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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梦中人缠上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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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天歌慢慢道:“没做什么,你让我不要记恨,我便没有多生事端,平时就帮人除除妖之类的换钱吃饭。。。”
  柳画梁:“……”
  这魔王混的也是惨了点。
  “那他们干嘛要抓你?”
  “不知道。”雅天歌老老实实地摇摇头,又试探性地问,“大概是因为我杀过几个人?”
  柳画梁:“……为什么杀他们?”
  雅天歌有点委屈:“他们要杀我,我迫不得已。”
  柳画梁本想问真的假的,但是一触到那双真诚的眼睛,又咽了回去。
  雅天歌始终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柳画梁被看得受不了,伸手去遮:“别这么看着我。。。”
  却被雅天歌捉了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柳画梁缩回手道:“你做什么?”
  雅天歌道:“做个记号?”
  柳画梁挑眉道:“什么记号?”
  雅天歌一本正经道:“凡是成熟的家禽,都会在身上或者耳朵上做个记号的。”
  柳画梁:“……”
  雅天歌道:“所以让你在我嘴唇上做个记号。”
  “……”
  柳画梁伸手去摸了摸雅天歌的额头:“没发烧啊……还是吃错药了?”
  雅天歌任他摸,过了一会儿才道:“翠儿死了。”
  柳画梁愣了愣才想起翠儿是自己养的鸟儿:“都十年了,不死就成鸟精了,想我柳某人的鸟也没那个运气。”
  雅天歌道:“所以赔你一只。”
  柳画梁见他说地认真,笑着把手往上移了移,去撸雅天歌的头发,揉的一团糟才放过他。雅天歌的头发很顺,此时散落下来,有一种别样的慵懒。
  “真的长大了……”柳画梁喃喃道,感觉到睡意渐渐涌上来,他收回手,“睡吧。”
  雅天歌直等到确认他睡着以后,才轻轻把他冰凉的身体拥进怀里,魂魄脱离身体太久,身体一时还无法适应“活着”的状态,因而格外冰冷。
  柳画梁似乎感觉到这个热源,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雅天歌握着柳画梁的手腕,莹蓝色的灵力顺着指尖流入他的体内。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柳画梁第一时间感受到自己的体内灵力流转,他原本还以为自己真的“灵尽人亡”,无法恢复了,但能活着已是不易,便不再计较那些。未料到灵力居然失而复得,此刻不禁兴奋起来,洁白的灵力在他的指尖打了个转,化出一朵小花来,他抬起头,不出意料地看见对面的人正含笑看着他。
  雅天歌的眼角微微弯起来,金色的眼眸清澈见底,仿佛水面被揉碎的阳光。
  柳画梁老毛病又犯了,一时看得痴了,竟连灵力什么时候熄灭也不知道,雅天歌将指尖与他碰在一起,即将熄灭的洁白的灵力中便涌出一点鲜红,很快将整朵花都染成了红色。
  柳画梁不要脸地借花献佛:“一大早将鲜花配美人,真是赏心悦目。”
  雅天歌点头赞同道:“的确赏心悦目。”
  柳画梁这才觉察出不对劲来,猛然从雅天歌的怀中窜出来:“你把我的灵脉打通了?!”
  雅天歌点头道:“顺手。”
  柳画梁抓起雅天歌的手腕,将一股灵力送入他体内,遛了一圈,只觉得他体内的灵力深不可测,魔气那头也平稳安静,忆起魔气那股野蛮劲儿,柳画梁道:“何时觉醒的?”
  雅天歌单手把头支起来,一脸纯真道:“镯子碎了之后。”
  柳画梁想起自己上山时那镯子便已经裂了,怕是支撑不了多久,叹了口气道:“怪我,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把你的魔气抑制住。”
  雅天歌道:“那我早就死了,当年我爹打了两道魔气在我体内,只有他自己能解,不在规定时日内赶回去,魔气发作会生不如死,若是当时没有抑制住,以我那时的魔气根本无法抵抗,三股相撞,我必然走火入魔。”
  柳画梁听他自然而然地说出“走火入魔”四字,忍俊不禁:“魔族入魔究竟是什么样的?”
  雅天歌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忽而勾唇一笑,“你想知道?”
  柳画梁无端打了个冷颤,本能的求生欲令他连连摇头道:“不想。”
  雅天歌露出失望的表情,然后就着这表情微微低下头,睁大眼睛眨了一眨,居然显得无辜又天真:“真的不想吗?”
