃到师昧做的抄手啊,那一天,他因误折了王夫人栽种的名花而被楚晚宁责罚,天问将他打得皮开肉绽,亦是心如死灰。
  他躺在床上不肯起来,只想着自己摘花本是想要赠与师尊,却遭此毫不容情地鞭笞,他觉得自己先前是瞎了眼才会看上楚晚宁,是猪油蒙了心才会觉得楚晚宁温柔,觉得楚晚宁在乎他。
  也就是那一天,师昧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油抄手,翩然来到他房中,柔和的嗓音,温暖的语调,还有烫心暖肺的龙抄手,让他对师尊的失望,都尽数成了对师昧的好感。
  可谁知……
  可谁知!!
  那一缕亡魂伫立在他身边,每个死者的人魂归来时都是不一样的。有的如罗纤纤,是为去看一眼死后所不知的故事,有的又如方才奈何桥边的人,无牵无挂,只愣愣再往生前活过的地方走一遭。
  楚晚宁这一缕人魂,失了双目,亦辨不清身边人的嗓音,甚至不知今夕何夕。
  他重返凡间,大约是生前觉得一件事做的不好,做错了,觉得遗憾。
  想要弥补。
  于是,楚晚宁最后做了一个与生前不再相同的决定。
  抄手盛出来,装在碗盏里。碧绿葱丝,奶色汤汁,红油浇头。
  他把碗递给“师昧”,却忽的在最后停住。
  “我终是待他,太不近人情了些。”楚晚宁喃喃着。
  几许沉默。
  “罢了。不要你去送了。我自去瞧瞧他,再与他道声歉。”
  墨燃呆呆看着,脸色已和魂魄一样苍白。
  原以为是师尊太冷,冷如寒铁,令自己的心冻成了冰。可谁曾料师尊竟是对自己好的……
  他在尘世间放不下的遗憾,竟是自己。
  ——再与他,道声歉。
  冰化了,成了水,成了汪洋。
  墨燃缓缓抬手,将脸埋入掌中。
  肩膀微颤。
  心硬如铁?心硬如铁?
  不是的……
  墨燃喉头哽咽,复而恸泣,他跪下来,他跪在那个看不到自己的残魂跟前,引魂灯搁在脚边,他断断续续期期艾艾,他声嘶力竭几欲泣血,他终于再也忍不住失声嚎啕。
  他跪在楚晚宁跟前。
  不是的……
  他俯进尘埃里,他捉住楚晚宁染血的衣摆。
  君非心如冷铁,我亦难为顽石。只是前尘算错,误君良多……只是……
  “师尊、师尊……”他悲恸着,蜷缩着,“是我对不住你。求求你……求求你跟我回去……”
  “师尊……求你跟我回去,我错了,是我不好。我不怪你,我不恨你,是我不对,总惹你生气,你以后再是打我骂我,我也绝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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