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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天道死对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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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这山你知不知道在哪里?”他试着问系统,从刚才进崇文馆,系统就一直在线。
  【这山名为观道峰,非人间界的山峰,是修真界的名山。云家曾经有人去过修真界。】
  “现在不能去吗?”
  【不能。】
  陆珺濯有些失望,看着屏风发呆,得道长生虽好,还是先把这段剧情走完再说,回头问问崱朴忻挥邢上佬拚嫘∷敌枰馐裕绞焙蛟偬逖橛7尚小⒊ど焕系睦秩ぁ


第23章 乱世王孙23
  崇文馆三层,战经阁之后,云飞昙在里间把几卷古朴的竹简一一展开,一目十行快速扫过。
  医治经脉损伤的方法他早就了然于心,但是陆珺濯的状况与他以往遇到的都不同,是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损伤又用旁门左道的功法压住伤痛,若不是有一股异常气息护持,不出两三年,就会经脉尽断,形同废人。
  但是那气息是魔修的气息,似乎在其体内很久,像是胎内带出。云飞昙心中疑惑,已经许久不见魔修,又有哪个魔修会对王族后裔如此尽心护持?
  哪怕是云氏天才此时也有些束手无策,可是人已经带来了,总不好失言,还是先帮他把魔息压制住,再传他道修的吐纳功夫,吸取天地灵性滋养经脉,以后再说。
  他放下竹简,站了起来,摇了摇头,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云太史第一次主动带人治伤,结果是束手无策。
  “大人准备怎么治?”陆珺濯见他终于从里间出来,十分配合地问道,并下定决心不管是吃药丸子还是输送内力,云大人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云飞昙无言地看了他一眼,坐到他对面的蒲团上,把手中的药瓶子摆到他面前,“这些丹丸,每日两粒。”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着两个瓶子,往掌心倒出两颗豆大的浅色丹药,“现在把这两颗吃了。”
  他把手掌递过去,陆珺濯用手指捏起一颗,皱着眉头丢进嘴里,嚼了两下才吞下,脸色发白:“苦。。。。。。”
  云飞昙:“。。。。。。”
  他第一次见到人这么服药的,难怪这个人不肯吃药。他看了看剩下的那颗,犹豫迟疑片刻,“罢了,以后喝药汤吧。”
  他收回手掌,把掌中的丹药重新放进瓶子里。
  陆珺濯只觉得尴尬,只要是苦的东西,他总是习惯拒绝,哪怕到了嘴里,都要阻止一下,怕吞不下卡在喉咙更难受,所以还要嚼碎再吞,他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改不了。
  “手伸出来,我帮你理顺内息。”
  云飞昙不管他嘴里发苦,把药瓶放到一边,抬眸看他,眼尾微挑,眼中有一丝丝笑意闪过,快得让人看不清。
  陆珺濯吃了那粒药,虽然嘴里很苦,药效却是真的好,心口处经脉刺痛感减轻了不少。他伸出双手,被云飞昙轻轻握住,一股清冷内息沿着脉门直上,与药效一起把那股魔息压制着,引导它分散在体内各处经脉。
  如此运行一周天,陆珺濯的脸色好了很多,内息也顺畅起来,呼吸间心脏不会再刺痛。
  云飞昙收功,两人的双手轻轻分开,他脸色有些发白,那股魔息不依不挠地阻着他的内息,两股气息僵持不下,他耗了六七成的内息才把它压制住,不让它上行到头部。
  “感觉怎么样?”他缓了一下,直到内息平稳才问道。
  “多谢大人,我好多了。”陆珺濯睁开双眼,纯黑的眼眸里满是感激,虽然这样的内伤会自动恢复,能减轻疼痛也是好的,应该好好道谢。他若是知道这样做会损耗云飞昙的内息,一定会拒绝。
  “每日午后到此处,我替你压制体内魔息。”
  陆珺濯点头:“大人真是个好人,我该怎么报答?”
  他四处看了看,这间房子到处都是竹简,半点生活用品都没有,也没见到云太史有仆从侍侯,去哪里都是独来独往,突然有了主意,“不如我跟公子说,让他把我的卖身契送来?”
  云飞昙一怔,想不到他会这么说,“不必。”
  拒绝是意料之中的,陆珺濯笑了笑,没再坚持,打定主意再去忽悠穆铖。
  两人一时不再说话,气氛沉闷,幸好门外传来脚步声,来人敲了敲门,“大人,天子与垣侯去了永寿宫,请大人一起用晚膳。”
  战经阁的小吏恭敬的声音传来,原来时辰已经这么晚了,两人都没注意天色渐暗,秋日昼短夜长,酉时刚到,天就要黑了。
  “既然大人有事,我就先回穆府吧。”陆珺濯站起来,伸手扶起云飞昙,他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这么疗伤真的对他没影响吗?