  柳画梁:“……”
  他一把把雅天歌的脸按回去,翻身起床,他的心跳加速,在胸膛里砰砰跳得厉害,想自己撩过美人无数,脸皮厚如城墙,居然为了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红了脸,实在是有些丢人。
  他回头看了一眼,雅天歌此时已经起身,正一脸委屈地摸着自己被按红的鼻子。
  一定是那张脸的错,再加上还没睡醒……
  柳画梁试图为自己找回场子:“不想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真的让我看?”
  雅天歌抿着嘴唇道:“你若是想看,我便让你看。”
  柳画梁无端想起初见面时他那句:“你若是想要,便由你索命。”
  柳画梁立刻摇头道:“不必不必,财主您还是悠着点让我多蹭几顿吧。”
  “说起来……”柳画梁转过头道,“昨晚有什么东西进了房间么?”
  雅天歌肯定道:“没有,绝对不可能有。”
  “嗯……”柳画梁心道难不成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有人一晚上都盯着他看,总不可能是雅天歌,除非他真的吃饱了撑的……最后他也只当自己是做魂魄时被雅天歌看习惯了,现在还残留些错觉。
  洗漱毕下楼用饭时,柳画梁总觉得雅天歌精神不太好,他已不是魂魄状态,又不能强行钻进去看,只得问他:“昨晚睡不好?”
  雅天歌点点头。
  “为何?”柳画梁本想大概是为了打通自己的灵脉的缘故,但又觉得以雅天歌的功力,这点损耗根本不会影响他的状态,而之前随他一起睡过各种不同的地方,也从不见他认床。
  雅天歌半晌才吐出两个字:“不累。”
  “……”柳画梁不知该不该感慨昨晚睡得几乎没有梦的自己老了。
  二人上街去置办了新的衣服,柳画梁的白衣还留着当年在伏魔阵中受伤的痕迹,他正想扔了,却瞟见雅天歌小心翼翼地把它们都收了起来。
  柳画梁随便选了件水绿色的衣裳,雅天歌还特意给他腰间挂了个白玉佩。
  柳画梁笑道:“我又不是那初出茅庐的公子哥,挂个玉佩做什么?”
  雅天歌含蓄道:“公子品貌端方,小蛮又有几两银子……”
  简单地说就是,你好看,我有钱。
  柳画梁拿人手短:“……多谢财主!”
  二人又在市场上吃了些小吃,到傍晚时,雅天歌便拖着柳画梁到了镇上最大的酒楼,弄了个包间,关门开窗,边听楼下唱些小曲儿边吃酒,甚是惬意。
  饮到兴头上,雅天歌忽然从一边把斗笠拿下来,扣在柳画梁的头上。
  柳画梁莫名其妙道:“做什么?”
  雅天歌冲他竖起一根手指,示意他噤声。
  这时,门被敲了敲:“天歌兄弟!我们找你喝酒来啦!”
  雅天歌打开门,门口是四个粉雕玉琢的小孩,正是那四位童子!
  几个人涌进门里,七嘴八舌道:“雅兄弟,这是我新偷的酒,据说能解愁忘忧!”
  “什么你偷的!明明是我偷的!”
  “那我还帮你们放哨了!要不然被主人家抓住你可活不成!”
  “那也是我偷的!”
  “你!”
  这时,其中一个童子注意到了戴着斗笠的柳画梁:“诶,天歌兄弟,你有客人啊!”
  雅天歌笑道:“不必在意,自己人。”
  那童子便探着头想去看斗笠里面:“你是谁呀?可是成名的仙家弟子?”
  雅天歌将他们拦回去道:“我这朋友相貌独特,从小自卑不爱示人。”
  柳画梁:“……”
  一位童子道:“可是我想看嘛!”
  话未说完,便伸手去揭,这人虽小,动作却奇快,过处一丝风都没有带起。
  柳画梁用手掌轻轻在他手臂上一拍,卸去他的力道,然后再抓住他的手腕一拖,往后一折——
  “嗷!”童子惊叫一声。
  雅天歌笑道:“忘记说了,我这朋友脾气不太好,你们别惹他。”
  那童子揉着手腕,委屈道:“天歌兄弟你不厚道!这么厉害的朋友居然不早介绍我们认识!”
  雅天歌道:“喝着酒不就认识了吗?今天高兴,我们多喝几杯!”
  童子将自己带来的酒端上来,果然香气四溢,柳画梁一闻那酒味便有些兴奋道:“破竹酒?!”
  他刻意变了声线,将声音压得极为低沉。
  见几个童子面露迷茫,柳画梁清咳了一声,“这酒可是从那冥曲镇所得?”
