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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夫当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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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悔?后什么悔,我守了冥界两百七十余年也没能嫁出去,到嘴的鸭子怎么能飞了!”
  两百七十年!这时间可真够久的!
  芮真懒得跟姜齐耗费时间在桌边打转,她举起手一挥,木桌一分为二倒了下去。
  姜齐停了脚看着木桌,吞了口唾沫,还想再跑时,两只脚上已经被缠住了红色的绸带。
  芮真手上的绸带一扬,姜齐被甩到床上,他的背撞在墙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疼啊!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乖点,我不会弄疼你的。”看着芮真慢慢走近的身子,姜齐绝望地闭上了眼。
  “轰—”
  房门被一脚踹开,白色的身影缓缓步入屋内。
  有多少次姜齐想要把他捏死在手心,有多少次姜齐想问候他祖宗十八代,又有多少次会像现在这样,见他如见到了救世主般的激动。
  芮真木讷地回过头,姜齐连忙缩到床角,对着来人喊道:“珩安,快救我!”

  ☆、冥官府上惹桃花

  “主……主上。”
  芮真见到珩安,两腿一软跪了下去,她颤抖的样子姜齐全看在眼里。
  想不到这做冥官的还挺怕珩安,幸亏珩安来得巧,不然姜齐这朵鲜花真要被插牛粪上了。
  珩安见到姜齐缩在角落的身影,神色微变,他的目光又落在芮真身上,冷冷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芮真,又在成亲吗?”
  芮真抬起头,对上珩安深邃的眼睛。
  这关键时刻,怎么杀出了个鬼王来,好歹这里是闺房,夜里破门而入传出去可是要被人说闲话了。
  “回……回主上,卑职与自家传令使情投意合所以想……”
  什么情投意合,分明就是强迫!
  “你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谁跟你情投意合。”姜齐又抬起自己的脚展示给珩安:“你看看,她还捆着我,还有这桌子,也是她弄破的。”
  芮真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手上悄悄收回姜齐脚上的绸带,强辩道:“我……这……我没有强迫他,是他自己说我兰心蕙质,温婉娴淑,还说我……”
  “好哇芮真,主上的人你都敢动!”崇禹从门外跳进来,摆出一副准备掐架的模样。
  “什么?谁是主上的人?”
  芮真不可置信地回头,她愣愣地盯着姜齐,记忆中一张模糊的脸渐渐变得清晰。
  “他。。。。。。他是。。。。。。贵人。”芮真瘫在一旁,两眼发直,话到最后连声音都弱了不少。
  姜齐想着,珩安全身是血的时候是他捡回家的,是珩安的救命恩人,四舍五入一下怎么说也算珩安的贵人了。
  “不错,不错,我可是你们主上的救命恩人,是你们冥界的贵人!”
  说话间,姜齐躲到崇禹身后,长舒了口气小声说:“幸亏你们来了,不然我这清白身就要被她玷污了。”
  珩安瞥了眼姜齐,走到芮真面前,从袖中取出一卷红纸。
  “这是上月引渡魂灵中需挑出来的名单。”
  芮真颤抖着双手接过名单,珩安垂了眼又说:“你的门明日会有人来修。”
  珩安的三句话简洁明了地说明了来冥官府的目的,当下事情已了,珩安转身踱着步子出门。
  崇禹一头雾水地跟上珩安,不是说好来接贵人回去的吗,怎么就这么走了。
  姜齐见状丢了官帽追上珩安,到了珩安旁边才发现这家伙比自己高了一个头。
  “好珩安,你走这么快干什么,我就知道你不会忍心让我流浪在外的,你看我们多心有灵犀,我刚才差点要吓晕过去了,幸好有你,之前我救你一命,今天算你救我一命,咱们扯平了。”
  “这什么坑人的传令使,我说怎么待遇那么好,竟跟倌楼一样是个卖身的活。。。。。。”
  珩安跨出冥官府,门外的马车已等候多时,车夫殷勤地跪倒在地等着珩安踩他上车。
  “这么贴心,还有车呢。”姜齐先一步爬上车,毫不客气地撩起帘子坐了进去。
  “这。。。。。。”车夫抬头望了望,见珩安没什么反应,又恢复了原来的姿势。
  姜齐坐在马车里按摩着腿,刚才那一会吓得他腿都软了。
  布帘被撩开,姜齐热情地腾出一块空位,又觉得两个大男人坐一起太拥挤,索性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侧位上。
  有些人他即使不说话,光是坐着就能让你产生压力。
  珩安就是这样的例子,他一言不发地坐在车内,视姜齐如空气。
  自打第一天认识珩安,就没听他说过多少话。姜齐心思细,经过之前三两次的接触,珩安的性格他也摸索了个大概,无非就是喜怒无常了些。
  为了缓解尴尬,姜齐搓了搓手说:“珩安,天都黑了你还出来办差啊,真是个尽心尽职的好主上。”
  珩安:“……”
  第一次见到珩安时,姜齐锒铛入狱;第二次见珩安时,姜齐在牢里担惊受怕;第三次见珩安时,姜齐流落街头。
  也不知道这次遇到珩安会是什么样的遭遇,姜齐可算是受够了这一个多月来的苦日子。
  “珩安啊,我觉得在乐安宫做个养马的也不错,倒食什么的就算了,你看……”
  珩安依旧保持沉默。
  姜齐咽了口唾沫,腆着脸继续说:“你看你们宫里还缺人吗?之前是我一时脑热嘴快骂了你,我这嘴有时候连我自己也控制不住。这几天我一直在回想,那天你听我说要乞讨后就专门送了个碗给我,冥界哪还能找到除你之外这么贴心的主上呢,我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所以我决定了,我姜某愿意誓死追随你,为你当牛做马,端茶倒水,还愿意为你上刀山下火海,哦还有,纵使为了你挫骨扬灰我也愿意!”
