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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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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鬼魅尸首虽然被楚晚宁的“风”绞成了粉末,但破坏的只是被鬼司仪控制的尸身,灵魂并不会受损,多留下几日,看看有没有作祟的漏网之鱼也好。
  楚晚宁在前面默默走着,两个徒弟跟在后面。
  师昧想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阿燃,你和师尊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墨燃一愣,这才想起来自己和楚晚宁还穿着拜堂成亲的吉服,生怕师昧误会,连忙要脱下来。
  “这个……其实是之前那个幻境,你千万别想多,我……”
  话讲到一半,再一看,突然发现师昧因为也参与了鬼司仪的那个冥婚,身上也有一件,不过款式和他们俩的不太一样。加上磨损的破烂,看不太出来原本的模样了。
  不过好歹,那也是一件吉服。
  自己这样和师昧并排站着,也能幻想着当时是拉着师昧的手,在鬼司仪的幻境里拜过天地,喝过交杯合卺。
  一时间,又不忍脱下了。只愣愣瞧着师昧看。
  师昧温言笑道:“怎么了?话说一半。”
  墨燃嘟哝道:“……没什么。”
  楚晚宁在前面,几步之遥的地方,也不知道究竟听了几句他们的对话,此时停下脚步,回过身来。
  天已经蒙蒙亮了,一夜颠荡起伏后,暮色蜕去,天边陡然泛起一丝黎明初光,鲜红的旭日犹如一颗破烂流血的心脏,从暗夜的深渊里挣扎而出,洇一抹艳丽辉煌。
  楚晚宁逆光站着,站在越来越透亮的长夜尽头,站在遍天氤氲的初阳漫照中。
  他嫁衣如血,侧身而立,旭日在他脸侧描了个模糊不清的金边,看不清脸上表情。
  忽然,灵力输出,吉服被强悍的力道震了个粉碎。
  红色的细碎布料,如同海棠敝落时纷飞的残花红瓣,倏忽风起,四下散落。
  吉服破碎,露出下面白色衣袍,在风里滚滚翻飞,和他墨黑的长发一起。
  肩上鲜血。
  风中残衣。
  那为护墨燃而伤的斑驳血迹,在白袍上显得尤为艳丽刺目。
  良久,楚晚宁冷笑,颇为嘲讽:“墨微雨,你我之间,又有什么可以叫人误会的?”
  他一生气就会管墨燃叫墨微雨,生生冷冷客客气气的,不冒任何热气儿。
  墨燃冷不防一噎,被他堵的说不出话来。
  楚晚宁笑罢,拂袖离去。
  此时四野无人,他一个人在前面走着,仿佛天地渺茫,独他孑然孤身。
  他那张天怒人怨的嘲讽脸,一到客栈,关上门,就绷不住了。
  楚晚宁咬了咬牙,脸上露出痛楚的神色,抬手去摸自己的肩膀。
  鬼司仪的利爪是仙灵之体,算起来,与天问不遑多让,都是极其厉害的武器,他整个肩膀被撕抓掏扯,但因急着诛灭妖邪,便没有及时处理,此时此刻,已经感染溃烂,剧痛难当。
  站在房中,缓了口气,楚晚宁想将身上的衣袍除下,可是肩膀上的血已经凝结了,衣料和皮肉粘连在一起,一扯疼得厉害。
  隔壁就是墨燃的房间,这客栈隔音不佳,他不愿让人知道,硬生生咬着嘴唇,竟将那粘着血肉的布料,狠狠撕下!
  “呃……!!”
  一声闷哼之后,楚晚宁慢慢松开嘴唇,唇齿间已满是鲜血,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冷汗遍布。
  垂下修长浓密的睫毛,他微微颤抖着,去看自己的伤势。
  还好。
  尚能处理……
  他扶着桌子,缓缓坐下来。就着让小二端来的清水和帕巾,忍着痛,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一点一点地,为自己擦拭创口。
  尖刀剜入,割去腐肉。
  而后,涂上王夫人所制的伤药。
  再一个人,慢慢地,困难地,给自己裹上纱布。
  他不习惯在人前流露出软弱模样。这样的苦痛,他经历过许多次,每一次都是一个人撑过来的。
  兽类若是受伤,便会自己躲起来舔舐伤口,他有时觉得自己也和那些畜牲一样。以后,大概也会一直这样孤苦伶仃下去。
  他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所以并不想可怜兮兮地求助任何人。他自有那莫名偏执的尊严。
  只是脱下衣服时,地上掉了一只锦囊。
  红缎绣合欢,他拿疼的颤抖的指尖,慢慢拆开来,里面是两段纠缠在一起的青丝。
  他和墨燃的。
  楚晚宁有一时的失神。想把那锦囊凑到烛火前,连同那荒谬不禁的结发一同烧掉。可最终,却还是下不去手。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金童玉女的细细笑声似乎又在耳边响起。
  他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的某种悸动,因此更加自我厌恶,他把柔软的锦囊紧握在手里,缓慢闭上了眼睛。
  对墨燃一直存着的心思,他自己都无法接受,恨不得能把自己的心脏挖出来,再把里面那些龌龊念头切了剁了,割下来扔掉。
  犯什么浑?
