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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欲香,夜缠双(耽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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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楠!”
  壮男刚刚走,就听见一个焦急的声音,看着迎面跑过来的人,小男孩跑了过去,“哥哥!”
  “小楠怎么回事?没怎么样吧?”来人是一个英俊的青年,一身白色的衬衣,脸上还画着彩妆,从妆容看是刚刚表演蝶飘零的那名艺人。
  叫小楠的小男孩抽泣着将经过对男子说了一遍,当男子起身欲寻找救下小楠之人时,却发现那人早已没了踪影,而地上却有一朵白色的蔷薇,蔷薇下压着一张纸币。
  “这……”男子看着纸币的面值,吃惊不已。
  “哥哥怎么了?”小楠不解地问。
  “我们遇到贵人了!”男子弯腰抱起小楠,伸手点点小楠的鼻尖,“以后出来卖花一定要小心些。”
  “嗯,小楠以后一定会小心的,不让哥哥担心。”小楠懂事地说。
  目送着兄弟俩离开,纪降砚才回到小餐馆。
  “没想到降砚还有这等手段?”郭宥清一脸敬佩地注视着纪降砚,连饭菜都不吃了。
  纪降砚淡然一笑,调侃道:“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是文弱士者?”
  “我一直都认为你我是同道中人啊!”完全没有意识到纪降砚的调侃之意,郭宥清一般正经地回答道。
  听到郭宥清的回答,纪降砚笑得如花枝乱颤,笑得郭宥清都有些发毛。
  “你,你到底怎么了?降砚。”郭宥清问。
  “你,你太……可爱了!”纪降砚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郭宥清噘了一下嘴,不解地问:“为什么你也这么说?”
  “还有谁说过?”
  “楚茈……”郭宥清如实地说。
  可结果却是招致了纪降砚更猖狂的笑声。