  这最后一句,姜齐是跟萧明学来的。
  珩安睫毛微颤,勾起抹意味深长的笑,质疑道:“是吗?挫骨扬灰你也愿意?”
  “愿意愿意,只要是为了你我都愿意!”
  死都死了,还怎么挫骨怎么扬灰,管他的,先留在珩安身边再说,指不定还能找到回去的办法。
  珩安沉默许久,缓缓道:“既然你什么都愿意,那就做个近身侍者,跟在我身边端茶倒水吧。”
  珩安故意在“端茶倒水”四个字上加重了些,姜齐顶着张假笑脸半天才道:“好……好啊……”
  马车缓缓而行,车内的两人早就没了话说,当乐安宫的大门再次出现在姜齐眼中时,他不禁感叹造化弄人,曾经在鬼牢里大义凛然地发誓说永远不会向珩安低头的他,现在却为了过好日子编一大堆鬼话来讨好珩安,更丢人的是还答应为珩安当牛做马!
  姜齐安慰自己,都是为生活所迫啊!
  等姜齐回过神,身边的珩安早已下了马车,马车内还留存着珩安身上淡淡的清香。
  姜齐嗅了嗅,捏着鼻子下了车。
  崇禹走在前面给姜齐引路,时不时转头捂着嘴笑笑。
  姜齐一路上也没看到珩安的身影,不是说要给他端茶倒水吗,走这么快哪跟得上!
  “贵人,你能留在主上身边真是太好了!早前就给你理了个房间,偏偏你说要出去乞讨,那屋子空了半个月,这回还得重新打扫。”
  姜齐顺着崇禹指着的方向望去,一扇金门紧闭着,门外挂了盏灯笼,里面的蓝火安静地燃着身下的蜡烛。
  那不是珩安的房间?当初姜齐就是从那被珩安丢出来,然后被众鬼官抬去了鬼牢。
  眼睛再往旁边瞟去,同样的一扇金门正开着,三五个侍女端着铜盆进进出出。远远地又来了一排鬼官,手里捧着整齐的官服,路过崇禹和姜齐时恭敬地侧身问好。
  姜齐停在门口,惆怅地道:“老头儿,我非得住在珩安隔壁吗?”
  崇禹纠正道:“贵人啊,今日起你就得改口叫主上了。”
  看姜齐皱着眉头,极其不情愿的脸,崇禹抹了把胡须:“主上睡得晚,睡前没有吹灯的习惯,所以贵人你得在确认主上睡着后才能吹灯回房。主上还喜欢天刚亮时喝杯清水,所以贵人你得早起准备好清水在门口候着,这住得近也方便主上夜里使唤。”
  一大清早还要喝杯水?做鬼的需要这么养生吗!
  姜齐道:“这么麻烦,谁受得了啊。我怎么知道天什么时候会亮,他什么时候会睡着!在这之前都是谁来干这些活的?”