  一个小童子道:“对对对!我记得那镇子是叫的什么明媒正娶的……”
  柳画梁道:“那便是了!你们竟然能从那幽冥琴师手中偷得这酒,了不得,我当年试了不下十次,每次都被他抓包丢出来!”
  另一个童子兴奋道:“我们试了二十次!等了三个月好不容易把他熬睡着了才偷出来的!一出来就被他发现了,他却不追,还在后头弹琴助兴呢!”
  “哈哈哈哈……”柳画梁大笑道,“哪里是助兴,这琴师一手绝活便是借琴骂人,虽然多半是对牛弹琴,但他坚持不懈,只盼哪天能遇知音!”
  童子也哈哈大笑起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归作了“牛”类。
  “等等……”雅天歌终于忍不住了,“骂人求知音?”
  柳画梁笑道:“你有所不知,他家最好的酒从来是不卖的,放话说要有本事的人来偷,偷了还要被他骂,但是能听得懂的便是朋友。据说他家世代酿酒已有三百年之久,但迄今为止能偷到酒的不超过三十人,这回一下子就多了四个!祖宗怕是要骂他无能了!”
  

  ☆、戒鞭(一)

  酒味美,人对味,再辅以楼下小曲悦耳,早早便令人熏熏欲醉。
  柳画梁抓过一个童子的手道:“来来来,我给你看看相!”
  “你这条线……”
  话音未落,那童子骤然出手,却被一根筷子架住,动弹不得。柳画梁将筷子一翻,把那只小手压在了桌上,“小朋友,看你这条线很是惨哪。”
  “哎呦!”童子忙抽出手,撅起嘴道,“看你一看都不肯,小气!”
  柳画梁道:“并非我不肯,而是你这手中线条说,若是看了我,这辈子可就要打光棍了,你说值也不值?”
  童子慌忙摆手道:“不看了不看了,我还要娶媳妇呢!”
  另一个童子指着他叫道:“那不成!我得先娶!你做弟弟的怎么能娶在哥哥前面!”
  另一个道:“大哥要让着弟弟!要是有媳妇,我也让四弟先娶!”
  四弟道:“哥哥们莫谦让,有媳妇你们先娶便是。”
  大哥道:“还是四弟好!将来大哥娶了媳妇,下一个就让你娶!”
  “哥哥你偏心!”
  “我要先娶!我要先娶!”
  “……”
  雅天歌压低声音道:“我怎么不知道手里有哪条线被你看之后会打光棍?”
  柳画梁也压低声音道:“你是凭本事打的光棍,看什么都没用。”
  雅天歌:“……”
  闹了许久,大家都尽了兴,那四个小童子便拜别,还依依不舍地拉着柳画梁的手企图凑过来看看,结果被柳画梁按着头揉了个遍:“下次再来玩,没准我心情好了,就露脸给你看看。”
  等他们都走了,雅天歌才道:“他们只是心智小,年纪可比你还大些,别老当他们是小孩。”
  柳画梁道:“看着可爱嘛,忍不住揉一揉。”
  “……”雅天歌道,“揉出什么来了?”
  柳画梁似乎回味无穷道:“破竹酒果然名不虚传。”
  雅天歌道:“你已感慨不下二十次了。”
  柳画梁期待地望着他道:“你们次次见面都喝这么好的酒吗?”
  雅天歌道:“有时也会吃糕点什么的。”
  柳画梁遗憾道:“哎,还想让你下次带我一个……你该不会每次都蹭他们吃的吧?”
  “……”雅天歌道,“有时他们找到我住的客栈来,我便请他们喝茶吃饭。”
  柳画梁笑道:“你这几个朋友都是魔族。”
  雅天歌的眼神闪了闪,道:“有什么问题么?”
  柳画梁无辜道:“明明是你给我戴的斗笠,居然问我有什么问题?亏我还变了声线怕他们认出来。”
  雅天歌有些惊讶道:“你认识他们?”
  柳画梁道:“我还欠他们几顿饭没还,十年了,也不知道他们还记不记得……”
  雅天歌:“……白家没亏待了你吧?”
  “哪儿的话!”柳画梁摆摆手道,“我这纯属个人爱好,俗话说得好,欠饭不还,联系久长嘛!”
  雅天歌:“……天下若有那‘厚脸皮’大赛,我怕也只能屈于你之下,得个第二了。”
  柳画梁抱拳道:“兄台承让!”
