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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那个祸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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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救我自己的徒弟,你谢我做什么。”曲云流道,“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谢景离顿了顿,一时竟不知该从何说起。
  曲云流见他这样,不耐烦地说,“吞吞吐吐做什么。你就告诉我,他这一身蛊毒谁下的,我找那人算账去。”
  谢景离眼神暗了暗,“那人……已经死了。”
  “死了?”曲云流脸上神色一滞。他停顿片刻,合上酒壶放到一旁,重新问道,“当真是死了?”
  “千真万确,是沈棠亲手所杀。”谢景离回答。
  曲云流深吸一口气,突然起身便要朝床榻的方向冲去。谢景离站得离床榻较近,连忙拦在他面前。
  “前、前辈!”
  曲云流怒道,“这小子真是不要命了!你别拦着,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眼前的人突然暴怒,将方才什么不要惊扰到他休息的话都忘到了脑后,看那模样,竟是要直接将沈棠叫起来问个清楚。谢景离慌乱之余,下意识给沈棠身上套了个结界屏障,拦在床前。
  谢景离解释道,“前辈,您冷静一点,这件事情是事出有因。”
  “我管什么事出有因!这混账小子杀了施蛊之人,分明就是在把性命当儿戏。你给我让开,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
  “沈棠当初也是被逼无奈,就算您要怪罪,也应当怪罪给他下蛊的落霞城啊。”
  听见这三个字,曲云流又是一怔,“给他下蛊的是落霞城?”
  “是。”
  “如此……如此……”曲云流眼神闪动一下,喃喃着转身回到桌边,摸索起酒壶饮下一大口。他重新坐下,神色有些唏嘘,“自从七年前,棠儿离山去往落霞城,我便开始闭关,再没有下过山。这些年,我也偶尔听说过他的事迹,可万万没有想到,等我再出山的时候,他竟然已经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曲云流目光落在依旧熟睡着的沈棠身上,幽幽开口,“这些年,这孩子恐怕过得不太容易。给我说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景离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尽数告知。从沈棠被废除修为驱逐,到万剑宗之变,沈棠诛杀白蘅芜逃离,再到黑雾侵袭,他们二人前往墨幽谷调查……
  他说完之后,曲云流却是长久的沉默下来。
  谢景离见他不说话,想到方才曲云流着急的模样,一时也按捺不住,开口问,“前辈,他的蛊毒……还有别的解除之法么?”
  “你可知道,他那蛊毒究竟是什么?”
  谢景离回答,“晚辈不知。”
  曲云流说,“此蛊名为连心。连心蛊从唤醒之日起,便会侵入心脉,再逐渐侵蚀五脏六腑。除了施蛊之人,没有别的解法。”
  谢景离道,“唤醒……指的是什么?”
  “连心蛊种下后,会以血为引,与他人心脉相连。从此,中蛊之人将再也离不开那人,只能依靠对方而活,直到死去。”曲云流解释道,见谢景离一脸惊愕的神情,他显得更加惊讶,“你当真不知道这些?难道那个与他体内连心蛊相连之人不是你么?”
  “我……我对此事毫不知情。”
  “难怪……”曲云流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又狠狠地朝沈棠的方向瞪了一眼,“这么多年了,这臭小子还是这么倔,打死也不愿服软。从小就这样,自讨苦吃。”
  “前辈……”
  “行了,你也别苦着个脸,要说这连心蛊,也不是当真无药可救。”曲云流微阖了眼,不紧不慢地说,“我知道还有一人,一定能救他。”
  “谁?”
  “圣巫族现任族长,被称为圣巫后的南烛夫人。如果这世上,还有人能解此蛊的话,也就只有她了。”
  黑暗幽静的室内,有人推门进入,微风吹动灯火微晃,在墙上映下跳动的影子。
  凌忘渊端坐其中,冷冷看着来人,“看你这样子,应该是还没有找到沈棠和谢景离的消息吧。”
  来人将一个药盅放在他的面前,凌忘渊又讽刺道,“真是可惜,你费尽心机给老谷主下毒,若不是被沈棠和谢景离从中打断,你现在可能已经当上名副其实的谷主了。”
  “谁说,我的目的是当谷主了?”决明长老笑道,“墨幽谷谷主之位,当然只能由少谷主您来继承。如今老谷主失踪,我也只是暂代谷主之位,只待老谷主彻底确定下落之后,我便会交出代理谷主的位子。”
  “你会有这么好心?”