  “明日申时,不要忘了。”云飞昙借力站起,理了理身上衣裳,推开房门。
  “一定不会忘。”陆珺濯认真地说,难得有人这么关心自己,怎么会忘呢?
  他站在崇文馆三楼,看云飞昙跟在八福身后进了台城,直到看不见。
  穆府离台城不远,陆珺濯慢慢踱步,走着回去,走过了台城门前的大道,尧都热闹的夜市就在眼前。
  路边店家檐下的灯笼已经被点亮,不少店铺生意不错,客人挺多。大约是因为南门外的垣州军兵临城下,百姓们交头接耳,场面虽热闹,却有些人心惶惶,总在担心他们打进来。
  “安稳多少年了,老夫看着不会打,垣侯不是已经与天子言和,进台城去了吗?”一名老者在食馆里靠窗的位置,抿了一口酒,神情淡然。
  “老爷子,话不是这么说,我当时就在城门,碰巧看见,那垣州兵当真是来势汹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行,我得先回去收拾收拾。”一个中年男子反驳,他说完,快速吃完陶碗中的豆饭,放下几枚铜钱就走。
  其余人互相看一眼,也像那中年男子一般,匆匆吃完饭,也走了,只剩下那老者摇了摇头,依旧慢条斯理地用膳。
  陆珺濯身上没铜钱,肚子又饿,路过那食馆,不由得脚步放慢,朝那老者桌上看去,那上边摆着数道菜品,有肉有青菜,想到自己自从穿书之后除了假扮君霁那几天吃过饭,之后再也没吃过像样的东西,神情微妙,脚步加快。
  穆府应该还有东西吃吧?
  夜晚秋风凉,穆府在这瑟瑟秋风里更显清冷,大门上的白灯笼被秋风吹得左右摇摆,门外还有几辆马车,看车上标志,齐哉和秦江应该还在穆府没有离开。
  这个时候,晚膳时辰已经过了,陆珺濯跟在一个端着空盘子的仆从身后,想混到厨房找点吃的。


第24章 乱世王孙24
  抄手游廊两旁的灯笼被风吹着摇来晃去,忽明忽暗,到处都是招魂幡,被风吹得飘飘荡荡,那仆从胆子看起来不大,不时回头或是左右看看,脚步越来越快。
  陆珺濯担心跟太近吓到他,只能远远跟着,谁知道那仆从竟越走越偏,居然走到穆朔的院子里去了。
  灵堂设在宗祠里,守灵之人大多会聚到那里,穆朔的院子里应该是没人的。竹简已经被温商带走了,难道还有什么是大家没注意到的?
  他隐匿气息跟在那人身后,只见那人摸黑进了院子,把手中空盘子放在庭院石桌上,穆朔的书房廊下有个影子,那人朝影子行了一礼,有轻微的声音传来。
  “大公子,垣熙进了台城,看。。。。。。穆慎应该也收到了消息。”声音既轻且飘忽,被风一吹就散了。
  陆珺濯没听过这个声音,穆府的仆从他只认识跟在穆铖身边的人。
  他想走近一些,就听那大公子说:“齐太师不是给白将军传信了吗?为何他没到?”
  那随从沉默不语,过了许久,那大公子又道:“得想办法让他们遇上战一场。”
  “可是白将军是我们的底牌,这么用恐怕太师不答应。”那仆从不同意,“要战为什么你们秦家不战?”