  墨微雨,也是自己该惦记的吗?有这么当人师尊的吗?当真是禽兽不如!
  “咚咚咚。”
  门忽然被敲响,正谴责自己的楚晚宁一惊,猛然掀起眼皮,迅速把锦囊收在宽袖里,拉着张俊脸,没好气儿的。
  “什么人?”
  “……师尊,是我。”外头响起了墨燃的声音,让楚晚宁的心跳陡然快了几分,“你开个门。”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开始至73章是倒v,解释一下倒v是啥意思,就是早先追文这些章节免费,现在是vip章节。木有办法,之前收藏很低,到v线迟,编辑就会要求倒v,倒v有字数比例线,章节多是因为入v很迟了三十万才入,差不多快是很多完结文的字数了,请见谅,24到73章全部订阅大约手机app需要6块钱,如果真觉得多了搜盗文我也没啥意见……但还是希望能不看盗文还是别看了,毕竟之前五百不到的收藏三十万日更码下来还是有些心血的,哈哈。
  唔,差不多就是要对新入坑的大兄弟们说这些,谢谢入正的小伙伴。


第25章 本座讨厌死他了!
  楚晚宁“滚出去”三个字卡在喉头; 阴郁着脸沉默了好久,最后才慢吞吞地换成了:“滚进来。”
  “咦?你门没锁?”冷战了一整天; 此刻墨燃存心与他和好,就一边说着; 一边推门进来;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楚晚宁则面无表情地坐在桌边; 掀起眼皮,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凭心而论; 墨燃生的是很好看的; 一走进门,整个屋子都跟着明亮起来。他确是十分年轻,皮肤紧绷; 似乎散发着淡淡光辉,嘴角弧度天生微微带着些卷儿,没什么情绪的时候也像是在笑。
  楚晚宁不动声色地将目光从墨燃身上离开; 修长的睫毛垂下来; 抬手掐灭了桌上点着的一支熏香,然后才冷然问道:
  “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看你的伤。”墨燃轻咳几声; 目光落在了楚晚宁的肩膀上,微微愣住了,“已经换好了?”
  楚晚宁淡淡的:“嗯。”
  墨燃无语:“…………”
  他确实是记恨楚晚宁; 也气楚晚宁打伤了师昧。但是冷静下来之后,墨燃也并非是全无良心,恨归恨; 他没忘了楚晚宁肩膀是怎么受伤的。
  在那窒闷的棺材里,是楚晚宁紧紧把自己护在怀里,用一己之躯挡住了鬼司仪的利爪,痛得浑身颤抖也没有松开……
  对于楚晚宁这个人,墨燃是十分厌憎的。
  但是除了厌憎之外,不知为何,却也总是掺杂了一些很复杂的情绪。
  他是个粗鲁的人,小时候没读过书,后来虽然补了些文识,但在很多细腻的事情上,尤其关乎感情,他还是容易转不过弯来。
  比如楚晚宁这件事,墨燃摸着脑袋琢磨了半天,后脑勺都要摸秃噜了,也搞不清楚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
  他只能单纯地辨认某一种感情:喜欢、讨厌、憎恨、高兴、不高兴。
  如果把好几种情绪混在一起,英明神武的踏仙帝君就会眼冒金星,彻底犯晕。
  搞不懂,不明白,不知道,救命啊,头好痛。
  于是墨燃懒得再想,反正除了师昧之外的任何人,他都没功夫细细研究。
  他在心里给楚晚宁暗自记了笔烂账,一边暗暗盘算着以后有了机会,一定要双倍奉还,一边又心怀愧疚,天人交战,最终还是敲响了楚晚宁的房门。
  他不想欠楚晚宁的。
  可是楚晚宁这个人,比他想的更倔,老狠心了。
  墨燃盯着桌上一堆血迹斑斑的棉纱,满盆子被血染红的热水,还有随意扔在一边的尖刀,刀尖还挂着血肉,他头都大了。
  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做到自己给自己疗伤的?