  “少谷主这是哪里话,这是我应该做的。”决明长老说,“不过,万剑宗的谢宗主也在墨幽谷境内失踪。此事我已经修书传给万剑宗,相信没过多久,他们就会派人前来了。你猜,来的人会是谁?”
  凌忘渊脸色一变,“决明,你答应过墨幽谷之事绝不牵扯外人的。”
  “原本是这样没有错,可是,如今我的计划失败,我自然是想有些新的谋算。”决明长老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凌忘渊,“炼魂之事耗费了我无数的心血和修为,我不可能就这么轻言放弃。这件事,渊儿,你务必要帮我。”
  “你想要什么?”
  “其实想要炼魂,也并非只有沈棠一个选择。我现在既然有得挑,当然要挑最好的祭品。”决明长老压低声音,“我要你的师父,南烛夫人。”

  ☆、重逢

  正是晨曦时分; 清幽别院内; 被一声惊呼打破了寂静。
  “快放我出去!”
  “不可能!”
  屋内; 沈棠和曲云流怒目而视; 一坐一站; 各不相让。
  “绑着我算什么正人君子; 有本事解开我,我们打一场。”沈棠坐在床上,被捆仙索捆了个结结实实。
  曲云流坐在不远处,把酒壶往桌上一拍,“没大没小的混账小子,你给我老实待着!”
  那绳索越捆越紧,沈棠几番挣扎无果; 只得服软。
  “师父您给我解开吧; 我这次绝对不跑。”
  曲云流冷笑,“我还不知道你小子在打什么鬼主意,我告诉你; 想偷偷跑出去,你想都别想。”
  沈棠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师父; 我这也是为您好啊。您又不是不知道; 那圣巫族是什么地方,您让谢景离那小子独自前去,他要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 您还能赔万剑宗一个宗主不成?”
  “那小宗主可没这么弱,不至于连个圣巫族都应付不来。”曲云流道,“谢禹那小子,也算是生了个好儿子。”
  谢禹便是万剑宗的前任宗主。他在曲云流这里,都只能勉强算个后辈,可见曲云流在修真界辈分之高。
  “可您也不想想他去的那是什么地方。且不说琼灵谷从未有外人进去过,就说那南烛夫人……”沈棠毫不留情道,“要让您独自前去琼灵谷,您怕是要吓得躲到天涯海角去吧。”
  曲云流清了清嗓子,“怎么说话的,欠教训!为师是怎么教你的,尊师重道,别整天没大没小的。”
  “哪有你这样教人的,你——”
  沈棠说着突然没了声音,像是感觉到什么,他一瞬间僵在原地。而在他面前的曲云流,同样僵住了。
  “遭了遭了,她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你快把我放开!”沈棠如临大敌,慌乱地在床上挣扎起来。
  “不行不行,放开你我不就惨了么。为师先走了,徒儿你顶上!”
  曲云流掐了个法诀消失在屋内。
  “有你这么没义气的么!”沈棠这边还在骂骂咧咧,转头就看见房门被推开,一个翩翩身影踏了进来。沈棠眼前一亮,“景离景离,你快过来救救我,快点。”
  谢景离惊道,连忙跑过来,“这是怎么了?曲云流前辈呢?”
  他走到沈棠面前,将他拉起来。
  “你别管了,快把我解开,不然就来不及——”
  “来不及什么?”沈棠话未说完,另一个声音从门外响起。南烛夫人悠悠走进门,一身玄色长裙勾勒得身形曼妙多姿,却不显柔弱。反倒在举手投足间,带出几分威严厉色。
  她抬眸,“不能解,绑着吧。”
  “这……”
  谢景离迟疑一下,南烛夫人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她的目光落在沈棠身上,停顿许久,眉目淡淡看不出多少情绪。
  过了片刻,她开口,“见到我,连话都不会说了?”
  沈棠眼眸闪动一下,怏怏开口,“娘……”
  谢景离这才有时间认真打量这两人。细看之下,沈棠与南烛夫人长得并不十分相像,面对面看见更是能看出差别。但唯独,两人那双眼睛是极为相似,而谢景离正是因为这双与沈棠相似到了极致的眼睛,方才确定了他二人的关系。
  原来,沈棠不仅仅是圣巫族之人,更是圣巫族族长之子。
  谢景离还在这边胡思乱想着,沈棠已经不乐意道,“娘您快把我放开,这样像什么样子?”