  看来那仆从身份不简单,陆珺濯暗忖,那大公子想必是秦卓岚了,居然想到在穆朔的院子里碰头,穆府的守卫。。。。。。当真是任人来去。
  那边两人没谈妥,不欢而散,仆从出门还顺手把空盘子端到手里,没有再理会秦卓岚。
  陆珺濯想到温商说过的话,明日若是不见垣熙,垣州军就要攻城。但愿台城的守卫比穆府好一些,不然就出大事了,看秦卓岚不像放弃计划的样子,万一他派人去行刺垣熙,尧都定然会被垣州军攻入。
  陆珺濯一边担心台城里的人,一边在穆府寻找厨房,直到深夜才找到,只是吃食已经冷了,膳夫们也不在,前院早就宴席散去了。
  他草草吃了一碗冷汤豆饭,才离开厨房去前院灵堂。
  灵堂人影重重,最后一晚守灵,所有人都不是在自己的棚子里守,而是按亲疏远近官职高低跪在死者棺椁前,每人面前还有铜灯一盏,其中燃着烛火,人数众多,铜灯也多,照得灵堂亮如白昼。
  穆铖跪在人群里,小心翼翼地护着那铜灯,在他前面的是他的叔叔们,两旁的是他的堂兄弟,其后是女眷,再后是穆家旁亲,然后才是齐哉和秦江领着众官排在旁亲之后。
  陆珺濯扫了一眼,秦卓岚也在人群里,就在秦江身后,他年近不惑,鬓发有些灰白,头上戴着玉冠,发髻一丝不苟地被玉冠束在头顶,身披一件厚裘衣,薄唇紧抿,下颌线条冷硬,态度肃然,不时用剪子挑出铜灯烧黑的灯芯。
  夜已深了,这些文官平时养尊处优,哪堪熬夜守灵,有几个文弱些的已经摇摇欲坠,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般。
  陆珺濯在人群后找了个地方跪下,再怎么说穆朔也是原身的外祖,理应替他守一夜,况且其死因多少也与自己有关系。
  一夜无话,也无事发生,陆珺濯不时抬头看向秦卓岚,发现他没有离开过灵堂,心里松了一口气。
  天边已经放亮,天上云层太厚,天气不算太好,看样子要下雨。
  守灵守了一夜,不少朝臣站起来活动发麻的手脚,将铜灯送到灵柩前的灯架上,不时有人进出灵堂,灵堂旁边有座膳堂棚子,里面有穆府仆从在派发早点素包子和豆汤。
  陆珺濯取了一份餐点,又为穆铖取了一份,那负责派发包子的仆从见到他一愣,问了一句:“铖公子院里的?”
  这个声音,正是昨夜与秦卓岚秘密碰头的那个仆从的声音。
  “是。”陆珺濯应了一声,不动声色打量他一眼,只见他面相平平,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手里的活快而不乱,若不是陆珺濯夜里见过他,真的以为他就是个普通膳夫。
  他端着两份早餐走到穆铖身边,灵堂里只有穆铖一人在,其他人都散了。一个时辰后穆朔出殡,穆家的墓地在北城外,穆朔生前就给自己找好了墓葬之地,还修了墓室,棺椁送入墓室,封土就成。尽管如此,没有一整天时间也完成不了,不吃东西饿着肚子去是不行的。
  “公子,你的早膳。”他把餐点端到他面前,伸手捏起自己那份素麦包咬了一口。
  “怎么现在才回?”穆铖不满道,看他吃得香,也伸手取了一个,狠狠咬了一口,不知道他把包子当成谁了,两三口就把一个包子吃完了。“昨日你就该跟我一起回。”
  陆珺濯回道:“我得为公子看着垣熙,万一他跑了不就白白放走温商了吗?”
  “我当初就不该听你的,你本来就是他们的人。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救他才出的馊主意。”
  穆铖现在醒过神来,思前想后都觉得陆珺濯是在坑自己。
  “那现在公子打算怎么办,横竖不能再去抓一次了,上次是与云大人联手才拿下温将军。云大人想放,我也是没办法。”陆珺濯每次与自己这便宜表兄说话,总是忍不住逗弄他,穆铖让他想起自己的好友钟思卿。
  “这事你别管了,本公子就不信了,以你的花拳绣腿都能抓住他,量他也逃不出本公子的手掌心。”
  “公子威武!”陆珺濯适时拍了一记,决定不打击他的信心,有仇恨总好过意志消沉。
  时辰过得快,两人用了早膳,穆铖跟叔叔们商量起棺的事情去了,陆珺濯无事可做,在灵堂边四处看看,秦家的棚子里,只秦江一人在其中喝豆汤,秦卓岚不在。
  他心里一惊,人呢?