一二九、南琼之行,意外多多②

  纪郭二人本来就是游历,所以亦不急着行路,找了一家不错的宾馆住下。晚饭过后,二人听说有夜市,便又结伴同往。
  “绛砚,绛砚,快来看。这的金鱼很不一样。”郭宥清拉着纪绛砚挤进人群,同一帮花季少女蹲在一起,观赏着浴缸中的金鱼。
  纪绛砚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了拉郭宥清,可在兴头上的郭宥清哪里顾得了纪绛砚,完全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兀自欣赏着金鱼。
  “宥清,这是女孩子们看的东西,你一个男人,还看这些?”纪绛砚用粼伊诺斯语对郭宥清说。
  “谁看不一样?这东西摆出来不就是给人看的吗?好看、喜欢看就看,何必在乎旁人的眼光?” 郭宥清的话让纪绛砚一怔。
  看着郭宥清一脸灿烂的笑容,纪凌烟随即了然地点点头,“宥清说得是。”说罢,也跟着郭宥清蹲下来,观赏起五颜六色的金鱼来。
  买了四五条好看的小金鱼,二人才出了看金鱼的人群,继续往前走。
  整个夜市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甚是热闹。有卖面具的、有卖小首饰的、有卖惟妙惟肖小泥人的……看到小河畔有很多人卖竹灯、买竹灯,并将一盏盏竹灯放入河中,郭宥清又有了兴趣。
  “请问这位老伯,这是在做什么?”纪绛砚指着河边放灯的人,问着一位卖竹灯的老者。
  “你们是外地来的吧?”老者见对方点点头,笑着介绍道,“这是我们尼泊川国的一项习俗。这每到热月的初六,这大家伙就会聚集到这河边来放竹灯,向河神祈福,保佑平安和团圆。”
  看看河岸边有很多一对对男子,纪绛砚不禁又问,“我看这祈福的多为男子,有何典故吗?”
  “这个啊~”老人望了望河畔,回忆道,“相传,这很久以前有一对夫妻生活在这河边,靠着河水生存。可是河的对岸有一位英俊的男子看上了这位夫君,便日日坐在这河边望着那位夫君。这对夫妻虽然日子过得还算甜美,但其实二人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感情很淡。男子日日看这位夫君,他自然是知道的。郎有意情,君有意,二人渐渐有了好感,便日日以竹灯为介,互诉衷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终一日这位夫君的妻子发现了二人之间的事情,便妒火中烧,于是哭着回了娘家。这妻子的娘家是个有钱有势的人家,见女儿受了委屈哪敢罢休。于是当夜便派了人,将那男子毒死后推入了这河中。夫君不知男子出了事情,依旧日日在河边等,却不再不见传情的竹灯。这样等了一个月,夫君再也忍不住,到了河对岸,却发现男子住的小屋内空无一人,浮土也落了一层。夫君以为男子骗了他后又跑了,便生气地回了家。妻子见夫君待她又如从前,心里高兴不已。过了两个月,某一日夜里,这位夫君半夜突然被梦惊醒,似乎梦魇了,喃喃地念着‘他找我来了,他找我来了。’就下了床,来到了河边。妻子不明所以,跟着夫君也出了房间,看着红色的河水,妻子被吓住了。……”
  “后来呢?”见老人停了停,郭宥清追问道。
  “后来啊~这位夫君突然抓住妻子的双肩就问她‘是不是你干的好事?是不是你干的好事?是你把他毒死的!?’妻子从没见过夫君这样,毕竟是妇道人家,当场就吓哭了。抽泣地说是家里人干的。不想这位夫君听了妻子的一席话,没有打她,反而仰天大笑。对着这河一声声念着男子的名字,一步步往河中走。妻子拉着夫君问他要做什么,这位夫君答‘我误解他,害死他,当然是要去赎罪,去陪他!’说罢甩开了妻子,跳入了这河中。后来苍天念这对男子都是痴情人,让他们做了这河中的河神,保佑一方百姓。自此,我尼泊川国便开始流行起男男之恋。”老人说到此处打量起纪郭二人,笑着说,“你二位何不买盏竹灯?”
  郭宥清没有听出老人的弦外之意,很痛快地买了盏竹灯。纪绛砚无奈地笑笑,却问道:“那再多问一句老伯,这夫君的妻子后来如何了?”
  老人将两盏竹灯递给郭宥清,说:“这位妻子后来化身为厉鬼,每到新月之时便会在这河边徘徊,所以每到新月之时,男男情侣都不会到这河边来的。”
  纪绛砚点点头,“谢谢了,老伯。”说着便被郭宥清拉着,往河边走。
  郭宥清兴致勃勃地拿着许愿的笺纸,不知写了些什么。
  纪绛砚只写了一个字边将笺纸放入竹灯,投入河中。刚刚起身便见对面岸边一抹熟悉的身影,可纪绛砚他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在看什么?”见纪绛砚往对岸张望,郭宥清也看了看,“我看这对岸更热闹,走,我们过去看看。”说着便拉着纪绛砚穿过小桥,往对岸去了。
  “美丽的先生,要买一枝花吗?”刚刚过了小桥,一个熟悉的童声又响了起来。
  低头看看身边的小楠,纪绛砚笑了起来,“怎么又碰到你了?”
  “我是专门在这里等先生的?”小楠认真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
  “哥哥说先生不是本地人,一定会是游客,我们国家有名的夜市先生一定会来看的!”小楠的大眼睛里透着坚定的目光。
  “那,你等我做什么?”纪绛砚蹲下身问道。
  “送花啊~”小楠将花篮里一株漂亮的蓝色蔷薇递到纪绛砚的手中,“这是哥哥培育出来的品种,只有一朵哦~”
  “很漂亮~”纪绛砚接过来,闻了闻,“也很香~”
  “嗯~那先生,我走了~”小楠朝纪绛砚摆摆手,小小的身体又融入了人群之中。
  “好可爱的孩子。”郭宥清慨叹道。
  “这是……”纪绛砚不解地看了看花梗底部,没想到这花梗是中空的,里面塞了一张顾币,看着手里的纸币,纪绛砚会心一笑。
  “臭艺子,大爷看上你是你荣幸!”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纪绛砚的好心情,纪绛砚本不是好事之人,却又被郭宥清拉着凑了过去。
  人群中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推搡着一个年轻俊秀的男子,男子一身如蝴蝶般的戏服,脸上还没有上彩妆。被人推搡着却始终不语,可一双如夜般的眼睛却隐忍着不易察觉的愤怒。
  “不许你们欺负我哥哥!”一个小小的身体冲进了人群。
  小楠?纪绛砚认出了小身影,再看看一身戏服的男子,他终于想起了在哪里见过,是白日里表演蝶飘零的那名艺人,小楠的哥哥。
  见小楠被人推倒在地,纪绛砚不得不再次出手。
  
