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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夫当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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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拿来的鱼干虽然珩安没吃着,但是他身边的人是尝过了,虞鹤瞧这两人举止亲密,关系应该不错,就当是他珩安也吃了的。
  虞鹤试探性地说:“呐,我家主上做的小鱼干也吃过了,这下珩安大人可以帮忙了吗?”
  姜齐像是一只围绕在珩安耳边的蚊子,一直在说:“帮他吧,怪可怜的,说不定帮了他下次还送鱼干来呢。”
  一点小鱼干就能被收买,珩安无语了。
  他两手抱胸,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帮?”
  虞鹤道:“简单简单,根据我家主上分析,他应该是逃到了这儿。”
  空中幻出一张图纸,上面标明了冥界的每个地方,其中还包括了乐安宫。
  珩安冷笑道:“你主上的确贴心,还给你随身带了地图。”
  虞鹤谦虚道:“不是我家主上,是我来这时摸索出来的。”
  珩安皱了眉,说:“然后呢?”
  虞鹤接着之前的话,指了指地图上的鬼市说:“风炎为人时就是倌楼里有名的蓝魁,我家主上猜测他逃了之后会躲到这些地方。珩安大人,我打探了一番,觉得只有你们这的鬼市最容易成为他的藏身之处。”
  想起倌楼,姜齐浑身一震。珩安感受到了身后人的不自然,转头问:“你怎么了?”
  姜齐笑笑,说:“没……没事。”
  虞鹤又说道:“如果他真的藏在倌楼里,我们可以乔装打扮摸入倌楼,风炎识得我的脸,所以我不能过于接近他,以防打草惊蛇。”
  姜齐想到了个问题,问道:“你刚才说虞鹤曾经是人,那他是怎么做到凭一己之力祸害十几个村落的?”
  虞鹤夸张地说:“那是因为他后来成了妖!”
  姜齐又问:“人怎么会变成妖?变成妖怎么还能做鬼?”
  虞鹤说:“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成妖的,不过他能做鬼全是因为他吞噬了村落里男人们的阳气,这妖一旦有了阳气,在体内炼化之后就能变成人了。”
  珩安冷冷地说:“只有他人传渡的阳气才能炼化。如果妖物贸然夺阳,体内的阳气难以炼化转为己用,纵使能成人死后也会魂飞魄散。”
  “原来如此。”虞鹤和姜齐异口同声,话音刚落,俩人又说:“他还有共犯?”
  珩安笑了,说:“不好说,我只是猜测。”
  虞鹤有些质疑,问道:“珩安大人,你怎么知道只有他人传阳才可以被炼化?”
  珩安紧抿双唇,两手在袖中紧握成拳,回忆如翻滚的江水,滔滔不绝地涌来。

  ☆、前尘往事难回首

  当今圣上入住洛城时,改洛城为龙都。一些江湖道人打着算命卜卦的名号在龙都内谋生。
  “滚,哪来的野猫,敢偷吃老娘晒的鱼干!”
  黑猫被人一脚踹出了门,瘦骨嶙峋的身子蜷缩在墙边,门内的妇人没打算放过黑猫,提了把扫帚准备将它赶走。
  “狗来福,猫来穷,这几日倒了霉,遇到这么个乌漆麻黑的玩意儿。”妇人用扫帚用力打了下黑猫的屁股,黑猫惊恐地缩紧尾巴大叫。
  “夜半三更,叫这么吓人做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快死了是不是?要死就滚角落里去死,别死在我家门口!”妇人用脚踢着黑猫,欲将他赶走。
  黑猫实在是没力气动了,垂着头嗷呜地叫着。
  妇人再次举起扫帚,落到一半时被人用力抓住。
  妇人怒着脸回过头,一个温文尔雅的道人握住了扫帚的长柄,他身后还跟了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男子开口劝道:“这位姐姐,这猫儿都看着奄奄一息了,说不定只是在这爬一会就走,何必急着现在就赶走它,万一姐姐这一棍子下去这猫就呜呼了,那岂不是糟了姐姐的家门?”