  崇禹笑了笑,道:“这是主上专门为你安排的职位,以往主上没有这习惯。宫里养了只鸡,等它开嗓叫了,贵人就可以起床了。”
  这多好多体贴,还专门独立出个职位,为了姜齐有活干还特意弄了这些奇葩的习惯。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屋内打扫的侍女整理完后退出屋子,崇禹轻轻推了姜齐一把,道:“两只脚都踏上船了,又何必再下去呢,夜已过半,贵人早点睡,明日还要早起呢。”
  “你。。。。。。”
  崇禹带上门,床头的两盏烛火勉强照亮了半个屋子,金色琉璃顶的大床贴着墙张扬地摆放着,两个衣架半遮半掩地藏在屏风后,衣架上挂了条黑色的官服,地上的香炉升起一缕缕白烟附在官服上。
  这房间比冥官府的厢房华丽多了,这回总算跟对了好雇主。只是这陈设怎么这么眼熟,好像跟珩安的屋子。。。。。。一模一样。
  姜齐脱鞋上床,手臂上传来阵痛,袖子上上印出淡淡的红色。
  是芮真的指甲划开的伤痕,刚才一门心思放在如何讨好珩安上,现在闲下来才发现手上的这几条血痕。
  姜齐用手轻轻按了按,“嘶——女人下手就是狠。”
  姜齐担半夜心翻身会压到伤口,僵直着身子标准地平躺在床上,眼睛眨着眨着,慢慢得睡了过去。
  一整夜,他的胳膊都露在被子外,手臂上的凉意减轻了疼痛,伤口上的血渐渐凝结,变成一片片薄血块覆盖在了伤口上。
  乐安宫夜里清幽,偶尔能看到几个值岗的侍女来回走动,姜齐与珩安同在一个院落,院外的水晶兰跟着风左右晃动,透亮的花身上栖息着几只入眠了的飞虫。
  这样的夜晚最适合大梦一场,没有杂音,没有叨扰,偏偏此时的珩安睡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这做鬼的,一旦有了心事和执念,就会变得反复无常。
  普通人活着时留有亏欠,到了冥界还可凭一碗忘川水煮重入轮回,还前世一个圆满。而珩安重入轮回,不仅没有还清前世的留下的种种,反倒是越欠越多……

  ☆、新官上任三把火

  喔喔喔……”
  一声嘹亮的鸡叫打破了乐安宫里的宁静,掌日光的鬼官早已上岗,天边泛起了白,姜齐闭着眼摸索着起床穿衣。
  院里的石桌上早有侍女摆好了一壶一杯,姜齐倒了杯水顺手喝下,清凉的液体滑过喉间,姜齐拿着杯子的手愣了愣。
  也不知道珩安有没有洁癖,只是喝了一口应该不会被他发现吧?
  姜齐端了杯子走到珩安房外,先是凑耳听了听,里面好像没有什么动静。
  接下来的步骤好像是把水送进房里叫珩安起床吧?
  姜齐睡昏了头,昨天崇禹说的话一句也没记牢。
  “咚—咚—”
  姜齐轻轻敲了两下,礼貌地开门而入。
  屋内的清香扑鼻而来,珩安不在床上,空落的床上一条红被整齐地摆放着。
  珩安这么早就出去了?他昨晚没在宫里睡?
  姜齐心中疑惑,端着杯子准备走时,屏风后传来了一阵窸窣。
  “珩安?”
  屏风后的声音停了,姜齐好奇地走近,一大清早,珩安怎么鬼鬼祟祟的……
  姜齐的脑袋刚探过屏风就撞上了珩安的肩,眼前的人领口还未整齐,隐约可见里面白皙的肌肤。
  “谁让你进来的。”
  珩安冷着脸整理好衣领,看得出他也是刚睡醒,头发散在背后,一张脸俊秀冷淡。
  “我……我……不是你说早上要喝水还要我叫你起床的吗?”
  珩安的身子一僵,背对着姜齐坐在铜镜前:“出去,以后都在门口候着。”
  “哦……好勒。”
  珩安对姜齐这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顺从态度颇为震惊,两根手指在桌上敲了敲,说:“把杯子放下了再走。”
  一只脚跨出了门槛的姜齐心中不满,转身又换上笑脸,低着头将托盘里的杯子放在了珩安手边。
  姜齐放下杯子时悄悄瞥了眼珩安,墨丝下睫毛卷翘,皮肤白嫩,倒是有一种美女子正梳妆的错觉。
  回过神,姜齐犹豫着是该说“奴才告退”好还是“属下告退”好时,身边的珩安又响起了冷淡的声音:“出去。”
  走就走,什么态度!
  “等等。”
  “你怎么事情这么多?”
  话一出口,姜齐连忙又转回张笑脸,搓着手:“不知主上又有什么吩咐。”
  铜镜上倒映出珩安的脸,他低着头,手里正拿着那个被姜齐喝过的杯子。
  坏了,好像忘了擦杯沿!