  
一三〇、南琼之行,意外多多③

  “不过一个戏子,何必如此大动肝火呢?”带着几分笑意,纪绛砚看着眼前虽然衣服光鲜却不知何为搭配的男人。
  “你又是什么人?”男人上下打量起纪绛砚来。
  男人露骨的眼神让纪绛砚厌恶,可表情依旧是淡然的笑容,“路人罢了。”说着走近男人,动作敏捷地将一张顾币塞到了男人的口袋里,“有些事情还是你情我愿的好,不是吗?”
  男人显然很知趣,冷哼了一声将小楠的哥哥甩在了地上,转身往灯红的地方去了。
  “这就搞定了?”见众人散了开了,男人也不再纠缠,郭宥清有些不敢置信。
  纪绛砚莞尔,扶起了跌倒在地的男子,对郭宥清捻了捻手指,说:“对付这些地头蛇,还是这个管用些。”
  “你果然是商家出身,可是这样不是做了亏本的买卖?”郭宥清不解。
  纪绛砚但笑不语,可表情却变得有些高深莫测。
  “感谢您,先生,您不仅救了舍弟,这次还救了小生,小生实在是无以为报。……”小楠的哥哥的声音轻而缓,似乎有些底气不足。
  “你们是否还未吃过饭?”纪绛砚打断了对方的话。
  见对方不置可否,而身旁的小楠却乖巧地点点头,纪绛砚笑着带二人来到路旁的小吃摊子,点了几样可口的饭菜。看着小楠吃得开心,可哥哥却一口未动,纪绛砚问道:“为何不吃?可是不合口味?”
  小楠的哥哥轻轻的摇摇头,“不是,只是不允许。”
  “不允许?!”郭宥清重复道,复又想了想,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尼泊川国的男艺人好像为了保持身形,每日只允许吃一餐,而且有严格的定量。”
  见男子点点头,纪绛砚也不再劝说,只是看着小楠狼吞虎咽地吃着。忽然一辆浏览式电车驶过,纪绛砚无意中看到了车上的人,竟是马上低下了头。
  “怎么了?”郭宥清因为背对着街道坐,并没有注意到电车上的人。
  纪绛砚摇摇头,却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小楠的哥哥望了望车上的人,低声地说道:“车上的人是我南琼州最大的黑道头目金焕,他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这里的。”
  “金焕?他来这里做什么?”郭宥清继续充当好奇宝宝的角色。
  小楠的哥哥轻轻摇摇头,“只是听说他年轻的时候因为家里阻挠和爱人分开了,而他的爱人不知什么原因投了这河。”
  “哦,他是来祭奠爱人的吧!他倒也是个痴情的人。”郭宥清猜测道。
  “爱人?”纪绛砚意有所指地重复道。
  “听说是个美丽的男艺人。”小楠的哥哥低语道。
  纪绛砚眯细了眼睛,心思百转,露出了一抹算计的笑容。
  
  与小楠兄弟两个分了手,纪郭二人便回了宾馆。拿出私人的电子笔记本,纪绛砚迅速登陆了纪氏的信息库,查阅着关于金焕爱人的资料,可是供查阅的资料寥寥无几:唐爻,尼泊川国人,孤儿,卒于历元1967年6月11日,时年18岁,从小被蝶盛团收养,并成为红极一时的男艺人,曾与南琼黑道大世家之子金焕暧昧不清。
  有些事情还真是无巧不成书,难怪当初他听到小楠哥哥说蝶盛团时觉得有几分耳熟,想来蝶盛团内会有更详细的资料吧。想到此处,纪绛砚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
  