  妇人听着觉得有理,撅了嘴骂骂咧咧地回了屋。
  黑猫抬起头,一双棕色的眼瞳像是水面上蒙了层月光,水盈盈的很是让人爱怜。
  道人弯下腰抱起黑猫,将它裹紧自己的长袍里,黑猫在道人怀里不吵也不闹腾。
  道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猫儿,感受着黑猫瘦骨嶙峋的脊背和四肢。
  夜里风起,道人对着身后的少年说:“今夜看来是寻不着妖物了,起风了,我们先回去吧。”
  少年乖巧地点了点头,静静地跟在道人身后。
  黑猫在道人怀里贪婪地索取温暖,生怕下一秒自己又会被抛弃在冷寂的街道上。
  道人带着黑猫进了座破败的庙宇,少年熟练地拾了枯草和树枝点燃,火光照亮了整个庙堂。
  道人从衣袍里抱出黑猫,少年将一只冷了的包子递到道人面前,道人接过包子将里面的肉单独留出来,黑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块肉,但它又怕再会受到挨打。
  道人将肉递到黑猫嘴边蹭了蹭,那少年惊呼:“师父!”
  “无妨。”
  黑猫知道这肉是给自己吃的,毫不犹豫地张开嘴把肉吞下。
  道人看黑猫狼吞虎咽的样子,笑道:“没人会跟你抢,吃这么急也不怕噎着了。”
  道人自然地抚着黑猫的毛,颜神温柔地看着它:“你既无家可回,就留在我身边吧。看你这瘦的,将来有我一顿肯定也不会少了你的。”
  黑猫仰着头,想要记住道人的面容,道人揉了揉它的脑袋,说:“你这猫儿怎么长得这么漂亮。”他想了想,说“行走世间最重要的就是平安,猫儿啊,以后叫你安儿好不好?也算是给我当个吉祥物吧!”
  道人的脸贴近黑猫,以幼稚的口气说:“我也有名字,你可以叫我姜齐哦。”
  ~~~
  祝家庄接连发生男子暴毙的怪事,一切可疑的线索都指向了村外破庙里的那只猫妖。村民们不敢打草惊蛇,便悄悄从龙都内寻来了两名江湖道士。
  可是村民们都遇到了出人意料的事。
  庙里那个大家都以为是废柴的流浪道人,居然以一己之力就打退了村民们请来捉妖的两位道士,这道人不仅不愿意交出猫妖,还义正严辞地斥责村民无凭无据,血口喷人。
  自那次之后,那个道人带着猫妖和他徒弟就离开了破庙。
  不是因为心虚,而是姜齐害怕那两个道士会再折返回来捉拿安儿,此时的他被那两道士伤得够重恐怕抵不住他们下一轮的攻势。
  安儿是猫妖的事实,姜齐在抱它回来的当晚就知道了,当时猫妖身上有一块伤口,原本姜齐也没在意,偏偏安儿在伤口上舔了一下,他就这么眼看着指甲盖大小的伤口瞬间愈合。
  当时的他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没想到身为妖也会有这么落魄的时候,喜的是他的聚妖囊里又多了位新朋友。
  荒郊的野草堆上,姜齐身边的少年焦虑地看着他,问:“师父,您是不是中了碎冰寒?”
  姜齐浑身发抖,他的身体忽冷忽热,唯有安儿□□自己的时候他才能知道自己还活着。
  “是碎冰寒和焰火,那两个人不简单。为师……为师可能撑不住了。”
  少年急了,跪在姜齐面前说:“师父救命之恩徒儿无以回报,师父莫要说什么胡话,您快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可以帮您,我这就去找解决的办法。”
  姜齐紧闭双眼,说:“南山水晶兰,可解两者的毒性。”
  南山,位于龙都之南,蛇蝎虎狼极多,平时不是经验丰富的猎户都不敢上南山。水晶兰的存在不过是个传闻,还没有人真正见到过水晶兰的模样。
  那少年点了点头,说:“我这就去,师父,你等我回来。”
  还没有等姜齐应声,那少年便向南山奔去。
  傻孩子,世上哪有什么水晶兰,那都是骗你的。
  安儿躺在姜齐身边,想要分担一些他的痛苦。
  姜齐的手轻轻搭在安儿身上,吃力地说:“我不相信你会夺阳,但你是不是一直也想做个普通人?”
  安儿垂下头,它的确很想成为人,哪怕只是化形也可以。
  “我可能撑不住了,今后我不在你身边,记得要好好活下去,我的徒儿就拜托你陪着了。不要做有损功德的事,只有这样那两个道士才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
  姜齐体内的阳气慢慢渡给安儿,没了阳气的支撑,碎冰寒的毒性一下子得到了释放,寒气侵入他身体的每一寸。
  当人间的第一束光照向人间时,少年带着水晶兰回来了,然而他的师父唇上带霜,身体已经冷透。那只被师父护在怀里的黑猫早就不见了踪影。
  少年呆呆地站在原地,像是一根木桩,又像是一尊石像。
  他还是来晚一点。
  ~~~
  姜齐见珩安一直没回应,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肩膀,问道:“主上,你是想到抓风炎的办法了吗?”