  他四处张望,没有发现,前边大门处传来喧闹声,正门大开,群臣全部跪拜在地。
  君霁表情肃穆迈步走进来,在他身后的是形容憔悴的穆太后。
  她一身素服,行走时脚步虚浮,没有让侍女扶着,一个人一步一步地走向灵堂,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角通红,衬得脸色过于苍白。临近灵堂门口时,身子摇摇欲坠,被君霁扶着进了灵堂。
  灵堂此时空无一人,她奔到穆朔的棺椁前扶棺流泪,既不说话,也没有哭声,只静静地流泪。
  君霁走在她身后默默地从灯架上取了两盏铜灯,点亮摆在地上,把地上的蒲团推开,直直跪在地板上。
  众人没想到天子与太后会来,穆朔的几个儿子听了仆从的禀报匆匆赶来,又退出了灵堂,实在不忍打断母子两人的哀思。
  天子到场祭拜,起棺的时辰要延后,朝臣们又各自回自己的棚子等待。
  云飞昙与垣熙进了穆府大门之后,停下脚步,没有跟进去,两人站在离灵堂最近的棚子外边。
  既然垣熙能跟着穆太后一起来,想必他已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向她说清了,陆珺濯如是想着,看来台城昨晚无事发生,他松了口气,不动声色地靠了过去。
  “侯爷。”他先向垣熙行了礼,转身面向云飞昙:“大人。昨夜可安稳?”
  垣熙见了他,冷哼一声,拂袖走到一边。
  这小子翅膀硬了不听使唤,养不熟的小狼崽子,好在还有点用处,总算把事情解决了。
  陆珺濯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见他冷淡,知他恼怒自己擒拿温商,做了不利于垣州的事情,心中有愧,于是低头不语。
  “怎么?”过了许久,云飞昙见他心情低沉,没有往日开朗话多,试图安慰他道:“太后已知你身世,今日她来,除了送一送穆太傅,也是想来看看你。”
  “嗯。”陆珺濯看了看灵堂中的母亲与弟弟,轻轻应了一声,心里有些为难,现在他觉得怎么做都是错。
  “太后想着过几日把你上谱碟,来穆府之前,召我给你选个名,我尚未选好,你以往已有名字,我给你换个字,你看濯字如何?”
  怕他不知道是哪个字,伸出食指在空中缓缓划出一个字,继而露出长辈一样的温和笑容:“可看清了?”
  赐名,一向是师长们最喜欢的事情,云飞昙从未给人赐过名,太后让他做这件事,让他欣喜,他来穆府的路上想了一路,最后选了这个字。
  陆珺濯点了点头,他的名字里也有这个字,他对这个字很熟悉,闭着眼睛用左手也能把它写出来:“这个字很好,谢大人赐名。”
  “你喜欢就好。”云飞昙心生欢喜,“你的卖身契不需要送来了,天子会与穆家说清,到时候会把你迎进台城。穆公子也不会为难你。”
  刚说到穆铖,前边就传来他的大嗓门:“站住!穆府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只见穆铖怒气冲冲地拦在垣熙面前,一副随时都可能把他爆打一顿的样子,没有立刻爆|发,已经是他极力压抑的结果。他的叔叔们在他身后用仇视的眼光盯着垣熙,暗中将之围起来,颇有一言不和就动手的架势。


第25章 乱世王孙25
  喧闹声惊动了候在棚子里的朝臣们,他们一个个探头观望,然后与自己的同僚们互相对视一眼,神情凝重。
  听闻昨日城门前差点打起来了?有人悄悄地看向齐哉和秦江,在场的都是官场老手,自然时刻关注时局,消息不灵通如何能官运亨通?昨日城门的情形,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诸位大人请冷静,垣侯于此事并不知情。”
  云飞昙走了过去,挡在垣熙身前,“今日太傅出殡,诸位如此喧哗,是想要太傅不得安宁吗?”
  “那也不能这么算了!”穆铖压低声音,满心不甘,牙齿紧咬,死死瞪着他身后的垣熙,“他在这里才是扰了祖父的清静。”
  垣熙:“云大人,我这不速之客不太受欢迎,还是到外面候着好了。”
  虽然穆朔的死他不知情,但是人人都知道,凶手是他麾下大将,太后向来待人宽慈,能够接受他的歉意,穆家其他人未必能接受。
  “也好。”云飞昙点头,向穆家几位公子施了一礼,“打扰了。”
  穆铖把头扭向一边,冷哼一声,他的叔叔们向云飞昙还了一礼,“云大人客气,此事与大人无关,大人为了查案奔波了几日,改日再登门拜谢。”
  他们让开了道路,目送两人离开。
  “你怎么跟来了?”走过曲折的抄手游廊,云飞昙回头看到陆珺濯跟在身后,“回去吧。”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高兴认祖归宗吗?”垣熙在前方转身,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陆珺濯问:“侯爷这就要回垣州了吗?”
  “回去了,尧都虽热闹,还是垣州岛住得舒服,昨夜刺客吵得本侯睡不安稳,杀了又怕麻烦,只好躲回老家去了。”
  原来昨晚上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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