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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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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燃把他放在床的最中央; 手垫着他的脖颈; 搁在枕头上,而后替他盖好被子。
  做完这一切; 他却没有走; 只痴迷地凝视着那张脸,从漆黑的眉毛,一寸一寸落下; 到淡薄的嘴唇。
  好看。
  他的师尊,他的晚宁,怎么会这么好看。
  好看死了; 好看到多瞧两眼; 他就心坎发软,下身发硬。
  他头皮微麻; 理智勒着他的脖颈,他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是楚晚宁近在咫尺的脸庞; 身上幽淡的海棠气息,却又像是无数双柔软的指爪,撕破他的楚楚衣冠; 勾引他赤身裸体,与之共赴温床。
  或许是因为墨燃血管里奔流的血液滔滔如江潮,又或许是心如战鼓不能停,再或许是他的眼神太热了,烫醒了熟睡的人。
  总之,楚晚宁睁开眼睛,忽然醒了。
  “……”
  一时间谁都没有作声,墨燃僵硬在原处,楚晚宁更是由昏沉瞬间转为惊愕,一双凤目圆睁,对上墨燃那炽热难消的眼。
  楚晚宁猛地警醒了:“你做什么?”
  那个英俊年轻又有力的男人脸庞上的神情很难教人看清楚,他慢慢将身子俯将下来,骇得楚晚宁动也不敢动。
  “你——”
  越靠越近。
  心跳砰砰作响。
  “唦。”
  床头轻响,忽地周遭光线一暗,陷入一片更为暧昧朦胧的气氛中。
  墨燃俯身拉严了床帷,直起身子,在床边坐挺。
  他低头望着躺在床上的楚晚宁,嗓音低缓:“我见师尊睡熟了,就想帮你把床帷放下来,没有想到,还是吵醒你了。”
  楚晚宁没做声,靠在枕上,微侧过头,看着他。
  刚被松开床头环钩的暗黄色帷布在墨燃身后悠悠拂动着,外头的烛火变得那么氤氲模糊,犹如冬日窗上凝着的水雾。太暗了,年轻男人的俊挺脸庞几乎无法瞧清,黑夜里只有一双眼是灼灼明亮的,像是碎落星辰。
  墨燃忽然唤他:“师尊。”
  “嗯?”
  “有件事,我想问你。”
  “……”
  借着黑暗,做徒弟的胆子似乎也大了起来。
  楚晚宁内心揪紧,心道:他是不是要问那个锦囊?
  他面上波澜不惊,胸中却洪波涌起。
  ——这个时候装睡,还来得及么?
  墨燃道:“我睡哪里?”
  楚晚宁:“………………”
  于是忙碌纠结了大半个晚上,这天夜里,墨燃还是打了地铺——
  “床太小了。”他其实刚刚问完之后就很后悔,自己血气方刚又食髓知味的身体,还是不要和楚晚宁同塌而眠比较好。男人的欲望起来能有多可怕,他不是不知道。
  “我还是睡地。”
  “……有多出来的床褥么?”
  “有一床。”
  “会不会冷。”
  “不会,我再多铺点稻草就是了。”
  墨燃说着就去外头拿稻草了,抱了一堆回来,在地上利落地铺了起来。楚晚宁被他方才那么一折腾,暂时没了睡意,就侧着身子支着脑袋,单手撩着床帷帘子,默不作声地瞧着这人忙碌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自己铺好了一张单人榻。
  “……”
  “睡了,师尊好梦。”
  男人合衣躺下,给自己拉上被子,一双墨黑的眼睛温柔且踏实地望着床上的楚晚宁。
  楚晚宁:“嗯。”
  瞧墨燃一副“我很老实”的样子,楚晚宁便也松了口气,摆出“我很高冷”的面容,状似漫不经心地放下床帷,躺好。
  结果墨燃又坐了起来。
  “干什么?”
  “熄灯。”
  男人起身,将烛火吹灭了。
  屋子里陷入了沉寂,床上床下躺着各怀心事的师徒二人,望着在一片无极长夜中,幽幽亮着的海棠花和蝴蝶。
  “师尊。”
  “又怎么了?你还睡不睡了?”
  “睡。”墨燃的声音很温和,在夜里,尤其柔软,“只是忽然想跟你说一件事。”
  楚晚宁抿了抿嘴唇,虽然没有头一回瞎猜时那么心跳剧烈了,但仍是忍不住喉头发干。
  “我想说……师尊睡觉,不必那么拘谨,总睡在一个角落里。”
  他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低沉,但很好听。
  楚晚宁:“……我习惯了。”
  “为什么?”