  他就真的这样眼皮不眨地能把烂肉创口给清了割了吗?那场面光是想象就令人头皮发麻,这家伙还是人吗?
  想起刚刚给师昧清理创口时,师昧疼得轻轻呻吟,眼角含泪的样子,饶是墨燃再不喜欢楚晚宁,也忍不住在心里给他连连作揖——
  玉衡长老果然是霸气纯爷们儿,服了服了。
  原地站了一会儿,墨燃先打破了这种静默。他轻咳了两声,脚尖磨蹭着地板,挺别扭地说:“刚才在陈宅……师尊,对不起啊。”
  楚晚宁不说话。
  墨燃偷偷瞄了他一眼:“不该朝你吼的。”
  楚晚宁还是没理他,这人脸上淡淡的,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但心里可委屈着,就是不吭声。
  墨燃走过去,离的近了,才看到楚晚宁把自己的肩膀包的乱七八糟,棉纱五花大绑,像是捆螃蟹似的把自己捆了起来。
  “……”
  也是,一个连衣服都不会洗的人,能指望他把自己绑的有多好看?
  叹了口气,墨燃说:“师尊,你别生气了。”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楚晚宁怒气冲冲道。
  墨燃:“……”
  过了一会儿。
  “师尊,包扎不是这么包的……”
  又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要你教我?”
  墨燃:“……”
  他抬起手来,想要帮楚晚宁把纱布解了,重新包过,但察言观色,觉得自己要是敢碰他,估计能挨一大耳刮子,不禁又犹豫起来。
  手抬起来又放下,放下又抬起来,反复了几次,楚晚宁恼了。斜眼瞪他:“干什么?你还想打我不成?”
  “…………”确实挺想打的,但并不是现在。
  墨燃气笑了,不管三七二十,忽然伸手过去摁住他的肩膀,嘴角边浮起酒窝:“师尊,我帮你重新包扎过吧。”
  楚晚宁原是想拒绝的,然而墨燃温暖的手指已经覆了上来,他忽然觉得有些口干发涩,说不出话,于是嘴唇轻微地动了动,还是任由他去了。
  纱布一层一层揭下,鲜血浸透,待到尽数拆落,五个窟窿刺目狰狞。
  仅仅只是看着,就觉得不寒而栗,比师昧脸上那一道口子不知严重多少倍。
  墨燃也不知怎么了,怔怔看了一会儿,忽然轻声问了句:“疼么?”
  楚晚宁垂着纤长的眼睫毛,只是淡淡地说了声:“还好。”
  墨燃说:“我轻一点儿。”
  楚晚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耳坠就有些红了。结果又生自己的气,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整天也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什么,于是脸上的神情更僵,脾气更差,干巴巴地说:“随你。”
  客房内的烛火噼剥,借着昏黄的光线,能看到有些地方根本没有涂到药膏,墨燃实在很是无语,觉得楚晚宁能健健康康活到今天着实可以算个奇迹。
  “师尊。”
  “嗯?”
  “你今天在陈家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忽然出手打人?”一边涂抹药膏,一边问。
  楚晚宁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气不过而已。”
  墨燃问:“什么事情让你气不过了?”
  楚晚宁此时也不想和小辈计较了,便言简意赅地把罗纤纤的事情说给了墨燃听,墨燃听完,摇了摇头:“你也太傻了,这种事情,你就算气不过,也不应该当面和他们起冲突。换成我的话呀,我就乱七八糟做个法,骗他们说厉鬼已经除了,然后拍拍屁股走人,让他们自生自灭去。你看看你就为了这么个烂人,闹成这样,半点不知变通,还失手打伤了师昧——”
  话说一半,墨燃忽然顿住。两只眼睛盯着楚晚宁,没声儿了。
  他绑绷带绑的仔细,一时有些忘我,跟楚晚宁说话的语气,不知不觉就成了三十二岁时的样子,没大没小的。
  楚晚宁显然也注意到了,他正斜乜眸子,幽冷地瞧着墨燃,那眼神又是熟悉的一句话——“瞧我不抽死你”。
  “呃……”
  脑中还未想到应对之策,楚晚宁已经开了尊口。
  他十分冷漠地说:“师明净是我想要打的吗?”
  提到师昧,墨燃原本还算清醒的脑子就开始犯轴,语气也硬起来了:“那人不是你打的吗?”