  珩安回过神,淡淡地说:“还没有。”
  晕,那你刚才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虞鹤也没继续之前的问题,将谈话拉回重点,说:“眼下站在这干着嘴聊天不是个办法,不如我们先去倌楼一探究竟?”
  姜齐有些犹豫,上次进倌楼只有他一个人,这次可是有三个,应该不会再有上回那么糟心的事了。
  “我们现在过去?”虞鹤又推翻了自己前一句话:“恐怕不行,我想起来我家主上说过,风炎喜欢在夜间活动。”
  姜齐道:“原来是个夜猫子。”
  珩安睨了眼身边的人,指着地图上一条街道说:“鬼市的倌楼都被安置在这条街上,我们只需要找这里就行了。”
  虞鹤歪着头,琢磨了一会问:“珩安大人,为什么要把倌楼聚在一条街上,就不怕他们争地盘抢生意吗?”
  珩安说:“我们这不像你们西冥界,他们家家户户丰衣足食,做这些只不过是生活乐趣,没必要争地盘抢生意。”
  这话里的意思就是在说他们西冥界穷呢。
  虞鹤脑子也灵光,不愿多跟珩安较真。
  姜齐琢磨了会地图,原先他知道的一整条街几乎都是倌楼,一家家找过去,万一中途风炎嗅到了不对悄悄逃了,那岂不是大家都白忙一场。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准确找到风炎的位置?”
  虞鹤又从袖子里取出一块破布,说:“这应该是风炎衣服上扯下来的,我家主上早料到你们会问这个所以就叫我带来了。我家主上还说珩安大人鼻子灵敏,可以通过破布上的气味找到风炎。”
  “你袖子里东西真多啊。”姜齐干笑着接过破布,不禁感叹:他家主上知道的可真多,让虞鹤带的每个东西都能让珩安瞬间炸毛。
  “还有!还有呢!”虞鹤在袖子里又摸索了会,取出一根红绳,红绳上挂了一个小巧的银色铃铛,他补充说:“除了小鱼干,我家主上还让我带了这个,我也不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主上说珩安大人看了就会明白的。”
  虞鹤摇了摇铃铛,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姜齐有些担忧地看着虞鹤,他家主上是打着寻求帮助的旗号,变着法来招惹珩安的吧。
  姜齐没在珩安附近嗅到烟火味,他看着珩安面无表情地接过铃铛,不恼怒也不欢喜。
  珩安说:“你家主上有心了,带这么多东西来讨好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了我当年的恩情,你回去后记得帮我谢谢他。”
  原来珩安和西鬼王早就认识,难怪西鬼王这么了解他。
  姜齐心里的好奇,早就在嘴上体现了:“主上,你和西鬼王很熟吗?”
  珩安拨弄着铃铛,说:“不熟,只有一面之缘。”
  姜齐跟在珩安身边也有大半年了,多珩安才只是一知半解,这西鬼王和珩安只有一面之缘就了解到那么多,这简直就是暴风碾压。姜齐两者比较着之后,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
  虞鹤在一旁敲定了捉拿风炎的办法,说:“这样,我们等到旁晚时分再动身,珩安大人怎么看?”
  珩安点了头,算是答应了。
  一旁的姜齐还在纠结着刚才想的那事,四周的气压都降了不少,他的头顶上仿佛写了四个字:我想静静。

  ☆、前尘往事难回首

  夜幕来临时,姜齐和珩安换了身普通人家的衣裳,崇禹拿着件披风在一旁等候。
  崇禹个子矮,没法给珩安披上,只好将披风又递给姜齐后默默退下。
  姜齐拿着手里的披风,这面料摸着柔软舒服,暗纹也奇特,好像在哪里见过类似的。
  “主上,夜里凉,披着会比较好。”
  “不用了,不冷。”
  姜齐再次递出披风,说:“主上,还是披着吧。”
  “不用了。”
  这俩人一来二去时,大殿外有位女子娜着莲步缓缓走近。绛紫色的长裙下,肤如凝脂,一双媚眼低垂,我见犹怜。
  姜齐有些疑惑,珩安倒只是淡淡一瞥。
  “这是……虞鹤?”
  虞鹤自以为在男扮女装的技术无人可比,没想到被姜齐三两眼就认了出来,在珩安看来更是不屑一顾。
  他有点儿生气了。
  “你们就不能有点表示?”虞鹤上下指了指自己,摆弄了几下身姿说:“比如我这细腰翘臀,我这嫩脸俏容,还有我的一颦一笑,就没有什么可以魅惑到你们的?难道你们就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吗?”