  “房间总是太乱,之前翻身摔下去过,被地上的锉刀划了道口子。”
  墨燃听了,半天没作声。
  楚晚宁等着,没有动静,就问:“怎么了?”
  “没。”墨燃说,但他的声音好像近了一些,楚晚宁侧过头,隔着模糊轻柔的帷幕,借着海棠与蝴蝶的荧光,瞧见他把地铺拉的离自己近了一些。
  墨燃重新躺下来,笑着说:“有我在的时候,师尊不用担心,摔下来不会被扎到。”
  他顿了顿,似是随意地说了句:“有我。”
  “……”
  过了一会儿,墨燃听到床上的那人轻轻哼了一声,幽幽说:“你胳膊上的肉那么硬,要磕到了,不见得比锉刀好多少。”
  墨燃笑了:“还有更硬的,师尊没有见识到。”
  他原本想说的是胸膛肌肉,可话音未落,就猛地意识到这句话里弥漫着的浓浓腥膻味。竟一下愣住,忙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
  楚晚宁原本听了第一句就很沉默很尴尬了,听到第二句,两人间的气氛更是无可救药地往着深渊大地陷落。
  他当然知道墨燃还有更硬更烫热的凶刃,比自己制作机甲的森森刀柄更能令人不寒而栗,撇去那本见了鬼的修真排行谱不说,他自己也隔着衣服无意感受到过。那是一种令人浑身颤抖发麻的可怕热情。
  楚晚宁焦躁地说道:“睡了。”
  “……嗯。”
  可是如何能睡得着呢?
  情与爱的熔岩在煎熬着他们两个人,舔舐着热到皲裂的胸膛。屋子里太安静了,能听到对方微弱的呼吸声,能听到辗转反侧的动静。
  墨燃把手枕在脑后,睁着眼,望着满屋子飞舞的火红色蝴蝶,一只灵蝶翩翩然飘落,停在了床帐子上,洇得帷幕一片温柔薄红。
  在这样的岑寂里,墨燃忽的想起了一件事——
  当年在金成池,将自己从摘心柳梦魇中救出来的人,依稀在自己耳边说过一句话。
  那一刻神识模糊,他也不确定那句话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但如今想来,却忽然觉得或许不是听错。
  或许是真的。
  他听到楚晚宁在那个时候,说了一句:“我也喜欢你。”
  墨燃的心跳越来越快,往日里一些不曾注意到的细枝末节都在这一刻抽枝发芽,翻出鲜嫩的叶蕊,继而被他的狼子野心滋养,长成通天的繁茂大树。
  他脑中嗡嗡作响,眼前晕眩一片,越想就越觉得不对……
  “我也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
  如果当初这句话真的是他听错了,如果楚晚宁不曾讲过,那为什么在金成池梦魇醒后,楚晚宁不愿意承认救他的人是自己?
  除非他不曾听错!
  除非楚晚宁那时真的说了——
  墨燃猛地坐了起来,竟是激动地难以自抑,沙哑道:“师尊!”
  “……”
  饶是帘子里的人没有动静,墨燃还是问了下去:“我今天,在洗衣服的时候,拾到了一样东西,是……”
  帘帷内很安静。
  “你知道,是什么吗?”话到嘴边,忽然情怯,他居然这样蠢头蠢脑地去问楚晚宁。
  对方久久没有答应。
  墨燃犹豫着,眼神湿润漆黑:“师尊,你还醒着吗?”
  “你听到我说话了么……”
  罗帷轻掩的床榻上,楚晚宁再无动静,似乎是真的已经睡着了。墨燃等了许久,不甘心,几次伸手想去掀开帘子,却又凝顿住。
  “师尊。”
  他嗫嚅着,复又躺卧下。
  声音很轻,有些软。
  “你理理我。”
  楚晚宁当然不会理他。
  他整个人都是混乱的,一向令他引以为傲的清明头脑已升起了一片乌烟瘴气。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暗色的回纹幔帐,迟钝而僵硬地思索着:墨燃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想了很多,做了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猜测,唯独不敢去猜那个最明显的答案,不敢去猜墨燃也喜爱着他。
  这就好像饥肠辘辘的人得了一块喷香酥脆的肉饼,因为来之不易而格外珍惜,所以把外面那一圈饼皮子都啃光了,却对着最后剩下来的肉馅儿,半天舍不得下口。
  楚晚宁听着幔帐外那个人温柔却又带着焦躁的呢喃。
  悄悄把被子往上拉,蒙住下巴,口鼻,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
  然后,他把眼睛也遮盖住了,整个人藏到了棉被里面。
  他当然听到了,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心跳怦怦地,手心都是汗。
  他有种被逼到绝路的窘迫感,恨不能倏地坐起来气吞山河地吼一声:“是的我他妈就是藏了那个锦囊我喜欢你满意了吧滚吧别问了睡觉!”