  铜镜上的脸嘴角挂笑,“有些事记着总比忘了好,你说对吗。”
  “对。。。。。。对啊。”
  姜齐早就在自己的心上插了个旗,只要是珩安说的话,他顺着那话的意思附和就对了,讨好了珩安,他在乐安宫就能混上口饭吃。
  珩安的薄唇覆上杯沿,姜齐皱了皱眉,那不正是自己刚才喝过的位置吗。
  两个大男人大清早同处一个屋子总归有点别扭,姜齐可是一刻也不想跟珩安待在一起,幸好珩安接下去也没什么事情吩咐,姜齐找了个空当偷偷遛出了门。
  ***
  “出去,以后都在门口候着。”
  “等等,出去,等等,出去。”
  姜齐用阴阳怪气的语调重复着珩安刚才说得话,廊上无人,姜齐倚在门外自言自语道:“切,猫这类动物最难接触,心情好的时候啊他往你身上蹭两下,心情不好的时候随随便便一爪子就能划开皮肉,啧啧啧,还是跟狗亲近好,给根骨头就会朝你摇摇尾巴。”
  姜齐想着珩安变成小黑猫往他身上蹭的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一回头,珩安正面无表情地站在身后。
  “哟嗬,主上脚步轻盈,走起路来都没声的呢。”
  姜齐跳开两步与珩安拉开距离,珩安的长发已束至头顶,姜齐眼尖,瞅见了珩安脖间戴着的殘玉,不禁好奇:珩安那么有钱带块殘玉干什么?
  “主上真是辛苦,这天才亮了一半就准备出去啊?”
  姜齐走在珩安身后,像极了一只跟在黑猫身后甩着大尾巴的哈巴狗。
  珩安轻轻应声,目不斜视。
  太好了!珩安一出门,就可以回去睡个回笼觉了!
  “那我就回去……”
  “崇禹出门办事了,你跟着我,正好可以端茶倒水。”
  这才第一天,姜齐就恨透了昨晚的自己。
  说什么话不好,非得端茶倒水、当牛做马,还想着挫骨扬灰?
  姜齐抬起手轻轻拍了自己一巴掌,真是嘴贱。
  ***
  姜齐这次没有厚脸皮地钻进马车内,而是暗落落地坐在车夫边上。
  车夫是个老实人,一路上也不敢开口说一句话。姜齐就不一样了,左一个主上右一个主上,能回应他的只有身后车厢内的沉默。
  姜齐见着两旁的路有些眼熟,拍了拍车夫的肩问:“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车夫谨慎地向身后望望,回过头继续专心地驾着马车。
  直到远处石门上红色的“牢”字出现在姜齐眼中时,他才想起这条是通往鬼牢的路。
  珩安来这干什么?
  没等姜齐多想,珩安撩起帘子下了车,他也连忙跳下车,紧随其后。
  鬼牢外是一片空地,零星地散落着几个绞架,手腕粗的麻绳上绕了几圈符文,姜齐想起了当初白面鬼官的手下也是拿着这样的鞭子,抽打那些不愿上刑的恶鬼。
  “恶鬼们用绞架有什么用,他们又断不了气。”
  珩安破天荒地侧头解答:“普通的绞架对恶鬼的确没用。烈绞不一样,戴上绞绳后,上面的符文就会烧灼他们的魂灵,直至恶鬼的喉咙嘶哑它才会松开。”
  姜齐嘴角抽了抽,感叹道:“这可真是丧心病狂的刑具。”
  珩安边走边道:“每个刑具的存在都有它的理由,丧心病狂的不是刑具,而是恶鬼本身。”
  姜齐快步追上珩安,反驳道:“可我见到有些恶鬼没有做错什么,我知道有个恶鬼活着时自己的媳妇被别的男子□□,他是为了报仇才变成了恶鬼,他是被逼无奈的。”
  珩安又说:“人有功德难以成恶,人有恶行必定是恶。你怎么就知道你嘴上说那个恶鬼一定就是无辜的?据我所知你口中被逼无奈的恶鬼屠了那男子满门,上下八口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小,你告诉我他们是不是无辜的?”
  姜齐被珩安呛得没了话说,原来那恶鬼杀了那么多人……
  鬼牢的石门缓缓打开,站在门后的白面鬼官见到姜齐先是一愣,再恭敬地对二人一拜:“见过主上,见过姜大人。”
  嚯,跟着珩安升职就是快,一夜之间就从姜传使变成了姜大人,姜齐这次的大腿果然没抱错。
  珩安微微颔首,白面鬼官伸出手递上张黄纸,跟在珩安身后说:“这是冥官府上送来的假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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