  此日,纪绛砚和郭宥清又去看蝶盛团的表演,这次是在尼泊川歌剧院上演的,门票千金难买,而纪郭二人的票,则是小楠哥哥——唐鹍送给二人作为答谢的回礼。
  二人坐在二楼的包间里,郭宥清津津有味地看着,完全没有注意到纪绛砚何时离开了包间。
  躲过来来往往的人,纪绛砚小心翼翼地溜进了蝶盛团的暂住地——尼泊川歌剧院宾馆。
  熟练地躲过监控设备,进了蝶盛团团长的房间,纪绛砚熟练地拿出他的微型电脑,并与团长的私人电脑相连,搜索着他需要的信息。在拷贝了所需要的内容后,纪绛砚迅速消除了使用痕迹,离开了房间。而当他回到包间的时候,郭宥清竟然还在看着表演,似乎并没有发现他的离开。
  有些无奈地笑笑,难怪涵和楚茈会让郭宥清与他同行,此人的神经真的不是一般的粗。见郭宥清没有留意他,纪绛砚开始整理刚刚拷贝回来的资料。
  “绛砚,快看!快看!是唐鹍的表演了。”郭宥清这时才想起身边的纪绛砚来。
  纪绛砚收起电脑,认真地看着唐鹍的表演,笑意更浓,“看来我要请唐鹍为我唱一出戏了。”
  “你说什么?”因为剧场里的音乐声较大,郭宥清并没有听清纪绛砚的自言自语。
  纪绛砚莞尔,摇头不语。想到金冷联盟的突破口,很快就会被打开了,不过再此之前,他要试一试金焕对唐爻的爱,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今天的表演很精彩!”表演结束后纪绛砚约了唐鹍和小楠,“这是送你的礼物。”
  “这……”看着递到眼前打开盒子中的一个铂金的耳钉,唐鹍显得有些意外,“纪先生,这……太贵重了。”
  “收下吧,权当你赠票的回礼。”见唐鹍微微上翘的嘴角,纪绛砚笑着对小楠说,“小楠还不快给你哥哥戴上,让我们瞧瞧。”
  小楠看看唐鹍,又看看纪绛砚,显得有些犹豫不定。
  “唐鹍不收下,难道是看不上我送的礼物吗?”纪绛砚反问道。
  “不,不是!……”唐鹍急急辩解着,可是话说到一半却又不知该如何说下去,见纪绛砚一脸真诚,唐鹍有礼地说道,“谢谢,纪先生。”
  见哥哥答应,小楠才高高兴兴地为唐鹍戴上了耳钉。
  “好漂亮哇!”小楠拍着小手,显得很兴奋。
  看着有些害羞的唐鹍,纪绛砚笑着请其入座。卸妆后的唐鹍长得格外清秀,单薄的身体给人一种脆弱的感觉,让人不禁想将他保护起来。
  “今天约你出来,是想请你帮个忙,当然,酬金自然不会少的。”纪绛砚单刀直入地说。
  还没等唐鹍回答,蝶盛团的一个小演员便跑了过来,低声对唐鹍说了几句什么。
  “纪先生、郭先生,实在对不起,团长唤小生过去,似乎是金焕先生要求的。”唐鹍带着几分歉疚说道。
  纪绛砚笑着摇摇头,看看仍旧气喘吁吁的小演员,对唐鹍说:“无妨,我的事情不急,你还是快去看看吧,想来是金先生找你是有急事。”
  “失陪了!”唐鹍行了礼后,方跟着小演员离开。
  
  
一三一、南琼之行,即将尾声

  “今天你似乎有心事?”郭宥清看看坐在身边抱着一桶爆米花吃得开心的纪绛砚,觉得有些奇怪。
  “嗯……”纪绛砚并不否认,对于前日听到看到的内容,纪绛砚其实是喜忧参半。金焕喜欢唐爻,不,应该是依旧爱着唐爻。前日他竟是将唐鹍当做唐爻的替身欢好,在欢好时金焕竟然说了什么永生?这让纪绛砚很疑惑。
  “宥清,你知道永生的方法吗?”困扰了纪绛砚两天的问题,他竟问了郭宥清,这让纪绛砚自己也感到很意外。
  “永生?!”郭宥清没有嘲笑纪绛砚的异想天开,反倒认真地想了起来,“我想不到什么永生的方法,我倒知道永垂不朽的方法。”
  “是什么?”
  郭宥清拍拍左胸口,“当然是记在心里啊!”
  “记在心里?!”纪绛砚重复着郭宥清的话,可是人死了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纪绛砚继续吃着手中的爆米花,突然睁大眼睛看向郭宥清,着实吓了对方一跳,“谢谢你,宥清,我知道永生的方法了!”
  “你知道?”
  “嗯!谢谢。”说着纪绛砚将爆米花塞给了郭宥清,往自己的房中跑。
  拿着手中吃到一半的爆米花,郭宥清一头雾水。
  过了不过半个小时,纪绛砚就跑了回来,“宥清,明日我们回国!”
  “啊?”郭宥清还没反应过来,纪绛砚便又消失在面前,抓抓有些乱的头发,郭宥清自语道,“今天这是怎么了?”
  “对了,下午陪我去找唐鹍吧!”纪绛砚去而复返。
  “哦。”郭宥清还想再问些什么,对方却“砰”地把房门关了起来,郭宥清只能长叹一声,继续看着电视里播放的节目。
  “纪先生?”小楠看到纪绛砚眼眶竟有些发红,小孩子的情绪外露,不难看出小楠很难过。
  “小楠怎么了?”纪绛砚抱起小楠,轻拍着小楠的背,轻声问道。
  “哥哥,哥哥!哥哥生病了。”小楠像见到亲人一样,窝在纪绛砚的肩头,闷闷地说。
  “生病?”纪绛砚自然是知道唐鹍是怎么了,但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嗯!前天晚上哥哥就是被人抬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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