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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梦中人缠上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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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梦想了想,觉得挺有道理,转身回去跟老鸨说了几句。
  南秋对他千恩万谢,一句话一鞠躬,一张口就是恩人,鞠得无梦深刻感受到庙里泥塑菩萨的压力。
  蓝衣公子想打听些什么,但是见另外两人不太想透露,他也就不再热脸贴冷屁股,一路沉默,走到森林尽头时便自己先走了。
  无梦道:“我们也回去吗?”
  “怎么,你不想回去?”
  无梦偏过头想了半天才道:“不想。”
  朱楼瞥了南秋一眼,道:“那你问问他,金乳酥好吃吗?”
  无梦瞪大了眼睛道:“什么金乳酥?你们竟然不叫我?!”
  南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惶恐,他笑道:“怎么,恩人突然想起要吃金乳酥?我去藏心阁给你端一盘来?”
  无梦嚷嚷道:“你们真的背着我吃金乳酥!
  “我们?什么我们?”南秋的笑容有些不自然,“恩人您总是说些我不懂的话。”
  朱楼眯了眯眼睛,对无梦道:“你问他为什么要杀红凤。”
  “哦。”无梦转过身,猛然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他杀了红凤?”
  南秋脸色大变,他往后退了两步,道:“恩人,既然已经送到,我就先回去了。”
  他飞快地转过身,却被无梦一把拎住后衣领:“你给我解释清楚,你敢耍我?你冤枉紫樱?!”
  南秋叫道:“我没有!我没有!!是那贱人推红凤下楼的!是她罪有应得!”
  “我知道是她把红凤推下楼的,但杀红凤的人却不是她。”无梦在震惊中学舌道:“红凤和你一样是魔族,你被人从轿房中扔下去也不过受了点轻伤,现在还能活蹦乱跳地送我们出去,我猜你们的身体天生就比较强壮,那么为何红凤坠楼之时你竟连想都没想,一副早就知道她死了的样子?”
  “我……”南秋的眼珠子飞快在眼眶中打转,“……她那副形态,难道你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无梦老实道:“她落下时轻纱覆面,根本看不清楚形态和面容。”
  “许是……许是你们和她不熟呢?”
  “你曾送她糕点,她房中便有糕点,她的房间极密,你却知道她四角香囊不能动。南秋,你和她极熟,熟到你杀她,她都没有任何防备。所以才全身只有摔伤,因为她是被毒死的。”
  “你……”南秋惊恐地瞪着他,双脚软得站不住,全部重量都落在了无梦的手臂上。
  无梦放开他,任他坐在了地上。
  朱楼叹了口气,道:“我只是试他一试,没想到竟被我试准了。”
  无梦问道:“为什么?”
  南秋喃喃道:“你们可曾在一天之间失去所有?失去父母、失去家乡,失去熟悉的一切。”
  东边泛起了微微的白光,南秋的眼睛像是被固定在眼眶中,如两潭不会流动的死水一般一动不动:“我知道不能怪她,可是红凤,背负了全村人期望的红凤,她……她怎能心安理得地在这烟花之地堕落流连!她的性命在那个村庄被毁灭的时候就已经不属于她了,她是我们的瑞鸟,她是红凤啊!她理当嫁予魔王,然后强大到替全村人报仇!她怎可为妓?她怎敢为妓?!她的恩客,全都是置我们于死地的人族!是我们不共戴天的仇人!!!她竟还说什么与我无关!与我无关?”
  “你还想着报仇?”红凤那张美艳到不可方物的脸出现在朱楼面前,上挑的眼角满是不屑和嘲笑,“傻不傻啊,这里要什么有什么,安心生活不好吗?“
  “你!”他咬牙切齿道:“红凤,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命是用全村人的命换回来的!”
  “荒唐,难道我死了,他们就能活吗?”红凤抿了口酒,又瞥了他一眼,道:“当然,我记得你的恩情,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包括……这副身子。”
  红凤叼着酒杯,眉梢微扬,每一个字都带着致命的吸引,隔着时间的墙壁朱楼都能感受到剧烈的心跳,可是他咬牙道:“你真当自己是个妓吗?红凤,你可还记得你是我们的瑞鸟!”