  “我看这样挺好。若非如此,我又见不到你了,不是么?”南烛淡淡道。
  沈棠垂眸不答,谢景离也不敢开口,只得老实地站在一边。
  南烛环视一周,问,“曲云流那混账呢?”
  沈棠答,“那混账早跑了,娘您还不快去追?”
  南烛不紧不慢,在屋内寻了个地方坐下,“急什么,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还不要他这流云坞了不成。”
  “这流云坞算什么,曲师父出了名的没骨气,您就是将他这流云坞夷为平地,我猜他也不会现身。不妨您现在就去试试,我看他那后院池子里的莲花开得不错,您……”
  “你要再废话,我就给你下禁语咒了。”
  沈棠瞬间禁了声。
  南烛满意地点点头,拿过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细细品起来。
  话不能说了,沈棠也不愿就这么呆坐着。他侧身躺倒在床上,来回翻滚两圈,摇得床榻咯吱作响。就连谢景离都被他吵得有些心烦意乱,看那南烛夫人,倒是一副淡定沉稳的模样,将沈棠的行为置若罔闻。
  沈棠无声挣扎片刻,终于也觉得没劲。可叹他如今被捆得结结实实,束缚过久的手腕也开始有些发麻。
  再这样下去可不好。
  沈棠眼珠转了转,立即做出一副痛苦的模样。
  谢景离率先发现了他的异样,“怎么了?”
  沈棠脸色煞白,“我、我难受……”
  “难道是蛊毒又发作了?”谢景离当即就想替他解开绳索,可又顾忌南烛夫人还在一旁,只得耐下心道,“南烛前辈,沈棠如今还身中剧毒,您要想罚他,不妨等他的毒解开之后……”
  “景离你别替我说话……我活该受罚的……”沈棠浑身微微发颤,气若游丝。
  “前辈!”
  南烛见此,也微微皱了眉。她抬手一挥便将沈棠身上的绳索解开,沈棠浑身像是卸了力一般,无力地倒在床榻上,眼眸微阖。
  南烛走上前来,开始替沈棠把脉。她闭眼认真听了一会儿,便想要掀起沈棠的衣袖。谁料原本乖乖躺着的沈棠,突然伸出一只手猛地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继续的动作。
  南烛冷冷地问,“不假装骗我了?”
  沈棠与南烛对视片刻,收回手,“不敢。”
  沈棠不敢再骗她,衣袖便被掀开一角。皮肤之下,一条黑色的纹路呈藤蔓状,顺着手臂一直蔓延而上。只看了一眼,沈棠便快速将衣袖拉回来。
  谢景离震惊不已,南烛脸色立即沉了下来。她起身对谢景离说,“你先在此照顾他,我去去就回。”
  说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谢景离这才敢来到沈棠身边,“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啦。”沈棠突然坐起身,朝他眨眨眼,趁他不备,将人拉过来亲了一口。
  柔软的触感一触及逝,沈棠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唇,朝谢景离眨眨眼,脸色已经恢复如常,
  “安慰一下你,被我娘摧残很不容易吧。”
  谢景离摇头,“没有,南烛前辈对我很好。”
  “那是因为她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沈棠语重心长,“趁他们还没发现,我们快走吧。”
  “走?”
  “对啊,不走等着被关起来么?”沈棠起身,不由分说拉着谢景离就往门外走,一边走还一边煞有其事道,“我告诉你,要真被她关起来可就惨了。你是不知道,我小时候——”
  他的话还未说完,却像是撞到墙壁一般,身体生生被弹了回来,险些摔倒。
  谢景离连忙去扶他,“怎么了?”
  沈棠面色凝重,他抬起手举在身前,却触到冰凉坚实的事物。原本空无一物的屋中,赫然立了一堵看不见的高墙。
  沈棠惨叫一声,“你看,我就知道,她又来这一招!”