  雅天歌,“……”
  二人会了好友,饮了好酒,心情颇好,早早便睡下了。
  柳画梁睡至半夜,忽然有种不安地感觉,他猛然睁开眼,却见一个高大的人影立在他床头,莹蓝色的灵力凝结成刃朝他劈来。
  柳画梁往旁边一滚,立马翻身下床,借着月光发现那人竟是雅天歌。
  柳画梁调笑道:“怎么,想与我比划醉拳?”
  雅天歌微微偏过头,空洞的目光死死盯着柳画梁,面无表情,状若木偶。
  柳画梁猛然想起之前他见到过这样的雅天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安原来是因为窗外不知何时响起的怪异的乐器声,那声音虽远,却异常清晰。
  他心中暗道不妙,这段时间因找到了身子高兴得忘乎所以,竟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
  雅天歌再次出掌的时候他已不敢怠慢,掌风擦过耳边时柳画梁侧头一挡,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压下,那手腕魔气顿起,血红的光蚕食着莹白的灵力。
  柳画梁且战且退,在间隙唤他的名字企图拉回他的意识。
  雅天歌却好似没听见一般顾自出手,直取他的要害,招招凶狠,全是杀机。
  柳画梁发现这次他的发作比上次厉害得多,叫他名字竟也唤不回来。他需以全力相抗,却又不忍伤了雅天歌,出手处处受限制,额上已出了汗。
  雅天歌出手却越来越快,冷不防一掌落在他肩上,柳画梁闷哼一声,后退几步。
  那乐声渐渐靠近了,几乎就在窗外,雅天歌顿了顿,黑暗中有细小的红光流动,柳画梁意识到这是孤峰万影上的剑纹。柳画梁虚晃一招,错开雅天歌,将剑挑向窗户,那人却并没有真的蠢到就站在他们窗外。
  乐声一转,窗户“砰”地一声应声合起,身后波动的魔气几乎在他耳边发出风一般的呜呜声。
  柳画梁转回身,雅天歌站在燃烧的魔气中看着他。大约是因为之前魂魄是用雅天歌的灵力一直养着的缘故,柳画梁有时能感知到他身上剧烈的情感变化。
  他从雅天歌的身上感到一阵悲凉,那双金色的眼睛仿佛透过他看到了什么其他东西,那东西极其沉重,他却不肯丢弃和放下,硬生生背在身上,藏进胸口,不能与人共享,也不会示人,只有在岁月中沉淀成海底的砂石,一点细微的波动便会让它漂浮起来,将海水搅得浑浊,然而海水太深了,没有人能看得到,也不曾有人在乎。
  柳画梁来不及考虑太多,伸手做了个结界以防外面听见屋里的声音,然后一脚将旁边的桌子踹开。
  他边躲避雅天歌凶狠的剑,边疾步在空出地面上行走,脚下拖出道道白光,雅天歌忽然将剑一指,剑刃上的魔气朝柳画梁撞来,柳画梁堪堪闪过,屋里的花瓶之类尽数被波动的魔力震碎。   
  柳画梁将灵力集中在手指上,侧身双指在那剑身上一弹,叫了一句:“雅天歌!”
  雅天歌顿住了,他横握着孤峰万影,眼中流露出挣扎的神色来。片刻后,他手中的孤峰万影发出了悲鸣,仿佛正在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窗外乐声不停,雅天歌全身都在颤抖,金色的眼睛渐渐被红光侵蚀,红光从眼睛中流出,化为几道妖异的纹路侵染他半边脸颊,说不出的诡异,他嘶哑着喉咙对柳画梁道:“走……快走!”
  柳画梁苦笑道:“说说而已,不用这么认真,真的入魔给我看吧。”
  最后一点理智从雅天歌的眼中消失,在他停止挣扎的瞬间,柳画梁趁机上前,双指点在他胸口,将一张符咒送入他体内,然后疾步后退,地面上的阵法已将雅天歌包围在中心。
  柳画梁喝一声“起!”,莹白色的灵力发出刺目的光来,照得屋内亮如白昼,雅天歌被刺得闭了闭眼。
  柳画梁急中生智想到的阵法名曰“戒条”,书上说是惩戒门中迷失心智的弟子用的,在阵法中只要一动,便会被鞭打,据说那鞭子极疼,打足七七四十九下,哪怕是被人夺舍都会在这剧痛中再夺回来。
  柳画梁当时偷偷翻看禁术书,见其他阵法都是夺命之类的,十分凶悍,唯有这个看上去挺好玩,就顺便记了,没想到会在这时派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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