  “没有。”珩安实话实说。
  “没有。”姜齐摇了摇头。
  虞鹤嘴角微扯,索性自暴自弃,连刚才女子的娇媚也懒得假扮,两手叉着腰说:“你们真没眼光。”
  姜齐打量了他的装扮,只说了五个字:“你开心就好。”
  ~~~
  鬼市之东有一条街被称作迷醉道,是有名的欢楼一条街。
  白天的时候生意冷冷清清,一到夜幕降临之际又是另一幅光景。迷醉道上到了夜里不会有出门招客的场面,因为正经的鬼民都赶着回家吃饭陪娃,不正经的自然而然路过迷醉道就找一家熟悉的钻了进去。
  姜齐和珩安并肩走在迷醉道上,各家门内时不时走出个衣衫不整的俏公子,有的被自家小厮扶着,有的独自扶墙而走。
  一个醉醺醺的男子敞着衣领撞开姜齐,珩安顺势拦过姜齐的肩,身后跟着的虞鹤看到不禁瞪大了眼。
  待姜齐站稳,珩安才收回了手。
  姜齐有些走神,他家主上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温柔体贴了?
  “喂,我们是来捉风炎的,可不是来这卿卿我我的,你们在干什么呢!”虞鹤压着嗓子提醒道。
  珩安神色如常,姜齐倒是被说得红了脸,他驳道:“什么卿卿我我,我家主上只是怕我被撞倒。”
  这话说出来姜齐自己都有些后悔,虞鹤很快又接道:“多大个人了,被撞一下哪那么容易摔倒,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
  姜齐嗔怒:“你话真多。”
  珩安突然停在一家倌楼前,说:“在这里。”
  顺着珩安的目光望去,倌楼的匾额上写着:听花楼。
  好女性化的倌楼。
  姜齐和虞鹤皆是一愣,斗嘴变成了惊讶:“确定风炎会在这里?”
  虞鹤后退了半步,说:“我就不进去了,一定要把自己当做是来这寻欢的客人,风炎眼睛尖,珩安大人您小心着些。我在外面守着,省的他跑了。”
  姜齐撩开门帘,大堂内莺歌燕舞,几个女子围坐在一起举杯畅饮。
  看这样子好像不像是个倌楼,怎么大堂内看到的都是女的?
  一张油腻的脸与姜齐打了个照面,楼内的女子撩开帘子,说:“我们楼只招待女客人,男子勿进。”
  姜齐明白这道理,什么只招待女客人,这些都是随便扯的由头,还不是因为银子没给够。
  他摸出银子塞进对方手里,说:“这位姐姐,我家主……主人很喜欢你们楼的名字,想进来坐坐,银子什么的都好商量。”说完话姜齐还不忘挑眉暗示一下。
  女子心中会意,收下银子,探头看了看姜齐身后的珩安,说:“请随我来。”
  姜齐闻言得意地朝珩安一笑,再看虞鹤时这家伙早就没了影子。
  ~~~
  女子领着珩安和姜齐在大堂上坐下,手脚利索地倒上两盏茶,她离开时对珩安说:“堂内稍后会有倌倌们选角,公子可以留意着自己喜欢的。”
  姜齐好奇,拉住女子问道:“选角是什么意思?”
  女子掩面轻笑,说:“倌倌会选自己看上的公子欢爱,公子也可以自行选择。”
  话音刚落,两旁的乐师变了个调,大堂旁的侧门里走出一排身着红衣的男子。
  这听花楼的接客方式倒是跟姜齐之前待过的那家不同,总结四个字就是:花里胡哨。
  倌倌们遮着脸围绕大堂打着圈,大堂内偶尔有女子上前拉走一个男妓离开。
  姜齐偏着头靠近珩安,小声问道:“主上,风炎在这里吗?”
  珩安看着眼前一个个略过的红影,说:“在。”
  姜齐莫名有些害怕,离珩安又近了些。一抹红色出现在他的眼角,有个男妓抚上了珩安的肩,动作娇柔如水一般。
  也不知道姜齐哪根神经不对,抓了男妓的手说:“你干嘛呢?”
  那男妓眼中闪过一丝错愕,转了个身子坐到珩安和姜齐中间。
  珩安最令人佩服的就是他那种泰山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的态度,眼下是抓出风炎的大好时机,现在来了个碍事的在中间,他却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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