  另一边,南烛夫人已经踏上莲池中的回廊。
  远处山岭暮霭沉沉,池水清浅平静,一派闲适景象。虽是深秋时节,但流云坞中有曲云流的灵力滋养,幽莲茂盛丛立,仿若盛夏。
  南烛夫人来到凉亭中,但此刻的凉亭中,却是空无一人。
  她在水边勾栏旁坐下,伸手拨弄着娇嫩的花叶,似笑非笑地开口,“姓曲的,你要是再不出来见我,我就把你这一池子莲花,烧个精光。”
  像是要印证她的话,南烛夫人微微抬起手,指尖闪现一抹红光,直朝其中一朵莲花落下去。亭中陡然掀起一阵微风,那泛着红光的手被另一只手拉过。
  “莫要激动,莫要激动。”曲云流急道。
  南烛夫人垂眸落在他拉着自己的手上,曲云流悻悻收回手,赔笑道,“南烛,我方才是有些要事要处理,不是有意要躲着你的。”
  南烛夫人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曲云流想了想,苦着脸叹息道,“这莲池上次被你烧过之后,我是废了好大的功夫才又种起来的,可不能再烧了。”
  “抢走我儿子,烧你几朵莲花怎么了,信不信我连你一块烧?”南烛冷冷威胁。
  曲云流有些难为情,连忙转移话题,“我这不是把儿子还你了么,见到他了?”
  “被我用禁咒锁在屋里了。”提起沈棠,南烛又不免开始埋怨,“还不都怪你,当初让他闯什么灵虚之界,又放任他回仙门横行霸道。若非是你,会闹成现在这副局面么?”
  “的确,事情都怨我。”曲云流叹息一声,“但棠儿中的毒不可不解,这件事,你可有头绪了?”
  “不太好办。”
  “那……”
  南烛又摇摇头,“不过这件事没什么好不好办的,那是我儿子,就算付出一切,我也要救他。”
  

  ☆、代价

  南烛夫人再回来的时候; 曲云流也老老实实跟在她的身后。后者此刻褪去了先前吊儿郎当的模样; 总算有了些世外仙人的意味。
  沈棠原本正与谢景离说着话; 见这二人进来; 转身便回了床榻上; 盘腿而坐; 闭目养神,一副视若无睹的模样。
  南烛与曲云流轻易穿过屏障,走到床边。这个屏障只为禁锢沈棠的行动,就连谢景离都不会受影响。
  曲云流率先开口,“谢小宗主,跟老夫过来一趟吧,有事要与你商议。”
  谢景离多少猜到是何事; 他转头看了一眼沈棠; 后者依旧是恍若未闻的模样,遂点点头,“好。”
  曲云流领着谢景离出了门; 屋内的门被合上,南烛方才稍柔和了眉目,在床边坐下,“还在生娘的气?”
  沈棠摇摇头; 闷闷地说; “不敢。”
  “我已经从你师父那里得知事情始末。”南烛道,“这几日,你先留在此处。你体内的蛊毒并非不可解; 我会与你师父想想办法。别担心。”
  沈棠眼眸微动一下,没有回答。
  “虽然你已经杀了那下蛊害你之人,但这件事,我不会这么轻易算了。”
  沈棠道,“娘,这件事,你就别插手了。”
  南烛扬眉,“都欺负到我儿子头上了,还不许我这个当娘的出头讨回来?”
  “当然不是,只是,我自己会处理好的。”沈棠笑道,“您儿子可是武圣,要是连这点事情都解决不好,还怎么在仙门立足。”
  “你还想在仙门立足?我怎么听说,仙门已经联合将你通缉。说起来,那个带头通缉你的,不就是外面那个万剑宗宗主么?”
  沈棠忙道,“娘您可别找他麻烦,景离一路帮我良多,他也是被逼无奈才会如此。”
  “我就是随口一问,你着急什么?”南烛悠悠道,“还从未见过你对谁这么关心,看样子,连心蛊对你的影响当真不小。”
  沈棠哑然,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连心蛊在南疆通常是主仆或夫妻之间,未免对方背叛而用,中蛊者不仅会对对方的灵力成瘾,在心理上,同样会对对方产生依赖,受到对方情绪牵动。
  南烛会有此误会,也实属常理。
  “不过我看,你似乎并未从他那里吸收太多灵力平复蛊虫,也正是因为这样,才导致你的蛊毒恶化极快。”南烛道,“这样也好,连心蛊极易对牵引之人上瘾,你现在既未上瘾,想要根除也会容易些。”
  沈棠问,“根除之后,会怎么样?”
  “既然是控制人心、产生牵绊之蛊,解除过后,牵绊自然也会随之消散。”
  沈棠觉得自己喉头有些发干,“消散……指的是什么?”
  “我也不敢确定。连心蛊从未有过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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