  他煎熬又是忐忑,心里痒得厉害。
  “师尊?”
  “……”
  “真的睡了吗……”
  过了一会儿,楚晚宁听到墨燃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便以被蒙头,在黑暗里,他又是懊丧又是心悸,又是紧张又是甜蜜,五味陈杂,酸涩苦甜皆有之,他暗劝自己从容,却终是脸颊烧烫,忍不住偷踹了一脚被子。
  作者有话要说:  墨燃勇气100【500800】
  楚晚宁心理建设【60100】
  小剧场《如果墨燃有微信,那么他该如何备注》
  零点五
  师昧【世上第一美人】
  薛蒙【鸟人】
  楚晚宁【呵呵哒】
  薛正雍【伯父】
  王夫人【伯母】
  梅含雪【鸟人的同伙】
  叶忘昔【儒风门一姐】
  一点零
  师昧【白月光】
  薛蒙【傻雕】
  楚晚宁【师尊】
  薛正雍【伯父】
  王夫人【伯母】
  梅含雪【妇联主席】
  叶忘昔【儒风门一姐】
  二点零
  师昧【师兄】
  薛蒙【堂弟】
  楚晚宁【宝贝儿(不能被人发现)】
  薛正雍【伯父】
  王夫人【伯母】
  梅含雪【防治花柳病头号种子选手】
  叶忘昔【可怜的姑娘】
  南宫驷【总算见到活人了】


第178章 师尊卖花
  第二天一早; 楚晚宁顶着黑眼圈起床,他昨晚上根本没有睡好; 因此整个人显得格外阴沉,一张原本就很冷淡的脸庞结着薄冰; 没什么热气。
  他推门出去; 瞧见墨燃正在外头洗衣服。
  ……大早上为什么要洗衣服?
  昨晚不是洗了么?
  看到他从屋里出来; 墨燃竟显得有几分尴尬,他的脸颊上溅着皂角搓出的泡沫; 转头和楚晚宁打招呼:“师尊。”
  “嗯。”
  “孙三娘还算守信; 收了钱,一早上就把吃的挨家送来了。我放在院子里的那张小石桌上,师尊快去吃吧。”
  “那你呢?”
  “我吃过了。”墨燃的手臂浸在粼粼水波之下; 线条遒劲而清爽,“等师尊用过了早,我们就一起去卖蝴蝶和花。”
  孙三娘给的吃食很单调; 但量却不小; 馒头居然有三个。
  他坐在小院里慢慢啃着面点,旭日东升; 阳光透过头顶葡萄架上攀绕的枯藤洒落,在桌上切割成斑驳交错的光影。
  他回过头,望了墨燃高大的背影一眼; 心头那种模糊不清的热意涌动着。
  他又用力咬了一大口馒头。
  金色的海棠和红色的灵蝶一出现,就在飞花岛那终年不变、疏疏懒懒的集市里激起了轩然大波,岛上的渔民都涌过来看; 哪怕今天原本不打算逛集市的,都被吸引了过来——
  “有花!”
  “花有什么奇怪的,你难道没见过花么?”
  “金色的海棠!灵力做的!一年都开着呢!还可以传音!”
  “哇!!在哪里在哪里?”
  如此乌泱泱涌来一波。
  “有蝴蝶!”
  “蝴蝶有什么好看的,春天一抓一大把。”
  “红色的!灵力做的,可以驱小邪小祟呢!而且特别好看,还很听话,不会乱跑,就在你附近飞!”
  “啊!真的啊?在哪里在哪里?”
  乌泱泱的又涌来一波。
  孙三娘在府中高卧,闲适间也得了这个消息,便忍不住带着几个随扈去了街市。还没走到门口,就瞧见远处人群密集地涌出一道道金红色的光辉,不住地有人在啧啧惊叹。
  她心如蚁挠,斥开围观的乡民,走过去看。
  只见得昨天来的那两个仙君,一个笑容灿烂,在那边招蜂引蝶地变戏法,招徕着生意。另一个则面无表情,一脸冷漠地抱臂立在树下,一言不发,沉默不语。
  “卖蝴蝶,卖蝴蝶——”英俊的男人回头对另一个面容寡淡的男人笑道,“师尊,你怎么不吆喝?”
  吆喝?