  那一击楚晚宁抽的也后悔,但是他脸上挂不住,此时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楚晚宁是个倔种,墨燃是个痴情种,两人目光碰在一起,噼里啪啦的窜着火花。刚刚稍微缓和下去的气氛,又无可救药的变得僵持。
  墨燃说:“师昧又不曾有错,师尊,你误伤了他,难道一句对不起都不愿意说吗?”
  楚晚宁危险地眯起眼睛:“你这是在质问我?”
  “……我没有。”墨燃顿了顿,“我只是心疼他无辜受累,却得不到师尊一句道歉。”
  烛光下,俊美青春的少年给楚晚宁的伤口缠上最后一道绷带,仔细打好了结,瞧上去依然是前一刻颇有些温存的景象,但两人的心境却已都变了。尤其是楚晚宁,胸口就像炸了一坛子醋,酸津津的滋味儿不住翻涌,又气又恼。
  道歉?
  道歉俩字怎么写?谁来教教他?
  墨燃又说:“他脸上那伤口,全部退下去怎么说也要半年,我刚刚给他上药的时候,他却还跟我说不怨你,师尊,他是不怨你,可你觉得这事儿你占理吗?”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楚晚宁忍了一会儿,终究没有忍住,压着嗓音,沉声道:“滚出去。”
  墨燃:“……”
  楚晚宁怒道:“滚!”
  墨燃被轰了出去,门当着他的面砰的一声就关上了,差点夹住他的手指头。墨燃也气着了,看看,看看!这什么人?不就是让他道个歉?一张脸金贵的和什么似的,上下嘴皮子一碰说一句对不起有什么难?本座是踏仙帝君本座都不吝于和别人道歉。还北斗仙尊呢,说话说到一半莫名其妙就跟吞了火药似的,发什么破脾气!
  难怪长了那么一张俊脸还没人稀罕!
  白瞎了,活该单身一辈子!
  既然楚晚宁不搭理他,给他闭门羹吃,高高在上的踏仙帝君人界帝尊当然不会死皮赖脸满地打滚睡门槛。他虽然韧劲儿大,牛皮糖似的粘上了甩不掉,可是他粘的是师昧,不是师尊。
  当即满不在乎地走人,去陪师昧去了。
  “怎么又回来了?”已经躺下休息的师美人见墨燃进来,愣了愣,坐起来,墨色长发垂了一身,“师尊怎么样?”
  “好的很,脾气还和平时一样大。”
  师昧:“……”
  墨燃端了把椅子过来,反坐在那里,手搁着太师椅背,嘴角挂着一丝懒洋洋的笑意,来回打量着师昧散着柔软长发的模样。
  师昧道:“我要不还是去看看他吧……”
  “哇,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墨燃翻了个白眼儿,“凶着呢。”
  “你又惹他生气了?”
  “他需要人惹?他自己跟自己都能生气,我看他是木头做的人,一点就腾腾直烧。”
  师昧摇了摇头,哭笑不得。
  墨燃道:“你早点休息吧,我去楼下借个厨房,给你们做点吃的。”
  师昧道:“闹什么?一夜没合眼了,你自己不睡?”
  “哈哈,我精神好着呢。”墨燃笑道,“不过你要是舍不得我,我可以再陪你一会儿,到你睡着为止。”
  师昧连忙摆手,温言道:“不用,你要这么看着我,我反而睡不着,你也早些去睡吧,别累着了。”
  嘴角的弧度略微僵了僵,墨燃有些难过。
  师昧虽然待他温和,可却总保持着些若有若无,忽远忽近的态度,明明近在咫尺的人,却像像是镜中月,水中花,可望而不可得。
  “……好吧。”最后也只是努力打起精神,笑了起来,墨燃的笑容很灿烂,这人不泛坏水儿的时候,其实傻的可爱,“有什么需要叫我,我就在隔壁,或者在楼下。”
  “嗯。”
  墨燃抬起手,想摸一摸他的头发,最后还是忍住了。手在半空打了个转,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我走了。”
  出了屋子,墨燃忍不住啊啾打了个喷嚏。
  他吸了吸鼻子。
  彩蝶镇因为产香,各种盘香卧香塔香的价格都不贵,因此客栈内也毫不吝啬,每个房间都点着一枝长长的特制高香,一可以避邪,二可以除湿,三可以使得室内芬芳。
  可墨燃一闻到熏香就难受,无奈师昧喜欢,他就忍着。
  来到楼下,墨燃晃晃悠悠来到掌柜面前,塞了个银锭子给他,眯起眼睛,笑吟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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