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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汉字的重要性[异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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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什么的哄着他。就是因为这样,他在外面行走的时候才要刻意的做中年人扮相。
  叹了一口气,阳明不跟师公争这个,有些无奈的点点头,把话题拉回到徒弟身上:“之前我在不周山寻到祖源的踪迹,一路追着过去就弄到了一个徒弟,还顺便给镜泊师弟弄了一个准徒弟。”
  “镜泊?”甘丹青惊讶的扬了扬眉,“你给镜泊弄了个徒弟?”
  “嗯,不过成不成,还要看镜泊师弟的意思。现在都被我丢在外面走照念石阶了。”
  甘丹青这会儿是真的有兴趣了,要知道阳明的眼光可不一般的高,这些年宫里带回来的孩子不少资质着实不错,他也没松口。就连这次广发抱朴石牌也不过是因为这些年随着明阳修为一步步往上窜,不少老朋友以及各峰峰主家里明里暗里的打探烦人的要命。阳明体谅他们这些拖家带口的,松了口,把那些有人情往来的人家一个个塞了抱朴石牌,又散了一些给宫里出去寻资质好的门徒看着发,这才有了这次收徒风波。哪成想,这收徒大典时间还没到,他自己倒买一赠一的带了俩回来。
  甘丹青衣袖一挥,主宫大殿的空间似乎扭曲一下,再看去,主宫大殿已然变幻了景色,原本桌子中间空荡荡的厅堂变得虚幻了,往下看去,居然有影影卓卓的影像,正是宫门口庄云州和方启灵二人爬石阶的场景!
  恰逢代钟琴领着几峰的峰主到了,正待禀告,甘丹青挥手止住了她的话:“旁的先不说,都来看看,明阳领了个徒弟回来。”
  见宫主如此安定,几个峰主也松了一口气,看来祖源没出问题,这么一来,他们也不在理会祖源震动的问题,一个个在大厅中寻了位置坐下,能让阳明看上眼的,那可真要看看什么本领。
  甘丹青见他们都坐了下来,又开口:“钟琴,你联络镜泊,叫他也来,阳明也给他领了个徒弟回来。”
  “什么?”代钟琴瞬间愣了下,盯着台阶上两个慢慢爬着的人,又看看阳明,这才掏出传音石,给镜泊留了信。
  作者有话要说:爽文必备,走天路,请查收——BY:孜孜不倦证明自己爽文作者身份的小鸡。


第二十八章 照念六阶(一)
  整个山门前除了庄云州和方启灵,空无一人,在登上石阶的瞬间,所有群山树林间的鸟兽虫鸣统统没了踪影,仿若从闹市区一下进入了隔音区,耳旁静了下来,唯剩下石阶两旁的霜白桑木树叶被风吹动的莎莎声。
  这种仿佛进了不同空间的奇妙感觉让两人对视一眼,又迈了一个台阶。
  主宫里,几位峰主单看着也是无聊,索性聊了起来,孟尝卫作为最晚坐上峰主位的人倒是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来:“说起来,入宫多年,我却始终不知这照念石阶究竟有多少级,诸位峰主可知?”
  年长的几位峰主呵呵一笑:“这个问题只怕你去问宫主,宫主也说不上来。照念石阶分六段,每一段所测试的都是不同的潜力,你的潜力越深,所走的石阶越多。理论上来说,这石阶应是无穷长的,可人的潜力总是有底的,只是这底在何处,又有谁知道呢?保不齐有万年不出的天才,走上几天几夜也是有的。”
  “几天几夜我却是不信的,不说别的,明阳已然是天才中的妖孽,他这照念石阶也不过走了一天一夜。便是再有天赋,还能比明阳潜力多几倍不成?”孟尝卫自己走这照念石碑满不共花了六个时辰,潜力已然相当不错,不然也不能在五百六十七岁这年修炼到大府主之境,坐上这浅水峰峰主之位。
  “有没有,现在你我都不能说不的,这个问题还需留给后人解答。”回他问题的殷训庭虽也赞同他的话,可也知世间没有绝对。
  老宫主微笑着听他们的争论,待他们的谈话告一段落才缓缓开口:“照念石阶能看出的只是一个人的潜力和资质,决定修为成败的固然有潜力和资质的因素,但机遇、信念、努力无一不可少。就拿尝卫来说,当年走照念石阶用时比他长的足足十数人,可如今同一批踏入大府主境的,又有几个?照念石阶只做参考,让你们对徒弟的长短处有个了解。咱们抱朴宫向来不止看天赋和潜力。”
  众人齐齐应是。