  “哈哈哈哈……”红凤掩了掩唇,“我若是拿自己当妓,你又怎能嫖得起。”
  他浑身都在发抖,眼眶像是灼烧一般发烫:“你当初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
  质问中朱楼看见红凤的脸色突然灰败,像是一朵突然枯萎的花,艳红从她唇上脱落,生气从她眼中消散,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南秋笑起来,声音却无比悲凉:“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红凤了,她忘记了当初的承诺,忘记那个家乡,忘记我们的……她什么都忘了。是她该死,是她该死……”
  朱楼甩甩头,将那剧烈到令他这魂魄都为之战栗的恨意和悲哀从眼前甩开去,可是越甩越痛,痛得他须得极力控制自己才没有缩回无梦的铃铛中。
  无梦小声问道:“你怎么了?”
  朱楼缓了片刻才道:“没事,你继续说。”
  无梦道:“她该死,那紫樱呢?她也该死吗?你说她变了,你又何尝不是变了?”
  南秋如梦初醒般打了个寒颤:“我明明将她放在床上的,她好好的,又安静又平和,都怪紫樱!都是那个贱人将她推下了楼!有人看见红凤去找她……”
  南秋话说到一半,突然连同眼前的森林一起消失了。
  朱楼大惊:“这人太不地道了,说话怎么能说一半!”
  无梦上摸索了一阵,确认南秋和那藏心阁确实消失了,而两人身处荒野,乳白色的雾气在四周弥漫,很快,晨曦的光穿破朦胧,遥遥升起。
  朱楼环顾四周,道:“让他跑了,我们走吧。”
  “走?”无梦呆呆道。
  朱楼点点头:“这地方实在过于诡异,听那南秋的描述,这藏心阁是为了复兴魔族而建,然而魔族却在阁中为妓,听那两个打手的语气对他们甚是不屑,他们的地位甚至低到连死了都草草地埋了了事,若不是这场闹剧,他们连追查真凶的机会都没有,这哪里是为了复兴魔族,分明是在压迫魔族。而且那阁主……”
  朱楼的眉头越皱越紧:“为何他和他身边的人要戴着面具,据我所知,戴着面具一是为了遮掩相貌,二是为了遮掩身份,堂堂的魔王,总不至于因为相貌原因遮着脸不让别人看,那么唯一的原因,便是他有其他身份,而这个身份,连下面这些跟着他的人也不能透露,太奇怪了……”
  朱楼思索半晌理不出头绪,四周安静得听不到人声,他看了无梦一眼,见他的脚步有些虚浮,大概是受到的影响还没有完全消除,眼神有些云里雾里,梦游一般跟着朱楼回到了客栈。
  朱楼取笑了几句,见他没什么反应,便道:“睡吧睡吧,你这身子娇贵得很,万一熬了一夜得了什么毛病,我可亏大了。”
  “天亮了,在藏心阁中天不会亮。”无梦看着他,金色的眼中沉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若是梦则生,醒则死,生于黑夜,死于白日,你选生,还是死?”
  朱楼笑了笑,道:“我之前遇到过鬼魂,个个告诉我不可遭遇阳光,否则灰飞烟灭,我偏不信,非要去试一试,那可真疼啊,我还以为真要化作灰烬了,后来我却好好的。见我如此,其他鬼魂也纷纷效仿,结果一个个灰飞烟灭,从那开始我除了被那群修仙的追杀,还被一群鬼魂日日追杀,说我是个假鬼。”
  朱楼哼了一声道:“也是,哪有我这么风流倜傥的鬼。”
  无梦:……
  朱楼瞥了他一眼,道:“无梦,能存在阳光下是何等幸运,你大概永远也不会明白啊。”
  无梦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他,他的声音温柔而绝望:“那……你走吧。”
  朱楼看着他闭上眼,有些晃神,最后摇摇头,无奈地笑了笑,钻进他的铃铛里去了。
  

  ☆、红凤枝头(四)

  朱楼听见耳边传来悦耳的歌声,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高高的枝丫上,正晃动着小脚丫,哼着一首简单的歌曲。他往远处看着,在一片雾茫茫之中看到一抹亮色在往他这里移动。
  亮色仰起头,看着枝头道:“你唱的歌真好听,我们做朋友吧!喏,我可以把我娘做的金乳酥送给你吃!”