  楚晚宁心中冷哼。
  他就不知道吆喝这两个字怎么写。难道要他没羞没臊地跟墨微雨这个粗鄙之人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喊着:“卖花,卖海棠花”?
  想都别想。
  “蝴蝶怎么卖?”觉得这样的仙物一定很贵,众人踟蹰良久,总算有个胆大的上来问价。
  墨燃道:“十金一只。”
  楚晚宁在他身后咳嗽一声。
  墨燃道:“……三个铜板一只。”
  “这么便宜?”周围的人都惊到了,纷纷上前要来买,墨燃就左递一只蝶,右递一枝花,正忙碌着,忽瞥见远处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噙着手指头,渴望地看着这里热闹景象。
  墨燃笑了笑,也没多说,倏忽五指一合,凝出一只极为漂亮的凤尾蝶,轻轻一吹,蝴蝶就那么隔着人海,飘到了她旁边,落在她发辫上。
  女孩一怔,满脸愕然,迟疑地走了几步,然后又停下来,摇了摇头。
  她没有钱……
  别说三个铜板了,一个都没有。
  墨燃朝她摆了摆手,用口型跟她说了句“送你的”,然后就眨眨眼,笑着又将头转开,继续忙碌着。
  孙三娘眼瞅着那些金光灿灿的漂亮灵物被买走,有爱美的姑娘径直把海棠花戴在乌黑的发髻间,霎时满头乌发熠熠生辉,竟是光彩照人,说不出的贵气。她便有些忍不住了。
  “这些蝴蝶和花,我都要了。”
  墨燃抬起眼,笑容不熄:“我就说是谁这么大手笔,原来是三娘。”
  “还剩多少朵?数一下,我全部拿回府里去。”
  “这可不行。”墨燃笑道,“凡事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其他人比你先来呢,他们还没有买完,我总不能先把东西让给你。”
  孙三娘望了那一群挤着的乡民,登时有些着急,生怕卖完,说道:“那我加价。”
  “我做不了主。”墨燃说,“我就是帮忙打下手的,价格的事,你得去问我师尊。”
  孙三娘就到树下,找到了一脸高冷的卖花道长楚晚宁。
  “仙君,你那些花和蝴蝶都卖给我吧,咱们都是生意人,价格好商量。”
  楚晚宁冷淡开口:“十金一只。”
  旁边墨燃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转头过却对上楚晚宁那双长夜无极的黑色凤眸,一时好笑里又生出茂盛的柔软,不由地咧嘴挠头,梨涡深深的模样很是好看。
  孙三娘富得流油,这些钱于她而言不过小数目,很快她就指挥着家丁将那些晚夜海棠和凤尾蝶都带走了。
  回到府上,她立刻喜滋滋地梳了个高髻,往上面插了五十余朵流光溢彩的金色花朵,又让那些蝴蝶绕着自己翩翩起舞,家丁们瞧她满头金光,远看简直像一根融化燃烧着的蜡烛,不由地好笑,但苦于是自家主子,只得憋着,憋得肋骨都快断了总算没有笑出声。
  孙三娘没乐呵太久,外头有人来报,说那两个仙君在集市又卖起了别的东西。她闻言一惊,顶着一头华光乱闪的云髻,被狂蜂乱蝶簇拥着,再次往集市奔去。
  “卖蝴蝶——卖蝴蝶——”
  孙三娘挤过去,叉着腰怒不可遏:“刚才不是都被我买完了?怎么又有?”
  墨燃眨眨眼:“新做的。”
  “既然可以新做,那方才为何要卖我十金一只?!”
  墨燃笑了:“你想啊,你早上起来,去一家很多人排队的生煎包子铺买生煎,别人都在排队,你要插队,掌柜就跟你说,要先吃可以呀,不过你得多付钱,这有没有错?”
  孙三娘气道:“你,你这奸商,你……”
  正想着该怎样反驳这个人的歪理,忽见得旁边那个一直不吭声的仙君走了过来。楚晚宁指尖光华一闪,竟凝出一朵并蒂双生的海棠花。
  孙三娘虽然气恼,却也被吸引了注意,问道:“这又是什么?怎么和之前的不一样?”
  “这种海棠另加了焕颜术,睡前放在床头,能葆次日容光焕发,效用约为十五日。”楚晚宁漫不经心地把花递给了墨燃,对墨燃道,“去卖吧,一百金一朵。”
  “慢着,”孙三娘唯恐等会儿这俩人又要说出什么插队要另外再加钱的道理,虽然心中气极,但还是说,“别拿走,这朵我要了。你还能做几朵?我都要了!”
  楚晚宁说:“同样的法术不想施太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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