  代钟琴想到镜泊,只觉得不能再赞同:“若真的一切都看天赋,那镜泊师弟就走不到如今之位。”要知道,镜泊师弟天生识海狭小,一般来说,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成为源术师,可镜泊师弟硬生生做到了,为了能成功启源,他硬生生走了六十年,以小城凡人之家起身,捱过了屈辱、贫苦、痛楚,六十年未曾娶妻,不知受了多少苦,才在六十一岁那年启源成功,之后的每一步,他都走的艰难,了解他的每一人都认为他会止步当前,可却每每被他打破,让人膛目结舌。直到二百二十一岁,恒一师伯下山,将他带回抱朴宫收为门徒,镜泊才过了一些安稳的日子。
  想到此,代钟琴实在不知道明阳究竟找到了何种资质,才说是给镜泊师弟收的,镜泊师弟修炼的方式太过疯狂和自虐,根本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承受的。
  就在他们说话这会儿,庄云州和方启灵已经在第一阶潜海阶走了许久了,这石阶走起来一点儿也不困难,可他们在下面看的时候,感觉石阶的第一个平台似乎并不遥远,不至于走了这么久还不到。庄云州忍不住又抬头看了一眼,眼中泛起了些疑惑,算起来,他们似乎已经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了,他怎么觉得那平台的距离一点儿都没缩短呢?
  “启灵兄?”庄云州用眼神询问了一下。
  方启灵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沉吟了一下,想要调动源力跑起来试试,然而当他调动气海中源力的时候,却惊愕的发现自己和气海中的联系不知不觉被切断了。
  “我的源力不能用了。”
  庄云州听他这么说,尝试之后,也摇了摇头。
  “有意思。”方启灵勾起一个笑,一点儿也没有惊慌害怕的感觉,眼中露出些跃跃欲试,“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长。”
  庄云州见状,也不由笑了起来,带着些感慨:“你还真是老样子。”
  “老样子?什么样子?”方启灵露出一个好奇的表情。
  “小孩子见到玩具的样子。”庄云州还记得当初言语不通时,看见他这眼神,总担心自己成为一只试验小白鼠,为此还很是戒备了一段时间,却不想,这人根本就是个大孩子。
  方启灵耸了耸肩:“人生本就愁苦多,我要是不自己找点儿乐子,那活着多没意思。”
  “说的也是。”庄云州语气也轻快了一些,看着方启灵两步并作一步接连上了两个台阶,一点儿阴霾也没有,心中即庆幸又佩服启灵兄没有因为识海破碎之事而移了性情。
  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庄云州走的很稳,和前面活蹦乱跳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两个半时辰……方启灵已经从一开始的津津有味走的有气无力了,倒不是累,只是无趣,下巴往庄云州肩膀上一搁,他很心机的勾着对方的肩膀抱怨:“只是单单的走路嘛?好没意思。”
  庄云州侧头看他,无奈:“第一个平台很近了,我们再走快点儿?”
  “唉~~好吧。”方启灵叹了口气,放开对方的肩膀,走了两步,随口道,“云州,要不你唱个歌给我听吧,这样我走的有动力一点儿。”
  本来也没报什么希望,却不想庄云州虽然有点儿为难,但还是开口认真的唱了起来:“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哈哈哈哈,”孟尝卫在主宫中看着,忍不住笑了起来,“阳明,这两个孩子还挺有意思的。哪一个是你看上的?”
  “反正不是那只猴儿。”阳明看徒弟被吃的死死的样子,可一点儿也不觉得好玩。
  “听听,听听,阳明也有管人家叫猴儿的一天。”代钟琴作为这一辈的大师姐,自小带着阳明师者,看着他一路撵鸡斗狗皮着长大,养成一副任性的狗脾气,可谓长姐如母。如今听他居然说旁人是猴儿,顿觉好笑,“你领了个猴儿回来给镜泊师弟做徒弟,你觉得合适吗?”
  “合适啊,镜泊老是冷着一张脸,看着跟个棺材板儿似的。我送个猴儿给他玩,让他也跟着乐乐。”阳明靠在椅子上已经开始吃第二波,拿的正是庄云州当初给的红薯,他自己吃还不算,分了不少出去,“都尝尝,我徒弟孝敬的,都没见过吧?”