  身体的主人停住了,看向树下的男孩,男孩拖拖沓沓地穿着件不太体面的衣服,却有一张精致白皙的脸,他一脸羞窘地看着她,手里捧着一块漂亮的糕点——隔着一整棵树,她都能闻到那香味。
  她又唱了一首,男孩靠在树下,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女孩唱完歌,突然手一撑,从树枝上跳了下来,男孩的眼睛亮亮的,抿着唇,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懵懂的爱慕快要从眼中溢出来了。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把他手中略显寒酸的糕点缩回来,女孩却伸出手道:“红凤。”
  男孩忙将糕点递出去:“我叫南秋,家住村南头,就小坡上有棵凤凰花的那家!虽然那树还小,但是一到夏天就会开出满树红花!可好看了!到时候你到我家来唱歌吧!”
  红凤笑起来,她轻轻咬了一口糕点,道:“好啊,不过我只在最高的树上唱歌!”
  南秋眨眨眼,道:“那……那得等过几年,那棵树还小呢,等过几年它长成大树了,你就可以在它最高的树枝上唱歌,全村的人都能看得见!”
  “好!一言为定!”
  不久,红凤常坐着唱歌的那棵枯树长出了黑色的叶子,丝丝焦焦地环绕着黑气,更奇异的是,到了秋日,这树竟开出了墨色的花朵,通体漆黑的大树犹如精铁雕刻,成了山谷中的标志。
  时间一年年过去,红凤长成了少女,身姿曼妙,歌声也越发空灵,时常引来一大群鸟儿驻足倾听,村里人常说她是魔族的祥瑞之鸟,将来要当魔王的女人。
  红凤却颇不以为然,一到夏天就泡在南秋家的小山坡上和他吃东西赏花,尽管凤凰树还是没有她的那棵高,但是在她眼中,什么魔王,什么胜利,都不如这一树艳红如火的花更让她向往。
  这年的夏天格外漫长,长到九月了都还没冷下来,南秋家的凤凰树长得异常快,花却一直不紧不慢地开,零落的几朵,红苞累累,却总也不肯一起绽放。红凤不免有些着急,因为这棵树已经长得比她的那棵高大了,而她其实很期待在上面唱歌。
  这天清早,南秋一醒来就听到了熟悉的歌声,他往外一探头,那满树的红花开了,像是一只只火红的凤凰簇拥着坐在最高枝头上穿着粉色新衣的少女。
  红凤朝他笑道:“你这小气鬼,花都开了你居然不告诉我,可不是心疼你家的糕点吧!”
  南秋呆呆地看着她,眨着眼,一时没了反应,直到有人扯住嗓子叫了他好几声。
  “哎!”南秋忙回了一句,又转过头对她道:“我爹叫我去帮忙呢,一会儿来找你玩啊 !”
  红凤点点头:“等你回来,我唱歌给你听。”
  红凤百无聊赖地坐在枝头晃着脚,不时整理着新衣服,梳理自己的头发,逗弄着落在身边的鸟儿。她不经意地往天上一瞥,不远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一大片一大片,像是遮天蔽日的乌云。
  她听到有人喊道:“是魔族!杀啊——”
  乌云降落下来,平日里安静的村子突然喧哗起来,她听见了从没听见过的声音,她不认得,朱楼却认得,那是灵力交错,刀枪棍棒相互触碰的声音,生者的怒吼、伤者的惨叫,将死者的求饶声,锐器穿破皮肉发出的钝响,这些怪异的声音、莫名的颜色席卷而来,焦黄的土地被鲜红灌溉,血光骤然笼罩了整个村子。
  红凤坐着的树枝被一道蓝光斩断,她在惊吓中摔在了地上,身上的新衣服顿时一片狼藉,然后她被人抓住了胳膊:“瑞鸟,你快跑!只要你在,我们魔族就有希望!”
  她被村里从一个人手中拼死递到另一个人手中。
  “活下去!去找魔王!”
  “今日之仇你要记在心间!”
  “凤儿,将来报了仇莫忘记在我坟前敬一杯酒!”
  ……
  魔族大多不善言辞,但那天她却听到无数叮嘱,不同的声音,不同的脸,他们脸上都是信任的表情。她渐渐明白了自己正在遭遇什么,惶恐和绝望中她被推到村中唯一的密道前,村里最高的魔族将她高高举起,送入密道。她在钻入密道之前,看见远方跑来的人族,那些人已经杀红了眼,看着她的眼神像是看着恶鬼。
  她忍不住再去看一眼那棵凤凰树,它好不容易开了满树红花,如今正在火焰中化作灰烬,红凤在茫然和恐惧中生出了一种愤怒,这愤怒像一把火烧遍她全身,她要活下去,她会为他们报仇,一定会。
  她在那一刻做出了一个决定,她抬起头,密道中有人将她拉了上去,她正要开口说话,却发现那人竟是南秋,想好的话一时说不出口。
  南秋浑身是血,一双眼睛悲愤却明亮:“我们一起走。”
  红凤的指甲在四周混着坚硬石块的泥土中四分五裂,她艰难地向上爬着,南秋忽然让开位置道:“你到前面去!”