  棺材板儿镜泊冷着脸接住阳明凌空扔过来的红薯:“那猴儿能不能当我徒弟不好说,倒是那年轻人适合做师兄的徒弟——多少能带着师兄稳重点儿。”
  阳明被他说的一噎,代钟琴‘噗嗤’一声笑出来:“你两也真是,每次见面就跟天猫见了天狗似的。不过,说真的,阳明,这两个孩子在潜海阶已经走了三个时辰,尚未达岸,足足证明他们两个识海天生广褒,潜力无穷。可仅这样,还不足让镜泊动容,你为何说那个年轻人适合给镜泊做徒弟?”
  “因为他识海被破了。”阳明丢出一个大新闻,几位峰主具是讶异,更有几个露出了惋惜的神情:“如此潜力,识海居然被破了?”
  阳明点头:“不仅如此,我探查过,这猴儿经脉天生宽广坚韧,更难的的是,他没修炼过源力功法,更不知为何修炼之时似乎有意压制了自己的修为,每一层的源力都经过反复锤炼,无比厚实。”
  镜泊脸上终于露出些波动,阳明所说如果为真,那这孩子真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徒弟。到现在,他才算是真的有了点儿期待。
  四个时辰,五个时辰……庄云州和方启灵终于迈上了这石阶的第一个平台,方启灵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做到了石台上,完全不知道在主宫中的峰主们对此有多吃惊。
  “潜海阶,居然走了五个时辰?!”在他们走了三个时辰的时候,主宫中的众人还能淡然以对,百年间,抱朴宫总能找出几个天生识海广褒的门徒来,可到了四个时辰的时候,峰主们便有些坐不住了,这样的潜力,便是抱朴宫历史上都少有的,看看阳明,当年在潜海阶逗留了四个半时辰,破识海壁跟玩儿似的,神识力量那叫一个强大,更别提,这两个人足足走了五个时辰!
  咸远峰的颜禹舒峰主清了清喉咙,冲着阳明第一个开了口:“师弟,师兄跟你商量件事儿,行吗?”
  阳明一看他师兄这样子就知道他想说什么,张口就堵了回去:“不听!”
  颜禹舒没理他,自顾自的说完:“三个月后有一万个青年才俊等着你顺便挑随便选,师兄我呢,还缺一个关门小徒弟,我看那年轻人骨骼清奇,性情适中,与我很是有缘啊,反正你之前也不想收徒,让给师兄行不?”
  “师兄你做梦。”阳明回了五个字,外加一个冷淡的斜眼。
  代钟琴嗔怪的看了颜禹舒一眼:“阳明一个徒弟都没有,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你当师兄的还要跟他抢?”
  颜禹舒肉疼的看了一眼端坐在石阶上休息的庄云州,暗道可惜,这孩子温润儒雅,仪态翩然,实在让人喜欢,可阳明不放手,他也只能安慰自己,也许就只有识海潜力足呢?
  庄云州自觉休息够了,站起身来:“启灵兄,天色不早了,还是快些上去为好。”
  方启灵想想也是,坐在地上仰着头,把手一伸,笑眯眯的指使人家:“云州拉我一把。”
  收获一枚无奈又纵容的眼神和心上人的肌肤相亲的触感,简直满血复活的方启灵一脚踏上了第二阶段的台阶——
  然后瞬间消失在庄云州眼前。
  ???!


第二十九章 照念六阶(二)
  “启灵兄?启灵兄!”庄云州着急的四处张望,呼唤着方启灵的名字,然而没有人回应,石阶上仿佛从头到尾只有他独身一人,庄云州眼神微沉,抬头仰望似乎遥不可及的山门,抿了一下唇,朝着顶峰跑了起来。
  方启灵有些懵的看着脚下站着的平台,他刚才不是迈了个台阶吗?怎么又给自己退回去了?还不让上了?云州去哪了?不是,不让我上,怎么还把我的云州给没收了?
  “……”看着两个人懵懵的表现,孟尝卫看着阳明师者,问了一句话:“阳明,你没跟他们说照念石阶是干什么的?”
  “忘了。”阳明漫不经心的咬了一口红薯,“反正都一样,说了是不用走还是怎么的?”
  “呵。”镜泊冷笑一声,一个字里的嘲讽威力气的阳明差点跳起来开打,代钟琴眼疾手快的把他按了下去,“你消停点儿。这事儿本就是你不对,走‘见源阶’不好受,没有提前知会的话,许测试的不准。你又不是不知道镜泊的情况!好心办坏事儿,说的就是你。”
  见大师姐都不站在自己这边,阳明冷眼瞥了一眼镜泊,不肯说明自己是急于献宝才忘了这事儿的,嘴硬道:“这两个人要是这么笨,就逐出宫去呗。”
  “那感情好,”颜禹舒眼神一亮,怂恿他,“赶紧逐出去!”