  红凤愣了愣,她似乎有一瞬间的犹豫,然后从他身边爬过。红凤颤抖的脚下被垫了什么东西,她转回身时才发现那是南秋的肩膀。
  密道下传来人族的声音:“快上去看看,我刚还看到一个!”
  红凤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南秋。”
  “嗯?”
  “我刚刚进来的时候,被他们看到了。”
  “别怕,我会保护你。”
  “真的?哪怕付出性命?”
  黑暗中南秋的眼睛熠熠生辉:“哪怕付出生命。”
  红凤轻声道:“好。”
  她突然一脚蹬向南秋的肩膀,那一脚用力极了,朱楼甚至能感觉自己的心随着周围的泥土被踏碎在黑暗的隧道之中。
  “快看!那小鬼掉下来了!”
  “杀了他!”
  南秋惊诧地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红凤亲眼看着他落入阳光之中,精致的脸上被溅上一道血红。
  红凤在外头晃荡了一段时间,然后不知被什么人捉住,送入了藏心阁。
  她跌跌撞撞地在阁楼中摸索,好不容易站稳了脚跟,楼中又来了个看她百般不顺眼的紫樱,她第一次知道在这世上生存竟是如此不易。
  再遇到南秋的时候她以为遇见了鬼,可是她很快发现,面前这个人已经不是她认识的南秋了。
  他依然不三不四地挂着衣服,依然对她保护备至,可是他的眼中已没有了当年的光彩,她有时候会窥见埋藏在玩世不恭之下的仇恨,那仇恨是如此深沉,以至于它爆发时令她措手不及。
  “你到底在这里做什么?!全村的人拼上性命救你出来,不是为了让你在青楼中糟蹋自己!”
  “那你觉得我应该做什么?”红凤看着他,觉得内心一片荒凉,“嫁给魔王?复兴魔族?哈哈哈,南秋,你又知道些什么?你的脑子是不是只有村子?你可曾想过这天下之大,除了这里我找不到第二个容身之地!”
  “那是你自找的!你若是不那么……”南秋梗住了,没再继续说下去。
  “不那么什么?贱?”红凤笑了,“南秋,我在哪里,做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巴巴地跟来做什么?!我们到底谁贱?!”
  “和我有什么关系?”南秋拍手道:“对啊,和我有什么关系。红凤,你当年把我踹下隧道的时候怎么不问和我有什么关系?”
  红凤梗着脖子说:“那是你自愿的。”
  “是啊,我自愿,我活该,全村的人都活该为你陪葬!”南秋瞪着她,眼神几乎化为利刃,一把把扎进她的身体,“红凤,你当年怎么不死?你当年为什么不死?!”
  死?她又何尝不想?
  她曾以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她是瑞鸟,是希望,是整个村子付出生命去拯救的对象,她本就应当在最高的枝头唱歌——直到她入了藏心阁,她突然发现自己竟是如此平凡,平凡到除了歌声和脸,她竟一无所长。
  魔王站在台上,离她这样遥远,看,那魔王只一张手,整座藏心阁能在各地出没自如,她从没见过如此强大的魔气,强大到自己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那是一种本能的畏惧,面对比自己强大太多的人,她生出了巨大的绝望。
  她觉得自己被骗了,她并不会成为什么魔后,也不是什么希望,她忽然明白了,村里的人选择她,只是想留下一枚种子,让他们的“死亡”变成“牺牲”的种子,这枚种子可以是她,也可以是任何人。
  她只是运气好,恰恰从树上摔了下来,出现在他们面前而已。
  或许是因为南秋的出现,她的清冷为她打开了一扇门,红凤怎么也没想到她越是拒绝,别人却越是喜欢,她成为了花魁。南秋还来找过她几次,都被她冷言冷语地骂走,她望着他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最后只能痛饮一壶烈酒,齿缝中尽是眷恋的苦涩。
  阁主单独召见了她,告诉她:“想要报仇,就把你的身体交给我。”
  她当然是钦慕阁主的,对力量的向往和崇拜是魔族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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