  “好让你再捡回来?”夏宏毓跟颜禹舒素来亲近,不由打趣他,颜禹舒哈哈一笑,多少有点儿逗弄师弟的意思。阳明眼神一撇,身旁一个果子消失又瞬间在颜禹舒嘴里出现,正把他的笑堵在喉咙:“师兄,师弟孝敬您个果子吃。”
  颜禹舒把果子吐出来,伸出食指隔空狠狠的点了点他:“小阳明,还是不吃亏的性子。”
  “知道你还招他。”夏宏毓笑他,把话题拉了回来,“这第二见海阶考察的是先天识海广场的大小,先天识海广场大小决定着每次破壁后识海广场增加的多少,从一品到到九品,没记错的话,这一阶段的石阶最多也只有九十阶?说要给镜泊当徒弟的那个年轻人,识海广场已碎,倒是省了这一步了。只是没了识海广场,等会走第三现神阶的时候,有苦头吃了。”
  “没事儿啊,之前我徒弟弄到了一缕源母气,把他的识海广场粘起来了。”阳明勾唇挑起一个笑。
  镜泊盯着方启灵的眼神一顿,挪到了阳明的脸上,微微眯了一下。阳明换了个坐姿,一条胳膊搭在支起的腿上,意味不明的笑:“没了识海广场,神识在识海中肆虐的感觉,镜泊师弟应该最清楚了,你又不一定收他为徒,我何苦去做这个恶人?”
  镜泊跟他视线相对,阳明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起来充满邪气。平静的转开头,镜泊淡淡的应了一声:“师兄说的是。”再不理他,将注意力拉回到下面的场景。
  孟尝卫在一旁听着,半点儿不敢掺和这两个师弟的事儿,只是望着底下皱眉思索的方启灵,不由得升起了些可怜的情绪。
  方启灵看了看脚下的石阶平台,又抬头看了看石阶两旁的霜白桑树,突然觉得不太对:“这好像不是刚才那个平台。”单手捂唇,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忽而一骨碌躺倒了地上,这是他刚才在石台上躺着休息的位置,从这个视角看去——果然不是同一个平台。他爬起来,拍拍手笑了:“抱朴宫果然不是这么轻易进的。不管怎么样,只要进去就能见到云州了。”看着眼前的石阶,他抬脚迈了上去。
  当两只脚全部站在第三阶之时,方启灵眉头忽而一皱,感觉识海里似乎有了些变化,闭上眼,心神沉入识海,原本宽广博大的识海广场如今不仅缩小了很多,就连表面也变得坑坑洼洼,像是被劣质胶水粘连在一起的破碎镜面。方启灵站在破碎的广场上,四处逡巡,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丝灰色的雾气,那雾气只有非常薄的一层,若不仔细观察,几乎都看不出。
  退出识海,方启灵没有犹豫的一边奔跑,一边密切关注识海广场的情况,果然,随着他走的石阶越多,那灰雾也越发浓郁起来,而与此同时,一种沉重的感觉竟从神念上传来,向来在识海广场里轻巧自由游弋的神念行动居然有些滞慢起来,仿佛身上压了什么重物,压得方启灵也觉得头颅开始重了起来,他快速奔跑的速度随着时间的增加慢了下来,而识海中的灰雾越发的浓厚,神念的移动已然艰难。
  现在的方启灵只觉得神识上被绑了个会成长的重物,自己每走一步,重物就增加些重量,且越到后来,一次增加的重量几乎是前一步的几倍,神念撕裂般的疼痛起来,他的额上布满了汗珠,奔跑早就停了下来,由跑变走,再由走变为挪,到了最后,他几乎每走一步,都要停留很久。尽管如此,他的背脊始终都挺得笔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石阶会这样,可他却觉得,坚持的时间越久越好,因此,就算脑海里翻天覆地的疼,就像有人拿着钝刀一刀一刀的切着肉那般难受,他也没想过放弃。迈上台阶的脚颤了颤,方启灵咬起牙,大喝一声,又站了一个台阶上去。
  “此子神识之坚实,这个年纪罕见啊。”夏宏毓动容,他转头看镜泊,对方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可那端着的茶杯却太久没有再喝一口,心下了然,看来镜泊对这孩子上心了。这个年轻人不仅是神念坚实,最关键的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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